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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绝色女领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梁上君子
孙小木的心死了,死在这一刻
妈妈对刘立海的侮辱堵死了他的路,这是她孙小木和刘立海的命吧,她这个在外界认为是高官的女儿,在北京算个什么呢?可如果嫁入刘家,哪怕刘源源是个花少,她也有着显赫的背景,是啊,所有人都在渴望的背景,刘立海也在全心全意寻找的背景,她孙小木为什么该放手呢?
爱这个词,原来就是那么地虚空
孙宏惠走近了她,她没有动,眼睛死死地闭着,任无穷无尽的黑暗裹着她,围困着她
“小木,去洗个澡,睡一觉就没事了?”孙宏惠的声音此时很温和,一点也不像刚刚侮辱刘立海的声音。
孙小木还是没动,她不想洗,她也不想睁开眼睛。
“小木,听妈妈的话,妈妈不会害你的。”孙宏惠又说了一句。
是啊,那是妈妈,那是爸爸,所有书中最最伟大的双亲啊,他们一定不会伤害她,他们为她找的就是这种在外人眼里的显赫身份,这就是他们眼中的幸福和未来。
孙小木还能说什么呢?
幸福的定义被身份化后,她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好吧,她就是刘家的儿媳妇。这就是幸福,这就是现实!
“小木,妈是过来人,你要相信妈妈和爸爸选的人不会有错的。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可是刘家已经认可你了,有了这样的认可,你就是正综的刘家儿媳妇,外边的那些野花再怎么闹,你的位置都是稳固的,牢靠的。”孙宏惠还在继续说着。
孙小木眼里还是无尽的黑暗
她想骂人,此时此刻,她只想骂人,用尽全世界最粗暴的脏话,去大声音地骂,痛痛快快地骂。可是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脏话冒出来。
孙宏惠见孙小木没有声音,似乎也说累了。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做法到底是不是为孙小木好,可是嫁入豪门总比嫁给穷家小子要好,这可是千年不变的定律。
贫穷夫妻百事哀,感情经不住折腾的。孙宏惠也不完全是为了帮助孟安达,部长级的家庭在中国又有几多呢?多少人想挤进去门都没有,孙小木能让刘家二老如此重视,一再表态认定这个儿媳妇了,本来就是孙小木的荣幸,也是他们一家的光彩,而且这种光彩在京江都已经扩散了,都已经赢来了很多的羡慕,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会发生车祸,这起意外让他们也措手不及。可是这样的意外,大家得抗过去再谈下一步吧。小木这个孩子怎么就不理解一下做父母的为难呢?她就是想和这个穷家小子来往,也得等风声过后吧,也得换到地下去来往吧?可这些话,她这个当妈的说不出口啊,只能默默地陪着女儿一起干耗着时间。
大约天下的父母都如此想吧。他们没有错。刘立海离开孙小木的房间时,是这么去原谅孙宏惠的。但是他原谅不了自己,他和冷鸿雁的污点是永远洗不清楚的,竟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去洗呢?他耗尽一生洗不清白的东西,就不去洗。他在转身而去的同时,孙小木这个名字再一次被他压进了内心最最深处,他在没有能力的同时,他不会再找她,更不会再见她。
刘立海打车回自己的酒店,车子刚一停稳,让他无比意外的是姚海东竟然就站在酒店门口,一见他,就奔了过来:“你总算是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刘立海惊讶地问。
“你要是一去不回,不就是大事吗?”姚海东尽量想用玩笑话说着,可是话一出口,他还是觉得玩笑不起来,倒显得特别地沉重。他这又是何苦呢?为了这个小年轻,深更半夜还在酒店外守着,就为了随时随地等这个年轻人的归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刘立海没心情玩笑,闷闷地说了一句。
“要不要我们去三里屯酒吧喝一杯?”姚海东善解人意地望着刘立海问。
这倒是刘立海没有想到的,他不由得用感激地目光看住了姚海东,重重地点了点头。
姚海东和刘立海两个人打车去了三里屯酒吧,这个地方,刘立海并不陌生,他就是在这里和女老板喝得痛快后,转战于女老板的家里时,被丢掉了处男的之身。那个时候,他还血气方刚,他把女老板给他的两万块钱丢得满地都是。
再一次重来旧地时,刘立海竟然想到了女老板,竟然就有些后悔,怎么就不拿走那笔钱呢?那可是女老板买他处子之身的钱啊。再说了,就算没有女老板,他这身子不一样给了女人吗?有什么好珍惜的呢?
