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强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绯村薰薰
“东诗”神色僵硬地坐到了盛的对面,她朱唇微启地答到:“我也不想再见到你的!但是现下却是不见不行了!天下这么多可调查的事情呢!你为什么不去查?干什么偏偏要查到我的头上来?我不过是整治了一下这普天下的不法庸医而已,这也碍着你了么?”
盛盯着东诗那永远都不会再有任何表情的脸看了一会儿后,轻轻地叹到:“当年的案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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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法庭的宣判呢?虽然你的整形手术使得你的面部神经瘫痪了,但是责任并不在整形医院啊!明明是你自己隐瞒了你的真实年龄和病史才造成的,你有什么可抱怨的?”
“砰……”一只玻璃杯在盛身后的墙上碎落了,盛的脸颊为划伤了。他轻舔了一口自己脸上流下的血滴后,笑到:“我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满意的,不劳烦东小姐为我做整形手术哦!呵呵……”
东诗怒攥着手中的另一只杯子兀自颤抖了一会儿,虽然她真的很想表现出她到底是多么的生气,但是现在她对她自己这张标致的脸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正如她面对盛这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样。当初就是这个男人在法庭的辩论中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就是这个男人把她说得一无是处,就是这个男人让她输掉了她这辈子最重要的官司。自己不但整形失败、而且还是咎由自取,日后自己只能作为其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柄,为什么这么不幸的事情会让自己碰到呢?
直至今日,东诗仍然不认为她把自己的年龄写少了10岁是多么重要的“错误”,她也不认为自己隐瞒自己的病史理应付出面部神经瘫痪的沉痛代价!在她看来,一切都是整形医生的错,都是整形医生毁掉了她后半辈子的美好人生。所以,她要报复所有不负责任的医生,她要报复社会上所有取笑她的人,她恶狠狠地望了一会儿盛后,便用那好似来自北极冰川的冷音说到:“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条是生路,你帮我翻案,让我赢得那场官司并且还要帮助我调查其他的庸医,让我来处决。还有一条便是死路,如果你不肯和我合作的话,呵呵……我实在没有办法让你继续活下去了!我一定会为你造一个好玩的刑具的!哼哼……”
盛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后,笑到:“哦?你还有没登场的玩具么?拿出来让我看看呀!呵呵……比起和你合作,我到是更喜欢和你的刑具合作呢!哼哼……”
“假面公主”东诗“啪”地拍了一下桌子,便召唤来了她的手下:“把他给我拉到地下室去!”
“是!”
盛微笑着跟在东诗的后面胡乱地走了一阵后,终于通过那阴暗的旋转梯来到了“地下室”之中。
老虎凳?辣椒水?指甲钉……这里是白公馆?还是渣子洞?
盛微微地摇了摇头问到:“你这里不会都是这种古董吧?难道就没有一点新鲜的?”
东诗冷冷地瞅了盛一眼后,她心中的愤恨不禁更加炽烈了几分。眼前这个讨厌的男人凭什么不需整容就可以生得这般俊美呢?如他这样天生俊美的人又怎么可能明白自己心中的苦闷呢?
东诗“哐”的一声打开了“铁处女”之后,说到:“这个玩具你还喜欢么?哼哼……”
盛微微地骤了一下眉头后,问到:“你这里难道只有‘铁处女’么?没有铁处男么?我可是同性恋呢!呵呵……如果你能造个‘铁处男’给我,我会更感谢你的!”
东诗目泛寒光地扫了一眼那盛放着无数食人鱼的巨大鱼缸后,便对手下的人呼喝到:“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丢进去!”
“是……”
一个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朝着盛那单薄的身子压过来了,一双双汗毛浓重的手也已然摸到了他的衣领边上
第14章
东诗那毫无表情的冷脸在发出狰狞的嚎笑,可是在她的笑声消弭之际,盛口中所发出的声音却不是她意料之中的惨叫,相反却是比她的笑声更为幽黠的得意之笑。
东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难道刚才有人在变魔术么?为什么盛那被绑在身后的双手重获自由了?为什么自己的手下在这么短的一个瞬间便全都倒在了地上?
脸上依然在洋溢着醉人笑颜的盛此时此刻已经走到了食人鱼的旁边,他手疾眼快地捉了一只上来后,便微笑到:“比起被它们吃掉,我到是更喜欢把它们吃了!呵呵……我中午还在担心晚上没有下酒的菜呢!看来现在有了!水煮食人鱼……嗯……应该不错!”
