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哭包[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睡芒
他有点生气,为这个乌龙还有点迁怒裴思邈。想想江宇典的态度,也觉得并非不可原谅,顶多不够尊敬自己而已,这也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他问道。
“如果我早知道这个特别惊喜是让我去卖臭豆腐,我肯定会说啊。”
罗弛哑口无言,怒然道:“节目组怎么能提前透露任务内容呢?”
他是真以为,江宇典会为他的安排觉得特高兴,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江宇典摊手,面无表情地道:“好吧,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罗弛看着他那张脸,就想把他往床上搞,可这里是广电办公室,他也不敢来真的,要是江宇典一个反抗,让人知道就全完了。他克制地道:“没事你走吧,生日快乐。”
他没做什么,江宇典反倒有些失望了,罗弛要是真敢做点什么了,江宇典正好把他往死里揍,让全广电工作人员都看看。
这会儿已经晚了,江宇典下了楼,罗弛也跟着下了楼,正好看见江宇典在大楼底下上了一辆车一辆黑色牧马人。
他下意识地去看那车的车头,完好无损的车头,和上次把他的奔驰撞成废铁的牧马人,应该不是一个才对。
他心里却觉得很怪异,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江宇典对此一无所知,金招弟在车上给他念着接下来几天的日程:“十二月十一号科二考试,《同居没关系》的剧本改好了,您现在就要开始看剧本和原著了,下个月开拍。十三号有个粉丝见面会,十五号是古老师的新电影《新武门》的试镜……”
他现在的日程,不如以前那么满满当当了,休息时间反倒变得有些多了,基本能隔日休。
他当然知道这都是谁干的,只不过在车上还有金招弟,他没有说什么。
等上了飞机,金招弟就看见老板和金主两人进了那个神秘的夫妻套房她把那个隔间称为夫妻套房,因为好奇,她来的时候就偷偷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竟然有张床!
在飞机上搞了张床!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而床的两边是两张座椅,起飞和降落时都得坐在椅子上扣好安全带,剩下时间呢,他们就躺在床上,躺床上干嘛呢?
金招弟靠着她的椅背,问那位已经变得有些熟悉的金发空姐要了杯奶茶。她喝了一口纯正的奶茶,默默无言地望着那个隔间的小门,心想老板真会玩儿,这怕是真机震。
飞机平稳下来后,江宇典从座椅移到床上躺着,他倒不困,就是躺着舒服些。
他望着舷窗外深蓝色的夜幕和云层,隐隐约约能看到机翼上的灯,像小星星一样闪烁着,倒映在他的眼睛里。
贺庭政靠过来,胳膊肘也撑在床上,和他并肩看舷窗外的小星星。
“我完成你交代的任务了,你都不奖励我一下吗?”
江宇典趴着说:“你要什么奖励?”
贺庭政拥有的东西太多了,想要的就变得很少、很难了。
他想了想,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口,嘴唇柔软地贴在他的脸颊上,很快又分开,江宇典诧异地看着他:“就这样?”
“就这样吧,够了。”他笑着说。
他的笑一贯是很温暖动人的,江宇典注视着他,一瞬间竟有心动的感觉。
贺庭政纯情的模样,打动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雨点:他好清纯、好不做作,我好喜欢他!
第40章
江宇典摸摸他的头,看见他发根已经生出来了,似乎白发比以前要少。
他让贺庭政低下头,自己拨弄着他的头发,帮他数白发有多少根。他难得有闲情逸致,可数了会儿数乱了,就不再继续了,而是坐起来,从包里把剧本找出来看。
他一共有两份剧本要看,一份是过几天要试镜的《新武门》,一份是一月份开机的电视剧《同居没关系》。
这会儿是八点钟,他一直看着剧本,直到飞机降落。
等上了保姆车,他还是捧着剧本在看。在《同居没关系》这一剧中,他扮演的角色是富二代孙禹辰。这位富二代有一个似乎是二世祖们普遍的爱好爱车。
不知道是因为他开豪车的缘故,还是他长得风流倜傥,他女人缘好的要命。他相信钱能买到所有,结果他遇到了一个钱买不到的女人。
而他最后浪子回头,也没能追到这个女孩儿。
这剧本的原著是一本晋江文学城的网络小说,但这种群像刻画都市题材的小说并不适合网络文学,所以这篇文也一直都不火。直到前几年被影视公司看中,买下影视改编版权,到现在筹备开拍。
因为这文在网络上不温不火,也就查不到什么中用的人物评价。
金招弟提了个建议说:“不如去看一看原著?”
