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太上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珂珂
一会儿的功夫,树底下就布下了了一个声势浩大的荆棘阵,反正那密密麻麻的刺儿,司言自己看了都头皮发麻。
“差不多了,云黎你先带我下去吧,如果到时候不够我们就再打一些好了。”司言先把竹竿顺着树干给放下去,然后对云黎说道。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谁也不敢怎么闹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掉下去就哭都没地方哭了。
虽然云黎对自己的武功是有信心的,但是他对自己的运气是一点信心都没有的啊!
抱着司言的腰,云黎带着他稍微跃得远了些,到了一块看不见板栗壳的平整地面上。
云黎的眼神还是不错的,在各种“暗器”遍布的栗子树下面让两人安稳的落地了。
虽然并不怕高,但是在空中待了半天,终于落地的司言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毕竟会轻功的不是他,虽然他相信云黎不会让他摔下去什么的,但是他在空中还是难会脑补一些可怕的场景。
比如,司言泥什么的!
稍微站了一会儿,缓过了神来,司言这才开始准备把这些板栗都集起来。
“我们不要这些板栗壳,我们就一个桶子,带壳的话,拿不了多少的,所以我们直接把板栗外面的壳给弄开,留下里面的带回去就好了。”司言说着,把带来的桶和陶罐都拿了过来。
他把桶拿给云黎,然后自己拿着陶罐。
怎么把板栗壳弄开这种问题呢,云黎还是不至于要问司言的,毕竟他的智商还是在标准智商之上很多的。
司言捡了一块石头,把一个完全没开壳的板栗按在地上摩擦了一番,直到它的刺被磨得差不多了,这才上手把它剥开,用时不到三十秒。
云黎有样学样,反倒比司言的速度还快点儿。
随着板栗一个个的变少,司言和云黎忽然迷之默默较起劲儿来了。
两个人开始比拼起谁比较快,弄出来的果肉比较多了。
这两人的画风果然是一日一变,甚至是一日几变,从小学生秋游到好基友再到幼儿园小宝宝较劲儿画风,真是一种比一种好玩儿。
司言第一个把自己手上的容器给弄满,不过他的罐子比云黎提着的那个木桶小太多了。
看云黎木桶里面的成果就知道,这一次的比赛,是大班的云黎小朋友获得了胜利!
司言败就败在了,自己这个陶罐不方便到处扔来扔去,只能轻拿轻放上面,这浪了他很多的时间。
把自己陶罐里面的板栗倒进了木桶里面,司言结束了这次幼稚的争斗,和云黎对视了一眼,两人这才开始认真干活儿了。
除了被包裹在硬壳里面的果肉以外,有很大一部分是已经开口了的那种。
有时候走两步就能捡到一堆的果肉。
反正,在天黑之前,他们集了差不多整整一桶的板栗。
“走吧,去洗个澡,然而我们就回家去。”司言提着板栗回到他们开始生火的地方。
那里还放着他们带过来的衣服什么的。
洗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澡以后,两个人便随着夜色一块儿归家了。
到家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又是月上枝稍了。
他们又度过了一个饮食不规律的一天。
做饭的时候,这次就不是司言一个人了。
我夫太上皇 分卷阅读20
云黎虽然还是不会做饭,但是他打打下手之类的还是没有问题。
尤其是,云黎对烧火情有独钟。
今天烧火的时候,云黎往灶台里面放进去一根很粗很大的柴火,忽然开口道:“心疼么,你的宝贝柴火就被我丢进去烧掉了。”
纵使是巧舌如簧似司言,一时半会儿的,竟也无言以对。
“不心疼啊!我找它们来就是为了烧掉它们啊!”
半天半天,司言才调整状态,接了这么一句。
云黎回以一个“哟呵,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渣的表情”,然后继续烧他的火去了。
“我觉得……你有点儿戏。”司言弱弱的说道。
云黎把柴火都架好,然后把火钳放在墙边,拍拍手上的灰,道:“戏什么意思?”