东诗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一把全自动手枪,不由分说地便瞄准了盛……
“砰……砰……砰……”
地下室中的枪声凌乱了,地面上的血花也飞溅了。
盛缓慢地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手指染红了,衬衣也变色了,就在他想要昏倒在地上之时,两只温暖的手抱到了他的脖子上,这两只手的主人还在急切地呼唤着他:“盛律师……你为什么要冒这种险?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玩命?”
盛用他那血色斐然的双手捧着眼前这艳绝天下的美人脸笑到:“钟医生……你来得好晚呢!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教你使用我车里的那些特殊设备就对了!呵呵……”
当盛与钟余轼的泡沫剧正在旁若无人地上演着之时,那些跟随着钟余轼而来的警察已然是把东诗牢牢地铐了起来,虽然她的双手已然被刚才赶来的警察击中了,但是她却依然是一个危险的人,若是不小心看管,随时她都有逃脱的可能。
东诗盯着血流不止的盛笑了一会儿后,便畅快地言到:“活该!哼哼……”
转而东诗又把她的目光锁定到了钟余轼的脸上:“你是谁?你是盛的助手么?为什么你会知道他在这里,你为什么又可以叫来这么多的警察?”
当钟余轼还在整理着思绪试图来讲解自己今晚所忙碌的事情时,盛却首先开了口:“他不是我的助手,他是我保护的对象。呵呵……至于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那完全是因为我这件衬衣的纽扣,我左手袖口的纽扣是信号发射器,而在我的车上则是有一个信号接器,这样他很轻松便可以知道我的位置。除此之外呢,我右手袖口上的纽扣则是一个窃听器,所以刚才我和你的对话已经全传到了我的车上,既然已经有了你的口供,那么再叫来这么多的警察还难么?呵呵……”
东诗默默地低了一会儿头,疑问到:“那么刚才你又是怎么挣脱绳索的?”
盛举起自己的手腕,笑到:“这个简单!我在衬衣的袖口中一般都会藏有一个刀片的,其实绳索早就断了,只不过我没有让你发现而已!呵呵……这场游戏你玩得可开心?”
东诗盯着盛那仍然在流着血的心口愤愤到:“你竟然到了最后还要玩我?你受伤是假的吧?”
听闻此言,钟余轼立刻扯开了盛的衬衣……自己眼前的这是什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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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软甲?防弹衣?血袋?
钟余轼冷眼看了盛片刻后,嗔到:“你到底是想骗她?还是想要吓我?”
盛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笑到:“不过是开一个玩笑嘛!总是毫发无伤地破案子总会有点无聊!呵呵……”
钟余轼拉着盛回到了黑色宝马之上后,便淡言到:“我要回家!”
“好呀!咱们回家吧!”
“我是要回我自己的家!”
“哦?为什么?”
“因为第三个‘十字架杀人魔’不是抓到了么?她不就是你说的那个只杀医生的杀人魔么?既然我已经没有危险了,我为什么还要住在你家呢?”
盛挠了一下脑袋,问到:“以和我谈恋爱为理由如何?”
“等你死了,我会考虑!我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活人的!哼哼……活人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盛沉默了片刻后,问到:“难道死人可以‘说’一句真话么?死人可以说他喜欢你么?死人可以这样抱着你?亲吻你么?”
狭小车厢中的挂饰被碰落了,钟余轼的身体被扑倒了。盛那有些干涸的唇瓣儿已然是不由分说地吻到了钟余轼的唇齿之间,钟余轼狠狠地推了盛一下,怒吼到:“放开我!”
盛很绅士地坐好了身子后笑到:“遵命!我放开了!钟医生还有什么吩咐?
“送我回我自己的家!”
“好吧!”
黑色宝马的引擎发动了,钟余轼的心跳则是也飚着车速不断地加快着。他的眼睛每次碰触到盛身上那件流着血的衬衫之时总是会不自觉地神往很久,为什么自己这么想要剖开这衬衫中包裹着的胸膛呢?真想看看如盛这般奇人的心、肝、脾、胃、肺……到底和别人的有什么区别?如果可以打开他的脑袋看个究竟的话那就更好了!真想称称这个人的脑子到底有几斤几两……
盛在钟余轼那诡异的目光中兀自打了一个寒战后,他便转头问到:“我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么?”
