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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同屋上同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曾听闻
啧,烦人。”
在一旁听着的程子康&彭黎草:“……”
高榭月接着说道:“你目前还知道什么?”他一边说一边蘸水在桌子上写下:内奸?
胡晓点点头:“x市有四个据点,银杏敬老院,湖泽垃圾场,春茗酒店,以及安庆化工厂,当然,这四个点里的人不全是组织里的人。
胡哥提前先跟你讲好,我可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死了以后就把我埋在x市,留个纪念。我自打来x市,就预感不能善终,把手里那点子海()洛因给你们送过去的时候,惹恼了严欣,严欣可能已经怀疑到我了。
我整理了一份名单,不仅有x市,里面还有b市的据点名单和k市的,只是我能力有限,名单不全,诺,就是这个u盘,我全给你们整理……”
嘭!
一颗子弹打到了胡晓的左肩上也许更偏下一点,此刻,鲜血就直接喷了出来。一瞬间,旁边的食客瞬间惊喊道:“杀人了!!!”
场面顿时兵荒马乱,所有人起身都在往外挤,他们本来就在一个小角落,这会儿被人挤的根本站不住。
高榭月嘶吼道:“都让一让!这里有伤患!”
可是根本没人听见,慌乱之中那个u盘掉到了地上,被陌生人一脚踩碎。
胡晓看见了,一手捂住自己的左肩膀,一手试图拿回u盘。
“u……u盘……混蛋……”
高榭月顾不了许多了,猛地把面前的人推了一把,捡起被踩碎的u盘,对着被推的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然后一把抱住胡晓,拼尽全部力气把他带出这个小饭店。
外面早在事发之时就对普通民众进行了疏散。
郗芩云本身对狙击手就异常敏感,他在胡晓被狙击的第一时间就创了出去,附近的高楼只有两座,他在耳麦里喊道:“狙击手只能可能在对面的两座高楼里,其他地方距离太远不合适,我去长阳大厦!”
郑渲弦也被吓着了,在耳麦里喊道:“郗芩云,你他妈给老子滚回来!别擅自行动!徐忠!徐忠!你给我拉住他。”
徐忠:“队长!拉不住!他已经跑了,我去追上他!”
郑渲弦:“别冲动!特警已经包围了两座大厦!歹徒手里很可能还有人质!”
徐忠:“了解!我会尽量拦住他!”
高榭月抱着胡晓冲了出来,准备就绪的医疗组马上将他放到担架上,这时候,旁边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忽然举起了枪,对着胡晓的方向就一阵猛射。
事情突然到在场所有人都根本来不及反应,胡晓一把抱住高榭月,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将二人颠倒了个个儿,高榭月左胳膊被子弹擦伤出一道血口子,而胡晓几乎被射成了筛子。
可是中枪不是立刻就死的,胡晓浑身鲜血,断断续续地说道:“哈……哈……老子就知道……知道自己活不长……我胡晓……对得起天……对得起地……”
对得起将自己抚养成人的姥爷,对得起入学仪式上在国旗下发的誓。
欠官二代的,我已经受到了惩罚。
我胡晓这一辈子,问心无愧。
这里现在已经混乱到没有办法用言语描述,可是胡晓已经听不见声音了,耳鸣的声音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更说不出话,恍惚间,看见高榭月跪在自己的身旁,恍惚间,看见不远处狂奔的郗芩云。
郗芩云……郗芩云,我刻意没写几个关键人物在u盘里,为的就是保住你,你要记住:
我胡晓没做完的事,你要替我接着做下去,我胡晓没走完的路,你要替我走完。
此刻,在这个宽阔的街道里,高榭月紧紧抱住已经昏迷的胡晓,他明明已经悲痛到无法出声,大脑却莫名的清醒。
胡晓,你没做完的事情,我替你做完,你没走完的路,我替你走完。
作者有话要说:拖延症,要不得,握着两篇论文的我好想原地躺下,什么都不干,放空大脑,阿弥陀佛
求藏,阿弥陀佛……
☆、第十八章年少轻狂(八)
高榭月受得伤不重,只要不感染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看着胡晓的尸体被蒙上了白布,他的双眼死死盯着尸体,像是要把他刻在灵魂之中,而旁边的医护人员则在小心翼翼的进行伤口处理。
“不用打麻药。”
这是他成为禁毒警察以来第一次直面这种意义上的死亡。来的措手不及,来的刻骨铭心。
而他的老师,在自己的缉毒生涯中,遇到过多少次的这样的情况呢,四年前的六队,死二伤一,他的老师又是如何撑过来的呢?
