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珂(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出岫
父亲的手一下子摸到了要紧的地方,温热的手掌带来昨夜的记忆,秋珂羞道:“已不怎么疼了。”
“呵呵,让爹爹亲眼瞧瞧。”说罢,秋英便将爱儿小裤褪下,把桌上的书纸堆到一边,用秋珂的外衣铺在桌面上,随即双臂一使力便将下身赤裸的秋珂抱坐上去。因适才读书的缘故,这边的烛火点得分外亮些,秋英略出些力把两条细嫩的大白腿分开两边,低头看去。因亲了嘴,又被摸了摸,那肉色的阴茎当下已半硬着支棱起来,秋英觉得可爱轻轻摸了几下,把秋珂羞得扭过脸儿不敢去看。
把肉茎拨到一边,紧挨着就是幼嫩的小穴,经过一天休息昨夜被猛的痕迹已消失了泰半,只剩些许红痕证明它已非完璧。若不是自己亲自入过,实难想象这般小巧的女穴竟将他那粗物全根吃尽,秋英不由伸出手指抠开眼挖进穴里,湿热的肉壁立时将他的手指紧紧裹住,胯下阳物似乎也忆起被吸裹的甜美滋味,迅速充血发硬把衣袍撑起个帐篷来。一时父子二人俱是情动,秋英一手环着爱儿细腰吮着舌儿亲嘴,下面又插入两根手指挖弄嫩穴,还腾出空儿命秋珂为自己除去下身衣裤,不多会儿两人便肉贴肉搂在一块儿。
秋珂不过是昨夜才开了苞的嫩雏,被父亲这般调弄早已春心骚动,脸上有如碳烤一般,手儿自动地抚弄起自己的肉物来。发觉怀里人的动作,秋英松了嘴笑骂道:“珂儿不乖,怎地只顾自己的东西,不替父亲伏侍伏侍。”说罢,抽出嫩穴里的手指,大手包住秋珂的手儿一齐握住两根肉茎磨蹭起来。
如此弄了一会儿,两根阳具都已硬到极致,秋英将龟头对准被抠开的眼挺腰一入,“唧”地一声便插进了湿哒哒的穴里,秋珂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噢!好大……”虽是初尝情滋味,这娇俏的穴却像是有什么天赋似的,不仅不干涩,湿热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在侵入的粗壮阳物上,往穴心里吮着那物,把秋英爽得情兴勃然,顾不得怜惜些个,全身发力又顶入大半,心道:“真真是个爱穴儿,不枉我为他抛了伦常,只盼能入这爱穴儿到老。”
不多时那粗长的阳物便至了穴心,秋英站在书桌前,双臂从秋珂膝下穿过紧捏臀肉发力猛干,毛茸茸的肉囊下下撞在秋珂的嫩肉上啪啪作响。窄穴内被父亲撑得鼓胀,处处痒肉皆被粗硬的龟头肉棱刮过,秋珂只觉腹中一团火似的,快活得说不出话来,唯有攀着父亲宽阔的肩膀,连声呻吟,数百抽后便泄了阳连带着穴里也失禁一般涌出股股淫水。秋英的龟头被爱儿骚水烫得跳了几下,趁着秋珂泄身后穴里一时松快,狠力猛顶,越入越窄直至尽根,将个幼小的花房塞得满满当当。不妨父亲竟这般入子宫,秋珂身如棉絮痛爽难当,痴痴叫道:“入得好深……爹爹要入破孩儿的穴了。”
紧致的宫颈紧紧绷在茎身上,滑腻湿软的子宫软肉包裹着敏感的大龟头,秋英额上青筋隐现,呼哧喘着粗气,畅快地险些喷出水,胡乱在爱儿脸上亲吻几下,道:“心肝,你的子宫生得这样舒服,让父亲好好一,让你爽到多喷些骚水。”如此大鸡巴果然狠抽狂送,次次入尽花房,秋珂被干得浑身酥麻口不能言,丢了数次水,蜜水流了又流竟滴至地上。两人阴部湿滑一片,秋英揉着爱儿臀肉,猛干花房,足足入了三千余下方在绵软子宫内灌满热。
秋英心满意足,恐爱儿裸着身子真正着凉,歇了一会便抽出阳物,用两人汗巾稍作清理,便把浑身无力的秋珂抱到床上,父子温存着说了会子话,将秋珂哄睡,秋英方才起身离开。
第五章(窥破)