刘立海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想,真的被孙宏惠打击到了吗?还是真的觉得一切已经没什么值得珍惜的呢?他一度认为孙小木是最最值得珍惜的爱,那是他认为最纯洁的东西,结果呢?他不是已经失掉了拥有纯洁的资格吗?
姚海东在路上并没有问刘立海什么,他们找了一间比较安静的酒吧,要了酒,两个男人便各自拿着瓶子对饮着。





致命诱惑:绝色女领导 第295章 漂亮和帅气全是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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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谁也没说话,似乎都是为了来喝酒而喝酒的。一瓶黑脾对着吹完后,姚海东才开始说话,他没有去问刘立海为什么回来了。而是对着刘立海说:“兄弟,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刘立海看着姚海东,此时他的脸因为喝酒的原因,显得格外有光彩一样。只是刘立海不明白,姚海东羡慕他什么呢?不由得闷闷说了一句:“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呢?”
“女人长得漂亮是资本,男人长得帅气也是资本,明白吗?”姚海东突然说。
又是自己的长相,又是小白脸的话题,刘立海突然愤慨起来,说了一句:“我不是女人,我不想要这张该死的脸。我更不想做谁的面首,谁的宠男。可是我这么努力地工作着,为什么所有人看不到我的辛苦,只看得见我的长相,长相是父母给的,长成这个样子是我的错吗?可是无论我多努力地想工作,我多努力地想靠自己打拼着,都没有人相信我,都认定我就是小白脸。为什么?姚大哥,这是为什么呢?”
刘立海痛苦地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如果他知道在这之前,是姚海东告诉孟安达他去找孙小木去了,是姚海东阻止了他和孙小木之间极有可能燃起的火,刘立海还会在姚海东面前真情流露么?
姚海东看着刘立海的痛苦,幽幽地说:“小刘,官场就是官场。不是你努力就行的地方,更不是你觉得凭着能力和实力干事就的地方。在官场不需要你追求真理,更不需要你去询问事物的本来面目。一个领导一个法,一个领导一条路,领导提倡的就是正确的,领导认可的就是真实的。没有领导信赖你,认可你,你做死了,也是白塔,你明白吗?”
姚海东的眼里跳着一种在刘立海眼里极为不真实的光亮,可是他知道姚海东说的是真理,是没有骗他的酒后真言。
“姚大哥,我真的很痛心啊。为什么一切是这样的呢?”刘立海的手还在不断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姚海东没有去阻止刘立海的这种动作,这个年轻人能够回到酒店,就证明他内心对爱情的一种不坚定和不确信。这年头,还能有大到放弃所有利益的爱情吗?
王子和灰姑娘的爱情或者是穷家小子与公主的爱情,几对不是速朽的呢?几对写到了他们的婚姻?写到了白头到老?在这一点上面,姚海东认为可以有感觉,但是感觉是可以当饭吃的。就因为他相信这一点,才愿意给孟安达打这个电话,才相信孟安达在这样的时候,一定不会让刘立海带走孙小木的。
在官场,谁不知道背后靠山的重要性呢?谁又不是在挖空心思地寻找背后靠山呢?没有靠山的官场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人仰马翻。龚道进不是极佳的例子吗?这些,姚海东相信刘立海懂的。
“小刘,来,我们再喝。”姚海东又开了酒,对了刘立海一瓶,自己拿了一瓶。
两个人又碰了碰酒瓶,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后,开始喝了。刘立海喝得很猛,大有一股不喝醉不甘休的状态,而姚海东没有劝刘立海不喝,在这个时候,大约喝醉了,才能让刘立海再一次回归到正常的官场人之中吧。
姚海东知道自己很多时候也在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如他现在对刘立海说的话一样,他不想这么说,但是他又必须如此说。在官场,要把言不由衷的话当作一种习惯,甚至是当作事业去经营,就拿此时而言,姚海东只想在房间好好睡一觉,他没有义务陪这个小年轻喝酒,更没有义务去教导他,甚至是引导他继续留在官场之中,继续被他,被冷鸿雁洗着脑,达到为他们服务的目的。姚海东清楚,冷鸿雁把刘立海带进官场,就是想继续控制于他,就是想让他听她的话。而他姚海东呢?不过就是想借他们的力,再上一层罢了。目前大书记说要调整他们的位置,可是一直没有行动。这一次北京之行,大书记会行动吗?老爷子到底和刘立海说了什么呢?
