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正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昧盲
看着面前美丽的女人,尚行的脸开始发烫了起来,他一扫之前的威严变得温柔起来,“那、可以麻烦你告诉我吗?”
女人娇羞的咬了咬唇看了看尚行小声的说,“当然可以,我今天早上就看到小东的爸爸在最远的那间黑屋子外头游荡,现在估计还在那儿吧。”
女人咬唇的动作让尚行心神一荡,“谢谢...你好我叫尚行,是一名警察。”
握住尚行粗糙的大手,女人挽了挽耳边的长发红着脸说,“我叫冯韵,警察先生可以称呼我小韵。”
“好的...小韵。”尚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魅惑至极的女人,他感觉他心动了。
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幕的王华冉见到尚行红着的脸立刻翻了个白眼,他敲了敲窗户,“喂,问完了就快回来吧,我们还有事做呢。”
“哦...”尚行头也没回的回道,继续对冯韵温柔的说,“那...我先进去了,你也先回去吧,这里毕竟是案发现场..”
“哎,我知道的,我现在就回去,您也...小心点。”说完冯韵一脸羞怯的看着尚行,那模样就像是一位怀春少女羞涩又生嫩。
冯韵今年快三十二了,说起来比尚行还要大上五六岁呢,可偏偏她今天穿了一条飘逸的白裙子散着一头黑亮的长发,看上去竟比二十二岁的小姑娘还要嫩得多。
说完这番话后,尚行才依依不舍的打开门进去了。
在确定尚行进去后,冯韵才一扫之前羞怯的模样变得肆意张狂了起来,她一扭一扭的离开了这里,看向周围女人们的眼神都是自得又鄙夷的。
看着身边被冯韵那个狐媚子迷得五迷三道的自家丈夫,张大妈恨得掐了掐男人的腰间,“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
“嘶。”摸摸被掐痛的腰间,张大叔小声的回答,“我就..看看而已,又没什么。”
“哼,看看?我看是把眼睛都黏在人家身上了吧。”张大妈气的立刻掐住了男人的耳朵边,不顾邻里乡亲就这么把男人提溜走了。
一直没说话的其他人在三人走后,也打开了话夹子。
“冯韵那狐猸子又在勾-搭男人了,还是人家小警察,哎呦,真是不要脸啊。”
“就是,离开的时候那媚眼抛的就没停,瞧见没,张家的那位就被她迷住了。”女人指着远处骂个没停的夫妻俩小声的说。
“这冯韵啊,也真是够造孽的,听说啊前些日子还勾搭上了王寡妇家的儿子,搞得那傻子把家里所有的钱都偷出来给她了,结果她呢,得了钱就把人给踹了,连人家的葬礼都不去看一看。”
女人惊讶了,“有这事啊,也太无情了吧,这种人啊迟早遭天谴,若不是那傻子成了干尸又被他娘放在床底下,估计那魂魄早就出来找冯韵寻仇了。”
“就是就是。”赞同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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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们在外头说着冯韵的那些风流事迹,屋里头的舒书他们也开始搜寻一切细小的线索。
屋内,舒书冷静的蹲在了尸体旁开始分析,“凶手的手法很快速也很熟练,很少有人能在取出眼球后还依旧保持着眼部皮肤的完整。”
“呃,好了舒医生,其实你不用说的这么详细的。”被舒书这么一说,王华冉更想吐了。
“那舒医生,你看出来小东是怎么死的吗?”少言的沈著第一个问了。
“从尸体上看,除了后脑上被人用钝器击伤外,其余没有一丝伤痕,而后脑上的伤也不是致命伤,只能让人昏迷而已,至于眼睛部位的伤口还是死后被挖走的。”舒书拨了拨小东的后脑回道。
“那...既然不是致命伤,他又是怎么死的呢?”沈著走上前看了看小东僵直的尸体。
“...我不知道,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要想知道的更详细,恐怕还要找到小东的父亲。”舒书叹息的摇头。
