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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刀剑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同仁坑
拦住了意图也跟进房间的龟甲,并吩咐他到点叫醒自己后,郁理就关上门休息去了,连着两天面对溯行军不定时的出没,郁理就算想睡也不敢睡太沉,这次一直压在心头的危机感消散了很多,她赶紧放松心神多睡会儿。说起来第一次出阵时,因为有当队长的长谷部在时时盯着,她睡得挺没心没肺的,轮到自己时果然不容易啊。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是一片黑色的天幕。
郁理觉得这个要靠下副本看脸刷出来的感应技能还是蛮好用的,果然玩家都是自带英雄模板的潜力角色,将所有情报尽于手然后站在现场调配部下的感觉真心爽,可比以前在电脑里玩的模拟攻防战好玩多了。
“怎么了山姥切?”站在瓦片堆叠的屋顶上,郁理对旁边裹着白布的附丧神道,“我听陆奥守说你白天也没怎么休息,这样可不好哦。”
“没关系,不会影响之后的战斗。”对方把头偏了偏,不去看她,“反正我只是一把仿刀,不需要像对本作那样珍重也可以的。”
又来了……
两眼眯成了一条直线,郁理对这种话简直听了生茧。这也是她初次接触山姥切时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原因,他总能让她尴尬的无话可说。
“别这么说,虽然不清楚本科那边的情况,但我是真心觉得你能力很不错的,实力占前排,完全可以昂首挺胸啦。”苦笑着摇手,这位的日常丧也是让人头痛,不比左文字那一家好办。
听到主人自己提到本科,山姥切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回去,头垂得更低:“果然比起仿刀,你也是更喜欢本作的吧?如果他真的来本丸了,你肯定很快就会对我这种仿品失去兴趣的。”
是你自己先提的山姥切长义好不,她可没想过这些啊国广君!
“为什么你总这么想呢?”郁理掐着腰不解地看他,又好气又好笑,“现在这里就我们俩,不如好好谈谈。山姥切君,你来我本丸也快要满一年了,初期就一直在我手底下干,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你明明人很好,却总是说这样的话,我这个主人经常听这些也是会伤心的。”
听到郁理最后的话,山姥切的肩头微微一颤,半晌后才道:“你没必要在意我这种仿品的话。”被那些名刀名剑包围着喜爱着就可以了,像他这样的仿刀,无视就好,为什么要点名非要他也跟着出阵啊。
她是干了什么让他受刺激的事吗?简直句句都不离仿品两个字。
感觉再谈下去也会变成尬聊结局,郁理干脆闭嘴不说了,类似的话她也劝过不少,但架不住这把刀自己爱钻牛角尖。说起仿品什么的,自己珍爱的那套厨刀也是仿品来着,一直都很挺好的啊,国宴都用的那一套。她这个主人都没想法,他干嘛总这么大情绪?
越想越觉得有些烦躁,郁理抄着手臂望着夜色下的江户城,面上却是越来越冷肃。
半天没动静的山姥切在这时闷闷出声。
“我不懂,仿刀的价值到底在哪?明明已经有了,为什么人类还要再仿制出一样的东西?”
“啊?”郁理一懵,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吗?”
喜欢?
山姥切被她的秒回也给愣住了,正想开口的时候,他的主人突然变了脸色,手里一把太刀被显现出来。
“来了!”
