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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犬生
陆启明走过来朝着桌飞的后脑勺上就是一巴掌,“就你多嘴,外面的值日搞好了吗?”
卓飞撇撇嘴巴,“没有……”
“今天吊嗓子了吗?”
“没有……”
“那你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干活去?!”
卓飞和穆远交换了个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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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赶在陆启明往他后脑勺赏第二巴的之间哧溜跑开了。
眼前这位陆启明,正是鸿青粤剧团的现任当家,也是将穆远领入粤剧门槛,向他传授唱戏技艺的师父。
想来穆远当初拜师入门也并非出于本愿,他打小就调皮捣蛋,五岁那年在天后诞庆典上,偶然看见人家戏班子在台上表演,自个儿贪好玩,便也在台下有模有样地学起来,就这么被陆启明撞见,发现了他的唱戏天赋,陆启明后来辗转找到了穆华峰,做了一番说明之后,陆启明表示自己想把穆远做徒弟。
穆华峰那会儿正为这个老是不安生的侄儿头疼得很,想着把他送去戏班改造一下未尝不是个好事,酝酿文化底蕴的同时还能学一门傍身技艺,一举多得,当即就拍桌子同意了下来。
穆远起初是不乐意的,经常和师父唱反调,要不就逃学,各种抵制抗议,后来事情捅到了穆华峰那里去,穆远这人是不打不行的,被他二叔狠修过几顿之后立马就老实了下来,认认真真跟着师父学唱戏,再也没搞过事。
入学读书以后,穆远在粤剧团唱戏的事被学校里的同学知道了,有的人专门拿这个来取笑他,说他娘娘腔,那些人还在放学的时候堵他,找他的茬,故意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学着他唱戏时的说话语气。穆远懒得废话,撸起衣袖直接就开干,把对方的门牙都打掉,自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拿他来开玩笑。
穆远一直在戏班呆到16岁,后来穆华峰出事了,穆远也因此退出了戏班,开始混江湖。老话常说,出来混,迟早要还,穆远也担心哪天陆启明和戏班的师弟师妹们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离开以后他就很少再回去,却仍记得在每个节日雷打不动地给师父和大伙儿寄东西,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落下。
陆启明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徒弟,许久不见,他变成熟了,也变稳重了,以前那个总把他气个半死的熊孩子已经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大男人,陆启明感到欣慰的同时,也为他当年放弃唱戏感到惋惜。
“师父,您最近过的怎样?身体还好吧?”穆远为陆启明端上一杯刚泡好的枸杞茶,提醒他小心烫嘴。
“我能有啥事儿,吃得好,睡得香。”陆启明将茶杯凑到嘴边,轻轻吹了吹气,抿了一小口,斜睨道:“你呢?在外头有没有惹事闯祸?”
“哪里,我一直很乖的。”
要不是注重形象和仪态,陆启明差点就要放声大笑了,小样儿,他带了穆远十一年,还不了解这徒弟的本性?
“你要是能乖,怕是世界上所有乖的人都死光光了。”陆启明用严肃的表情,宠溺的口吻指责道。
穆远讨好地笑着凑到师父身边,给他揉肩捶背,“师父,您不用操心,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有分寸的,话说,今天午饭吃什么?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少吃一顿饿不死你,过去把房门关上,然后坐好来,我有话问你。”
门一关上,霎时隔绝了外面的唱戏杂音,室内一片安静,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师徒二人,陆启明才终于问道:“小远,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手?”
“放什么手?”穆远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低头呷了一口茶。
“你二叔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
穆远喝了一杯又一杯,好一会儿,才开口:“只要一天没找到真凶,我一天都不会放弃。”
“你说吧,九年时间了,你查到了什么出来?黑道社团之间的纠纷本来就很凶险很复杂,你二叔要是知道你为了他这么冒险,他铁定也不会高兴的,他不希望你为他这么执着,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地好好过活。”
“既然都已经查了九年了,现在才来放手,那也忒不划算了,您说是不是?”穆远给他倒了杯热茶,接着说:“师父,我的脾气性格您比谁都清楚的,我这人就是一条道走到黑,我知道您是在担心我,可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人生路子,我从没后悔过。”
陆启明无奈地一声叹气,他当然知道穆远天生性子犟,要是能劝得住他,早在九年前自己就已经把他留住了,何必等到今时今日?
