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正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昧盲
但尽管满脸的不情愿,陆杨还是听话的离开小板凳,去了屋内叫正在睡觉的陆爸爸起床。
本来还在屋里呼呼大睡的陆爸爸一听门外来的是陆杨的老师,迷蒙的双眼瞬间清醒了,然而就在他匆忙的带着陆杨快步走到院子时,他看到的除了陆杨的班主任齐兰外,还有另一个跟在齐兰身后的漂亮女人。
走进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院落,齐兰笑着说,“真不好意思啊陆杨父母,这是我妹妹齐珂,本来今天应该只是家访的,但因为事情紧急就把我妹妹一起带过来了。”
细细打量着齐兰身旁穿着艳俗的齐珂,陆妈妈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她假装无所谓的说,“哎呀,哪里的话,老师能来就好了,不用太客气。”
伸手拉拉一旁一点表示也没有的齐珂,齐兰也笑着回应,“那就谢谢了。”说着就拉着齐珂往里走去。
看着那跟着齐兰一同走来的齐珂,陆爸爸的目光有些移不开了,他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想着想着,他的目光逐渐看向了女人光-裸-了大半的大腿,那晃眼的白让他有些着迷了。
这次的家访是陆杨最轻松的一次家访了,因为齐兰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过陆杨的一丝不对,而陆爸爸的表情也一直十分友好,这是陆杨从未见过的。
那是陆爸爸第一次见到齐珂,之后的事陆杨便不是很清楚了,他只知道从那以后那个漂亮的女人总是趁着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来找爸爸玩,每一次都要从早上九点待到下午四点陆妈妈下班之前。
而每一次只要女人一来,陆爸爸的心情总是会很好,甚至一次都没有再打过陆杨了。
这样的日子在陆杨看来十分的平静,直到几个月后,女人得了艾-滋-病的事被全镇子的人知道了,那一天陆爸爸的脸色很差。
大约在这件事过后的一周内,陆爸爸就查出了自己也得了艾-滋-病。
拿着手里的单子,陆爸爸的脸色差点了极点,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集满了光秃秃的烟头,浓烈的烟味在整间屋子里来回转悠,最后被窗户外的风带走了。
‘啪’,陆妈妈红着眼眶打开了紧锁的窗户,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红肿了。
“那些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我要跟你离婚,小杨必须得跟我。”陆妈妈擦擦眼角的泪水,尽量心平气和的说。
陆爸爸愁苦着脸沙哑着声音说,“不行,我不同意离婚,你想都别想!就算要离,小杨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也必须得跟我!”
陆爸爸的这句话让陆妈妈实在无法冷静下来,她气急败坏的吵了起来,“陆松!你自己做的孽自己还,不要想祸害我儿子,小杨他还是个孩子,他怎么能跟你呢!你现在可是得了艾-滋啊!”
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前些天还跟陆松那个了,陆妈妈心里就直犯呕,‘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去医院看看!’
陆妈妈的这句话彻底击中了陆松的心里最疼的那部分,艾-滋艾-滋,真是该死的艾-滋,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勾引他,他又怎么会得这个病呢?该死的女人得了病还死活不说出来!
