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我那死后披马甲回来的审神者[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尹桃蹊
阻止了想要说话的属下,一角仙人解释道:“我们之前追着您的定位,找了一大圈后终于在江户湾捞出您的终端,之后又追狐之助的定位,最后结果您应该也清楚。”
信草恍然,怪不得一个个都看她不爽。
一角仙人再次递出信草的终端,没说话,却是无言的催促。
信草伸出手,指尖就要碰到终端时,忽然手腕一转,手指一挑,迅速勾向一角仙人的面具
她倒要看看,这个神秘兮兮的人究竟长的什么样子!
第35章兼桑味增汤
觉察到信草意图的瞬间,一角仙人立即后撤,却还是晚了一步。
信草手指一挑,面具飞上天空,被清光跳起来接住,又递回给信草。
“队长!!”
看到自家队长被欺负,两个跟班立刻跑过来,挡在一角仙人身前。
如果不是因为符纸遮住半张脸,信草就能看见他们愤怒的眼神了。
双方再次僵持,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火星。要不是有一角仙人拦着,这场架怕是真要打起来。
“原来是个帅哥啊。”信草唇角勾起,眸中笑意盈盈,面具在她手中抛上抛下,“戴面具遮住脸多可惜。”
话毕,她将面具扔向一角仙人,一角仙人接住面具时,忽然发现手里的终端卡不见了。
“在这里。”信草指间夹着深蓝色半透明卡片,朝着一角仙人挥了挥,“谢谢你们帮我找到它。”
也不知道终端卡什么时候被她摸走的,一角仙人目光深沉的看了眼信草,沉默着戴回面具。
“别再弄丢了。”戴好面具后,他意有所指道。
“当然。”信草好整以暇的点点头,“请问我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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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去?”
“我还有一名属下在外面修理传送阵,等修好后你就可以回去”
“队长!”还不等一角仙人把话说完,他的队员提出异议,“不搜一下身吗?万一她带走这里的东西怎么办?”
“诶,你们要搜身吗?”信草歪歪头,很好说话的张开双臂,“那就来搜吧。”
这样的坦然大方,一点也不像在衣襟里偷藏勋章的模样。
“不必。”一角仙人摇头,用力按了按队员的肩膀,也按捺下他们的怨言。
他对信草说:“你可以走了。”
“多谢。”信草微微颔首,带着清光安定狐圆圆借用废弃本丸的时间装置回到自己的本丸。
通过本丸的系统寻找到另外四名刀剑男士,来不及休息的信草带着清光和安定,再一次转动时间装置。
这一次,他们成功抵达正确的坐标。
没有大摇大摆的天人,没有汽车和飞船,没有现代化的建筑,没有黑底金边制服和短式改良和服,这样的幕末,才是信草熟悉的幕末。
“第一次出问题可以说是意外,第二次出问题可以说是倒霉,第三次要是还出问题,我就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动了我的传送阵。”信草搭起眼棚,扫了一眼周围,“好在这次没出问题。”
时间地点都没错,信草的终端定位系统终于能正常工作,等找到留在这个世界的和泉守崛川长曾弥和陆奥守,池田屋的任务已经被他们完成了。
“干……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们?”和泉守被对面三人一狐的眼神搞得有些无措,他挠了挠头发,下意识道:“是被本大爷的帅气吸引了吗?”
清光和安定齐刷刷的转过头不再看他,陆奥守扑哧一声笑出来。
“为什么转过头?!你们倒是继续看啊喂!”
和泉守炸毛,崛川像迷弟一样在旁边安慰加打call,“兼桑超级帅气!”
