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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浮烟若梦
“芳草不是在伺候那个女人洗漱……糟了!”老嬷嬷率先反应过来,带着几人就往里屋去,当看见倒在门口的芳草时,一行人都有些双脚发软。
王爷的性情,他们是知道的,这人要是从他们手里丢了,那他们的下场……
老嬷嬷弯腰查看芳草的尸体,发现眉心处一根细小的绣花针,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女人,竟然用绣花针杀了身手不错的芳草?
是他们大意了,以为一个不会武功的姑娘在他们的手心里翻不出什么浪,谁知她竟然有这种手段!
“还愣着做什么?追啊!”老嬷嬷气得脸色发红,心中却是恨极了那个狡诈的女人。
冬日的风,很冷,尤其是清晨阳光落下的时候。
秦落烟趁乱出了院子,径直来到驿站,用身上唯一值钱的物件,傅子墨给的玉佩,换了一匹快马,毫不犹豫的策马狂奔。
她还记得那驿站马匹商人拿到玉佩的时候的神情,满脸的不可置信,也许,这块玉佩比她预料中的还要值钱,可是,那又如何?在逃命的时候,价值的高低反而不重要了。
谁让她如今身上就这么一件值钱的东西?只要能逃,就是值得!
秦落烟骑着快马跑了一会儿,见路上有个中年男人背着厚重包袱在赶路,立刻拉紧缰绳停下来。
“大叔,这匹马送给你。”秦落烟言笑晏晏,目光清澈。
那中年男人是个粗人,愣了好一会儿,却斜着眼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别开玩笑,这一匹马卖了都够老子我几个月的吃食了,你就这样送我?”
秦落烟翻身下马,将缰绳交到了他手里,“我说真的,你骑着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赶紧走,你骑马走,又不吃亏不是?”
中年男人还有犹豫,但是仔细一想,似乎他的确什么损失,富贵险中求,索性一搏,咬牙爬上了马背,“这可是你自愿给我的,别怪我欺负你个小丫头。”
“走吧。”秦落烟一拍马背,骏马就飞驰而去。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退到一旁的林子里,躲在一棵大树后,目光默然的盯着驿道。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几匹快马就追了上来,然后马不停蹄又顺着驿道冲了过去。
林子里很安静,秦落烟躲在树后却并没有急着出来,而是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果然,又见那些追她的丫鬟家丁往回跑了过来。
这一次,等他们离开之后,秦落烟终于走出了密林。
她伸出手,阳光落在手心里,点点温暖,这是自由的感觉!
她笑,却也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要想活下去,并不容易。
边境的原野,总是荒凉中带着几分萧瑟,原野上,几十辆马车组成的车队缓缓前行,即便人数不少,可是在宽广的原野上,还是显得蝼蚁般渺小。
一只雄鹰展翅高飞,盘旋在云朵之间,转瞬又俯冲而下,最后落在了为首的一辆马车上。
马车里,伸出一只干净有力却又流露出几分优雅的手来,那雄鹰似乎认得这只手,低头将口中的信筒吐在了这人手心里。
“果然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凉悠悠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走在前面的金木心中咯噔了一下,“王爷,是落烟姑娘出事了?”
“嗯,她逃了。”傅子墨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语气波动,可是那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没来由的生出了几分寒气。
金木大惊,“怎么可能,庄子里的那几个身手不错,落烟姑娘不会武功,还能逃得了?”





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 第十五章 落花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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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逃了,她还声东击西将庄子里的几人耍了。”傅子墨眉眼深邃,掀开车帘看了一眼窗外,雄鹰已经没有踪迹,远处的天却已经渐渐暗淡下去。
“王爷,”金木骑马走在车边,脸色有些沉重,“要属下派人去追吗?”
