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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敌刀幺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轻九
“药研先生说的?”堀川国广微微露出惊讶的表情,在本丸里虽然看似娇小的药研藤四郎心胸却异常宽广,尤其还是作为‘老前辈’,所以堀川国广一听到是药研藤四郎说的话便感到有些意外。
他望着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的黑发少年,眨了眨湛蓝色的眼眸,眼底渐渐流露出一丝跃跃欲试。
“……”和泉守兼定无言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付丧神,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转头对压切长谷部问道,“那个什么宴会要和主公说吗?”
压切长谷部露出一丝纠结的表情,“说是一定要说的,这上面都已经写了‘届时请务必参加’的字样了,就是不知道主公他……”
浅棕色短发的付丧神犹豫地望向庭院那边,黑发少年已经停下来动作,仰着脸对着太阳擦着额角的汗水。压切长谷部捏紧了手中的邀请函,咬了咬牙,坚决地向他走了过去。
缓缓靠近少年,压切长谷部有些紧张地望了望身后紧跟着的两人,咽了咽口水,青年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主”
“不去。”
“……”
压切长谷部沉默地望着面前面无表情轻轻活动着大腿的少年,又看了一眼身后若无其事忍笑的两人,片刻,扭过头紧张地搓着双手说。
“主公您看,这次活动是审神者们必须参加的,去年看在我们才起步没太适应,所以当时没去时政也没有说些什么,但是今年……”
少年置若罔闻地活动着脚踝。
压切长谷部硬着头皮继续道,“今年若是再不去时政说不定会派狐之助过来走一趟,到时候事情可能会变得更麻烦的……”
“……”
“你这样子主公肯定不会理你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压切长谷部愣了一下,回过头见到来人额角顿时一跳。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压切长谷部挑了挑眉,“药研不是让你去帮他整理药品了吗?”
鹤丸国永回道,“饶了我吧,要是光是整理药品还好了,你看看!”他撸起袖子,露出光洁的手臂,指着胳膊上一处小小的针眼,控诉道,“那个人太恐怖了,居然直接用针扎我,还说要做什么实验!”
压切长谷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是时候让你知道一下天有多高,粟田口有多黑了。”
喂……
鹤丸国永无奈地揪了揪散落在额前的银发,余光瞟见了对面压切长谷部手中的邀请函,想都没想立刻伸手抽了过来。
压切长谷部皱眉,刚要呵斥他一句,却只见面前一身银白的付丧神迅速地阅读完手中的邀请函后,眼前突然一亮。
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的压切长谷部,“……”
“呐,这个宴会,如果我劝主公去参加这个劝成功的话,这个名额,”鹤丸国永将手中的邀请函翻了个面,指尖点在‘允许一名付丧神陪同’上,笑道,“让给我吧。”
本打算自己陪着去的压切长谷部,“……”
“怎么不说话啊长谷部,哦哦,我知道了,你这是私下把这个名额给昧了啊。”鹤丸国永戳了戳对面看不清表情付丧神的脸,坏笑道,“这样可不行,不公平点的话。”
恼羞成怒地拍开了他作乱的手,压切长谷部冷笑,“好啊,你就去试着劝吧,”他看着银色的付丧神立刻转身跑向少年,附在其耳旁说了些什么,压切长谷部微微停顿了一下,对此嗤之以鼻。
“嘛,尽管尝试吧。不过话说在前头,主公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听从别人的人!”
青年这样说着,然而随着话音一落,那边的少年却在付丧神抬起身子的瞬间来回点了两下头。
“主公?!”
一身银白的付丧神缓缓转过身,冲着压切长谷部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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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青年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鹤丸你家伙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吧!”
鹤丸国永眨了眨眼睛,抬起指尖轻轻点了点脸侧,一脸无辜地模样,“诶~预谋什么的真是难听,人家不过是稍微动了一下脑子而已。”
“……”压切.没动脑子.长谷部狠狠瞪了他一眼,随手将手中的邀请函扔给了他迈着大长腿转身走了。
邀请函轻飘飘的一张纸并没有飞到鹤丸国永的手里,站在一旁的堀川国广连忙跑上前接住了它,直起身无奈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笑眯眯的鹤丸国永。
“真是的……不要欺负长谷部先生啊,那个人都已经够辛苦的了。”
“喂连堀川都这么说,我这明明是在帮长谷部减轻工作量啊。”鹤丸国永无奈地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邀请函,随手将它放进了口袋中。
堀川国广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想了想,他走到短刀身旁,突然提议道。
“主公,趁着这个机会把头发整理一下怎么样?”
