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强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村薰薰
他才刚刚睡着没有多久,一个人影便晃到了他的办公室之中,办公室的门被反锁了。钟余轼的眼睛被这个人影用方巾遮住了,而他的双手则也被反绑到了他的身后,当一些细小的声音零碎地爬过耳际之时,钟余轼的衣衫已然被人影解开了。人影的双手在钟余轼那凝霜聚雪的玉肌上抚过了一阵后,一片亮闪闪的剃须刀从人影的手中闪现出来了,继而……一道艳丽的血痕在钟余轼的胸膛上出现了。人影在微微地笑了一下后,便从钟余轼的办公室中消失了。
脑袋仍然有些昏沉的钟余轼在混沌地醒来之际,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被人蒙住了,而自己的双手竟然也被人绑住了,他在摸过了自己身下的座椅后,终于得出了一个对他而言是可喜的结论:“还是在我自己的办公室中!”
钟余轼在顺着办公桌摸索了一阵后,终于找到了办公桌上的美工刀,他在力地弄断了自己手上的绳索后,立刻便扯下了自己眼前的方巾。他急速地扫视了一遍自己的办公室后,竟然没有看到任何的异象,直到他站到镜子的对面时,他惊呆了……
他幽然地笑了,他的手指则是轻轻地摸到了自己胸前的那一道血痕之上,摸着摸着,他忽然很想把自己的手指从这个小小的切口中直接伸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去,面对着镜子上那越来越浓重的血色,钟余轼脸上的笑颜却是愈发艳丽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竟然很想伸手去抱住镜子中那个正在流着血的人影,他甚至兴奋到忘记了那个正在流血的人影是他自己。不过,在那悄然而至的痛感刺激之下,他终于明白了镜中的影像说明了什么……
钟余轼捏了捏自己那拧着的眉头,自语到:“难道我被人下药了么?在什么时候?被谁?刚刚有人来过我的办公室?是谁?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他立刻便报了警,当他做好了笔录之后,他便来到了心理医生的办公室中。
在柳初飞抬头望向他的一瞬间中,时间、空间、色、声音似乎全都被一个不知名的异次元空间扭曲了!眼前的影像和一个自己熟悉的影像重叠了,此时出现在钟余轼脑海中的影像便是自己家中的那具男尸“柳凭栏”……
钟余轼的大脑急速地运转着,他扪心自问到:柳初飞?柳凭栏?他们全都姓柳……他们的相貌竟然又这般相似,难道他们是兄弟?为什么盛给我介绍的心理医生会是他?这一切是天意?还是什么预谋?
钟余轼步步小心地坐到了柳初飞的面前,问到:“您就是柳医生吧?”
柳初飞点了一下头,继而问到:“您就是今天早上预约过的钟余轼先生吧?”
“嗯!”
“这边请!”
柳初飞起身引领着钟余轼进到了办公室旁边的一间房间中后,便开始放起了舒伯特的小夜曲,在舒缓的背景音乐中,钟余轼被示意躺到了舒服的躺椅之上。柳初飞气息宁和地坐到了钟余轼的手边便开始轻吐起了他的兰音:“你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了……越来越沉重了……越来越沉重了……你的身体现在正在云朵中轻托着,你的身体变轻了,它可以飞翔了……但是它飞得很慢,你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想要丢弃么?”
柳初飞的声音是醉人的,房间中的薰衣草香韵则是迷神的,神游太虚的钟余轼在柳初飞的清音引诱之下,便开始缓缓地说起了他心中那挥之不去的阴霾:“尸体……每天、每夜围绕在我身边的全都是尸体……”
听到如斯触目惊醒的叙述,柳初飞不禁暗自心惊了片刻,他暗自揣测到:尸体?他难道杀过人?
钟余轼的声音还在潺潺地流泻着:“每天我都可以听到筋骨断裂的清脆响声,还有肠子在手中揉捏的粘溺声……那声音很美妙;经常……有一些骨骼和肌肉很美的鲜尸会被送到我的验尸台上,呵呵……我把他们全都雕琢成了很美的雕塑……呵呵……”
柳初飞的身体在微微地晃悠了一下后,他不得不有些窒息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他在缓和了一下自己那险些停滞的呼吸后,自语到:“原来他是法医呢!终于物极必反……从厌恶尸体变成了嗜尸……竟然还把尸体弄成了雕像么?看来是有一些心理问题的呢!”