“有书吗?”他问。
“这本书是没有出版的,原著得在晋江网站上看。虽然现在网上有各种文档打包txt,但咱们得有正版意识,作者靠文字赚钱,我们得尊重她的文字,支持正版。”她说到这里,正好到家,她提着行李下车,让江宇典下载个app去看剧本原著,顺便从包里把早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递给他:“老板,生日快乐。”
她神神秘秘地说:“我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差点让海关没了!”
江宇典说谢谢。
礼物用盒子包好了,挺小的,扁的。
车子开走了,他没有拆礼物,打算回去再说。
江宇典把软件和小说都下载下来了。
《同居没关系》这本书全本三十万字,购买下来不过几块钱,他跳着翻了翻,有些原著的描写,到了剧本这里来,却因为编剧的自我意识而发生了很大的改动,有些合理,有些却越改越糟。
小说格式比剧本格式更引人入胜一些,他很快看了进去,贺庭政也一直没有打扰他,直到二十分钟后,两人到家。
江宇典把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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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好,问他:“几点了?”
贺庭政把行李箱提下车,站在车下,伸手拉着他下车,道:“十一点过,回去还吃夜宵吗?还是直接休息了?”
“吃,我早饿了,你帮我烤一个小一点的,五寸的水果披萨,多放点芝士和菠萝。”
贺庭政点头说好,两人进了电梯。
开门后,江宇典一进去感应灯就亮了。
虽然三天没回家,但家里下午刚刚叫了家政打扫过,地板和桌上都十分整洁。这片光明保持不过一秒,江宇典还保持着弯腰脱鞋的姿势,可他鞋还没脱掉,光就没了因为贺庭政突然伸手将感应灯的开关关掉了。
虽然是感应灯,但下面也有个可以控制开关的按钮。
“你干什么?”江宇典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深夜十一点的房间里,没有灯、窗帘也遮掩着,一片漆黑。
贺庭政却轻轻地“嘘”了一声,低声道:“别说话,你在这里等我啊。”说完,贺庭政就脚步很轻地走了,而江宇典听他的话,蹲在原地默默把鞋脱了。他保持着安静,没有说话。
他脚边是拖鞋和行李箱、行李包,一片静谧中,江宇典突然听见了“嗷嗷嗷”的小奶音。
伴随着贺庭政的脚步声、呼吸声,江宇典感觉到他塞了个什么毛茸茸的很暖和的活物在自己怀里,他轻轻抱住,搂住这个小东西:“你送狗给我?你不知道我讨厌狗的?”他摸了摸怀里小狗的毛发,感受到贺庭政侧头在他额角轻轻吻了下,说了声:“生日快乐。”
黑暗里,江宇典沉默半晌,笑了一声:“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过什么生日啊。”
他和原主的生日,也是在同一天。
贺庭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手托着他怀里嗷嗷叫着的小奶狗,低声道:“你才二十岁,正值青春。”
江宇典没说话,默默站起来:“这狗什么品种的?”
贺庭政开了灯:“萨摩耶。”
他抱着狗往沙发走:“我以为你会送金毛给我。”他坐下来,低头看着小奶狗的模样,小萨摩耶被放在他的双腿上,四肢摊开,雪白的毛发,圆圆的豆子眼,比眼睛稍大一些的黑色鼻头。
他和这只奶狗对视了几秒,谁都没有说话,江宇典拿手指头去戳它的嘴巴。
贺庭政靠在沙发背后说:“你不喜欢萨摩耶吗?”
