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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睡芒
古秋平也闻到了他房间里那股浓郁的药浴味儿,道:“怎么样,泡了澡是不是浑身舒服多了?有没有一种经脉都被打通的了感觉?”
江宇典说有。
古秋平瞥见了他房间里的萨摩耶,登时眼睛一亮:“我方便进去吗?”
江宇典莞尔:“您进来吧。”
古秋平直接走进去,江宇典把门给碰上了。要是换成哪个女明星,或者哪个人品有问题的,江宇典都不会这样把人请进来,还敢关门。
“我过来拍戏啊,也想我们家雪球,但是它太大了,带不过来。”古秋平说着坐下,忽地瞥见江宇典床上的衣服瞧着不是江宇典的衣服,他眼力毒辣,能一眼看出来那身男装不是江宇典的尺码,也不是江宇典之前穿过的任何一件。
古秋平是个很细心的人,他一边摸了摸江宇典家里那乖巧的萨摩耶,一边不着痕迹地扫视着房间里的蛛丝马迹厕所灯亮着的,这很正常不代表里面就有人,但原本房间有两双一次性拖鞋的,现在却只能看见江宇典脚上的一双。
最后,古秋平眼睛扫到了一个实质性的证据。
那是一双男士皮鞋。
不是江宇典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明天见
第105章
江宇典注意到他的目光,态度坦然,随意地把房间拾了下,把贺庭政的鞋踢到床底下去,把他脱在床上来不及的衣服都简单折叠起来。
古秋平说:“我本来是过来找你对下戏的,顺便看看你们披萨,好久没有抱了,都这么大了。”
上次江宇典把披萨抱到古秋平家里去玩,他们家的披萨还是一只小奶狗,现在抱起来还有点抱不动了。
江宇典给他倒了一杯水。
古秋平把狗抱到腿上来,道:“来,我们来对一对明天的戏。”
江宇典应了,拿出剧本也不翻开,他酝酿半分钟,情绪进去了。
古秋平也不需要看剧本,台词人物已然在胸中:“你对明天的决斗有信心吗?”
“有。”
“那你会输。如果你真想赢,就要破而后立。”
“破而后立?”
“破而后立晓喻新生,把以前学的东西全都忘记,抛弃所有的门派和原有的招式。你的心才会没有偏见。在这种沉静中,你才能清楚而整体的看到敌人。不思不想,如思如想;正视一切,犹如一视无睹。”
“武术没有任何形式,也可以是任何形式……”
两人在对台词的时候都没有动作,单单只是语气入了戏而已,一整场的戏,撇开武打部分也就十分钟不到,练习两次就是二十分钟过去了……古秋平喝完了水,放下水杯道:“小江,我去你卫生间洗个手。”
江宇典:“……”
见他没说话,古秋平笑道:“怎么,你卫生间藏了人,不方便我进去?”
江宇典目光扫到他的面庞上,顿了顿道:“是藏了人。”
古秋平看他这么痛快承认,眼睛睁大了些。他心里知道对方是个男人,至于和江宇典什么关系就不知道了,是长期保镖偶尔应召上床,还是长期床伴佯装保镖?
他把狗放到地上,站起身来:“既然有人,我就不洗手了。但是这酒店隔音不太好,旁边都是人,你悠着点玩,别太疯了被人抓住小辫子。我呢,知道也无妨,我不会出去说的,你大可以放心。”
“我相信古老师您的为人。”江宇典把他送到门前,话里的意思相当于承认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您别乱猜,您看我都戴上婚戒了,”江宇典从衣服领子里揪出一条链子来,挂了两枚戒指。
古秋平更讶异了,他是反应了几秒才想到,江宇典话里的意思,是他结婚了所以他跟卫生间里藏的人没关系还是说他跟卫生间里的那个结婚了?他压低声音问道:“你是同性恋,跟男人结婚了?”
“我不是同性恋,跟男人结婚了。”
古秋平有些心惊肉跳,江宇典就这么承认了?
他不怕自己说出去?
