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爆宠萌兔大师[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最
阎王爆宠萌兔大师[娱乐圈] 分卷阅读4
贼心虚了。
他脑子飞转,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时笑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软糯,听起来就没什么威慑力,但语气却很笃定。
薛森强笑了一下:“我确实知道一点,不过……”
以前,只要薛森说话,时笑就会带着崇拜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听他讲,从来不会中途打断他的话,可是这一次,时笑却打断了他的话:“其他人都叫我小时,只有你叫我笑笑,这说明我们俩的关系很近。你一进来就握着我的手说‘对不起’,这说明我的受伤和你有关……你很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
薛森:“……”
相处这半年,薛森一直感觉时笑是个傻的。
街头那些跪地行乞的、一看就是骗人的,时笑每次都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给出去,薛森劝他的时候,他就笑笑说,万一是真的呢?
演龙套和打酱油的小角色,也从来不争不抢,还常常把他给他弄到的角色让给别的群演,说某某某家里媳妇快生小孩儿了,比他更需要钱。
而且不管是真的假的、离谱不离谱,只要是薛森说的话,时笑都信。
薛森以为时笑失忆之后必然会更傻、更好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时笑会像个陌生人一样,条理清晰、一针见血地堵死了他全部圆谎的退路。
他人生头一次哑口无言。
“说吧,”时笑看着他的眼睛,“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纪先生……又是谁?”
他的目光太澄澈了,像一泓清泉,完全容不下半点渣滓,薛森情不自禁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脑中飞转,瞬间想出了一个极好的理由。
“笑笑,我对不起你,”薛森低垂着目光,嘴角的笑容很苦涩,“你猜得没错,我们俩之前是……恋人。我们感情很好,可是前些天我带着你参加一个圈内的晚宴,姓纪的看上了你,要横刀夺爱。我当然不同意了,严词拒绝了,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姓纪的会那么卑鄙!”
说到这儿,他的牙根狠狠地咬在了一起,额上青筋暴突,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以说演技非常好了。
薛森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前两天,纪栾让王导联系我,说有个应酬,好机会,让我带着你去。我就去了,没想到姓纪的也在,他让人把我和你都灌醉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听说你出了事。”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想奢望着给你拿个角色,带着你留在那儿应酬,我应该在看到姓纪的时候,就立马带着你走人的。”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眼泪从薛森眼中滑落,一滴、两滴,他渐渐哭得泣不成声,“笑笑,我知道我现在无论说什么都迟了。你不肯原谅我,也是应该的。对不起!笑笑,对不起!”
时笑皱了皱眉,他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逻辑通顺,挑不出任何毛病,感情也很真实到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仿佛有哪里不对。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制片人说,纪先生给他预付了半个月的住院。
眼前这个自称他男朋友的、姓薛的家伙,说昨晚姓纪的让人把他灌醉了,可是……后来他怎么就死了呢?
难不成是姓纪的喜欢玩s/m,把他给玩儿死了?
想到他可能曾经遭受过怎样的对待,时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眼睛瞬间就红了,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我……被姓纪的……那个了?”
“笑笑,你别问了,”薛森再次跪倒在床前,扑过去握住他的手,痛哭道,“你别问了。都是我的错。笑笑,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像从前一样待你,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
薛森含着泪抬起头来:“笑笑,我爱你。”
面对着他真诚的告白,时笑不禁也有些恍惚了,可是心里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
就在这个时候,时笑突然看到病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看起来足足有一米九五以上,几乎快和病房的门框一般高了。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五官轮廓深邃,面容英俊不凡,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凛然气息。
“胡说八道!死不悔改!”男人抬起眼皮,淡淡撩了他一眼,声音冰冷而毫无温度,听起来很像无机质,“我还没嫌弃,哪儿轮得到你这个渣滓嫌弃?滚!”
他说着隔空伸手一抓,薛森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扯拽着,身不由己地后退了好几步,“砰”地一声砸在墙上,撞得眼冒金星,半天回不过神来。
第3章作死
这个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的陌生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阎王。
作为掌握着三界六道轮回的冥界帝王,阎王统管地府多年,从未出过任何差错,可是就在昨天晚上,却突然出了岔子。
子时三刻,阎王突然被系统的一级高危警告惊醒了。
地府有两大系统,相当于人间的电子户籍,一个系统叫做生死簿,另外一个系统叫做功德簿。
生死簿上只录在阳世的所有人和动物,而功德簿则包括轮回中的所有灵魂。
每一个在今世投生成人的人,他的寿数都是根据他前一世积攒的功德而定的,一旦寿数定了,基本上就不会再更改了。
虽然因为大善之人和大奸大恶之人的存在,阎王会定期派人对个别人本世的阳寿略作调整,但是大部分的寿数一经定下,就再也不会变更了,他从出生到死亡的整个人生轨迹,都会严格按照生死簿运行。
可就在昨夜,一个名叫时笑的、本来不该死的人……死了。
阎王在地府多年,周身的阴气极重,很难入睡,被吵醒之后脸色非常难看,周身散发出凛冽寒意:“出什么事儿了?”