江宇典感受着手指头被小奶狗的舌`头包裹着,嗯了一声道:“我就不喜欢狗,家里养狗完全是灾难……不过你买都买了,也只能养着了,”他低头抓着狗狗的两只前爪道,“希望你乖一些,要是会自己上厕所,自己开门,自己坐电梯下楼,自己遛自己就更完美了。”
他没给狗取名,但是这只萨摩耶对他来说显然是个新鲜的东西,所以一直抱着玩。他心里也明白为什么贺庭政不送一只金毛,因为再也没有一只狗能代表那段过去了。
看他只是嘴里说讨厌,玩得倒是很开心,贺庭政便去为他做夜宵了。
江宇典还嘱咐他:“把袖子挽高点,要是让我吃到狗毛,我就把你煮了喂狗吃。”
贺庭政便去换了一身衣服,戴上了围裙。家里原材料不够,他只能用全麦吐司做披萨,一个披萨巴掌大小,他烤了四个,黄油刷底,一层芝士一层水果丁,最后再铺一层马苏里拉奶酪丝。
披萨够小,好得也快,江宇典抱着狗满屋子跑,给他找窝,还抱着狗去厕所尿尿。他对贺庭政说:“你买的狗窝小啦,这种狗长得很快的,很快就不够住了。”
贺庭政嗯了一声,把烤好的披萨端出来,淋了一点沙拉:“我明天让人送过来,过来吃夜宵了。”
江宇典闻到了香味,这才把狗放下,他去洗了手,坐在吧台椅上吃夜宵,他两口吃一整个,吃完舔手指,问贺庭政:“奶狗喂什么吃?你当初刚把茉莉接回来的时候,怎么喂的……”
茉莉是他们养了八年的金毛的名字,当时狗一直是贺庭政在养,江宇典很反感,他反感一切突然插`入他循规蹈矩生活的事物他是后来慢慢才接受茉莉的。
而且狗狗的一切都是贺庭政在打理,吃什么怎么照料,江宇典一概不知。
他仔细想了想,最后潇洒地说:“我不喜欢狗,虽然狗是你送给我的,我是狗主人,但你也是狗的另一个主人,你来养。”
贺庭政笑着说好,他把狗喂了,江宇典在楼上洗澡,洗完澡又下来,没有抱狗,而是用脚去逗弄小狗他最怕把狗毛黏在身上,再带上床。
所以像贺庭政这种不掉毛的生物,是被允许上他的床的。
小奶狗刚刚被贺庭政抱着用奶瓶喂过,江宇典把脚伸过去摸它的头,小奶狗就像所有的狗一样,tian了tian他的jiaozhi。江宇典觉得痒,立刻就把脚回来了,从贺庭政手上拿着奶瓶喂它。
贺庭政抱着狗,他拿着奶瓶喂,并不直接接触。
到了睡觉的点,他上去冲脚,贺庭政把狗安放在狗窝里,也上楼洗澡。
房间里关了灯,一片幽暗,明净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贺庭政通过这点微弱的光,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江宇典像是已经睡着了,一句话也不说。
贺庭政也以为他睡着了,他抱了上去,江宇典却突然出声:“喂,给狗取什么名字好?”
“……你取就好。”贺庭政抱着他,心里有种错觉,心想这小狗就是两人的孩子,他们在为孩子取名,想了一个名字不对,想下一个,想得绞尽脑汁,也睡不着。
他这样想着,却听见江宇典烦躁地说:“那算了,就叫狗,不取了。我睡了。”
他换了个姿势,面向贺庭政,鼻间能闻到他身上新鲜的沐浴露气味,以及他身上很淡却很舒服的体香。
第二天没有工作,下午要去考科二,他睡到十一点起来,贺庭政正在做早午饭,家里那只新住客趴在沙发上,霸占了江宇典爱坐的中央。
他一过去,就把小狗推到旁边一些:“起开,这是我的座位。”
小奶狗无辜地望着他,嗷嗷了两声。
江宇典开了电视,再开手机刷微博。
真人秀播出后的一周之内,他涨了两百万的粉丝,现在已经快九百万了,隐隐约约,似乎也从十八线飞越到了二线。
他看见了许多的生日祝福,这会儿才挨个回复,说谢谢,说昨天录完节目坐飞机,时间太晚了回家就休息了,没想到这么多人祝福他。
许多陌生的人都对他说了生日快乐,发一个生日蛋糕的表情。江宇典心想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过生日有这种架势。
这种全民祝福的感觉,非常新鲜。
他看着趴在沙发上的小狗,把手机放在一边,拍拍手唤它过来。
小萨摩耶慢慢朝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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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过去,奶狗腿短,爬得也慢,慢吞吞爬到了江宇典手心里,舔舔他的手心。江宇典便高兴地把小萨摩耶搂着,拿着奶瓶给它喂奶。
他像个初级奶爸,结果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致,觉得养狗喂狗,还是得让贺庭政这种有耐心的人来。他给萨摩耶拍了张照,发了一条微博。
【@江宇典-cheetah:昨天到的礼物,还没有取名,大家集思广益~[图片]】
微博发出去过一秒他就刷新,很快就到了一大票网友的评论。
【@芒果布丁与金子:我家的萨摩耶叫包子!因为他刚到我们家的时候我妈正在蒸包子[二哈][图片]】
【@鱼念余年:小奶狗贼萌~上次和雨点自拍合影的那只叫雪球,这只不如就叫雪糕吧[可爱]】
【@采蘑菇的姑凉:我我我!举手,自荐!叫蘑菇吧!】
他慢慢翻看着评论,最后问贺庭政:“昨晚上吃的什么?”