如此父子几番缠绵,秋珂自然地发现了两人身下的不同,他心中惊疑,纠结了几日还是向父亲问出了口,事至今日秋英索性也不再瞒他,轻描淡写地把秋珂畸形之处告诉了他。长到了十六岁,秋珂才终于明白自己竟是这样与众不同,也懂得了母亲为何总是这般冷淡,父亲为何总不许自己出门,一时怆然,不知该哭该笑。秋英见爱儿这副模样,心底也十分感叹,爱惜地将人抱进怀里,软言宽慰。秋珂倚靠着父亲宽阔的肩膀,胡思乱想了一阵,最后叹了口气,心道既然上天已将我生得这样不容于世,那我又何必去在意其他,况我不过是一介小儿,也管不了这许多,我只要,能好好的和父亲在一起。这样想罢,秋珂神情释然,主动抬头在秋英嘴边亲了一下。秋英惊喜于爱儿能这么快的想通,脸上露出笑容,不再浪二人独处时间,亲揉一番便褪了小裤,涨立的阳物在嫩穴上蹭了一会便干了进去。
自那日父子剖心之后,越见情浓,秋英但凡在家,便偷着空和秋珂入穴,当然面上只说是亲自教导小少爷功课,除去两人卧房,便是常常在书房缠绵。只因秋英治家严厉,下人们每每被屏退,也不敢议论什么,何况他们也确实想象不到世上竟会有这般背德乱伦之事,因此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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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两人缱绻数月,竟也没落下什么痕迹。唯有一人,察觉了此中异处,便是姨娘孙氏。
秋珩是秋家二少爷,孙姨娘所出,年二十,如今正在家中复习,绸缪来年科举。不同于众望在身老成持重的大哥秋珏,秋珩更热衷于声乐嬉游,横竖秋家已经有大哥来发扬光大,他何必把那重担往自己肩上压。对此孙姨娘十分气恼,不过秋珩虽然爱玩爱闹些,该做的也都认真做了,连老爷都不责备他,孙姨娘能有什么法子,只盼她唯一的儿子能在科举上争个好名次。
这日一早秋珩又出门去,午后才回来,孙姨娘见儿子又顽了这半日,禁不住又说了几句,秋珩对姨娘一向孝顺,因此也不气恼,反笑着撒娇了几句,哄得孙姨娘忍不住地笑了。母子亲亲热热地说了会话,孙姨娘忽的想起什么,对儿子说道:“这几月来,你父亲几乎不在大房过夜,太太身子不好,老爷不去还算常理,怎的也不来我这里。珩儿,你常常在外边走动,可有听说些什么?”她蹙着细眉,犹疑道:“依你看,你父亲会不会,在外边有人了?”
没想到孙姨娘会有此猜测,秋珩初时只觉好笑,见姨娘美目一瞪,连忙咽下笑意仔细去想,半晌,认真道:“没有的事,父亲为人正直,岂会在外面私养外室,姨娘又多想了。”见儿子言之凿凿,孙姨娘拢了拢鬓发,暗道也许确是自己多想了。
此事只是母子私下谈论,秋珩并不放在心上,又过几日正是官员休沐,秋珩因有一事要向父亲求教,打算趁父亲在家时去同父亲说明,问明了父亲正在书房便径直去了。到了书房外围秋珩心中有一丝奇怪,书房门窗紧闭,且无一人侍奉,父亲真的在书房么。
站在书房门外,秋珩犹豫了一下举起手,正欲敲门,忽听一声媚叫从屋内传出,惊得秋珩立时停下动作,侧身附耳去听。只听屋内似有两个声音,俱是男声,此时一个娇声细吟,一个哑声粗喘,显是正弄得情热,秋珩心中骇然,父亲不止有人,竟还是男人。究竟是谁,能引得父亲这般痴迷,不顾名声带至家中,惊讶过后秋珩顿时好奇起来,又被那猫似的叫声勾得心痒,想要亲眼见识的心情急迫起来。虽然门窗都是闭起,秋珩还是不死心地每个花窗都去试,果然试出最边缘的一个花窗未从里拴上,他轻轻地抬起木框向外轻移,将将露出一条缝隙可看到屋里的景况。