信草掩唇笑了笑,目光转向长曾弥,“在队伍没满员的情况下解决掉池田屋的敌人,辛苦你们了。”
“嘛……池田屋的任务已经做过很多次,再加上这波敌人实力不是很强。”虎彻大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微微欠身,“倒是上次打群架……事情因我而起,我还没跟您说一声抱歉。”
“不用道歉啊,调解刀剑男士们的关系,这也是审神者的职责。”
信草刚开解完虎彻大哥,终端就响了。她掏出终端看了一眼,苦笑道:“各位,新任务来了。”
新任务的坐标是白河口攻防战,任务难度是正儿八经的c级。
白河口攻防战与池田屋事件一样,都发生在幕末,都是佐幕派和倒幕派之间的战争,但两者的意义截然不同。池田屋事件发生在新选组最辉煌的那段时间;而白河口攻防战隶属于幕府军最后败退的戊辰战争。
明治天皇继位以后,幕府最后一位将军德川庆喜败走江户,在不敌新政府军的情况下,幕府军放弃江户,退往北海道。
庆应四年四至五月,也就是1868年6至7月,旧幕府军与新政府军在白河城展开一场战役。
6月10日,以会津藩为首的幕府军夺取了白河城;15日,新政府军奇袭白河口,失败;19日,新政府军驻军白坂口;20日,新政府军攻占白河城。
7月,旧幕府军数次攻城,均以失败告终。
“这就是历史上白河口攻防战的大体情况,根据时之政府的情报,历史修正主义者不想让幕府军在6月10日夺取白河城。”狐圆圆汇报时政发来的文件。
“这个任务不难完成。”和泉守兼定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地图,“白河城最初被新政府军占领,为了不让幕府军夺城,新政府军一定会加强白河城的防守,我们在幕府军攻来之前,打破白河城防守就可以了。”
他们再次穿越到白河口攻防战时期。历史上,旧幕府军攻击了原本防守极弱的白河城南部,而这次因为时间时间溯行军的介入,南部防守固若金汤。
“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防守,幕府军打得下来才怪吧。”陆奥守站在城外山坡的一颗大树上,举着望远镜看向白河城。
“我有个主意。”和泉守一敲手心,“半夜潜入城内,给守城的武士们下点药,攻城不就容易多了吗?”
长曾弥轻咳一声,“这种手段是不是有点太……”
“你想说卑鄙吗?”和泉守耸耸肩,“不管什么方法,管用就行呗。”
想到这家伙平时上战场经常用的“扬沙瞎了吧”一招,长曾弥抽了抽嘴角,不再说什么。
崛川依旧跟小迷弟一样拍着手,无比配合道:“不愧是兼桑,好聪明啊!”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睛仿佛在发光。
和泉守看向狐圆圆,“你身上有泻药吗?”
狐圆圆举起小爪子,“当当~你看这是什么?”
一个纸包出现在它爪心,纸包上还有四个汉字超强泻药。
信草眼神复杂的看着和泉守接过纸包,转头问狐圆圆,“这种东西你还随时带在身上?”
狐圆圆骄傲的一仰头,“优秀的管狐,就要考虑到任何情况!”
信草朝它伸出手,“钱,有吗?”
狐圆圆立刻捂紧荷包后退三步,使劲摇头,“没有!一分钱都没有!”
“诶?”信草有些失落,随即又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狐狸,“听说白河城的水果和秋刀鱼特别好吃。”
“信草大人,你这是在为难我!”小狐狸耷拉着耳朵,欲哭无泪道。
白天,信草放刀剑男士们自由活动,到了晚上,他们潜入新政府军的本阵,给士兵的饮用水里下了泻药。下药时有一个起夜放水的士兵发现了和泉守,在他叫出声前,和泉守把人打晕,绑起来扛回他们暂时栖身的山林。
守城的新政府军集体拉了肚子,幕府军顺利占领白河城。
时政没发来任务完成的通告,信草的终端投影上,象征着历史更改的红点依旧存在,这说明这个时空的时间溯行军还没被消灭,他们也就不能离开。
进城订了一家旅馆,信草如愿以偿,不但吃到了白河城的水果和秋刀鱼,还吃到了胡椒腌制的鲱鱼。晚饭后得闲,她爬上房顶吹风,俯身时一个东西掉在了房顶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信草愣了愣,伸手拾起掉落的物件。
这是她从时间错乱的本丸中偷偷拿出来的宝冠勋章,勋章背面有一道浅浅的划痕,信草记得很清楚,这道划痕是她不小心划上的。
而这枚勋章,是她旧日好友的所有物。
在伊势神宫和贺茂神社出任巫女的未婚皇女,被称为“斋王”,她们代表皇室侍奉天照大神,在伊势神宫出仕的斋王又称“斋宫”,在贺茂神社出仕的斋王又称“斋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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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草的旧日好友就是一名斋宫,同时也是一名内亲王。(内亲王:日本皇室公主封号)
二十年前,两人相识于伊势神宫的祭祀,这位皇室公主后来参与了时政建设,手入及合成系统的阵式就有她的手笔。
如今她的名字也被刻在时政的慰灵碑上,信草记得狐圆圆说,她在调查时空风暴时失踪,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时空错乱的本丸和她调查的事有关系吗?
