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公子胜治
常武有点尴尬的笑了:“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怪别扭的。”
风君子:“你最好不要这样。别忘了你是警察在卧底执行任务,入乡随俗懂不懂?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太特别了。”
常武反问:“那你呢?我听29号说你和8号进包间两次也都没有做大活。”
风君子:“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我不喜欢带套做爱,带套做爱就像隔着玻璃接吻一样,感觉不对!”
常武:“那小姐愿意不带套呢?”
风君子:“她愿意我还不愿意!我该去问问石野他们村的金爷爷。”
常武:“那个老中医!跟他有什么关系?”
风君子:“我问他有没有治疗艾滋病的祖传秘方。”注:**也有一定机率传染艾滋病。而且男性传染给女性的概率比女性传染给男性的概率要大,因为口腔黏膜容易溃疡。虽然从机率上看非常小,但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各位在娱乐场所喜欢此道的朋友要注意呢。但**不会传染淋病,因为口水中的唾液淀粉酶可以杀死淋球菌。
……
两周以后,又是一个周末的傍晚。风君子很早就来到了汉豪洗浴中心,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急着进浴区,而是一直坐在门厅里的沙发上抽烟。服务员过来问他为什么不进去,他告诉服务员约了朋友五点半一起来,到现在也没有见到朋友的影子,所以在外面等一等。
大约快七点钟的时候,有一名男子来到了前台,拿钥匙换鞋进入男浴区。风君子此时也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先不等了,进去再说。”然后对前台的服务员说:“我姓风,如果待会有朋友来找我就说我在里面等他。”
风君子进入更衣室的时候,刚才那个男人正在脱衣服,风君子很自然的从他身边走过,记住了他的衣箱号3号。风君子的衣服脱的很慢,当他终于将最后一只袜子脱下来的时候,又有另一名男子走入了更衣室,而刚才那个男人已经进了洗浴区。风君子拿着钥匙和毛巾走出更衣室,临走的时候又听见引路的服务员喊出了第二个男人的衣箱号:“先生,278号,这边请!”
风君子没有在休息大厅停留太长时间,很快进了包间。他点的还是8号赵雪的钟,叫的服务还是上次的那种推油,但是这次没有让赵雪点熏香。推油之后他走出包间的又在走廊上碰到了29号刘欣,刘欣看见风君子的眼神有点吃惊,没等他说话,风君子笑着说:“你别着急,常哥待会来,我先走了。”
果然,风君子走后不久,常武进来了。刘欣一直没有上钟,也没有到大厅里去招待客人,一直坐在休息大厅最后面的那一排长几上注意看进来的客人。常武一进门他就发现了。常武刚刚在座位上坐下来,服务员还没有过来招呼,刘欣就过来了:“常哥,你又来了。风哥刚走,你们怎么没有一起?”
常武:“本来约好一起的,我有事耽误来晚了,这小子居然不等我。”
刘欣:“出来玩,也用不着总是一起,有我陪你不也一样吗?常哥这次要什么服务?”
常武:“今天有点累,就躺这喝点酒吧,下次再……”
刘欣有点失望,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主动去帮常武拿酒,并且坐在他身边陪他。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常武好像是休息好了,起身和刘欣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刘欣一直把他送到了休息大厅的门口。
常武走进更衣室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正站在3号衣箱前换衣服,而常武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打开了278号衣箱的门。
……
半个小时以后,在一家路边的烧烤店里,风君子和常武面对面的坐着喝酒吃烤串。周围的环境很嘈杂,恰好能够掩盖住两人说话的声音。风君子递给常武一张发票:“这是我刚才洗浴的消费,你给我报了。”
常武笑道:“你也分的太清了,小姐按的可是你。”
风君子:“公是公,私是私,我又不是要你本人出钱。”
常武:“那这样吧,你把上次到子夜消费的发票也给我,我也给你报了。”
风君子:“我越看你越可爱了!……我真奇怪了,你们局不是一直喊经费紧张吗?怎么这次对你这么大方?”
常武摇头:“我也觉得事情不正常。还是谈正事吧,那两个人的衣箱号你记住了?”