“去黑屋吧,村里人说看到他在那儿。”尚行适时地说了句。
“啊?又要去啊可不可以不去。”王华冉害怕般的往沈著身后缩了缩,他才不要去那个乌漆嘛黑的地方呢。
“你不想去的话,可以留在这儿,顺便帮着照看尸体,得被其他人碰了。”知道王华冉害怕的尚行只得给他安排了这个任务。
“好,那我要傻蛋陪我一起,行吗?傻蛋?”王华冉推推身旁的沈著,期待的看着。
“行。”看看王华冉期待的眼神,沈著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因为王华冉坚持要留下来,所以去找小东父亲的事就交给尚行和舒书了。
山路上的土地不像城里有水泥隔着,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印上一个泥脚印,恰巧昨晚又下过一场雨,所以地上的泥土都因为水的滋润而变得更加粘稠了。
“啧,烦死了,我新买的球鞋都脏了。”抓着舒书的手臂,尚行一脸嫌弃的甩着沾满泥土的右脚,原本洁白的球鞋现在已经变得脏污不堪。
被尚行抓着一起晃的舒书无奈的看了看四周的景物,上一次只顾走路都没怎么看这附近的风景。
在周围扫了一圈后,舒书突然看到一片浅棕色的衣角在不远处的林间划过,那衣服的颜色似乎是小东父亲身上的。
“尚行,我好像看到小东父亲了。”舒书动动被尚行抓着的手臂看着林间小声的说。
“在哪儿?在哪儿?”尚行赶忙放下被甩的差不多的右脚,急迫的问。
“那儿。”舒书指指林子。
被舒书这么一说,尚行也不去管厚重的右脚了,他松开手抬脚就往那片林子走去。
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的脚步走的十分缓慢,当两人慢悠悠的走到林子里时看到的却是一具干尸,一具被吸光了血液的干尸。
看到这具干尸,舒书愣住了,“这衣服...好像就是小东父亲的...”可是怎么死了呢?
站在舒书身边的尚行脸色同样不好看,“舒医生,你确定你刚刚看到的是他?”
人不是死了吗?而且舒书也不可能会看到才对,从刚才那个角度只会看到站着的人,可是现在老人是躺着的,还是一具干尸啊!
“我、我不确定,我看到的是一片浅棕色的衣角,而那衣服颜色刚好是老人身上的...”看到眼前的干尸,舒书对自己之前的话产生了怀疑。
尚行满脸凝重的看着眼前黑色的干尸,“又死了一个...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样,舒医生你先在这儿看着,我回去让沈著过来帮忙,看看能不能把老人抬走,在这之前就麻烦你拍些照片了。”
因为舒书的体弱,尚行在搬尸体的队伍里直接把他排除了,让老人的尸体直接被放在荒郊野外这件事他们做不出来,所以为了让现场的线索不被破坏,尚行只能把手里的相机交给了舒书。
接过那黑色的相机,舒书点点头,“行,你放心吧,我会在这儿看着的。”
于是,尚行就快速的跑走了,现场只剩下舒书一人拿着黑色的相机给干尸拍照。
第40章最孤独的你
‘咔嚓咔嚓’舒书仔细的给眼前的干尸拍着照。
拍完后,舒书好奇的摸了摸干尸的干瘪的皮肤,“还是有些水分的,没有太干,说明死亡时间是一个小时内。”
可是怎么会这么快就变成干尸了呢?简直就像是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被人抽干后,又被人立刻烘烤了一遍。
就在舒书准备把干尸轻轻拨动看看底下是什么样子时,一阵脚步声从他的身后响起,警惕的舒书吓得立刻转身看去。
“是你...”
站在舒书跟前的正是今早消失的‘黑’人,看着黑人黑漆漆又浑浊的模样,舒书有些疑惑了,“你刚刚是在走路吗?”
‘黑’人还是没有说话,他抬起头开始注视着舒书,这还是舒书第一次看到‘黑’人的眼睛,他眼中的眼白在一片漆黑中看的格外分明。
是他记错了吗?还是说‘黑’人的眼睛本来就是这样。
“......”‘黑’人在盯着舒书看了一会儿后,突然从手心里扔出了一张白色的纸条。
舒书小心的从地上捡起纸条后,读了读,“四月十五日。”
什么意思?