看他这个架势,好像是司言要是回答的他不满意,立马撸袖子就打人的架势。
司言笑了笑,道:“就是说你戏好的意思。”
云黎直觉这不是什么褒义的话,便干脆不再追问了,他觉得,再追问下去估计也不会得到他满意的答案,还不如不知道呢!
“板栗可以烤着吃吗?”云黎不想继续上一个话题,便自己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
看样子,他是尝到了烤制食物的甜头。
确实,烤出来的食物确实都是要香一些,无论是肉还是其他的东西。
“最好不要,温度过高的话,板栗壳可能会直接才火里面爆炸开,板栗有更香的做法,到时候做给你吃。”
“什么做法啊?”
“炒着吃,等到明天天亮,我们把这些板栗稍微挑一挑,留下比较合适的稍微晾几天,就可以炒板栗了。”
晾完的板栗水分会变少,但是甜度也会稍微变得更高一些,炒出来的板栗也会更香更粉。
云黎闻言,也就没有再问什么,反正司言不会骗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加了会儿班,今天的更新晚了点儿,和大家道个晚安,我睡啦,么么哒!
大家晚安!
第17章风雨(补齐)
吃完晚饭,他们也没急着睡,而是把下午打的板栗平铺在檐下的竹席上面。
铺的时候,司言还特意挑了几个皮都是白色的嫩栗子给云黎直接吃。
白色的壳没什么硬度,很软,甚至不用上牙,直接用指甲就剥开了。
剥完外面那层皮,云黎想也不想,就直接要把手上的栗子往嘴巴里面塞。
眼尖的司言见了,连忙拉住他,道:“你先等一下,别这样吃。”
原来啊!板栗最里面那层东西云黎没剥,要是司言不拉住他的话,他大概直接就全部吞下去了。
由于栗子都是挑的最嫩最嫩的那种,所以里面那一层也不难剥,知道了它不能吃的云黎没花什么功夫就直接把它剥下来,然后才把浅黄色的栗子肉丢进嘴巴里。
新鲜的栗子水分很足,甜度不是很高,最多只是有点儿清甜,丢进嘴里咬两下还嘎嘣脆。
云黎又忍不住给自己剥了一个。
虽然刚刚吃了饭,但是这种小零嘴儿什么的,还是分分钟能吃一堆的。
司言也不闲着人,自己也拿了几个来吃,两个人就搬着小板凳儿,坐在屋檐下边儿,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啃板栗。
轰隆~隆~
忽然,猛不丁的响起来一声惊雷,又突然又声势浩大,仿佛就在耳边上响起一般。
“要下雨了,赶紧把院子里面不能淋雨的东西都拾进屋子里面,看这动静儿,雨势估计不会小。”
司言顿时也没有心情吃东西了,把手里的板栗随手丢回板栗堆里,然后赶紧把板栗全部往桶里面。
要是沾上了水,又没有好天的话,那这些板栗估计全部都得坏掉,所以为了不让他们今天一天的劳动成功化为乌有,绝对不能让这些板栗被雨淋到。
云黎的反应也不慢,赶紧把嘴巴里面的食物咽下去,就开始动用起轻功把院子里面的衣服了。
这雨来的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像倒水一般的下了大雨,还伴随着大风。
司言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赶紧提着板栗进了屋。
“云黎,快点进来,别被淋着了,还有顺便把门关牢,冷!”
一进屋,司言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迫不及待的往被子里面钻。
天气只会越来越冷,对他这个怕冷的人而言,他都难以想象自己这个冬天该怎么过了。
云黎轻功很快,一下子就把这些衣服都进来了,虽然险而又险,但是到底还是没被雨淋着。
见司言已经把自己裹到被子里去了,云黎便把下来的衣服在屋内晾好。
东西放好了,他才去把门窗都尽量的关严实。
“司言,要不我帮你把火盆给点一下?”
司言连忙摇了摇自己唯一露在被子外面的头,道:“不用了,那些木炭还是留着更冷的日子用吧!”