郑渲弦坐到他的身边,一把抱住他的小徒弟:“没事了,没事了,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高榭月把头埋在郑渲弦的胸前,用另外一只手,拿起已经踩碎的u盘,说道:“对不起……我真的没用……胡晓……胡晓他这么努力才拿到的名单……我竟然……我竟然……我怎么这么没用……”
当年曾经在胡晓的包庇下,才能继续在警校念书,现在又在胡晓的保护下,苟且偷回一条命。
郑渲弦:“没事没事,我们有技术组,可以进行技术恢复的,这个不是事儿,没事没事。”
高榭月接着说道:“老师……我们局里有内奸……他不敢到局里去……不然……不然……他肯定可以活下来,穿着警服活下来啊……”
郑渲弦抱紧了他:“我们以前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这些都是他的功劳,他的贡献。”
郑渲弦也有点慌乱,他的小徒弟才上任三个月,就亲眼看见曾经的同学死亡。大徒弟上任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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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也不幸遇难。
自己上任三年,才有同事不幸遇难。
真的是一届更比一届惨。
这时候,徐忠搀着郗芩云走了过来,郗芩云的一条腿止不住地发抖。脸色惨白。
高榭月的情绪调控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他吸了吸鼻子,勉强笑道:“老师,你赶紧去看看师兄吧,我这里没事的。”
郑渲弦又赶紧跑到郗芩云旁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叫你别追你不听,腿怎么样,疼的厉害吗?”
郗芩云:“还行,就是刚才剧烈运动有点过了,我这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师弟呢?他怎么样?他,没事吧?”
郑渲弦摇了摇头,叹气道:“你们这一个两个的,能不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放点心。”
郗芩云摇摇晃晃坐到高榭月身旁,一把搂住他。
高榭月哽咽着说:“你和老师怎么都爱抱我的头,搞得我好像是个小孩儿一样,以后我要是有师弟或者师妹了,也这么安慰他,不过我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有这种机会。”
郑渲弦:“还师弟师妹呢,有你俩我都快头大死了,不了不了,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了。”
这时候,彭黎草走到了胡晓的身边,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程子康也紧随其后,像是被感染一样,在场知道事情起末的人,都向这个已经逝去的英雄,表达了最高的敬意。
彭黎草走到高榭月的面前:“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你没必要道歉。”高榭月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这件事情本来就根本没什么关系,你不需要向我道歉,需要道歉的是我才对,那天,我说了很多伤你的话,如果胡晓知道了,他可能恨不得把我眼睛打瞎。”
彭黎草:“嗯……高榭月,那天我就想跟你说了,但是你说话太快我没能开口,后来又被你气到不行,就更没说出来。我喜欢阿梓不是因为他成绩好,而是因为他这个人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我,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他现在在国外的维和部队里,以另一种方式保护着他所爱的人。
我想你以后也会遇到的,你想拼尽全力也要保护的人。”
高榭月安静地听完她说话,随后说道:“彭黎草,活该你和许梓延一辈子都幸福。”
彭黎草终于舒了一口长气,像是放下什么心结一般:“我们会的,你也会的,下辈子,胡晓也会的。”
三天后,出院的郗芩云算是半个残废,不能开车,而郑渲弦盯着高榭月的胳膊左看看又看看,还是不放心,最终,司机的重任就这么落到了西泠的肩上,毕竟家离得近,也算是方便。
这三天里,还在岗位上的几位人民公仆伙同重案一队,一起将x市的几个毒品据点一网打尽,对方动作也快,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撤离了,然而还是动起了枪,发生了些冲突。
伤亡不清楚亡应该是没有的,总而言之,x市的天至少能平静好几年。
他们俩坐在后座,高榭月忽然说道:“你说我二十岁之后,就被胡晓这个人彻底缠上了,他在我二十二岁之前是一种折磨,在我二十二岁之后又是一种折磨,他怎么就那么烦人呢。”
高榭月像是自言自语,并不需要什么回应,他接着说道:“我一定要把这个组织捣毁,一定。”
“嗯,一定。”郗芩云轻声附和着,趁着高榭月不注意,将手轻轻附在他的袖角上。
高榭月突然说道:“西泠,你倒是吭个声啊,不附和我一下?”
