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我那死后披马甲回来的审神者[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尹桃蹊
鹤丸不太开心。
至于回到1189年,见证信草和信秀之间的感情纠葛、以及陪伴她六十年这件事,现在的鹤丸还没有经历过,自然也不知道信草在这之后封过一次记忆。
但不管怎样,她应该记得1477年那一次相遇的。
“哦我想起来了!”信草忽然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源家的屋顶上,你陪我喝了一夜酒,还帮我送了一封信!”
信草给他续了一杯茶,“你知道我的尸体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吗?火化?还是被埋起来了?”看鹤丸半天没说话,她忽然有些担心,“别是被鞭尸吧?”
鹤丸捂住脸,深深叹了口气,“这是重点吗?”
“开个玩笑啦。”信草放下茶壶,一手托腮看着鹤丸和小龙景光,“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来看看你。”鹤丸避重就轻道:“看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很高兴。”
信草一愣,随即扬起唇角,“谢谢你。”
小龙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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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的看着信草和鹤丸说话,良久,他忽然冒出一句,“是你建立了时之政府?”
“喂!!”鹤丸一惊,条件反射想捂小龙景光的嘴。
“时之政府?”信草捏着下巴想了想,“啊,你是说时空管理局?我只是建立者之一啦。时之政府这个名字不错,听上去就很气派,倒是可以改成这个名字。”
随即她又遗憾的摇摇头,“只是目前能够同时承载千人以上的阵式尚在研究中,而且出阵的战力就那么几个人,完全不够用。我们的时空管理局……大概撑不起这么气派的名字。”
看信草的反应,鹤丸心下松了口气,“一定会研究出来的,你那么厉害。”
“那就借你吉言了。”信草忽然想起一件遗忘很久的事,“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应该管你们叫什么……啊,如果担心被束缚的话,可以不用告诉我真名。”
“鹤丸国永。”鹤丸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金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叫鹤丸国永,记住这个名字啊。”
“这是真名吧?”信草迟疑道:“有点耳熟……等等?这不是一把古刀的名字吗?你……你是刀剑付丧神?”
“对哦!”鹤丸哥俩好的一把揽过小龙景光,“我们都是刀剑付丧神!”
“我忽然有个想法!”信草脑子里灵光一闪,传送刀剑的穿越阵式要比传送人类简单太多……
她站起身,“抱歉,我需要去一趟时空管理局,那个……冰箱里有水果,厨房有茶叶和零食,两位请自便,可以把这里当自己家。”
说完信草就匆匆忙忙离开了,还把门钥匙留给了鹤丸。
房门“咣”地一声杯推上,小龙景光看着鹤丸手心的钥匙,摇头叹了一句,“她也不怕我们把她房子搬空。”
“你忘了刚刚的束缚阵了吗?”鹤丸面无表情道。
他的主君可是个在七百多年前就能一个人把花山源氏四十六口人搞死的大魔头。
敢留两个付丧神在自己家,大概也是有恃无恐。
不过信草倒没想那么多,她纯粹是觉得鹤丸值得信任。
这种信任来得莫名其妙,七百年前是这样,如今亦是。
“话说,我们这算是推动历史前进了吧?”小龙景光问道,“刚刚听你主君的意思,时之政府目前只是一个雏形,但是按我们所知的历史,时政在这一年建立,刀剑男士也横空出世……”
“也就是说,这个雏形一年之内就会发生大变化,而这个变化的来由,会不会根我们刚刚说的话有关?”
鹤丸捏着下颌想了想,“好像很有可能。”
“这种感觉……”小龙景光有些兴奋,“好神奇啊。”
“我觉得这种感觉不太好。”鹤丸蹙起眉,“研究出穿越阵式后,打开通道需要几人合力,主君这一世就是牺牲在开通道上。”
鹤丸莫名有种主君是因他而死的感觉,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是在钻牛角尖。
总之这种感觉怪不是滋味的。
“鹤丸国永。”
鹤丸忽然又一次听到有人叫他。这声音男女莫辨,飘忽中带着几分蛊惑。
“谁?!”
