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她更撩汉[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骊逐
是的,如今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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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也知道宋恒池是在宋渺的恳求下回国的了,他终于明白当时宋恒池感慨地说,宋渺有多疼他的意思。
为了心中的一点点不确定,为了心中的一点点忐忑不安,请来了她这辈子说话都没超过一百句的父亲。宋祁简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揉着她的头发,想低声斥责,又舍不得。
宋祁知道的事情已经多了,但还有很多宋渺不告诉他。属于父女俩还有一些秘密,比如苏唐,比如一些小小的无关紧要的细节,她不说,宋祁也就不问。
他想的是,反正日子就这么过,也不着急在这时候。
而日子也就真的这样过。
平静、淡然地一日日走下去。
若不是宋渺知道赵厚尹和高妍苏那里还有动作,她几乎要以为这接下来的生活都是如此平淡。
时至今日,宋祁也在和苏家查探赵厚尹的用意,这一查了不得,借着宋恒池给的关系帮助,他看出了不少赵家企业里的毛病来。
赵厚尹虽然姓赵,可到底不是“姓赵的”,赵家没有宋家来得根正苗红,在最初入京市时贿赂人,便留下了祸秧。在各种利益催使下,为最快融入京市,赵家不可能面面俱到,难惹了一些人记恨。
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没多大职权,但随着时间流逝,也有几位走了运势,成了说话响当当的人物。这下好了,港城那的生意不清不白,留在那里的人手又不聪明,做了一点烂事,上头的人对他不友善,盯得死死,赵厚尹不得不想法子把那烂摊子给洗得清白点,这才有想法要进娱乐圈倒腾倒腾。毕竟娱乐圈算是洗钱最快也比较安全的路子,签几个明星,拍几部戏,把账头过过,很多现在想来苦恼的事都能解决掉。
当时在酒宴上,他身边的女伴,也正是赵厚尹打算从恒星挖来的明星之一。
他今年也算是遭了秧,两头着急,京市这头他又投了钱在邻省的房地产开发,资金有些周转不来,这就像火烧屁股样地难受,忙得不可开交。
赵厚尹倒是有两个儿子可以出手相助,但可惜他俩都不怎么出息,小宋祁几岁的年纪,一个喜欢睡女人,一个喜欢四处浪荡,名声都给他败得一干二净。他自己觉得儿子不争气,但也没想想自己上梁不正下梁又怎么正得起来,把原配夫人送进养老院,再养几个小的在外头,难怪两儿子都像他。
高妍苏和他的关系匪浅,这事宋家人都知道,如今看来也就高妍苏和赵厚尹还以为他们俩的关系没被他们看出来,一个试图勾搭宋祁,一个处心积虑地给他俩创造机会。
高妍苏在几个月前就因为一些原因离开宋氏,宋祁没有直说是什么原因,但宋渺瞧他脸色,便能猜出来恐怕不是什么让人爽快的经历。
这也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上辈子她有些忽略宋祁,不清楚宋祁身边亲近的女性有谁,那时候更是没有宋恒池在身边手把手指导关于“女人对其有意的几种表现”,也就使得宋祁糊里糊涂地与她走近。
然后,迎接来了他的死期。
赵厚尹让高妍苏接近宋祁,意图十分明显了,也许是赵高二人情深意浓,高妍苏自愿这样做,也或许是赵把握了高什么把柄,才让她不得不这样做。赵厚尹希望能通过宋祁的关系,助他一臂之力,至少先解决掉港城那的麻烦。
恒星是娱乐圈的老大头,他想在圈内吃点蛋糕,怎么可能不过问宋家的意见,这也是为什么他处心积虑让高妍苏接近宋祁。
但宋渺其实还有点迷惑。她想不清楚,究竟是怎样的情况才会让赵厚尹做出以意外车祸弄死高妍苏和宋祁的事?
但再一转念,宋渺又疑心,这一切下还有其他的细节未被她察觉。
她这辈子有关宋祁安危的推论都来源于沈郁昃提供的消息,所有的所有,都是在赵厚尹有嫌疑的前提下得出的。她当然不会只盯着赵厚尹,除开这位有最大嫌疑的对象,她还定期从沈郁昃那里得到宋祁身边人的消息,不放过任何一丝丝可疑。
幸运的是,她暂时没有看到其他可疑人员,但不幸运的是,她还是没能想明白,以那样极端可怕的车祸,生生带走两个人,这究竟是有多怨恨宋祁?
