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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正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昧盲
“你还是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就好了。”看着苏晨阳发抖的模样,舒书愧疚的说。
“啧,别胡说,你一个人在这里等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况且是我自己要站在这里的,我可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吹冷风。”苏晨阳边说着边往舒书身边走去。
在舒书身边站定后苏晨阳便看到了不远处走来的王逢源,“班主任?”
“什么?”舒书疑惑的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了背着挎包的王逢源。
“..王老师?”舒书惊讶的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王逢源,“老师,翁筹呢?”
“翁筹?我没看见他,怎么了吗?”王逢源被问得有些懵。
“可是,刚刚有个男生把翁筹叫走了,说是老师你有事找他。”听到王逢源的话,舒书这才意识到他们被骗了。
“放心吧舒书,翁筹应该不会有事的,那个男生可能只是想闹着玩吧。”对这件事不以为意的王逢源摆摆手笑着说,他对翁筹可能会被欺负的事完全不上心。
在说完这句话后,王逢源便快速的离开了这里,看得出他根本不想参合翁筹的事。
“不行,我还是去找找。”王逢源的态度让舒书很是失望,于是他决定自己去找翁筹。
“啊?那、我还是去前面的保安室等你们吧。”冻得发抖的苏晨阳这一次没有再跟着舒书,他在接过舒书手中的书包后便朝着不远处的保安室走去了。
匆匆应过后,舒书便朝着翁筹离去的方向走去,为了不让自己摔倒,舒书只能边走边扶着一旁的建筑物前行。
在拐过几个弯后,舒书才终于听到了翁筹的声音。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坐在地上的翁筹揉揉酸痛的手臂,一脸气恼的瞪着眼前嚣张的李哲。
“不怎么样,只是想教训你一顿。”朝着翁筹走近的李哲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着,“哼,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你竟然还让我姐难堪,像你这种丑八怪就该活在最底层,偏偏还有个有钱的老爸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说完李哲的拳头便直接击打在了翁筹的身上,他的拳头击打的力度很大,并且没有丝毫停留。
知道不能留下伤痕的李哲每次击打的位置都不会在翁筹的手和脸上,看着翁筹懦弱毫无反击之力的模样,李哲笑的越发张狂了。
“笨蛋,蠢货,你简直就是个垃圾。”笑着的李哲在不断的咒骂着,他欺负翁筹的模样让一旁的舒书生气的从一旁的拐角处走了出来。
“李哲,你太过分了!”
舒书的出现让兴奋中的李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甩甩发麻的双手直起身看着气愤的舒书,“班长,真是哪儿都有你啊?”
“我不许你欺负翁筹。”看着翁筹皱巴巴的校服,舒书担忧的往前走了几步。
“好,我不打他,我打你。”说着李哲便抬起拳头朝着舒书走去,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在舒书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来到了舒书的跟前。
‘吓’眼看着李哲的拳头将要落到舒书的身上,蜷缩在地上的翁筹吓得瞬间从地上坐起,他不顾自己身上钻心的疼痛劲的站起身来想要扑倒李哲。
然而无论翁筹如何努力的挣扎着起身,李哲的拳头还是凶狠的落在了舒书的身上,一声闷响后,舒书痛的倒在了地上,他的双手紧紧的捂住腹部,那里是李哲击打的位置。
“哈哈哈,草包,真是没用。”看着昔日风光的舒书被自己一拳揍倒在地,李哲的脸上满是不屑与自得。
“舒书...”看着舒书倒下的翁筹整个人都僵住了。
“舒书舒书。”翁筹匆忙的跑到舒书的身旁一把扶起躺在地上的舒书,“舒书,痛不痛,我、我帮你揉揉。”
眼圈泛红的翁筹小心的把手覆盖在舒书的伤处,他的力度恰到好处却也只是减轻了一些疼痛。
“唔,咳咳。”靠在翁筹身上的舒书眉头皱的死紧,他只觉得自己被击打的腹部很痛很难过,只要一想到李哲的手碰到自己舒书就感到浑身不舒服。