确定不是幻听,他直接抽刀出鞘。
“怎么了?”
小龙景光也警惕地站起身,抽出刀与鹤丸背对背。
“有什么东西再叫我,你听到了吗?”鹤丸刚问出,那个声音再此出现,“他听不见的,只有你能听见。”
“你是什么人?”鹤丸目光不动声色的扫向周围。
“别找了,你看不到我的。”那个声音呵呵笑着,听上去阴涔涔的,“你应该感谢我,正因为有我,才有你的主君啊!”
“我就是当年给花山源氏降下诅咒的神明。”
“原来是你啊。”鹤丸挑起眉梢,“给人下诅咒算什么鬼神明?怕不是是祸津神或者邪神吧!”
小龙景光目光频频扫向鹤丸,他听不到邪神的声音,想问点什么,此时的时机又不对。
邪神毫不在意鹤丸的奚落,继续道:“你一定不希望你的主君消失吧?”
鹤丸目光一厉,“什么意思?”
“有个戴一角仙人面具,自称‘历史修正主义者’的人来找我,说17年后我消散了,你的主君不能继续轮回,刚好穿越阵式被污染,她因为净化阵式修理通道,断送了自己的生命。”
鹤丸心仿佛漏跳一拍。
穿越阵式被污染,时政必然要将通道关闭,那么他随身携带的仪器失去作用似乎也有了解释。
这种情况显然坚持不了多久,以鹤丸对信草的了解,她一定会尽快修理好阵式和通道。
信草子……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她等不到他回本丸了!
“你不想让她一直在你身边吗?
你不想成为她身边最特殊的存在吗?”
“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做个交易?”邪神嘎嘎笑着,“你保我不消散,你的主君也能继续轮回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鹤丸动摇了。
他内心一直有一个想法,一个让信草继续活下去的办法,只是那个办法难度太高,几率太低。
他不敢赌。
邪神蛊惑般的话直接戳中鹤丸内心,焦急之下也来不及辨别真假,如果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必然不会上当。
可邪神就是抓住了他动摇的一瞬,找弱点捅软肋,这是他的强项。
于是小龙景光亲眼看到,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附在鹤丸身上,他倒在地面痛苦的翻滚,鹤羽般的洁白羽织和头发渐渐化为漆黑,甚至还有尖细的骨头茬从皮肤中冒出……
“鹤丸!!”
他渐渐不动了,再睁眼时,那双鎏金色的纯净眼眸也变得猩红。
一挥手间,小龙景光还没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变成了刀剑本体的形态。
“小朋友,你上当了。”
占据鹤丸身体的邪神站起身,一边活动着手指关节,一边漫不经心道:“那个人还告诉我,我之所以会消散,是因为这一年我被白川信草重创。”
“我想活,就必须杀了她,我亲自动手的话,她就不会再轮回了,可惜我没有实体。”
鹤丸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他觉得自己快被淹死了,有无数触手缠住他,将他拉进漆黑的海底。
“多谢,你的身体归我了。”
“我会好好利用它的,比如用它杀了你的主君!”
这是鹤丸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72章樱花糕
信草打开房门的前一秒,还在和趴在她肩头的狐圆圆有说有笑。
这个时候的狐圆圆体型远不如十七年后圆,它还是一条英俊又苗条的狐狸,每天都有母狐狸送油豆腐讨好它。
信草与它结缘于第一世,那时她还没离开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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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无意中在山里遇到小狐狸的尸体,就顺手把它埋了。
后来小狐狸变成了地缚灵,又辗转到地狱上班,一人一狐才算真正认识。
为了报恩,狐圆圆帮过信草不少忙,后来它不在地狱工作,和信草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
最近它闲着没事来找信草玩,信草就顺便雇佣它做时空管理局的式神,财迷狐圆圆当然不会错过赚钱的机会,顺便还拉了不少同族的狐狸们,帮一族创。
这些题外话暂且不表。信草打开门后不见那两个付丧神,还以为他们走了。
“诶,他们走了啊。好可惜,我还想介绍你们认识”
话刚说一半,信草忽然把狐圆圆扔了出去,同时自己也在地板上打了滚。
狐圆圆被摔得七荤八素,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信草半蹲着,双手紧紧攥着一把刀,鲜血从她手心滴落到地板上。
袭击者是个浑身上下黑漆漆的人,而信草显然认出了他是谁。
“鹤丸……国永?”她一愣,随即又道:“不对,你不是鹤丸!”
