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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卫幽/翡胭
穆嫣摘下帏帽,露出一张倾城绝世的脸来。
她笑着说,“我有话想对你说。”
月笙让她在摇椅上坐下,亲手沏了一杯茶,“什么事?”
穆嫣拦住了她递茶的手,轻轻地把着她将茶放下,然后注视着她的眼睛说,“还记得你上次说的话吗?你要做那个站在万千人群中也光芒万丈的人,你要做宋月笙,而不是春月楼的花魁月笙。”
她顿了顿,“现在,你有一个机会可以做你自己。”
月笙素白的脸白成了一张纸,好半晌,她才开口说道,“我愿意。”
穆嫣微微有些惊讶,“我还不曾问你肯不肯,你倒是先说了你愿意。你就不怕我是哄你的?”
她忍不住摇摇头,为月笙的单纯感到担忧,“再说,你连是什么样的机会都不曾听我说呢,万一很危险呢?万一要让你做你不肯做的事情呢?”
月笙却冲她笑笑,“你是穆神医,你能化腐朽为神奇。你说可以,我就相信你。”
下一刻,她垂眸苦笑,“危险算什么?我继续待在这里,就如同是被温水烹煮的青蛙,觉得可以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但终究也逃不出一个死字。与其这样,还不如危险一回,说不定能替自己搏一条生路呢?”
她一直都知道,唐少谚年纪大了,说亲成家是迟早的事,左不过就只有这一两年。
到时候,他们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她的身心早就已经交托给了他,再也不可能给另外一个男人了。
而她,也完全不能容忍,从此之后他的怀中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月笙知道,等到那一天来临,就是她的死路和归期。
她不会再活下去了。
所以,穆嫣给的机会,即便再危险,也是她的一线希望。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肯去做的事情呢?
总是要搏一搏的。
穆嫣看了月笙两眼,终于笑了起来,她说,“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顿了顿,“下个月初三,远在西北的恪王会奉旨回皇城祭奠已故的陈皇后,虽然端乾太子已经故去,但新储未立,恪王便仍旧是皇长孙。到时,皇城各家各府少不了要给他接风洗尘,哪怕是摆摆样子。”
月笙的脸色一变,“恪......恪王?”
她目光一沉,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怎么做?”
穆嫣没有回答。
她看着这座美别致的小院叹了口气,“我想,你是时候要和这里道个别了。金丝笼虽好,但却不能困住你。月笙,你是鹏,不是雀,这里太小了。”
☆、第180章军营
六月初三很快就到了。
恪王返回皇城,成了时下这热门的八卦。
穆嫣每日都会听到各种有关恪王的传言。
听到他住进了驿站,但秦王却认为这有失体统,将恪王迎进了秦王府。
听到他去皇陵那天不慎崴了脚,东安王便邀他住到了离皇陵更近一些的东安王府。
听到他因为相貌俊美风度翩翩引起了路人的围观,甚至还有美少女向他投掷瓜果。
她没有在恪王左右,但是却了解着他的一举一动。
姜行没有骗她,他说,万事俱备。
虽然其中也有许多暗地里的风起云涌,但那些危机都很快被化解了,甚至反而变成有利于恪王的武器。
至少,陈皇后的冥诞过了,但陛下却丝毫都没有要赶恪王离开的意思。
皇城的这潭深水,变得更加浑浊了。
而皇城百姓津津乐道着这个话题,居然将一个本来可以成为大街小巷酒楼茶肆疯传的消息给漏过了。
春月楼的头牌歌姬月笙没了。
一场重病,来势汹汹,不过数日就夺走了月笙的性命,一时让城中好几位她的爱慕者嗟叹狂悲。
其中,也有长宁侯府的大公子唐少谚。
据说,唐少谚与月笙彼此都喜好音律,对诗词也都十分热爱,所以时常走动。
虽说是红尘的知己,但到底是性情相投的朋友,月笙的死,对唐少谚打击很大。
唐少谚一连数日都不曾出门,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几夜不眠,写出了一首悲情的长诗。不知道怎么叫人传了出来,一时间,风靡皇城。
众人都封他为诗王,尤其是年轻的学子们,更是十分尊崇他的诗作,将他过去写过的诗都集结成册,争相诵读。
这期间,霍王府和安国公府来往密切。
霍骁和穆嫣的婚事虽然是皇上赐婚,但一应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纳、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项项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婚期定在了九月初三。