到最后,唯有叮嘱道:“无论怎样,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从陆启明那里回来的时候,穆远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刚才师父跟自己说的那番话,他不能再拖了,必须得赶紧把那个叫胖熊的人找到才行。
正想拿出手机找贺东英问问事情的进展,贺东英的电话就心有灵犀地打了过来。
“喂,木鱼,你有两个快递寄到我公司来着,我把东西带回到你家里了。“
“行吧,我现在在路上,快到家了。”
“刚才我喝东西的时候把衣服弄脏了,借你衣服我穿一下。”
“哦,你自己进房间的柜子里找去。”
刚说完挂了线,穆远才想起自己忘了问正事儿,打算再回拨过去的时候,手机又有电话打了进来,这次的备注是“死变态”。
穆远蹙了蹙眉,一秒切换到小星模式,摁下接听,用高兴的调调喊了一声“阿商”。
“小星,你现在在哪儿?”
穆远不假思索:“在家里啊,我今天休息。”
“那就好,我今早上走的时候把外套留在你家了,一会儿我到客户公司谈点事,经过你家,到时我上去拿一下外套。”
“啊?什么?等一下……”
“先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回见。”
穆远第一时间给贺东英打去电话,让他马上离开,贺东英的电话估计是没电,这会儿已经关机了,穆远马上又打家里的固话,喃喃自语地催促着:“拜托,大哥你赶紧接电话啊!”
有人拿起了电话。
“喂?”对面应答的人却不是贺东英。
“阿治?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大呀,老大你前两天不是说厨房下水道的管子坏了,让我过去帮忙修理吗?正好我今天有空闲,就和小星一块过来了,刚才在你门口摁了好久门铃都没人应,我都想打电话给你了,好在撞到了英雄哥。”
“慢着,小星也在?”
“我需要个帮工,所以就把他捉来了。”
这下可不妙,一会儿文商过来了直接摁门铃,看见自己的小弟们在屋里,那可就得穿帮了。
穆远心急地朝电话里喊道:“你赶紧让东子过来听电话!。”
“木鱼?怎么了?”贺东英拿起座机问道。
“东子,听着,刚才那死变态给我打电话说他把外套留在我家里了,现在正过去找我,你马上和阿治小星他们离开屋子,一会儿要是让他看见可就麻烦了。”
“我看已经来不及了。”贺东英说。
“什么意思?”
“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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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到你楼下了,现在准备上来。”
“……”
第15章
“东子,你们三个呆在屋里,一会儿姓文的要是摁门铃,千万别开门,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剩下的我来处理。”
穆远挂掉电话,以最快速度飙车回到自家楼下,速度乘电梯上去。
文商站在穆远家门口,摁了几下门铃,等了几分钟仍不见里面的人出来开门,有些奇怪,便拿起手机,给小星打去电话,对面却提示机主正在通话中。
叮电梯的门突然打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身暴发户行头的穆远笑嘻嘻地拿着电话正在聊天,“小星,你现在在家是吧?早几天不是说厨房的水管坏了吗?哥这就过来给你修理,一会儿出来开下门。”
前一刻还是堆满笑容的那张脸,刚一抬头与眼前的文商视线相交上,瞬间就彻底垮了。
“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穆远愠带着愠怒大步迈上前去,揪住文商的衣领子把他往墙面上狠狠一推。
“我来找人。”文商波澜不惊,语气平淡地回答。
“这层楼就一家住户,姓文的,你老实讲,你找我弟到底有什么事?”
“我找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跟我不对盘就算了,干嘛非要找我弟麻烦?”穆远怒不可遏,马上拿起手机,拨了一窜号码,故意装作打电话的模样。
“喂,小星,你给我呆在家里,谁摁门铃你也千万别开,听见没有?”