他垂眸看着额前的碎发已经快要盖过眼睛的少年,犹豫了一下,突然伸手摸了摸少年覆在后颈上的发尾。
少年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厌恶的表情,堀川国广不禁松下一口气,笑着说道,“要想理发的话请交在我身上!以前我可是给两个艺妓处理过头发呢!”
“什么理发……你那不就是用刀把艺妓的头发割了下来吗……”站在一旁听到这话的和泉守兼定无奈地说了一句,说完却突然愣了一下,“两个?”
堀川国广偏过头,回道,“恩,两个。”
“等、等会,怎么有两个?不就只有一个岛原的女艺妓吗?”
“不是啊,还有一个的。”
“哈?”
堀川国广点了点下巴回忆了一下,“我记得还有一个艺妓的,好像……是男的。”
“哈?!”
和泉守兼定瞪大眼睛,一脸不相信。“开什么玩笑!土方先生怎么会……去找男艺妓!一定是你那时候神格还没有完全形成记忆出错了!”
堀川国永闻言,纠结地皱了皱眉头,又试着努力回忆了一下,片刻,他又迟疑地嘟囔了一句。
“可我感觉那次之后我好像还被带进被窝里了,被窝里好暖和,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呢……”
“!!!”
和泉守兼定瞬间黑下脸,一把勾住堀川国广的脖颈,僵硬地勾着微笑,“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你到底做了什么?”
“诶?!”堀川国广慌张地稳住了身子,刚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后者便已经将他拖出了庭院,从消失短刀的视线里消失了。
短刀:……
莫名心虚。
第63章又丢了
审神者聚会,由时政举办的每年一次的活动,聚集诸多本丸审神者共同商讨各项事情,以促进上位审神者的进步和激励新手审神者的上进心。
但说白了也不过是个牵着自家宝刀出来溜溜瑟的官方大平台。
原主哥哥的时候本丸算得上是上位,但因为那件事发生之后本丸战斗力到重创,便从上位跌了下来,如今勉强能在中游位置晃悠。
短刀对这些事并不了解,也不感兴趣。至于突然改变主意要参加这次的聚会,则是因为从鹤丸国永那里听说聚会上有各种各样的食物可以无限量地吃,所以才动了心思。
坐在屋内,短刀垂着头看了看被整齐摆在面前的几套衣服,片刻抬起头望向对面一脸笑意的浅橙色长发的付丧神。
“做什么?”
“当然是选参加宴会的衣装啦。”乱藤四郎眨了眨湛蓝的眼眸,扯了扯摆在地上的衣服的边角,“主公这次可是要去一天一夜才能回来呢,不多准备几件怎么行,而且最重要的,我们可不能让别人比下去!”