他确实是有点心疼自己那一堆木炭了。毕竟他忙活了那么久,还等了整整两天,拆开自制的炉子的时候,也不过集了两筐木炭罢了。真要用的话,估计也用不了几天。
不过,由于他当时做这一批木炭的时候十分的用心。所以这批木炭的质量都非常的好。掰开来的时候还能听见清脆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既然司言说不点火盆,那云黎当然不会坚持了,因为云黎并不怕冷。
把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以后,云黎这才吹熄油灯,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力摸到了床上。
结果,云黎就直接一把摸到了司言的脸颊上面了。
反正是摸到了,不捏白不捏。
所以,云黎很干脆利落的捏了一把,然后这才挪开手。
司言倒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抬眸,意义不明的看了云黎一眼,就又躺回去了。
解开自己的外裳,脱掉鞋子以后,云黎就跟着爬上床了。
司言看他也上了床,就像往里边挪一挪,但是被云黎拉住了。
云黎也没说什么,而是摸着黑,直接从他的身上爬了过去。
“好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云黎爬进去睡好以后,顺手帮司言扯了一下被子,说道。
说是如此,但是外面雷声阵阵,还有和倒水一样的大雨就好像在眼前一样。
司言家本就破旧,经不起这般折腾的屋子有些地方都有些漏雨了。
听着不远处屋子里面落下的雨滴声,司言和云黎实在是超级担心这破屋子会彻底的破掉啊!
“看这架势,估计天晴了我们就得找人来修房子了。”云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着屋里屋外的水声,半点睡意都没有。
司言万分认同,他觉得这件房子完全有危房的潜质啊!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这破房子不修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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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的时候,雷声和雨势都渐渐的小了,两人就头靠着头,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这院里院外的情境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整个院子里面,除了那块和人差不多高的大石头以外,基本上没有立着的东西了。
虽然有些分量的东西刮跑是不至于,但是刮飞个三四米都是不能再正常的了。
“你先稍微拾一下吧,我先去做饭,等我做好饭,我们就去村里找人来帮忙修房子。”
不会做饭的云黎对这个安排并没有异议。
把各种东西里面稍微有用点儿的都进了杂物间以后,云黎就拿了把大扫把在那里清扫地上的杂物。
地上全部都是落叶和那种枯枝什么的,总之是一塌糊涂,然而又是泥地,下过雨后着实是不好清理。
还好云黎没洁癖,不然看见这种样子,估计连脚都下不去了。
没洁癖的云黎毫无心理压力的在泥地里面走来走去,泥水沾上了衣服鞋子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看样子,云黎俨然是已经是完美的融入了现在的生活环境中了。
就连司言都不一定能做到像他这么坦然的在刚下过雨以后的泥地里面走动的。
“待会儿我们只要找人来修房顶就好了,再好的话,村里也找不到材料,所以哪天我们得问村里的人借一头牛,去镇上买一些必须品回来。”
真的是再不去镇上买东西就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衣服也不够穿了,油什么的也快没有了,总之是什么都很缺。
早上司言和云黎都是没有吃干饭的习惯的,但是条件又有限,所以司言只好变着法儿的做粥喝了。
番薯粥喝了就换熏肉粥,熏肉粥喝了就换成白粥配咸菜,总之早上是不吃饭的,司言和云黎都吃不下。
所以,和别人家不同的是,别人说早上一顿晚上一顿,他们一贯是一天三餐的。
云黎刚开始几天还有点儿不适应,但是早上只喝点粥怎么可能抗到晚上,所以,渐渐的就这么直接变成一日三餐了。
云黎也能理解,他以前还是皇帝的时候,他也是到了这个点就会饿,但是宫里也是一日两餐。