鬼股 15、风君子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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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高个的那个衣箱号是3,瘦子的那个衣箱号是278。”
常武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两个衣箱,他们走的时候果然互相交换了衣箱。但是我没发现他们什么时候换的钥匙。……用这种方式做交易,确实挺隐蔽的。”
风君子一皱眉:“真他妈恶心,脱光了进浴池,然后交换钥匙,随身带来的一切东西都交换──连内裤都换着穿吗?也不怕传染性病!”
常武笑了:“这种方式比较好,两个人都是裸体,只交换一下钥匙就行,彼此不用担心对方带着别的东西。”
风君子:“常武,我觉得你的任务差不多该完成了,没必要卷的更深,你把这个线索报告给你们局长,让缉毒组接手就可以了。”
常武:“确实是这样,下一步的侦察我们两个人肯定是干不了了。这种事情最重要的是证据。要全面布控,拍下他们两个人交换衣箱的证据。同时在他们进浴区的时候,悄悄将衣箱打开检查,如果有发现就在他们出来之后立刻抓人──这一系列工作不是卧底能完成的。”
风君子:“那就到此为止……常武,那件事情你查了吗?我指的是梁莺莺。”
常武闻言也皱起了眉头,他沉思着说道:“我还真打听到一点消息。我不是告诉你汉豪大厦八年发生了七起跳楼案件吗?四年前那个跳楼者就是梁莺莺!”
风君子:“梁莺莺怎么会是跳楼死的?”
常武:“这我说不好,法医鉴定的结果死者体表无明显损伤,而颅脑内及大腿有严重损伤。死者口鼻右耳出血,说明有颅骨骨折,是严重颅脑损伤而至死。死者外表未检测出致命伤,身上的损伤具有高坠的特征,根据案情的现场特征,死者系高坠死亡。”
风君子:“高坠也分自杀和他杀。怎么定的自杀?”
常武:“这个简单,当时在她的遗物中发现了日记里的遗书。”
风君子:“遗书?怎么写的?”
常武:“在她的日记本最后一页有一段话。‘每一个人都变得陌生!生活的意义是什么?还有什么值得我去爱?付出之后得到的却是伤害!放弃也许是更好的解脱……’。经过鉴定,那的确是梁莺莺前一天留下的笔迹。”
风君子看着常武,表情有点古怪,他没有追问梁莺莺的遗书,而是缓缓的念了一首诗:“寂寞的孩子被空虚包围/陌生的世界在离我远去/既然爱情的滋味如此苦涩/不如从此厌弃/结束之后才知道永恒/那一切情怀都不必再开启。”
常武听的直眨眼。眯着眼睛问道:“这是什么诗?听起来怪怪的。我怎么据的那么耳熟?”
风君子:“怪怪的?那是某个人的少年情怀!你当然耳熟,那是你上高中的时候自己写的!那一年你追我们班的班花田玮被拒,当着我的面她把情书还给你了,你就以为自己失恋了,写了怎么一首酸溜溜的歪诗。看现在的你。真想不出来当年你也有写这种诗的时候!”
常武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想起来了,田玮当时其实喜欢的是你──你这臭小子……你怎么想起来这首诗了?”
风君子:“你这首诗和梁莺莺日记里的那段话几乎是一个意思。不要忘了现在你还活得好好的,并没有出什么意外!梁莺莺的日记不能作为遗书。也不能作为自杀的证据,顶多说明她可能失恋了!”
常武沉吟道:“可惜这个案子已经这么定了。这是最符合逻辑的解释。”
风君子:“从我们掌握的那份材料来看,梁莺莺死前曾经吸毒,这法医没有发现吗?”
常武:“尸检的时候没有解剖,梁莺莺的遗体被强制火化了。”
风君子:“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常武:“这件事情说起来就复杂了,当时负责这件事情的是武警部队,内情我也不是太清楚。”
风君子:“开什么玩笑?自杀案需要动用武警吗!”
常武:“不是因为自杀案。是梁家的人组织了一批村民跑到汉豪酒店去闹事,引发了群体事件。后来有传言说某个大人物的公子跑到汉豪酒店说要找个**玩玩。看上了梁莺莺,梁莺莺反抗才坠楼的。市里见这件事闹大了,出动武警维持秩序,据说是为了保护外商投资者的利益,保证汉豪酒店正常的经营。”
风君子:“这个传言好像不是真的。有人调查过吗?”
