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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珂(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出岫
竟然是自家大哥,秋珂方松一口气,才觉浑身无力,软趴在大哥身上,怨道:“我的哥哥,珂儿要被你吓死了。”
第十九章(偷情)
秋珏左右望望,见无人注意,才捧着秋珂脸儿,低头端详片刻,心疼道:“瘦了,殿下他,对你不好麽?”
闻言秋珂身子一僵,大哥的话教他心头涌起万般滋味,却也只是淡淡回道:“不,他对我是很好的,只是我有时,想家想得厉害。”说着,他抬起头,看着秋珏双眸,问道:“家里都好麽?爹爹,太太,二哥,还有儿……”
秋珏将人搂得更紧,回道:“儿很好,长得很健康,比满月的时候要胖了许多,很爱笑,也很爱粘着父亲。父亲他,身体也还好,只是添了些白发,太太也很好,你不用担心。还有秋珩,父亲已经替他议了亲,是翰林院纪正庸学士家的小姐,婚期定在八月。”
“是吗?那便好……”秋珂喃喃道,一滴泪无意从颊边滑落。
秋珏用指腹将泪珠拭去,兄弟俩一时相对无言,静立半晌,随即他温言道:“好珂儿,你且忍耐些时日,待安王殿下过了那股劲儿,父亲和我定会想法子把你接回家来。”
秋珂顿时扑进哥哥怀里,枕在秋珏胸口,道:“也不知这一日,要等到何时,哥哥,你再疼疼我罢。”
秋珏心中亦觉酸涩,若不是今日恰巧遇见,不知何时才能与亲弟相见,正欲软语劝慰,秋珂却忽地蹲下身子,并用手去解他腰带,秋珏吓了一跳,忙把人拉起来,道:“傻弟弟,这里不行。”他想了想,续道:“这府里常备偏房用作客人歇息,我们到那儿去。”
兄弟俩于是一前一后进了厢房,谢绝丫鬟伺候,便将门窗一同拴上。房内只摆设了几张桌椅并一张梨花罗汉床。因怕有人来寻,二人急急地把衣裳敞开,搂作一块,秋珂仰头将嘴唇送上,秋珏爱惜地与他舌儿绞做一处,彼此津液交融。
秋珂一面亲吻,一面抚摸着大哥胸膛肩背,片时也舍不得分开。秋珏体味到其中情愫,更觉怜爱,亦用手去揉他胸前白皙奶肉,发觉手指沾上湿意,秋珏眸中露出笑意,遂低下头去将奶头含进嘴里,吮咂数下,把两粒奶头弄得硬挺,又喝下许多奶水。
秋珂被他吃得又痒又舒服,淫性愈发升涨,便急着去抚弄大哥胯下那物,那物还未完全勃硬,秋珂轻推秋珏肩膀,将他按坐在罗汉床上,随即蹲下身子,握着那条肉物,笑道:“该让弟弟来伏侍哥哥。”说罢,伸头将半软半硬的阳具含入嘴里,百般舔弄吮吸,又吐出舌头缘柱身舔舐,两颗阴囊亦舔吻不休。
秋珏正是血气方刚,鸡巴被如此作弄,很快便高高昂起,硬得如铁一般。秋珂嘴儿虽已被粗长肉具塞满,仍极力动作,欲吞入更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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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看他脸儿被自己阳具撑得红红的,又喜欢又心疼,摸着他的乌发道:“好了好了,起来罢。”秋珂方把个湿漉漉的粗肉棍子吐出来,站起身时,他胯下那物亦翘起来,正对着自家大哥。