姚海东还是想知道的。于是姚海东望着刘立海说:“兄弟,不瞒你说,我一直是喜欢部长的,可是她,对你情有独钟,我以前把你当作情敌,对你没什么好感。后来,慢慢地想明白了,感情这个东西,不是你想与不想就可以培养的,而是要缘份,要命中注定。所以,我接受了你,并认你作了兄弟。作为你的拐子,我是羡慕你的。有这么好的女人护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刘立海已经喝得有些迷迷糊糊,看姚海东的时候,仿佛有两个人影在变化,在重叠一般。一听姚海东提到了他和冷鸿雁的事情,而且提到了情敌,不由得惊了一下,纪老爷子的话又在他的内心涌了出来,他便问姚海东:“要是你一直把我当作情敌,会怎么对我?”
姚海东倒没想到刘立海会问出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便去看刘立海的眼睛,可是刘立海的酒喝得大约是猛了一点,双眼通红着,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清醒罢了。
刘立海怎么问这个问题呢?纪老爷子和他密谈是这个?姚海东猛地一惊,忍不住问刘立海:“纪老爷子找你说什么来着?”
“他好象知道一些我和冷姐的事情,说我可以去做大书记的秘书,前题必须是冷姐从此后不再参政,他不喜欢女人参政。他年龄大了,需要一个妻子,需要正常的家庭生活。但是不解决我的事情,冷姐就不会放心,为了这个,他希望我懂得这里面的意思吧。”刘立海没有瞒姚海东,他不想去瞒了。他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没做好,如果再失掉姚海东这个拐子,他还有什么呢?再说了,官员的嘴不仅仅属于你自己的,说什么要根据需要。这个时候,把秘密给姚海东,他会帮自己的,至少会给他建议。这种建议肯定是双赢的,因为姚海东肯陪他来三里屯喝酒,只不过是他还有利用的价值罢了。那么多人都想做官,做官的目的不过就是利益的最大化罢了。你的领导提拔你,是因为你能给他带来利益;你的下属服从你,是因为你能给他带来利益;你周围的同僚朋友关照你,是因为你能给他带来利益。
没有利益,谁愿意跟着你?谁又愿意为你服务?没有利益,姚海东真的就会拿刘立海当兄弟?这一点,哪怕是刘立海喝多了,还是清楚的。在这一点上面,冷鸿雁相对于男人而言,倒是简单多了,只是满足她的情感需要,只是为了她的一种需要,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
刘立海的话一落,姚海东也惊住了。他万万没想到纪老爷子会如此直接地和刘立海摊牌,而且他竟然知道冷鸿雁的过去,当然了郭宝鑫书记也不可能一点没有向纪老爷子透露冷鸿雁的事情。他们密谈一下午,大约也涉及到了这个问题,在这一点上面,姚海东不得不服纪老爷子,当然他是真心喜欢冷鸿雁的,如果不是这一点,他没必要娶她,更没必要去安排好冷鸿雁放不下的这个小年轻。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姚海东望着刘立海问。
刘立海没有回答,而是又开了一瓶酒,猛烈地灌着,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瓶,才肯放下酒说:“我能怎么样?我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我他妈的还有资格选择吗?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我算一个什么东西啊?我负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我给不起她们要的爱,却反过头来,利用她们为自己铺路,我就不是一个男人。我这样的人,除了接受一切的安排,还有用吗?还会有作为吗?”
刘立海骂着脏话,说着气话的同时,眼睛又看住了姚海东,可此时姚海东的影子在他眼里重叠成了一个人,一个于他而言那么熟悉又无比陌生的人。
这晚,刘立海喝醉了。他怎么回自己的住的酒店,对于他来说,一无所知。而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北京的早晨,是姚海东来敲门,喊他去餐厅吃早点。
刘立海起来的时候,感觉头还是痛的,他让姚海东先去了餐厅,自己洗涮完之后才去的餐厅的,此时冷鸿雁已经在餐厅里,一见刘立海便问:“喝多了?”
刘立海的脸红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对冷鸿雁的回应。几个人一起坐着吃早点,马锦秀没有昨天对冷鸿雁的哪种热乎劲,闷着头吃自己的饭,这次北京之行,对她来说,打击之大远远超出她的意料之中,她满以为中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发生,这对于她而言,算是一件失败的旅程吧,不过也给她了某种教训,对于官场中的女人而言,能真正的闺蜜吗?