鬼差战战兢兢地递上冥界专有暗黑x平板,上面生死簿系统正在发出“嘀嘀”长而尖锐的警告声,错误页面显示,这个叫时笑的人,本该活到108岁,可是却在半刻钟前莫名其妙死翘翘了。
寿数有108岁那么长,这说明他前世的功德相当厚重,随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能积攒下这般功德的人已经不多了。
阎王接过平板扫了一眼,声音冷得像冰:“人呢?”
鬼差连忙掏出冥界专有暗黑x手机,利用gps全地府定位系统,定位了时笑的灵魂:“在……在奈何桥。刚喝了孟婆汤。”
阎王:“……”
不但把不该死的人搞死了,而且还让不该喝孟婆汤的人喝了孟婆汤,这可以说是他统管地府以来从未有过的重大失误,他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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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冷酷无情地炒了负责系统维护的工程师的鱿鱼,打开冥界专有暗黑x笔记本,亲自往时笑的手机里远程装了“三界服务系统”app,并且打开了阎王系统权限。
随着神仙界管理日益现代化,地府也开始采用gps灵魂定位技术来控制投胎和回死去的灵魂了。不过让一个死人还阳还是第一次,必须准确定位,才能确保在把灵魂送回肉体的过程中不出岔子。
由于灵魂移动的速度受限,所以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阎王等了好几个时辰,等得有些烦躁,就抽空瞄了一眼时笑的朋友圈。
他原本就是想看看人界的微信朋友圈,和他们神仙界的一样不一样,可是……
阎王原本就冷如无机质的眸光瞬间更冷了三分。
什么?滚蛋吧阎王?
时笑的朋友圈里满屏都是大写加粗加惊叹号的“滚!蛋!吧!阎!王!”
阎王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脑屏幕,漆黑瞳仁中反射着电脑屏幕的冷光,目光锐利得像是开了锋的冰刃一样,浑身散发出极其凛冽、阴寒、霸道的气息。
作为掌握着天下苍生生杀予夺大权的神,阎王的地位至高无上,连神仙们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更逞论是人了。
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胆敢让阎王滚蛋的凡人!
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叫什么来着?时笑?
阎王轻点鼠标,调出了这个叫“时笑”的凡人的资料。
他原本以为这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连阎王也不放在眼里的人,这一世一定是个不怕死的狂徒。
可出现他面前竟然是个……软萌小正太?
不,说正太并不确切,生死簿上显示他已经22岁了,可是脸蛋儿嫩得和十几岁一样,一张白嫩嫩的娃娃脸,光洁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一双小脸蛋儿肉嘟嘟的,嘴唇粉嫩嫩的,鼻头上有点儿肉,看起来很可爱,碎发下一双乌黑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明亮而灵动,带着一丝懵懂纯真的气息。
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唔……
阎王感觉自己冷硬的心脏“咔嚓”裂了一道小缝儿,冰寒的目光稍微敛了敛,接着往下看去。
什么?兔子?
阎王瞬间脑补出一只雪白的小兔子,竖着一对毛茸茸的长耳朵,超凶地对他龇出两颗大门牙,挥舞着短短的前爪朝他示威的样子。
唔,有点儿可爱。
不过严格地说,时笑并不是一只完全的兔子,而是一个人兔混血,他父亲是一只短命的兔子,没等到他出生就意外去世了,母亲则是个普通人类,因为丈夫的离去而伤心欲绝、难产而死。
时笑一生下来就脐带绕颈,差一点儿就没活下来。
是个一出生就父母双亡的小可怜。
小可怜因为一出生就长了一条短短的、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在福利院被当成怪物而受尽欺负,不过这条惹祸的尾巴在他长到一岁的时候消失了。
一岁零三个月的时候,他被一对时姓夫妇养了。
养父时好,养母陈善,夫妻俩都是老实巴交的良善人,都在a市的印染厂做工人,是个双职工家庭,经济条件还不错,只是快三十岁了还没生下一儿半女。
在福利院看到白白软软、乖乖巧巧的小团子,喜欢得不得了,就办理了养手续,一家三口着实过了一段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97年秋天,轰轰烈烈的下岗狂潮终于还是波及了这个相对落后的北方小城,时父时母双双下岗失了业。
那时候国家鼓励下岗职工再就业,时笑父母就用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开了一家巴掌大的小饭店,每天起早贪黑地忙活,开始的时候赔了一点钱,后来慢慢地,生意也有了起色,赚得比之前拿死工资的时候还要多一点。
可是时笑太倒霉了。
他打小儿就比同龄人看起来小一点,软软的、白白的、小小的一团,像个致的玻璃娃娃。
出门和同龄人玩丢沙包、打陀螺、弹玻璃球,随随便便摔一跤就能摔骨折了,而且三天两头被车撞。
时好和陈善又急又气又担心,干脆不让他出门玩儿了,买了小画书小玩具,将时笑关在了家里。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阻挡不了他从骨子里带的滔天霉气,烧煤煤气中毒,烧液化气液化气泄漏,拿水果刀削个苹果都能割到动脉,渴了喝口水都能呛得险些把肺都咳出来。
以至于时笑一年到头,至少有半年在医院里。医院差不多成了他半个家。