“哼,扮什么温情啊真是恶心死了。”看不惯两人的李哲没有就此放过他们,扫过舒书捂住的腹部李哲恶劣的笑了笑,接着他抬起了右脚一脚踹在了舒书的腿上。
“啊!”舒书痛的轻呼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腿已经肿了。
舒书的痛呼声让翁筹的眼圈更加的红了,他焦急的看着舒书痛苦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有无数的怒火,听到李哲笑声的翁筹扭头狰狞的看着嚣张的李哲,他的模样与之前懦弱的他完全不一样。
在轻柔的把舒书放在自己解下的校服上后,翁筹便开始缓慢的从地上站起,他脸上凶狠的狰狞表情把李哲吓了一跳,“你、你这个丑八怪,发神经啊。”
明明浑身都受着伤可是翁筹却像是没有受过伤似的活动自如,他在李哲靠近的那一刹那狠狠的扑在了李哲的身上,他没有回击李哲,反而是一口咬在了李哲的右臂上,那一口咬的李哲大叫出声。
“啊,好疼啊,你这个疯子快松口。”翁筹的牙齿紧紧的咬在李哲的右臂上,无论李哲怎么捶打他,他就是不松口。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蠢货,快把他拉开啊,真是的,疼死我了。”被咬的李哲责怪的骂着身后站立着不动的三名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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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三人立刻反应过来。
面对这样的场面三人也是第一次见,他们手脚匆忙的抓着翁筹想把他从李哲身边移开,可惜他们这么做非但没有移开翁筹,反而弄得李哲越来越痛。
“别拽了别拽了,再拽下去我的手臂就要废了。”在翁筹被三人拽动的同时,李哲总有种自己手臂上这块肉要被翁筹咬下的错觉,这种恐怖的感觉让他赶忙出声制止。
好在翁筹没有咬多久,在舒书的一声叫喊下,翁筹还是松开了口。
身上的疼痛让舒书的额头满是冷汗,因为难受舒书的脑袋开始发晕,也正因为如此他并不是很清楚眼前发生的事。
在翁筹松开嘴走向舒书时,李哲便看准了时机离开了原地,这是李哲第一次落败在翁筹的手上,翁筹那一副发狂的模样让李哲开始对他产生忌惮。
狠狠的擦去嘴角的鲜血的翁筹没有再去管李哲的离开,他一脸担心的托起地上的舒书,以公主抱的姿势把舒书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舒书没事的,我带你去医院。”抱着怀里虚弱的舒书,翁筹的心一阵揪痛。
感受着怀里舒书急促的喘气声,翁筹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太弱了,他想保护舒书,他想让舒书不再疼痛,而这么做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强。
以前的翁筹也许会任由李哲欺负捶打而不做任何反应,最后更是沉默着接受,可是现在,翁筹不会再这么做了,他要改变,为了舒书而改变。
第6章最丑陋的你
在舒书离开后,苏晨阳便徒步走到了保安室内,开着暖气的保安室让苏晨阳的脸色好了许多。
脱下手套站在暖风口吹着手的苏晨阳一脸焦急的望着保安室的窗户,透过明亮冰冷的窗户苏晨阳只能看到满目洁白,“舒书怎么还没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站在暖风口的苏晨阳并没有看到不远处走来的模糊人影,直到那有着些许重叠的人影走到保安室外时,保安王大叔才看到了抱着舒书的翁筹。
“哎,小伙子,那是不是你要等的人?”捧着杯热茶的保安王大叔指着窗外走近的翁筹惊讶的说。
看着翁筹身上飘零的雪花和他背上一动不动的舒书,苏晨阳吓得直接跑了出去。
“舒书?”苏晨阳边擦去舒书脸上的雪水边语气不善的问着身旁的翁筹,“他怎么了?是不是你欺负舒书了?”
笔挺的站着的翁筹淡淡的撇了一眼苏晨阳后,沙哑的说,“先去医院。”说完他更加的抱紧了怀里的舒书,虽然有翁筹的遮挡但是舒书的脸上还是落上了些许冰凉的雪花。
这样严肃的翁筹苏晨阳还是第一次见,翁筹的表现让他呆愣了几秒,之后他也没有再问发生了什么,而是直接转身跑回了保安室取了三人的书包跟在了翁筹的身后。
从学校去最近的医院只需十几分钟的路程,在坐上出租车前座后,苏晨阳的注意力便都被后座的两人吸引了。
一向冷淡至极的舒书现在反而像一只柔弱的幼猫一般无害的缩在翁筹的怀里,舒书苍白的脸色因为翁筹的保护而逐渐显现出血色来,那双光洁的双手此时也无比依赖的放在翁筹的校服口袋里。
而舒书蓝白色的手套则被翁筹放在了舒书的口袋里,一米七一的舒书就这样被翁筹抱在了怀里。
车内的气氛分外沉默,坐在驾驶座的司机有些紧张的说,“你们..是要去哪儿啊?”