常武:“没有调查,因为法医鉴定的结果梁莺莺根本就不是**。”
风君子:“这种传言有点混淆视听的意思,看上去是在说什么人,实际上是在为什么人辩白。这件事情后来怎么处理的?”
常武:“梁家人闹事其实就是为了钱。市委成立了个工作组,要求梁家人立刻将尸体火化,不再闹事,才答应给赔偿。后来工作组陪了一笔钱,酒店也出了一笔钱,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风君子:“没有道理呀,既然定为自杀,市委工作组为什么赔钱?”
常武:“据说是为了稳定大局,不要破坏招商引资的环境。当时孙副市长兼任政法委书记,很多事情都是他们安排的……我这个小警察就说不清了。风君子,你没必要再卷到这件事情里来,我也有点奇怪,这不是你一贯的作风,这是与你无关的事情。”
风君子:“本来是与我无关的,现在与我有关了。我终于知道四年前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揍。四年前的4月28号晚上,有人从汉豪酒店门前一直追我到滨海公园门口,把我脖子上的相机、兜里的钱包抢走了,我还挨了一顿拳打脚踢。……我从小到大挨过这么一顿打,既然能够猜到是因为什么事,哪能就这么算了!”
常武:“你还有这段奇遇呢!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风君子:“这种丢人的事情说它干什么。当天有一个朋友到滨海来玩,我陪他逛了一天把他送回汉豪酒店。结果出门抽了根烟就出事了!我当时还想站在酒店门前背个相机也违法吗?因为这不像一起普通的抢劫案。滨海公园门口有那么多人围观,人人都有钱包吧?有一半都有相机。他们就动手抢我的东西──当时只有一个人帮过我,唉!”
常武:“4月29号晚上,四年前?就是梁莺莺死的那一天。风君子,你可真走运,动手的很可能是孙公子的手下。”
风君子:“我也是这么想的。梁莺莺的事情我可以不必追究。但我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挨顿揍,难道自己也告诉自己装作不知道吗?我一定要弄清楚是谁动的手,至于能不能报仇那是另外一件事。”
常武:“我劝你小心点,孙公子身边的人我也私下调查过。其它人倒无所谓,但有两个人十分厉害。一个外号叫‘武胆’,一个外号叫‘魂师’,武胆这个人据说是个高手,身手十分了得。”
风君子:“武林高手我们也见过,他武功再高能高得过萧老爷子和萧正容吗?再说了,现在又不是冷兵器时代,头脑才是最重要的武器。”
常武:“其实更应该小心另一个人。那个魂师据说是孙公子身边的军师,不仅足智多谋,而且还有……怎么说呢,有特异功能。”
风君子:“胡说什么!哪有什么特异功能?你是说这个人有神通?”
常武:“传说是这样的。那个魂师能掐会算,还精通风水、阴阳,孙公子手下的小弟还说他会法术呢。”
风君子:“那是以讹传讹,常武你看看我!我是高人吗?当然不是!可我那些破事传出去,恐怕也会神乎其神的。”
常武:“那倒也是,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这个人好装神弄鬼,那个魂师更喜欢装神弄鬼──这次你恐怕是遇到对手了!”
风君子低头不言,心中暗道这次恐怕真的是遇到对手了。他曾经与一些比他地位与势力高强的多的人作对,所倚仗的无非是神欺鬼骗的手段。然而这一次他却隐约觉得不妙,这种不妙的预感在那天晚上见过汉豪大厦奇特的风水就有了。难道这一次是遇到真正的高人了?
