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一个字(天师执位/冷案重启番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樊落
「啊……」甘凤池看看舞池里的萧兰草,又看看另一边的萧燃,说:「不会的,你想多了。」
「绝对没有,别被他正直的外表骗到了,他一定对萧警官有意思,你暗示他一下,萧警官是我的,也希望你爱情成功,加油,兄弟!」
尤钱拍拍甘凤池的肩膀,跑去萧兰草身边,舞曲换成恰恰,两人随着舞曲跳起来。
甘凤池哭笑不得,拿着饮料去萧燃的座位,萧燃问:「他跟你说什么?」
「让我看紧你,防止你去追我们科长,唉,全岛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希望这流言别传去局里,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紫言解释了。」
紫言是冷案科的科员,也是甘凤池正在追求的对象,萧燃说:「你想多了,我们是在执行任务,有什么发现?」
「我跟着尤钱接触了一些游客,看起来都没有问题,暗中观察了朱珍珍夫妇,他们也不像是犯罪团伙,我准备再接触一下其他人。」
「好,你负责之前上岛的,我负责今天上岛的,回头联络。」
就在萧燃和甘凤池布置任务的时候,萧兰草跟尤钱跳完了舞,两人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他开始向尤钱打听杨先生。
尤钱还以为萧兰草是对自己的画很感兴趣,开始大谈特谈,萧兰草旁敲侧击了半天,才把话题拉上轨道。
不过尤钱对杨先生不是很了解,说他们是这两天才认识的,然后一见如故,杨先生对他的话很感兴趣,付钱也爽快,签的支票也没问题,所以对他来说,杨先生的为人实在好极了。
萧兰草见问不出什么,便起身告辞,尤钱还想拉他说话,杨先生跑过来,还带了个朋友,说是对尤钱的画感兴趣,萧兰草趁着他们说话走掉了。
他在餐厅里转了一圈,大家酒酣人醉,都沉浸在热情的气氛中,忽然乐曲声一转,改为抒情曲调,旋律很熟悉,他跟随着哼了两句,想起了歌词——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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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用行动表示,烟花太放肆,守住了坚持,看我为你孤注一掷……
后面歌词还有许多,但年代久远,他记不太清楚了,忽然灯光一齐灭掉了,窗外传来响声,紧接着一道烟花腾向夜空,彷佛在应和歌中所唱的,客人们发出惊喜的叫声,纷纷凑到窗前观看,萧兰草也停住脚步,看向窗外。又有数道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缤纷的颜色渲染了广漠的星空,萧兰草看着烟花,突然心潮澎湃,想起了很多很多年以前,他和萧燃一起看烟花的时光。
那时候的烟花还没有这么美,种类也没有现在这么多,但绚烂的色从来都没有变过,就像记忆深处他们彼此的存在也从来没有改变过一样。
手被握住了,熟悉的温度,即使不特意去看,他也知道是谁,唇角轻轻勾起,轻声说:「好美。」
「美不过你。」
跟以往一样,男人的回答认真又古板,萧兰草笑了,想说他的情话说得烂,话到嘴边变成了──「回客房看吧。」
萧燃的回应是拉着他的手出去,走廊上静悄悄的,大家都去看烟花了,他们跑回客房,进去后萧兰草反手锁上门,按住萧燃往旁边一推,萧燃便靠在了墙上。
萧兰草紧跟着靠近,双手环住他的腰,贴住他的身体,萧燃吻过来,他回应了,两人在黑暗中交换舌吻,喘息声急促而又热切,舌尖相互纠缠赠动,继而绞在一起,像是品尝,又像是索取,热流在体内游荡,点燃了激情。
砰!