冷鸿雁大约发现了马锦秀的沉闷,主动找她说话,只是马锦秀一直兴趣不高,大多也是应付,这一点姚海东都感觉到了,极力说着让冷鸿雁舒服的话,他说:“部长,穿婚纱的样子,我实在没想到这么美。”
朱德江也应和着,而冷鸿雁却有意无意地去看刘立海,他正在喝粥,没留意这个动作,昨天没怎么吃东西,再加上喝酒一闹,早晨的粥对他来说,喝得正舒服,没再去想别的。




致命诱惑:绝色女领导 第296章 选择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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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鸿雁见刘立海没接她的目光,便笑着和姚海东朱德江说了一句:“这么大年纪的新娘,多多少少总是很尴尬的。”
这话一落,刘立海还是听在了耳朵里,这才抬头看了冷鸿雁一眼,不过他还是没说话。
这顿饭也就吃得很快,都有一种急切需要回到自己生活之中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是刘立海认为他最需要的,再说了北京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他留下去还有意思吗?
吃完饭,姚海东和朱德江还有马锦秀先行一步上楼去整理东西去了,大家有意这样的,他们不约而同地把空间留给了冷鸿雁,可刘立海想走,被冷鸿雁有眼神止住了,等他们一走,她便问:“我有这么可怕?”
“不是的,冷姐,我,我,”刘立海结巴住了,他是真觉得这么呆着很尴尬。
“老爷子和你说什么了?”冷鸿雁直接问。
这问题刘立海很清楚冷鸿雁会问,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急切。
“老爷子昨晚没对你提过吗?”刘立海反回了一句。
“昨天我们那种情况,他当然不会提。”冷鸿雁也有点尴尬,毕竟她结婚了,还让这个小傻子见证着她的婚礼,而且还是和他最爱的女人同一天,他昨晚的醉酒,对于她而言,她是能理解的。可是她理解归理解,还是希望这个小傻子可以听她的,可以亲近着她。
冷鸿雁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想,而对于她来说,她想有个家,有个可以在背后保护她的力量,可是她又不忍心丢掉她的爱情梦,刘立海从某种意义来说是她对爱情的一种梦想,她需要这个梦想在她的生活中存在着,而且永远存在着
如果没有一种对这个小傻子的幻想和占有的欲望,冷雁鸿真心觉得这个将军有与没有没什么意义了。大约得到的东西总是这样的吧,再说了,“性是肉体生活,遵循快乐原则。爱情是精神生活,遵循理想原则。婚姻是社会生活,遵循现实原则。这是三个完全不同的东西,婚姻的困难在于,如何在同一个异性身上把三者统一起来。”这段话,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看到的,可她一直装着。但是她从来没找到三者够统一起来的丈夫,找从做小三开始,她大约就无法找到三者统一的男人吗?
冷鸿雁有时候看看自己的生活,很有一种悲从心来的滋味。她其实向往普通女人的日子,尽量地把三者统一的日子。而她一直在一种极其分裂的状态之中生活,爱情是她从懂事以来就向往的主题,这个主题一直跟着她,如魔咒一般,怎么也摆脱不掉。现在,她成了真正意义的将军夫人,可她还是不想放弃她的爱情,就因为这样,她又一次陷入了更大的一种分裂生活之中。
刘立海当然看到了冷鸿雁的尴尬,可是他此时可以说什么呢?他想问的是刘家的情况,这是他内心放不下的结,但是他不能问,特别是这个时候不能去问。所以,他就想离开北京,就想离开这些让他纠结的人和事。
刘立海以前有着很大的梦想,认为进入了官场,就一定会出人头地,一定会造福百姓,也一定会指点江山。可现实的无奈,让他一再有了一种逃离再逃离的感觉。
“梦想其实只是一个绝色的妓女,她总会在榨干你的一切之后,就抛弃你,然后爬到另一个人的床上。这是所有不甘平庸者的宿命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她还在我们的床上的时候,好好享受她。”这段话是以前北京那位夺走他的处子之身的女老板说的,那个时候,刘立海压根就不认可这段话,现在才明白,女老板是过来人,清清楚楚地懂得生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啊。”冷鸿雁盯住了刘立海,催了一句。
“他说你不可以再参政,否则”刘立海看着冷鸿雁,思考着后面的话怎么去说。
“否则什么?”冷鸿雁急了。