秋珏见状轻笑一声,用手在那物摸了一把,随即在秋珂腰上一勾,秋珂便跌坐在他身上。秋珏把人抱起来放倒在床榻上,又怕他躺得不适,拿来软枕垫在秋珂身下,自己则站在榻前,将他双腿向两边分压。
秋珂被大哥盯着光裸阴部,越觉淫痒空虚,一面握着自己阳物,一面扪开花唇,急催道:“好哥哥,快给了我罢,珂儿想你。”
此情此景秋珏哪里还能忍耐,握住昂扬肉棒对准细嫩花缝,龟头在肉唇花核上碾弄几下,便顶开眼,插将进去。火烫的硬物推开蜜肉层层叠叠的包覆,挤出股股淫水,把肉道撑得鼓胀,秋珂不由满足地吟哦出声。
因是避人偷情,秋珏不打算如往日般温柔缓和,鸡巴往里奋力一挺,龟头便破开花心,入子宫颈内,秋珂立时抓紧软垫,痛快地大叫一声。秋珏也很快活,哄了爱弟一句“宝儿小声些”,便将他一条腿儿架在肩上,手撑床榻,绷紧腰臀,狂顶猛干,一气儿入了两千余下。下下捣穿宫颈嫩肉,恁硬的龟头屡屡撞花房肉壁,爽得秋珂水浪水齐喷,户内唧唧作响,湿得一塌糊涂,又不敢叫出声响,只用手捂住嘴儿,脸上晕红一片。
秋珏原以为弟弟教安亲王挟去定是日夜淫戏,未料想这儿竟还如处子一般狭小紧实,裹得他万分爽快,不由又顾怜又忌恨,遂俯下身去,叼着隆起的奶子出气。秋珂一手攀在大哥背上,一手按在他脑后,挺身迎凑,颤音细声道:“亲哥哥,入得我好快活,要舒服死了,啊!”秋珂忽地肉紧夹,浑身抖震,心又涌出一股滑腻腻的骚水,浇淋到正泡在子宫内的硕大肉具上。
秋珏顿觉妙不可言,喘息更重,龟头愈翘,他将秋珂手儿拉开,在弟弟粉脸朱唇一通亲咂,千种柔情难表。秋珂泄了几回身子,此时骨软筋酥,化成一滩水儿躺在哥哥身下,只是哥哥那物还未出,心中怜惜,心软肉不由自主吮吸起肉棒来。
秋珏轻哼一声,又猛干了上千抽,正觉卵袋缩,索高吊,茎头捣入花房时,忽听门外传来一男子说话并推门声,兄弟俩霎时皆静默无言。只听那男子说话间口齿不清,想是喝醉了酒,一味地拍着房门,幸而很快来了一个丫鬟,劝哄几句将人扶去了别的房间,兄弟俩才松了一口气。秋珏不敢再耽误,着力桩送数百下,将浓烫的阳泄入那绵软子宫内。
偷得这半日快活,暂缓思念之情,虽万般不舍,亦只能无奈分离。秋珏仔细将两人身上痕迹清理,着好衣裳,又悄去窥探,戏还未唱完,回至房中与秋珂紧紧抱作一处,细细嘱咐许多话儿,方才依依惜别。
秋珂回到席中,发觉那优伶已洗尽铅华,正坐在自己方才座位,心中虽如重石落地,亦含了些不知什么滋味,暗暗自嘲几句,才上前与殿下回话,谎道身子不适,欲先回王府,郑熙瞧他神色确实有异,便点了头,着人将他送回府中。
第二十章(进宫伺候)
那日与长兄别后,秋珂怅惘几日,至到沈霆表哥回笺,始振作神。郑熙倒不知他怎地了,只当他闷得无聊,命下人弄了许多新鲜玩意回来,逗秋珂开心。只是他惯是那没笼头的马,陪了几日见秋珂神好些,便又出门顽游去了。
秋珂正乐得一个人自在,就见王府大总管突然来到,见到他便作了一揖,急急道:“秋公子,宫里来人了,奉陛下之命要接您进宫去,现在正堂等着您呐,您快更衣去罢。”秋珂吃了一惊,站起身道:“这,莫不是寻错人了,陛下见我做什麽?”总管道:“公子莫说笑了,岂有寻错之理,您赶紧着吧,琥珀、珊瑚,还不快伺候你家公子更衣!”两名丫鬟忙答应一声上前伏侍。