舒书疑惑的看向‘黑’人,但‘黑’人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动了动眼角的皮肤,舒书觉得他应该是在笑。
在丢下纸条后,‘黑’人就离开了,带着那‘踏踏’的脚步声离去了。
搓了搓手中粗糙的纸张,舒书还是没有把它扔了,而是小心的叠起来放在了衣服内侧的口袋里。
在舒书刚把纸条放好后,尚行与沈著也刚好来到了这里。
“舒医生,怎么样?拍完了吗?”略微喘着气的尚行急促的问。
“拍好了。”舒书把照相机直接递给了尚行让他自己看。
接过相机后,尚行没有立刻查看而是直接把相机放在了口袋里,看得出他对舒书还是比较信任的。
两个大男人要想抬起一个老人那是十分容易的,更何况现在要抬的还是一具干尸。
一人抱头一人抱脚后,三人便开始慢悠悠的走在林间小道上,现在最需要注意的就是抱着的力度了,只要力度合适,干尸的保存就依旧是完好的。
回去的路上没有来时那么的匆忙,来回跑了一回的尚行也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休息了。
“今天几号啊?”舒书突然说。
“今天?”尚行抬头想了想,“好像是四月十一号吧。”
“那还有四天...”舒书小声的嘀咕着。
站在舒书前头的沈著耳朵动了动,“什么四天?”
“没什么,只是想十五号那天我们就该走了。”
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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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书身边的尚行插嘴道,“是啊,早点走了早点好,最好是能在那之前把这里的事解决了,不然还得让其他同事过来帮忙,这村子这么怪,我可不想来第二次。”
在走了几分钟后,三人就走回了小东的家,因为在这个村子里家与家之间的间隔很短,所以当看到尚行他们抬着一具干尸时,村子的人几乎立刻就全涌了过来。
“天哪,这又是一具干尸啊。”
又,之前已经出现过一次了吗?舒书疑惑的想。
“哎,好像是小东他爸徐安东,真没想到居然连他都出事了,肯定是因为没有遵守村子里的规矩才死掉的,也是活该。”
“就是,自作自受。”
“啧啧,父子俩都违反了村子的规矩,也算是遭到报应了,这种人啊就不应该在村子里待下去,早点死掉才好呢。”
一开始人们惊惧又同情的目光因为一句没有遵守村子的规矩,而变得鄙夷又激愤,那模样就像是老人欠了对方很多钱一样。
听着周围村民们毫不掩饰的厌恶话语,舒书不耐的抿了抿唇,沉住了气。
但舒书沉得住气,却不代表尚行可以。
“喂,你们胡说什么呢?这莫名其妙的死了两个人你们非但不同情居然还指责了起来,你们不是一个村的吗,至于这样吗?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尚行的话刚说完,村民们就开始不留情的怼了起来,此刻的他们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任何的惧怕,反而像是一群疯狗一样开始叫嚷了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啊,我们村子里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父子俩违反了规矩就是要受惩罚的,这是他们自己活该。”
“别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在村子里随意乱来了,就算你是警察,只要违反了规矩一样是会被惩罚的,到时候哼,有你好看的。”
最后那句话更像是一句诅咒,让从没接触过这类事情的尚行立刻白了脸。
“什么惩罚,真是胡说八道。”尚行白着脸有些颤抖的说,他脑海里回忆的都是小东死时的场景,那模样确实很不正常。
看着尚行苍白的脸色,舒书眼神冷了冷,“人命关天,怎么能因为一句活该就不管了,这件事我们作为警方理当参与,在这期间我们也会遵守村子的规矩的,也 请你们保留对执法人员最基本的尊重。”
舒书话一说出口,村民的脸色立刻变得和缓了许多,就像是一群突然安分下来的疯狗。
“是是是,娃子说的对,是我们错了,我们道歉。”
“没错,是叔叔们不对,舒娃子就别生气了。”
村民们突然温顺起来的模样让有些愤怒的三人有点懵,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难不成就因为舒书也是这个村子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因为舒书原本就是这村子的人,才对他这么和顺的话,那么他们刚刚又为什么对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小东一家那么的厌恶鄙夷,甚至恨不得对方死的再早点。
村民的反应让舒书愣住了,心里不安的感觉也开始越来越浓重了。
这时舒书想到了之前‘黑’人给他的纸条,四月十五日那天难不成会有什么事在这个村子里发生吗?又或是跟自己有关?