赵厚尹对宋家有这么恨吗?以至于让宋祁死于非命,还带了个与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年轻女郎的性命。
这个疑惑在宋渺脑中转了许多天,直到临近那天,她才放弃思考,而专注于将所有可能发生的坏事拦截。
第233章现实(二十三)
高妍苏接通了来自母亲的电话。
病弱的,楚楚可怜的声线,她咳嗽着对她说:“妍妍,你赵爸爸说这两天让你回来吃饭。”
她闭了闭眼,艰涩着喉咙说了句好。
母亲没有立刻挂掉电话。
她小心翼翼,又备受煎熬般,悄声问她,“妍妍,他说你和宋祁还没有在一起”
恐怕是赵厚尹给了她压力,他向来如此,为求稳妥,为了牢牢把握住她,总爱用她来威胁她。
这种威胁却是缓慢而不易察觉的,至少高妍苏想,她那天真可怜的母亲一定没有发觉。
只是想了想,她又苦笑,究竟是谁更可怜些?母亲是真的不明白跟在赵厚尹身边她要付出什么吗?
也许她一早就知道,她和他上过床了,可是她不说,她也不曾过问,只是捂住双耳双目,痴痴呆呆地做一个赵厚尹的金屋娇。
高妍苏的母亲从来不是赵厚尹唯一的女人,他在外头还养了几个,高妍苏从没见过。她们都保持着奇异的默契,乖乖做个被包养的人,不去牟取更多。
也许是这些女人看透赵厚尹肥硕油腻的身躯下,那颗漠然狠毒的心:能将无病无灾,和他一般年龄大小的原配送进养老院,他还真是个过分心狠手辣的男人。
恐是畏惧,又恐是并不真心爱他,至少高妍苏没有听到哪一个拿乔作妖非得沾个正室名头的。
她不曾管过那些女人,却没有办法不去管她的母亲。
她有时候很想打醒她,质问她赵厚尹又有什么好的,值得她如菟丝花般攀附,甚至放任女儿在他的掌控下不成人样。
高妍苏说:“是。”
她定了定神,不想让她太过伤心,却又没办法凭口撒谎。
“我和宋祁,已经好几个月没见面了。”高妍苏苦笑了声,她看自己修长白皙的指,前不久赵厚尹还兴致勃勃让助理带她去珠宝店买了昂贵的戒指,她表面上应付着说喜欢,接受了,却没有戴。
她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么喜欢财富,她只是需要借助财富逃离赵厚尹。
赵厚尹对她的态度很好,高妍苏从小便跟在母亲身边,看过他而立之年的模样,那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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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这么油腻肥壮,但也没有多好看比起宋祁那一家子的长相,他简直丑极了。可是高妍苏在很小的时候,还是十分感激他的,感激他给她和母亲一个安居的地方,给她们钱财度日。
但那是她太过单纯,以为世上总有不求回报的好意。
高妍苏用力眨了眨眼,想到母亲因病虚弱,赵厚尹厌倦她后冷漠的态度,而她不得不爬上他的床,恳求他再垂怜她们母女俩。
她爱母亲,即便她懦弱而不堪,哪怕她一点也承担不起母亲这个名字,她依旧把她保护得很好。她生病了,是她撇下脸皮求赵厚尹给钱治病,她用了自己的身体换来了二十岁后所拥有的一切。
母亲这辈子都是依附男人活着,她的父亲是第一个,赵厚尹是第二个,恐怕也会是最后一个。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太过糟糕,她不懂得如何赚钱,不懂得怎么教养孩子,便是当年赵厚尹厌弃她留下的那一笔钱也懵懵懂懂地被人骗走,以至于到生病时她只知道哭,让心疼她的高妍苏做了她后悔了一生的决定。
高妍苏那时候才多大?