她撑起的灵力结界被对方轻轻松松一刀砍破,这样的实力,不是付丧神能有的。
也不会是人类或者妖怪,比她还强的似乎只有一种可能神明!
“千年轮回的滋味,好受吗?”
信草瞪大眼睛,这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她记得!
花山源氏的祭坛上,她的骨头被这个声音的主人寸寸折断,这件事过去多少个千年她都记得!
“是你。”信草抿抿唇,一脸厌恶,“别用他的身体发出你那个恶心的声音。”
对方的力量远大于她,如同逗弄一般,刀刃一点点压下,信草手心的伤口几可见骨。
见信草不支,狐圆圆一脚蹬上邪神的后脑勺。它就算再弱也是在地狱上过班的狐狸,这一下用的劲不小,直接把邪神踩趴下了。
刀从他手中脱落,信草一脚将刀踢出老远,又和狐圆圆合力将他压制住,但没过几秒钟,战情再一次翻转。
狐圆圆被掀飞,撞上墙壁不省人事,信草被压在地板上,邪神掐住了她脖颈。
信草不断的挣扎,踢腿,抠对方的手,试图咬上对方手腕,都没能逃脱桎梏。
她觉得喘不过气,头痛剧烈,耳鸣,浓重的血腥味从喉咙蔓延出,眼睛冒金星,视线都是模糊的。
这次大概真的能死了吧?
她心里忽然生出几分释然,于是放弃了挣扎。
活着太累了,死了的话,就可以真正休息了吧。
就在她以为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去时,脖颈上那双手忽然松开了。
“主君……信草子……”
黑鹤猩红的眼睛不知何时变回了鎏金。他动作轻柔的抚摸着信草脖颈上青紫的手印,慢慢将头靠在她颈窝。
“对不起……”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她脖颈上,被风一吹,又变得冰冰凉。
信草脑子里的记忆封印忽然松动了。
鹤丸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又像是在与什么做抗争。
他慢慢从地板上爬起来,动作僵硬不协调,身体里的两方正在角力中。
暂时占上风的鹤丸拾起刀,塞到信草手里,“捅我!”
信草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却一动没动。
鹤丸咬咬牙,拉住她的手,一把捅进自己身体里。
“鹤丸!你松手!!”信草喊道,她想要他别伤害自己,但她的手却被鹤丸的手死死的锁住。
“你别这样……”
信草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哭腔。
鹤丸伸出一只手,摸摸信草脸颊,“别哭啊。”
你掉眼泪,我也跟着怪难受的。
视线渐渐模糊,鹤丸觉得自己又要被拉进漆黑海底时,握住刀的手忽然用力。
刀几乎全部没入,他甚至还搅动着转了一下刀柄。
“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两人的血融在一起,无数画面从信草脑子里飞速转过。
长头发的、带她骑马的鹤丸;
送她手刻印鉴的鹤丸;
给她带零食却不现身的鹤丸;
陪伴她六十年的鹤丸;
屋顶上跟她喝了一夜酒的鹤丸;
还有此时此刻,即使伤害自己也要保她周全的鹤丸。
她想起来了!
有关于她和鹤丸的一切,她全都想起来了!
“你撑住啊!”信草眼睛酸涩,声音都在颤抖,“我这就给你疗伤!”
她手上灵光闪过,却被鹤丸忽然握住。
铺天盖地的痛苦中,他笑了。
他松开刀,扑到信草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地板上,可他依旧在笑,鎏金色眸子亮晶晶的,像淬满了星星。
可他笑着笑着,忽然咳出血来,脸色苍白的像浸了水的纸,仿佛一触即破。
“抱歉,吓到你了吧?”
