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断腿的他靠脸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重瓣
浮又想起了刚刚洛意肃穆的神情,他心下有些不安,觉得这样的洛意很是陌生。
第9章海岸情人9
浮微微摇了摇头,躺在了床上。他举起手,看阳光透过掌心的模样。这阳关是这么的温暖又和煦,但刚刚他见到的那个人,却那么冷,又那么深重。浑身冰得不像话,又迷人的不像话。
他不该打开那扇门,浮这样迷惘地想到。
那扇门外的人,将他凝聚在洛意身上的视线攫取了一大半。他想知道他的名字,想拥有他。
浮知道自己的孽根性又浮现出来了,但他竟然一点儿也不觉羞愧。那人身上强大的冰冷的气息,让他不由得想靠近。
浮从床上爬了起来,径直走向了衣柜。他的手从一件件衣裳间划过,最后定在了一件宽松的质感极好的白衬衫上。至于裤子,则选了一条七分的黑色休闲裤。
浮轻柔地抚摸了一下衬衫,其材质很光滑,穿在身上应当是足够韵味的。而裤子七分的长度,足以令小腿末端与脚腕上的肌肤纹理纤毫毕现。他相信自己已足够了资本,去掠取那个男人。
浮走进浴室,花洒的水声掩盖了他心中的激动与欲望。但他洒满了微光的眼睛,却将一切都暴露无遗。
程嘉白斜靠在沙发上,手尖划过一页纸,其上的文字端正一致,是出版书籍的规格。
洛意需去整理各项事务,程总来了,被他以不明心思暂时打发走的佣人也该各就各位。而程封则巴不得早点离开,跟着洛意一起去了。王助在一旁站着,随时准备完成程嘉白的各项需求。
但程嘉白没过多久也打发走了他,他看书的时候并不喜有旁人在侧。浮就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出了卧室门。
他随意地跨着步子出来了,松散地衬衣令他骨子里浸透了的自由意味完完全全地舒展了开来。他的发还微微有些湿润,也许是发色太黑的缘故,总让人觉得那是湿润的。他穿着双拖鞋,脚腕很迷人。
程嘉白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望了过去。这一眼便入了浮的锁骨。微微凸出的是山,凹陷的则是谷,这一圈以绝佳玉石打造的山谷,以极其诱惑又冰冷的姿态引诱着游人探索、抚摸、深入。程嘉白也不例外,他放下了手中有些泛黄与蜷曲的书。
浮走了过来,点了点头以示招呼,程嘉白不动声色。
浮走过程嘉白,去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而后准备往回走。程嘉白叫住了他。
“坐吧。”
浮微微诧异地望了过去,程嘉白斜靠着没有动作,也没有神情。
浮坐在了他左手边的位置上。
“你是洛意的情人。”程嘉白的声音很轻缓,虽然像个问句,但话里没有疑问的意味。
浮微微皱起了眉,片刻后才答道:“不是。”
程嘉白又翻起了书,书页的棱角处有些薄絮,应该被抚摸过很多遍。翻了约莫五页的样子,他慢慢地说了一句:“跟我吧。”
浮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红酒,他侧头望去,程嘉白腰间的发丝有几缕散在他的手臂上,很漂亮,像水墨。
“他不该是此间人。”浮脑海里只剩了这个念头。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是寂静的,浮没有开口,程嘉白也没有。
书籍被翻过了十几页,浮凝视着那双手,突然开口道:“跟你做什么?”
程嘉白的手停了下来,他合上书目,看向了他。
“情人。”
浮愣在原处,神情恍惚。
洛意安排好了事务,没理程封在一旁说要办杂事的叽叽喳喳径直回来了。
浮在沙发上沉默着,程嘉白也在。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说不清的暧昧韵味。洛意握了握右手,走了过去。
“程总。”
“嗯。”
浮好似
撩断腿的他靠脸重生 分卷阅读11
被这声程总惊醒了,他望了过去。
“意意……”
洛意没看他。
“程总,实在对不起,我不会让他再出来打搅程总了。”
浮一愣。
程嘉白微微侧过头,将那缕摊在手臂上的头发打落了,片刻后说了句:“不要紧。”
但洛意却很紧张的样子,他握紧了左手,有些不屑地说:“浮不过是个小玩意,打搅了程总怎么受得起。”
浮望了过去,笑了。
程嘉白则颇有兴趣地望向了浮。
气氛在一阵静默里有些凝固。半晌过去了,洛意再次表示歉意后强硬地拉着浮回了卧室。
“你抓疼我了。”浮有些恼怒地说道。
洛意脸色发青地锁上了门,而后用力将浮推到了床上。
“抓疼你了?哥哥,我的浮哥哥,我不抓你,你是要扑到程总身上去吗?”