陆松得了艾-滋的事,也不知是如何散播出去的,在第二天就闹的满城皆知。
在这个镇子上,得了艾-滋-病的人就像是病毒一样的可怕,因为陆松的病连带着陆杨都被全镇子嫌弃,陆杨时常还能听到他们小声的念叨着“他爸爸得了艾-滋-病,估计啊他也没有多干净,还是离远点,别被传染了。”’
这样的情况导致陆杨连上课都能听见那些恶毒的话语,明明陆杨什么都没做,却还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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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女人却可以安静自在的躲在家里,不受任何人的侵扰。
唯一如往常一样对待陆杨的也就只有坐在他前座的舒书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陆杨与陆妈妈只要是出去都会被这里的人咒骂,甚至是被石头砸,而导致了这一情况停止的是陆松的死,陆松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别人杀死的,杀死他的人就是他忍无可忍的妻子。
陆杨清楚的记得父亲死的那一天是星期四,因为一周内只有在那一天他才可以有近距离接触舒书的机会,也只有那一天他可以跟舒书说话,听他可爱的嗓音在自己的耳边回响。
快步走过堆满了小石块的拐角,陆杨开心的抱着手里那只用橡皮泥捏成的恐龙,用蓝色橡皮泥捏成的恐龙看上去十分的粗糙,但陆杨还是把它小心的托在手心牢牢的护着。
“妈妈,我回来了。”走过门口的那道铁门,陆杨如往日一样的呼喊着自己的妈妈,但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院子里所听到的唯一的声音也就只有屋子里传来的细微咒骂声了,听出声音的主人是陆妈妈后,陆杨就直接大摇大摆的走入半阖着的的木门,当他转头来到父母的卧室门外后,他却看到了一副让他至今难忘的场景。
一向温柔又和善的母亲此时正骑在父亲身上,挥舞着手里锋利的剪刀,可怕的‘噗噗’声是剪刀一次又一次没入血肉的声音,躺在床上的陆松已经彻底没气了,已经死去的他正大睁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兴奋的妻子,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死吧,死吧,死吧,你这个混蛋,儿子是我的,这个家也是我的,哈哈哈哈,开心了吧高兴了吧,等你死了,我就让那个女人去陪你,哈哈哈哈,杀死你,杀死你。”
坐在死去丈夫身上的妻子就像是疯魔了一般不断重复着这段话,这个场景在陆杨的眼前来来回回重复了几十遍,连手中的橡皮泥掉了都没有任何察觉,若不是因为邻居发现了不对劲,陆杨恐怕就得从晚看到早了。
这件事最后还是以陆松的死、陆妈妈的疯作为结尾彻底结束了,这件事给了年幼的陆杨造成了很大的影响,镇上的人虽然没有再因此找他麻烦了,但他却比以前更加沉默阴沉了。
唯一能够抚慰他的也只有舒书了。
手工课一直是陆杨最期待的课程,因为只有在这节课上他才能完全放松;然而这天的手工课上他却没有被分配到舒书的身边,因为有一位同学生病了没来,而恰巧手工课是按照顺序排列的,因此作为最后一名的陆杨第一次成了一个人。
坐在舒书的后头,看着舒书微笑的对着另一个人说话,陆杨的心里难受极了,不知不觉间他的脑海里开始回忆起了陆松被杀时候的场景,恍惚间他拿起了文具盒上别着的细针,纤细的针头在停顿了几秒后就对着舒书的后背轻轻的刺了进去。
一根针的伤害对五岁的孩子来说是严重的,虽然陆杨没有把针完全刺进去而是只刺了一个针头,但那尖锐的疼痛还是让舒书痛的哭了起来。
舒书的哭声立刻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为了孩子的安全,舒书被第一时间送去了医院,至于做了坏事的陆杨却满脸怔愣的呆在了原地,他没想过要伤害舒书的,他只是有些生气了,他只是……想听舒书的声音……而已啊。
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艾-滋-病便成了陆杨最厌恨的事,至于那些明明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却还是隐瞒着不说的女人,更是让他气急恼极,在他看来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存在于这世上。
杀人时的感觉是会让人上瘾的,就像是引人堕落的罂-粟一样,让人很难去不去想不去做,除非找到可以根治的解药。
而舒书就是陆杨唯一的解药,尽管这过程同样艰辛,但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成功的。
任务七:屠夫
第85章最偏执的你
掰掰手指头算一算,舒书到现在为止已经完成了六个世界,离他成功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了。
六辈子就这么恍然过去了,自己是如何来到系统空间,又是如何答应完成任务的,舒书已经记不大清了,他现在唯一记得的也只有脑中那双不断闪现的深邃眼瞳。
抬头看着再熟悉不过的系统空间,舒书坦然一笑,“系统,接下来是什么任务?”