秋珂还不明白是怎地回事,就被推上马车,送至宫门,又换了轿撵,入到内苑,才有宫人打起轿帘,请他下轿。秋珂站在垂花门前,抬头望去,但见青底金边的匾上写着“绛云轩”三个字,不及详察周围情景,便被宫女带进门去。
这绛云轩正屋并抱厦不过十间,是供帝后妃嫔赏景休憩的小殿,院子里栽了几棵海棠,殿内装饰不算奢华,十分淡雅。那宫女引秋珂坐在炕上,方笑道:“公子,奴婢是在绛云轩伺候的,奴婢名叫茉儿,您有什么要的只管吩咐。”见他笑颜和善,秋珂心中略感安定,问道:“茉儿,你可知陛下因何唤我来此?”茉儿恭敬道:“奴婢不敢胡乱揣测圣意,但见陛下好好地接您进宫,想来不是坏事,公子无需太过忧虑。”
秋珂再问不出什么,虽心中惶惑,只能顺从等待,亦不敢四处乱走。直等到申时,用过晚膳,茉儿便要伏侍秋珂沐浴更衣,秋珂顾念身子,忙作推拒,茉儿见他坚辞,只得随他。又等到亥时,方有一个太监过来,与茉儿说了几句什么,原是皇帝事忙,今夜便不过来了,如此秋珂才得歇下,只还有心事,辗转许久方才睡去。
至第二日,仍在绛云轩中等候,等到天黑亦未见龙撵,秋珂心中有些苦恼,又不禁松一口气,以为还似昨日一般。沐浴过后,秋珂正与茉儿在灯下赶围棋顽,便听见殿外一声唱喏:“陛下驾到。”主仆二人皆慌了神,连忙起身出门跪迎。
皇帝穿着盘领窄袖衮龙袍,腰系玉带,脚登朝靴,垂眸道:“起来罢。”秋珂谢恩起身,仍低着头,皇帝牵住他的手儿一同进到屋内,一面走一面道:“在这里住得还习惯麽?”秋珂道:“这里很好,谢陛下关心。”皇帝拉着秋珂在炕上坐下,茉儿立刻奉上茶来。
皇帝道:“若有什么不周全之处,你也不必拘谨,尽管说了叫他们去办了就是。”秋珂闻言忙抬起头来,回道:“多谢陛下如此心,已十分周全了。”皇帝笑道:“总算愿意看朕一眼了。”秋珂羞怯一笑,不再垂下头去。皇帝端详一会儿,道:“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又道:“那日之后,朕便想着你,只是政事繁多,今日才腾得出空儿,教你等急了。”
秋珂略一闭眼,复又睁开,心中叹一口气,脸上却很恭顺,和言道:“陛下自应以国事为重,这原是秋珂的本分,不值什麽。”
皇帝笑道:“你果然很好。”说罢,他凑近前去,闻到一股幽幽香气,不由赞道:“好香。”遂在秋珂唇颊印上数吻,又将舌头伸入齿间,绵吻不休。此时一应使唤人等已退了出去,唯留下两个宫女上前为主人更衣。
常言道:“食色性也”,皇帝身体甚是康健,又于此道颇有心得,尝了秋珂这身子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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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不细品之理?如此才有这绛云轩中巫山云雨之会。
彼时二人已除去衣衫共至床上,皇帝看他面含春色,肌肤光滑白皙,两粒奶头嫩嫩的翘着,早已淫心大炽,胯下龙根涨得巨大,不由俯下身去,同秋珂搂作一块,皮肉相亲,又嘬又揉,甚是情动。