她的勋章为什么在别人手里?
那封撕掉一半的信是审神者写给她的吗?
信草掏出终端,在时政的搜索引擎上敲下三个词
【时空错乱本丸】
【时空风暴】
【失踪审神者名单】
投影屏幕出现一行晃眼的红字
【对不起,您权限不够!】
信草挑起眉梢。
权限不够?
和那个s组的一角仙人说的一样呢。
信草想起当时她问一角仙人的话。
升上s组就有权限了吗?
是。
第36章紫阳花酒
信草坐在房顶上合计了一下升到s级审神者需要的绩点
普通日课中的出阵远征以及演练,绩点只有10。
她现在是c级审神者,一个c级任务是100绩点,一个b级任务是1000绩点,一个a级任务是10000绩点;c级升b需要300000绩点;b级升a是30000000绩点,a级升s……时政没给出具体数据,因为升s条件有两个,一是在a级审神者政绩考核中名列前十,二是要通过一个噩梦级的测试。
她坐在房顶一边啃水果一边唏嘘着升职加薪的不易,老老实实按部就班的话,想要走上人生巅峰怕是需要十几甚至几十年,如果不能通过那个噩梦级测试,估计这辈子就没戏。
但她碰到的那几个s组审神者年纪都不算大,其中还有心智未成熟的少年。
总结一下时政的升级制度看资历的同时也看实力。
正当信草思考人生时,和泉守兼定也爬到了房顶上。
“审神者大人睡不着吗?”
信草扔给他一个桃子,“在想事情,就睡不着了。”
“想事情想到睡不着吗?”和泉守一撩衣摆,坐在信草旁边,“如果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们说哦。”
“倒也不是困难,就是疑惑吧。”信草仰头看星空,叹了口气,“当生命所剩不多时,当人类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该怎么办?”
和泉守愣了下,抓了抓自己头发,有些苦恼道:“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啊,毕竟我不是人类,付丧神的生命要比人类长远得多。不过主君你还年轻,还会有很长的未来,为什么会考虑这种事?”
信草蹙着眉思考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形容。
“以前我总觉得人生太长,总觉得一切还来得及,我还有很多时间。”她阖上眼,唇角笑容看上去有几分无奈,“但是有一天我忽然发现,人生其实有很多很多意外,而想要做的事、必须要做的事越来越多,这时候已经不能说还来得及,因为时间已经不够了。”
“唔……感觉很复杂啊。”和泉守兼定想了想,伸出手指向前方,“这是宇都宫的方向吧?土方先生现在应该在那里。现在是庆应四年,距离他在战场上牺牲,还有不到两年时间。”
他顿了顿,继续道:“这个时候的土方先生,一定有很多要做的事,可他的时间只剩下两年。三日月那家伙说过:有形的事物终将毁灭。我觉着吧,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坚持贯彻自己的信念,直到从这个世界消失,把每天都过得无比充实,这样,等离开时遗憾也能少一点吧。”
和泉守笑了笑,看着宇都宫的方向,目光柔和,“土方先生他也是,直到去世,都在努力实现自己心中的大义。”
信草偏过头看着他,“你想去找土方先生吗?我可以送你去,如果你觉得我在场不方便,任务完成后,你骑马自己去也行。”
和泉守一怔,随后摇摇头,“不用了。”
信草沉默片刻,转回头去,“我还以为,提起土方先生去世这件事,你会哭呢。”
和泉守却轻笑一声,目光平和而坦然,像是已经放下了什么,“早就已经哭过了啊。”
是啊,早就已经哭过了。当初回到函馆一战,他和国广站在山丘上,远远听到那声枪响时,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泪水模糊了双眼,却定定的看着战场方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哭泣所代表的不仅仅是软弱,还有成长。
1868年7月15日,旧政府军向白河城发起总攻。
这一天下着雨,天色灰蒙蒙的,行军非常不利。在正常的历史中,旧幕府军使用老式枪支,战斗力低下,本应攻城失败。但因时间溯行军的又一次介入,等到信草一行人赶到战场,守城的土佐萨摩藩士已经被溯行军所杀。
刀剑相击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陆奥守用枪击退敌军苦无,指着前面,“在那边!”
