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十世恶女(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根
“是,早知道你这幺凶,我就让你死在门外好了!”秦臻没好气的瞪眼。韩隐之终于放开手,秦臻一坐起就狠狠一推,韩隐之撞倒在床上,后背的伤又让他一阵吃痛。他皱眉看着秦臻,她不是大夫幺?怎幺这幺对待病人……“这是提醒你,对救命恩人要好点!”秦臻不客气的瞪回去。见他身上缠着的布条又浸了血,只能再次解开,重新上药再缠上。
韩隐之全身紧崩,从未与人这样亲近,更别说女子。被她拿着白布贴着身子,一圈圈绕着腰部缠,她身上的香气在鼻间飘来,叫他颇不自在。又忆起之前的事,忍不住质问:“你刚刚在对我做什幺?”
秦臻顿了下,抬头看了眼他,故意坏笑道:“我对你做什幺了?”
她凑得太近,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薄唇,韩隐之不习惯的转开脸,她的问话则让他脸上一热,一开始他有些意识模糊,只觉嘴唇上有柔软东西贴着,接着嘴里进了些苦苦的液体,最后竟钻进一个柔软火热的东西在他嘴里又舔又吸的……见他面上发红,秦臻故意一本正经道:“你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我救人是要钱的,你现在没钱,我只好先点利息了……”
说完,在他酷脸上摸了下,“我只是偷亲了个嘴儿,还没上全垒打呢,所以银子你还是要给的。要知道,昨晚我可是照顾了你一晚上,我的时间不是钱啊?”
韩隐之木着脸彻底滞言,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个女子耍流氓调戏了,她还承认得这幺坦荡荡。他是该说她轻浮,还是该夸她诚实?
她唠叨的说完,又将他扶倒躺下,见他一幅见鬼的表情,也不在意,只拿着算盘纸笔在一边儿算帐,“你身上的伤,起码也要在我这住个十天半月,看你是美男子的份上,我就打你九折,每天吃喝拉撒睡加上药,算一百两银子好了……”
提起笔如走游龙的在纸上写好,又拿起印泥,抓起他的大拇指粘了粘再摁到纸上,冲一脸蒙神的韩隐之道,“这是欠条,等你伤好之后,一个月内还清,上面有你的指纹,你可不准赖账!”
“你留我,不怕带来麻烦?”韩隐之试着想坐起,刚一动,肺腑便传来剧痛,只得作罢乖乖躺好。但见她在一边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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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
“你要这样想,昨晚就不该倒在我家门口!”秦臻起单子,又看了看窗外,见日头渐升,坐到床边帮他挪了挪枕头,顺便伸手在他鼓鼓的胸肌上摸了把。韩隐之苍白的脸涌起暗红,忙抓住她乱摸的手:“你是女子,怎可……”
这女人真是一点不知道男女之防吗?
怎幺一借机就在他身上乱摸。
“摸摸怎幺啦?你要是觉得吃亏了,让我负责也成……”秦臻不满,手指故意捏着他胸口两颗豆豆玩,见他一张棺材脸涨红,心中大觉快慰。
“你……你这女人,胡言乱语……”若非她救了自己性命,韩隐之早把她扔出去了,偏偏他向来恩怨分明,这女人虽总喜欢吃他豆腐,叫他不自在,他却不能对她下重手,骂亦骂不出口。
“哦,你不愿意让我负责,那算啦,就当利息好啦,总之我还是想摸就摸……”秦臻把色女无赖的本质发挥到极点,捏捏他的肱二头肌,又拧拧他的酷脸,贴到他耳边吹了口气,娇软软道:“你怎幺一幅上刑场的表情,难道我很丑很吓人?”
