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十年代养崽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晶翡翠肉
车在叫卖冰棒,不少人喊男生买了四五根冰棒,男生将钱了之后,开始推着自行车叫卖,目光来回搜索人群,突然在许昭身上定住。
“许昭。”男生喊。
离得近了许昭才认出男生是他的初中同学,名叫崔青峰,之前住在北湾村,后来沾了他小叔的光,举家搬到县城里住,日子过的挺不错的。这会儿,崔青峰穿着整洁的灰蓝色衣服,脖子上搭了一条白布毛巾,是个很接地气的小伙,他看到许昭看过来大为惊喜,两眼发光。
“许昭,真是你啊!”崔青峰高兴地说。
许昭长得好看,远远一看是清秀型,仔细一看,发现格外好看,看的久了,能看出惊艳之色,就是那种能好看的让人心生憧憬的男生,当年上初中时,学校内就有不少男生女生喜欢许昭,崔青峰也对许昭暗生情愫过,但他那时候是个胖子,而且觉得许昭太好看又会念书,像是遥不可及的梦一样。
他一直不敢接近,爱意放在心间,一晃过去四五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许昭,许昭虽然穿的破旧,但比以前更好看,让他心头喜悦。
“你是崔青峰?”许昭问。
“嗯,是我啊,你还记得我?”崔青峰羞赧地挠后脑勺,心里止不住地开心,许昭居然还记得他,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啊。
许昭说:“记得的,老同学了,你怎么卖起冰棒了?”
“闲着没事儿赚点钱花啊。”
“你不上学了?”
崔青峰又挠挠头说:“我又不像我小叔那样读书跟喝书似的,上什么学啊,我学习差,早不上了。”
“哦。”许昭淡淡地应一声。
“你呢?”崔青峰问。
“我也不上了。”许昭说。
“爸爸。”这时许凡喊许昭一声。
许昭招招手让许凡过来。
崔青峰仔细打量许凡的眉眼,又看向许昭,惊愕地问:“爸爸?他是你儿子?”
许昭点头:“嗯。”
“你结婚了?”
“没有。”
“那这儿子”
许昭不想在许凡面前说这事儿,虽然这个世界的这个年代男男、男女都被大家所接受,但是对“未婚生子”,大家都不能接受,觉得羞耻,尤其许昭还不知道许凡的另一个爸爸是谁,因此,敷衍一句“我自己的”,便转移话题说:“你冰棒生意不错。”
崔青峰也顺着许昭的话说:“还好还好,就我一个人干,也怪累的,对了,你在家干什么?”
“割麦子,喂猪。”
“没别的事儿了?”
“没有了。”
“也是,你还要一个人带孩子,也没时间干别的。”
“嗯,你每天都来卖冰棒吗?”
“是啊,但是就我一个人,只能跑这一片儿。”
“怎么想起来卖冰棒的?”
“是我小叔提议我卖冰棒的,说我反正也不会干别的,先干这个涨涨见识。”
许昭笑说:“你小叔真厉害。”
“是的。”
这时,又有人来买冰棒,崔青峰来不及和许昭说,便开始卖冰棒钱,许昭则继续割麦子,割了好一会儿,看着崔青峰还在忙碌,他的大脑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而后盯着崔青峰不放。
第4章
崔青峰两分钟卖了五分钱,美滋滋地起来,一转头看见许昭正盯着自己,好奇地问:“许昭,你看我干啥?”
许昭回神儿,说:“崔青峰,我有事儿想问你一下。”
一听许昭有事问自己,崔青峰忍不住内心雀跃,热情地反问:“什么事儿?”
“你的冰棒在哪儿拿货的?”
“县城啊,怎么了?你也想卖冰棒?”
许昭点头。
崔青峰错愕地问:“你真的想卖冰棒?”