虽然和霍骁因为婚后如何相处的问题闹翻了,但穆嫣仍然定时前去霍王府替霍世子诊脉。
与从前一有机会就凑到穆嫣面前不同,霍骁总是想方设法要避开她。
刚开始,还能偶然在府中交会路过,但后来,竟然一次都没有能再碰到过他。
人有时候就是这等奇怪的东西,一直在你面前晃悠着的,你嫌弃他烦。但若是突然一下子消失了,又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穆嫣也是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但每次一踏入霍王府总觉得心底闷闷的。
这份低沉连霍世子都感觉到了。
霍世子经过穆嫣这段时间的调养,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虽说咳喘这病无法根治,但经过控制,还是可以做到和寻常人一样地生活,霍世子就离这种状态不远了。
他如今不仅可以下床,可以在院子里散步,甚至还能坐着马车出门去溜个弯什么,去各种声色犬马的这楼那楼听听曲看看舞,从而发现了与从前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甚至,他还在怡红楼认识了个红颜知己,时不时地也跑去和人家谈谈人生和理想。
因此,霍世子那双清纯的大眼睛,也能看出点他弟弟和未来弟媳妇之间的不对劲来。
他咳了一声,到底还是忍不住说道,“穆五妹妹,你有没有觉得,我小弟不在,这整个家里都冷冷清清的?”
穆嫣愣了愣,“啊?哦。”
确实是。
从前觉得他叽叽喳喳烦得慌,但是耳边一下子清净了,而且清净的时间长了呢,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其实很想问,最近霍骁都去哪里了,都在干什么,怎么老不在家。
不过,她哪里好意思问?
霍世子叹口气说,“不瞒你说,我可是真不习惯。”
他顿了顿,“我小弟以前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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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着我了,他怕我一个人在屋子里躺着无聊,每日里不管再忙,总也要到我这来坐上一会儿。有时候白日不在,他索性就晚上抱着被褥跑到我这里来睡。就算有阵子住在大姑母家,但也会抽时间出来看我。可是我现在,已经两个月没见他人影了。”
这对兄弟相差不到两岁,自小相依为命,彼此就是对方最亲密的人,感情好到赛过双生兄弟。
这突然间两个月不见,霍世子心里可想他小弟了。
要不然,他为什么最近去那什么楼的频率勤快了?还不是因为弟弟不在,他思念成疾,急需有个地方倾吐一下心事嘛。
穆嫣怔了怔,“两个月不见他了?”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霍世子叹口气,“那倒没有。就是不知道这傻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想着要去军营里历练一番。他说什么要锻炼好身体,增强一下本领,得被人看不起?”
他无奈地摇摇头,“他可是我霍王府独一无二的瑰宝,便是陛下也将他捧在手心里,哪里会有人这么没眼光看不起他?再说了,想要锻炼去哪里不好,非要跑去军营?据说那里可严了,整天操练,饭都不让好好吃......”
别人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他家小弟武功好着呢!
以前是小弟不愿意,但既然他现在有这个想法了,那改明儿去考个武状元堵住别人的嘴就行了,看看谁还看不起他!
也不晓得为什么非得去军营,还是个那么大老远的地方,他都不方便过去看望。
唉,可能是孩子大了,自己有想法了吧!
穆嫣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意,“人各有志,或许他是忽然想要上进了呢。”
霍世子听了这话,忽然挑了挑眉,笑嘻嘻地说,“或许,是因为要娶媳妇儿了,所以要焕发一下新面貌?以后就是大人了,也要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所以先锻炼一下,然后去弄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他啧啧称叹,“穆五妹妹啊,你真的好福气!”
霍世子是真没有想到,他那个皮成猴的小弟也能有这么一天。
看来娶媳妇是件挺好的事情啊,他是不是也得去跟小弟那样物色一个媳妇儿去?
