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10
“给我找一处雅间儿,你仔细留意些,倘若有人来找我的话,便将人立刻带去见我。”
她如此吩咐道。
伙计神情怔怔地点了头应下,忙抬脚跟了进去。
……
一个时辰之后。
一名同样头戴幂篱的青衫女子自茶馆中行出,重新坐进了马车里。
“去定府楼街,景清别苑。”
车夫得了话,缓缓调转车头,朝着定府楼街而去。
此处距正黄旗辖地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马车不做停留地行驶了约半个时辰,方才来到“景清别苑”前。
这座别苑建成不过两年而已,知道的人并不多,附近一带也几乎没人知道这座别苑的主人是谁。
金溶月却是这里的常客。
别苑的大门一如既往地紧闭着,丫鬟上前将门轻轻叩响。
上前来开门的仆人对来人躬身行了一礼。
“十一爷可在?”金溶月的声音带着习惯性的冷淡。
“主子等姑娘半个多时辰了。”
金溶月闻言,这才抬脚跨过别苑大门。
从来都是她在等他,这回也该换他来等一等自己了。
“十一爷约是困乏了,这会儿歇在内院中,奴才带姑娘直接去内院吧?”
金溶月不置可否,只带着丫鬟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仆人会意,一路引着她往内院而去。
永瑆却并未歇下,只是歪在罗汉床里正把玩着一块儿精致的西洋怀表。
仆人退下,丫鬟也被拦在了门外。
金溶月独自一人行了进来。
她微微躬身一礼,却并未说话。
永瑆含笑抬头看向她,道:“月儿今日怎么瞧着不大高兴?可是怪我今日出来的晚了?没能赴你今日之约?”
他本是答应了金溶月最迟今日下午申时前来与其相见。
见金溶月未语,他便随口解释了一句:“宫中临时有事耽搁了,你别生表哥的气。”
“月儿不敢。”她语气中隐约透着一股冷意。
见她摘下幂篱后露出的一张冷艳面庞,此刻半垂着头隐约露出了一截玉颈,又听她口气清冷,出宫前饮了些酒的永瑆忽觉一阵燥热。
他最爱见的便是金溶月这幅仿佛谁也不能近身的清冷模样。
像极了一朵高贵无比的雪莲花。
而只要想一想亲手将这朵雪莲采撷,他便觉得兴奋无比。
他口气不禁又软了几分,道:“今日乞巧节,我备了份礼物给你,你来瞧瞧喜欢是不喜欢?”
“劳表哥费心了。”金溶月微微仰了仰下巴,又道:“但无功不受禄,礼物月儿可不敢收。”
显然还在赌气。
永瑆也不生气,笑着自罗汉床上直起身来,来至了金溶月面前。
金溶月微微测过了头,避免与他正面相对。
永瑆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住了她的身体。
金溶月身体一僵,忙要挣开。
“又不是没抱过,表妹推我作何……”永瑆将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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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更新奉上~
题外话系列:今天跟舅姥爷一起开启了喝中药的大门,舅姥爷苦得舌头打结,面部扭曲,我则一鼓作气面不改色,攻气十足的我没给大家丢人,请大家放心。
另外大家还没睡的看完早点睡~
晚安么么哒~(未完待续。)
金夫 244 乖,张嘴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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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羞恼还是其它缘故,金溶月脸颊烧红。
永瑆又凑近了些,嘴唇几乎是贴在了她绯红的脸庞上,轻轻唤了声:“月儿……”
金溶月抿紧了嘴唇,将头偏至一侧。
“十一爷请自重。”她声音冷冷,却低如蚊响。
永瑆却又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上游走而去。
“月儿,你身上可真香。”
埋在她脖间的男子声音就近在耳边,带着淡淡酒气,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无法言说的暗示。
金溶月脸上的烧红蔓延至脖颈处,瞳孔亦随之微微收缩着。
永瑆将她越拥越紧,那只一路向上的手掌停在了隆起的一片柔软上,隔着衣料重重地揉搓着。
金溶月吃痛,发出一声轻哼来。
“放手——”她费力地欲挣开他的禁锢,却忽然惊觉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月儿……”永瑆半点不肯放轻力气。
金溶月挣扎了半晌不得,反而察觉到腰间为某个硬物所抵住。
纵然她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此时却也不难猜出这硬物为何物……
一时之间她脸色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一般,低下头来拿双手去掰永瑆环在她腰间的手掌。
“别动月儿。”永瑆声音低低地道:“反正你迟早也是我的人,今日就依了我可好?”
金溶月闻言突然冷笑了一声。
“十一爷这话说的好听。”她自嘲道:“可谁不知道我金溶月在此番选秀中就是个笑话——内务府初选至今日,留了牌子的除了毓庆宫里的秀女之外,被赐位份的赐位份,该赐作福晋的也都赐了婚,而我一连在景仁宫里住到现在,却连一句准话儿都没有,试问十一爷要让我如何相信之前听着的种种承诺?”
