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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今天搞事情了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情一念生
谢皇后想到这里是长乐宫,不是她的凤仪宫,又转过头去问道:“母后觉得呢?”
孝慈太后能说什么,她宽和一笑,“自从先帝过世,老婆子我已经很久没有管过后宫的事情了,皇后你自己决定即可。”
谢皇后笑意加深,对于这个万事不管的婆婆她还是很满意的。如果不是她最疼的小辈居然不是她的衍儿,而是杜,那就更是完美了。
她看了一眼笑眯眯的长平公主和歪在太后怀里的杜,心下十分不满,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如此粗俗无礼不愧是那刁蛮公主和武将之子生出来的女儿,她越想越觉得这样的怎配为我衍儿的正妻。
她心里暗道:长平这么说都是出嫁的女儿了,还这般轻狂地将皇宫当成是她家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点都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她看着搂着欢欣不已的太后,又觉得不满。太后也真是,放着孙子孙女不疼,偏偏喜欢外孙女喜欢得紧。
谢皇后心里正犯嘀咕,就见一群宫娥头顶着果盘,手捧着鲜花款款而来,“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些宫娥莲步轻移,步伐一致,难得的是头顶的玉盘纹丝不动,像是长在头上的一样,但是,事实上并没有长在头上。
她们来到太后的小几前,微微弯腰,将手中鲜花轻轻置于小几之上,然后将盘子从头上拿下来,端在手里,请太后品尝。
谢皇后站起身,殷勤笑道:“母后,这是儿臣的一片孝心,只望博您一乐。”
燕帝看着这一众训练有素的宫娥,率先笑道:“皇后好细致的心思。”
谢皇后被燕帝夸赞,羞涩一笑,缓缓起身施了一礼,“陛下谬赞了,您以孝治国,臣妾也要以身作则,这次能博陛下和母后一笑,也是臣妾的荣幸。”
燕帝朝着谢皇后淡淡而笑,看着杜,像是想到了什么,“阿这次受苦了,阿舅给阿补偿好不好?”
杜眼眸闪亮,“谢谢舅舅。”
燕帝宠溺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小侄女,“那阿舅这次派给你一项重任,让你作为我燕朝的代表去迎接周朝来使好不好?”
谢皇后顿时大惊失色,失声尖叫:“陛下,这怎么可以?”
燕帝不悦地看着谢皇后,沉声道:“皇后越矩了。”
谢皇后却不顾燕帝难看的脸色,震惊道:“陛下,虽说是忠言逆耳,但是臣妾还是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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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帝唇角勾起讽刺的笑容,冷声道:“你想要说什么忠言啊?皇后。”
谢玉拙缓缓吐出一口气,温婉笑道:“陛下莫气,气坏了身子,让臣妾可怎么是好?臣妾也只是想为陛下分忧,陛下不喜,臣妾也就不说了。只是臣妾担心外面的朝臣会反对,臣妾先提出来也只是想给陛下提个醒,臣妾一向是以陛下为天的。”
燕帝的脸色好转,他拍拍谢皇后的手,“朕这么做自有朕的深意。”
谢皇后福身行礼:“谨诺。”
第19章
杜从宫里回来,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夕阳快要落下。
她伶俐地翻身下马,正好瞧见她大哥、二哥正要相伴出门。
杜韶故意朝她挤眉弄眼了一番,杜知道这是二哥要同她说些事情,就随着杜韶往旁边的树荫下走去。
杜朗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制止,站在一旁静静地等他们。
杜拉住她二哥的袖子,用疑惑的眼神瞧着“二哥,你要同我说什么?”
杜韶贱兮兮的朝他妹子笑了笑,“三儿啊,你猜我和大哥去母亲那里听见了什么?”
杜遗传自长平公主的凤目微微挑起,似是有嗔怪之意,“二哥,你快别卖关子,快说快说快说。”
杜边说,边拼命晃着她二哥的袖子。杜韶连忙举手投降,“我说就是了,快放过你二哥的袖子吧,待会儿,我还要穿着这身衣裳去赴品竹诗会呢。”
杜松开她二哥的袖子,但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大有一副你再吊我胃口,我就布吉岛寄几会做出什么事情。
杜韶整了整袍袖,咳咳了两声清嗓子,“你要定亲了。”
“什么?”