说来好运,因这花窗位置略偏些,恰巧处于屋内两人的侧后方,因此秋珩可以放心大胆地向里窥视。其中身子较为纤细的少年只穿着小衣跪伏在宽大的罗汉床上,而则秋英敞着衣袍从背后将阳物入少年穴内大操大干,少年被顶得身子不住向前倾,口中连连淫叫。淫靡的场景让秋珩胸中一阵激荡,随即无声猥笑,慨叹父亲真是宝刀不老,随即才认真去看那被干的少年模样,待看清后秋珩大吃一惊,这少年不正是秋珂,他的亲弟弟!过度惊愕让秋珩险些露出马脚,父亲怎会和三弟做出如此背德逆伦之事,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误会?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就在秋珩呆愣之际,床上秋英似乎是干穴的动作太急,阳物滑出了水洞,然后他用手握住粗壮肉物,大龟头在秋珂软嫩阴部上下磨蹭了几下才重新了进去。秋珩一向目力极强,立刻便看清了父亲入的竟不是三弟的后穴,而是会阴处莫名多出的一朵小小嫩花,两片花唇被得通红,还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水。
见此异状,秋珩心中有了一丝了然,难怪三弟虽是太太所出却从不受宠,难怪姨娘说他身子畸形不堪大任,难怪父亲总是硬说三弟体弱多病不许他外出,一切都有了解释。想通了其中关窍,又见父亲脸上快活神情,秋珩不由猜测,莫非父亲早有算计,有意将珂儿圈在胯下?
不过此时秋珩已顾不得去想这许多,他的眼里心里一时都被三弟的嫩穴占满了,耳里都是骚得人心痒的淫叫,瞧父亲那畅快模样,这定是个咬人的宝穴,秋珩胯下已涨硬起来,只恨不得是自己在那罗汉床上,那骚发发的小浪逼。忽的秋珂的呻吟又高声起来,只见秋英一阵狂捣猛干,随即胯部紧贴着白嫩臀肉不动,两人身子轻轻抖动着,应是出了热。看着父子两人搂在一块柔情蜜意地亲嘴咂舌,秋珩捺下冲动,悄悄地将花窗归于原位,略略思量便转身离开。
第六章(偷奸)
时值暮春,气候渐暖。秋府已撤下暖炉壁毯,缀上时令鲜花,各处一派生气。
是夜秋英直宿宫中,令爱儿不必等他,故而秋珂亥初便上床歇息,不多会儿就已沉沉睡去。梦中的秋珂却不知有一人正注视着他的小屋,待他屋内吹了灯后又两刻钟,此人有了动作,从高大身量上看应是一名男子,只见他捻手捻脚地走到窗下,动作几下便把花窗打开随即翻身而入,又将花窗关上。
入到房内,男子先去外间察看了丫鬟情况,晚间他假借太太的名义赏了梅香一份掺了药的糖蒸酥酪,梅香年小贪嘴,定会吃个干净,现下果然不省人事。解决了后顾之忧,男子心下轻松,不再小心翼翼,自然地进了里屋。因怕惹人怀疑,男子没有点亮烛火,房内漆黑一片,不过依着对室内布局的了解,男子除去衣鞋后轻易地便掀开帷帐摸上了床榻。
睡梦中秋珂对此全无所觉,男子循着细微的呼吸声抚摸到了秋珂脸颊,顿时心中激动,行动上却还十分镇定,他轻轻钻进薄被中侧身同秋珂躺在一块。虽不能瞧见清秀面容,却能闻到秋珂身上日常所熏的杜蘅幽香,男子片刻也不能再等,立时便贴近秋珂侧脸印上数吻,又在柔软唇瓣上亲了几下,只不敢伸舌进去,不过也算略解了数日相思之急。
嗅着淡淡香气男子双手探至秋珂身上,轻柔地将他摆成背对着自己侧睡的姿势,顺势解开亵衣,并将宽松小裤彻底褪下,露出整个饱满滑腻的臀部。有力的双臂在黑暗中把纤细的少年搂入怀中,男子赤裸下身紧贴着身前软嫩皮肉,一手摸到少年胸脯,可惜十分平坦无物,男子只揉了揉两粒软嫩乳尖,另一手伸至少年阴部,果然摸到两处不同性器。一根细软阳物,一处小巧窄穴,明明男女有别长在秋珂身下竟是如此天然,男子心中越觉新鲜有趣,握着阳物温柔地抚弄几下,弄得半硬以后又转至下方,指尖轻易地便揉开了无毛穴缝。