她才二十出头。
她还年轻,她的人生本该不是那样的。
哪怕后来赵厚尹良心发现,只顺势而为睡过她一次,后面便不再与她有什么肉体的关系,她依旧觉得自己不堪到极点。
母亲还在电话里说着,她的声音总是柔曼,低低的,她有一张水乡女子温柔恬静的长相,年轻时候漂亮极了,高妍苏像她,性格却从没有相似过。
她生病以后,容颜有损,但赵厚尹却又大发慈悲地再次驾临她们家,让她再度容颜焕发。高妍苏可笑于她对那个男人的痴恋,又可悲于她们母女俩在他掌控下活得这般累。
“妍妍,你加把劲好不好?他对你有很大的期待……”
又是咳嗽几声,母亲可怜极了,高妍苏眼里的泪差点要掉下来,她把那几个在口里嚼了好久,却始终舍不得骂她的话压了下去。
她低哑着声音,再一次,和二十岁时问过的一样,她迷惑而悲伤地问。
“妈妈,你真的那么爱他吗?”
她的呼吸声轻轻的,好像一朵漂浮在空中的云,高妍苏将变得发烫的手机拿离些耳边,然后她听到母亲说,她说,是的。
我爱他。
爱情让人执迷不悟。高妍苏知道她的母亲是怎样的人,她简直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贪恋着男人的爱,她蜷缩在赵厚尹的羽翼下,痴迷而欲望重重地期盼他弯下腰,为她停留。
可他又有什么地方出色呢?
高妍苏想了很久很久,也没想出来赵厚尹有什么地方好的。她听到母亲恳求的声音她没有人可以求,只能对着唯一可以利用的女儿说话。
赵厚尹在逼她,她也在逼她。
她闭了闭眼,温柔而伤心地说:“妈妈,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和宋祁见面了。”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
她当然尽力过,在这回国后近一年的时间里,她无时无刻不想着能够接近他,可他好像看透了她这张美人皮下的丑陋,那双眼望来时,冷漠而淡然,冰刃戳穿她伪善的面具。她感到狼狈,又难以抑制内心的愤然,她很想质问他为什么这样看她。
但每每那时候,又败于他英俊的面容,冷淡的气质,她再一次为他心动,再一次犯贱地安静下来,只愿意在他面前留下美好的模样。
母亲讷讷:“妍妍,你这么漂亮”
她答,甚至是戏谑一样苦笑着,“他比我还好看。”
“更别说,他家里还有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妹妹。我这种长相恐怕入不得他的眼……”
她着急起来,“你赵爸爸都说你很漂亮……勾引男人”
那四个字吐出后,她惊觉会有多大杀伤力,又匆匆回来,高妍苏愣愣地眨了眨眼,她的苦笑还没拾好,便就着这个笑掉下泪来。
她不是头一回被母亲的话伤到,可这一回,她像是被一刀捅死。疼得她皱起眉头,剧痛席卷,她想,她还在努力带她走,得让她成为赵厚尹桎梏她的把柄,而她却这样说她?
不是第一回了。高妍苏抽着气,软弱无能地说:“妈妈”
只喊了她一声。
她今年二十七岁了。
不是七岁,不是十七岁,她已经是将近而立之年,可她的人生还牢牢地被赵厚尹掌握着,她不敢随意地谈恋爱,不敢随意离开,甚至连工作都不能随便乱找,赵厚尹美名说他会养她们母女。可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成绩优异名列前茅,她是天之骄女,如今却连工作都是赵厚尹施舍下来的,她活这一生只是为了成为如今这样的烂人吗?