窗外传来响声,一瞬间,光芒点亮了空间,萧兰草停下接吻,侧头看去,刚好看到空中一朵硕大的蓝色烟花,花瓣绽放开来,将整个夜空都染成了蓝色。
「我来岛上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烟花。」
颈部传来温热,萧燃吻着他的脖颈,说:「大概是祝贺我们重逢吧。」
「我们只是分开了一个星期而已,被你说的好像是分开了一个世纪。」
「你忘了有句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萧燃的情话一点新意都没有,但萧兰草偏偏听得动心,听任他的吻吮,解开他的衣扣,将手伸进去,在他的胸前抚摸。
指尖圆润,胸腹被来回滑动,萧燃有点痒,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正要往下带,门铃声响起,打断了欢爱中的情侣。
性致正浓时被打断了,萧兰草皱起眉,看看门那边,门铃很快又响起来,萧燃推开他,探头看猫眼,说:「是菠萝仔。」
「菠萝仔?他来这干什么?」
真是个没眼色的家伙,萧兰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突然有股想把甘凤池调去其他科室的冲动。
「我和他分别做调查,也许他有情报了。」
萧燃打开灯,把钮扣系上,看看萧兰草,他唇角还沾了一缕银丝,便抬手帮他抹去了,这才打开门。
「咦,萧科长,你也在?」
看到开门的是萧燃,甘凤池一脸惊讶,萧燃想问你不是来找我的,但马上想到这是萧兰草的房间,临时改为——「我和你们科长在谈工作,什么事?」
「哦,来问问科长在岛上住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发现。」
萧兰草靠着墙壁,将被扯乱的衬衫下塞进腰里,甘凤池没看到,径直走进客房,打量房问,说:「这里好宽敞啊,科长,尤钱对你真好,你没看到我喊消科长的客房,又小又看不到海。」
「你喜欢他那型的,送给你。」
「我不要,人家中意的是你,而且他这人真不错,科长你不是喜欢买买买嘛,如果和他交往的话,今后就不用担心当月光族了。」
「嗯哼!」
萧燃咳嗽了一声,甘凤池转过头来。
「萧科长你嗓子不舒服?」
「没事,你特意跑过来就是来给你老同学当说客的?」
「喔不是,我是顺便这么一提,主要是他求我帮忙嘛,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再说……」
「说重点。」
「重点就是刚才问了一圈,没问到有价值的情报,不过我把你交代的任务完成了,正好你在,我现在就给你。」
甘凤池从随身背包掏出一个板子,上面印了几个指纹,旁边还记录了人名,他说:
「这都是我搞到的,让小柯调查看看有没有嫌疑人。」
「好,我来联系他。」萧燃起板子,甘凤池见他没有走的意思,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问转了转,问萧燃。
「你不回自己房问?」
「我还有工作要和你们科长谈。」
萧燃说完,萧兰草接着说:「而且他现在还是嫌疑人身分,放他一个人住,要是朱珍珍再嚷嚷,又要节外生枝了,他今晚就睡这,你把他的东西拿过来吧。」
「喔,好的。」
甘凤池出去了,萧兰草把门锁上,萧燃笑看萧兰草。
「你一定要做得这么明显吗?」
「难道不是你说要和我谈工作?不如在床上好好谈吧。」
萧兰草勾住萧燃的脖子吻住他,萧燃回应了他的吻,道:「先把正事做完,指纹……」
「都这么晚了,人家小柯也要休息的啊。」
小柯是鉴证科负责调查搜集工作的科员,萧燃想说先联络试试,话没开口,唇便被堵住了,热情随着亲吻传达给他,他没再坚持,相续兰草吻到一起
柔软的舌滑进了他口中,轻佻地舔舐他的舌,这是萧兰草一贯的彼俩,萧燃压住他的舌尖,开始慢慢品尝,又舔动他的上颚,那里很敏咸,萧兰草喘息起来。
津液在口中蔓延,就在他们将要进行更深人的动作时,门铃又响了。
两人同时停下,萧兰草苦笑道:「菠萝仔这是飞毛腿吗?跑得这么快。」
萧燃给他甩了下头,示意他开门,萧兰草过去把门开了,下一秒一个人扑进来,要不是他躲闪及时,就要被扑到了。
这次出现的是尤钱,他喝了酒,眼神定不住焦距,身体往墙上一靠,做出一个洒脱浪子的姿势,对萧兰草调笑道:「萧警官,有没有觉得我很帅?」
「是啊,挺帅的。」
萧兰草说着,揪住他的衣服要把他推出去,尤钱握住他的手,恳求道:「所以你来拘留我吧,把我铐在你身边一辈子。」