秋珂虽非十分情愿,身子却已熟谙情欲,亦难禁得起皇帝诸般挑逗,不多时便哼哼起来,胯下尘柄勃硬,穴儿也微微开合。皇帝探手去那花核肉瓣儿上拨弄,捞得满手黏黏的骚水,遂笑道:“流了恁多浪水儿,敢是想要的紧了。”秋珂被弄得身痒燥热,将脸别到一旁,羞道:“陛下莫取笑秋珂了。”
皇帝见秋珂面皮薄,亦很怜惜他,索性将那骚水抹至龙根,扶住龟头对准眼儿顶送进去,那肉道着实狭小难容,才入至一半,已教皇帝十分爽快。
那刺入穴内的阳具委实粗大,撑得嫩饱胀,又热滚滚的,烫得秋珂畅快不已,肉壁泌出愈多湿滑浪水。皇帝趁势又再顶入,不消片刻硕大龟头便至花心,顶得秋珂直叫出声:“陛下,好人儿,且慢些入。”皇帝喘息道:“你这儿似嘴一般,将朕咬得甚紧,如何慢得?”言罢,掰开臀根,大开大合,一气儿猛入了千余下,每每顶至穴心,数次开宫颈嫩肉,干得秋珂口中哎哎呀呀,不住的叫,细小肉根早泄了阳,穴内唧咕作响,水声不绝。
皇帝有意温存,又将秋珂翻转身来,跪在褥上,双手紧抓乳肉,行那九浅一深之法。秋珂始得松一口气,又被那浅浅抽插勾得淫痒更甚,不禁扭腰摆臀,淫叫道:“好官家,再使力些,入到花心里来。”皇帝正欲大干,闻言笑道:“小骚人,可是你求朕的。”说罢,掐住秋珂腰肢,双股紧夹,猛然发力,粗长阳具“唧”的一声全根入尽,茎头捣入花房,挤出许多黏滑骚液。
秋珂立时哼叫出声,通体酥麻,上身支撑不住趴在枕上,下体还被皇帝钳在手中狂抽猛送,前头那根阳具亦随身子胡乱晃动,甩拍在腿根阴部上,又痛又快。皇帝得兴起,更兼使力,粗长阳具屡屡洞穿宫口,顶撞子宫嫩肉,每往外抽时,宫口一圈软肉便紧紧扣住龟冠,好似同两口嫩,实是万分快活。
如此桩送三千余下,秋珂已被干得身软如泥,无力言语,穴中阵阵发热,又酸麻不已,淫水泛滥不止染湿二人阴部,更沿肌肤滑落浸湿被褥。皇帝见他实无力承受,亦被裹出射意,遂狂捣花房数十下,阴囊饱提,射入浓。
秋珂早丢了数次,此刻腹中温热,情知皇帝业至峰顶,不禁浑身放松,昏昏欲睡,迷蒙间察觉宫人为自己擦身并更换寝具动静,亦不愿睁眼。又过一会儿,秋珂忽被人叫醒,但见茉儿手捧瓷碗,叫他饮下碗中药物,他虽有心戒备,却听见皇帝说道:“喝吧。”皇命难为,秋珂将那汤药饮下后才终得歇息。
第二十一章(破处蛋)
秋珂未成想,在皇宫一住便是二旬,宫中多有私下对他之议论,连皇后也曾对天子提起赐予秋珂位份一事,天子未置可否。而秋珂一向守矩,不轻易踏出绛云轩,因此对这些流言无从知晓。
这日才下过雨,很是凉爽,秋珂躺在床上歇中觉,睡得正安稳。忽觉好似有蚊虫环绕,秋珂闭着眼,胡乱摆手,想将那恼人的虫儿赶走,却不防连手也被捉住,惊得秋珂忙睁开眼,身边竟多躺了个人,定睛一看,秋珂吓道:“殿下?”欲坐起身,却被那人伸手一揽,反倒同他搂作一块儿。
秋珂依偎在亲王怀中,问道:“殿下怎么来了?”郑熙抚摸着他的脸儿,道:“卿卿久不归府,本王只好亲来寻你。”秋珂心想:“比这皇宫禁苑,还是王府更自在些,何况人人皆知,伴君如伴虎,我更消受不起。”遂笑道:“珂儿亦甚想殿下,愿与殿下朝暮厮守,不如殿下去回了陛下,把珂儿接回去罢。”
闻言郑熙心中暗叹道:“这些年我略喜欢一个,他总有法子把人弄走,如今更好,竟带到宫里来,我再不亲热,只怕要做我的婶婶了。”心中想罢,面上却不流露,顾左右而言他,才刚秋珂睡着时,他已将秋珂身上中衣解开,现下轻易便将手探进去,揉着奶肉问道:“卿卿怎地没了奶水?”