……
高人的事情毕竟很遥远,风君子也并不是一定要立刻追查下去,生活还要继续。接下来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常武将调查得到的线索报告给了杨局,他的工作也就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常武没有再过问,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个案件的进展。常武隐隐约约听说缉毒组最近破了一个大案子,由于牵涉的事情太多太深,现在已经成立了专案组,很多工作都在保密状态下进行。常武知道规矩,不该他问的事情他也就没有再去打听。
风君子这段时间也把汉豪的事情忘在脑后,因为他又卷入到另外一个事情中,因为一位来历奇特的女人和一双来历奇特的筷子详细经过请参阅第四部“通灵筷子”。几个月以后,风君子没有再去汉豪,也没有再见过刘欣和赵雪,然而九月的某个下午,他却意外的接到了赵雪的电话。
鬼股 16、卢舍那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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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君子陪常武去汉豪卧底的时候曾经给赵雪留了个电话。这个号码是常武给他的,风君子正好有一部淘汰的旧手机,就上了这张卡,放在办公室里,一直还在用──网站注册、查询信息台什么的。这个手机从来没有接过电话,没想到几个月后赵雪会打电话来。
风君子愣了好几秒钟才想起电话里叫自己风哥的那个人是汉豪洗浴中心的8好小姐赵雪,她曾经和他一起吃过饭还唱过歌。赵雪找他有急事,很急的事情!她在电话里问风君子:“风哥,我上次吃饭的时候听你提到有个好朋友是财经大学的教授,是不是真的?”
“是有这么回事,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弟弟在财经大学读书,最近出事了,我想找人又不知道该找谁……风哥,你能不能来一趟汉豪,一切消费我帮你买单,我有事情想问问你。”
风君子:“算了,约个地方,你出来吧。我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赵雪的弟弟赵雷,就是几个月前风君子在汉豪洗浴中心看见的那个大学生。当时他读大二,现在应该是大三刚刚开学。开学后不久,赵雷就要面临被学校开除的处分,原因是他殴打同学。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赵雷有个同宿舍的同学叫管贤,也就是上次过生日领同学去汉豪洗浴中心的那个。管贤的父亲是个生意人,家庭条件不错,家中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自然十分溺爱。管贤在上大学期间学会了去娱乐场所之后。就经常去,也常常去汉豪。
有一次赵雷在展示自己的相册的时候,管贤看见了赵雷姐姐赵雪的照片,感觉十分面熟。后来想起来与汉豪洗浴中心的一个按摩小姐很像。这小子就当玩笑一样的说了。赵雷听了很不高兴,两人之间起了一点冲突。同学们都觉得这件事是管贤做的不对。
然而管贤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反而觉得很委屈很不服气。于是自己又悄悄的去了汉豪洗浴中心几次,又点过赵雪的钟。他还在汉豪洗浴中心的大厅里,悄悄用有摄像功能的手机拍下了赵雪的照片。
大三开学后不久。有一天赵雷下自习后回到宿舍,刚刚推开宿舍的门,就发现有一群人围在屋里看什么东西。管贤坐在这群人中间,一手翻开赵雷的相册,另一手拿着手机,指着屏幕上的一张相片问大家:“你们看,像不像?像不像?”
当赵雷搞明白是什么事情之后,抑止不住的怒火中烧,冲上去和管贤厮打起来。若论起动手,管贤的体格远远不是赵雪的对手。被赵雪按在地上打的满地找牙,后来才被同学们拉开。这件事情闹大了,管贤的父母、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找到了学校,一再要求学校处分打伤管贤的赵雷。前不久院里传出消息,很可能赵雷要被勒令退学。
赵雪对风君子说这段事情的时候不住地用手抹眼泪,那表情看上去很内疚,似乎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连累了弟弟。风君子越听眉头锁得越紧,当他终于断断续续得听完事情得经过。忍不住问道:“赵雪,你们家的情况挺奇怪的,弟弟在上大学,而你在干这个!……你们是不是亲姐弟?”