没有人能忤逆王爷的意思,那个女人竟然胆敢这样就走了,如果被追回来,就算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吧。
马车里的人沉默着,许久没有说话,直到他放下车帘,声音才从车内冷冷的传出来,“让密羽阁的人去寻,寻到了不要打草惊蛇,暗中跟着就是。”
金木大惊,密羽阁是南岳国最大的情报组织,虽然明面上只是一个江湖门派,可是只有武宣王的亲信才知道,密羽阁不过是武宣王府情报机构的分枝而已。
但凡出自密羽阁的消息都可以说百分之百的准确,所以每一条消息都可以卖上千金,动用密羽阁去查一个女人的下落……
金木不敢随意猜测主子的心思,只能暗暗心惊,他赶紧将主子的命令吩咐了下去。
队伍中间的马车里,点了西域的熏香,香线细细的一条,妖娆燃烧,连烟雾都只是一抹,端坐的女子一身严谨的锦衣,锦衣边缘追着白狐皮毛,在冬日里,不用摸,看上去就暖了心脾。
女子言笑晏晏,看得出心情很好,马车门虽然关着,她的目光却不时往前方看去,似乎想透过车门看些什么。
“大姐,车门关上的,您就是再瞧也瞧不到王爷啊。行了这么久的路,要不我帮您给王爷送点儿点心过去?”坐在锦衣女子身旁的还有个十三四岁的少女,看样子是个伶俐的,见锦衣女子的神态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这丫头,鬼灵精的。”锦衣女子正是当朝右相的嫡女萧长月,当今太后的外孙女,更是皇上破格封的永陵郡主,可以说,在南越国,除了公主,在贵女之中就属她的地位最高了。
换了别人,长在如此优越的环境下,没准儿会养成飞扬跋扈的性格,可是萧长月却不一样,不但生了一颗玲珑剔透的心,琴棋书画又样样精通,所以在凤栖城里是当属第一,才德兼备的贵女。
旁边的少女,是萧长月一母同胞的妹妹萧云琴,她拿起小几上的点心问,“那大姐,这点心到底是送还是不送?”
“你说呢?”萧长月优雅的笑,举手投足都是端庄贵气。
“当然是要送的,不但要送,还要送得人尽皆知。”萧云琴拿过锦盒小心翼翼的将糕点装了进去,“这次大姐作为南越国郡主出使北冥国,可是立了大功,这不,太后下旨让武宣王亲自到边境迎接您,这份尊荣,算是南越国有史以来第一份儿了。您说,这次回城之后,太后娘娘会不会直接下旨赐婚啊?”
“你这丫头,别胡说,太后娘娘的心思也是我们能猜的?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可以,回家了可千万别在爹娘面前提,否则你又该抄家法了。”萧长月摇摇头,嘴上指责,但是面上却难掩的欣喜。
萧云琴噘着嘴,很有些不满,嘀咕着,“真不知道武宣王哪里好,你就那么待见他?你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多花心?你每个都去对付,忙得过来吗?”
“云琴,慎言!”萧长月沉了脸色,掀开车帘看了看,见马车周围没有其他人她才松了一口气,“我说过很多次了,有些话不能说。”
“知道了,知道了。”萧云琴点头应声,做都做了,还怕人说?
因为武宣王,她这嫡亲的大姐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狐狸精的性命,偏偏还要摆出一副菩萨心肠。要不是爹娘看重、太后宠爱,她才懒得来巴结这个大姐。
这样想着,萧云琴提着锦盒叫住了赶车人,然后踩着小凳下了马车。
车队很长,从中间走到前头要一会儿功夫,萧云琴好不容易追上了傅子墨的马车,正想开口,就见金木冷着一张脸说:“王爷在小憩,萧姑娘有何事?”
“我家大姐感谢王爷这一路的照料,又怕王爷路上乏味,特意让我送些糕点过来。”萧云琴扬起笑脸,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青春美好的时候,她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可是也算模样清秀,配上一张看似纯净的眼睛,每每能让人放下警惕。
金木却似乎没有看见她故意讨好的表情,只向她伸出手, “萧姑娘把锦盒给我吧,我替王爷拿着,一会儿王爷醒了我就给送进去。”
“呃……那好吧。”萧云琴笑容僵硬了一瞬,又绽放开来,给了锦盒才往回走。
她刚转身走了几步,就听见马车里传出冰冷的声音。
“扔了吧,本王不吃甜食。”
那分明是傅子墨的声音!