离秋珂生产已过了数月,因未养育孩儿,又断了那滋补的汤药,自然没了奶水,涨卜卜的奶肉也消了些。秋珂未料他忽的这样,呆了瞬息,方轻推郑熙肩膀,嗔道:“我同殿下说正经话呢。”
郑熙笑嘻嘻道:“我这也是正经事呢。卿卿适才还说想我,如何这般扭捏作态?”未及言罢,又在他身上白肉一阵浑摸。秋珂真真耐他不住,无可奈何默默允了。
郑熙久未与秋珂亲近,现下见他任己玩弄顺从模样,十分心动,遂将自己与秋珂皆脱得赤条条。两人交颈而卧,含住彼此嘴儿,咂咂亲吻,津液混作一块儿咽下。郑熙一手搂在秋珂背上,一手则按在秋珂臀尖,将他那细小肉根与自己胯下阳物紧贴厮磨。至他二人皆情热勃硬,秋珂臀上那手便往下滑去,指尖寻至花缝揉摸不止。
秋珂双臂环住郑熙脖颈儿,又自觉抬起一条腿儿,跨在郑熙身上,顿时将穴缝敞开,更便宜那手指抚弄。郑熙索性扶着阳物,用龟头去碾弄花核嫩瓣,弄得秋珂淫心兴起,缝中流出许多浪水,那热硬肉棒几乎蹭得全湿,对着紧小眼便插将进去。秋珂这儿生得虽小,却胜在水多湿滑,郑熙略出些力,便全根送入,抵至花心,唯剩两袋贴在肉唇上。阳具被柔韧软肉紧紧包裹,郑熙畅快道:“卿卿实在娇美,教我如何舍得?”言罢,抬起那一条腿便着力顶送起来。
说来秋珂经过这些人事,殿下此物虽不是最长,不能入至花房,却也还算坚硬,对那浅窄道而言,亦算十分合衬。郑熙抽送数百下,渐渐挺起身子,半覆在秋珂身上,肉肉相贴,百般摩弄,舒爽不已。
秋珂此时阴中充实,口中哼哼呀呀,整个身儿被干得颠颠荡荡,好似摇船一般。郑熙甚怜他,又说了许多淫话情话,胯下奋力捣干,抽送两三千下,方在湿暖芯泄尽阳。快活过后,二人皆有些倦,遂一齐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秋珂迷蒙间听闻耳边有啪啪声响,实难忽略,不得已睁眼去瞧,却被眼前景象惊住。你道如何,安亲王仍躺在秋珂身旁,姿势却非是入睡模样,两条长腿正被人高高架起,露出赤裸下身,一根粗硕阳具正在亲王臀眼中狂捣猛干,而这干穴之人,正是安亲王的皇叔,当今的皇帝陛下。
此时他二人正干至佳境,皇帝浑身肌肉绷实,额头沁出汗珠,胯下动作凶猛,郑熙则一手抓着锦被,一手在自己阳具上抚弄,俊脸染红,喘息不止。那郑熙虽是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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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肉穴想必只得一人疼爱过,瞧着十分生嫩,紧绷绷的含着皇帝粗大的肉棒,被出滋滋水声。这等春情似火,亦燃至秋珂身上,顾不得守礼守矩,直看得目不转睛。
谁知才看一会儿,就教皇帝发觉,因笑道:“好个发骚的浪货,看人干穴迷得这样!”
一语惊醒梦中人,秋珂羞得忙将薄被扯上来遮住脸儿,郑熙才知自己被人干时全教他看去,面上更红欲滴血,原本顺从的双腿亦乱蹬起来,口中怨道:“我说不在此处,你非要!”
皇帝将他双腿拢住,笑道:“乖乖,你都入他几回,教他看一看也不吃甚麽亏。”又将被子从秋珂身上扯下来,教他来伏侍郑熙。
蛋番外:任重篇(下)
这日任重习武练罢,从校场回府,进了二门,也不见任可来迎,心中疑道:“这几日可儿总不欢乐,我竟不知为何,到底是谁得罪了他,今儿总得弄个明白。”想罢先回房更换常服,去同夫人请安,出来后问了伺候的小厮,又到园子东南角,一棵合欢树下,方看到人。
比二年前,任可出落得益发标致,也长高了些,只是仍很纤瘦,此时他正坐在树下圆凳,手中捻着一朵合欢,默默不知在想甚。任重静静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去,唤道:“可儿。”任可被吓得一抖,站起身来,笑道:“重哥哥回来了。”
任重并不笑,抬手轻抚任可鬓边乌发,眸沉如水,半晌,问道:“可儿,你在想什麽,不能同我说么?”
任可儿难过了几日,终于忍耐不住,扑进重哥哥怀里,委屈道:“重哥哥,我听他们说,你要娶少奶奶了,我、我不想你成亲……”话尾已是哽咽。
任重听了,顿觉好笑,更兼心疼,双臂牢牢抱住任可,道:“我怎不知我要成亲了?这几日就是为了这个难过,也不晓得来问一问我,傻可儿。”
任可闻言忙抬头问道:“重哥哥,是真的麽?”见任重点头,他才高兴了,踮起脚尖在重哥哥脸上吻了一下,亲呢道:“好哥哥,我知道你是真心怜我,我亦是真心爱你,只愿与你,做那夫妻之事。”
任重轻捏任可下巴,彼此对视,笑问:“什么夫妻之事?”