把时间溯行军当成鬼的士兵因害怕丧失了斗志,在他们快要输掉时,付丧神们加入战斗,旧幕府军的攻城最终和原本的历史发展一样,没能成功。
象征历史改变的红点消失,这一次的任务也圆满完成。白河城这边,新政府军的武士们看到刀剑男士们的神勇,想请他们喝酒,考虑到立场问题,信草留下陆奥守,送走土方组和虎哥,最后牵着三匹马走到清光和安定面前。
“我想带你们去个地方。”
***
自从穿到白河口战场后,信草发现清光和安定变得很沉默。
她还特意去询问土方组和虎哥,冲田组在幕末的合战场都会像现在这样吗?
最后得到的答复却是除了以前去过一次池田屋,他们再没去过与冲田总司有关的任何合战场。
“说起来,白河口攻防战期间冲田去世了呢。”
和泉守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他们两个应该很想见到冲田吧。根据我自己的经验来看,我觉得他们现在的状态是不太对劲的,难受的话就应该发泄出来,只有发泄出来,才能跨过那道坎,负面情绪积压太多会生病的。而且在冲田之后,唤醒我们的主君也……”
他顿了顿,“总之,他们的心结最早出在冲田身上,尤其是安定,清光还能好一点”
冲田总司于1868年7月19日逝世。
骑马去江户需要两天,她规划了一下时间,尽量在16日之前把任务完成。
“是我自作主张想带你们去那个人所在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要不要跟我走,决定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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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清光和安定对视一眼,在原地沉默片刻后,他们上前牵走了自己的马。
日夜兼程,风雨无阻,三人在19日赶到千驮谷一家名为“植木屋”的旅馆。
冲田君的房间就在眼前,听到屋子里一声声咳嗽,清光和安定反而失去了推开那扇门的勇气。
不惜千里跋涉,跨越百年时光。此时此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只与他们隔着一扇薄薄的障子门。
终于来到了他身边,可他们却不敢推开门,不敢去看那个因病痛折磨而瘦的不成样子的主人。
这扇门忽然变得无比沉重,屡次伸出手的安定,指尖都已经碰到门框,最终还是颓然的垂下手臂。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就这样吧。”清光低着头,轻声道:“这样就可以了。”
良久,断断续续的虚弱咳声中,他们听见那个熟悉到几乎想让人落泪的声音。
“我梦到了一只黑猫。”那个人对照顾他的婆婆说:“我拔出刀与它厮杀,但是……失败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颓然和遗憾,自我厌弃的口吻,最后变成对现实的无奈。
“啊啊,斩不动了,婆婆,我已经斩不动了……”
屋内咳声渐渐微弱,直到再无任何声息。年迈的老婆婆轻唤了一声“冲田先生”,却没有听到任何应答。
清光仰起脸,咬紧牙关,捂住双眼;安定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泪珠砸向地板。
信草上前,一左一右将他们揽到自己肩膀上。仿佛有了支撑一般,两个少年不再忍耐,放声大哭起来。
明明是梅雨季节,这一天却没有下雨。
阳光温暖,风轻云净。植木屋周围,冲田先生最喜欢的紫阳花开得正好。
第37章冲田供果
回到本丸后,清光和安定变得更加沉默,好像魂丢在了植木屋。
“我感觉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信草托着下巴,一脸深沉,“我这么做,是不是在扒他们伤口啊?”