“……”
……毕竟原来是上位本丸,估计下意识还会有一种样样不服输的习惯,但是……
短刀看了看被推到面前的几套衣服,默默地揪了揪脸侧的碎发。
这几件衣服不是一样的吗……
他抬起头欲言又止地望了一眼一脸兴致勃勃地乱藤四郎,不忍心扫他兴,犹豫了一下指了一下距他较近的一套衣服。
“哦!不愧是主公,挑选了一件最豪华的~这件可是我用紫月亮清洗了两次的衣服,香气冲天呢。”
“哦。”
宴会是在明天上午举行,地点则定在了一座扩建了多次的本丸里,而据说,主管那座本丸的审神者在时政这边中地位相当高,算得上是审神者间担任带头人的存在。
五年一届的换任,那个审神者已经连任四届,这种情况那个人算是一个特例。一般情况下,除非是审神者本人申请连任或者实在是相当难得的人才,时政都不会太过强求的。
毕竟人的一生时间有限,况且虽然近几年已经提高了许多各方面的安全,但偶有疏忽的时候总会出现,所以一般人都不会申请连任两届,时限一到便会打包回家。
就是不知道那个审神者属于哪种情况,顺便一提,原主的哥哥就是因为灵力太优秀而被时政拉拢,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就是在第二届的第三年上。
虽然这些都是短刀从压切长谷部那里道听途说来的。
因为原主之前因为病情的缘故,虽然在位但却不理事,本丸里的事物几乎都交给了当日的近侍去完成,偶尔插也一下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本丸的刀剑们也都尽量避了原主接触这方面的事。
以致如今原主对时局丝毫不清楚,不过这倒方便了本就对这些一窍不通的短刀,避了露出马脚的危险。
短刀看着乱藤四郎在屋内拾准备出发前的东西,发了会呆,片刻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摸了摸身上的口袋。
半天,从衣袍的内兜中翻出了两个铃铛。
对,还有这铃铛的事,他都忘了。
当初五虎退来找他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个铃铛,然后他因为发了会呆,结果就让五虎退跑了。
……恩,倒也不是不能把铃铛给五虎退,但是问题就在关于这个铃铛的事他都还没弄清楚,谁知道这看上去是一个普通的铃铛,说不定哪天就蹦出来了个什么奇怪的东西呢,五虎退那么可爱,他怎么舍得将危险置于那么近的地方。
短刀若有所思地拿起其中一个铃铛举在眼前看了看。
这个似乎就是被系在小虎君脖子上的那个铃铛,短刀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果然也在上面发现了一些浮纹,只不过手里的这个比之前他拿着的那个看上去要完整很多。
短刀皱了皱眉将两个铃铛轻轻撞在了一起,铃铛立刻发出了些许悦耳的声音。
他愣了愣,忽然透过铃铛望向对面的乱藤四郎,却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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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直专心致志拾东西的付丧神正悄悄地用余光盯着这边,简直就像是在判断他是否处于正常人状态。
“……”他就是停药了怎么着!
短刀挤了挤眉间,立刻对着乱藤四郎呲了呲一口白牙,后者立刻露出被发现的失措,慌张地将视线了回去,匆匆将手里的衣物都打包好,立刻告辞抽身离去。
因为担心这次出门会将东西弄丢,短刀便将手里的铃铛用一个木盒了起来。四下看了看,想了想,短刀走向壁橱那边打算将木盒同那些东西一起起来。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短刀便光明正大地拉开了壁橱的门,刚往里面探了个头,留在外面的身子顿时猛地僵住了。
……
刀剑不见了。
短刀怔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连忙将里面的被褥之类的东西拽了出来,接着爬了进去,然而,刀剑是真的丢了。
他拿起角落深处被黑暗掩盖住的日记本,上面明显有被动过的痕迹,就连之前被他拿来包着刀剑的衣物都被扔到了一边。
坐在昏暗狭窄的壁橱中,短刀脑中只剩完蛋两字,日记本和刀剑自被他扔进来后就再也没动过了,所以能拿走东西的只能是出入过他房间的人,但问题是来他房里的人有很多,而且因为他总是犯懒,平时不在房间的时候也不会将房间的结界布下,整个屋子比烛台切光忠的厨房都容易进!
而且主要是他压根没想到会有人来他房间翻东西……果然是他的威慑力不够的缘故吗,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真是反了他们了!