从刚才就在晃晃悠悠个不停的光球并没有立即回复舒书,而是在舒书身边来回饶了几圈后,才开始发声,【--下、下一系统任务改为八十年代民国时期,请-、请宿主做好准备,任务将于十秒后、开始。】
【十,-】
舒书惊了,他立刻站起身问道,“系统,可是我这次还没选攻略目标。”
光球一颤一颤的上下翻飞,【……九……系统任务已改,请宿主做好准、准、准备。】
【八】
【七】
【六】
眼看着光球像一个破烂的灯泡一样灰败的倒在地上,舒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五,宿主请尽快完成任务!请尽快、完成……任务,!】说完这句话后,光球就一动不动的歪倒在地,它身上的光芒开始逐渐变得微弱起来,像夜空中的萤火那般脆弱、无声息。
光球倒下后,耳边倒计时的机器声依旧在继续,当数字数到一时,舒书的眼前猛地一阵眩晕,新的世界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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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太阳高高挂在空中,散发着恼人的热气,灼热的阳光不断在猛烈的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留情,泥土地上前一刻刚留下的一摊水在几分钟后便化作水蒸气,徐徐消散了。
走在被太阳烘烤的有些发硬的土地上,舒书辛苦的挎着臂间的竹篮一步一步往田里走去。
现在不过是六月底,却已经有八月份的热度了,再这么热下去,别说是人了,就连水里的鱼都得被这烫人的热度给烫的翻出肚皮。
穿过一片不大的树林,舒书口干的直-舔-嘴皮,他的左臂因为长时间的承重,已经没有知觉了,可舒书还是没有移动竹篮一下,因为竹篮里头装着的除了今天的午饭外,还有大量的茶水,只要舒书动的幅度稍微大一点,那些茶水就会因为摇晃而泼洒出来。
走出树林后,舒书轻轻垫了垫脚才勉强看清了自家阿爹的位置,现在的太阳光实在太强了,尤其是站在田里,现在哪怕他只是稍微睁大眼都会觉得酸疼不已。
看着不远处低头干着农活的阿爹,舒书兴奋的大声喊道,“阿爹!我给你送饭了!”
舒书这一声嘹亮的喊声惊的不远处穿着短褂的男人抬起了头,一看是自己家娃,他脏黑的脸立刻乐了,“娃,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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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棚子里歇歇,阿爹马上来!”
“知道了!”舒书大声回应道,说完就听话的扭头转身,去了身旁用木头和干草搭起来的小棚子里。
擦擦脸上再次流淌的汗水,舒大生的嘴咧的大大的,在太阳底下的他被晒的黑红黑红的。
一旁一起干活的男人一看不由得羡慕的说,“唉,大生啊,还是你家娃好,我家那个别说来送饭了,连往这儿走一步都不愿意。”
好友的这一番话听的舒大生心里直乐,“我家小书乖,平时没事做就给我来送饭,这不是最近喜子订亲了吗?娃他娘就去帮喜子看衣裳去了,没空来。”
喜子是舒书的阿姐,因为小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脑袋,所以整个人就变得痴痴傻傻的,最近因为说媒成功,跟邻村宋家的宋祥订亲了,家里正为她的嫁妆着急呢。
一听是喜子的事,好友就皱起了眉头,“那宋家不是说要五块银元才肯娶喜子吗?怎么那么多钱都凑到了?”
舒大生摇摇头,“哪会啊,那么多钱不容易凑啊,现在还在想办法。”
坐在稍微凉快些的草棚里,舒书一看阿爹担忧的模样就知道他在忧心什么,但这种事他也没办法。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累的满头大汗的舒大生才甩甩手上的汗往草棚走来,“我家娃乖啊,知道给阿爹送饭了。”看着乖乖巧巧的舒书,舒大生乐的再次夸道。
被夸的舒书腼腆的笑了笑,“阿爹快吃饭吧,我今天带了两大碗凉茶给你压压热气。”
掀开竹篮内罩着的铁锅盖,舒大生一眼就看清了竹篮内的食物,那是两三个大白馒头,一碟咸菜,一碗粥和两大碗凉茶。
这样的饭食虽然不算致,却已经让舒大生觉得很满意了。
抬头微笑的舒大生这时才注意到舒书干裂的嘴皮,他心疼的端起其中一碗凉茶放到舒书的手里,“来,娃,渴了吧,这碗凉茶你喝了,阿爹喝不下。”
嗅着凉茶的茶香,舒书忍住诱-惑猛地摇头,“不用了阿爹,我来时喝过了,这些是给你的。”
本想再劝的舒大生见舒书一直不肯喝只得放弃了。
望着舒大生津津有味的吃着饭食,舒书饿的一直憋着肚子,直到舒大生吃完,他才放松了下来。
把碗筷整理好后,舒书便再次挎起了竹篮,“那阿爹,我先回家了,你今天早点回去今天热。”
抹了抹嘴边,舒大生累的直点头。
离开田地后的舒书转头看了看那间熟悉的草棚,果然,舒大生已经累的睡着了。
舒书这次的家离农田不远,在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后,自家那扇老旧却结实的木门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推开自家大门,舒书惊讶的看着屋内坐着的两人,其中一人是阿娘宋兰,另一人却是最近有名的媒婆王大妈,喜子的媒就是她给说的。
眼神扫过王大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舒书假装没看到的直接问着阿娘,“阿娘?我阿姐呢?”