这多出的小穴触感细滑委实勾人,男子愈揉愈爱,只是疑心它生的这样小,是否真的能将自己的粗物吃进。不过男子确实亲眼瞧见这嫩穴被人用巨物干,因此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只急着要亲自尝尝这小穴的滋味。思想间男子已摸到了幼小眼,欲心大炽,胯下阳物又高涨几分,嵌进了密实的臀缝里。微微挺动下身让滑腻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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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暂且安抚勃硬的阳具,男子抠了几下眼便沾着点点湿意挖进了穴里,比起男子之前动作,穴里被插进一根手指实在过于刺激,熟睡中的秋珂轻哼几声,似是有了一些醒来的迹象。男子并不在意少年醒来,反倒又入了一根手指挖穴,把个窄穴抠得流出了淫液。
“噢……”半梦半醒中秋珂发出低吟,只觉得下体阵阵发热,疑是做了春梦,否则怎地这般快活?只是这梦恁样真切,好似真有两根长指在抠挖浪穴,弄得腿根都湿了。“唔……”腿根都湿了?仅是做梦,也会流出这么多水么?秋珂恍惚间觉出些许不对,正要睁开双目,就感觉那手指退出了体内,穴口还不待缩回原样,一根热烫的硬肉棍子便从臀后顶来,粗圆龟头利落地插将进穴,帐内同时传来两声呻吟。
“啊!”秋珂被人从梦中插醒,头脑还有几分迷糊,虽然嘴上叫出了声,身子还未反应过来,那肉棍毫不客气,一过了眼便长驱直入,硬挺挺地到了深处穴心,略在肉道内停留了一会儿便狠干起来,得秋珂不住淫叫,道:“噢!爹爹怎地回来了?慢些……啊,到花心了,好舒服!”
知道怀里人已经彻底醒来,男子索性不再忍耐,搂紧秋珂胯下猛顶,这畸穴果然是个宝穴,比起他过去过的女子要更胜许多,难怪父亲亦对他如此痴迷。整个阴道紧小得简直叫人怀疑是处子嫩穴,干起来却不凝滞,湿暖又骚软,裹着男子粗长的阳具直往里吸。听到少年问话,男子脸上露出笑容,贴着他耳朵低声道:“我的好弟弟,怎地连操穴的鸡巴也认不出来,好好感觉感觉,这是父亲的鸡巴么?”
与父亲截然不同的嗓音骤然在耳边响起,秋珂顿时愣住,待要惊叫出声却被男子用手捂住了嘴巴,他在黑暗中瞪大双眼,迟钝地反应过来现在正搂着他操穴的人不是父亲,竟是他的亲二哥,秋珩!秋珂心中惊惶,立刻手脚并用地想要离开二哥的怀抱,却被得浑身酸软使不出力气,更兼那要命的命根子落进了秋珩手里,秋珂想走也走不了。
“好珂儿,莫要乱动,乖乖地。”秋珩的声音因淫欲而沙哑,他仍捂着秋珂的嘴,穴的动作也未停,一边挺腰一边道:“心肝肉儿,跑什么,二哥干得你不快活么?”说罢,捏着秋珂肉棍的手指灵巧活动起来,撸动茎身玩弄卵袋,又剥开薄薄一层肉皮直接弄到龟头嫩肉上,直把个少年爽得身子发抖。察觉被捂住的小嘴微微张开,舌尖在他手掌舔了几下,秋珩明白是秋珂想要说话,道:“二哥可以让珂儿说话,只是珂儿莫要乱叫,这种事一旦吵嚷出去,对你我,对父亲,甚至对咱们秋家,可都不是好事儿。”
如今的秋珂早已不像当初那般纯然无知,也明白其中利害,他点了点头,向二哥表明自己不会叫嚷,秋珩才终于把手松开。秋珂得了说话的自由,先出口的却是一声娇吟,脸上顿时热辣辣的十分羞人,秋珩听见后笑道:“可是干到弟弟花心了,呼……还真紧,这小嘴嘬得我好爽。”边说边挺着硬邦邦的阳物对着穴心那圈软肉一阵捣干,一时竟又入一截长度,想是至了紧窄宫口。
秋珂子宫向来敏感过人,哪经得起二哥这般对准捣干,不过坚持了片刻便呜呜叫着从子宫里泄出大股淫水,淋在那大龟头上,阳也丢在二哥手中,双重高潮让秋珂头晕目眩,心儿扑扑狂跳,半晌才缓和过来,身子完全软成了一滩水。