杜的表情仿佛是晴空霹雳,把她劈得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保准嘎嘣香酥脆。
杜韶嘿嘿一笑,俊秀致的少年人做出这副表情,不见猥琐之气。但是让人看着格外的想揍他。
杜韶提醒道:“我适才与大哥去母亲那里道别,碰巧看见母亲正在那里想看咱燕京英年才俊的画像,旁边的小册子还陪着人家的籍贯和家中情况。”
杜颦眉咬住了下嘴唇,整张娇俏的小脸蛋皱成了一团,显得可怜兮兮的。
杜韶还特别作死的笑嘻嘻的说道:“我就多嘴问了一句,母亲道就算你不喜欢衍表兄,也是时候为你相看郎君了,省得日后好郎君都被别家挑走了。三儿啊,你喜欢哪样的少年郎,和二哥讲,二哥帮你捉回来。”
杜对杜韶表达兄妹之情的方法敬谢不敏,对他是怒目而视。
她一把甩开她二哥的袖子,提起裙子,就匆匆忙忙的进府,还顺路猛踩了一下他二哥的皂靴,瞪了他一下,“我要去找阿娘,我才不要定亲。坏二哥,不理你。”
杜韶在那里无辜的眨巴眼睛,朝站在那里气势沉静如渊的杜朗跑过去,拉着他大哥的袖子,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哥”
看见杜朗不说话,杜韶拉着他大哥的袖子就开始耍活宝,“大哥,你看我好心告诉三妹,三妹还踩我一脚。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虽然杜年纪尚小,但是承袭自长平公主自己的丹凤眼往上一挑,就算站在长平公主面前,气势也是不弱。
她皱着眉头,质问道:“阿娘,我听说你又要给我找郎君了,是不是?”
长平公主扭头看了一下,四下的婢女们眼观鼻口观心的低头不语,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
她威严的凤眸朝她们一一扫视,看得侍女们越发的胆战心惊,这才转过头来,疼爱中又带着点嗔怪,瞪了小女儿一眼,“你这孩子,越发的口无遮拦了,委婉点说话不行吗?非要和那些武夫一样,说话直来直去的。一口一个郎君的,也不知羞。”
杜撇撇嘴,却不愿意在这里和她娘多纠缠,快速的认错后,问起了她关心的话题,“好了阿娘,三儿知错了。你快告诉我,我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说罢,杜皱着小脸,扭得和扭股儿糖一样,歪缠在长平公主的怀里。
长平公主拿这个小女儿没办法,慈爱的抚摸着杜的头发,“是真的。不过三儿放心,娘一定给你找一个最好的郎君。”
杜却是委屈的不行:“可是我不想嫁人,阿娘你上次说了,不用我去琼花宴找个看对眼的。”
长平公主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可是那回不是她打算把三儿和阿衍凑堆儿吗?
长平公主有些尴尬的咳咳了两声,企图继续哄骗女儿,“也不是现在就把你嫁出去,咱们先把郎君定好,日后你想什么时候出嫁就什么时候出嫁。”
杜执拗的不肯应下,梗着脖子说道,“若是女儿一辈子不想出嫁呢。”
长平公主也有些生气了,这孩子怎么说不听呢,“男婚女嫁是伦理纲常之一,你不嫁人,日后想绞头发做姑子去吗?”还是想在家里养一堆面首?
她用帕角擦了擦眼角,“你这孩子,怎么不懂我为你好的心呢?我是你娘,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长平公主身边的教养嬷嬷也说道,“三姐儿,快和公主道歉,公主在这儿劳心劳力的帮着三姐儿挑看未来郎君的人品,三姐儿怎的还惹公主生气了呢。”
杜垂下眼眸,身子伏在长平公主的膝头,服软道,“阿娘勿要生气。”
田嬷嬷到底是看着杜长大的,心疼杜,也知道长平公主只是想找个台阶下,就又转而劝慰长平公主道,“公主,三姐儿到底是孝顺的,这不立刻就和您道歉了吗,公主是慈母心,别和三姐儿一般计较了。”
长平公主有了台阶下,自然不生气了,拍了拍膝上小女儿的背,“娘又何尝舍得三儿,只是这种一辈子不出嫁的傻话别说了。你是我的女儿,即使出嫁了,也断没有受欺负的道理。”
杜碍着母女孝道,不能继续反驳,可是心里仍然不甘愿自己的一生就这么被决定了,她可是背负着组织重任的女人啊。
杜咬着下嘴唇,低头赖在长平公主的怀里不肯说话。
但凡父母遇见儿女固执己见的时候,总是会让步的,更何况长平公主又宠杜小三宠了十几年,她退让了一步,“我日后举办些赏花会和诗会,你和他们多见见,这些郎君里,挑你喜欢的。”
杜暂时没想出来法子,只好委委屈屈地先应了一声。突然之间,杜转念一想,可以将错就错啊。她要是成亲了,不就可以离开燕京了吗?