钟余轼在甜美地笑过了一阵后,便浑然不知地伸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他轻抚着自己的胯下“尤物”,呻吟到:“男尸……啊……流淌着血色的男尸好美呢……好想让我的手在那柔滑的回肠间穿行……好想让‘大网膜’就那样贴附在我的脸上……好想让胆囊从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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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轻轻滑过……好想让心脏在我的手中绽放、盛开,变成一朵美丽的‘血花’……呵呵……”
在钟余轼甜美醉人的笑声映衬下,他口中倾吐而出的语言则是更显了几分妖冶之感。而他那声韵魅人的呻吟此刻也已然变成了热浪翻天的急切喘息,他的双手也已然把他胯间的红艳邀到了柳初飞的眼前。
柳初飞面色潮红地倒退了两步后,黯然惊惧到:“严重……已经太严重了!”
第4章
柳初飞神情有些紧张地盯着眼前这个绝对是“幻想型奸尸狂”的钟余轼,一丝阴暗的惧意竟然挥发着蓝色的火焰燃遍了他所有的神经……
在柳初飞稍稍有些走神的功夫里,他的手臂不经意间碰到了桌子上那并排放着的两个玻璃杯上,玻璃轻碰的声音虽然轻细,但是这一声轻响却把钟余轼的思绪从“太虚幻境”之中拉回到了现实之中,他睁开眼睛的瞬间……他手中的红艳吐芳了,那一席淡白的飘蕊就这样毫无任何征兆地零落到了柳初飞的脸上。
“啊…………”骤然被其他男人的液袭击的柳初飞不禁立时尖叫了起来,这种难以言语的受辱感,即使是作为心理医生的柳初飞一时间也难以排解掉那一种烦躁。
也许这个时候,钟余轼应该先把他胯间的香艳归香囊之中吧?但是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到底为何,此时此刻他的眼睛竟然是牢牢地被吸引到了柳初飞的脸上……那张与柳凭栏如出一辙的脸上……那张同样点缀过了自己红艳吐芳的脸上……
须臾间,眼前的空间似乎被妖魔之手撕裂、扭曲、染色了。恍惚间,钟余轼忽然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而眼前的人也似乎渐渐地变得青绿了起来,是柳凭栏……柳凭栏……
当这个近乎禁忌的名字冲击到了自己的脑细胞之中时,钟余轼的美目再一次狰狞了。他邪魅地笑了,他披挂着这来自地狱的邪笑一步一步地向着柳初飞走了过去。
柳初飞在惊惶失措地抹掉了脸上的液后,立时便跑到了门边,他才不过是想要夺门而逃,但是他的脖子却已然是被钟余轼紧紧地抓住了。
柳初飞在奋力地挣扎过了一番后,终于是把他的手伸到了警报器的按钮上。警报响了……一些在钟余轼看来非常煞风景的人进来了,钟余轼被这些人牢牢地按到了躺椅上。随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的介入,他眼前的风景终于又变回了无比真实的现实空间。
恢复了神志的钟余轼,在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后,竟然反到是惊叫了起来:“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片刻后,钟余轼那惊慌的目光骤地定在了自己胯间那昭彰活跃的红艳之物上,他那近乎贫血的惨白玉颜在这一个瞬间中渐渐地变成了通红的颜色,他的双手不停地挣扎着,他好想立刻去遮住自己的私处,但是这些按着自己手臂的人,力气却着实大得出奇。这个时候,他终于把他求救的眼神投到了柳初飞的眼底,柳初飞见这钟余轼似乎已经从方才的狂躁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他便示意让那些按着钟余轼身体的人送开了手脚。
四肢重新获得了自由的钟余轼在面红过耳地拉好了裤子的拉链之后,便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的脑袋藏到了自己的胳膊之中。
柳初飞看着这个与方才近乎判若两人的钟余轼不禁便又开始有些同情起了他。
无关的人渐渐地散去了,房间中又一次只剩下柳初飞和钟余轼两个人了!
柳初飞像照顾小动物一般,抚摸了几下钟余轼的头发后,安慰到:“钟先生……对于刚才的事情您不用过渡担心的,我们这里是不会把顾客的情况外泄的,所以您不用这样不好意思的。其实来我们这里的人行为多么古怪的都有,比您奇怪的人也有很多,您重新坐起来好不好?我们两个人来谈一会儿如何?”