阎王伸出修长食指,戳了戳屏幕上的娃娃脸。
心想这个小倒霉蛋儿。
他正想继续往下看,gps全人界定位系统发出“叮咚”的一声提示,显示时笑的灵魂已经成功归位。
阎王低头沉思了片刻,打开微信,添加了时笑。
对方很快就通过了验证,发过来一条:【请问你是……】
阎王修长手指在虚拟键盘上轻触了几下,言简意赅:【阎王。】
时笑:【……我问的是你的真名。】
阎王心想,这个小东西,胆子果然不小,竟然敢问阎王的真名。想到这儿,他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很轻很浅的一下,连他自己都没觉察。
阎王:【你是第一个有胆问我真名的人。小东西,你胆子不小。】
阎王:【我姓毕名琅。】
等了十几秒,对方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阎王拿起手机,对着话筒阴森森道:“听说……你想让我滚蛋?”
对方也不知道是被他吓到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没再回他的消息。
连玉帝都不敢不回他的消息,这小东西,胆子可真大。
阎王把手机撂在一边儿,修长手指滑动鼠标滚轮,一直拖到最下面他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目十行看完之后,阎王面色再次阴沉下去,眸光再次变得冰冷而锐利。
这种丧心病狂的渣滓……为什么还活着?
看来,是时候再来一次人间功德簿大普查了,这个姓薛的渣滓……就作为第一个开刀的典型吧。
阎王脱下了玄色云纹长袍,穿了一身中规中矩的中山装他记得他一个多月前去人间的时候,人间很多人都作此装扮。
他面无表情地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问旁边当值的鬼差:“我穿这样去人间……会吓到人吗?”
鬼差心里嘀咕,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穿上世纪的中山装,当然会吓到人了,可是鬼差当着阎王大人的面儿哪儿敢说?
他嗫嚅片刻,换了委婉的说法:“这个衣服您穿很英武,只是杀伐气息……可能有点儿重了。”
“唔,”阎王沉思片刻,伸手解开纽扣,脱下中山装,“那什么衣服穿上去会显得比较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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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他心里有点儿不耐烦地想,那小东西胆子虽然大,可是命太软了,真是的,这种弱小的、软萌的、一碰就死的生物,实在是太麻烦了!
万一一个不小心再把他吓死就不好了。
鬼差战战兢兢地拿了一套深灰色的西装和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心想阎王的目光太锐利,拿眼镜遮一遮可能会比较好?
这种打扮,很像人间高等学府那些年轻的大学教授。
“大学教授?”阎王换了衣服,“像吗?”
鬼差:“……像。”
其实是不像的。
阎王本身的气质实在是太过阴寒邪魅,就算戴上眼镜也不像教授,像个英俊的变态杀人狂。
不过这些话,鬼差可不敢说。
于是,阎王就像个英俊的变态杀人狂一样,出现在了仁安私人医院。
隔着墙,阎王就听见那个渣滓在病床前痛哭流涕、信口开河。
他心想那个小兔子,耳朵那么长,耳根子肯定特别软,若非他及时赶到,肯定又会被这个渣滓骗了去。
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蠢兔子!
阎王正想推门进去解决掉那个渣滓,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时笑说:“你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
小兔子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软糯,听起来就没什么威慑力,但语气却很笃定。
阎王推门的手不禁停住了。
他想听听时笑接下来会怎么应对。
阎王听了几句,忍不住在心里啧了一声,心想这小东西,也没那么傻嘛,逻辑严谨、推理正确,小脑袋瓜还挺聪明的。
紧接着,他就听到那个渣滓戏
amp;amp;表演,利剑般锋利的眉头微微一蹙,眼眸中迸射出冰寒到极致的光。
听到渣滓大言不惭说什么“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阎王再也忍不住,右手轻轻一挥,隔空推开了房门,紧接着五指微缩。
那个渣滓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隔空揪了起来,“砰”地一声砸在墙上。
阎王终于看到了小兔子本人。
不同于照片上不会动的小兔子,眼前这个小兔子是活生生的、水灵灵的。
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双大眼睛圆溜溜、水汪汪的,因为刚刚哭过,眼白上还带着一点儿红血丝,脸色惨白得不像话,睫毛上还带着几颗小小的、晶莹的泪珠儿,粉嫩嫩的小嘴角微微耷拉着,透着一股子天然的可怜巴巴。
让人一看就能想象出他原型瘪着三瓣嘴,耷拉着一双毛茸茸的长耳朵的样子。
萌得不要不要的。
阎王感觉自己冷硬了千万年的心脏“咔嚓”又裂了一条小缝儿。
为了不吓到眼前的小东西,以为自己是斯文教授的变态杀人狂阎王对那只柔弱软萌的小兔子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安抚的笑容。
其实那个笑容更像一个变态杀人狂的……邪魅一笑。
时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瑟缩了一下,心想这个突然造访的男人好可怕啊。
他不会就是那个什么纪先生吧?