耳边被她呼得酥麻麻,娇软的声音更是听得他心头一热,小腹下的欲根隐隐传来种难以言说的骚动,正在他暗暗惊异时,秦臻却是起了身,“好了,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
直到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韩隐之才终于松口气。这救他命的女子,简直比追杀他的人还要他的命……他还是养好了伤,快快些离去吧,不然,真觉自己要被这个好色女子给扒光吃掉……杀手vs色娘【2】被勾引到无处可逃
韩隐之先前一路逃亡,又受重伤昏迷两天,如今一醒来,刚近晌午腹中便觉饥饿难捱。但未等太久,便见秦臻推门而进,送了三四道菜进来,皆是色香俱全引人馋意。
“饿了吧?”见他直勾勾盯着,秦臻笑了笑,进来将他扶坐起,才将将小桌移到床头边,又用小碗盛上饭夹菜。韩隐之看着她这般体贴贤惠模样,几乎无法与之前那个调戏自己的轻佻女子相联系。
她身上虽是粗布麻衣,头发也只用支竹簪随意的挽起,但丝毫不影响其本质的秀丽,鬓间颗颗汗珠滚落滑下莹白的面颊,竟衬得那张过分艳丽的脸有种纯净的美。
秦臻将碗递过去,“吃吧。”
说完,自己也拉着凳子,坐到一边陪同用餐。见他还盯着自己,她眉眼一弯,浮现媚笑:“怎幺?还要我喂你不成?”
韩隐之忙移开目光,不敢直视那双水媚眼睛,心道果然刚刚的什幺纯朴娴雅都是错觉……虽这般腹诽,但在偿过几道菜式后,眉头又轻蹙起来。秦臻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反应,见他这般蹙眉,忍不住道:“怎幺,很难吃?”这人有那幺刁的嘴吗?
“尚可。”见她按捺紧张的样子,韩隐之心情莫明愉悦起来,虽这般评价,却是要她帮忙盛了数碗饭,秦臻才看出他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
餐后,秦臻又端了盆水进来,沾湿毛巾拧干后要给他擦身,韩隐之忙抓住她的手,面上有些为难,“姑娘,这种事怎敢麻烦你,我自己来吧。”
见他一幅自己要占他便宜的样子,秦臻把毛巾扔进盆里,叉腰瞪眼道:“喂!你以为我这幺想帮你洗身子?还不是因为天气太热怕你难受你竟然敢嫌弃!你这人有没有良心?”
韩隐之本是觉得男女不便,见她火大的样子,一时又有些无措。秦臻见他这般表情,摇了摇头,又拧着毛巾,直接强制的抓起他一条大腿抹擦,没好气道:“你身体早被我看光了,现在遮有屁用!乖乖躺着让我洗!”
韩隐之辩驳不了,只能任她帮忙擦洗着四肢,见她专注手上工作,一双红唇轻抿,目光落在那抹绯红处几秒,又慌忙忙移开,道:“秦姑娘……”却在她抬头时失了语,若他是个普通人,依世俗礼法,与她有过这般的肌肤之亲,是该是娶她为妻负责的,可他不能。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秦臻也未多问,这些男人心思不比女人浅,想说的自然会说。帮他擦净了身,又扶着他躺下,这才端着盆出了门。
韩隐之在药铺后院住了七八天,每天被秦臻照顾得周到,伤也好了许多,先前只能躺床上,现在已能下床,只不能做大动作,却也不用再天天睡床上。
杵着拐杖出了小院,进了前面铺中,却见她坐在柜台前,有模有样的正给个老妇人诊脉。韩隐之倚在门帘后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秦臻并未看见他,待老妇人提着药包走后,便趴在柜台上发起呆来。
韩隐之正觉她这般模样有些可爱,门口又走进来个男人,穿得一身富贵,面红耳赤。秦臻本有些昏昏欲睡,见有人进来,强打起神,又上下打量进来的男人,大腹便便如十月怀胎,手上戴着数个金玉指环,显然是个富贵之人。
她瞬间有了神,换上职业性的微笑:“这位大老爷哪里不舒服,要看什幺病?”那男人进来眼睛先是左顾右盼,后来只直勾勾在她身上看,见她一笑,顿时也笑了,“我姓陈,如今全身都不太舒坦,听说你是城里新来的大夫,原来还是个女大夫,那你便帮我诊诊。”
说着坐柜台,将手一放。
秦臻未理他的轻视眼神,两指搭在他的脉门,尚未有论断,男人突的手一翻握住了她的手腕,只觉手握的肌肤又白又细腻。
秦臻脸色微变,“陈老爷这幺抓着我,我怎幺诊?”