然而,他是皇帝啊!所以他饿肚子是不可能的,虽然没有午膳,但是却有午点和茶水,撑到晚膳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把粥喝了,云黎继续在院子里面整理东西,司言就去村里里面叫人了。
这种时候想叫到了其实并不容易,家里被刮的乱七八糟的可不止他们一家。
不过,别人家里人口比较多,平时就有意识的会去一天天的修缮屋子,所以像司言家里那样被刮得这么惨的还真没几家。
最后他也就找到了柱子一个人帮忙罢了。
不过,有柱子帮忙也就够了,毕竟他们两个大男人在家呢,也不缺人力,缺的只是修屋顶修房子的技术。
“昨晚那种天气也是少见,果然有钱还是要做青砖的房子,像这种土砖的房子根本就不牢靠,指不定哪天就倒……了……”
轰~
刚刚走进院子的柱子话音还没落呢,司言家里那间原本只塌了一半的房间这下子已经全塌了,就连用来做仓库的那间也被波及到了,开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口子
云黎正在厨房里面喝水呢,猛不丁的被这动静一吓,水直接喝鼻子里,呛得连连咳嗽。
听见厨房里面传来云黎急切而又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司言连忙进去看看他的情况。
看云黎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司言连忙帮他轻轻的拍了拍背,帮他顺气。
好一会儿的功夫,云黎才缓过来,眼尾微红,眼眶含泪的说道:“我也觉得,建青砖房子比较好。”
司言一边轻轻的给他拍背顺气,一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好好好,建!”
柱子在厨房门口看见这样的情景,显得有些惊讶,道:“你要和男人成亲?”
他惊讶的好像不是和男人结婚这回事儿,而是司言居然要和男人结婚这回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已补全】
最近单位有个人离职,然后全部工作都交接给我了,所以我最近几天一直忙到昏天暗地。
给大家说对不起了!
话说,我的新封面好看不!
第18章律令
司言对别人微表情观察是很仔细的,这是他的职业病,他的判断是很少出错的。
所以,这次他也不觉得自己看错了。
柱子这话,有点耐人寻味啊!
司言开始搜寻起脑海中有关这类事情的相关信息。
不过,可能是这件事情发生的太久远或者是原主没太放在心上吧,反正他没在记忆里面找到相关的讯息。
“难道可以和男人成亲?”刚从地里爬出来的云黎一下子问到了问题点上了。
这……他才死了三十年,如果这是真的的话,那这个世界会不会变得太快了?
柱子点点头,道:“是啊,当今圣上登基以后就颁布了两个男子也能成婚的律令,不过很少会有两个男人结婚的,因为两个男人结婚的话,是不能娶妾的,这香火可不就断了吗?”
听他话意,也不是很能理解两个男人成婚的行为。
司言和云黎都没接这话,他们现在脑子都有点儿糊。
别说云黎了,就是作为现代人的司言都觉得魔幻,毕竟就连他之前生活过的华国都没有同性婚姻合法化呢,有理由怀疑现任皇帝是个穿越人士!
云黎的想法就简单多了。
这孩子随他,性子不喜约束,甚至是比他还要放肆的状态。
有了柱子的提醒,司言才把记忆中的一段旧事挖了出来。
好像是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刚刚过世,同村有个人向原主求婚来着,被钢筋直的原主拒绝以后,那个人没多久也搬走了。
所以,这才是柱子惊讶的原因,他记得司言是不喜欢男人的啊。
司言和云黎其实现在都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柱子,但是奈何他们两个心里都有猫腻,所以只能选择憋着。
“没呢,我暂时没想过结婚的事情,现在主要的任务还是把住的地方修好,不然今晚都睡不成了。”司言笑了笑,把话题岔开了。
如果在他面前的是长辈或者是死党什么的,大概还会就这个话题说他两句。
但是柱子二者皆不是,所以便什么都没说。
由于这房子已经塌了一间,所以司言想的是,先暂时把仓库的角落修好,然后找人来建砖房。
“柱子哥,你家就是砖房,找的哪里的师傅帮忙盖的啊?”司言一边把完全废弃的土砖清理到边上,一边问道。
柱子家是本村第一个住上砖房的,所以司言问他还真算是问对了人。
“我认识一个自家就烧
我夫太上皇 分卷阅读22
砖的师傅,他手底下也有几个人,请他们是可以全部包了的。到时候,你什么时候去镇上,我介绍你去找他。”
“那就先谢谢柱子哥你了,我明天就去一趟镇上。”
司言手上其实还是有些钱的,都是原主自己攒的,以及原主父母留给他娶媳妇的。
然而,一根筋的原主根本就没想过,没有房子怎么娶得到媳妇啊!就这样一间破房子,你说自己有钱也得有人信啊!