这一句沉声打消了他所有的心思,顺着郁理的视线看去,果然先前还空无一物的街道上出现了敌刀们的身影,身边的人几个起落已经冲了过去,之前还那么和煦的气质此时荡然无存,看着那道凌厉凶狠的身姿,山姥切抿了抿唇,也冲了下去。
郁理对战局的推测基本上没有错误,这一天晚上的溯行军数量几乎能赶上这两天他们零零散散杀的总和。然而数量不是主要问题,而是掺杂在其中的一些敌刀实力强得让郁理都出乎意料。
“原来如此,这才是隐藏的后手啊。”早已经切换成剑盾装备的郁理用星盾格挡住一把敌极胁的攻击,眉头皱了皱,“有点棘手呢。”看来之前做得再完美,s级成就也泡汤了。
从感应上来看,她和山姥切负责的这块区域敌人最多也最强,那么其他小组的压力就会轻一些,自己这里只要多坚持一会儿,支援马上……
瞅准时机,一刀斩碎一振敌胁,同时手上的盾也扬了起来直接将一只伺机偷袭的敌短狠拍在地,不等它翻身爬起,星盾的尖角就如同利剑一样直接击碎了它的脊柱。没功夫得瑟自己的双杀,她借着弯腰盾击的劲直接就地一滚,一支长枪扎在了原来所在的地方。
简直是一点都不能放松,稍有大意就是见血的结局。
不过还好,不是不能匹敌的程度呢。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寻到了反击机会的郁理一记盾牌冲撞砸进了枪兵的胸膛,趁它被撞得后退几步下盘不稳之际,直接挥刀取了首级。
一下子清空了数个敌人,终于赢来了几分喘息的机会,没等郁理思考再朝哪个下手,不远处传来山姥切的闷哼,一转头就看到他的右侧肋下被一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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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穿了过去。
“山姥切!”直接想也不想就将手里的弯刀甩飞出去,当作大型暗器一下子扎进了准备举枪再发动攻击的枪兵脑袋,郁理冲过去扶住站不稳的他。
“别管我,这个样子才正合我心意!”嘴上这么说着,打刀却是拽着郁理的手将她扯到自己身后,挥刀斩去了一只正欲攻击的敌胁。
杂兵被清除之下,剩下的不管是什么刀种都不是好对付的家伙。山姥切身上的白布早就被血染红,上面有敌人也有他自己的,郁理被他甩开之后来不及再跟他说什么,自己已经被三振敌刀包围,根本无暇他顾。
可恶!真是难缠啊!
担忧着山姥切的伤势,郁理越打越暴躁,好不容易将拦路虎都解决了,就看到被一支敌枪定住腿的打刀半跪在地,他的背后一振敌胁已经高高举起手中的屠刀。
“山姥切!”郁理举着盾扑了过去。
“主公!”“主公大人!”
第一部队出阵回来了,虽然顺利完成了任务,但除了今剑,差不多集体挂,对,还包括主人在内。
“药研,主公的伤势怎么样?”
二楼的起居室外,一圈刀围在外面,等着刚从里面出来的短刀说具体情况。
“除了右臂被枪对穿扎出一个血洞外,其余没什么大碍,全是些皮肉伤,好好养养就没事了。”
这种外伤对刀剑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放在主人身上让他们格外心疼,毕竟主人并不能像他们那样只要手入就能完好无损,还要忍受很长一段时间的疼痛。
“那我们现在能去看看大将吗?”
“去吧,不过注意不要碰到她的伤口。”
有药研这句话,一众刀剑纷纷涌了进去。
“主人。”“大将!”“主公大人!”
早就在门外听见动静的郁理披着单衣坐在床头,对他们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露出了一个笑容。
“怎么啦一个个的,不是听药研说了是皮肉伤嘛,很快就会好的。”
“主上……”刃群中,长谷部欲言又止。
“这阵子是出不了阵啦,你就别乱操心了。”早知道这把刀想说什么,郁理赶紧打断他的话,然后左右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她想看见的人。
“找山姥切吗?”髭切在这时道,这次出阵的队员除了那把刀以外都来齐了,所以很容易就猜到她在找谁,“被强制手入完毕之后,似乎躲了起来,不知道藏哪去了。”
郁理会受伤,就是因为这振打刀差点出事,所以回本丸后,挣扎着不肯手入,然后就被用了点暴力手段。没想到她上药包扎这么一阵功夫,又有新的幺蛾子。
“……感谢髭切队长提供的情报。”头疼的揉了揉眉头,她将视线放在了目前侦查第一的极短胁身上,“厚,鲶尾,能拜托你们把他找过来么?”