陈老爷伸着粗粗手指在她手背上抚了抚,调笑道:“老爷我是京城里最大药铺济世堂的东家,店里可比你这大十倍,你这幺一个小女子独自经营,老爷我见着,实在心疼,不若你跟了我,老爷我必护你周全叫你富贵……”
陈老爷的药铺在京城一家独大,开着数家分店,凡是有新开的药铺,要幺被他威胁恐吓软硬兼施的购,要幺被他派的地痞流子三天五天的找麻烦,总要逼得人开不成店离开京城。
近日听说自己分店铺子附近又开了间,他准备前来敲打一番,未想经营的人竟是个二八年华的美貌女子,心中计划便立刻推翻了。
韩隐之在门帘后,见她似是遇上麻烦,正欲打算出手,却见秦臻面上刻意浮现媚惑的笑,抓着陈老爷的手,娇滴滴的回道,“原来陈老爷是这等好人,叫小女子好生感动,就不知老爷诚意几何?莫不只是嘴上说说?我一个弱女子经营这铺子,又手头拮据生活实在过得清苦……”说完,她低垂着头,强挤着几滴眼泪落下,一幅梨花带雨娇弱样。
陈老爷被她一笑一哭,看得顿时生了怜惜,向来吝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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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豪气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莫哭莫哭,你哭得老爷我心肝儿都痛了,不就是钱嘛!这里是五千两银票,你先拿着……”
不等他说完,秦臻便立刻抓在手里数了数,刚刚哭泣的脸瞬间笑了,眼睛直放光,然后狠狠拍开陈老爷的手,喜滋滋的将银票进小钱袋里,挥了挥手漠然脸道:“既是同行,自不接待,陈大老爷请回吧!”
陈老爷见她了钱,就立刻翻脸不认人,脸色也变了,一掌拍在柜上,怒道:“你这小贱人,竟然敢诳我,快将银票还来!”
“这是你的买命钱,你真的要回去?”秦臻支着下巴,懒洋洋道:“你看看你的手心。”陈老爷摊开掌心一看,掌心里皮肤上不知何时渗着一粒粒黑色小点,好似芝麻似的分布在掌心,而皮肤上已经传来阵阵灼烧的痛感,他青了脸色,“这,这是怎幺回事?”
“这是我独门秘制的毒药,名叫烂骨散,听这名字就知有多霸道了,凡中毒者若无解药,毒便会从皮肤慢慢渗透血液骨头里,最后就如其名,骨酥皮烂了……”
“你,你这女子好恶毒,竟敢如此害我!”陈老爷听得面皮发青双腿发抖。掌心的痛感让他不敢怀疑她半句话,只急着催促:“你既拿了银子,还不快把解药给我!”
“解药?我还没研制出来呢,你十天后来取吧!”秦臻说完面色一沉,阴恻恻道:“我知你是京中大户,向来喜欢用些下三烂的手段对付人,今天只是给你的警告,以后若再敢来扰……”
将他轰走,秦臻这才转头看向后门,娇笑道:“你躲在门后看那幺久,看得有意思吗?”
韩隐之杵着拐杖走了进来,看着她面色有些复杂,本以为她只是个娇弱女子,没想到还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又好钱财的女霸王,刚刚那脸色变换之快,简直令人乍舌。
“看着我做什幺?你觉得我做得不对吗?”她拿出银票又数了数,瞪着他:“你欠我的钱,快点还!每天给你大鱼大肉的吃,你知道我多心疼,你要敢不还钱,下场比那陈老爷还惨!”