不,暂时还是不要。
他这刚从困笼中出走的游蛇,还没有见识够这花花世界呢,干嘛要想不开找个媳妇儿管束着自己?他又不傻!
☆、第191章佳媳
穆嫣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情有些怪怪的,便起身告辞。
她叮嘱道,“天气逐渐热了,你的喘症在夏日会比秋冬好过许多,但也万不可粗心大意,尤其是不能贪凉吃冰的东西。”
霍世子听了,有点扫兴。
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冰,就是大夏天,每次看到小弟肆无忌惮地喝冰镇过的菊花茶或者瓜果,他都特别羡慕。
原本以为,总算迎来了曙光,今夏也能不用在大热天地喝热汤,没想到......
他叹口气,“我还以为我这病算是控制住了呢。”
穆嫣摇摇头,“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的病确实有所起色,但万里征途方才踏出了第一步,你可不要因为一时嘴馋又回到原点。”
她顿了顿,忽然说道,“还有,我听说你最近常出入风月之所?”
霍世子小脸一红,连忙否认,“哪?谁说的?没!”
在穆嫣的目光注视中,他实在没法子抵赖了,只能尴尬地咳了一声,“我那个出入和你想的那个出入不一样!”
他撇过脸去,“我就只是好奇想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小弟以前老对我说,这什么楼的酒好喝,那什么楼的花生米炒得特别香,还有个什么楼的护院师傅那武功可是一级棒。我就好奇!”
穆嫣起先有些胸闷,但听到后来,发现霍世子应该是真的只是去闲聊吃喝的......
她松了口气。
不过,下一刻,她又皱了皱眉,“你还喝酒了?”
霍世子忙道,“就一口!我只是尝尝那是什么味道。”
他说着还吐了吐舌头,“真没有想到,居然那么辣!这么难喝,也不知道小弟为什么要说好喝,还说是什么琼浆玉液!难懂!”
穆嫣这才放过了他,“除了凉的冷的冰的,你还不能吃辛辣刺激的东西。至少也要等个两三年再看看!”
霍世子叹口气,“我知道,我知道了。”
他小声地嘀咕,“虽然能出门玩耍了,说到底我仍旧是个废人,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照你这么说,我肯定也不能娶媳妇儿生娃娃,唉。”
穆嫣无奈地都快要擦汗了。
这位霍世子马上就要二十了,和他差不多大的穆重临可是稳重得像一座泰山。而他,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连霍骁这样的二傻子都比他成熟。
忽略他的年龄,穆嫣一直都是将他当小弟弟来看待的。
但他居然满脑子想的都是娶媳妇儿生娃娃......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穆嫣的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闪现出霍骁那分外严肃的脸来,他说,“小爷就是那种来真的人!”他娶老婆就是要睡一张床盖一条被生娃娃的......
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莫名其妙的想法挥走。
霍世子见她摇头,便以为当真娶不了媳妇儿生不了娃娃了,倒不再委屈了。
他仰天长叹一声,“我知道,这都是命,人怎么能不服命呢?说起来是我贪心了,以前我是那个样子,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应该知足才是。至于媳妇儿,不娶就不娶了吧,小娃娃呢,你和我小弟可以多生几个,以后过继一个给我也是一样的。”
穆嫣一时无语,实在是忍不住从他的椅子上拿了个垫子往他脸上一扔,“你这一天天的满脑子都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不想和你说话了,走了。”
她急匆匆地离开,压根不顾霍世子在背后的嘶嚎,“你拿垫子砸我?喂,我可是你的大伯子啊!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弟媳妇的自觉啦?我是你的大伯子你知道吗?你要尊敬我啊!天啊,居然砸我!我小弟娶个媳妇儿,为什么受罪的是我?不许我吃这个不许我喝那个,不让我上内什么楼,居然还要砸我!”