钟余轼戳着盛胸前那个还在淌着血的血袋问到:“你平时出门的时候,身上都会带着这种东西么?”
“当然了!”
“你带着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处?”
“呵呵……这些东西用处还是很大的。一般情况下,我都比较喜欢装死呢……这样就可以听到许多活人听不到的话!我用这个方法可是打探到了很多的机密信息!呵呵……”
钟余轼用手指沾了些许的血液后,便兴致盎然地把这些血液描画到了盛的脸上。他望着血色飘逸的俊俏脸庞痴痴地笑了一下,说到:“你这么喜欢装死,小心哪天真的死了都没有人会相信了呢!”
“我装死可以骗得了别人,但是却骗不了你呢!只要送到你的验尸台上,你不是立刻就会知道真伪了么?”
“这到也是!呵呵……”
“你真的不和我在一起住了么?我觉得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满开心的。”
“我和死尸在一起的时候会更开心呢!呵呵……”
“钟医生……你到底是因为喜欢死尸才当的法医?还是因为当了法医才开始喜欢死尸?”
钟余轼明快地眨了一下眼睛后,便率真地答到:“我喜欢死尸很有可能是天生的……呵呵……你看我的名字叫做‘钟余轼’……‘钟于尸’…………钟情于尸体……这一定是上天安排的吧?”
“不是吧?谁给你起的名字?竟然谐音起来这么恐怖?”
钟余轼鬼魅地笑了一下,答到:“恐怖么?那么我三弟的名字岂不是要更恐怖一些?呵呵……其实我觉得我老爸起的名字还是满有趣的。”
很少听钟余轼提起家人的盛,此时此刻不禁好奇到:“你是兄弟几人?”
“我是我家的老二,我还有一个大哥叫‘钟余擎’,还有一个三弟叫‘钟余徜’。”
“刚才你说你三弟名字的谐音更恐怖,到底哪里恐怖了?”
“钟余徜……钟于肠……钟情于肠子还不恐怖么?呵呵……”
“那也总比你喜欢死尸要好吧?”
…………
……
当盛与钟余轼之间那欢快的交谈结束之际,盛的宝马已然是稳稳地停在了钟余轼家的楼下。
钟余轼挥了挥衣袖没有带走半片云地便从盛的视线中消失了。盛仰头望着13层中那个挂着黑色窗帘的窗子诡谲地笑了一下,便兀自自言自语到:“真正的捕猎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呵呵……钟医生,我一定会找到在你身上划上血痕的人的……虽然这个人非常狡猾,几乎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但是他却留下了一样太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他的‘聪明’。第三个‘十字架杀人魔’被捕之后,真正的犯人应该会开始再行动了吧?从明天起,派往司法鉴证科的警卫应该就会撤了吧?这样他才会再行动吧?他到底想对你做什么呢?”
第15章
“13”是西方人最忌讳的数字,但是钟余轼却似乎从来不畏惧这些“忌讳”,他一个人独享清静地住在这清幽的13层,心中有的不过是无限的开心而已,他既不用应付可能会带来麻烦的邻居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吵到谁。毕竟敢于住在这传说中会闹鬼的13层的人世界上也只有他钟余轼一个人而已。
但是……但是……这一如平波的宁静终于在钟余轼重新归家的这一刻被打破了!在钟余轼才刚刚把他的脚踏进家门之际,他家的房门便被呱噪地敲响了。
钟余轼伫立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后,不禁纳闷到:“我的水、电、煤气、电话应该全都交了吧?到底是什么人会来我家呢?”
钟余轼从猫眼中向外望了望,“恩?过道的灯坏了么?为什么这么黑呢?”
“吱……嘎……嘎……”那幽黑的乌金防盗门打开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贞子?
钟余轼微微地愣了一下,问到:“您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贞子”笑意盎然地把自己的一头长发甩到了脑后答到:“您好!我是您的新邻居呢!今天见您回来了。特别过来向你打个招呼呢!呵呵……”
钟余轼昂起头看了一眼这个比自己还要略高一些的“贞子”式美女,礼貌地回应到:“你好!如果没有什么其它的事情,你就请回吧!我今天累了!”