想到这儿,时笑的小脸蛋儿刷地煞白。
阎王:“……”
他已经打扮得很像一个斯文的教书……大学教授了,还有那么可怕吗?
于是他笑得更“和蔼”了,如同一个诱拐小盆友的狼外婆一样软下声音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薛森终于缓过神来,一脸戒备看着走进来的这个不速之客,问时笑:“他谁啊?”
阎王冷冰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然后转向时笑:“他刚才在说谎,就是他把你亲手‘送’给纪栾的。就为了一个男二。”
薛森不提防突然被一个外人揭穿,心里一阵发虚,急了:“你胡说八道!”
阎王看都没看他一眼,薄唇轻启:“渣滓。”
“你说谁是渣滓?”薛森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焦急地对时笑说,“笑笑,你别信他,他一个外人,明显是为了离间我们的感情的……对了,他谁啊?你认识他吗?”
时笑偷偷看了面前的高大男人一眼,摇了摇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声音有点儿耳熟,仿佛在哪儿听过一样。
“不认得我了?”阎王淡淡一笑,“我姓毕名琅。”
避……狼?这名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碧浪?洗衣粉君?
时笑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说话都有点儿不利索了:“阎……阎王?”
虽然他之前在心里想过,阎王有什么好怕的,阎王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有机会见了他老人家,还得好好谢谢他呢,可是等活的阎王本尊站在他面前了,时笑还是禁不住有点儿害怕。
他心里乱七八糟地想,阎王和他想象中的长胡子中老年男子一点儿都不一样,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模样,身高腿长,五官立体深邃,充满了成熟男性的魅力。
这个阎王……长得可好看啊!
时笑一面心中惴惴,一面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
阎王十分欣慰:“想起来了?”
薛森则一脸警惕地看了眼阎王,又看了眼时笑:“颜王?什么颜王?笑笑,你真的认识他?”
时笑低头想了一下,之前他和阎王在微信上聊过天,虽然没见过面,但也算是认识了吧。
于是就点了点头。
“好啊,”薛森本来正心虚着呢,这会儿看到时笑“一脸羞涩”地点了头,瞬间就火大起来,心想这个兔子,他还以为时笑这半年来一直拒绝他是因为害羞,闹了半天早就背着他在外面找了个野男人,而且是个不知哪儿来的、没什么名气的“老男人”,那个兔子还一脸花痴地叫他什么颜王,恶心不恶心啊,于是他瞬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口不择言道,“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时笑,我真是看错了,我还以为你和那些撅着屁股往上爬的妖艳贱货不一样,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呸!烂货!还有这个野男人,要年轻不年轻,要名气没名气,这么老的骨头,你也啃得下?”
阎王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更冷了,浑身散发出的凛冽寒意让时笑禁不住又打了个寒噤。
他一脸惨不忍睹地闭了下眼睛,心想这可是阎王啊。
掌管全人类生杀予夺大权的阎王啊。
得罪了他分分钟下十八层地狱啊。
虽然时笑通过刚才薛森的表情,已经断定他的死十有八九就是这个人害的,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忍心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死去啊。
于是,时笑恶狠狠然而毫无威慑力地瞪了薛森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扯了一下阎王的衣袖:“阎……阎王,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好吗?”
薛森更怒了:“时笑,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他别和我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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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笑简直要被他的愚蠢气笑了:“闭嘴!”
阎王的脸色和缓了不少,心想这小东西,还算识相,到底分得清善恶是非、亲疏远近。
而且温声软语央求他的时候的小模样,还挺可爱的。
于是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时笑的乌黑柔软的头“时小兔,乖。”
薛森的脸色更难看了,心想时小兔?他私底下给时笑起的外号,这个“颜王”又怎么会知道?
看来,时笑早就背着他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
他之前真是白对时笑那么“尊重”了,早知道他是这种人,他就该来个霸王硬上弓,把人吃干抹净再卖给姓纪的,多捞点儿好处。
亏他还巴巴地过来道歉,真特么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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