西泠开着车没有回头:“附和什么,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到了,你俩快下车……郗哥,你的腿行不行啊……要不还是去拍个片子吧。”
郗芩云挥挥手:“让我离医院远点成吗,好不容易才出院,又得进去不成?”
高榭月冷哼道:“谁让你跑那么快的。”
郗芩云:“可惜了,跑那么快还是没抓住。”
高榭月按下电梯的上行键:“‘我们六队是缉毒队,他既然贩毒就早晚有一天会再次出现在我们视野里。我们这次没抓到机会,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师兄,这话可是你教给我的。”
郗芩云笑道:“记得挺牢啊,不错。好好记住师兄的话,不会害你的。”
到了家门口,郗芩云拿出了钥匙。高榭月就那么理所当然进去了,两只小可爱早就在门口等待多时。
西泠被吓了一跳:“哪儿来的猫?郗前辈你养的?”
高榭月单手抱起小狸花,在它背上吸了一口,又把它放下:“我养的。”
西泠呆呆地问:“你养的猫为什么要放到郗哥家里?”
高榭月进门,把衣服一脱往沙发上一撂说道:“因为我住这边啊。”
西泠:“你为什么住这边?”
高榭月:“大,住着舒服。”
而郗芩云则任劳任怨的把高榭月的衣服拾起来,好好的挂在衣架上。
西泠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这俩人的相处方式了。
至今还付不起首付的西泠愤怒地说道:“你们这群穷凶极恶的资本主义!”
高榭月接过郗芩云递给自己的苹果,一把塞到西泠嘴里:“你说谁是资本主义!大帽子不要乱扣,我们可都是社会主义好公民。”
郗芩云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房子是我当年工伤拿的补贴,加上自己还有点小存款买的,四年前这路段的房价还没有这么凶狠,你不是本地人吗?这点事情都不知道?”
西泠拿出嘴里的苹果,解释道:“我不是这个区的,我家在禅林区,那边有点偏,房价都涨得不厉害。”
郗芩云:“唔,那也得快点买了,再等等肯定还涨。”
西泠:“哎,还攒着钱呢,够首付能多一点生活钱,我就去买了。”
靠父母钱买房的西泠安安静静听着,完全不敢说话。
然而心里的小人在不停的嘤嘤嘤,为什么现在的同辈人都这么可怕,大家已经攒了这么多钱的吗?
西泠:“你俩好好养伤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送走了西泠之后,高榭月就躺在沙发上逗起了猫。
这两只小可爱,狸花叫皮蛋,奶牛猫叫瘦肉,从名字就可以看出高榭月的吃货心。
郗芩云给他们到了点水说道:“整天看你逗皮蛋,也不多摸摸瘦肉,瘦肉都快不开心了。”
高榭月哼哼唧唧道:“皮蛋是仙女,瘦肉是糙汉,仙女当然得多加关照了,再说了,哥哥难道不该让着妹妹吗?”
郗芩云一愣:“这俩是兄妹?”
高榭月:“哦,不知道,我瞎编的。”
郗芩云笑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高榭月忽然说道:“师兄,你这会儿应该没什么事情吧,来坐下,我倒倒苦水。”
郗芩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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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还是因为胡晓的事情,你说吧,师兄都听着。”
高榭月捏捏皮蛋的小爪子:“我感觉我这人有时候真不是个东西,上学的时候,胡晓那事儿也就算了,后来有一次,应该是喝了点酒。我跑到彭黎草楼下,刚好堵住了她,就直接跟人告白了。”
郗芩云现在心情很不美好,听着心上人讲述告白初恋情人的遭遇,心里发堵,却还是得面带微笑,保持长辈的善解人意。
高榭月:“然后我干了一件蠢事儿,先告白,然后把她骂了一顿。”
郗芩云:“……什么?”