钟余轼从自己的手指缝隙中扫视了一遍房间后,终于再一次把自己的头抬了起来。
当钟余轼的容颜再一次落到柳初飞的眼中之时,方才的狰狞已然换做了那风韵醉人的梨花带水之姿。
钟余轼紧紧的抓着柳初飞的袖子,呜咽到:“你已经知道了吧?”
“你是说……尸体的事情?”
“嗯!我快要疯了……每一次……每一次……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我都是看到男尸……甚至只是想到男尸便会兴奋……我为什么会这样奇怪?”
柳初飞拍了拍钟余轼的肩膀,说到:“你会这样不过是因为你的特殊职业造成的,你不用太过在意,你以后尝试多与活人接触就会渐渐地好转了。例如说去交一个女朋友!”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钟余轼竟然骤地魅笑了起来,他手舞足蹈地比划到:“我有女朋友的呀!她现在就在我的家里呢!呵呵……你知道么?她的眼睛很美呢,圆圆的……大大的;她的‘心’也很好,总是给人一种安祥的感觉呢;而她的皮肤则是让人百摸不厌呢!”
听着这些话,也许饶是一个资深的心理医生也无法想象到他所描述的“女朋友”已然是“散装”的了吧?她的眼睛是很美,但是这种装在玻璃瓶中的眼睛大多数人看到后能感到的不过是恐怖而已。她的心从脏器的健康程度上而言也确实很好,它之所以安祥也不过是因为它再也不会跳动了而已,但是此时此刻的柳初飞又怎么会想的到钟余轼口中在描述的“女人”早已不再这个世界上了呢?
柳初飞竟然还非常热情地邀请到:“你下次来的时候,可否带你的‘女朋友’一起来呢?”
原本柳初飞不过是想让他的女朋友来协助心理治疗而已,但是他的这个提议却不过是让他自己的心理徒增了一份阴霾而已。
第一次的心理减压竟然就这样结束了,钟余轼低垂着脑袋并没有感觉到心理上有什么轻松之感,反到是让他的心头平添了几分“羞辱”之感。他回想着自己那“玉门开关”的窘态,一时间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在各种各样昏暗思绪的拥缠之下,他竟然不自知地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之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办公室中,钟余轼并没有动过去把灯打开的念头,因为对于他来说光明是多余的。自然界的黑暗又怎么比得过人心的黑暗呢?活了小半辈子的钟余轼已然见多了那些谋财害命的人、见利忘义的人、杀父夺财的人、灭妻骗保的人……人的生命算是什么?不过就是草芥而已……人但凡是活着的,都要活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也许死了反到是一种解脱。容貌艳丽者必被好色者算计;腰缠万贯者必被贪财者算计;权庆朝野者必被野心家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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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平头百姓终究也逃不出被奸商小贩所算计。
在钟余轼的眼中,人的心全都是黑色的,人类所有的声音无论动听或嘶哑皆不过就是优质或劣质的谎言而已!热恋中的情人会以爱情的名义撒谎;权谋中的政客会以政治的名义撒谎;经营中的商人会以金钱的名义撒谎……
办公室中的幽暗渐渐地冷寒了起来,钟余轼的眸子也在黑暗中渐渐地明亮了起来。他四顾了一番周身所绕的黑暗后,便把自己办公桌左手边的抽屉完全拉了出来,他在办公桌的内膛右壁上抠了一下后,一小块方木被他抠出了,在这个方木之中所隐藏的便是一个形状类似天使展翅的钥匙。
至于这个钥匙的具体形状是什么?说出来恐怕很多人连摸都不会想摸一下……
所谓“翅膀”不过就是女性人体中的“输卵管”和“卵巢”所组成的图案而已,而在两扇“翅膀”之间的便是“子宫”……“子宫颈”……“阴道”……形状如斯诡异的一把“钥匙”将要打开的是怎样的一扇门呢?
钟余轼拿着这个形状怪异的钥匙犹豫了片刻后,他终于毅然地站起了身,走到了办公室中陈列了很多人体内脏模型的陈列柜前,他把这只钥匙慢慢地套到了一个男体模型的“阴茎”上转动了几下后,这个陈列柜竟然诡异地打开了。
随后,他的身影就这样被吞噬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至于陈列柜后面所掩藏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那么便只有钟余轼一个人才知道了……因为这里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艺术馆……是只由他一个人支配的死者王国!