短刀双眼一瞪,拍案就要冲出去,然而身子还没站直,他就又立刻怂了下去。
出去能怎么办,指着每个付丧神的鼻子说把他的刀还回来吗,说不定那些人又会把他当做犯病,强迫他吃药,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从药研藤四郎的魔爪中逃出来的。而且万一他们再一深究哪里来的刀剑,他能说什么,说是被逼急了留着自宫的吗,呵呵。
短刀闷闷地趴在桌子上,也不管被弄的一团乱的壁橱,努力地回忆着这几天有谁偷偷摸摸地进过他的房间,然而半个小时后,丝毫无头绪。
“……”
不是短刀脑子不好,主要是本丸的各位太喜欢宠幸短刀(的房间)了,但他们却轻易不进来,只是隔着一个廊道往里面望一眼,虽然有时候短刀坐在屋里看见他们在外面嘴角带着善意的微笑,往屋里好奇地打量着这边时,他都会觉得自己像是个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
言归正传,除去那些每天闲的蛋疼的付丧神,经常出入他房间的当属粟田口一家了,在药研藤四郎高举的大旗下,短刀几乎被他一家压的不能反抗,所以最有嫌疑的果然非粟田口莫属。
短刀望着窗外空荡荡的庭院,忽然间,一个画面突然浮现在了脑海中。
啊……
短刀突然愣了愣,隐约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天他好像真的有碰到过在他不在屋时进入他房间的一个人。
五虎退。
脑中浮现出这个名字的瞬间,短刀不知怎的忽然忆起了被扔在角落里的那本日记本。良久,短刀沉默地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手中。
天要忘他也。
纠结了一会,短刀抬起头站了起来。
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反正早晚要让五虎退知道的,与其在这里自寻烦恼倒不如直接找上他将一切挑明,若要真是被其他付丧神发现的话他就……到时候再说!
在心中这样下了决心后,短刀立刻走出了房屋,大步流星地在廊道上行走着,动作间都带着微风。
就这样在近乎一模一样的廊道上走了一会,在路过一间和室的时突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正巧和走到门口的短刀对上了视线。
鹤丸国永脑中一瞬间闪过什么,微微愣了一下,猛地回了脚步后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却见面前的黑发少年看到他,原来面无表情突然一变,随即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尾音带着隐隐的颤抖,缓缓说道。
“请问你知道,五虎退的房间往哪拐吗?”
第64章被发现了
鹤丸国永看了看面前的黑发少年,沉默半天,伸出手往廊道的一个方向指了指。
见少年转身立刻就要走开,鹤丸国永却忽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服。
短刀扭头疑惑地看着他,鹤丸国永愣了一下,随即突然抬起手挠了挠脸侧,神情似乎带着些尴尬。
“啊……你去找五虎退做什么?”
付丧神突然出声随口问了一句,短刀闻言迟疑了片刻,张开嘴下意识要说些什么时,然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神情微妙地吭哧了半天才回道,“就……找他玩玩。”
本来是随意问的话,没想到少年却突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这反倒勾起付丧神的兴致。鹤丸国永见状立刻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笑意凑近了短刀。
“玩什么?也让我参加一下啊。”
“不是、你……”
短刀往身后退了一步,试图阻挡住付丧神好奇打量的眼神而微微侧过了身。
“明天就要出发了,我不过是想去和他说一声的……!”
“可是和主公去参加宴会的不应该是我吗,怎么说都应该是和我商讨一下吧。”
“……打、打声招呼不行吗。”
“主公什么时候和粟田口家的五虎退关系这么要好了,明明不久前才刚刚欺负过他不是吗。”
话音一落,短刀猛地转头狠狠地瞪向他,看着面前紧绷着嘴角,明显一副处于即将忍耐边缘的少年,鹤丸国永弯了弯浅金的眼眸,眼底一瞬间闪过什么。
与少年对视了几秒后,鹤丸国永率先移开了视线,他转过身缓缓走进身后的和室内,突然在一处柜子的角落里的一个抽屉中取了一个东西,东西上面被紧紧包裹着一层布,看不见里面的丝毫。
然而,在那东西被拿出来的瞬间短刀却猛地缩了一下瞳孔。
“这个是什么,您应该很清楚吧。”一身银白的付丧神垂着眼眸,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东西。对面的少年垂着头没有出声,但却能明显察觉到他周身气息的改变。
沉默良久,鹤丸国永握在上面的手微微一动,突然神色一凛,猛地掀起了覆在手中东西上的遮盖物。
短刀心下一惊,腿下下意识蓄起了力猛地冲向了屋内的付丧神,然而视线一晃,一瞬间瞟清他手中的东西时,短刀顿时脚下一绊,险些一脸栽在地上。
“哈哈哈,主公你慌什么!”鹤丸国永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树枝,不甚在意地晃了晃,“不过是根普通的木棍而已,你把它当成什么了?”