而且,可以找个人假结婚啊。比方说,那两位穿越者一定很愿意为她分忧。
杜埋在长平公主怀里的表情若有所思,眼睛咕噜咕噜的一转,抬起头来笑靥如花,“阿娘,是不是我只要找个郎君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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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了,但是郎君的人选可以随我喜欢。”
长平公主本想摇头,自家金尊玉贵娇养大的宝贝女儿怎么能随意嫁给不相识的人家。只是她又转念一想,女儿好不容易想通了,若是再在这里反驳她,三儿性子这么倔强,万一真的赌气一辈子不嫁人,养了一大堆的面首在家里,愁的不还是自己吗?
不行,一定要把三儿嫁出去。嫁出去以后就算三儿要养面首,这个、这个就给郡马送几个美人封住他的嘴,反正、反正这也不是没有先例的。
长平公主的底线已经从一定要让女儿当皇后退到了一定要把女儿嫁出去,哪怕是多塞给郡马一些暖床的美人也无所谓。长平公主真的是越想越心塞,越想越觉得一口老血闷在心里。
基于此,长平公主坚定不移地认为女儿还是拎出去祸害别人家比较好。
于是乎,长平公主就点点头,慈爱的说道,“不错,只要你喜欢,娘亲就支持你。门第差些也无所谓,你爹和杜家那里我去说,有娘坐镇,我看谁敢说闲话。”
长平公主努力地深呼吸,尽量朝女儿露出了一个慈爱的笑容,也告诉自己不要想着抽死这个不省心的丫头,要对世界充满爱。
她温柔地说道:“你不是喜欢那个宋郎君吗?阿娘改日为你下聘可好?”
“那个,”杜觉得有必要提醒自己的亲娘,“阿娘,下聘是要把人娶进来,您说错了吧。”
长平公主端起旁边的茶盏抿了一口冷茶,让自己混乱的头脑冷静了一下:“对,是把你嫁给他好不好?”艾玛,刚刚突然之间就把女儿和那种到处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串起来了,就想着给她弄一个夫君进来,给个名分好管管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
长平公主眨眨眼睛,莫非那些浪荡子的家长就是如此想的?怪不得那清远候家的夫人放出话来,不拘什么小娘子,只要他儿子看上了,立马下聘娶回去当世子夫人。
长平公主那个时候还以为是清远候夫人太过疼爱这个儿子的缘故,现在想想那位世子的风流韵事,就完全理解了当家长的心情,管那个人是谁,赶紧把这烂摊子丢过去才是正经。
“不管是他嫁你,还是你娶他,总之你要嫁人!”长平公主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对,“是你嫁她,他娶你。”
杜笑得好像偷吃了鸡的狐狸:“我知道了。阿娘,那我先出去了。”
长平公主见杜应承下来,也满意了,一拍杜的屁股,“出去玩吧。”
“知道了~”杜嘟起嘴,一脸伐开心的出去了。
长平公主等杜的身影再也见不到了以后,美眸间才浮现出一抹忧虑,紧张兮兮地问道,“嬷嬷啊,你给三儿相亲的法子真的有用吗?”
田嬷嬷点点头:“一定有用,没用也要有用。”
“没错,孤可不能让三儿成为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小娘子。”长平公主直白地说道,“那宋小郎君长得俊俏模样,又对三儿有救命之恩,保不齐三儿就昏头瞧上了他,这还是有缘由的。可你瞅瞅,那苏尹又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
长平公主郁闷道:“就不应该让皇兄同意她去开什么客栈,三儿怎么、怎么就变得见一个美少年就要撩一个呢?这和前朝荒淫无道,养了许多面首的贵女们有什么差别?”
说着说着,长平公主就觉得好生气,捂着心口哎呦喂地叫唤起来:“嬷嬷,孤快要被三儿给气死了。”
燕京城的一间客栈里,斐瑾城看着闯进来的这个小姑娘,一脸懵逼。踹门踹得那么利索,说好的大家闺秀呢?算了,那天的表现他也能看出来,这个郡主根本和闺秀两字搭不上边的。
杜觉得她应该在谈婚约之前先问问清楚:“那个,宋先生,你可有喜欢的人?”