蹭了蹭舒书略微出汗的额头,翁筹轻声说道,“去最近的医院。”
“哎,好。”看了看翁筹紧的双臂司机尴尬的说。
因为翁筹额前那略长的刘海,苏晨阳根本看不清低下头的翁筹脸上是什么表情,这样的翁筹让苏晨阳莫名有些害怕,这与他往日里看到的翁筹完全不一样。
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在三人无比的沉默中缓缓度过,当出租车停靠在医院边时,苏晨阳居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在把口袋里的钱递给司机后,苏晨阳便慢跑着跟上了前头已经走到医院门口的翁筹。
舒书住院的消息在苏晨阳走进医院后便立刻发给了舒书的父母,顺便给自家爸妈通报一声自己的去向。
因为过于担心自家儿子,所以舒书的父母几乎在到苏晨阳短消息的那一刻就全力往医院赶去,等他们赶到医院时,舒书已经检查完毕躺在了病床上休息。
迎上赶来的舒爸舒妈,苏晨阳安慰的说,“叔叔阿姨,你们来啦,放心吧舒书没事,医生说除了腿部轻微骨折外其他并无大碍。”
一听舒书没事,舒爸舒妈才终于放松了下来,“小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家舒书这么乖,怎么会被人打伤呢?”
被问的苏晨阳迟疑的看向一旁坐在长椅上的翁筹,“这个,我也不清楚..”
因为伤势不重,所以舒书很快便从病床上醒了过来,醒来后的舒书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蓝白色病号服和身旁摆放整齐的校服便意识到自己这是到医院了。
始终注视着舒书的翁筹在舒书坐起身的那一刻便走进了病房来到了舒书的跟前。
被翁筹纯黑色的瞳孔认真注视着的舒书温和的笑了笑,“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嗯。”翁筹看着舒书点了点头。
“你也受伤了,让医生看了吗?”想起翁筹之前被李哲踢打的模样,舒书不禁问起。
“没有。”翁筹摇了摇头,“我没事,不疼的。”
怎么会不疼呢,明明那时候翁筹都痛的蜷缩在了地上,可看着翁筹坚定的模样,舒书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时,与苏晨阳一直在攀谈的舒爸舒妈才注意到舒书的病房门已经打开了,从门缝间看到舒书的他们赶忙走入了病房。
“儿子,没事吧,伤口还疼不疼?”心疼儿子的舒妈小心翼翼的摸着舒书受伤的那条腿,心里对这种事的发生既恐慌又困惑。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打了呢?”坐在舒妈身边的舒爸焦急的问,他很清楚自家儿子平日里有多冷淡,正是因为清楚才会觉得这件事有多不可思议。
舒爸舒妈的问话让舒书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我,因为我。”见舒书没有回答,翁筹便主动出声,如果不是因为他,舒书根本不会被李哲打。
翁筹的这一回答让舒爸舒妈愣住了,“你是谁,是你把我儿子打伤的吗?”