“伤脑筋呀……这染了一身赤红的衣装...…看起来就不像鹤了啊……”
鹤丸垂下头,像小狗一样用鼻尖蹭了蹭信草脸颊,又满足的将她抱进怀里。
“我啊……以前还想着做你的陪葬刀……可这次……连陪葬大概……都做不到了吧……”
他声音越来越低,邪神惨叫一声,从他身体里离开,一团黑雾转瞬不见踪影。
鹤丸头发和衣裳恢复之前的颜色,鲜血的红在洁白之上更为刺眼。
一缕金光从他装着时间装置的衣襟中泄出,忽然,鹤丸连带着化为刀形的小龙景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十七年后的本丸,从未开过一次花的万叶樱忽然绽放,同一时间,所有审神者到时政发送的新消息:阵式已修复完毕,时间通道重新开启。
只是终端卡投影的界面全部变成了黑白两色,时政大厦的旗帜这一天下降一半,慰灵碑上无声无息的多出一个名字
白川信草。
本丸的万叶樱瞬间绽放时,被血染红的鹤丸和刀形态的小龙景光忽然出现在树下。
鹤丸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望无际的荒漠,他一直跑啊跑啊,也不知何时才能跑到头。
渐渐,荒漠变成了绿洲,河流环绕,沙地长出了花草,蝶翩翩,鸟声清悦,活泼的小动物在草叶中穿行。
终于,他远远的看到一树樱花,那棵树极高大,和本丸的万叶樱差不多。
只是本丸的那棵从来不开花。
他跑到树下,看到树叉上有个女孩子正在睡觉,阳光从花瓣间漏下,于是她也披上了一身疏落斑驳的花影。
“喂!”
鹤丸喊了一声。
信草睫羽颤了颤,睁开眼睛,起身时披散下来的长发像绸缎一样,从花枝滑下。
“鹤丸?”她笑着伸出一只手,“要上来吗?”
鹤丸定定看了她几秒钟后,也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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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他爬上树坐到信草身边,良久才开口,“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个邪神也不会被重创,之后也不会消散,你也能继续轮回。”
“为什么呢?”鹤丸捂住脸,语气颓然,“明明……明明我想要让你活下去的,可是最终却成了害死你的罪魁祸首?”
“你都记得吧,你知道是因为我才……可是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
“为什么呢,信草子?你打我骂我啊,或者把我赶出本丸,你明明应该讨厌我的……”
信草凑近了一些,摸了摸鹤丸的头发。
“其实人们做的很多事,最后都会莫名其妙的背离自己的心愿。”她温润的目光中含着盈盈笑意,“不过我还是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最好的安排?”
信草点点头,“嗯,就像我遇到了你们。”
一枚樱花瓣落在鹤丸头发上,她用指尖拖起这枚小小的花瓣,“你见过花开的全部过程吗?”
“我啊,曾经用摄像机记录下一朵花从播种到凋败的过程,看到它小小的嫩芽破开土层,逐渐绽放,最后凋零,就像完成了一个生命的仪式,最后重归大地,等待明年再一次绽放。”
“我当时就在想,也许我的生命,就应该和它一样。”
信草将下巴靠在鹤丸肩膀上,他觉得肩膀这里轻飘飘的。
明明应该有重量的,为什么这么轻?轻的就像一枚樱花的花瓣。
“的确,不断重复的轮回里,我失去了很多东西,但我获的更多。原本只有我存在的荒芜沙地,因为人生的起伏波澜,渐渐蔓延成一片绿洲。绿洲里住进了小动物,住进了蝴蝶蜜蜂,住进了花花草草,住进了一切或美好或不美好的生命。”
“我想像那朵花一样,即使生命还会重来,我也渴望这一次的绽放。”
“所以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的身体还能动,只要我还剩下一口气,我就想要保护这片绿洲。如果失去了它,这么漫长的人生,就真成为一片荒漠了。”
“多可惜啊,我们相守的时间比我们认识的时间短暂得多。”信草靠在鹤丸肩膀上,他听到碎玻璃的声音从她身体中传出。
她的手臂,小腿,皮肤上,渐渐出现一道道裂纹,甚至裂纹还在继续蔓延。
“如果能有下一次‘花期’,你还愿意做我的刀吗?”信草轻声问道。
“我愿意!”鹤丸小心翼翼揽住快要碎掉的信草,他听到自己带着颤抖的声音,“除了刀,就没有其他位置给我了吗?”