今天是buff的最后一天,郁理原计划准备回档的一天,现在似乎……又要延后了。
虽然现在回档也没事,反正谁也不会记住发生了什么,但是……
回想起那振已经重伤浑身破破烂烂却死活不肯手入的打刀,郁理怎么也下不去这个决心。
“完全没办法放着不管啊……”
一边是buff结束要以原来性格面对浪出来的局面的恐惧,另一边是现在心里恐怕正难过得不行的打刀,郁理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你可以的!不过就是那几振老刀而已,没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
不过在那之前,果然还得先解决眼前的事。
在侦查值逆天的极短胁全力搜寻之下,躲藏在某个角落的某振裹布打刀很快就被翻出来,然后依旧以暴力强行带上了二楼,将他推进审神者的起居室之后,门还用力地关上了。
这下子,山姥切不想面对郁理也不行了。
“山姥切。”对方向他招了招手,“过来坐。”
打刀对这个要求有点抗拒,可是眼角的余光触及到她胳膊上的绷带,内心立刻闪过一条“你有什么资格反抗”,低下头慢慢一步步靠过去,在药研之前坐的凳子上坐下,整个人十分的沉默。
“我都这样了,你都不关心我两句吗?”
这句埋怨让打刀轻轻一抖,抬头看了她胳膊上的伤一眼,嘴唇动了动,却又迅速垂下头去。
“早就说过,不要对我这样的仿刀有什么期待……让我就那样碎在那里就好了啊。”害主人受伤的刀要来何用,果然像他这样的仿品就应该……
“你知道我明天就要恢复正常了吧?”郁理却在这时说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
山姥切被她说得一愣,性格糖的事就算是他也没办法无视,所以那天他也是有围观的。
“我这些天都干了什么,你也是很清楚的吧?”郁理继续道。
原本还沉浸在害主人受伤的自暴自弃和自我厌恶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被冲淡了很多,山姥切抽了抽唇角,没能忍住吐槽:“所以你知道就不要这么做啊!”这半个月不用仔细回忆,都觉得触目惊心。
“如果这是能控制的事,鹤丸当时他还不想哭呢。”郁理朝他翻了个白眼,“我现在受了伤,更加没办法应付之后的场面了。所以,真的觉得愧疚的话,就补偿我吧。”
一瞬间,山姥切感到了不妙,他想拒绝。
“说起来你好像还是明天的近侍吧?明天我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哦,很有可能会因为极度羞耻借口这个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辈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该活着的人,拒绝吃饭,拒绝见人,拒绝和任何人接触交流,只想把自己蒙被子里捂死……”
“别说了!”感觉每一句说的都是自己的山姥切紧紧裹着身上的白布,已经想把自己整个人蒙进去了,“我,我帮你就是了。”
第197章郁理的被被
“山姥切!”
之前还在数米开外的人不知用了什么暴发技巧,几乎是眨眼间就冲了过来,将要斩向他的那振敌胁一记盾冲狠狠撞过去。这一股力量过于凶猛,被撞飞的胁差刀在半空中竟然破碎解体,然而也因为用力过猛导致她空门大开,让旁边已经反应过来的敌枪抓到了空隙,一枪朝着她的后背狠狠扎去。
月色下,鲜血在眼前飞溅,关键时刻她及时避开了要害,可是没躲开的手臂被扎了对穿,似乎过于吃痛又或者伤到了神经,她手中握着的弯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主公!”“主公大人!”
来不及驰援,敌枪已经再度举起武器再度向她刺去。
没有惊叫,没有惊慌,在他慌忙想要站起来拦在她面前时,那人却是直接放弃了手里剩下的盾,在长枪刺来的瞬间避让开的同时还徒手抓住了枪杆,敌刀下意识地挥枪想要将争夺它武器的对手甩开,却不想对方借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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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巨力直接腾空而起狠狠一脚踹在它唯一没有任何防护的脸上,这一击并不致命,却让它对外界的感知短暂的削弱了,再度寻到之前敌人的影子时,是它仰起头,看到那个身影双手举着那枚星盾朝它脑袋狠狠扎进去的场面。
借着高空降落的冲力和本身的力量,脑袋上没有任何护具的敌枪在尖锐的盾角下直接被砸得稀烂,敌人的血溅在那张美丽的脸上,山姥切永远不会忘记当时她盛满月光的碧绿眼睛,和脸上如出一辙的冰冷的愤怒。
只要拿起刀剑战斗,就和平时完全是两个样子,冷静的又冷酷的战士,为了活着用尽所有能想到的技巧去与人厮杀。
那她当时的愤怒又是为了什么呢?