“我不过是个小玩意,我往哪扑,用得着你管?!”
洛意的脸色顿时由青转白,他的唇紧抿着,手也紧紧地握着。
浮半躺在床上,衬衫在争执间开了两颗扣子。腰肢一大片的白全露了出来,偏偏还有黑裤子衬着,显得诱人又稚嫩。
洛意看见这副场景,手握得更用力,钝钝的指尖将皮肤都挖破了。
“你平时也不打扮,怎么,程总来了就打扮的这么亮丽?!”
浮恼怒得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洛意脸色发白地快步走了上去,抓起浮的一把头发闻了闻,上面的香味显示他还洗了个澡。
“浮!你能不能也考虑下我的心情!浮浮浮”洛意低声嘶吼着,这些天来的不安终于是爆发了。
浮“呵呵”笑了两声,使劲推开了洛意。
“你凭什么?!啊,你凭什么?!我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你呢,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做什么事!”
洛意低下了头,浑身颤抖,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浮却以为他服软了,低声呵道:“洛意,你不要这么有占有欲好不好?我首先是个人,有人身自由的权力,也有与其他人正常交往的权力。你这样癫狂,我无可奉陪。”
洛意闻言慢慢抬起了头,眼眶红得渗人,颈上青筋毕露。他“哈哈”地笑了两声,愤怒与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
浮被吓得往后一退。
洛意慢慢靠近浮,而浮则不断后退,最后退无可退,浮怕了。
“意意,你冷静点,冷静点,我们一会儿再谈好不好?”
洛意的唇角咧开了,眼里神色顿变,平日里羞涩无害的脸在这一瞬间变了个样。他的眉舒展了开来,越加猖狂;他的眼往上斜挑,黑色凝成实质;而他的唇,向上扬的弧度邪得渗人。
“你”浮瞪大了眼。
洛意举起手,迅速打在了浮的脖颈处。浮还没反应过来就昏了过去。
“哈哈”洛意低低地笑了两声,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
程封在外面磨蹭了半天。他逛了逛集市,东摸摸西看看,就是不买,搞得所有摊主都以一种既嫌弃又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但程封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有种奇异地畅快之感。他在外闲逛半天,就是不想回别墅,对于程嘉白,他真的是有种骨子里的害怕。但眼看天色黑了,程封不得不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
开了门便是一屋子的香味,他有些垂涎地咽了咽口水。在外面逛了这么久,是有些饿了。
别墅里的厨娘张妈看见程封回来了,赶紧去盛了饭。
程封欢快地接过碗筷就吃了起来。一张桌上只有洛意,程封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洛意放下碗筷,有些冷淡地说道:“不能打搅了先生,一会儿让张妈给他端点就是了。”
“但爸……程总又不跟我们一起吃,为什么浮不能出来?”