“披萨。”他回答。
江宇典哦了一声,摸摸小奶狗的脑袋,很随便地道:“那你就叫披萨吧。”
吃完饭,他下午去考了科二,一次就过,他发消息让金招弟帮他约了十天后的科三。
他时间不多,必须在《同居没关系》开拍前把驾驶证拿到。
金招弟回了个表情说好,顺便问了江宇典:“老板~给你的礼物你拆了吗?怎么样?”
江宇典还没拆,昨天说着回家拆呢,结果让贺庭政送的狗给搞得忘了。
“拆了。”他回复。
金招弟发消息问:“那好不好看?”
江宇典回复道:“还没看,晚上就看。”
金招弟又问:“老板,那只萨摩耶名字取好了吗?狗是贺哥送的吗?”
“叫披萨。”他简短地回复了,别的就没说了。
金招弟没追问,就让他:“你一定记得拆礼物!可以在客厅放,不过用电脑放要稳妥一些。你可以跟贺哥一起看,不好意思的话就一个人看,记得锁门。”
江宇典:“?”
金招弟:“嘿嘿。”
江宇典:“嘿你妹。”
因为她如此强调了,江宇典一回家就把金招弟的礼物翻找出来。他的行李拖回来就被贺庭政整理了一番,金招弟送的生日礼物被贺庭政单独放在起居室的桌上,好让江宇典一眼就能看到。
礼物包装得挺用心的,他慢慢撕开包装袋,再打开盒子,发现是两盘dvd,dvd外壳的包装拆了,光盘上也没有印着过多的信息,只有少量的日文和英文。
他挑了挑眉,是什么东西,差点让海关拦下来了?
他日文水准不过关,但曾多次和日本人打过交道,所以勉勉强强也会说几句,他想起金招弟说的,就先看了眼贺庭政在做什么他在打电话。
江宇典把门关上,没上锁。他把电脑找出来,开了机,把光盘塞进侧边的驱动器。
电脑是新买不久的,十一寸的超极本,触摸屏。他直接点开dvd视频,跳出了导航页,而导航页的背景,瞬间让他明白过来。
这他妈是不可描述男男电影啊!
金招弟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吧!
他一面咒骂着小助理,一面从导航页点开,点了第一个视频观看。
光太亮了有些看不清屏幕,他便把窗帘拉上一些,坐在椅子上安静观看着这从未看过的“新鲜玩意儿”。
他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是想想都觉得够了,他又不是同性恋,更不会特意去搜索来看。
他没有刻意把声音关了,声音就那么开着,在房间里回荡着。前面有一段特别拖沓的剧情被他直接跳过,他一下把剧情条拉到中央。
江宇典轻轻皱着眉。
很快,他就把视频关了,没有管身体上的反应。
只不过他当即打电话把金招弟臭骂了一顿:“你给我送这东西什么意思?”
金招弟又纳闷又诚惶诚恐:“难道是不好看吗?不可能啊!”
江宇典忍着说:“下次做事前,想想你的工作。”
他难得这么说话,把金招弟吓坏了,连忙哭着道歉说宇典哥对不起。她大喊道:“我错了,您不要炒我鱿鱼,我真的错了。”
江宇典问她:“你错在哪里?”