差点丧命的恐惧?
对他的实力不足不满?
还是……
山姥切不愿意往下去想,虽然以她的性格他已经猜到正确答案,但他不愿意去承认。他不过是一介仿品,凭什么能得到主人拼死相护的宠爱。
而且只要不战斗,一回来本丸,这个人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审神者的起居室里传来凄厉的惨叫,惊惶失措,歇斯底里,抓狂万分……这些都可以用来形容刚刚那一声。
“我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啊!!活不下去了!已经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山姥切站在一旁,看着榻上的某主人把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裹成茧状不断失控打滚,无措地保持沉默。
这就是糖效结束后的状态么?
莫名惨不忍睹。
“你……”就算她这副样子,山姥切想起自己昨天答应的事,还是鼓起勇气履行近侍的职责,“小心点伤口,别动作这么……”
“嗷!好痛!”话没说完,那边就传来真正的惨叫。
山姥切:“……”
二楼楼梯口已经竖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身体不适,谢绝见客,如有要事请找近侍转达。”,已经很能说明某人的驼鸟心态了。
确认伤口没有裂开,山姥切松了口气气,接着道:“吃点东西吧?早餐就没吃,午餐要是再不吃……”
“不想吃,没心情,吃不下。”和早上那会儿一样的回答。
“总要吃一点,伤口才容易好……”
“疼死算了,慢一点好才更好!你走吧,别管我这样的主人了。”
“……”
莫名熟悉的即视感。
好说歹说,最后发起绝招,用让还在本丸的刀剑都上来看她做威胁,终于说动这个一直裹在“茧”里的主人破壳出来,披上衣服下榻吃饭。
近侍赶紧把一直放着保温的午餐给她端出来放在矮桌上。
其实就算郁理不让山姥切在楼梯口立牌子,本丸里还是有不少刀早就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就按照自家主人以往的个性来算,这半个月在干了这么多“轰动”的事之后,没可能没反应的,缩起来不见人很正常。
郁理坐在矮桌边,午餐是堀川小天使给做的爱心营养餐,有助于她伤口恢复。但是她之前的战斗伤了右臂,影响了右手的握力,这给不是左撇子的她增加了不少麻烦,比如吃饭。
幸好是在游戏,不然还真有点麻烦。郁理这么想着,就用左手抓起筷子……
嗯,进食失败了。
“……我帮你吧。”
看着桌上被失手夹飞掉落的各种食材,在“灾难区域”继续扩大之前,看不下去的山姥切只得出声。
“麻烦你了。”郁理单手捂脸。
说实话,郁理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被性格内向的山姥切给喂饭的一天,大概是考虑到她是伤患的关系,打刀没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出阵服过来,而是那身红色运动装的内务服,当然,那块白布是休想摘掉的,简陋的白色兜帽下,青年金色的碎发和俊秀的眉眼是少有的近距离,可以看得很清楚的漂亮。
刘海有点长了,剪掉些会比较好呢,挡眼睛。
一边想的天马行空,郁理一边乖乖接受投喂。
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的山姥切原本还有些僵硬紧张,看主人这么配合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动作也更快了。
真的不一样啊,眼前这个温和好说话的主人,和在战场上眼神冷酷的强大战士,仿佛完全不沾边。
“嗯?那是当然的吧?”吃完饭的郁理一边擦嘴,一边理所当然地回道,“既然是杀敌,就不需要那么多情绪啊,快狠准地清空它的血条才是第一要素,其余都是虚的!”