“……”
短刀沉默地望着对面一身银白的付丧神笑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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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扔开手中的树枝,眉间微微抽动了几下,刚要一脸冷漠转身离去,忽然,空气中传来一道冷冽的声响,视线一转,面前凭空出现一个东西,带着颇大的力道直直地向他飞来。
短刀一愣,反应过来时已经抬起手抓住了飞来的东西。手心传来一阵坚硬熟悉的质感,他迟钝地眨了两下眼睛,呆呆望着对面眼中带着探究意味的付丧神,心中突然闪过两个字。
遭了。
屋内传来一道巨大的砰的一声,白衣藏红的衣袍被吹拂起来,继而又悠悠飘落至地,四周的空气突然沉寂了下来。
耳畔隐约传来一阵阵衣物间悉悉索索的声音,鹤丸国永怔愣地钉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一动,视线缓缓落在了散落在榻榻米上的衣物。
声音持续着,一身纯白的付丧神静静地望着地面沉默了良久,突然走向那堆衣物旁边,动作毫无迟疑地一把伸进衣服下面,猛地抓住了一个带有棱角触感的东西强行拖拽了出来。
一振短刀忽地从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撞出了清脆的声响,然而声音却丝毫没有吸引到一身纯白的付丧神。
手中的‘东西’看起来很是眼熟,头顶颇为尖锐的犄角,浑身泛着漆黑不详的色调,身后拖着不长不短的形似于蛇骨的尾骨,或许是因为受了惊吓,他几乎都能感受到手中的‘东西’隐隐地颤抖。
浅金色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鹤丸国永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脸色也带着几分不太自然的苍白,干干地说道。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本丸的付丧神们对待历史修正主义的态度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即使知道面前的骸骨形态的东西可能就是少年,但因为一直将这类东西当做敌人的付丧神依旧不由自主地浑身僵硬了起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
鹤丸国永完全没有料想到现在的状况。
少年有些问题这点他隐约猜到了,尤其是在那间房间里找到了一振不知名的刀剑和那本日记时几乎是确信了下来,但是鹤丸国永却没有预料到结果居然是以这种形态出现。
鹤丸国永曾在私下开玩笑地拉过少年的手,但他并没有在少年手上发现使用刀剑后留下来的薄茧,那么刀柄上那些被使用过的痕迹就很有可能不是少年使用的原因,但是仅是如此却仍旧不能解决心中的疑惑。
橱柜里的日记他看过了,字里行间的厌恶痛恨让鹤丸国永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有少年自那天起一直是在对他们装乖,借以削弱他们的警惕性然后在某一天痛下黑手。再不然就是少年的病根本没有好转,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重度的地步,私藏着刀剑则是为了于某一天用来自杀。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会是什么好结果,所以鹤丸国永再发现刀剑后立刻趁其昏睡的时候偷走了刀剑。
一开始不过是要试探一下少年的,用那根树枝是为了观察少年是否对那振刀剑有反应,突然将刀剑掷出去也是为了试出少年平时偶尔突然爆发出来的出色的反应能力究竟是不是偶然,或者是另有隐情。
“……”鹤丸国永紧抿着唇静静地看着手上的骸骨,眼角瞥见它不停游动的尾骨,脸色瞬间一白,生理性的有些嫌弃地松了松手上的力度。
谁知刚一微松力道,手上的骸骨就想逃离出去,鹤丸国永立刻反应过来一把抓回它,手指紧抓在短刀的尾骨三分之一处,打消了他想挣脱出去的意图。
手中传来棱角分明的骨质感,鹤丸国永露出几分微妙的感觉,忽然微微用力的捏了捏短刀身上的几根‘排骨’,后者不知是疼还是痒立刻在空中微微蜷缩起了身体,尾骨也不自觉地缠上了鹤丸国永的指尖,害怕地瑟瑟发抖。
明明是一副敌刀可憎的模样,不知怎的,鹤丸国永居然从中看出了一丝可怜兮兮,不自觉地将面前的小东西和平日里少年外硬内怂的模样重合在了一,忍不住又蹂.躏了几番短刀。
这种机会很难得的啊,平时少年只要被碰一下都会不满地炸毛呲牙,再加上压切长谷部时不时就会过来‘捣乱’各种护崽子,后来根本就是连那边的庭院都不让他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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