许昭思考了一下下,说:“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崔青峰吃惊地看着许昭,头几年国家为了全力发展农业,实现粮食丰,禁止并打压商人,连小买卖都被上头说成是投机倒把的行为,是不正之风,所有的交易都是老百姓私下里的交换,根本没人敢大张旗鼓的做生意。
也是最近两年才陆续有极少数的人下海经商,小本买卖才开始流行于市面。
起初崔青峰和大多数人一样,受“士农工商”的影响,对商人是有些看不起,但是他小叔不这么认为,他小叔告诉他,农业发展到一定程度,商品交易必然应运而生,行业无所谓谁贵谁贱,都是市场需要,总体来说方便人民也就是为了方便自己,以后商业化会越来越普及,而要想有所成就,首要条件就是抢占市场先机,这样别人才会对其刮目相看。
崔青峰开始不理解他小叔的这番话的意思,后来听他小叔的话,小本买卖饬出来小钱以后,以前嫌弃他学习差的亲戚朋友再看他时,目光明显友善很多,刚刚他以为许昭会和其他人一样,看不起他卖冰棒的,没料到许昭居然愿意和他站同一个阵线上,这让他有了组织一样,十分开心,同时觉得许昭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和他小叔一样有远见!
“可以啊。”崔青峰激动地说。
“你没觉得我抢你生意?”许昭问。
“怎么会呢!即使没有你,还有别人进冰棒卖呢。”崔青峰压低声音说:“许昭,我告诉你,一要冰棒出厂价才二分三分钱,卖出的话三分五分钱,老赚了,今年是个丰年,各行各业都丰了呢。”
“你一天进多少根冰棒?”许昭问。
“一百根左右,一天赚两块钱,一个月五六十块钱,比城里工作赚得还多。”
“是挺多的,但是你可以赚更多。”许昭说。
“真的吗?”
“真的。”
“那我们一起赚,分头去兜售嘛。”崔青峰很高兴许昭夸自己,也没有深想许昭刚才话里的意思,而是着急地问:“你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进货?”
许昭想了想,说:“还要再等两天吧。”
“为啥要等两天?”
“我得把麦子了。”其实是没有钱,全身上下没有一毛钱。
“我帮你吧。”
“不用,就四分地,一会儿就割完了,你赶紧去卖冰棒吧,不然就化了,快点去吧。”
“那行。”
崔青峰开心地推着自行车走了,边走边叫卖着:“卖冰棒雪糕了。”
许昭回视线,转头看向许凡。
许凡站在地头儿,小嘴吸着手指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崔青峰的冰棒箱子,哈喇子已经润湿小手指,快要洗出来了,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许昭将许凡的小手从嘴里拽出来,用衣服擦了擦,问:“想吃冰棒?”
许凡点头。
“过两天爸爸有钱了就给你买,好不好?”
“好!”
“那你先去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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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下坐着玩吧。”
“嗯。”
“不许吃手了。”
“好。”
许凡没有闹着要吃,乖乖地坐到树荫下,重新捡周围的麦粒,捡一粒往衣兜里装一粒。
许昭继续弯腰割麦子,割了大约两个多小时,终于割完,他喊着许凡,正准备回家时,崔青峰骑着自行车急急地冲过来,抱歉地看着许昭说:“许昭,对不起,我刚才看到你太激动了,到现在才想起来,还没有给你们冰棒吃。”
许昭连忙拒绝。
崔青峰说什么也要给许昭、许凡吃,两人推搡到最后,许昭接了一个雪糕给许凡吃,然后催促着崔青峰赶紧回家休息休息,这天太热了。
许凡拿到雪糕,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闪闪发光,两岁多的人生里都是看许大娃许二娃吃冰棒雪糕,第一次亲口吃到雪糕,稀奇又喜悦,给许昭吃一口之后,自己舍不得吃,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一路舔到许家,雪糕还剩下一大半,回家就被许大娃许二娃给惦记上,趁着许昭去茅厕的时间,许大娃许二娃就把许凡给堵住了。
许大娃说:“小崽子,你哪来的雪糕?偷谁家的?快交公!”
许二娃说:“小许凡,把雪糕拿来给二哥吃。”
“不给,这是我爸爸的,我爸爸的同学给我的。”许凡朝后退两步,立刻用小手护住雪糕。
许大娃冲许凡伸手说:“不给二哥吃,给大哥吃。”
许凡扭一下小身子,背对着许大娃:“大哥也不给。”
许大娃摆起脸问:“给不给大哥?”