钟余轼清淡地笑过一声后,便用手中的遥控器打开了那颜色妖艳的红色顶灯。沐浴在这片红色的灯光中,世界一下子似乎变得美丽了起来。他扫视着墙角那用鲜尸肌肉所塑造的巨型麻花得意地笑过后,便又愉悦地摸向了那用人类骨骼所搭建的“白宫”……他一边摸,自然不忘一边自赞到:“白色的城堡呢!哼哼……这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建筑。”
钟余轼在心情怅然地视察过了“断臂维纳斯”、“无头的大卫”、“掷头颅者”……以及坐在女阴上的“思想者”后,边开始对着镜子脱起了自己的衣衫,他从墙上拿过了电锯后,便开始悻悻然地走到了今天早上新到的女尸身边……
电锯与骨骼抗衡的“悦耳”音乐响起了,“爽身”的血柱喷发了,全身赤裸的钟余轼在血柱中怅然地沐浴过了一阵后,他便站到了镜子的面前。钟余轼的秋波之眼再一次春意阑珊了,他用手指撩拨了一阵自己雪肌上的血红色液体后,那些顺着他的手肘滴到地面之上的血滴便开始演奏起了“嘀哒……嘀哒……”的轻音乐。
钟余轼在春意阑珊地披靡上了这一席红妆之后,便开始转身俯视起了他的“臣民”。
在钟余轼的王国中,所有的尸是赤裸裸的,而他这个死者之国的国王则亦是赤裸裸的。在活人的世界中,只不过是露出了那一点红艳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钟余轼为什么会在这里全身赤裸也不以为异呢?如果是柳初飞看到眼前的情景也许会说他是“露阴癖”、“暴露狂”、“窥阴癖”……
但是……钟余轼却绝对没有这其中的任何一种癖好。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人类最真诚的相处方式而已。毕竟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便是这样赤身裸体的,便是这样披靡着血色的。钟余轼俯视着他的“臣民”们,微笑到:“大家在‘诚实国’生活得都还快乐吧?呵呵……在这里不会有虚伪也不会有谎言,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赤裸裸的真实。我们彼此竟然是这样的平等呢!呵呵……人之所以有贵贱之分,不过由身上的那几件破衣服来区分的。没有了衣服,便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呢!人之所以会说谎不过是因为人可以张嘴说话而已,现在大家都不会再说话了,这里也就不会再有谎言了呢!今天我来和大家说说我的遭遇好不好?……没有人反对哦!那就是都默许了!呵呵……今天我去看了一个心理医生呢!他很有可能是那个柳凭栏的兄弟哦!大家都知道柳凭栏吧……大家说,我要不要放过柳凭栏的兄弟呢?而且他们今天竟然还在‘虚伪’的包裹中,见到了我的‘真实’呢!这很不公平呢!既然他们看到了我的,我也应该看到他们的对不对?呵呵……不过那些无聊的人,我也不想去看呢!对了……今天那个心理医生要想要见‘林妲’呢!大家说……我要不要带着林妲去呢?如果林妲见到他又背叛了我怎么办呢?她可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哼哼……虽然她最近都很乖,都很听话,但是谁能保证她以后会怎样呢?是不是?”
…………
……
冷夜幽长,当钟余轼终于从死者的王国中凯旋归来之时,天色已近拂晓。他在关好了陈列柜,藏好了钥匙后,便开始细地清洗起了自己的身体。当他在活人的世界中,不得不再一次掩盖起他的真实后,他眼中那亮的光泽则是也渐渐地灰暗了下去。
漫步在各色早点店之间的钟余轼,才刚刚买了一碗那好像人脑碎裂在了肠液中的“豆腐脑”后,便被人轻拍了一下肩膀:“钟先生吧?这么巧?”
钟余轼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影,惊到:“盛大律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我一会儿要到局子里面去保释一个委托人。现在肚子正在唱‘空城计’,所以我不得不先来安抚一下它呢!”
钟余轼望着盛手中的油条,兀自摇了摇头后,轻言到:“油条吃多了,可是会得老年痴呆的。”
盛一边继续咬着手中的油条,一边好奇地问到:“为什么?”
钟余轼出手揽住了盛后,便娓娓言到:“为了使油条炸得比较膨松和香脆,制作过程中经常会加入一定分量的明矾。明矾是含铝的无机物,很难由肾脏排出,若经常过量食用,可使大量的有害物质沉积在人体器官之中,使人的骨质变得松软,记忆力衰退,加速人体的老化,进而对大脑,及神经细胞产生毒害,直至引发老年性痴呆症。你还吃?”