“不为什么,因为外面有坏人!”
“你要是敢给外面的人开门,我现在马上跟你断绝兄弟关系!”
穆远暴跳如雷,对着话筒吼了一通然后挂了线,把手机回口袋里。
“把扳手传过来给我,别在那发呆。”阿治催促道。
“阿治哥,我好像听见老大的声音。”小星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阿治仔细一听,果然是他们老大在发飙,那声音跟雄狮咆哮似的,振聋发聩。
“他好像在跟别人吵架。”小星问道:“阿治哥,老大他可能有麻烦,咱们要不要出去帮帮忙?”
阿治赶紧丢下手里头的工具,站起来急急地朝门口走去,贺东英突然从客厅里冲过来把他们给拦住。
“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呆在屋里,别出去给你们老大添乱,他自己事情让他自己来处理。”
“可是,英雄哥……”
贺东英冲小星瞪视,“给我呆在屋里!”
“哦……”小星闭上嘴巴不敢再反驳。
穆远拽着文商的胳膊,将他拉到安全通道出口,远离了“小星”家门,穆远现在可以有话直说。
“姓文的,你这人够阴险,你要报复就冲我来,千方百计查到我弟头上,还上门找他撒气寻仇,做人不带你这样子的!”
穆远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豁出去,继续大声道:“姓文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把那段偷拍视频放出去让众人皆知,你他妈尽管放,老子不怕,但是要让我知道你对我弟出手,老子死也不放过你!”
跟穆远预想中的有些不大一样,文商既没有被他的话激怒,也没有想要辩解的意思,穆远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穆远那张脸,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穆远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衣服底下的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姓文的,你哑巴了是吧?别他妈杵在那儿跟木头一样,给我说话!”
文商依旧冷着面孔,他的回答还是跟刚才一样:“我找你弟跟你有什么关系?”
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文商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他助理的来电。
“文先生,您的事情处理好没有?现在再不过去恐怕就赶不及了,那家公司的老板时间观念特别重,要是迟到了的话,这次的合作可能分分钟要泡汤了。”助理在电话中焦急地提醒道。
“知道了,我现在下去。”
文商不想跟穆远继续纠缠,直接从安全通道走下楼,离开的时候背过身去抛下一句:“你没上头条得感谢你弟。”
文商到小星的信息是在下班那会儿,小星约了他在商业广场等,文商过去以后,发现他一个人坐在露天广场的长椅上,冷得一边跺脚一边打哆嗦。
看见文商朝自己这边走来,他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脸上的几分毫不掩饰的喜悦,朝文商挥了挥手,将装在袋子里的衣服递过去还给他。
文商看见小星的那张脸蛋冷得有些发白,不太愉快地拧了拧眉头,“那么冷的天气,你怎么坐在这儿吹风?”
他笑了笑,摇摇头,“没事,我就等了一会而已,本来我打算把衣服送上你公司的,但我怕你不喜欢,所以就没过去你公司。”
文商见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卫衣,二话不说,将自己穿着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他身上,然后拉过他的手,把他带上车子里取暖。
“手都冷成这样,跟冰棍似的。”文商将他的另一手也拉到跟前,用自己的双手将它们包裹住,给捂热。
穆远没有躲开,也没有抵触,就这么被他牵着。
好一阵子之后,他用迟疑的语气向文商询问:“那个……阿商,你跟我哥原来是认识的呀?”
文商顿了一下,没作答,继续给他捂手。
“我哥今天来找我的时候火气很冲,跟审犯人似的,问了我一堆关于你的事情,我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才好。你们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矛盾?”