洛意冷冷笑了声,重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喂?!”程封有些生气。
洛意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管得太宽了。”
程封听言一口气憋在了喉里,想发泄又没有道理。只心里想:“艹!也是,我管他干嘛!”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洛意吃完了饭,扔下碗便回了房。
别墅外天色一片黑暗,他的眼也恰似那如墨黑夜,不见半点光亮。
洛意打开门,浮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眉头微微皱着,脸色有些发白。
洛意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抱起了浮。他拍了拍浮的脸,心里破坏的欲望与粉碎的震颤在一瞬间涌上了他的脸颊。洛意的脸又红了,但这一次,却不是由于娇羞。
他近乎急切地剥光了浮的衣裳,然后充满癫狂地抚摸着。他抚摸他柔软光滑的肌肤,抚摸他层层肌理下隐藏着的骨头,抚摸他身体里每一处的情/欲与晦涩。他拂过发丝、眉骨、颈项,他摩挲锁骨、胸膛、小腹,他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从大腿根一直吻到脚腕处。
“真美啊。”洛意深深地笑了,两眼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昂,要排榜,要排榜,数据太差不给榜。
喜欢的小仙女就了吧,爱你哟,么么么~
第10章海岸情人10
夜黑了,灯亮了,冷光照在浮的躯体上,衬得他如一座冰冰冷冷泛着光的雕塑。他没有表情,也不需要有表情出现。他只需做好自己停止的本能与滞留的天性就可。洛意也只需要他这么做。
“你不愿意醒着跟我相处,那就睡着让我拥抱吧,好不好啊,哥哥。”
洛意低低地说着缠绵的话语,千丝万缕的气息呼吸于浮的颈项。他的颈子真美啊,引颈就戮这个成语仿佛是天生为他打造的,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四个字了。他活该,他活该被杀,他就应该被生生地掐死。他放浪,他不知羞耻,他明知道自己的力量却还放任其肆意流淌。他不死,他就不能活。
洛意的手拂向他的脖子,那里的肌肤深深地贴合着他的手掌,那种炽热与光滑,倒让洛意有些舍不得了。
为什么要杀他呢?驯养他吧,驯养他不是更好么?把他关起来,把他关进不见天日的黑暗里,让他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里都只有他,让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尺骨头,每一个关节都深深地雌伏与颤抖,让他的眼角红透,让他的泪珠长流,让他在不断地持续地永恒地呻/吟中爱上他,让他离不开他。
“哥哥啊,你会是我的。你会在暂停了的时光里欢欣鼓舞地接纳我的洪流,你会在剧烈地颤抖着拥抱我的心口,你会是我的,你将被淹没,或者淹死。你可以选择。”
洛意跪在地上,垂下头深深地亲吻了浮,饱含真挚,仿若信徒。
程嘉白用完餐,不可避地想起了那个致的丽的小玩
撩断腿的他靠脸重生 分卷阅读12
意。他骨子里的放浪自由让人着迷,让人对打断他的腿这件事跃跃欲试。在某种程度上,那个孩子所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他本身,更多的是作为一种象征,美与欲望,性与死亡。程嘉白向来喜欢集这样的玩意儿,并且耐心很足。
如果将他的衣裳剥光,沉浸于大海,想必会是件美事。程嘉白放下茶盏,不知怎的透过茶水看到了大海的虐杀欲,有些舍不得,算了吧。
洛意提来了一箱红酒,俱都倒进了浴缸里。他将浮剥光绑得死死了后,弄醒了他。
红酒在他赤/裸的身体外与身体内荡漾,酒液在摩挲他的双眼与红唇,液体的流动性像极了男人的强健,它在羞辱他,深深地不容拒绝地羞辱他。
浮醒了。他的颈项有些疼,头也有点晕。不过那种勃然的湿润之感率先涌入了他的脑海,将他弄得半死不活。满浴缸的红,恍惚间他以为是自己体内的血液,吓坏了,半晌没有言语。
洛意笑了出来,被浮鹌鹑似的姿态逗笑了。
浮迷惘间看了过去,几刻前发生的一切全涌入了脑海。他有些恐惧,像是从不认识洛意似的。
“你意意,你放开我,好不好?”浮被绑得很紧,也很疼。
“不要,哥哥,我不要。”洛意嘟着嘴撒了个娇。
“我疼……”
“哥哥疼才好呢,不疼就不长记性了。我巴不得哥哥疼的满身通红,抱头痛哭呢。”
浮的脸煞白,未知的人与不可避的惊恐令他的手、腿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他想起了被绑在车上的一幕,而被淹没的窒息与痛苦再次回颅。
“不要不要”浮颤抖得更厉害了,脸色白得若漆。
“不能说不要,哥哥可以叫自己小贱人,叫得我高兴了说不定我就会放开哥哥了。”
“不要不要不要!”浮颤抖着抬起头惊恐地看向了洛意,“你个贱人!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贱人?”洛意咧开了嘴,走过去狠狠地打了浮一巴掌,“你tm才是贱人!不知廉耻!无可救药!”