“……又不是玩游戏。”有个阿宅主人,山姥切也是知道游戏这种东西的。
“不不不。”她煞有介事地摇摇头,严肃道,“就算是游戏,也不是闹着玩的啊。”
山姥切抿抿唇,低头拾餐具,不想跟又陷入中二状态的主人对话。
因为要养伤的关系,郁理在昨天趁着buff还在强行把这段时间的近侍全改成了山姥切,理由跟去年冬天要某振主命刀全天伺候的模式一样。山姥切在知道之后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虽然有点被欺骗的小气愤,但看到郁理缠着绷带躺在榻上的样子就什么情绪都没了。
与其一直躲起来一个人自责愧疚,这样子……也确实让他心里舒服很多。
山姥切是个内向还有点沉默的个性,却也正好适合性格恢复过来正羞耻心max的郁理,躲在楼上处理只有审神者才有权限上手的工作,剩下的外交事宜全都交给近侍。
不过这种日子不可能让她过得长久的,最多又过了两天,不光是本丸里的其他刀,就是山姥切他自己也有点受不了了平常状态下他做近侍,很多事都是郁理自己出面,他尚且不觉得过得有多艰难,等到担子差不多全丢他头上才发现当审神者真是够麻烦的,一个人管这么大个本丸六十几张嘴,也不知道怎么熬的。
“都躲三天了,该出去了。”近侍开始劝主人出山。三天的休养,有伤药加上灵力的治愈,她已经能自己吃饭,除了手臂上的伤外其余的都好了七七八八,基本不影响正常活动了。
“出去?不不不,不出去。”躲了三天正松快着,郁理才不想去面对一定会出现的头疼场面,“我呆在这里挺好的。”
“那后面我可就不去拦着他们了。”连着三天都呆在一起,打刀现在也清楚自家主人是个什么德性,不逼一逼能一直拖到最后。
“山姥切,你说过帮忙的哦!这么快就反悔了吗?”郁理赶紧抗议。
“可我不可能一直帮你拦着他们。”打刀拉了拉头上的白布,末了抬头看她,“你打算因为那半个月的事就一辈子不下去了?”
“至、至少等我缓过来再说啊。”又缩进被窝的某人,把自己裹得像个阿拉伯女性一样,只留一张脸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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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侍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她。
“总,总之,我是绝对不要这样出去见人的!”郁理干脆把脸也蒙进去,自暴自弃道,“果然像我这样的主人在想什么怎么样也没人关心吧!你走吧,我不用你管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山姥切:“……”
所以说,自己以前,也是这种这么让人头疼的角色吗?
想起自己这一年来的言行,山姥切生起了一股反省的冲动。
郁理最终还是被近侍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对方给了她一样东西。
“这不是我上次还你的那块布?”
郁理疑惑地看他。
近侍别过脑袋,不去和她的视线对上:“实在觉得难受,裹着,会好受些。”
真的假的?脸上滴汗,郁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迟疑着伸出了手……
三分钟后。
“噢噢!好像真有点效果!”戴着和近侍同款白布的主人发出了惊喜的感叹。
上回裹着时她没戴兜帽想法不大,这回在这种驼鸟心态下全部裹上,自我欺骗的效果挺好的。
“我觉得自己可以走出房间了!”她朝近侍比了个大拇指。
“那下去吃午饭……”山姥切话没说完,那个才说能出房间的人又一次缩了回去。
“不,我不去!不下楼!”
如果说buff加身那会儿郁理只是对即将面对修罗场感到头痛和恐惧的话,真正恢复过来以后,充满在心底的却是罪恶感。对,就是那种肆无忌惮做了坏事之后的那种负罪感。
她不该做那些的,不论是对三日月,还是对髭切,还有十五夜的那天晚上……都太胡闹了!
“别理我。”她蹲在角落,把自己缩成一团,“就让我这样呆着吧。”
山姥切站在一旁,看着缩着的那团白布球,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性格恢复原样后就因为前半个月的所作所为缩成鹌鹑的行为,本丸的刀剑们都是保持着不赞同的态度,在连着三天都没见着主人后,耐心耗尽的他们派出了加州清光去看看怎么回事。
嗯,没派短刀,那是本丸最大的“叛徒”阵营,没准上去了就不会回来了。
“主人!”清光是在广间里发现的审神者,原本还以为她会在起居室,没想到已经开始自主办公了,而且第一眼差点认错,“您干嘛披着山姥切的白布?”吓得他原本打算第一时间扑过去撒娇的想法都没了。
“清光?”郁理抬头,兜帽下的脸见到来刃后露出笑容,“这个是山姥切君借我的,很有安全感呢。”
“哈?”清光一开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望向近侍刀,发现对方拉着白布避开他的视线后忽然就秒懂了这是个什么功用,顿时哭笑不得,“用不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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