身后传来惩笑声,萧兰草脸都黑了,正准备一个手刀把这家伙砍晕,甘凤池跑了回来,手里拿着萧燃的行李箱。
看到这一幕,他惊讶了,萧兰草拿过他的行李箱,顺便把尤钱推给他,说:「你的朋友,你自己解决。」
「可我们只是普通同学,感情这事……」
「菠萝仔,你是不是想去别的部门工作啊?」笑吟吟的目光投来,甘凤池打了个寒颤,二话不说,抓住尤钱把他往外拖,尤钱喝得醉醺醺的,叫萧兰草的名字,甘凤池哄弄道:「走走走,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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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找他。」
他把尤钱拖走了,萧兰草把门关上,上了锁,叹道:「世界终于清净了。」
萧燃回了卧室,萧兰草跟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笑道:「你要跟我床上谈工作吗?」
「先把正事做了。」
萧燃拿起甘凤池带来的指纹板,和他自己提取的一部分指纹一起扫描传给小柯,萧兰草没打扰他做事,躺到床上,说:「可怜的小柯今晚别想睡了,他一定一边干活一边诅咒你这个鬼畜上司。」
「你不表扬我两句吗?一晚上集了这么多指纹。」
「是啊,你最厉害了,不管是哪方面。」
萧燃将指纹传给小柯,交代他尽快调查,过了一会儿,小柯回信过来一张跪地大哭的图,紧跟着又传来一张抹泪的图,后面写他会尽快做的,记得年底加鸡腿加奖金就行了。
任务布置完,萧燃坐到床上,萧兰草一只手支着头,侧躺在那儿注视他,他上前把萧兰草按住了,手指抚摸他的嘴唇,说:「我还以为你会脱干净了等我呢。」
「我认为脱衣服这种事要别人做更有趣。」萧兰草的腿勾在了萧燃身上,脚在他的腿上来回赠动,萧燃笑了,亲着他说:「这次不用担心再被打扰了。」
「要是还有谁敢来,就灭了他,不过我现在更想帮你灭火。」
萧兰草伸手抚摸萧燃的胯部,那里还是软软的,但是随着他的摩宁很快就硬了起来,那话儿顶在裤子上,支起了帐篷,萧兰草不仅挑逗他,还摆弄自己的,脸颊泛起潮红,舒服得起了眼睛。
萧燃喘起来,工作中萧兰草是聪慧冷静的,甚至还带了禁欲感,但上了床,他整个人的画风都变了,既淫荡又放荡,萧燃有好几次想提醒他要节制,可是每次都被激得大脑充血,只想着占有,哪还顾及其他的事。
就像现在,萧兰草随便做几个动作,他就乖乖服从了,几下扯开萧兰草的衣服,将他剥得赤条条的,肌肤白哲光滑,灯光照在他身上,浮出明珠般的光辉,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细长手指在阴茎上抚摸打转,水珠顺着指问流下来,滴在腹上,宛如荷叶上的露水,随着呼吸发出轻颤。
画面的冲击感太强烈,萧燃做前戏的心情瞬间消失,抬起他的腿屈起,将阳具顶在了上面。
萧兰草任由他的摆布,口中却道:「轻点,我怕疼。」
「你自找的。」萧燃按住他的腿,阳具在他的花茎上摩擦了一会儿,便顶了进去,两人同居很久了,萧兰草了解他的做爱方式,略微挺身,以便他可以顺利进入,感觉到阳具完全没人后,他故意夹了夹小穴,萧燃不防,被他弄得一激灵,忍不住抬头瞪他。
萧兰草冲他眨眼,满不在乎地说:「你要是早泄了,别怪我太有魅力。」
「那你最好别到时求我饶你。」
萧燃知道他喜欢的调调儿,按住他的大腿根直接抽插起来,萧兰草在性欲方面虽然很开放,但他对技术性的调情并不热衷,货真价实的侵犯更合他的意,躺在床上享受萧燃的服侍,一只手抚摸自己的阳具,鼻子里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萧燃探过身亲吻他,他热情地回应了,另一只手搭在萧燃的后背上,指腹沿着脊惟向下抚摸,很快手掌抚到了萧燃的臀部。指尖扣在肌肤上,酥麻传来,萧燃抖了下,只觉得萧兰草的体内火热,里面在紧张的缩着,阳具被压迫,带来极度快感,他继续往里冲进,内里越发的紧致炙热,柔软的肠壁吸附着阳具,像是不满足似的,紧紧吸着它,妄图更深的插人。
萧燃觉得下体几乎要炸开了,那是种难以言说的感觉,热流不断地涌向阳具顶端,他打了个寒颤,一个不小心差点丢。
他不知道萧兰草从哪学来的这些采阳补阳之术,每次都可以让他达到高潮巅峰,可他又不舍得这么快就泄了,加快了冲撞速度,指尖焰住萧兰草的一边茱萸拈动,那一点很快就被拈红了,微微肿胀着,绽放在胸前。