“您觉得自己不应该带他们去找冲田?”烛台切说着话的功夫依旧不耽误切菜,漂亮的刀工下,辣椒被他切成整齐的的丝,他还是没放弃让信草喜欢上辣椒。
“那个……少放点辣椒呗,我怕辣。”信草扯了扯烛台切衣角,苦着脸道:“我又不是蜗牛。”
“我放的是不辣的辣椒啊,主君。”烛台切笑了笑,又从篮子里拿出一颗洗好的辣椒。
一刀下去,闻到辣椒“清新”味道的信草忽然想去时政的食堂蹭饭了。
她踌躇的盯着案板,“真的是不辣的?”
“真的,保证不辣,你之前吃饭有吃到过辣的吗?”
听到烛台切保证,信草松了口气。
“话说……主君,我倒是觉得,再给他们一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烛台切手下刀忽然顿了顿,随后像是不经意提起,“如果主君觉得困扰的话,不妨和鹤先生聊一聊?”
信草一愣,“为什么要找他?就算是找人商量主意,不是应该去找新选组的刀吗?”
烛台切语塞,正当他想怎么样才能圆过去时,太鼓钟冲进厨房,“小光不好啦!鹤先生洗衣服时不小心掉进河里被河水冲跑啦!”
“明明有洗衣房,为什么非要跑到河边去呢?”信草叹了一口气,“我去看看。”
看着审神者匆匆忙忙跑去解救某只鹤的背影,身为“鹤嫁同盟”的组织者,烛台切朝太鼓钟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他顿了顿,有些好奇道:“话说……鹤先生只是洗个衣服而已,怎么把自己洗到河里的?”
“我经过河边时,看鹤先生蹲在那里洗衣服,就趁他不注意跑到他身后推了一把。”
“小贞……”烛台切打量太鼓钟半天,目光复杂,“你跟鹤先生学坏了。”
另一边,信草好不容易在河下游把鹤丸捞了出来。
“啊嚏!!”
鹤丸裹紧毯子,就露出一张脸,冬天的河水冻得他哆哆嗦嗦直打颤。
“自由诚可贵,惊吓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二者皆可抛。”信草拍了拍他肩膀,觉得这副落汤鹤的样子真可怜,这崽咋怎么笨呢,洗个衣服都能让自己掉河里。“下次记着洗衣服去洗衣房,二十四小时热水无限制供给。”
“不,我是被人推下去的!”
想到太鼓钟冲进厨房时激动的眼神,信草摸了摸鼻尖。
我知道是谁推你下去的,然而我就是不说。
鹤丸宝宝超级委屈,“我连推我的人是谁都没看到!”
是啊你当然看不到,短刀机动比你高多了,然而我就是不说。
接下来的几天,鹤丸持续倒霉中。
要么就是搞事的时候被人提前看穿,最后被吊到鸟居上;要么是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大家都以为是他做的,于是再一次被吊到鸟居上。
吃饭的时候会咯牙;喝水的时候会烫嘴;骑马的时候马撒泼;走路的时候,天上掉下来一坨鸟屎都会砸在他头顶……
简直霉到天地同悲,丧到日月同泣。
恰好每次倒霉的时候都被信草解救,她的心情也从“howareyou怎么是你”变成了“howoldareyou怎么老是你”。
作为吃瓜群众的烛台切看鹤丸倒霉一段时间后,问太鼓钟:“你是想让他们走英雄救美的套路?”
“对啊对啊,戏本子里不是常有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情节嘛!”
烛台切按着额角,叹了口气:“可是谁是英雄谁是美?”
太鼓钟托着下巴想了想,“主君是英雄,鹤先生是美……诶?这不对啊!”
现在的情况是鹤先生暗恋审神者,所以他的初衷是要让审神者看上鹤先生。可是如果审神者是英雄,鹤先生是美的话,这不是反过来了吗?
明白过来后,太鼓钟暂时偃旗息鼓,开始琢磨新的套路。没有他的整蛊,鹤丸霉运终于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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