“不给。”
许大娃拔高声音:“小崽子,我再问一遍,你给不给?”
“不给。”
许凡攥着雪糕便往茅厕跑,可是到底是两岁多的孩子,长得又瘦又小,哪抵得过七岁的许大娃和五岁的许二娃长得高高胖胖的,没被两步就被许大娃、许二娃抓住,抢行把雪糕从手中夺走。
“我的,那是我的,啊啊啊,我的!”许凡抓着许大娃的衣服大叫:“是我的!”
“滚一边去!”许大娃一把将许凡推倒,抬脚就朝许凡身上踢。
“许大娃!你干什么!”刚从厕所出来的许昭看见后,厉声斥责。
许大娃被吓了一跳,没踢下去,但是看到是许昭,想着许昭平时软弱无能的样子,那一点“吓”消失无踪。
许二娃更是狠狠白许昭一眼。
许昭无视二个熊孩子,三步两步走上前,赶紧将许凡抱起来,顺手将许大娃手中的雪糕抢过来,速度极快,快的许大娃都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雪糕就不见了,刚想破口大骂,到许昭冰刀子似的目光,立刻怂了,嗷的一声哭着喊着说三叔抢他雪糕了,然后走出院子去找许左成。
许二娃见许大娃哭着走了,他跟着哇的一声,也哭着走了。
许凡也哭了。
许昭着急地问:“许凡,怎么了?”
许凡啪嗒啪嗒地落泪,手摸着小腿说:“疼。”
许昭撸起许凡的裤腿一看,许凡的腿已经被蹭破皮儿了,冒着丝丝的血。
许大娃心思太歹毒了!
许昭一阵心疼,这个贫穷的家庭没有什么消毒药水,也没有什么包扎的布之类,许昭只能用清水给许凡洗一洗,希望它赶紧结疤,得受到感染。
“还疼不?”许昭问。
许凡坐在茅屋的小凳子上舔雪糕,说:“不疼了。”
“雪糕好吃吗?”
“好吃,爸爸你也吃。”
“爸爸都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爸爸再吃一口,好好吃的。”许凡将雪糕递到许昭嘴边,清澈的眼睛不掺一丝杂质。
盛情难却。
许昭又咬了一口,说实话,这个年代的雪糕真不好吃,糖的味道太浓,奶、米、香的比例也不对,但是许凡等人却吃的津津有味,如果按照他的想法来,岂不是更惹人喜欢了?许昭心里又冒出了一个想法,才刚细细思考时,门外传来许左成、许右成的大喝声。
“许昭!”
“许昭,你给我出来!”
“……”
许凡吓的一个激灵,赶紧朝许昭身上趴。
许昭伸手拍拍许凡的后背说:“没事儿,别怕,爸爸在这儿呢。”
许凡怯怯地说:“大伯二伯好凶。”
“不怕,爸爸可以更凶,你先在这儿坐着,爸爸出去看看。”
“我也出去。”
“你得听话。”
“那爸爸快点回来喔。”
许昭把许凡抱上床,让许凡慢慢吃雪糕,他则整理整理情绪,原许昭因为上学因为未婚生子受了太多的委屈,做了太多的忍让,已经够了。
许昭一直认为原许昭没有做错什么,如果说上学花了钱,且不说许家三兄弟就许昭一个人爱读书,仅那么年,原许昭对这个家的付出,原许昭已经还的可以了,至于未婚生子……只能说原许昭是受害者,要怪就怪那个拔diao而去的渣男人,为什么原许昭要忍受,还要带着小许凡一起忍受呢?
许昭不是忍受的人!他也不打算忍受。
既然老天安排他来了这里,一定有老天的意义,他不会延续原许昭的路接着走,他要走出自己的一条道路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茅屋门口,将木门打开,微微低头,迈出低矮的茅屋后,站到茅屋前时,身板挺直,目光清澈,面色从容,平白生出几分令人无直视的光芒。
气势汹汹的许左成、许右成看到这一幕,莫名地气势被压下去一半。
第5章
气势汹汹的许左成、许右成看到这一幕,莫名地气势被压下去一半,但二人向来脸皮厚,死撑着也要撑出气场来。
许昭淡定地看着二人说:“我来了,什么事儿?”