萧兰草吃痛,起眼看他,眼神中带了几分怨邺,又有几分妩媚,喘息道:「你那东西好大,要干死我了。」
明知道情人是故意那样说的,萧燃还是很喜欢听,蹂躏完乳头,又将手插进他的口中,萧兰草吃吃笑着,伸舌舔动他的手指。
舌尖嫣红,舔动时颤颤的,沿着指尖一路舔到指根,又将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眼睛微微起笑看他,那神态懒洋洋的,又像是醉了酒,眉眼醺醺然,偶尔发出一两声颤音,柔软而又脆弱,一瞬间便消散了。
这模样便如一幅现实版的春宫,萧燃被挑逗得面红耳赤,抽出手来,掐住萧兰草的下巴,吻住他,又快速挺动腰身,那话儿如同出柙猛兽,在萧兰草的体内咆哮狂奔,粗大的物体占据了他的小腹,并有继续暴胀之势。
萧兰草感觉到了充盈,有东西在压迫他的内脏,他呼吸困难,喘息变成了轻呼,声音不自禁地拔高了,忽然一阵热浪冲来,蚀骨销魂般的感觉包裹了他,腹下连续几次抽播,也射了。
身体在高潮中绷紧了,萧兰草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萧燃已经把阳具抽了出来,白浊液体随着抽出洒在他的股间,萧兰草这才感觉到下身的疼痛,刚才做得太激烈了,导致他好半天神智都是恍惚的。
手指探人他的口中恶意地搅动,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他却茫然不知,萧燃就喜欢看他这种偶尔类似无害小动物的模样,问:「满足你了吗?」
耳垂传来热风,萧兰草回过神,原来萧燃正贴在他耳畔说话,他唇角弯起,说:「不够,还要。」
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萧燃斥道:「你给我有点节制,我们在出任务。」
「出任务还干得这么起劲,要是平时呢?」
「平时的话,你就别想下床了。」
萧燃用力揉动他的头发,起身下床,萧兰草看着他的裸体,问:「要一起洗吗?」
萧燃转过头,还没等他说话,萧兰草又改了主意。
「算了,那样大概我们到天亮都没办法睡觉了。」
他说完,拉过枕头,把脸往枕头上一埋做出睡觉的姿势,萧燃便没吵他,去浴室洗了澡。
等他出来,萧兰草已经睡着了,身上没穿衣服,干干净净的,也不知道去哪里洗过了,萧燃怕吵醒他,扯过被子,挨着他轻轻躺下。
像是感觉到萧燃来了,萧兰草往他这边靠了靠,萧燃伸手把他搂住了,心想等这次的案子破了,他要带萧兰草去好好度个假。
第六章
早上萧兰草是被门铃声闹醒的,作为一个生性散漫的人,他最痛恨的就是早起,偏偏外面的人像是跟他较劲儿似的,门铃响个不停。腰间被顶了顶,萧燃提醒道:「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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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
「这是你的客房,我这个样子去,太奇怪了。」
萧兰草抬抬眼皮,终于想起昨晚的事,他只好坐起来。
窗帘拉着,房间很暗,只能依稀看到两人的裸体,他叹了口气,随手抄起睡衣穿上,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临时抓起桌上的大餐巾纸,蒙到了脸上。
门外的是老板娘,她冷不丁看到黑乎乎的空间里冒出一张白板脸,吓得叫起来,双手捂住嘴巴,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萧兰草知道是他的打扮吓到了人,但这总比他蓬头垢面见人要好,伸手捂住边角飘
起来的纸巾,低声说:「是我,萧兰草。」
「萧、萧警官,你怎么这个样子?」
「不好意思,没刮胡子,怕吓到。」
老板娘从惊吓中缓过来,笑道:「哎哟,你想多了,帅哥不管什么样子都是帅的。」
「来找我是……」
「喔,出了点事,还是昨天那个女人,叫……」
「朱珍珍。」
「对,朱珍珍,她说她老公昨晚被人打了,是偷他东西的那个人打的,她要去报警,我知道你在这里,就过来找你了。」
「被打了?」
萧兰草皱起眉,老板娘叹了口气,说:「我觉得她有点神经质,她老公也这样说,说她缺少关爱,所以总喜欢没事找事,他偷偷跟我说他只是喝醉了撞到头而已,可朱珍珍吵着要报警,我们也拦不住……会不会真是那个人……」