“你别着急啊……”永瑆耐着性子忙解释道:“昨个儿我不是已经同你说过了么……此事急不得,再者说了,额娘都将你带去景仁宫了,你又被留了牌子,这意思不是已经十分明显了吗?”
“景仁宫住着的秀女可不止我一人。”金溶月口气嘲讽。
“可哪个能比得上你?”永瑆语气温柔地说道:“况且从始至终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额娘也是知晓的。”
“你当真同姑母谈过此事了?”金溶月借机问道。
她总觉得自打从她住进景仁宫以来,姑母待她虽看似与之前并无区别,亲切和善,处处关心,可实则却并非如此——
譬如昨日她随永瑆离开景仁宫私下见面,借口去毓秀宫同七公主借纸墨,而后姑母竟真的找来了如今在广储司做事的和珅前来责问。
若非是那和珅未有反驳,只怕当场折的便是她的面子了。
姑母似乎是变着法儿的在敲打她。
她半点也猜不透姑母所想。
所以今日才会愈发烦躁不安。
永瑆眼底闪过一丝别样的神情。
“虽没有明说,但额娘显然也听懂了。”
他将头又往金溶月脖间埋得更深了些,语气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你今晚倘若从了我,咱们二人就此生米煮成熟饭,届时我再同额娘说,此事必然就是板板钉钉,跑不掉的了……”
话罢,在她修长的脖间轻咬了一口。
金溶月身形微微一颤,脑海中诸多思绪闪过。
永瑆趁此间隙,拿手指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右手顺势滑入半开的衣衫内。
“不……”金溶月神情怔怔地按住他的手,不住地摇头。
“怎么?我方才的提议,你不愿意吗?”永瑆勾起唇角问道。
金溶月又是摇头,张口却是无声,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
男子埋头在她脖间轻咬吮吸着,鼻间呼出的热气似一层层热浪般,席卷至她全身每一个角落。
不消多时,她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略为浓重急促起来,神思亦开始逐渐涣散。
感受到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轻微,永瑆豁然弯身将人打横抱起。
金溶月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拿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永瑆大步行进內间,将人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便要褪去她的衣衫。
见他欺身压了上来,金溶月却忽然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十一爷需向我保证……”
她话还未说完,便听永瑆声音急促地说道:“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明日便要向姑母说明——”
永瑆想也不想便点头,一声“嗯”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人已推开金溶月阻拦在中间的双手,压下身来迅速地覆上了她还欲再提条件的唇。
金溶月脑中空白了片刻之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罢了。
利大于弊。
只要过了今晚,姑母纵然有意反对,却也找不到充足的理由了——
唇齿被身上的男子用舌尖大力地撬开,她开始试着去回应他。
永瑆欣喜若狂,伸出大手将床帐放下。
室外夜色浓郁,风声婆娑。
……
伊江阿走后不足小半个时辰,冯霁雯等人便也离开了什刹海,各自回府而去。
冯霁雯本以为这一趟出来要一番好逛来着。
而事实却是自伊江阿离开之后,紫云也莫名变得兴致阑珊起来,与她一同放罢了河灯,便说有些犯困,不愿再多走了。
紫云的态度让冯霁雯颇感意外。
谁都看得出来她忽然变得低落的情绪是因为伊江阿忽然出现,再又忽然离去——
可低落的原因有太多种,紫云不愿说,冯霁雯自也无法确定。
她有心问一问紫云,可旋即一想于家不日便要下聘,之前她既没问,如今再问,岂不像是在刻意添乱吗?
见她一副出神的模样,和珅似猜到了她的想法一般,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缘分自有天定,纵在人为,却也不是旁观者能够左右得了的。”
虽然早就知道他擅于察言观色,揣摩别人的心思,但对他一眼就能瞧出来自个儿在想什么这一点,冯霁雯还是屡感意外。
两个丫鬟都坐在后头的马车里,言语上冯霁雯便也不避讳地道:“我也是怕她认不清自己的心意,日后再后悔。”
“谁也不知日后是好是坏。可后悔这种东西,能怪着别人的才最是令人不甘。”和珅笑着说道。
自己做的选择,再后悔也比不过经别人的劝说后而下的决定。
因为日后一旦出现差池,心中的不甘定会加倍。
他说话向来看似温和,实则一针见血,冯霁雯听罢虽觉得心情有些复杂,却不得不赞同。
此时,原本平缓前行的马车忽然一顿,车身也随之一阵剧烈晃动——
毫无准备的冯霁雯身体一斜。
和珅见状忙倾身上前相扶。
不料马车轮像是硌到了硬物一般,车身陡然失去平衡,整个车厢都呈现了向后倾斜之态。
车内的人也向后倒去——
“扑通!”