萧云琴脸上的笑容垮塌完全,眼中更是阴霾无光,这傅子墨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性情冷漠、无情诡异。
原野上,车队浩浩荡荡前行,夕阳余晖落下,勾勒出一幅近乎完美的画卷,在这个画卷上,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人忘记,只是马车里,男人慵懒的撑着头,视线却越发阴冷了起来。
仔细听,能听见他仿佛呢喃过“秦落烟”三个字。
当太阳落入地平线后,边境城市荔城的夜晚才刚刚开始,荔城,是一个和云城毗邻的边境城市,不过和云城不一样,荔城更靠近北冥国,山高皇帝远,民风自然也更开放了一些。
因为在南越国和北冥国通商的必经道路上,所以其繁华程度也是云城不能比拟的,这里,有举世闻名的荔城夜市。
据说,荔城的夜市上,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各种稀奇古怪、各种匪夷所思的东西,只要你想买,都可以在这里下单子。
坐在夜市角落的一个茶铺里,秦落烟捧着一碗热茶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么?
“姑娘,您两个铜板儿都喝了我三碗热茶了,您是把热茶当饭吃了吗?”茶铺老板堆着一张苦瓜脸,站在秦落烟身边问。




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 第十六章 母亲可怜,而他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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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了,不喝了,喝饱了。”像是印证自己的话,她不雅观的打了一个饱嗝,这才尴尬的站起身离开了茶铺。
穷得把茶当饭吃,穿越女猪脚她也算是独一个了。
秦落烟穷困潦倒,只能随意的在夜市上晃荡着,客栈是住不上了,要是可以找到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落脚就满足了。
夜晚的小镇,因为这个举世闻名的夜市而变得喧闹非常。
虽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三年,可是秦落烟却还没有在晚上逛过夜市,所以见路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货物,也难免好奇不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蛮族小杂种模样清秀、力大如牛,南越国仅有这一个!”
远处的空地上,聚集了上百号人,人群中间搭建着一个临时高台,高台上,有粗布青年扬手叫卖。
“有蛮族人!”听见叫卖的路人纷纷一喜,尽皆往那个方向拥挤了过去。
秦落烟不明所以,却被身后簇拥的人群往前挤去,她疑惑,随手抓住身边一个大姐问:“蛮族人是什么人,大姐您知道吗?”
那大姐瞪了她一眼,“连蛮族都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来边境?”
“随父兄一道来长见识,倒还真没听说过,有劳大姐告知。”出门在外,谁也不会傻到说自己是一个人。
前面的路太堵,人群往前移动的速度非常缓慢,那大姐见反正一时半刻也挤不过去,也就和秦落烟闲聊起来。
“蛮族啊,是生活在南越国和北冥国之间神秘沼泽里的特殊种族,听说蛮族人天生神力,各个都是天生的战士,不过因为人数极少,却又不愿意归顺南岳和北冥两国,所以就一直独立生活在沼泽里。”
那大姐说话的功夫,两人总算被推挤到了高台下,只见高台前方,一个铁笼子里关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孩子全身乌漆墨黑,头发泥泞脏乱,脸上也沾满了不明污物,只留一双清澈的眼睛漠然的看着周围的人。
孩子没有哭,没有闹,只是安静的抱着膝盖瑟缩在角落里,他的眼神立刻吸引了秦落烟的所有注意力,那眼神,太过淡然和绝望,绝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站在笼子前面的粗布青年手中一根带刺的软鞭,他猛地一挥鞭子,鞭子落在铁笼子上,发出“啪”一声巨响。
“大家伙儿来瞧瞧,这就是蛮族人的小杂种,七年前,一伙蛮族强盗来偷我们村子的猪羊牛,还糟蹋我们村子里的女人!那时候,我们村子里的大姑娘,都被蛮族人给糟蹋了,蛮族人就是我们村的大仇人!”
粗布青年举着鞭子,说话的时候义愤填膺,“蛮族人野蛮力大,好多被糟蹋的姑娘都是被活活给玩死的,幸存下来的几个姑娘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也是死的死,疯的疯!我的亲姐姐,也是其中的受害者,整整疯了六年才清醒,一清醒就跳河自杀死了!”