宋兰快速的看了一眼舒书,“在屋里看衣裳呢。”说完就继续跟王大妈说着话,看她面色严峻,似乎在说什么了不得的话题。
得了回应后,舒书也没有去问些什么,而是直接放下竹篮去了里屋。
来到里屋后,舒书第一眼便看到了趴在桌上笑嘻嘻的阿姐喜子,看着喜子身上穿着的红衣裳,舒书立刻就猜到是阿娘给她换上的。
轻轻坐在喜子面前,十几岁的舒书语气轻柔的对喜子说,“阿姐,你知道,阿娘她们在说什么吗?”
“唔……”晃了晃重重的脑袋,喜子摆弄着两条麻花辫想了想,“啊!”
“你知道了?”舒书惊喜的问?
“不知道,嘻嘻。”喜子笑嘻嘻的说,看她乐呵呵的样子,舒书就知道她又在玩了。
在这个家里,舒书还从未见过阿娘这么紧张过,他始终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所以他非问不可。
“好吧,既然阿姐不知道,我还是去问阿娘吧。”假装站起身的舒书一脸失望的说。
见舒书要走喜子急了,“不不不,舒书不走,喜子知道,知道的。”着急的喜子不断揪着自己的麻花辫,那两条被编织完整的麻花辫,就这么被她弄散了。
红着眼眶一脸着急的喜子让舒书有点内疚,“好,我不走,阿姐快说是什么。”
“是大事,对,大事。”喜子再三自我肯定的点头。
“是什么样的大事?”舒书继续问。
“是跟喜子一样重要的大事,嘻嘻。”说到这儿喜子乐颠颠的笑了,她也知道这句话是在夸自己。
跟喜子一样重要的大事?会是什么呢?
此时,宋兰与王大妈的谈话也到了尾声。
“喜子她娘,这事儿你可要想清楚了,成功了那对喜子来说可就轻松多了,以后的日子也好过很多了呀。”王大妈小声的劝着说。
“我知道。”宋兰紧皱着眉头始终拿不定主意,“但这对小书不公平啊,两个都是我的孩子,你说,我怎么舍得呢?”
“我知道你舍不得,可有句话不是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吗?不舍得舒书,喜子这后半生日子又要怎么过呢?”见宋兰即将被自己说动了,王大妈继续加了一把劲。
“这两孩子终归是不一样的呀,舒书没了你们照样能活,可喜子呢?她这样活的下去吗。”王大妈叹着气道,说着说着,宋兰的眼眶就红了。
“我,我要等喜子她爹回来再确定,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吧。”犹豫再三,宋兰还是同意了,但她还需要跟舒大生商量商量。
“行咧,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想,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啊千万别错过了。”知道宋兰同意后,王大妈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独坐在木椅上,宋兰想了好久也哭了好久,当母亲的总会有些偏心,只希望她这次的选择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个世界改了,感觉这个写着顺了很多,应该还可以吧?
感谢葳蕤的地雷(*?3`*)?,谢谢支持,也谢谢回答,还是选择这个好一点(^_^)
第86章最偏执的你
直至太阳西下,累得满身大汗的舒大生才扛着把锄头走回了家。
仔细的把锄头用树叶擦拭干净后,舒大生才把锄头轻轻地挂在了一旁的木架上,随后就跨过低矮的木门槛,一脚站在了自家的砖地上。
看到红肿着眼的宋兰,他疑惑的问了句,“咱家娃呢?都去哪儿了?”