钟余轼才刚刚想要关门,他的胳膊却被“贞子”美女狠狠地拉住了:“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呢?今天我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你就不能给我留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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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印象么?来来……到我家来坐坐!我先请你吃一顿饭吧!”
“我不想去……”
钟余轼的美妙薄唇虽然一直在发出抵抗的声音,但是他的肺部却因为缺氧渐渐地失去了发声的力气。
在方才那不过两秒的转瞬中,“贞子”美女竟然出人意料地把钟余轼扛到了自己的肩头之上,直接虏回了家里,她丢沙包一般地把钟余轼丢到了自家的客厅之中后,便笑颜如花地问到:“你喜欢吃什么?我去做给你吃!”
钟余轼愤愤地整好了自己那凌乱的衣衫,怒到:“天底下哪里有用这么霸道的方法请人吃饭的。而且我又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让你请我?”
“不认识么?哦!那我现在来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叫‘粟’,是t台模特哦!你呢?”
钟余轼微微地犹豫了一下后,却幽魅地笑答到:“我叫‘钟余轼’,是……法医……专门解剖各种各样的鲜尸、干尸、湿尸、木乃伊、腐尸、尸蜡……然后为它们做尸检。呵呵……”
平常之人在听到钟余轼的这一长串“尸”之后,定然会避之唯恐不及,但是粟却丝毫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她含情脉脉地笑了一下,问到:“现在我们两个人算是认识了吧?那么我可以请你吃饭了吧?”
钟余轼心中此时最挂念的并不是一顿夜宵要吃什么,他最挂念的东西自然是他那些可爱的内脏和尸体是否还安好?他急切地站起了身,快语言连珠地说到:“既然你执意要请我吃饭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若是问我爱吃什么的话,那当然是‘红烧猪的尸体’、‘咖喱土豆尸炖鸡的尸体’、‘羊的肝脏炒青椒的尸体’、最好再做上一道‘水煮鱼尸’……”
钟余轼拿出“恶心死人不偿命”的神报上了一堆“尸菜”后,才想要看着粟的窘态而离开,谁知这粟竟然不过是淡淡一笑,便已然是朝着厨房走去了:“明白了!红烧肉一份、咖喱土豆炖鸡肉一份、青椒腰花一份、水煮鱼一份。请稍等哦!”
1、2、3……26……自己已经活了26年了吧?在这26年间,自己见过的人可谓是各行各业、男女老幼全都有吧?但凡是人,各个全都是谈尸色变,闻尸丧胆,除了自己之外,似乎还没有哪个人可以这般淡然地看待一个“尸”字!
钟余轼神色郁纳地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粟那凌厉敏捷的刀工不禁暗自佩服到:“好漂亮的手法,快刀之下,切片的尽是薄如蝉翼,切丝的皆是如丝似缕……这样灵巧的一双手若是剖起尸体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在钟余轼那绯色的幻想还没有画上终点之际,满桌的佳肴已然是菜香万里地向他招起了手。
粟为钟余轼摆好椅子后,便热情地招呼到:“钟医生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钟余轼看了一眼那色香味美的咖喱土豆后,心中那一尾黑色的恶魔之尾竟然又不知自地摇曳了起来,他一边细嚼慢咽地吃着,一边不忘没心没肺地评价到:“这个咖喱土豆尸不错呢!色泽上和母乳喂养的婴儿所排出的大便有一拼呢……金黄色软状……不错,你知道么?如果是喂牛奶的婴儿排出的大便就是浅黄色发干的呢,就像碎饼干一样;如果是灰色的大便,那就证明婴儿摄入的牛奶过多,而糖分过少,那样就和麻豆腐有点像呢;如果是深绿色粘液状的婴儿大便,那就表示婴儿供奶不足,处于半饥饿状态……”
粟才刚刚夹起了一块看上去明明非常“可爱”的土豆,但是她却又把那无辜的土豆悄悄地放回到了盘子之中,她才刚刚把筷子伸向那一盘酱牛肉,钟余轼竟然又兴致盎然地讲了起来:“粟小姐,你的这道酱牛肉做得也很到位呢!呵呵……你知道么?尸体在福尔马林里泡两个月之后再开打胸腔,看到的景象和你盘子里的风景很像呢!都是这样红艳艳的,粘巴巴的……”
粟皱着她那秀美的眉毛,才刚刚移动了一下筷子,钟余轼竟然非常热心地为她讲解起了尸蜡和干尸……
当桌子上的全部美味都落到了钟余轼一人的肚腹之中时,粟那原本色如春桃的俏脸现下已然是换做了那“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恐怖青绿色,她按压着自己那胃液翻涌的胃口已然是连一句话都难以再说出来。
这个时候的钟余轼终于是春风得意地走到了门口,道别到:“今天谢谢粟小姐的热情款待了!钟某这就告辞了!再见!”