高榭月:“我那时候觉得,胡晓会被退学都是因为彭黎草不好,她肯定在外面勾三搭四,不然那官二代怎么可能那么说。
真他妈跟个弱智一样,也怨不得彭黎草扭头就走。”
郗芩云抱起了瘦肉,坐在沙发另一端。
高榭月拿靠垫捂住脸:“啊啊啊想起来真的好尴尬啊,我怎么会说出那种智障话,人家姑娘漂亮有错吗?没有,别人在后面说三道四的嫉妒,凭什么要让不知情的人承担。
哎,现在想一想,这个社会对女性真的是不公平,那些网上叫着喊着男朋友给自己买着买那的根本不算数,一些物质上的妥协只是男女平等的遮羞布,性别歧视还扎在这个民族的根子里,少数人拔掉了这些烂根,却被当成了异类。”
郗芩云:“今天这么有感触?很有想法啊。”
高榭月:“从自身出发找问题,将问题放大后进行研究,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吗?”
郗芩云:“唔,也许教过,但是我忘了。”
中华上下五千年,保守就像一个去不掉的魔咒套在上面,偶尔可以挣脱,却很快被套得更紧。
这种影响几乎是根深蒂固的,我们自诩是新时代的接班人,试图从社会的各个方面给它灌输新鲜的血液,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走起了弯路。
可是时间还是在向前走,趋势被少数人带动,形成不可逆转的潮流,无论接受与否,它都必然会出现。
郗芩云忽然有些羡慕胡晓,因为胡晓就是这少数人中的其一。
胡晓知道事情与彭黎草无关,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彭黎草提过一句,哪怕挨了退学这么大的处分。
他将自我和责任放在了同等位置,不舍弃本心,不屈于现实。
胡晓虽然之前做错了事情,可是在这之后的种种,无一例外写出了赤子之心,多年不曾改变。
郗芩云想着,那么他呢,他是不是也可以……不屈于现实?
郗芩云将目光放到了高榭月身上,带着不明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怎么说,写的时候正好在微博上刷到一些事情,蛮有感想的,就写进去了(其实修文的时候看着好尬),后来也不想删,就这么放进去了。
环境的影响真的蛮重要……想把吉祥物当成当今社会一个小小的缩影,却发现文笔太差突兀地要命。
顺便一提,我以后大概不会天天去蹭玄学榜了,不管是两点睡觉还是闹钟两点叫醒我,都太伤了,今天头昏脑涨差点在路上摔倒orz
想一想还是命最重要,以后只有熬夜的时候再蹭吧qwq
但是还是两点发,存稿箱大法好!毕竟还是有人存稿箱蹭到玄学的。
写这篇文开始是因为看到一个报道,只有简短的几句话,大意是警方查获冰()公斤,大概只有这么一句话,后来我自己脑补了很多,就想动笔写下来了。
自己之前写过点东西,单机真的太苦了,写着写着就开始自暴自弃,现在在晋江就好多啦,每天看着点击上升超激动了,偶尔来个小可爱评论一下我能激动的码下1w的存稿2333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最后补一句,求藏嘤!
以后加一条,藏每过10加更一章,下一个目标,30藏!爱你们!
☆、第十九章决心
“不扯了不扯了,大晚上,人就是有点多愁善感,这都说到哪儿去了。”高榭月从沙发上爬起来说道:“这还没吃饭呢,师兄你吃什么?”
郗芩云一惊:“你还准备做啊?就你那胳膊,快别折腾了。”
高榭月:“那我指导你来吧。你一直说你做饭不好吃,肯定是因为下厨少,师兄,听我一句劝,现在社会狼多肉少,以后要去娶媳妇儿呢,总得有点手艺,不然你拿什么跟人家争?”
郗芩云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高榭月,觉得高榭月很有可能是因为抓住了他的胃,才住进了他的心。
郗芩云:“你说的有道理,来吧,高大厨,你说我做你别动,我来洗菜。”
十分钟后。
“师兄你怎么倒这么多油!我不是说了把锅底能盖住就行了么!”