粗布青年说到这里,眼中的恨意浓烈,举起鞭子又是一鞭落在了笼子上,只是这一次,似乎为了泄愤,他的鞭子有意往笼中孩子的方向去,虽然有笼子挡着,可那孩子的胳膊上还是立刻被打得皮肉纷飞。
那孩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鞭打,竟然没有哭,只是忍不住往角落再瑟缩了一下。
“现在,我姐姐死了,就留下了这么个蛮族的孽种!别看这小杂种才六岁,可是力大如牛,家里的重活儿脏活儿尽管给他做,而且他还耐打,每天揍上一顿也不会死,各位老板要是买回去,可以任你发泄,我保证他绝不敢吭一声惹您不快。要是哪位老板有意,现在上来体验一番也成。”
粗布青年一席话说下来,台下许多人的情绪已经被他感染,再看笼中那孩子的时候都带了几分鄙夷,在他们眼中,那已经不再是个孩子,而是蛮族人烧杀抢掠之后留下的孽种。
唯有秦落烟,脸色渐渐苍白,一个孩子而已,从出生开始就被自己的亲人嫌弃鄙夷,甚至还遭受到亲人百般虐待,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磨砺和苦难。
可是,他何其无辜?
他是他母亲被人侮辱后的产物,她的母亲可怜,而他,却成了所有人的可恨!
“我出一百两!这孽种我要了!”人群中,第一个喊价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他一边喊,还一边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儿,“特奶奶的,敢抢我们南越国的村子,敢玩我们南越国的女人,看爷买回去不揍死这蛮族人的孽种!”
“我出一百五十两!买个小孽种回去玩替我们南越国的人出口气!”
“我出两百两!”
此起彼伏的叫价声让人群都沸腾了起来,也许是粗布青年的一番话起了作用,一场买卖,被他冠上了家国大义的色彩,所以价格立刻翻了好几番。
粗布青年拿着鞭子,脸上止不住的笑意,随手又是一鞭子抽在了笼子角落的孩子身上,“对,这孽种,就该被我们拿来泄愤!”
直到如此,那缩在角落里的孩子却像是没有灵魂一般,身上鲜血直流,却一声不吭,甚至,眼睛由始至终大大的睁着,像是想要看清这一切。
“我出五百两!”最后叫价的是一个半百年纪的老头,老头瘦骨嶙峋,在两名随从的搀扶下往前走了走,凑近笼子仔细瞧着孩子的脸,“这小模样倒还真清秀,不错,不错。”
秦落烟忍不住想,这老者看上去挺儒雅,似乎和开始那些叫价的人不一样,如果这孩子被他买下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遭受到那些非人虐待?
“哟,这不是镇子上的刘员外吗?”旁边的大姐突然诧异的开口,说话的时候,还不满的啐了一口口水,“都一只脚跨进棺材了,还为老不尊,被他玩死的娈童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
玩娈童?
秦落烟心头一跳,再看那老者的时候,果然发现他的眼中明明是赤果果的欲望,哪里有半分心善仁慈?




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 第十七章 奈何、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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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布青年见没有人再加价,立刻乐呵呵的和老者达成了交易,老者向随从示意,随从立刻拿出银票交给了粗布青年。
粗布青年笑弯了腰,将银票揣好之后拾起一旁的铁链,打开铁笼子之后,他走进去将铁链套在了男孩儿的脖子上,“喏,大老爷,现在这小孽种是您的了,您牵走吧。”
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被他当成畜生一般卖了出去。
老者满意的点点头,让随从牵了铁链,一场交易,正式完成。
人群见没有热闹可看,渐渐散开了去,只有秦落烟站在空空的铁笼子前久久迈不开步子,她想帮助那个可怜的孩子,可是,她不是天才,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她太弱,所以她选择了忍耐。
老者在随从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他的随从走在马车的两侧,其中一个抓着铁链,将小男孩儿拖着踉跄的往前走。
明明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可是当看见马车即将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秦落烟还是忍不住追了上去。
她就走在马车后几丈的地方,就看着那个孩子光着脚,磕磕碰碰的往前走,被鞭子抽打的伤口还流着血,刺眼的红色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让灰尘也跟着变了颜色。
小镇不大,走了盏茶的功夫马车就停在了一个宅子门口,老者下了车,看了一眼跟在马车边的孩子,又满意的点点头,对身旁的人吩咐道:“带进去好好洗洗干净,对了,把我上次从京城买的那些小玩意儿也拿到屋里,今天晚上我得好好调教调教这小东西。”
“好的老爷,您就放心吧,保管办得妥妥帖帖的。”随从会意的应承,脸上猥琐的神情让人一眼就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秦落烟就站在转角处,眼睁睁见那两名随从将小男孩儿带进了宅子。
大门被关上,夜色,浓郁得能滴出墨来。
许久许久,秦落烟才回过神来,晚风过,她觉得脸颊有些凉,抬起手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泪脸满面。
她再一次见到了这个社会最残忍的一面,森严的封建制度让那些无权无势的人生活在何其悲惨的境地。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靠着墙瘫坐在地,满脑子都是一会儿那老头子亵渎小男孩儿的情景……
突然一阵马蹄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就看见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由远及近,这小镇是两国交界的必经之路,所以很多商队都会在这里落脚,这应该又是哪个赶路的商队吧。
这样想着,秦落烟正准备退后给商队让路,却募的发现了远处熟悉的人影。
“金木?”那不是傅子墨身边的贴身侍卫吗?