斐瑾城更是一脸懵逼,这个郡主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
第20章
小冰河时期,天灾频繁。即使他们祭祀司掌农时的景神,周朝还是遭受了很大的天灾,这对向来风调雨顺的周王朝而言,绝对是百年难见的。
周王朝的嫡王姬姬念,此刻正跪坐在王宫内的神殿内为周朝祈福,秀丽端庄的身姿虔诚的伏拜在神像前,祈愿道:“景神,请您庇护大周王朝。信徒姬念,愿以余生之年长居神殿,侍奉景神。”
说罢,她用力地九叩首。从旁边的女祭祀那里接过了三炷盘龙神香,双手合十,将香插进雕刻着五谷丰登的镀金香炉内。
做完这一切,姬念若有所感,抬起头来,望了一眼神像。那尊神像,看不清面容,但是姬念莫名觉得他正从神界朝下俯视,像是在悲悯世人。
这里的女祭祀轻声提醒道:“王姬。”
姬念回过神来,她朝女祭司微微颔首,温柔一笑道:“劳烦祭祀了,我这就离开。”
女祭司朝她行了一礼,“王姬慢走。”
姬念穿着厚重的玄色祭祀礼服,向祭祀回礼,庄重肃穆。
出了神殿,在外等候的侍女清迎上前来,颔首低眉,“王姬殿下,王后请您过去一趟。”
姬念扶起侍女清,对着王后身边的侍女也依然温柔如水,“清不必多礼,我换下祭祀礼服之后,就立刻去找王后。”
清的脸一红,“多谢殿下,王后在玉香殿等候。”
一个圆圆脸蛋的小侍女望着姬念远去的身影,喃喃道:“王姬殿下真是温柔,王后殿下怎么舍得……”她想起清是王后宫里的大侍女,立刻住嘴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心里惴惴不安。
侍女清却没有斥责这个小侍女,而是和她一样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姬念远去的身影,“是啊。每次听见王姬殿下的声音,就觉得夏日里喝了一碗冰绿豆汤,冬日里喝了一碗暖暖的姜茶。”
她比起这个懵懂的小侍女知道得更多一些,可怜的王姬殿下,先王后早死,如今的继王后又不是殿下的亲生母后,自然不喜欢殿下,三天两头的找殿下的麻烦。嘤嘤嘤,王姬殿下真是太可怜了。
可怜的王姬殿下在哪呢?王姬殿下正心情很好地前往自己的宫室换一件常服。
身为天下礼仪典范的周王室唯一的嫡公主怎么能这么不讲礼仪风范,穿着不适宜的衣服去王后的宫殿呢?半道出任王后的侍女芬不注意这点,她身为周朝王姬,自然应当时刻注意的。
她微微一笑,想必王后此刻正在宫殿内欣赏琴音的美妙,她又何必这么快前去,打扰了一段音乐呢?
姬念目视前方,仪态端方且迅速地朝目的地青莲宫走去。这么一件祭祀祈福的厚重礼服压在身上,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玉香殿内,琴音缥缈,香雾缭绕。
一位衣着华贵的艳丽妇人斜倚在贵妃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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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凤仙花染得红艳艳的指甲捏着一面小镜子,痴迷地望着镜中的容貌。这是她劲了千辛万苦,才获得的绝美容颜,还有这身为一国之后的、高高在上的地位。只是,为什么大王要有这么一个碍眼的嫡公主呢。
想到姬念,王后芬的眼神愈发地狠厉,她绝不容许有任何人破坏她现在得到的这一切。
侍女清传令回来,向王后汇报:“启禀王后,您的旨意已经传达,王姬殿下稍后就来。”
王后芬点点头,懒洋洋地摆摆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就这样,王后芬一个人待在屋里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宫室的门外有声音传来,“启禀王后,王姬殿下来了。”
王后芬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面响起:“让她进来吧。”
侍女清为姬念打开门,说道“殿下您请近,王后在等你。”姬念点点头,温柔的一笑:“好的。”
王后芬锐利的眼神直射门口那个美丽的少女,她的声音就像井水里的癞蛤蟆一样,丝滑,阴凉:“王姬殿下你可算来了,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王后放在眼里?”