用袖中的布巾擦了擦眼角,宋兰哽咽着回答,“...都在屋里呢。”
听了宋兰的这句话看着她哭泣的模样,舒大生忽然沉默了,他坐在宋兰的身边看着她红肿的双眼说,“那件事我都从王大妈嘴里知道了,她那个人你也知道,长舌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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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舒书到底是自家娃,我不能因为那点钱把娃推进火坑,这件事你还是回了吧。”
舒大生的声声哀叹,一下下的打在宋兰本就脆弱的心上,因为哭泣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可是如果这么做,喜子怎么办?她是我亲闺女啊,我不能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说到此,宋兰哭的更凶了。
“那舒书就不是咱家娃吗!喜子嫁不出去就让娃娃牺牲自己一辈子吗?让一个男娃嫁给一个屠夫,咱们这是在害他呀!你这个阿娘是怎么当的!”舒大生猛捶了下桌面,整个人都沧桑了许多。
“我...”宋兰顿住了,她的眼里逐渐盛满了内疚,“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吗?舒书是从我肚子里掉下来的,我怎么会不关心呢...”
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这实在是让两夫妻拿不定主意。
喜子的样貌不差,这桩喜事本该很容易操办才是,但却因为她是个傻子而拖延至今,一个二十五岁的大姑娘到现在还没有嫁出去,这影响的不光是这个家,还有喜子的后半生。
一直躲在墙壁后头偷听的舒书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选择走了出去。
看着惊讶的忘了哭泣的两人,舒书僵硬的勾起嘴角装作轻松的说,“阿爹、阿娘,我没事的我可以去,只是结婚而已,还是喜子的事更重要。”
舒书的话,让舒大生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娃啊,你可想清楚了,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是你一辈子的事啊。”
“……”舒书动了动嘴没有说话,他抬头看着担忧着自己的舒大生,眼眶渐渐红了。
舒大生这句关心的话就像是拧开开关的阀门,舒书一直憋着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他不是不难过,他只是一直把难过压在了心里。
舒书流泪的模样,让宋兰难过不已,她一把抱住抿着嘴无声哭泣的舒书,毫不顾忌的嚎啕大哭了起来,“我的娃啊,阿娘舍不得你,都是阿娘的错。”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妻儿的悲伤很快感染了舒大生,他的眼眶微红,一滴泪缓缓滑落。
最终舒书的亲事还是定了下来,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不愿意让家人为难,也不愿意让自己可爱的喜子姐一辈子嫁不出去,如果总归要牺牲一个,那么他愿意成为这一个牺牲的人。
在一家人终于下定决心之后的第二天,王大妈便快速赶了过来,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一跨入舒家门,王大妈洪亮的尖锐嗓音就在整间屋子里回荡。
“呦,大生啊,我听说那件亲事你们家同意啦。”王大妈笑嘻嘻的坐在椅子上,被染的红彤彤的手指故作妖娆的甩动着手中的帕子,那一下下的,让舒书一下子想到了窑子里吆喝客人的老鸨。
舒大生没有立刻理会得意的王大妈,他知道这件事王大妈的功劳也不小,但追根究底他又不好怪别人什么,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见王大妈脸上的喜意因为舒大生的沉默而逐渐转淡,一旁的宋兰赶忙插嘴,“王大妈,这次说到底还是要谢谢你,我们家舒书已经同意了这桩亲事,三个月后我们会好好办的。”
“哎,妹子啊,你们不知道吧,这场亲事的时间改啦,不是三个月了,是三天,三天后你们就得把人送过去。”王大妈提醒道。
“三天!”宋惊讶的叫出声,“怎么会是三天呢?一开始不是说好是三个月的嘛?”
“嘘嘘!”王大妈被宋兰这嗓门吓得直摆手,“哎呀,我说妹子你这反应也太大了,三个月跟三天差别也不大嘛不是,那人就是想早点结亲,这对于你们来说不是挺好的吗?”
宋兰焦急的望着自家丈夫,只有三天!三天哪儿够啊!
舒大生愁的叹了好几声气,“能不能推迟几天。这只有三天……时间还是太仓促了。”
王大妈不乐意的抿了抿嘴,“这三天的时间还是好的了,那人原想着是明天就过去的,如果不是我厚着脸皮在那儿闹,这三天你们还不一定有呢。”
“可三天的时间哪里够啊。”说着说着,宋兰一个没忍住再次哭了出来,一想到三天后舒书就离开这个家了,宋兰的心里就特别难受。
宋兰的哭泣,让王大妈有些心软了, “唉,我知道你们舍不得孩子,可这两孩子总归有一个是要离开的,你们迟早要哭上这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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