“不是的爸妈,是他保护了我。”眼看着父母开始把怒火集中到翁筹的身上,舒书赶忙说道。
“不,舒书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拘束着站在一旁的翁筹依旧在自责着,他甚至不敢看舒爸舒妈的眼睛。
尽管翁筹始终在说着舒书的伤是因为自己,可舒爸舒妈却还是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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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保护了自家儿子的好同学,他们对翁筹的态度也比开始好了许多。
舒爸舒妈是一对开明又温和的父母,他们的笑脸和温柔的语气是翁筹从未感受过的。
由于现在是晚上六点多,所以舒爸舒妈在缴纳完医疗后便离开了医院。
现在这间病房内就只剩下了舒书和翁筹两人了。
“天黑的差不多了,你不回家吗?”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舒书问着身边坐着的翁筹。
翁筹摇了摇头,“陪你。”
“那、一起睡吧。”既然翁筹坚持,舒书也只好掀开被子的一角,如果不这样,翁筹就得睡在长椅上了,况且现在医院内空余的病床也不多了。
钻进温暖的被子,翁筹僵硬的躺在暖和的病床上,因为病床的宽度不够所以两人几乎都是侧着睡的。
夜晚,抱着比自己瘦小些的舒书,翁筹的嘴角高高翘起,这是翁筹第一次与别人相拥睡觉。
此时翁筹的耳边所听到的是舒书轻缓的呼吸声、手边所感受到的是舒书柔软的双手,舒书的气息在他的周围环绕,这样安详的氛围让翁筹有些昏昏欲睡。
翁筹睡觉一向很浅,只要稍微一点动静都能把他从睡梦中惊醒,所以当护士小姐轻声叩击着病房门时,他立刻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请问,你是翁筹吗?”站在病房门口的护士小姐悄声问道。
抬起头的翁筹眉头一皱,点了点头。
“你的父亲打电话到前台,说是有事找你。”
“...好。”父亲两个字让翁筹顿了顿,他侧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舒书后便掀开被子小心的把自己挪到了地面上。
轻声穿好最后的校服并关上门后,翁筹便跟在了护士小姐的身后来到了前台的位置。
看着那被搁置的话筒,翁筹愣了愣后还是走上前拿起话筒放在了耳边,“...喂?”
“哼,你还知道接电话呀,今天晚上你不回家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你弟弟的生日,你这个做大哥的缺席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对面厉声呵斥的男人便是翁筹的父亲翁士都,这位一直视作翁筹为一生污点的父亲,与往日一般呵斥着翁筹,在他那里无论翁筹如何努力始终比不上他的二儿子。
“..今天学校出了点事。”不想把舒书的事说给翁士都听的翁筹直接隐瞒了这件事,他不希望翁士都为难舒书。
“什么事能有你弟弟重要,我告诉你,你现在要是不回家,你以后就别想回来了!”在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后,翁士都便挂断了电话,他没有给翁筹任何考虑的机会。
听着耳边连续的‘嘟嘟’声,翁筹已经习以为常了。
由于翁士都在说话时完全没有控制住音量,以致于站在翁筹身旁的护士小姐可以模模糊糊的听出电话另一头的内容。
“小弟弟,你现在是要回家吗?”
把电话放回原地的翁筹点点头。
“那要不要我帮你叫一辆车?现在已经快九点了,这个点回家不大安全。”好心的护士小姐主动提议道,虽然翁筹长相丑陋可护士小姐还是想帮一帮翁筹。
“不用了,谢谢。”翁筹摇摇头,他没有再理会护士小姐的话,而是直接转身回了舒书所在的病房。
站在雪白的病房外,翁筹一言不发的透过病房上的方形玻璃看着里头睡得香甜的舒书。
站在病房外的他就像是一颗劲松,没有丝毫的动摇,他的脚步始终定在同一个位置即便手脚有些发僵了,也还是一动不动。
直到站了半个小时后,他才一步一步的离开了病房门口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不大爱说话,所以平时的互动并不多,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多多评论多多藏,(*^^*)
第7章最丑陋的你
现在是冬季的十二月末,走在医院旁的小路上翁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从天上飘下来的凉丝丝的雪花,看着道路两旁堆积的雪堆和再次被雪覆盖的道路,翁筹只觉得心里格外的平静。
翁筹没有选择打车或是乘坐公交,而是选择徒步走回那个家,好在翁家离这里并不远,翁筹只需要走一段路就到了。
翁家是这个城市内数一数二的豪门,虽然家族人数不多,但翁家掌权人翁士都却凭借着一己之力让翁家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然而一向以面子为主的翁士都却在二十八岁时有了一个相貌奇丑的儿子,因为这个儿子,他满是荣光的一生第一次有了抹不去的污点。
对于翁士都来说,翁筹是污点的同时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他却宁愿没有这个儿子,因为这种种原因他开始对翁筹厌恶起来,如果不是这个丑儿子他根本不会被人在背后取笑,如果不是这个儿子他的生活必定比现在过得更好,所以一切都是这个儿子的错。