高妍苏怕母亲受伤,她知道她没有爱情会死,也知道她得靠着赵厚尹提供的医疗条件活。
可她也需要母亲的疼爱,需要她的理解,而非她与赵厚尹同仇敌忾般指责她不尽心,她被她伤透了心。
母亲小声地道歉,她们俩的角色在高妍苏懂事成人后就颠了个倒,她护着她,而明明她才是母亲,她才是应该承担更多责任的人。
到了最后,高妍苏什么话都没说。
她挂了电话。
她知道自己很快又会原谅她的口不择言。
她比想象中的还要爱她。
因为太过在乎她,太过爱她,所以她放不开手,也没有办法放开手。
高妍苏闭了闭眼,她抽动了一下嘴角,她悄声地恳求自己下一回一定狠下心来,但她没能做到。
很快,她打通了电话,笑意妍妍地对着那头人道。
“宋祁学长,是我,高妍苏。”
“先别挂电话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帮个忙,咱们学校做了一期成功人士给学弟学妹演讲的活动,学校请我来邀请你……不知有幸否……”
她目光停留在赵厚尹发来的消息上,循字循句,念了下来,仿佛真是被任了邀请成功人士的普通学妹。
上辈子的这天,宋祁与高妍苏死于车祸。
宋渺平静地坐在沙发上,她翻看着书,在时间过了中午十二点后,慢慢变得焦虑起来。
她想今天不该听宋祁的话,她应该逃课的,而不是傻乎乎地在这里等着。
她明知道自己会担心,会恐惧,却听信宋祁说的“今天不出门,在家休息”的话。
他就是个大骗子。
宋渺眼眶慢慢红起来,她对此毫无意识,然后在时间又过去两分钟后,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嘟嘟嘟…
没有接通。
宋渺的心咯噔一下,她压抑住内心的恐慌,告诉自己上辈子这天是下午四点出的车祸,但她又胡思乱想,会不会一切改变了,他的死期却没有变,只是有了时间差。
她给钟意打电话,电话倒是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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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头清朗温和的声音带了明显的讶然与温柔,“小姐?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宋祁去哪了?”
她垂了垂眼帘,用力咬了咬牙,飞快地问出这个问题。
“总裁?他在我身边,哦哦,boss的手机没电了,小姐找你呢。”
她心口一舒,然后电话就被他接起来了。
宋祁:“渺渺?你放学了?吃饭了吗?”
“哥哥今天到母校的邀请,说是要回去做个讲座,早上忘记和你说了……”
“讲座有谁到场?”
宋祁听她的声音像是冰封住,他诧然,却没有追问,只是说,“我们这前后十届的杰出毕业生。”
宋渺把范围缩小了,直接明确道,“高妍苏有去吗?”
“有,怎么了?”
她的眉头惊跳了下。
宋渺沉沉地呼了口气,她起身,直接摸了宋祁车库的钥匙,她的动静被宋祁听到了,男人问她想做什么,只得到她一个回答。
“我也要去。”
我要在你身边。我要看着你活下来。
我要看着你,我只要你。
宋渺吐出四个字。霎时,宋祁像是感应到什么,他声音都拔高了几个调。
“你给我乖乖待着,我现在赶回去接你。不许乱动。”
他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因此斩钉截铁地让司机往宋宅开去。
宋渺等了半个小时,她全程与宋祁说话,大概是语气中的心不在焉与惊慌失措被他捕捉到。宋祁在车开回宋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匆匆赶进门,摁着她的肩膀看她好几眼。
最后还是钟意说时间来不及了,他才拉着她的手坐上车。
“你今天状态不对劲。”
便是钟意都这样说。
宋渺不冷不热地扯了扯嘴角,她目光里有什么情绪在翻滚,最后忍住了,她在后座拦腰抱住了宋祁,一句话不说,只抱着他。
宋祁皱着眉看怀里的孩子,他没能拉起她,只能抚着她的发,低声温柔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
宋渺闭着眼,轻轻说:“没什么,只是我很害怕。”
无厘头的一句话,宋祁听懂了大半,他握着她的手,她便顺势十指交缠,紧紧地牵着,就怕一松手,他不见了。
就怕一松手,他又如滔滔河水,滚入大海里,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第234章现实(二十四)
这一天,在宋渺后来的人生,翻来覆去地重现过很多次。
她的记忆里,总是有着这天。宋祁冲她微微笑,揉她的长发,温柔地哄她,让她松开他的手。
然后留给她一个背影。他走上学校大礼堂的讲台,西装革履,面容清晰,他摆正了话筒,轻轻试音,然后不再看她。男人垂下眼帘,声音从方才对她的温柔变为冷淡,他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演讲的内容宋渺并没有记住,她只是坐在钟意的身边,面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时不时看他,然后再看看手腕上的表。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