“而且您放心,他只是来给我搽药,我未来还有一个多月的戏要拍,会养足神保持状态的。”
古秋平看着他的眼睛,半晌道:“那你换个房间吧,这层楼人太多了,你这么住着不安全。”
江宇典觉得也是,而且还有只狗呢,空间太小味道散不走。
“明天再说吧。”他说道,旋即拉开卫生间门,“出来了。”
贺庭政穿着黑色睡衣,上衣下裤都是短款,正蹲在浴缸上面,那有个供人倚靠的平台,他就蹲在那里,因为高大,像只通人性的猛兽般。
他没想到江宇典会开门,所以在开门的瞬间他表情是有点迷茫的,他看见古秋平后,愣了愣才猛地起身,他太高了,一起身,几乎头顶着天花板了。
“您好。”他站下来,有点拘束地打了一声招呼。
古秋平更乐了,目光打量着他。贺庭政人很英俊,五官英挺深邃,有点欧化,带着一点混血感。人很高大,皮肤很白,胳膊还有藏不住的纹身。
他想不到江宇典居然这么坦荡荡,而且怕自己乱猜,还很维护地说明两人的关系并非他想象的那样。他忽地瞥见了贺庭政手上戴的戒指,正是江宇典挂在脖子上的那两枚。
白天剧组里都在拍戏、工作的时候,贺庭政帮着把江宇典房间里的东西都换到了楼上的套房里,有工作人员看见了,他就说因为带了狗所以房间小了有些不方便。
套房里有主卧客卧,哪怕他留在江宇典房间里睡觉,也没人会想到他们是睡一张床。
两个月时间,贺庭政在北京与浙江金华之间来回飞了几回,江宇典伤好了又来,好了又来。看他拍戏累,贺庭政再怎么难受也是憋着的,但江宇典年轻,有时候上火了贺庭政也只好帮他纾解,但他自个儿是憋着的。
贺庭政憋了整整两个多月,江宇典的戏终于杀青了,他人瘦了一圈,身上肌肉越发紧实了。
cartier的邮件恰逢他杀青的时期发过来,说一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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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就绪,跟他工作室联系好了档期,约定好了时间。
回北京的飞机上,金招弟给了江宇典一份今年下半年的日程表,报幕一般道:“贺哥说老板你拍戏累了,说带你去休假一周,再去法国巴黎拍广告,七月下旬去美国洛杉矶拍电影《sinking》,为期约二十天,八月底是lindiva巧克力广告代言与广告拍摄,有几家服装品牌想为您做赞助商,还有的想请您代言的……对了,奶多多的周总联系我们说想跟您续约,续一年,代言税后一百八十万,还续吗?”
“续。”
金招弟又道:“电影《无处可逃》已经定下了演员阵容,十月开拍。”
“您出演男主,和您搭档的女主角是影后曹佳灵,关鸿业老师饰演剧中的一位反派,电影里有两位警察是主要演员,一个是您认识的,在《拯救a计划》里合作过的周卓老师,还有一位演小警察的,是年轻演员张誉文。”
在演艺圈里,年轻演员其实一般泛指三十岁以上的。
像关鸿业,其实也属于年轻演员范畴内的,只不过他出道早,演过的戏多,拿过的奖多,也就成了圈里的前辈,很多年纪比他大的资历却也不如他,或者说名气实力都不如他,见着他还得尊称他一声老师。
这部戏里现在这个阵容,至少票房是有一定保证了。
江宇典是有知名度却没什么作品,迷妹也多,整天吹他演的《同居》好看。而曹佳灵和关鸿业都是低调,身上却背着重甸甸的好几座影帝影后大奖,是票房的保证,至于剩下的演员,都是很低调,知名度一般,但是演技都在线的。
覃遵挑演员很有一套的,他基本不会理会投资方塞人的要求,硬要塞人他也顶多给人一个只有一两句台词的角色。
他这次挑的这些主要演员,都是很不错的。
唯一一个可能造成争议的,恐怕就是江宇典了。
好几个月都没定下来,覃遵恐怕是力排众难,在里面做了许多努力才是。
飞机落地,江宇典抱着狗回家,洗了个澡就躺上床去,好好地睡了一整天,准备把拍戏耗的力全都补足回来。
贺庭政知道他累,只是体贴地照顾他,到饭点准时给他做了饭让他起来吃。
江宇典却磨磨蹭蹭不想起床,他困极了,眼睛闭着头发散乱:“你让爸爸睡觉,不然抽你。”
贺庭政就放任他再睡一会儿,旋即把他抱起来,搂着他喂饭。
他是太困了,但肚子是饿的,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就自动张了嘴,贺庭政把勺子放到他嘴边,他也主动吃下去,他一勺喂的少,喂进去了还得说:“咀嚼了再咽下去,别直接吞。”
江宇典困得不行,不愿意睁开眼睛,一旦睁开眼睛他的睡意就要走光了。
他敷衍地嚼了两下,就咕咚吞进了喉咙,张开嘴还要。
贺庭政不厌其烦地重复道:“别直接咽,先嚼碎了,不然我嚼碎了喂你。”
江宇典慢慢把嘴巴闭上了,睁开一点眼睛,发出鼻音:“你恶不恶心嗯?还嚼碎了喂,够了啊。”
贺庭政笑:“那你听话一点,张嘴,啊。”
修养了几天,江宇典积累的那些疲惫才彻底扫光,还有空出门跟奶多多续了个约。
此时已经是六月下旬了,外面天气热,太阳高,白天在家江宇典都不愿意撩开窗帘,日光太足了,透进窗户叫人眼睛都眯缝着睁不开。
贺庭政却是高兴地把衣帽间封存的床单被套都拿出来,江宇典问他干什么,他回答说:“拿出来晒一会儿。”
“床上这套还是刚换的你又晒新的做什么?”