高榭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大半锅油,只好任劳任怨地单手把铁锅拿起来,将里面的油倒到一个碗里。
高榭月委婉的地说道:“不能太浪,浪是犯罪,你炒一个鸡蛋就用这么多油,开销太大了。”
郗芩云踌躇了一下说道:“我看外面人煎炸都是大半锅油。而且我炒了四个鸡蛋!”
高榭月:“外面那油是得炒一天的,而且很多都不是很干净,哎,你以后想吃什么都跟我说,我想办法学着做一做。”
郗芩云满怀希翼地看着他:“油炸河虾油炸卷果油炸藕丸,香辣小龙虾香辣鸡翅香辣花甲……”
高榭月:“你吃清淡点!病号还吃这么重口,当心你的腿不舒服。今天这伙食特例!以后我盯着你。”
郗芩云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筷子:“那你还能盯我一辈子?”
高榭月一只手不大方便,拿过搅拌好的鸡蛋,缓缓往油锅里面倒:“你都是我师兄了,一辈子的交情,盯就盯呗。我以后跟你媳妇儿一起盯。”
郗芩云:“那我不娶媳妇儿了,我娶你。有你给我做饭,要媳妇儿做什么?”
高榭月在警校的时候经常跟朋友开这种玩笑,所以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反而是开始教育道:“你怎么能让媳妇儿做饭呢?这种活儿就该咱们来干。”
郗芩云双手解放后,靠着推拉门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本意也是想干的,奈何天赋点没点上。”
高榭月语重心长地说道:“师兄,勤能补拙。”
郗芩云:“郑渲弦那个老光棍,总说想找个会做饭的徒弟,把他下半生包了,我还笑话他,现在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师弟,你说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让你娶别人。”
高榭月关了排气扇和火,准备把煎鸡蛋倒倒盘子里:“好好好,我不娶,就嫁给你,你倒是过来搭把手啊。”
郗芩云笑着将锅里的鸡蛋倒出来,鸡蛋散发着香甜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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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不亏是我师弟做的,那可说好了,你以后就嫁给我,天天给我做饭。”
高榭月嗤笑道:“好,你准备出多少礼钱啊?”说完,就哼着小调将盘子端到了客厅。
郗芩云心里明白,这只不过是高榭月的玩笑之词,可是还是开心得要命,就好像一个小孩子终于讨到了自己最爱吃的糖,恨不得立即剥开糖纸,塞到嘴里去。
顾前顾后不敢动手可不是他的风格,直截了当才是他的一贯作风,比起犹豫不决最后暗自后悔,一往直前才会有可能有结果。
可万一……
万什么一!郗芩云,你可出息了,当年拿着一把05转轮就敢行动,现在人都在面前你还往后缩。
“师兄!”高榭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你再不来吃我就吃完了啊。”
郗芩云:“哎四个鸡蛋呢,你给我留一口。”
高榭月:“锅里还煮着稀饭,没事,你喝稀饭吧。”
郗芩云:“我病号要求餐补。”
高榭月:“我也是病号,比你年轻的病号,你该让着我。”
郗芩云:“可以啊,你喂我吃一口,我就去把稀饭喝到饱。”
郗芩云半笑不笑地看着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旁边的瘦肉跳到了他的腿上窝了下来,睁着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高榭月撂下筷子:“你这人……还跟我来劲了是吧,我高某人今天就要跟你比一比,想我gay大的名头也不是空穴来风。”
郗芩云:“什,什么大?”
高榭月:“xx警校大学,别名gay大,男女比例七比一,一对儿情侣三对基。就这都是好的了,新开了外院,专门做同声传译,才多了点妹子。”
郗芩云,一个大学期间专心读书的人,从开不关注学校男女比例,唯独有个女生在大庭广众下跟他告白,迫于压力他才答应在一起……可是现在那人叫什么他都快忘了。
高榭月扭了扭腰,扑闪扑闪眼睛,摆出一副有点倔强又渴望的脸:“你喂我,咱们俩互喂。”
微博上有一个词,叫做小狼狗,专指年龄不大,安全感爆棚的帅气小伙子,郗芩云看着“娇羞”的高榭月,脑子里忽然就浮现出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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