任可左右看顾无人,小声道:“就是、就是把重哥哥那物,入到可儿身子里来。”
自他二人亲热以来,任重怜他小,还未真正取他元红,只在穴外玩弄,此时不由奇道:“可儿怎知要入到里面?”
任可忆起那日偷窥场景,羞得面红,遂挨在任重耳边细细道来。原来那日任可在后院寻找猫儿,不意竟瞧见柴房之中,小厮宝贵正压在太太的丫鬟冬儿身上,两人的衣裳脱得七零八落,宝贵那黑黑的鸡巴插在冬儿穴里,一个猛干不停,一个摆腰迎凑,你来我往好不骚情。任可虽常与任重亲热,却也是头次见这货真价实的穴,直看得面红耳赤,不自觉从小中溢出许多水儿,把裆布弄湿。
任可如此说起,任重便有了记忆,怪道那日可儿行动怪异,原是有了这般际遇。任可说罢,身子便有些情动,不禁夹紧双腿,绵绵唤道:“重哥哥……”任重闻弦知意,当即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回房。
吩咐下人不许打扰,又将房门栓好,任重回到床边时,任可已经除去衣衫,抱住薄被躺着看他。二人对望须臾,只觉心潮起伏,情意绵绵,任重亦脱衣上床,钻进被中,与任可儿滚在一起。
任可虽羞涩,却更爱他,伸臂搂在任重颈上,将他薄唇含住,主动递出舌儿与他绞做一块儿,巴不得再不分开。任重抱着这又香又软,亲手养大的心肝肉肉,亦觉十分艳兴,将胯下那物在任可腿上磨蹭数下,便涨大高翘,硬邦邦的抵住那两瓣嫩肉。
说来也奇,任可虽到了知人事的年纪,却迟迟未见发育,阴部光淡无毛,阳根仍同孩童般软小,卵袋松松垂着,从未勃起出过,只在被玩弄小时,因动情而流出粘液。不过任可倒不很在乎,他虽不能出阳,阴中却每每在重哥哥舔弄爱抚下,喷出许多阴,亦是快活得很。
此时任重便伏在任可两腿之间,张嘴去吻那肥嫩嫩,湿润润的肉缝,他心中已打算好,先教可儿舒服一次,多流些淫水好作润滑之用。这嫩是任重心爱之物,舔弄起来,得心应手,不消片刻,便从中滑出许多蜜水,教他悉数吞吃干净。
任可心知今日这处穴定是教重哥哥入破,又是心慌又是喜欢,那舌儿才插进穴口,便不禁呻吟出声。任重将那肉唇花核全怜爱过,便迫不及待将舌头插入窄小眼中,直到舌尖触到一层阻碍方才停下,他知道此处便是这嫩贞洁所在,珍爱非常,连连舔弄,将整片肉膜舔遍,又寻至肉膜上那小孔,舌尖在孔中抽插数下,把个任可儿弄得是浑身酸痒难禁,下体颤抖不休,口中哼叫道:“重哥哥,我好痒呀!好哥哥,快插进来,疼疼可儿。”
任重亦早按捺不住,立时起身,分开两腿,扶着粗长阳物,对着软嫩穴眼便插将进去。任可那处确实是小,却耐不住任重那物坚利,硬是将龟头顶入,堪堪压在薄肉膜上。任可此时感觉任重那阳物,既大又烫,将他弄得那样疼,可两瓣肉唇却半点舍不得松开,将这肉棒紧紧裹住。任重看他皱眉咬齿,知道定是很疼,只是这实乃必经之事,便安慰道:“乖可儿,且忍过这痛,一会儿便会舒服,哥哥爱你。”
任可听闻爱语,心中如吃蜜一般,软语道:“可儿,也爱哥哥。”这世间那里还有比被相爱之人穴更快乐的事,任可顿时连痛也不难忍耐,反催促起来。
任重如今正是欲火高烧,将任可两条腿儿架在肩上,便猛一发力,立将处膜破,捅入大半茎身,热烘烘的肉直把阴茎往里吮嘬,顿时如登仙境,再舒服不过。再一瞧任可竟双目紧闭,好似晕厥过去,任重忙俯身去以口布气,任可方幽幽醒转,气弱道:“哥哥,险入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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