贺庭政冲他露出一个笑:“晚上做完还得再换……不对,我还得多晒几床才够。”
家里这些东西每天都有人来,走洗干净烘干再送回来,但贺庭政喜欢太阳的味道,故而把四件套搭在窗户前的沙发上晒,人也躺在落地窗旁边,舒服从白天晒到晚上,太阳退却后,再换到床上去。
江宇典洗完澡,身上围了件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看见贺庭政很高兴地在床上滚着,拼命嗅着那股气味。江宇典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撒欢了,比狗都疯。
贺庭政憋了两个多月了,就等着这一晚上了,身上有使不完的力。
第106章
他在床上滚着,一看江宇典出来了,就停了下来,他抱着被子趴在床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江宇典。
江宇典知道他最好哪口,他站在主卧的浴室门外,逆着暖光,轻轻一拽,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扯掉了。
他先脱为敬,浴巾掉在地上,江宇典也不动,而是笔直地站着。
贺庭政也直直地盯着他不动。
江宇典在两个月前原本长胖了,但拍戏这两个月又瘦了下来,全身都瘦了、紧实了,双腿又长又直,在夏天里光着脚,在地板上留下一片逶迤的湿痕。
他全身都是匀称结实的,唯独臀部,还是肉多,很饱满,无论怎么都减不下来。
在拍戏的时候,他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是铜皮铁骨一般,谁的拳头上去都会被他撂翻,但是在背后浴室柔软的暖光下,他的肌肤也显得柔软了,整个人都柔和了而不是刀枪不入的。
贺庭政慢慢从床上撑着坐起来,喉咙无声地吞咽着,眼里是浓烈的痴迷之色。
江宇典看他这副模样,就笑道:“傻小子,明年该给你过十八岁生日了是吧。”
贺庭政撑着下了床,他走向江宇典,走到他身前的时候,慢慢蹲下了,膝盖也跪在地上,他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足尖蹬在地上,身体微微起来一些。
江宇典低头看他,突然问了句:“狗喂了吗?”