3:55。
3:59。
……
4:00。
礼堂内响起阵阵鼓掌声。
男人的演讲在这些杰出毕业生中,只算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但因为出色的长相,优美的声线,竟惹来了至今为止最响亮的响声。
他西装革履,眉眼英俊,在最后的致谢词中,和其他杰出毕业生一样感谢了母校的培养。主持人很懂得烘托气氛,她笑眯眯地将其他人都没有的待遇交给了宋祁。
“下面的同学要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举手问问宋学长。”
“宋学长在校的时候也是担任学生会主席的对吗?”一个男孩站起来了,眼神灼灼,“我想请问一下宋学长对于如今学校内的各个学生组织有什么看法……”
这很显然是个稍显笨拙的问题,宋祁已经离校很多,又怎么会知道如今学校内的学生组织的近况。
他沉默了一秒,像是在思考,但目光却游弋地停顿宋渺的脸上。
她在安静地看他,星星一样的眼,黑白分明,闪烁着光芒,她没有笑,鼻尖那一粒痣因为距离遥远,他看不见。但这并不妨碍他明白,他的宝贝妹妹平日笑起来有多甜。
她看起来有点恍惚。他有点担心。
宋祁想早点解决掉这项任务,在一边走神一边思考中,解答了男孩的问题。他担任总裁很久,这种场面话还是说得来,大道理一套一套,说到最后全场再次响起掌声,然后他下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宋渺感受到宋祁手掌的温度时,才彻彻底底地安心下来。
她歪着头看他,看他因为在讲台上讲话而微微冒汗的额头,哪怕再怎么英俊好看的男人也有了点汗味。莫名其妙,她在这种人体因活着才有的温度气味感到愉悦,她反手牵住他的手,在他低声的询问中,终于露出一个笑。
“没事。”
她这么说。
宋祁便凝视她,才十七岁的孩子,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忧心忡忡而显得成熟稳重,他心疼她这样的表现,又不知道如何宽慰她,他与她的手相碰,只是很亲密地握着。
宋渺觉得他的温度给她一股强大的力量。
让她觉得,这重来的一辈子所做的准备没有白。
……
他活下来了。
很普通的五个字,落地成珠般清脆。宋渺在这天,以强势的姿态,将被高妍苏纠缠的宋祁拉回家。
宋祁这么说当时的宋渺,“你看起来像个暴怒的小豹子,差点窜起来咬人了。”
宋渺和颜悦色,温吞而迷人地朝他笑,然后低头吃饭,她有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但在宋祁面前总是破例。
“我讨厌她,我不想她碰你。”
宋祁说:“刚好,我也不是很喜欢她。”
兄妹俩在这件事上有共同的态度,他们心满意足地得到对方的回答。然后,一个继续安静吃饭,一个也不再问,只顾着给她夹菜添汤。
夜晚,10:53。
书房。
宋祁在忙着公司的事,他把电脑平放在桌前,一头扎进工作,忙得连宋渺都有些顾不上。
他在看钟意发来的文档,忙里偷闲瞥了眼门外,就看到门被拉开半扇,宋渺的睡裙就这样露了半个角。看样子已经待了很久,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
宋祁不动声色,轻轻咳嗽一声,“渺渺?”
女孩子纤细柔软的手指从门缝钻进来,她轻轻推开,素面朝天的脸蛋,微微蹙眉的样子。
睡裙一摆一摆,小动物样游离过来,宋祁眯了眯眼,就看到她转身抱了枕头和棉被,很乖地站在他面前,居然有几分小时候的样子。
可怜巴巴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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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可以睡在你身边吗?”
宋祁:“???”
他忍俊不禁:“你都多大了?还要和我睡?”
“男女授受不亲,不可以和哥哥睡觉。”
宋祁不算个非常成功的家长他明白自己在教育上有很多缺陷,但这无法避,他太早就承担起一个家长的责任,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也是在所难。
但在男女性别的事上,宋祁却教得很好。
从宋渺上一年级起,他就慢慢不和她一起睡觉了。虽然小姑娘缠着缠着,直到四年级才彻底学会一个人睡一间屋子。
可以说,宋祁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宋渺这副撒泼卖娇样,他觉得有点新鲜,手上工作都不做了,静静看着宋渺自觉地把枕头被子放在他身边。
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很坚持,她把枕头放在了书房的躺椅上,这是他工作之余休息的工具,很长很大的一个躺椅。她躺上去,小小一只,宋渺乖觉地抱紧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然后说:“我今天看着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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