适才秋珂淋出阴时,那宫口紧紧箍着茎头,吸得秋珩险些把守不住关,好一番忍耐才没败坏了他一贯的名声,心中不由叹道:“这美穴只怕教我死在里面也甘愿了。”想罢便重整旗鼓,重新抽送起来。
因秋珂才泄了身,秋珩便着意轻抽缓送,秋珂在二哥的体贴之下懒懒地躺着,好一会子才想起,他原本不是要质问二哥为何会来偷奸他的小穴,怎地如今倒像是有意同二哥幽会操穴似的?还遗湿了这一大片。秋珂心中懊恼,又想倘或被爹爹知道此事,爹爹岂不震怒,顿时惶恐自悔,低低哭泣起来。听闻哭声,秋珩连忙伸手去摸,怀中人滑嫩的小脸上果然泪痕斑驳,他略一思索便明了秋珂缘何哭泣,胸中早有定论,于是抽出阳物把人儿翻转过来,面对面把人抱进怀里,湿漉漉的长鸡巴夹在花唇缝隙里,不时磨蹭着突起的小肉蒂。秋珩用拇指拭去弟弟眼泪,又凑近去亲吻数下,怜道:“亲亲莫哭,真哭得我心都碎了。现下你我二人多快活,何必去想那些无谓之事?”
秋珂双手要推不推地攀在二哥胸前,泣道:“要是教爹爹知道了……”
“你不说我也不说,父亲又怎会知晓?”秋珩抢道,又微微动腰将那物在秋珂花缝间磨弄,振振有词道:“珂儿如此美穴生在我秋家,自是我秋家男人都有份,偏是父亲狠心才将你独占,忒不公平,我不过是拿回我应得的。刚才珂儿快活得泄了许多,二哥这棍子还硬得难受,珂儿何不怜惜则个,让二哥在你这小里舒服舒服。”言毕,又用壮圆的龟头去顶撞眼,龟头棱子从穴里刮出许多水来。
秋珂岂不知他这二哥说的尽是歪理,只是二哥将他与爹爹之事当作把柄拿在手里,而自己又不敢将被奸淫之事告知父亲,否则后果着实难料,一时又怪起自己怎地生成这样身子,心乱如麻流下泪来。
秋珩心疼道:“怎地又哭了,莫哭莫哭,二哥疼你。”他又劝哄几句,秋珂仍是泪流不止,索性握住阳具对准穴口挺腰了进去。虽则秋珂面上不愿,湿热嫩穴却还是热情地将肉具裹住,层层软肉缠在茎身上弄得秋珩爽快非常,重又淫兴勃发,他一手将秋珂大腿抬起,奋力把阳具顶进心,又捏住弟弟下巴亲嘴调舌好不愉悦。秋珂自破身以来早已被秋英调教得离不开男人的大阳物,那物事一插进来便浑身酥麻,只顾着让男人至花心以解穴内酸痒。
有了刚才经历,秋珩也算摸清了秋珂的底细,约莫了二三百下便顶至花心,龟头触到了那圈软肉,秋珂立时身子颤抖,从穴心又涌出一股骚水,他呜地一声,情不自禁一手攀上二哥肩膀,一手向下握住勃硬的肉棍抚弄起来。柔韧紧致的子宫颈像一圈小肉嘴吮着秋珩的茎头,秋珩被吸得连连呼爽,腰臀发力将这般粗长的鸡巴彻底顶入花房,鸡卵大小的龟头频频撞在子宫壁上,每当鸡巴抽出时那上翘的茎头勾在内里像是要把娇嫩的子宫给扯出来,直把秋珂得死去活来丢了又丢。
如此入了两千余下秋珩方把浓浓的热射入小子宫内,秋珂已快被入失了魂,细肉棍夹在两人腹间歪软着,花唇巴巴地包在粗壮的阳具底部。头次这般畅快射,秋珩鼻息粗重,双眸在黑暗中熠熠发亮,舍不得将鸡巴抽出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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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亲弟说了许多绵绵情话,不过歇了大约一刻,那年轻鸡巴又粗涨起来,将个小撑得满满的,不顾秋珂体软无力,抓着两瓣臀肉便狂抽猛送起来。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秋珂迷蒙间总感觉有根烧热的铁棍在自己腹内捣干,最后终于疲累地昏睡过去。
第七章
第七章