贺庭政噎了下,道:“喂了。”
江宇典哦了一声:“那没什么事了。”
贺庭政笑了一下,抬头望着江宇典,接着毫不犹豫地张嘴。
江宇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长长睫毛垂下来,过滤了目光。他伸手摸了摸贺庭政的头发,在他的发间轻轻抓了抓,分辨出哪些是白发,哪些又是黑发。
那东西没入贺庭政的口腔,前端抵住喉咙,噎的他喘不过气来。
可是很快,江宇典就抓着他,把他的脑袋和自己的身体弄得剥离开。贺庭政正想说什么,江宇典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微微一压:“嘘。”
贺庭政果然不出声了,默默无言地注视着他。
江宇典的那只手指,则慢慢摩挲他的嘴角、唇瓣,他深深地注视着贺庭政,但垂下来的长睫毛挡住了他的目光。
他把手指伸进贺庭政嘴里,贺庭政仰着头含着、卷着,江宇典感觉他的舌尖是一尾活泼柔软的小鱼儿,自己的手指就是那诱人的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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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典用手背轻轻磨蹭了对方的脸蛋,眼睛很深地注视着他道:“含着,别松开。”他说完,抬腿往床的方向走,他的手自然而然地跟随他的身体而动,贺庭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嘴里“唔”了一声,旋即弯着腰,叼着他的手指,听了他的话没有松开,老老实实地含得好着呢,好似被他牵着走一般。
他被江宇典这么牵着,牵到了床上去,他还是滚在床上的,仰着头看江宇典,非常听话的模样。
“乖。”江宇典夸了一句,这才把手指从他嘴巴里拿出来,把手指在他裤子上蹭了蹭后,让贺庭政:“把衣服都脱了。”
贺庭政服从他,默不作声地照做。
江宇典饶有兴趣地旁观着,也不去帮忙,夏天的睡衣,几秒就除去了。
贺庭政俯下`身来,两手捉住他的一只脚后跟,虔诚地吻下去。
他们的流程一般是贺庭政先把江宇典弄得舒服了一次后,再做其他的,贺庭政通常都是很听话的,让他温柔点就温柔点,让他轻点就轻点,让他往哪儿顶他也很聪明地能领会。
一次过后,贺庭政又会弯腰再给他亲一次。
江宇典拍戏两个多月,这部戏拍得太辛苦了,他常常累的回酒店就睡,这么放肆是时隔了两月之久,贺庭政感觉像是重温了一次新婚夜。
他待江宇典是对待易碎品般,非常温柔,而且很顾及他的感受,不会只顾自己爽,手上前后夹击,还得俯下`嘴对嘴地亲吻他。
两人都出了很多汗,江宇典是哭得很厉害,之前拍戏忍痛他虽然掉眼泪,但却是绝对不会出声的,现在回家了,他无所顾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一边哭一边骂。
枕头、床单全部都打湿了,可贺庭政反倒很高兴,又重新换了一套下午晒过的被子。江宇典有些略显疲倦,但是兴致很高,他想去冲洗一下,又不愿意动,就伸出双臂来:“阿政,你抱我去浴室吧。”
贺庭政嗯了一声道:“我先去给你放热水。”他把水放好后,转回身把江宇典用浴巾裹着,再抱到浴室里,轻手轻脚把他放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自己也下了水,挤挤挨挨地贴在浴缸里,他玩弄着江宇典的手指,低声问道:“大哥,你今天高兴吗?”
“你为什么这么高兴?”江宇典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笑着看着他,“是因为晒了太阳才这么高兴的吗?”
下午贺庭政躺着晒太阳的模样,就好似在充电一般,晒了一下午,晚上充好电拿电池在他身上磨啊磨,消耗电量,电池都让水给泡软了。
贺庭政深深地注视着他说:“晒太阳是很高兴,但我最高兴的……”他埋头拱到江宇典胸前,依偎在他心口,声音低低地道,“是刚才好像又跟你结了一次婚的感觉。”
江宇典躺在水里,浑身让温水泡得很舒服,没什么力气,他轻飘飘地从水里把手指抬起来,抬着摸到贺庭政的头顶上,道:“阿政,你是我的宝贝。”
在家休息了几天,江宇典完全恢复了,他出去跑了几个通告,回来贺庭政跟他说:“我爸忌日要到了,我得回去看看他,大哥,你跟我一起走吧?”
“我不去,”江宇典感觉很对不起贺华强,肃着脸道,“你爸得被我生生气得活过来吧?”
贺庭政却说:“你是他拜把子的兄弟,他怎么会生你气呢?”
“我知道他的,他当然会生气,你是他儿子,他早就原谅你了,我可没那个脸去他墓前。”江宇典不能说是一个迷信的人,只不过他自己身上出现了借尸还魂的事件,谁能保证这世间没有在天之灵这一说呢?
他是真的良心过不去,他就算以这副新的皮囊站在贺华强的墓碑前,也是满心愧疚的,贺华强如果看得见,肯定是能认出他来的,没准在天上指着他破口大骂呢。
江宇典抗拒去看他。
贺庭政很难扭转他的想法,他是希望父亲能祝福他们俩的,诚然在过去,他在照顾双腿瘫痪的江宇的那八年里,贺华强不止一次对他说了要断绝父子关系的狠话,可是嘴上那么说,还是什么都没做。
他又问了一次:“真的不去吗?”