金招弟不知道自己怎么错了,给基佬送钙片,还送错了?难道她冤枉了江宇典?这也不可能啊,她又不是瞎子。江宇典跟贺庭政什么关系,他们俩也没有在自己这个助理面前遮掩,都亲成那样了,那肯定是基佬啊。
她唯唯诺诺地说不出来,江宇典就懒得理她了。
他大概也明白为什么会让人误解。
他思考着自己和贺庭政的关系,他一直认为他和贺庭政是家人一般的关系,他们之间的感情更类似于亲情。
但现在显然已经超出了家人的范畴了。
而且他们太亲了在别人眼里,很容易把这种亲密过度的关系,误认成了恋人。
他想了会儿没想出个头绪,就把电脑丢开。他下了楼,听见贺庭政还在打电话,江宇典听他说话听出来这是在跟他母亲郭美心讲电话。
他刚下楼,小狗就撒着欢跑到他脚边来,他蹲下身将萨摩耶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披萨在他身上爬啊爬,妄想爬到他的肚子上去,于是就把他的某个部位当成了山脊来翻越。
江宇典一把抓住它的后颈,警告道:“小乖乖,别咬这里,不然爸爸打你了。”
那边打电话的贺庭政回头望了一眼,匆匆结束了电话。
他走过去,江宇典仰起头问他:“你妈让你回家了?”
“没有。”
“她肯定查你了,”江宇典摸了狗的手,又去捏贺庭政的脸,“知道你在中国包`养了小明星,乐不思蜀,几个月不回家。”
贺庭政轻轻笑了笑:“她管不了我的。”
他注意到江宇典的状态,就笑着道:“跟狗玩儿都能玩成这样?”
江宇典顺势把狗放到地上去,眼睛黑沉沉地注视着他说:“不跟狗玩,你玩。”
贺庭政把他照顾的舒服了。欺身上来亲他的嘴唇,江宇典没有反抗,反而很体贴地微张开嘴,手也抱着他的后背。
他心里觉得太他妈奇怪了,贺庭政亲了他的不可描述,接着就来亲他的嘴,这么重口他居然不觉得反感,还有些喜欢。
而且生理上的舒服,和心理上的舒服,似乎是对等的。
这一切都开始得很自然,江宇典像是习惯了,也喜欢跟他接吻。亲了会儿亲累了,就抱着休息,谁也不说话。
直到闻到宠物狗的niao`sao味,两人这才反应过来。
贺庭政打扫地面,江宇典火大地提着宠物狗,把它提去厕所,指着专门给它准备的小厕所说:“下次记得来这里拉撒,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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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面niao了,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他掀起马桶盖,和萨摩耶的豆子眼对视,“把你丢进去,冲走,明白吗?”
他凶狠地威胁了小奶狗,小奶狗害怕地嗷嗷叫,至此以后,再也没有在别的地方胡乱拉撒过了。
《新武门》试镜那天,他抱着狗去了古秋平家里,把奶狗丢在他家里跟他们家雪球玩,这才跟着古秋平去试镜。
古秋平是电影总制片,也是参与指导,更是饰演霍元甲的主演。
而他准备让江宇典试镜的角色,是陈真。
就戏份而言,陈真的戏份是仅次于霍元甲的。
虽然这是古秋平自己的电影,他拥有话语权,可是整个剧组上下那么多人,并非他一个人说了算,而且他自己也有徒弟,徒弟之中也有竞争,谁更适合这个角色,还不好说。
得大家一起决定。
而且哪怕江宇典没拿到这个角色,电影里也有别的、他可以演的角色。
而陈真这个角色,完完全全就是就是一个虚构的影视人物,在历史上是没有这个人物的。而和江宇典竞争的,还有古秋平的两个徒弟。
这角色不仅需要演员会一定的武术,也对演技有要求,不是随便来个能打的就行。
江宇典是三人之中最后一个进去试镜的,导演说:“你要演的剧情,是日本人在霍元甲丧礼送赠“东亚病夫”牌匾侮辱后,独自挑战虹口道场,最后将日本人打得落花流水,并交还“东亚病夫”的牌匾。你在这段剧情中,只有一句台词,就是‘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
这部《新武门》,是一部全新的电影,理所应当和此前的有所不同,要是完全一样,是不可取的,只能从一些细枝末节致敬前者,而不能完全模仿。所以古秋平和电影导演、编剧,都想看到演员自己的演绎,而并非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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