浮的脸被打得一偏,重重地撞上了浴缸壁。疼痛令他的情绪空白了几秒,往事在此刻也成了笑话。车、栏杆、海水,永无止尽地窒息与痛苦。他的发小,他一起长大的伙伴,杀了他。而此刻,衣冠整整站在他面前的另一个人,居然也自以为是的想要掠夺他的自由和生命。他真的那么无力么,凭什么他要承受这一切。
浮低低笑了两声,不知怎的,所有的恐惧都在那一瞬间消失了。
“洛意。”浮扬了扬唇,恐惧的眼神化成了讥讽,“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一个发了疯的不受控制的野兽,怪物。”
洛意闻言顿在原地,浑身硬成一团,愤怒让他走上前再次举起了手。
浮只是不屑,冷冷说道:“你看不见你的样子吗?那你回头看看吧,身后的镜子正照着你呢。你的脸青筋毕露,你的眼珠子是不是要掉出来了。你觉得你很有理由,很酷,是吗?你觉得你打我、囚禁我都是我罪有应得?你tm算什么?你提供了几顿饭就以为可以圈养我了?你上了我一次就自认为打上你的标记了?你tm算什么?你不过是个自大的可怜虫,我不屑。”
洛意的呼吸越加急促,举着的手颤抖着往下移,最后却倏地放了下来。他发红的眼睛流了泪,所有的张狂与偏执在不屑两个字中荡然无存。他可以继续下去,囚禁他,把他关起来,但这一刻,在浮的眼神里,他做不下去了。
他又想起了那个梦,梦里浮让他去找他。可浮是骗他的,他根本不希望有任何人找他。他是自由的,永远不会有归属。
洛意倒退几步,跪了下来,嚎啕大哭。
他所有的爱都成了笑话,他自以为的爱人身份也成了笑话。浮根本就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他的偏执、决绝、压抑都成了那人眼里的不屑。
洛意泪眼朦胧中看了浮一眼,他在酒池里镇定地坐着,面无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怜惜。
洛意的心比看见他引诱人时更痛了。浮……根本就不喜欢他吧。也是,他们才相处多久呢,或许他只是拿自己做个消遣,就像没事的时候玩乐也可,睡觉也可,并无所谓。
洛意微微张开嘴,停了哭泣,径直站了起来。
他静静走过去,解开了浮身上的绳索,将满池的酒放尽了,而后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他最开始走得有些踉跄,渐渐地越发坚定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他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浮。他觉得自己最近有些过度了,情绪泛滥,将他的理智淹没在了洪流之下。
他的理智,他的情感,他的生活,全都成了一团乱麻。那些数不清扯不断的线纠结、交缠,大笑着滚作一团。多么可笑。
洛意走得越来越轻快了,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他要将这里的一切抛下,重新开始他的生活。他会成功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会遇见不同的人,过上不同的生活。他会看见鸟语花香,他会听见大海10m以下的震颤,他会被微风拥抱,他会成功的。
可是他突然走不动了。浮在他的身后,他的爱人在他的身后。明天的到来没有意义,鸟语花香、大海波涛也没有了意义。他爱他,纵使他的尊严与理智被狠狠地踩在脚底,他也否认不了这个事实了。
浮看着洛意走了出去,他踉踉跄跄的样子好似要摔倒。这种柔弱的踉跄,好似刺着了浮,令他的心有微微的发疼。
他想起了第一次看见洛意的时候。他当时很累,很倦怠,黄金般的沙砾在他身下铺陈着。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一个人的话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他说:“回去吧。”
浮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少年。那人的唇型很美,唇很红。他对他说,“回去吧。”
浮的眼愣愣地睁着,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浮抬起手去摸,才发觉那竟然是眼泪。
不该的……不该这样。他不属于任何人,也绝不停留在任何一人身旁。他是自由的,他是野生的,不该也不能有归属。如果他停了,他就不再具有野性,也不再被自由所眷顾。
浮站了起来,打开花洒将自己冲洗得干干净净。而后从柜里拿出了那件大t恤与卡其色短裤,慢慢地套上了。
洛意走了,他也该走了。