“不去。”他很坚定。
贺庭政叹口气道:“我明天出去,去几天就回来,如果你改变想法,你就告诉我。我爸爸看见我现在过得很好,他也会感激你的。”
“你不要跟他说我的事,你可以说你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但是不要说那个人就是我,阿政,真的不行。”江宇典不知道自己在一个死人身上纠结什么,但他已经很对不起贺华强了,除了最初的那次欺骗,还三番五次把他家宝贝似的儿子往沟里带,死了都还不放过他。
他实在是无颜面对贺华强的在天之灵。
贺庭政劝说无用,索性作罢:“那我走的时候,披萨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好好照顾它,我很快回来。”
江宇典垂下头道:“知道了。”
第二天贺庭政要走的时候,披萨坐在门口,挡着门,似乎是不准备让他开门了。
江宇典没有送他出门,手上抛着一颗狗粮玩。
贺庭政没有带任何行李,他走到江宇典面前,低下头道:“我走了啊。”
江宇典嗯了一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贺庭政又说:“真的不跟我一起走?”
江宇典抬头瞥着他:“不去,我还有工作。”
“又不是什么要紧的通告,大哥……爸爸不会怪你的,你没做错任何事,无非是我自己没能管住自己的心罢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怪你?”
“我自己良心不安。”江宇典抛着那颗小小的狗粮,如同在抛一颗硬币一样,他的眼睛、蹲在地上的披萨的眼睛,都望着这颗褐色的狗粮的。
他很少有什么畏惧的事,但是对这件事,却是十分抗拒的。
贺庭政无奈地说:“那你好好待在家里。”他摸了摸江宇典的头发,垂首在他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下,“我会很快回来的。”
江宇典嗯了一声,目送贺庭政走出去。
他一出去,披萨还妄想跟着,江宇典一把把门关上,手里那颗狗粮掉在了地上,披萨低头去嗅了一口,卷进嘴里,仰头对他汪了一声。
江宇典低头看着狗:“叫什么叫?”
披萨转了一圈,对着门汪了好几声,又转过身来叼着他的拖鞋。
江宇典说:“你好烦,我打电话让你妈把你带走?”
披萨:“汪汪!”
江宇典心烦意乱,踹了踹地板,喊道:“他走都走了怎么办?我也想跟他走啊,我他妈怕啊,他爹找我了怎么办,我怕鬼的啊!”
他一脸发愁。
披萨被他吼的一呆,歪了歪头,呜咽了一声,把头靠在他的腿上。
江宇典叹口气,蹲下来,




国民哭包[重生] 分卷阅读185
揽着披萨的脑袋:“算了,咱俩相依为命吧,可怜,你还有狗粮吃,我只有外卖了。”
这时,门传来按密码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奶政:我全听见了!
明天见
第107章
江宇典抬起头来,是贺庭政又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贺庭政道:“忘拿东西了……”
江宇典见他没动,也不是个找东西的样子:“你忘拿什么了?”
贺庭政低头看着他,嘴里吐出一个字来:“你。”
“……我不都说了我不去吗,烦不烦啊。”他捋了两下狗毛。
“不烦,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家里。”贺庭政顿了顿,蹲下`身把狗捞起来,低声说,“我刚才进电梯的时候,发现这单元搬来了陌生人……危险这么多,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他总是想到江宇死的那一幕,汽车就那么爆炸了,危险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来临了,谁能想得到呢?
他心里感到惴惴不安,所以还没进电梯,人就折返了回来。
“陌生人?长什么样?”江宇典立刻警惕了起来。
有时候这栋单元楼,是会搬来新邻居,这很正常,但这里的楼盘都是天价,能买得起房子的一般都非富即贵,还是要打听清楚邻居是什么人才行。
贺庭政回想道:“很普通的男人,很平凡普通的长相,四十来岁,不是本地的口音。哦对了,这里,”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眉毛,“他的眉骨有一道疤。”
“眉骨有道疤……”江宇典仔细想了想,仍旧想不起来什么,对于贺庭政的描述,他没有任何印象,但贺庭政特意说了,他就感觉不太对劲了。
他觉得自己在这种安逸的环境下,活得越发马虎大意了,思索片刻无果,江宇典捏了捏眉心道:“我跟你一起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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