「不会,昨晚我把他铐在洗手间,他一步都没离开这个房间。」
「你确定?」
「确定,现在还铐着呢。」
萧兰草信口雌黄,老板娘没怀疑,说:「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她闹得很凶。」
萧兰草答应了,让老板娘先回去,等她走后,他关上门,回到房间。
萧燃已经起来了,正在穿衬衫,萧兰草叹道:「还以为可以睡个懒觉,现在泡汤了。」
「我们不是来休假的,说不定真出什么事了,赶紧拾下过去。」
说到案子,萧燃的态度变严肃了,萧兰草想到常安的事和珠宝案,他不敢放轻松,迅速换上外衣,洗漱完毕,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时,啡嗦一声传来,萧燃把手铐铐到了他手腕上。
「你还玩上瘾了啊。」
萧兰草无奈地笑,萧燃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作戏要做足。」
「该做的你什么没做,还有个屁清白。」
下巴被捏住了,萧燃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警告道:「不许说脏话。」
萧兰草挑挑眉,为嘴唇被咬破,他忍住了。
两人来到朱珍珍夫妇的客房,门口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皇耀和老板娘在劝说大家离开,看到他们来,老板娘急忙叫萧兰草进去,张婆婆和她的那些团友也在。几个人叽叽喳喳地说有人东西被偷了,你看警察都来了,大家一定要小心看好自己的当盘写物品饰等,等等。
萧兰草对流言的传播之快感到无奈,进房间的时候,他看到了昨天和王伟聊天的女服务生,服务生探头往里看,发现萧兰草的注视,她慌忙把头撇开了,从她的反应里萧兰草猜想她可能知道什么。
朱珍珍夫妇的客房摆设和萧兰草的那间一样,明亮宽敞,王伟坐在沙发上,头发围了一圈白纱布,朱珍珍坐在他旁边,不时地检查他的头,他很烦躁,朱珍珍每次靠近都被他推开了。
看来他的心情很不好,连基本的掩饰都懒得做了,萧兰草对他的心态表示不理解——如果真的讨献老婆,离婚就好了,何必硬凑在一起。结果两人都不舒服。
老板娘小声告诉萧兰草说诊所的医生来帮王伟看过了,他只是后脑杓有个包,没出血,他建议王伟去拍个片做密检查,王伟拒绝了。
见萧兰草来了,朱珍珍撇开老公,跑到他面前,指着萧燃就要开口,萧兰草抢在她前面说:「不是他,他昨晚一直关在我那儿呢。」
「除了他还有谁,我老公被打了,一定是他报复我们……」
「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先录口供,再进行调查。」
萧兰草坐去王伟对面,对面只有一个小椅子,萧燃只好盘腿坐到了地板上。
王伟揉着头,皱眉说:「没事,你别听她乱说,是我喝醉了摔了一跤。」
「你躺的那地方都是沙子,摔一跤后脑杓能摔出个包来?警察在这儿呢,你别不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说没事就是没事,我们是来旅游的,不要总是找事。」
「这怎么叫我找事?我是关心你!」
两人越吵越凶,老板娘和皇耀都一脸无奈,萧兰草让他们先出去,转告客人们说都是误会,让大家别担心,顺便把朱珍珍也请出去了,朱珍珍不想走,被老板娘劝说,又说带她去做美甲,她才离开了。
客房门关上了,萧兰草对王伟说:「现在只剩我和你了,有什么就直说吧。」
王伟不说话,抬眼瞥瞥萧燃,萧兰草说:「他就是个路人甲,把他当隐形就好。」
「真没事,我就是摔了一下,是我老婆大惊小怪的……」
「你昨晚是去会情人的吧?」
萧兰草泠冷道,他一语中的,王伟震惊了,呆呆地看他?
萧兰草最初只是试探,因为那位女服务生表现得很担心,不像是刚认识的反应,而现在王伟的态度也证明他的推测是正确的。
他冷笑道:「说什么和妻子来岛上庆祝结婚纪念日,其实只是找个借口私会情人罢了。」
被戳穿了,王伟破罐子破摔,反驳道:「我有错吗?你们也看到了,她各种神经兮兮的,总是大吵大闹,这么大岁数了还扮嫩,很丢脸……」
「我对你们的感情没兴趣,我只想知道昨晚你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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