姬念着一身淡粉色的襦裙,这她特意从寝殿那边换的就是为了恶心一下王后,她微微一笑,温柔妥帖的声音响起:“王后此言怎讲,周朝王室是天下礼仪的典范,我又怎能穿着一身祭祀用的祭服,来见王后您呢。”
王后芬听到这话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手颤抖的指着姬念:“你这是强词夺理。”微眯起的眼睛透露着一丝险恶,“为什么换一套衣服要如此之久。”
姬念慢悠悠的说道:“念见王后宣召,自然要挑一件合适的衣裳来见你,念挑的时间越长就越代表对王后您的尊敬啊。”
王后芬听着这强辩,她卧坐在椅子桑,侧身撑着头,目光一如既往的凶恶,面上没有动声色,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磨出一个看似和善的笑容:“王姬,你现在也不小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母后,但是母后也不得不为你的终身大事考虑。”
姬念心里一惊,她怎么忘了,这王后有着她的婚姻决定权,迎了王后的一笑:“有劳王后心,不过念的婚姻大事,相比父王早有决断,纵使父王并没有决定,念心中也早也打算。”
王后芬一呆,随即恶狠狠地说道:“你有打算?”
“如今我大周到处闹饥荒,百姓流离失所,民间怨声载道,在这个时候,我又怎能谋一己之私,还耗银两办婚事?”姬念声音微高,态度诚然。
王后芬本就不喜欢姬念,心中更觉得她是在针对自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若王后当真不心疼花银子,倒不如发到饥荒之地救济百姓。”她径直打断了王后芬,言罢便没有再理会她,而是柔声一笑,退后一步行了礼:“念先告退。”
姬念转身出了寝宫,王后芬愈发地恼怒,挥手拂倒桌上的铜镜,怒目而是面前唯唯诺诺的侍女亲:“你看看她的样子,你去把大王请来,本宫要请大王评理。”
侍女清抖着声音应了下来,退出寝室,不由得替姬念叹了口气,先王后死的早,王姬真是命苦,被王后芬刁难。
她走到正德殿,请正在处理国务的周王:“大王,王后娘娘请您回去。”
周王放下手中的奏章,抬头瞟了一眼侍女清:“寡人知道了。”
他对着一旁的宠臣叹道:“唉,王后与乖儿一向不和,这可该怎么办呀?”
大臣仲和拱手一拜,说道:“陛下如今除了王姬殿下并无其他子嗣,何不立殿下为储君?怎么做之后,想必王后不会再为难殿下了。”
周王有些好奇,“怎么做之后,我儿身份立刻提高百倍,王后难道不会更恨我儿吗?”
“陛下此言差矣。”大臣仲和摇摇头,“普通的王姬和储君怎么能一样呢?王后固然敢得罪一位先王后生的王姬,却一定不敢得罪陛下您定下的储君。”
他又提醒周王,“大王,更何况储君的宫殿不在后宫,而在陛下的盘龙殿旁边,既然王后见不到王姬,又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以一些小小的借口就能惩罚王姬。王姬自然无恙。”
周王点点头,“你说得有理。”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宠臣,“只是寡人觉得你怎么一直在替我乖儿说话,爱卿有失公允啊。”
仲和连忙跪下请罪,“大王,是臣妄言了。”
周王摆摆手,他不过是想要提醒这些臣子他才是他们效忠的君主,不过,乖儿也确实可怜了些。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起了国事:“我先前已经遣使臣递交了国书,和燕帝商量通商在两国交界西参、白芷两地开放互市。因为前月淮河水患,淮阳官道都被淹了,寡人不得不延缓使臣的出行。”
仲和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大王提起了国事,不过他随即接着周王的话题说道:“启禀大王,淮河退水之后,燕帝已经调动数万工匠和驻扎在淮阳的军队去修复官道和河堤,同时也派遣了燕朝大皇子为钦差督造这两项工程。”他俯身一揖,“想必不过这月,官道必定能修复完毕。”
周王嗯了一声,“爱卿言之有理,那么使臣人选可以先定下来了。依爱卿之见,当选谁为使臣代表?”
仲和这次不敢擅自揣测上意,恭恭敬敬地站在下方,“臣不敢妄言,请大王圣裁。”
周王有些无奈,莫不是他刚刚吓唬过头了,臣子还是要安抚的。他温声道:“爱卿尽管说,寡人恕你无罪。”
仲和这才说道:“臣以为左司徒白衍可为使臣。”
周王点头道:“白衍性格沉稳,确实是使臣的好人选,他可为副使。”
仲和不由得好奇道:“敢问大王,正使是哪位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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