“否则我不会再有升迁的可能性。”刘立海把问题说得严重了一点,而他的目光却看住了冷鸿雁,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真这么说?”冷鸿雁不大相信地盯着刘立海说。
“你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又要问我呢?当然了,你自己决定吧,我升不升迁,真的不要紧。”刘立海突然说了一句后,就想离开餐厅,就想结束和冷鸿雁独处的空间。
“小傻子,”冷鸿雁带着感情地叫了一句,叫得刘立海的心紧缩成一团。
“我知道你很难过,不仅仅因为我,还有孙小木的事情。你昨晚去找过她是吧?昨晚是我的大喜之日,可昨晚我一直在想,你会不会去找她?会不会带着她远走高飞,每这么想一次,我的心就会痛一次。我也知道我不应该这样,特别是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可是心不由自己所想,感觉不由自己可以控制。
从某种意义来说,我们是一对同病相怜的人。你想带走孙小木,可你没能力。我想独霸着你,可我也没有这种能力。老爷子是我需要的一种借力,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让你需要我,才可以让我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傻,可你告诉我,我不这么做,我于你而言,还有存在的可能性吗?”冷鸿雁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这番话是她的真实内心,这一点,刘立海不是傻子,他听得一清二楚。
正因为刘立海很清楚他的冷姐姐说了掏心窝子的话,他才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了。他对她来说,确实是需要大于爱。而他真正想去爱的人还是孙小木,那个愿意嫁给植物人的小木啊,他带不走她,不是他不想,也不是小木不想,而是他和小木全部没有这种私奔的资格和力量。奔向哪里呢?除了上天堂,他们能够相拥而去,其他任何地方,有他和小木的存在空间吗?有吗?
“姐,”刘立海很感伤地叫了一句,接着又望着她那张依旧光彩照人,依旧美若少女的脸说:“姐,你为我付出的一切,我真的很感动,一次次感动于你对我无私的帮助之中。可是,路走到今天,我们却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刘立海痛苦地又一次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一个孟安达,他都应对不了,何况是手握兵权的纪老爷子,他敢去抢纪老爷子的女人吗?
“立海,”冷鸿雁突然叫着刘立海的名字。刘立海放下了抓着头发的手,看住了冷鸿雁,她的眼里竟然有泪在涌着,刘立海此时说一点不感动,说一点不辛酸,肯定是假话,他总是比这个女人感动着,他内心最脆弱的一面,总是比这个女人紧紧地抓在了手心之中。这一点,孙小木给不起,这一点也总是令他在这两个女人之中摇摆不定。
“姐,求你了,别说这些好吗?我真的很难过。”刘立海想逃,逃得远远的。只要逃离了帝都,只要不再看到这两个女人,只要让他回林县,安静地养着伤口,他就能满足吧。
除了自己去舔着自己的伤口,坚强而又笑着看伤口愈合外,刘立海还有别的路可走吗?他生命中的两个女人,在同一天不属于他。又在同一天需要着他,热爱着他。而他却无法去选择,还有哪一种残忍比这更痛的呢?
刘立海却逃不掉,他的冷姐姐不放过他。她又在追问:“那你告诉姐,纪老爷子到底说什么了?”冷美人又绕回到了问题的之上。
“姐,他说他年龄大了,他需要一个妻子,一个家,一个女人的关心和体贴,他不需要一个参政的女官员。姐,如果你真的在乎我,求你,不要再想着回京江的官场好吗?如果你真希望我有出息,让我顺顺利利地当大书记的秘书好吗?纪老爷子说了,我能不能做大书记的秘书,就看你能不能呆在北京。
姐,你说得对。我们是同病相怜的,我没有能力带走小木,你也没有能力带走我。所以,姐,你放开我好吗?最后一次帮帮我好吗?”刘立海望着冷鸿雁恳求着。
泪眼还是从冷鸿雁的眼里流了下来,是啊,她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小男人,而他呢?而他呢?
“姐,你别哭好不好?你别这样好不好?”刘立海去拿纸巾,但是冷鸿雁却率先走出了餐厅,至如她脸上的泪水,仿佛不重要一样。她的心是真的痛了,她可以放手吗?这个小男人又要求她放手,还得是放手的同时再帮他一次,她可以这么去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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