信草笑出声。
裂纹已经布满了她全身,几声清脆的响动后,她的身体碎成万千樱花瓣。
鹤丸怀里一轻,只剩下满襟带着香味的花瓣,和她留在他手心的木头印鉴。
一阵风过,带走花瓣,也带走她轻叹般的话语
“最喜欢你哟……”
第73章团团圆圆
鹤丸醒来时,烛台切正满心担忧的守在他床前。
“鹤先生,你总算醒了。”他松了一口气。
鹤丸茫然了眨了眨眼睛,转头间却看到枕头边的木头印鉴。
这印鉴原本乌黑光润,被信草温养的如同玉石一般,现在却干枯老朽,还布满了道道裂纹。
鹤丸心下一凛,“主君呢!”
烛台切低下头,没说话,鹤丸觉得自己的心脏在一寸寸下沉。
他爬起来,推开房门,朝审神者的房间跑去。
房间整理得干干净净,却空无一人。
大广间,没有!
手合室,没有!
锻刀室,没有!
……
他找遍了信草可能出现的任何地方,没有,没有,没有!
“鹤先生!”烛台切追上来,忽然按住他肩膀,他垂下眼,神情惨淡,“万叶樱开的那一瞬,我们心里就有了这种感觉,紧接着时政的讣告就来了。”
“枯了十七年的樱花忽然开放,锻刀室的刀解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拆了。我们跑到樱花树下时,看到你全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旁边还有小龙景光……按理说这么严重的伤是治不好的,可是主君似乎提前把那个印鉴挂在了树上,你的伤,就是被印鉴发出的灵力治好的。”
“主君她,可能在走之前把一切都算好了。”
“鹤先生,接受现实吧。”烛台切声音低沉,“主君她,死了。”
死了?
原来她……已经死了吗?
鹤丸目光扫过周围,听到声音的刀剑男士们此时此刻都集中在这里,还有几个能明显看出眼圈是红的。
“你说,她什么都算好了。”
“可是她算没算到,现在的我们有多难过?”
鹤丸慢慢仰起脸,右手蒙住了眼睛,左手心被木头印鉴硌得生疼。
大概就连他们的心情,她也是算好了吧。
可是就像他曾经说的那样,不惜此身断折也要保护什么的心情,他是懂的。
可是为什么断折的一定是她呢?
他愿意代替她的。
如果被折断的是自己该多好。
鹤丸喉咙间发生一声低弱压抑的哭腔,这声哭腔却又被他狠狠压在心底。
*
信草走后,其他人的生活仍旧要继续。
痛苦之后,内番的还得内番,该出阵远征还得出阵远征。
她连刀解池都拆了,这番煞苦心刀剑男士们都明白,出阵时也就不会故意找死。
本丸里的万叶樱绽放过一次后又迅速枯萎,刚刚远征回来的鹤丸伤脑筋的看着光秃秃的树丫,问旁边的五虎退,“你真的有天天给它浇水?”
“真、真的!”五虎退抱着水壶,有些局促道,“每天都没落下。”
鹤丸叹了口气。
“鹤先生这次远征了很久呢,是见到过去的主君了吗?”五虎退抬起头,期期艾艾的看着鹤丸。
“没错。”鹤丸蹲下身摸了摸五虎退的头,“我发现她真的好笨啊,明明喜欢一个人,却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放弃了。如果是我的话,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和阻碍,不管她是谁,我都不会放弃。”
“不过”他话音一转,若有所思道:“幸亏她放弃了,不然我大概会不太高兴的。”
“我,我也不会放弃的!”五虎退语气认真,“我会一直等着主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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