文商没有否认,“嗯”了一声,又说:“我跟他结过梁子,而且不止一次。”那口吻是稀疏平淡的,仿佛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星”他突然唤道。
“嗯?”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看待的,但我也不瞒你说,我跟穆远的关系并不好,或者应该说很差才对。”
“我总不会因此而对你产生偏见啊,你和我哥的关系有多差我是不太清楚,你俩之间的矛盾是一码事,我跟你之间那是另一码事,两者是独立的。”
文商再次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一样的面孔,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也是挺神奇,他笑呵,伸手刮了刮小星的鼻子,“饿不饿?我和你去吃饭。”
两人选了附近的一家音乐餐吧,听说是最近新开的,菜色品种丰富,而且味道一流,备受年轻人的钟爱。
这次轮到文商请客,穆远一点也不打算为他钱包省着,餐牌上哪个贵的点哪个,反正吃完结算的时候那家伙也不会留意账单。
“每次跟你出去吃饭,你都让我来点菜,难道你自己没有什么爱吃的吗?”穆远捧着下巴,笑哧哧地看着文商。
“我吃东西的口味比较泛,只要厨师做的好吃,我一般都喜欢。”
等待上菜期间,两人随意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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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很有默契地达成了一种共识,绝口不提穆远。
文商贵人事忙,即便是吃个晚饭也被公务缠身,电话接了好几波,穆远倒是毫不在意,埋头苦干吃自己的,但穆远想来想去都不明白,怎么每次文商跑出去接电话,就总有人凑到自己身旁搭讪,问自己要联系方式,还净是些男的,这家餐厅到底怎么回事,让不让人安心好好吃饭了。
文商在外面听电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往这边瞅,搞得穆远每次想发作把那些搭讪的猥琐男凶走都不行,最后只得随便丢个乱编的手机号把对方打发走。
“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这样被人搭讪?”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文商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
“没有啊。”
文商的眼神分明是充满了怀疑,这让穆远觉得有些冤,好像自己出轨了似的,可又不能解释,擦。
事实上,他平时还真不是那样,就他那副发胶头,大花臂,挂金链的行头,去到哪儿都是小弟不离身,别说要人家上去跟他搭讪,就算有人在他面前掉了钱包,都不敢主动倒回去捡呢。
想要早日达到目的,就必须想方设法拉近关系,但以穆远和文商现在的阶段来看,他两还不够熟,起码得熟到能够在对方家自由进出的层度,那穆远才有机会把他私藏的不雅视频找出来并销毁。
首先必须得进得去文商的家门槛,这是第一步,穆远决定从文商那只宠物蜥蜴入手。
“对了,阿商,奶盖最近怎么样了?”这是自上次人赃并获之后穆远第一次向文商询问起奶盖的事情。
提起自家的宠物,主人总会有说不完的话题,文商也不例外,一开口就没停下来过,穆远头一次发现丫居然这么能说。
他自然很乐意配合对方,特意表现出对奶盖很感兴趣的样子,“其实上次之后我一直挺想它的,阿商,下次有机会的话,你能让我见一见它不?”
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文商马上便应了下来,“你要是想见它的话,一会吃完晚饭可以过去我那儿找它玩。”
奶盖是文商从苗子就开始饲养的,经过多年的相处和训练,这头巨蜥已经相当有灵性,每次文商回到家中,只要唤它一声或者吹一下口哨,奶盖便会习惯性地走上来迎接他。
穆远用看食物的眼神痴迷地盯着脚下这只肥肥的奶盖,明明才刚吃过晚饭,却依旧忍不住将口水往肚子里咽。
在一旁的文商见他这样,以为他对奶盖喜欢得紧,内心暗自有些说不出的愉悦。
“你可以摸它,它的性格比较温顺,不咬人。”
穆远点点头,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奶盖的后背,然后捏了捏它身后长长的尾巴。
“这孩子我养了7年,平时很少人会对这种巨爬感兴趣,大部分人不是觉得它们恶心就觉得它们可怕。”
穆远像给小猫小狗顺毛那样,抚摸着奶盖的小脑袋,“不会啊,我觉得它们好……”
硬生生把后面“好吃”两个字吞掉,最后改为“可爱”。
再扭过头去的时候,他发现文商正在看着自己,久而久之,穆远也逐渐习惯了他那种寓意明显的目光,他扬起下巴冲对方笑了笑,问道:“你看什么?”