大概是霍世子的嚎叫太响了,都惊动了在书房里的霍王爷,以及又偷偷溜出宫来找霍王爷下棋的陛下。
陛下身边的暗卫早就把那边世子和穆嫣的对话一五一十呈上。
他听了笑得合不拢嘴,“骏儿自从身子好了,这性子也活泼了不少。果然是两兄弟,这泼皮无赖的模样真是一模一样。咳,说起来,你年轻时,也是这样的呢,老伙计。”
霍王爷那可就不同意了,“陛下,您这话可不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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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我年轻时,可是儒雅温和,我那短命的夫人可一直都夸赞我暖,说我像冬天里的火炉那般。”
他偷偷地瞥了陛下一眼,“倒是您......咳咳......”
陛下瞪了霍王爷一眼,霍王爷就不敢再说了。
霍王爷嘻嘻哈哈说,“来,咱们继续下棋,我走这一步。”
陛下叹道,“穆五丫头是个好样的,你这府邸多年没有女主人,是该迎进来一个有能耐的孩子了。你看,那孩子都能管得了骏儿!”
霍王爷连忙谄媚一笑,“还不是陛下体恤老臣?陛下对老臣的这份心,老臣铭记于心。”
陛下气呼呼地说,“我呸,还铭记于心,我看未必,你连半个子都不肯让我,还铭记于心!”
两个人嘻嘻笑笑了一盘棋,终于还是让陛下赢了。
霍王爷见陛下心情不错,小心翼翼问道,“陛下,您就真的打算让恪王继续留京了?”
他和陛下是刎颈之交,自然知道,恪王在陛下心中有多么重的份量。
可是,恪王毕竟是藩王,若是长久不下旨让他回藩地,那若是引来其他的藩王效仿,这该如何?
而且朝中也因此事引发了许多矛盾,短时间来看,恪王回到封地,这些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陛下点头说道,“嗯,反正我不会开口赶他走。至于他能不能留下来,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恪王住进东安王府之后,东安王府热闹非凡。
每日里不知道有多少要来拜访恪王的大小官员,夜里也时常闹个飞贼什么的,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还好,这孩子果然不负他所望,将危机一件件化解了。
果然是他悉心培育多年的孩子,确实有坐上这把御座的本事。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也只是其他几位的试探。
一场大战即将开始,过程想必非常惨烈,但只要恪王能熬得过去,那么给他的奖赏也是独一无二的。
一切只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第192章女徒
陛下顿了顿,“我和你之间也不说虚话,老霍头,你看看我都这么大年岁了,还能有几年好活?也许明年,也许下个月,这都是没定数的。我若是让恪王离开皇城,那他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恪王确实能干,确实英武,但他的势力都在西北。
在皇城之中,就算他潜伏了许多暗兵,但有一句话叫做鞭长莫及。
他再厉害还能赶得上他几位皇叔的快吗?
陛下不敢冒这个险。
霍王爷继续问道,“恪王的年纪也不小了,最近就有好些老臣来打听他的婚事。陛下对此,有没有什么安排?”
说到这里,陛下就有些痛心疾首。
他闷闷地说,“放眼朝中,我看最配得上恪王的,也就是穆五丫头了,但却便宜了你家臭小子。唉,也怪我没有想周全,若是早知道要宣他回皇城,那就不便宜你们家了。”
霍王爷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都是陛下对臣子的体恤和恩德!吾皇万岁!”
他接着说道,“老臣觉得,陛下就算不开口让恪王回西北,但再拖几日,他恐怕也要不得不主动请辞,否则,难有些人会认为他居心不良,这对恪王并非好事。不如,陛下,便利用要给恪王赐婚的机会,再给他拖一段十日?”
至于以后嘛,借口实在太多了,只要你想有,就能有。
陛下想了想,觉得甚好。
他叹口气,“恪王曾经订过一门亲事,是他母家的表妹,崔太傅的孙女儿,可惜那姑娘福薄,早早地夭折了。我正想张罗着给他再定一门亲的时候,端乾就出事了。后来......”