爱情与激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他该沉着一点,好好地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这世界,远远有比感情更重要的东西,那些飘渺不可及的理想与信仰,那些人格的魅力与智慧的边界……
在这一瞬间,浮想起了他的母亲。他的妈妈曾经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到了一
撩断腿的他靠脸重生 分卷阅读13
泓清泉边。
妈妈温柔地说:“小水草,你知道吗,你像这泓清泉一样清澈,你是透明而自由的。”
浮当时还不懂什么是自由。他笑了笑,其实,他现在依然不懂。
第11章海岸情人11
夜风沿着窗的轮廓爬了进来,在浮的发丝间挑逗。他的手里夹着根烟,一缕缕的沦为灰烬。
浮倏地狠狠吸了一口,又猛地吐出。烟头被他扔在了地上,一脚踩灭。他微微眯了眼,或许是红酒的浸泡,使得他双眼含情,晦涩欲望弥漫在每一个举手投足之间。
门突地开了,浮微微诧异地望了过去。是洛意。他红着眼回返了。
浮愣了片刻,而后猛地走过去抱住洛意的头,深深地急切地吻了下去。门被他一脚踢关。
洛意的眼在流泪,浮便沿着泪水舔舐他的脸颊。他伸出的舌头像一条攀援而上的毒蛇,那毒蛇摩挲着、盘旋着、不加节制地攀援着,从眼到颈项。他的手温柔地解开洛意的衣衫,每一次下滑都打湿了心脏,在红色果实的尽头,那毒蛇猛地一把吞咽,将果实浸润了。
洛意握紧了浮的腰,将他的肚脐贴近自己的小腹,空闲的左手则蜿蜒着向峡谷深处探去,到达尽头之前,那手被叫停了。
“你想上我?”浮抬起头,情绪不明地问道。
洛意低低笑了声,说:“你不想?”
“我确实想上你。”浮无所谓的回答了。在“上”字出口之际,他推开洛意,整了整自己的衣裳。
“可惜没有被上的兴趣。”浮的唇微微扬了扬,有些嘲讽的意味。洛意见此也笑了。
“我不碰你,你走吧。”洛意绕过浮,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只要不跟程总,你去哪儿都没关系。证件、钱,我都给你。”
“这么好心?”
“毕竟上过一场,我从不吝啬嫖。”
“哈,有意思。”浮走了几步,坐在了洛意大腿上,“其实你干得我还不错,只可惜我还是喜欢看别人哭。”
浮笑了笑,探下身吻了吻洛意的喉结。
“钱多备点,我没闲心去赚。”
“知道了。”
浮起身,看了洛意一眼,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他走得十分干净利落,大腿在灯光下隐隐有光华流转,而抬脚的弧度也动人不已。
洛意看着他走出房间后,缓缓闭上了眼。慢慢的,一声叹息从心脏处涌出了口,隐隐约约有些寡淡地散在了灯光里。
浮坐在客厅,无所事事。他的手里夹着个信封,是刚刚张妈递给他的。他漫不经心地拆开了,里面是身份证、护照、车钥匙以及一张黑色银/行/卡。
他摩挲了下卡片,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温柔而热切。
外面的天色黑透了,浮走出门的时候,险些撞上了停在别墅门口前的那辆越野。他掏出车钥匙,轻轻一摁,车亮了。
浮打开车门进去,在车灯的照耀下,衣服、食物、手机、电脑、现金等一一摆放得规规矩矩。他笑了笑,打开车用地图看了看后,便一脚蹬油门,驾驶离去。
蓝色别墅在他身后淡去,大海与沙砾也以相同的姿态被遗忘。他开着这辆陌生的车,一往无前。
翌日。
程封起了床,昨夜的梦里又出现了那个男人。他大张着腿,浑身被灌满了红酒,丽的晕红像极了红灯区的女人。可惜春梦不长,程封刚靠近一点,那梦就碎了。
醒来的程封下身高高举起,他有些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在用水和用手之间迟疑。阳光照了进来,恰好照在了他的手上。在那一瞬间,他做出了决定。
毕竟是白日,宣淫总需带个面具。他裹紧被子,确保自己的腿都被掩盖后,右手出动了。
他回忆着浮的身体,想象自己的手便是浮的泉眼。他的骄傲正在泉眼里猛烈碰击着,像在撞一口唇。浮的唇很美很红,比酒醉人。程封总觉得他过往情人的唇及不上浮的半分。想到这里,程封更热了,动作也更快。
他不否认自己爱的只是浮的皮相,那样一个躯体,无论搁的是何灵魂,他都要。况且这个灵魂的主人还有点意思,两者相加,让他不得不沦陷。
搞完了,一身汗。程封走进浴室,有些欲求不满。手毕竟是手,超脱不了客观世界的限制。他有些颓丧地打开花洒冲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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