这夜秋珩足足在弟弟被浪里厮混到卯时一刻,临走时将随身带来消肿膏药抹在红嫩肉上,又同秋珂对照说辞,待他离开后把窗儿留着,只说梅香忘记关上让秋珂吹了一夜风,须得卧床休息,教父亲发现秋珂身上痕迹。如此细细嘱咐一番秋珩方才离开,依着珂儿性子料他必不敢将此事告予父亲,不过下次多哄哄便好。天亮后果然听闻府里下人说道小少爷又病了,之后便是如常请太医看病煎药,申初散值后老爷回府,也未曾有何异样,秋珩心中大定,一切尽在掌握。
岂料过了几日秋珂身上还不见好,秋珩心中疑道:“那日已为他擦了药,这病妆上一二日便可,久了岂不易出破绽?”又想起弟弟那纤细腰肢,担忧道:“莫不是真的病了?”顿时自责不够体恤,立刻决定要寻个机会去看看他。
因秋珂病着,丫鬟必定彻夜服侍,秋珩不好再使上次那样手段去偷会,索性光明正大入了房间探望。虽然知晓自家少爷与二少爷并不亲近,但二少爷到底是一番好意,梅香自然端茶倒水尽心招呼,殊不知正是秋珩害得她被老爷好一番责骂。
一进了里间瞧见榻上秋珂脸色雪白,眉头紧蹙着仿佛十分难受,秋珩心里就揪了起来,转头去问梅香:“今天的药可吃了?太医怎么说的?”梅香回道:“少爷吃了药才躺下的,柳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体虚了些,本来吃两剂汤药便该好了,可是您瞧瞧少爷这模样。”说着,她用手绢擦了擦眼角。
不等秋珩说话,便见榻上人似是被二人声音惊醒,勉力睁开双眼,定睛看清了面前之人,秋珂吓了一跳,张口道:“你……”你还敢来?
秋珩一副兄长关心弟弟的模样,坐到床沿上,柔声道:“珂儿,二哥来瞧瞧你,还难受么?怎地这样不小心,病得这样,真教人心疼。”
见二哥这样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秋珂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慌,想说些什么,又见梅香在一旁望着,略想了想,先对梅香道:“我有些饿了,想喝甜汤。”梅香一听,少爷知道饿了,十分高兴,忙道:“我这就去厨房,少爷您等一等。”秋珂又嘱道:“你只管去瞧着厨娘,我同二哥说说话,不必急着回来伺候。”梅香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秋珩随即将房门拴上,又回了里间。
这会子没了别人,秋珩立刻把秋珩两手握住,急道:“这是恁地一回事?那日明明还好好的,是不是真被风吹着凉了?”又骂道:“我看那柳宣是老糊涂了!给人吃的什么药,越吃病得越厉害,不如另请一位高明的再来瞧瞧。”
秋珂使力挣了挣,没脱开二哥双手,只得由他,听了这话心中焦虑,气道:“你不必妆成恁样,这与柳太医什么相干,你难道不知我这病只从心里来?”说得急了,又咳嗽起来,秋珩忙把刚才梅香倒的茶端来小心喂了,秋珂缓过气来,又道:“你只管自己快活,哪管我的死活。”说罢,眼睛都红了一圈。
秋珩此时才知珂儿竟是为自己病成这样,又见他脸色苍白,模样憔悴可怜,顿时激起千般爱怜,道:“我竟不知你的心,是二哥该死,只是珂儿这话说得忒重,二哥爱你都爱不过来,怎会不管你的死活?二哥本以为你是按着我们那日商量好的来妆病,所以才来迟了,好亲亲,原谅二哥罢。”
秋珂却不领他的情,道:“你既爱我,却不与我来说,反倒偷奸了我,这是什么道理?害我担惊受怕这几日。”又忆起过往,愈发不满,低声道:“每次见了面,连个笑模样也无,哪是爱我,仇人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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