后来,就一直耽搁下来,一直将个大好青年蹉跎成了大龄青年。
据说,恪王在西北连个侍妾也没有,府中的内务一直都交给一个路上捡来后来认了兄妹的小姑娘管。
陛下想想就觉得这皇长孙当得可怜。
他大手一挥,“行,给恪王选妃,这事就交给你啦,老霍头。”
穆嫣回到安国公府,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国公夫人陆氏请安。
陆氏最近腰疼得厉害,连路都走不了了,便立刻找了穆嫣来看。
咳咳,如今安国公府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不请太医了,直接就请五姑娘来诊脉。
穆嫣看了之后说,是陆氏的腰椎不好。
陆氏年少时从马上摔过,留下了旧伤,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发作了。
幸好穆嫣学得金针术,针灸一下对腰伤还是挺管用的,陆氏的腰逐渐有所好转,走路虽然还疼,但好歹也能下地了。
所以,穆嫣就每日都要抽时间去给大伯母陆氏扎针。
今日,她在霍王府多待了一刻,便没有先回晴好院,而是直接去的大伯母的院子。
陆氏早就趴在了榻上,一见到穆嫣就像是见了救星,“嫣儿,你可算是来了。”
穆嫣笑着将金针准备好,对着陆氏说道,“大伯母,今日扎完了,若是你有所好转,那从明日起,我们就隔日一次。这针啊,是救治的手段,但可不能长期地用,对身体不好。”
她顿了顿,“好啦,咱们开始吧?”
不一会儿,陆氏的腰背上便全是金针。
但她丝毫不觉得疼,反而有一种浑身舒畅的感觉,“嫣儿,你这快要出嫁了,以后我再犯了这毛病,可就不方便找你了。唉!”
皇城会扎针的大夫是不少,太医院也有会金针术的。
然而,可惜的是,他们都是男子。
陆氏这伤在腰上,扎针的话,是需要宽衣解带的,连亵裤也要褪掉一般,这岂能在男子面前做?
穆嫣笑笑,“大伯母不用担心,我在外头带了一个女徒弟,她如今入行尚浅,功夫还不够周到,不过假以时日,必定能够做得很好。”
她顿了顿,“再说,霍王府离咱们家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大伯母若是想我了,随时都可以差人来找我,这有什么难的?”
陆氏目光一亮,“女徒弟?”
侄女儿说了,她这腰伤是陈年旧疾,不可能好了,只能发作的时候再缓解。
由此可见,以后随着年龄增长,她这老腰会时不时来那么一次。
虽然穆嫣话是那么说,两家也确实住得近,但到底是霍王府的二夫人了,按照霍骁在陛下那的受宠程度,说不定还会封个什么夫人之类的。
她虽说是个长辈,但扎针这种日日都需要做的事,怎么好意思一直叫穆嫣过来?
那也太托大了。
但若是穆嫣有了一个女徒弟的话,这一切就都不同了!
穆嫣笑笑,“她姓宋,是我从前在外面认识的,父母早亡,身世孤苦。我觉得她颇有天赋,性子又沉稳,就教了




锦上花 分卷阅读184
她。如今她住在外头,我每日都抽空去看一下她的功课。”
陆氏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说道,“既然是你的徒弟,住在外面也太麻烦了。不如这样,伯母给你拨一个院子,你若是乐意,就也住过去,若是不乐意,就请那位宋姑娘自己住在那。都在家里,你教习也能方便一点。”
她顿了顿,笑着说,“再说,那位宋姑娘无父无母,我听着也怪可怜的。”
穆嫣连忙谢过,“大伯母,这样真的可以吗?”
她很是感激,“那我就替小宋谢过您了!”
陆氏倒是爽朗,死毫不遮掩自己暗搓搓的小目的,“唉,我这虽然是方便了你们,但也何尝不是方便了我自己?毕竟,我还等着以后小宋能帮我扎扎针啊什么的!”
她对这位大侄女什么信任,觉得穆嫣培养出来的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盛朝第一任女太医什么的!
这样的人才,她就该从微时就对人家好,以后,多少也会有点便利的嘛!
穆嫣喜欢陆氏的爽快,她笑着说,“那我回头就先教她怎么扎针,我给您扎的时候,让她在一旁好好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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