看着村民们猛然变得谄媚起来的表情,尚行气的在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艹,不把人命当东西的玩意儿。”
经过了这件事,三人的心情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的放松了,就在他们打算抬着干尸往回走时,眼尖的舒书陡然看到了村民里十分突兀的一人。
那人躲在村民们的后头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他小心翼翼的探着脑袋向这边望着,眼中的恐惧与害怕被舒书看的一清二楚。
青年的害怕在这些村民中显得格外突兀,让舒书想不注意都难。
在看着尚行两人把干尸抬进屋子里后,舒书才抬起脚步来到了青年的跟前。
望着主动给舒书让路的村民们,青年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他的手也在舒书靠近后立刻背到了身后。
“你好,我叫舒书,有些事我想问问你。”习惯冷着脸的舒书微微抬头问着,青年的高度比他高了那么几厘米。
“我、我叫陈奇,你问吧。”青年紧张的舔了舔-唇,眼神有些游移,舒书的眼神让他感觉很有压力。
“陈奇你好,你跟小东认识吗?”
点头,“我们是朋友。”
“那他脑袋后面的伤你知道是怎么弄的吗?”舒书没有问他眼睛的事,而是直接问了后脑,因为他知道眼睛上的伤不会是人做的。
而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黑’人,可是舒书这一次不是来解决案件的,所以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别人。
“...啊?他脑袋后面..有伤啊?”陈奇在愣了几秒后,才故作惊讶的说了这么一句。
陈奇粗糙的演技让舒书对他更加怀疑了,或许小东后脑上的伤就是他打的,而他也可能在昨晚是与小东一起的。
“听人说,小东昨晚是去附近赌-博去了,你知道是哪儿吗?”
听到舒书的问话,陈奇迟疑了,“...那里就、就是没多远的一个小屋子。”
“该怎么走?”
陈奇快速的抬头看了舒书一眼,“就在村子口的槐树林附近,走到那儿就看到了。”
“好。”舒书记住了,“昨晚小东去赌-博了,你跟他是一起的吧。”
“没有没有,我们不是一起的。”陈奇使劲的反驳着,背着的手也从身后拿了出来。
在陈奇把手拿出来的瞬间,舒书就注意到了他手上的细小伤口,那似乎是被利器割伤的。
“是吗?没有就算了,我就问问。”陈奇慌乱摆手的动作反而让舒书更加肯定了,那晚他们一定在一起,“好了,没什么要问的了,你先回去吧。”
“哎,好好,那、再见。”放松下来的陈奇脸上咧开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当陈奇转身离开时,舒书才注意到陈奇的右耳朵上的耳骨位置有一个明显的黑痣,那黑痣的形状似乎是椭圆形的。
看着陈奇离开后,舒书没有去理会周围涌上来的村民们,而是直接转身回头进了身后的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最系统改名了,现在是 最不正常的你,
感觉这个更符合,之后也不会再改名了就这么定了,大家记得别忘了(*^^*)
第41章最孤独的你
干尸的情况要比舒书想的还要严重,在这样一个贫瘠的村庄,他们能做的太少了,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砰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从门外响起。
“谁啊?”正在焦躁的搓着头的尚行不耐的抬头叫嚷着。
“尚行大哥,是我,小韵。”娇滴滴的柔媚女声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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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
一听是冯韵,尚行喜得立刻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小韵是你啊,你...有事吗?”尚行红着脸像个毛头小子。
看着眼前男人红透了的脸,冯韵娇媚的掩嘴笑了笑,“我看你们从早上忙到现在,都没吃什么,就自己做了些吃的带过来了。”
说着,冯韵举了举手中的两个保温盒。
闻着保温盒里若隐若现的食物香气,尚行的肚子开始应景的咕咕叫了起来,“哎呦,我肚子正好饿了,谢谢你啊小韵。”
“没事的,尚行大哥,我们是朋友嘛。”冯韵笑着把手里的保温盒递了过去,“尚行大哥,我跟小东以前也是朋友,我想进去看看他可以吗?”