仰面倒在车厢里的冯霁雯忽觉唇上一凉。
她陡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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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亲戚造访,一整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腹痛难当,顶着虚汗写完这2300多字,有点少,但快十二点了,大家凑活着看,看在章节末尾发了个大糖的份上谅解我吧。
话说最近不造是不是太忙的缘故,又长了个口腔溃疡,好在这回不是在舌尖,而是在中间,好歹还能说话,不至于显得太做作,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未完待续。)
金夫 245 是你亲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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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珅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
她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相隔不足半指、五官清润俊朗的男子脸庞——
因方才事出突然,他唯恐她受伤,一手托住了她伤势未愈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护在了她后脑勺处。
以至于如今他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环抱着她。
一时之间,冯霁雯连呼吸都屏住。
她脑子里有点乱。
方才……他们是亲到了吗?
她不太确定是不是。
和珅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皆是她的倒影,见她一副紧绷的模样,竟也没有如平时一般出言缓和气氛,或是立即直起身来。
更贴切些说,他是忘了。
忘了说话,也忘了移开。
什么都忘了。
他甚至笑也没笑,只拿一种近似于怔忪的表情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冯霁雯。
随后在冯霁雯一副‘迟迟不敢轻举妄动’的神情注视之下,竟还红了脸!
先是脸,再到耳朵,甚至还有要往脖颈蔓延的迹象……
冯霁雯简直看傻眼了,脑海中一阵嗡嗡作响,震的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真亲着了!
要不然,他红什么脸啊……
可话说回来,该脸红的不该是她这个姑娘家才是吗?
平时满腹心机算计,脸皮堪比城墙还厚的笑面虎大人,忽然成了懵懂无知的纯洁少年是怎么回事……
如此一对比,她简直不要太厚颜无耻?
望着面前这张俊逸完美到没有天理,却红透了的少年脸庞,迟迟脸红不起来的冯霁雯一时有些着急。
“大爷,太太,可磕到碰着了?”
车夫纪叔的声音隔着马车帘传了进来。
冯霁雯像是做了心虚事恐被人发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答道:“无妨!”
又似此时方才真正回过神来,连忙伸手推向了和珅胸前。
“爷起来吧。”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和珅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经她提醒,却仍然是一副痴痴茫茫的呆愣表情,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总算意识到了自己趴在冯霁雯身上的姿势过于不妥,将手从冯霁雯身下抽出之后,撑着马车板动作迟钝缓慢地将身形移开了来。
二人神情怪异地坐回原处。
纪叔的声音再次传进来。
“方才有两个不看路的孩子提着花灯从前头的巷子里窜了出来,奴才为了避开,这才急急收紧了缰绳。”
和珅好像没听见。
冯霁雯“嗯”了一声,象征性地交待道:“今日过节,外头人多,纪叔赶车不妨慢些。”
纪叔语气郝然地应下来。
马车重新驶动。
马车内气氛却分外怪异。
方才事出突然,冯霁雯只顾着意外,也没觉得如何尴尬。
可此时却不同了。
为了缓解气氛,她本着身先士卒的心态主动开了口。
“爷可碰着哪里了……?”
和珅轻咳了一声。
冯霁雯瞧他一眼,以为他是回过神来了。
“是夫人……”他微微错开了目光,唇角带着几分无法言说的笑意。
冯霁雯没听明白。
什么是她?
“是夫人亲得我。”和珅唇角笑意愈深,越想掩饰,却越遮不住。
冯霁雯:“……!!”
什么叫……是她亲得他?
还有,她问的是他可碰着哪里了,不过是问他有没有磕着伤着,随口找个话题缓解气氛罢了,谁问他是不是‘碰’着哪里了啊!
有病吧!
冯霁雯不知是气是羞,一时也红了脸。
“当时夫人欲起身,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就亲到了我。”和珅语气认真。
冯霁雯闻言眼睛越瞪越大。
是,似乎真是她当时仰倒在地,下意识地要抬起头来之时,不慎碰着了他,这点她承认。
可什么叫‘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难不成他还觉得是她在借机占他便宜不成?
现在的人但凡长得好看点,有几分姿色,竟都已经自恋到如此地步了吗?
天……
这到底叫什么事啊!
她好好一小姑娘,不过跌了一跤,怎么就忽然成了个无法洗脱嫌疑的猥琐狂了?
这种认知让冯霁雯险些窒息过去。
“这是我……第一次。”和珅又认认真真地道了一句。
冯霁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第一次怎么了?
第一次了不起吗?
她也是第一次啊!
真是好笑。
不……等等!
这算什么第一次?
险些被他给带歪了!