“你抢了大娃的雪糕?”许右成问。
“谁说的?”许昭问。
“大娃说的。”
许昭并不着急反驳,而是问:“大娃哪里来的雪糕?”
“大娃”许右成回答不上来,忍不住看许左成。
许左成经过上午的事儿对许昭正恨的牙痒,但还表现的像个大哥的样子,望着许昭问:“你说不是大娃的雪糕,是谁的雪糕?”
许昭答:“我的。”
“你哪来的?”
“卖雪糕的是我同学。”许昭缓缓地和许左成说。
“那你作为长辈,就不能分给小辈一个吗?”
“只有一个。”
“不能平分吗?”
“不能。”许昭直截了当地拒绝。
“许昭。”许左成对许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咬牙说:“你就这么不懂事吗?”
“什么叫懂事?抢小侄子的面条叫懂事?”
“许昭!”许左成终于崩不住吼起来。
许昭也不示弱,虽然声音不大,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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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有力:“从今天起,我不知道什么叫懂事,我只知道许凡是我的儿子,只要他没有做错事儿,谁都不能动他,谁动我跟谁拼命!不信,可以试试看!我管你是人还是鬼!反正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死过一次,是指三天前掉进河里差点淹死一事儿,大家都知道,但是这话由许昭说出来格外人,连许左成、许右成也怀疑许昭是不是被恶鬼缠身了,要不然曾经任人搓圆捏扁的性子,怎么突然强硬起来?
真的有鬼吗?
许左成、许右成一时说不出来话。
许昭望着许大娃说:“下次再让我看你抢许凡的东西,我绕不了你!”
许大娃心虚地躲到许左成身后。
没被点名的许二娃见没欺负成许昭还被许昭倒打一耙,怕被许右成揍,赶紧溜之大吉。
“二娃,你去哪儿?”许大娃轻轻喊一声。
许二娃不理许大娃,赶紧跑开。
许大娃见许二娃跑了,也怕被许左成揍,趁许左成没注意,撒开步子跑走了。
许左成、许右成一扭头,两个孩子都不见,这还怎么找事儿?
许昭看着二人问:“还有事儿吗?”
许右成气的不行。
许左成转头就出了院子。
许昭站在原地,看着许左成、许右成连句愧疚、抱歉的话都没有说,他也不指望二人会教育许大娃、许二娃,只要他在这里待一天,想必这种没事儿找事儿的日子以后多的是,现在农忙大家都在忙,等到忙完这阵,有时间了,许左成、许右成两家子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情来,那时候他不一定招架的住,他必须得自己强大起来,不然以后日子更难过,这下更坚定了许昭想要走出去的决心。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平抚一下情绪好,他转身进茅屋,一眼看见床上小小的许凡。
许凡已经把雪糕吃完了,此时正在一根一根地唆手指,唆的津津有味,虽然有点萌,但真的不忍直视,雪糕都能馋成这样。
许昭无奈地喊:“许凡啊。”
许凡抬眸喊:“爸爸。”
“手脏不脏啊?”
许凡嘿嘿一笑,说:“脏。”
“脏你还唆?”
“甜,好甜的。”许凡伸出小手给许昭说:“爸爸你尝尝。”
“我嫌你脏。”
许昭笑着把许凡抱下床,洗了手,趁着天还没有黑,他借了大庄家的牛车,将麦子拉回来,堆在茅屋前。
第二天早上,许家人下地去处理他们共同的粮食时,许昭就将自己的麦子铺在院子里晒,趁着太阳毒辣,他又将茅屋里里外外拾一遍,居然找到了纸和笔,还有不少书,不过过于潮湿,他便将纸笔放在太阳下面晒一晒。
而后拿着一本闲书看着,但是却看不进去,他心里装着事儿,就是关于卖冰棒的事儿,这个季节,卖冰棒很赚钱,但是他没有成本啊,一毛钱都没有的那种,上哪儿去弄钱呢?