她心中大惊,几乎本能的转身就想跑,可是刚跑了几步,脚步又堪堪的停下,她突然回头,咬着下唇,视线落在金木旁边的马车上,她敢肯定,傅子墨一定就在那辆马车里。
在秦落烟转身的瞬间,金木已经发现了她,他不动声色走到马车边,向车里的人道:“王爷,落烟姑娘果然在这个镇上,王爷……要属下去将人带过来吗?”
“不必。”傅子墨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猎物已经在笼子里,他不着急,总要让猎物担惊受怕之后再收网。
“是!”金木领命,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往秦落烟的方向看一样,仿佛他什么也没发现一般。
如此规模的车队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其中更是混杂了不少黑道上的人,多半是想浑水摸鱼捞些好处,不过当看见马车的护卫都是身着军装的军士之后,围观的人群就很快散去。
这年头,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哪怕再有胆色的道上人也不敢打管家的主意。
浩浩荡荡的车队渐行渐远,眼看就要离开这条街,那一刻,秦落烟的脑海里有些空白,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冲过去拦住了傅子墨的马车。
傅子墨身边的人,各个都是高手,若不是金木眼疾手快对身旁的人打了手势,她这一冲,怕是已经没了性命。
“金木,怎么停下了?”马车里,傅子墨慵懒的靠在锦垫上,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魅惑的弧度。
“回王爷的话,有人拦马车。”金木嘴角一抽,心中忍不住嘀咕,以您的武功,即便车帘放下,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又何必还来问他?
马车里短暂的沉默之后,一声轻哼响起,“敢拦本王的马车,杀了吧。”
“呃……”这下,金木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也不用他纠结到底应不应该执行王爷的命令,因为马车前的秦落烟已经自顾自的手脚并用爬上了马车。
“金木,本王的马车能让人随便上吗?”傅子墨的话中透着隐隐的怒气。
金木严肃的表情终于在这一瞬间有些崩溃,“属下无能,王爷恕罪!”
他这侍卫太难当,以您的武学造诣,别说一个不懂武功的姑娘,就是绝顶高手,您要是不愿意,也靠进不了您的马车分毫啊。
这么傲娇的王爷,金木也是欲哭无泪!
秦落烟对于这主仆间的对话仿佛未觉,掀开车帘进了马车,立马堆起一张笑容灿烂的脸,然后整个人小鸟依人一般的坐在了傅子墨的身边,小手搂住傅子墨的脖子,娇叱道:“王爷,奴家可是想死您了,能在这里遇见您,奴家真是好开心。”
傅子墨坐着没动,一双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瞧着秦落烟的脸,“哦?是么?”
“当然是啊,想您想得奴家人都瘦了。”秦落烟脸上挂着笑,心中却是阵阵作呕,果然,当一个人被逼到了绝境的时候,便什么都做得出来了。
“呵,”傅子墨邪魅的笑,抬起手,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修长的手指顺着脸颊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咽喉处,指腹下的触感温暖脆弱,他笑得越发浓重了些,“本王记得临走之前警告过你,不要妄想从本王身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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