“看你。”
“看我干嘛……”
“觉得好看。”
穆远不跟他搭话了,朝他做了个鬼脸,把手掌伸过去往他额头上拍了一下。
第16章
自那之后,穆远便经常有事没事过去文商家里,美其名曰探望他的奶盖,真正目的其实为了熟悉他家地形结构,为接下来的搜查工作做好充分准备。
明天是文商的生日,恰好跟贺东英的生日撞到了一块,穆远跑去外面的商场转了一圈,给两人各买了一份生日礼物。
“东子,明儿我要办正事,你那边的趴我就不去了。”穆远把礼物塞到贺东英手上,“拿好,这是兄弟我心为你准备的礼物,不用跪下来感谢我。”
拆开盒子外包装一看,里面是一枚金色的领带夹,贺东英注意到穆远手上还拿着另一个差不多的小盒子,他指着那盒子,问道:“你给我和他准备了同一件礼物?”
“当然不同,你那个是名牌,他这可是便宜货,能有的比么?”穆远瑟道,贺东英是他的好兄弟,文商是他对家,当然得区别对待。
“话虽如此,但你也太不走心了,就不能给我单独选个别的?”
穆远的好脾气耐性子撑不过三分钟就烟消云散,“少特么在那废话,不想要就赶紧给老子还回来。”
“……”有时候贺东英真的很想抽死他。
文商不喜欢高调张扬,即便是过生日,也不搞那套隆重的,只邀请几位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到家里吃顿饭,喝酒聊天,自个儿惬意,舒服自在。
那些好友跟文商认识多年,彼此都是老相识,唯有穆远是他们这群人当中唯一的一张生面孔,大家自然对他升起强烈的好奇心。
“喂,阿商,这位是谁?你不给咱兄弟介绍介绍?”高志宇走过来搭着文商的肩膀问道,然后又向穆远抛去一个友好的笑容。
穆远点头,回以礼貌的笑意,安静腼腆地坐在座位上吃东西。
“他叫小星,是我最近认识的朋友。”
“朋友?是哪种性质的朋友呢?”林浩然眉头高高挑起,朝文商投去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正经朋友。”
林浩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继续追问:“正经朋友也有分很多种,文先生,麻烦你再说具体一点。”
“就是,就是,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高志宇跟着起哄。
穆远低着头在那偷笑,文商有些不耐烦地把那两人推开,“你们到底是来给我庆祝还是故意来捣乱的?”
“我们这不是关心你嘛。”高志宇摆出语重心长的表情,“你看你都多久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了?只从大学你跟……”
没等高志宇把话说下去,他就到了文商飞过来的眼刀子。
“喂!”林浩然用手肘碰了高志宇一下,提醒他别踩雷。
高志宇立马知趣地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闭上了嘴巴。
穆远刚才一直竖起耳朵接情报,还以为能够听到一个重磅八卦,结果却没了下文,心下暗叫可惜,但想到这个姓文的居然有个触不得的雷区,穆远就觉得特别酸爽。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迷之尴尬,一直坐在边上吃东西的罗子新这才开口打破沉默,“你们知道向炀去哪儿了吗?那小子今天咋没来呢?”
文商又恢复了平常的表情,仿佛刚才没事发生一样,“他说有事,晚点儿再过来。”
六屋的兄弟们相聚到一块,给贺东英庆生,晚饭后直落,下酒吧嗨皮。
从饭店出来准备去拿车的时候,




先敬罗衣后敬人 分卷阅读23
有人在身后叫住了贺东英。
转过身去,一位染着金发的男子站在那里,脸上挂着欣然的笑,“生日快乐。”
说罢,他将准备好的礼物交到贺东英的手中,“这个送给你。”
“谢谢了。”
“不打开来看一下吗?”向炀问道。
贺东英笑了笑,当着他的面,拆开礼物,是一块百达翡丽男表,看见礼物的那一刻,贺东英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踪影。
“你把它拿回去。”
向炀装作不太理解,笑道:“其实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之间的送礼而已,你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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