风君子这一问,却问出一段离奇的身世来。赵雪和赵雷并不是亲姐弟。知道从血缘关系上来讲是这样。赵雪和赵雷是一个村子的,他们两家是隔壁。赵雪两岁时父亲去世,五岁时母亲又病故,她成了村中的孤儿。当时是赵雷的父母收养了她,而那时赵雷才一岁。赵雪是在赵雷家长大的,将赵雷的父母当成了自己的父母,也将赵雷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赵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人家,并不富裕,收入在农村中也只是平均水平。自从赵雷上了高中之后,家庭的经济就渐渐感到吃力。村中有不少年轻人到外地去打工,赵雪也来到了滨海打工。至于打工的过程,赵雪没有多说,风君子也没有多问。总之赵雪后来在歌厅做了小姐,两年前赵雷考上了滨海财经大学,赵雪也到了汉豪洗浴中心做了小姐。赵雪定期给家里寄钱,不多也不少,刚好够父母供赵雷上学的。她告诉家里自己在沈阳打工,没说自己在干什么,也没说自己和赵雷同在一个城市──滨海。
风君子听完后唏嘘不已。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如果能帮她还是帮一帮她。他对赵雪说:“你别着急,这种事情急也没用。我现在没必要带你去财经大学找我的朋友,我自己先去问问他,看事情还能不能有挽回的余地。”
……
风君子找了个时间,约宋教授出来吃饭。席间跟他讲了赵氏姐弟的故事以及近期的遭遇。宋教授听了之后怅然良久,最后叹息道:“原来这背后的故事还这么复杂,会计学院学生打人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他们学院本来不想处分的那么严厉,但是受伤学生的家长就是咬住不放──听说还给系里的领导送了钱,一定要开除那个打人的学生。”
风君子:“也只有这种父母才能教出那种儿子。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我或者是你站在管贤的位置,能做这种事吗?就算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能说出来伤害他人。现在的小孩都是怎么了?都以自我为中心,做事情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我听说那小子伤得不重,我看还是欠揍!这就是你们大学教育出来的学生?”
宋教授又叹息道:“这也不能完全怪学校。教育本来就是学校和家庭双方面的事情,而家庭教育对小孩的人格形成是最重要的。但是现在都是独生子女,父母溺爱还来不及,哪里想得到什么言传身教!这一代的小孩也没有与他人相处的经验。而且现在的学校教育问题也很多。只要分数考出来其它的都不管!这种教育体制与社会环境也传染到家庭中,父母只关心孩子的学习,对人格培养根本没有概念。其实到了上大学的年纪,已经来不及了……”
风君子没有心思听宋教授的长篇大论。而是问道:“老宋。你现在已经是人文学院的副院长,这件事情如果你出面,还有没有挽回的可能?……人毕竟是要找机会做好事的,就算我求你帮帮他们!”
宋教授:“其实那管贤的父母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家里不过是两个钱而已。在赵家眼里。那也许是惹不起了不得的人物了,可是在学院高层领导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东西。这件事得找到正主,找对人还是能解决的。”
风君子:“找谁?”
宋教授:“要找就找说了算的,一句话就摆平了。我和财会学院的夏院长关系不错,可以约他出来说说这件事。但关键是那个赵雪凭什么让夏院长帮忙?现在人做事都是需要好处或者利益才能打动的。”
风君子:“送钱?”
宋教授摇摇头:“会计学院的院长一年在外面的收入,赶得上一个中型企业的年利润,你拿钱去摆平,花多少钱他能看得上眼?赵雪不过是个小姐,就算有点积蓄也花不起这个钱。她也不可能比管贤家更有钱,再说没必要。找这种人帮忙得投其所好。”
风君子:“那他好什么?”
宋教授:“夏院长好色,这我们在私下里都知道。”
风君子笑了:“好色?那这事好办!正主就是个小姐,模样身材都不错,就算赵雪不行,她还认识很多干这行的。”
宋教授摇摇头:“没这么简单。以夏中流院长的身家地位,平时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恰恰不能去嫖妓,这在别的大学是有过教训的!你要是领他去找小姐反而不好。只要花几百块钱,他自己上哪都能找,何苦让陌生人抓把柄了?”
风君子:“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宋教授:“我听说这个人自以为有品味,喜欢那种看上去很清纯,又又修养的良家女子。他要的不是性交易。而是偷情的乐趣。”
风君子鼻中冷笑:“真***是笑话!男人总喜欢妓女像贵妇,淑女像荡妇,有心理冲突才有生理刺激。这事交给我,只要你能把他约出来就行。”
宋教授:“你还真给他找这么个女人吗?”
风君子:“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干这种事情。我给他造一个。”
宋教授若有所思的笑了:“那你可得抓点紧,迟了就来不及了。”
……
接下来几天,风君子确实觉得时间很紧,他在抓紧时间训练赵雪。他对赵雪说了这件事情,告诉赵雪他会将会计学院的夏院长约出来,但是怎么搞定他就靠赵雪自己了。赵雪不能以一个小姐的身份去,而是风君子他们公司的一个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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