听过了钟余轼的详细讲解后,盛立刻就像是丢出什么毒蛇一般把自己手中的油条丢到了垃圾桶中。
随后他还不忘兀自叮咛到:“不吃了!以后再也不吃了!”
盛在重新点了其他的早点后,便满面春风的望向了钟余轼:“你今天的神状态好像比上次看到时好很多了呢!”
“嗯!我去你介绍的心理医生那里看过了呢!呵呵……心理减压了一下!”
“哦?这样看来,是见效了?”
“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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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夫让我过几天带我的女朋友一起去呢!”
“你有女朋友?”
“怎么?很奇怪么?”
盛低下头苦笑了一声后,答到:“看来我这次猜错了呢!”
“怎么讲?”
“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同性恋呢!”
“啊?”
“呵呵……”
钟余轼百般好奇地问到:“我哪里像是同性恋了?”
盛随手指了一下远处后,又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众男人后,言到:“从你对美女的反应上来推测的,当有美女出现的时候,异性恋的男人定然会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去看那么几眼的,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你却从来没有对美女侧目过……相反,当有美男经过的时候,你到是会偶尔侧目!也许你自己至今没有发现过这个问题,但是……在我看来,他到是很像同性恋呢!呵呵……”
“怎么可能?”
在这一刻,钟余轼的心凌乱了。他回想着自己在家中所做的龌龊行为,不禁自畏了起来。他竟然也不禁自问到:“为什么我每次都是看着柳凭栏的尸体才有冲动呢?相反……看到林妲的心脏、皮肤、骨骼……却什么感觉都没有………难道我是……”
第5章
忧心之上又徒增了几分愁云的钟余轼在清清淡淡地吃了几口早点后,便已然是神情黯然了起来。
心思向来缜密的盛见钟余轼的情绪有变,他微微一笑问到:“怎么?是不是想到什么事情了?”
钟余轼目光凌厉地望了盛一眼后,便已然是站起了身来:“我要去上班了!再见了!”
“哦!再见!一会儿我保释完委托人,也许会去顺道拜访你哦!”
“呵呵!如果你不害怕看到死尸和内脏、鲜血的话,就来吧!”
清风戏谑地穿过了钟余轼那清秀无比的发丝,一缕淡淡的发香悠然地飘散到了盛的鼻前。盛望着钟余轼那清凌的背影,恍惚间……他的眼前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为什么钟余轼的身影好似在泛发着一种幽黑之光呢?现下明明是晴天白日,但是钟余轼走过的地方为什么却似被墨染炭涂过了一般呢?
回到了“乐园”之中的钟余轼在习惯性地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番茄汁后,便开始看着解剖图冥想了起来。
忽然两个警察礼貌地敲了敲钟余轼的办公室门走将了进来。问到:“钟余轼先生吧?”
“嗯!”
“我们是来再调查一下有关您报案的情况的!”
“哦?有什么疑问么?”
“您所提供的物证‘方巾’、‘绳索’我们已经验过指纹了,结果是……上面只有您一个人的指纹而已。所以……我想请问您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佐证可以证明您曾经被人捆绑过,甚至威胁到生命么?”
钟余轼微微地拉开了一线衣衫后,言到:“这个伤口算不算是佐证呢?”
“如果你可以证明这个伤口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听到警察如斯提问,钟余轼不禁有些微怒了起来:“你们难道是在怀疑我妨碍公务,你们觉得我是在无事生非,监守自盗对不对?”
正在钟余轼和警察之间的气氛有些僵持之时,盛的身影悠然地晃了进来,他微笑了一下后,问到:“钟先生,你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动这么大的肝火?”
钟余轼指着自己身上的“一”字伤口,淡言到:“我的办公室中曾经进来过人,这个人一进来便蒙住了我的眼睛,而且还捆绑起了我的双手,最后在我的身上这样割了一刀之后就走了!很奇怪对不对?我把这件怪事报案……最后换来的结果就是他们这些人怀疑我是在戏弄警察。哼……”
盛微笑着望了两名警察一眼后,便自我介绍到:“您好!我是盛,盛律师!你们可以透露一下你们对这个案件的疑点是什么么?”
“钟先生所提供的物证上面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的指纹,并没有提取到其他人的指纹或者是皮屑、纤维,所以我们很难相信这些东西还有其他的人碰触过。”
“哦?呵呵……你们不觉得这反而是最好的证据证明钟先生所说的话是真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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