司言和云黎负责把院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掉,柱子就帮他们简单的修了一下屋顶和墙壁。
这都是治标不治本的,这房子的年岁实在是太大了。
干完活儿以后,付给了柱子一些钱作为报酬,司言就出言留柱子吃饭。
柱子摆了摆手,道:“不了,我媳妇和娃儿在家等我吃饭呢。”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司言也就没有强留他。
“到时候做房子的钱我来出吧!”柱子走了以后,云黎拍拍手上的泥巴,对司言说道。
他从自己的墓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就顺了不少的珠宝,虽然都是成色最差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不打眼。
但是,能给他做随葬品的东西,都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司言闻言,笑了笑道:“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穷,存款我有一些,做房子没什么问题。”
原主的父母给留了五十两银子,要知道,就算是柱子家那样的家庭,一年的花用也不会超过五两。
柱子家可是本村最有钱的人家了。
这倒是让云黎很惊讶了,明明有钱,为什么会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他还以为司言真的超级穷呢。
“咳咳~省着点儿花总是没错的!”无法辩驳的司言轻咳两声,没有试图解释什么。
这种事情,可不是光靠解释就能解释的通的。
那些钱被原主埋在了床底下,用一个木盒装着,甚至不是什么散碎银两,而是几个完整的银锭。
这让云黎好奇起司言父母的身份来了,会读书会写字,看上去也不是很缺钱的样子,为什么会就这样流落到小山村来了呢?
这些都是没办法解释的问题,毕竟他也没办法告诉别人,他为什么带着几件价值不菲的珠宝也非得窝在这小破屋里面。
等到司言把那几个银锭拿起来,云黎就看见盒子里面出现了两块他十分熟悉的腰牌。
这是暗卫的腰牌。
如无意外的话,司言的父母可能曾经是跟随他的暗卫。
“盒子里面的东西你还是埋回去吧!这玩意儿不适合出来见天日。”云黎心情复杂的说道。
确实是不太适合见天日,他或者的时候,这些影卫便见不得人,他死后,这些影卫可是都得陪着他一块儿“不见天日”的。
这是规矩。
不过却不是他定的规矩。
司言的父母大概是不远殉主,才逃出来的。
一贯思维开阔的云黎倒并不觉得他们跑掉有什么不对,毕竟他从来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殉葬。
让先帝影卫陪先帝一起死,无非就是新帝不放心这些从前跟在先帝身后的人罢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好像上面还有字,不过我不认识。”依然还是文盲的司言好奇的拿出一块腰牌,看了一下。
云黎接过腰牌一看,上面刻着个“殷”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某宝剁手剁嗨了←_←
话说,本文不会过多的写到旧事和阴谋诡计之类的,主要还是种田日常。
还有,本文属于理想风的种田文,不会太具体的具现银子的价值什么的。
第19章蓝图
这就更神奇了,司言的父母居然还不是他的影卫,而是成殷帝的影卫。
成殷帝还没死,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影卫活着离开自己的视线呢?
哪怕云黎自认自己宽厚,也不敢放任这种事情,毕竟这些影卫知道的事情太多。
不过,无论到底其中有何内情,反正司言的父母已逝,云黎并不想去深究这些了。
这些事情知道了又能如何,真的搅进去了才是真的没有办法脱身。
把手中的腰牌放回木盒里面,云黎慢慢的盖上盒子,道:“你埋埋埋回去的时候,记得坑挖深一些,这东西被人瞧见了,很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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