“这个...”尚行挠挠头有些犹豫。
“拜托啦,尚行大哥,我看完就会出来的,绝不耽误你们。”冯韵楚楚可怜的望着已经有些动摇的尚行。
“...好吧,但只能进去看一眼。”尚行让步了。
“好,我保证。”擦擦湿润的眼角,冯韵一脸感激的看着尚行。
因为尚行的这一决定并没有经过其他三人的同意,所以当冯韵走进屋子里时,三人都十分的惊讶。
“尚行,这位是谁?”舒书从木椅上站起身一脸警惕的看着柔柔弱弱的冯韵。
“舒医生,没事的,她跟小东是朋友,她只想看小东一眼,就一眼,而且人家还给我们送了些食物呢。”尚行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两个保温盒。
嗅着保温盒外散发的香气,王华冉一开始的警惕瞬间化为虚无,“哇,好香啊,舒医生,人家都给我们送饭了,这点小事就不要计较了。”
说完,王华冉就急不可耐的打开了保温盒,盒内装着的居然是满满的红烧肉和米饭。
见王华冉已经打开了保温盒,舒书也不好再对冯韵冷脸,“把东西拿到外面去吃吧,毕竟这里还有尸体呢。”
“哎,好嘞。”王华冉兴冲冲的抱起保温盒就往门外走去,好在保温盒内放置了几对碗筷,不然他们还真不知道要怎么下嘴呢。
等尚行他们都出去后,舒书才开始冷着脸坐在身后的木椅上盯着冯韵。
被舒书这样盯着的冯韵并没有因为舒书的盯视而感到害怕,相反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尤为轻松。
背对着舒书的冯韵在确定其他人都出去后,就开始装作悲痛的模样坐在地砖上痛哭了起来。
“小东,你死的好惨啊,是姐没有看好你,都是姐的错。”冯韵边哀哀哭泣着,边伸出手按压了下膝下的地砖。
冯韵跪坐的位置十分的巧妙,她是侧跪在地上的,只要她的腰一弯,她身前的空档就成了舒书看不见的死角。
“呜呜呜呜,小东,你死了就解脱了,你让姐姐怎么活啊。”冯韵假模假样的哭诉着,而她的手也开始悄悄的翻开之前按压过的地砖。
地砖被翻开后,露出来的是十几张大红票子,那些就是小东自己平时赚的钱,也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如果这个村子待不下去了,他就可以拿着这一笔钱带着父亲离开。
可惜,这笔钱他再也用不上了。
在看到那十几张红票子后,冯韵的眼睛闪了闪,但她没有因为过于激动而露出马脚,反而是用自己哭诉的声音与夸张的举止来混淆自己偷钱的行为。
在磨蹭了几分钟,确保钱已经到了自己口袋里后,冯韵才缓缓的站起身一副疲劳过度的模样。
擦擦眼泪,冯韵感激的看向始终盯着自己不放的舒书,“谢谢你,舒医生,我感觉好多了。”
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的舒书冷淡的点点头,他并不想理睬眼前的女人,对一切可能破坏案发现场的人,舒书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看完小东后,冯韵就一脸哀愁的离开了这间屋子,她的所作所为也没有一个人知道,除了舒书对她有些警惕心以外,其余几人也只是把她当做好心的村民罢了。
走在小屋前的那条路上,冯韵紧张的有些发抖,她丝毫不敢回头看,就怕自己紧张的模样被那几人发现了。
“哎,小韵,这儿。”在离冯韵十几米远的一处拐角,一位壮硕的男子正小心的趴在墙边呼喊着冯韵。
男人的出现让冯韵的紧张消散了许多,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便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去了那条小巷。
冯韵一进入小巷,男人便抱住了她焦急的问,“小韵,怎么样,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啦。”冯韵自信地说,她爱不释手的摸了摸男人身上的肌肉。
“真是的,我是谁啊,那里的男人还不都一样被我迷得晕晕乎乎的,我说要进去就直接进去了。”当然,除了那个冷面医生。
“是吗?我的小韵可真了不起啊。”男人奖励的亲了亲冯韵的嘴-唇,亲了几次都不够。
冯韵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她的嘴-唇了,偏偏她又喜欢咬-唇这个动作,所以每当她做出这个动作,村里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她所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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