怀着这样的愤恨,翁士都开始视翁筹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他踩在地下只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
明明是一对亲父子,可是两人间的关系却比陌生人还要不如,以前的翁筹会时时想着以自己的努力软化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一切都会变好。
可是现在他发现这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去讨好翁士都,自己始终都会被父亲认作是污点,甚至会因为自己的一些普通的亲近举动而更惹父亲厌恶,久而久之,连翁筹都开始放弃自己了。
翁筹很清楚,一切的源头都是自己这张丑陋的脸皮,如果没有这张丑陋的脸他决不会被所有人厌恶乃至于以此为借口随意欺负。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想到这儿翁筹不禁勾起嘴角微笑。
翁筹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他会因为样貌的丑陋而感到庆幸,正是因为这份丑陋的样貌舒书才会第一眼就注意到他。
走在萧索的街道上,翁筹可以看到不远处亮着灯的那栋别墅,那里就是翁家。
今天是翁家二少爷的生日宴,所以来的人并不少,当翁筹走到大门外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的身上。
路人甲:“哎,这就是翁家大少爷翁筹啊,天哪真的好丑啊,真恶心。”
路人乙:“就是,也是丑人多作怪啊,明明知道今天是他弟弟的生日还故意这么晚来,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听着耳边完全没有掩饰的‘悄悄话’,翁筹只是低下脑袋沉默的走了进去,他的到来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连管事的管家都当他是个透明人,除了看了他一眼确认他回来后,便一句话都没说。
穿过人群,翁筹从客厅一侧的楼梯来到了二楼,在二楼栏杆处站立着的便是翁筹的亲生父亲翁士都。
穿着浅蓝色西装打着条纹领带的翁士都满脸厉色的看着翁筹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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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上走来,“你看看现在几点,已经九点半了,我不是让你赶紧回来吗,怎么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抬头看着眼前严厉又眼含厌恶的父亲,翁筹的心里没有一丝波动,“我是走回来的,没有钱坐车。”
翁筹的话让翁士都的脸上尴尬了一瞬,但他很快又摆作一副斥责的模样,“没有钱坐车是我的错吗?你想要钱我自然会给你,下次别这么没用。”
“...是。”果然还是这样。
“快去把衣服换了,得让别人以为我苛待了你。”说完,翁士都便摆摆手驱赶翁筹去他自己的房间。
看着翁士都走远后,翁筹便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来到了床前,平摊在翁筹床上的是一件朴素的黑色西装,西装的材质极为普通,连领带都是简单至极的纯黑色。
在把口袋里揣着的蓝白色手套放在枕头下面后,翁筹才开始换衣服,那蓝白手套是他从舒书那里拿来的,只有这个他不想放弃。
穿上那件黑色西装后,翁筹便只身来到了楼下客厅的一隅,那里是他每次宴会时必站的位置,因为只有在那里他才会不那么的显眼,这位置还是四岁时翁士都替他选的,为的就是让翁筹在参加宴会的同时不被人注意到。
作为今天的寿星,十四岁的翁北安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神,与哥哥不同的是,他不光长得好看还是父母最宠爱的儿子,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翁士都总会想尽办法去给他买来,连母亲都视他如珍宝。
换上白金色小马甲的翁北安微笑着昂着脑袋走在大厅的中央,在他出现的同时客厅内便立刻响起了生日快乐歌。
挽着父亲的手臂,年幼的翁北安像位小王子般享受着众人充满笑意的目光,这样的场面翁北安已经十分熟悉了,从他四岁开始每一年他的生日宴会都会放一首生日快乐歌,而生日宴会的豪华程度也会一年年递增。
“今天呢是我的小儿子小安的十四岁生日,谢谢大家能够参加这次的宴会,接下来会有一些小礼物送给大家,就请大家自由吃喝吧。”简单的说着开场白的翁士都这一次没有像以前那般的繁琐,而是说完就带着翁北安来到了翁筹所在的位置。
走到翁筹的跟前,翁士都习惯性的摆出了一副严父的模样,“你今天就到这儿吧,露露脸就可以了,记住别让别人看到你。”
站在翁士都身边的翁北安在翁士都说出这番话时,便以一副挑衅又不屑的姿态看着翁筹,“爸爸我有点事想跟大哥说,可以吗?”他摇晃着翁士都的手臂撒娇道。
看着可爱的小儿子,翁士都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时间别太长知道吗?”说完顺带警告般的看了翁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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