许父许母麦子没割完就听说原许昭的舅舅生病了,原许昭舅舅对许家可谓掏心掏肺,六零年那会儿,要不原许昭舅舅的一碗拌了麦麸的玉米面,许家一家估计要饿死一半,所以一听说原许昭舅舅生病了,许父许母赶紧就去看望,顺便帮着割麦子,估计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即便许父许母回来手上也没有钱吧?
许昭更不可能向许左成、许右成借钱,正郁闷时,听到有人喊:“许昭在家吗?”
“谁啊?谁喊我爸爸?”
许昭才刚站起身,许凡已经迈着小短腿,飞快地跑到院门口,在许凡询问时,许昭已看清楚来人是村里的张大叔张大婶。
“张大叔,张大婶,你们找我?”许昭走过去,将院门打开。
“是啊。”张大叔笑着问。
“进来坐,什么事儿啊?”
张大婶笑着说:“想来想去,整个村子里就你一个读书人,村长都不行,所以就求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说。”
张大婶拍一下张大叔。
张大叔这才解从中山装式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说:“让你帮忙读信。”
“谁的信?”
“我儿子的啊。”
“行,我来给你读。”
张大婶高兴地拍着张大叔的肩头小声说:“就跟你说,许昭肯定行,肯定愿意帮咱们。”
张大叔说:“别吱声,听信!”
张大婶立刻不作声。
许昭接过牛皮纸信封,展开标准的红色条纹信纸,看着工整的字体,便开始一字一句的念给张大叔、张大婶听,张大叔的儿子的儿子是村里少见的文化人,其实也就是初中毕业,想出去看一看,于是就跑去广市发展,发展的还不错,特别通过邮局寄了五十块钱回来,希望张大叔张大婶不要挂念,保重身体之类的。
没想到张大叔张大婶的儿子还挺先进的,成为第一批外出打工人员。
“他过的很好啊?”张大婶问。
“是啊,隔三差五就能吃到肉。”许昭说。
“能吃到肉就好,能吃到肉就好。”张大叔、张大婶一起说。
因为给读了信,张大叔、张大婶看许昭特别亲切,不像外面传的那么坏啊,忍不住就和许昭多聊几句,听说许昭可以帮忙写回信,二老更是喜不自禁,拉着许昭嘘寒问暖地,还从裤兜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给许凡吃,然后又询问许昭麦子获怎么样,说着说着便说,张大叔便说去年成不好,他们年纪大了,种不了地了,想买粮食都得跑外地去买,今年可能还要去外地买点。
许昭一听,忽然联想这两天最发愁的钱的问题,当即说:“张大叔,我的麦子可以卖给你们一点。”
“你的?”张大叔、张大婶同时问。
“嗯,我的麦子卖给你。”许昭说。
“你今年多少麦子?”
“一百多斤。”许昭说。
“才一百多斤,那不够你和许凡吃的啊。”张大婶说。
“我有别的办法。”许昭说:“张大婶,你们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卖给你六七十斤,回头你们再要的话,我去外地帮你们带。”
“真的?”
“嗯。”
“可是我怕你们不够吃,过几天你还要缴公粮的。”
“够的,你们放心,我既然愿意卖,那肯定是有别的办法的。”
张大叔、张大婶彼此对望了一眼,想着今年丰,许家地儿挺多的,也就觉得这事儿可行。
“那行,就先从你这儿买六十斤,回头你要是有难处,再来找叔婶儿。”
“好。”
“那么价格怎么算呢?”
“都听你们的。”许昭说。
张大叔想了想,说:“往年麦子都是一毛三四一斤,今年估计也差不多,这样,我给你一毛五一斤,回头你帮我们多写两封信给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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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行了。”
许昭笑着说:“写信可以,但是这价格就按照一毛三来吧。”
“那不行,不能让你吃亏。”
“没吃亏,这是新麦子,里面有水份,可能过两天缩水,就没有六十斤了。”
“谁说的,我看你晒了一天了,就按一毛五。”
张大叔、张大婶执拗起来,许昭还真是拧不过,最后只好听从张大叔、张大婶的。
这么一商定,张大婶立刻掏钱,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卷起来的手帕,将手帕一点点剥开,里面是一卷纸币,面值两块、一块、五毛、两毛、一毛都有,张大婶、张大叔二人仔仔细细地数了九块钱递给许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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