“不…………客……气……”
“哐”粟家的房门关上了!“呕…………”粟家的卫生间繁忙了……
钟余轼摸着自己那鼓得好像小气球一般的肚子笑到:“这样一来……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打扰我了吧?呵呵……林妲……我回来了!这么久没有见,你有没有想我哦?”
那一大罐白色的脑子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钟余轼抱到了床上,钟余轼把林妲的脑子放到了枕边,便开始和“她”交谈了起来:“林妲,你知道么!你可是很幸福的呢!你的未婚夫可是非常受欢迎的呢!呵呵……方才又有美女要和我搭讪呢!不过,我已经用老办法整治过她了呢!林妲……你不觉得幸福么?”
钟余轼狠狠地盯了罐子半天后,罐子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里面的脑子也没有丝毫地动摇过。
骤地,钟余轼的幻美的面容又一次狰狞了,他用两只手抓着罐子疯狂地摇了半天后,怒问到:“你到是说话呀!你到底觉得幸福还是不幸福?啊…………”
林妲的人皮又一次被钟余轼从衣柜中拉出来了,他用牙齿狠狠地咬着人皮怒到:“难道你就是不肯再和我说话了么?和我说话呀!和我说话呀!”
钟余轼在暴戾地扭打了一番林妲的人皮后,终于筋疲力尽地仰面躺到了床上,他用手掌遮着自己的双眼疑问到:“难道你们是盛的信徒么?为什么他说你们不会和我‘说’一句话,你们就不和我说呢?和我说呀……呜…………”
“啪……”钟余轼房间中的顶灯,忽地灭了……
钟余轼双目放光地坐起了身子问到:“林妲……是你对不对?你想说你不是盛那个家伙的信徒对不对?如果灯亮了,我就当你是在说yes,如果灯灭了,我就当你是在说no好不好?”
“啪……”顶灯在虚闪了一下后,终于又一次绽放出了光明。
第16章
钟余轼目色靡丽地望着那明暗交替的顶灯,继续问到:“林妲……你在这里对吧?”
灯还亮着……
“林妲……你还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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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对?”
灯依旧亮着……
“林妲……那个小婴儿是你和柳凭栏对不对?”
“啪……”顶灯再一次诡异地熄灭了!
钟余轼皱着眉头就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翻身跳到床下,举着那装着婴儿的玻璃瓶看了半刻后,又转头看了看冰柜中的柳凭栏,他幽幽地自语到:“我当初为什么没有做dna的测试呢?这个婴儿到底是不是林妲和柳凭栏的?也许……事情并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明天,我要为他们测验一下才好!”
在黑暗的笼罩下,钟余轼的眼眸渐渐地亮了起来,他盯着林妲骨架的方向不禁冥思到:“骨骼里应该还是可以提取到dna的……明天,我一定要测试一下……”
世间有许多的事情总是会有凑巧,当“明天”真切地到来之际,钟余轼却是忙得根本无暇再顾及自己的私事。
《哭泣的十字架》一书就似是一种繁殖能力惊人的病毒一般,被它感染的人不断地变成“十字架杀人魔”,各种各样的“十字架杀人魔”不断地被警方抓获着,但是新的“十字架杀人魔”却又会此起彼伏地竞相出现。
当警察们全都忙得按下了葫芦又起了瓢之时,身为法医的钟余轼自然也清闲不到哪里去,尤其当送到自己验尸台上的这些人全都是知名的导演之时,自己的宁静生活便被娱记和狗仔队们彻底打乱了!娱记围追堵截地想要问出xx导演的死状,而狗仔队则是尽心思地想要拍摄到这些名导的“遗照”。
钟余轼神情恍惚地看着一群熙熙攘攘的人影在自己的面前重叠着,为什么这些人影渐渐地如妖似魔了起来?为什么他们的声浪仿佛随时都可以把自己吞噬掉一样呢?渐渐地,钟余轼眼前的景象终于扭曲着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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