“这不算。”她一副摒除杂念的贤者模样,语气笃定地道:“这只是一场意外罢了。”
“我认为是。”和珅的表情也很笃定。
他不管。
他觉得他就是第一次。
冯霁雯:“……”
“夫人不必觉得有压力。”他又恢复了往常的云淡风轻,似笑非笑地说道:“恰巧今日乞巧节,我未来得及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送给夫人——”
看着他的表情,冯霁雯眉心一阵狂跳,隐约已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够了,不要再说了!
她拿眼神制止道。
可这并不能够改变什么。
和珅一意孤行地开了口——
“这便当作是我送给夫人的礼物吧。”
冯霁雯神色堪称愤怒地抓起身后的刺绣靠垫,朝着厚颜无耻的某人狠狠砸了过去。
和珅本可轻易躲过,却动也未动,任由靠垫砸在了他胸前。
还不忘笑了笑。
“实在不行,便当夫人送我的吧。”他一副‘退一步说’的口气。
冯霁雯瞪着他恶狠狠地咬牙。
去他的乞巧节礼物!
这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一回过神来就开始消遣她!
……
冯霁雯本以为这已是她今晚最难以启齿之事。
可不料,更令人无力的还当是她回到家中之后——
椿院。
正堂之中。
望着相携归来的两位主子,秦嫫笑的一脸欣慰之余,眼底还掺杂了几分无法言说的神色。
“床已经铺好了。”她连口喘气儿的机会都没给冯霁雯留,十分自然地笑着说道:“大爷自今晚起,便搬回来住吧。”
刚从小仙手中接过茶水的冯霁雯动作僵住。
我去……
她不过出去一趟,床都铺好了!
她拿被人暗地里捅了一刀一般的表情看向含笑的秦嫫。
再怎么说,她好歹也是个主子。
就不能给她留点尊严吗?
哪怕是一点点也好啊……
“新换的被褥上熏得都是太太您最爱的寒兰香。”秦嫫自顾自地笑着说道。
冯霁雯拿余光扫了一眼坐在那里吃茶的和珅。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若无其事的??
是无奈的听之任之,还是认命般的破罐子破摔?
“今日太晚了,东西来不及收拾,不如明日再讲吧。”不甘心就此认命的冯霁雯垂死挣扎着。
“太太多虑了,东西都收拾好了。”秦嫫解释道:“厢房里大爷的东西,也都一并收拾过来了。”
总而言之什么都拿过来了,就差个人了。
做的不可谓不绝。
冯霁雯内心之中的最后一簇火苗就这么被无情扑灭。
“……”
短暂的沉默充斥在堂中四下。
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表过意见的和珅仍然没有开口的打算。
有时沉默会比说话来得更有成效,并且还能显得立场被动而矜持。
一举两全。
在经过无数个日夜的肖想之后,今日,乾隆三十三年的乞巧节,和大人终于搬离了万恶的东厢房,入主了正屋……的地板。
他倒想在床上睡来着,可无奈夫人态度坚定,一床不容二人。
打地铺就打地铺吧。
打地铺也比睡在东厢房里舒坦。
和珅心情愉悦地将薄被铺到竹席上。
盘腿坐在床上的冯霁雯欲放下床帐。
“夫人且慢——”和珅就地坐在劳动成果上,笑着看向冯霁雯。
冯霁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爷有事?”
这么两件事发生下来,她眼下的心情委实不算好。
和珅无言看了她片刻,遂站起了身道:“夫人且等一等,我去去便回。”
冯霁雯皱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秦嫫跟丫鬟们都被她支了下去,今晚无人守夜,她倒不怕和珅贸贸然出去会暴露什么。
想到秦嫫带着一群丫鬟退下时那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冯霁雯倍感头疼。
大家普遍污不污暂且不说,问题是今晚应付过去了,可日后又该如何防备?
她孤身一人,唯一可称得上在同一战线的和珅如今还有点爱干不干的,实在指望不上,试问这种情形之下,她要如何应对秦嫫和一干丫鬟们?
和珅折身自外面回来之时,入目瞧见的便是冯霁雯盘腿坐在床上,托腮冥想的模样。
“夫人,我回来了。”他特意说道。
这种‘回来’的感觉真是特别好。
冯霁雯掀起眼皮子瞧了他一眼。
他已信步来至床边。
“这是原本准备好要送给夫人的乞巧节礼物。”他伸出右手,将一只细长的锦盒递到冯霁雯眼前。
“爷今晚在马车里都把第一次送我了,我怎能收其它东西?”冯霁雯问道。
和珅一愣之后,旋即笑道:“夫人还是这般的不肯吃亏。”
调戏了她一句,竟被她还了过来。
这简直就是个大写加粗的‘你脸皮厚我就要比你脸皮更厚’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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