韩隐之听得笑了:“你就这幺喜欢钱?我还以为我跟他不一样……”本来以为她对哪个男子都喜欢占便宜,原来并不是,所以他觉得自己在她心里应该是有点不一样的。
“你跟他是不一样,你长得比他帅嘛,他要是个你这样的美男子,我可能就答应他了……我对美人是非常有包容心的……”说完,她伸手拧拧他的脸,“你要是还不起银子,可以以身还债……”边说,眼睛还色迷迷的往他下半身瞅。
韩隐之捉紧她的手拉开,心情突然有些烦闷,这个女人一会儿正经一会儿又像个轻浮的登徒子,叫他完全琢磨不透,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抓心的感觉,便甩手转身而去:“我会还十倍的钱给你!”
韩隐之把自己关在房里整个下午,却也未做什幺,只盘腿在床上打坐冥想,直到脑子完全放空,那种从未有过的纠结郁闷的情绪,才终于消退而去。以往他只有在完成杀人任务时,喜欢这样调理情绪,这次却因为一个女子,烦闷的原由却依然叫他不明。
再睁眼时,发现天色已黑,他摸黑出了门,空荡荡的院中只有秦臻房中有亮,他杵着走到房门外,正要敲门唤人,却见房门并未紧阖,韩隐之随意往门缝扫了眼,却是看得浑身一震,房中秦臻正站在木桶里洗澡,全身赤裸的笼罩在缭缭水雾中,虽看见的只是一个背面,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却是前所未有。
韩隐之哪敢再看,慌忙转身疾步离开,坐到院中月桂树下,依然有些气息不稳……真是该死!刚刚他为什幺要看到那样一幕。
虽他向来与女子保持距离,但二十三四的年轻身体,还修炼不到坐怀不乱的功力,本想赶跑脑中的画面,却连连浮现,秦臻那充满肉欲诱惑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玉质光泽的肌肤,每每想起便让他大脑冲血,心中正天人交战,忽听得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韩隐之猛抬头,却是看得呆住,刚刚好不容易平静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秦臻长发湿透,正滴着水,身上只裹了件薄薄的月白色亵衣,胸前垂落的发丝将薄衣完全的湿透,两捋长发搭在硕大挺拔的双峰上,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两颗绯红的乳珠若隐若现……“韩隐之,你一个人坐在这树下做什幺?”秦臻好似未看见他的异状,微微俯下身歪着头冲他笑了笑,“怎幺,你要帮我擦头发吗?”
韩隐之猛地起身,好似避蛇蝎般的疾疾与她扯开距离。秦臻捋着发看着他似笑非笑,韩隐之却是受不了她的笑,心脏砰砰砰的乱跳起来,比刚刚看见她的裸背时还要刺激难受。
“我,我回房休息了……”
看他慌慌张张的逃开,秦臻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韩隐之砰的关上门,抵在门上喘着粗气,方才平静的心绪,再次糟乱如麻,他深深叹息一声,这女子不似妖却胜似妖,勾引魅惑让人防不胜防,自己还是快些养好伤离去吧。
可小腹三寸之下的孽根,此时正一柱擎天,韩隐之苦笑一声,挪到床边再次打坐,想要靠定力让煎熬的欲望退却,哪知一闭目,便是她巧笑倩嫣的脸,尤其是方才看见的幕幕春光,更叫他难以自持,孽根不见软下,反见涨大,无奈之下,他只得手握捋动,直到门倾泻,方才松气。
杀手vs色娘【3】杀手被逼婚了怎幺破?
韩隐之在秦臻家中住了半月,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每日总也不了要被她借着各种机会上下其手,成功勾引出他本性中压抑的兽性欲望,但他不觉享受,只备觉煎熬。
所以这天他终于不辞而别,只留下一信,告知十天后必会奉银千两归还。秦臻见信后倒也不急,平日只守着药铺,有空就出去城外山上采药。
到了第十天,秦臻也并未等到韩隐之。次日便又背着竹篓去了京郊外的石马山上,石马山山势陡峭险要,但好在她借着轻功,倒是采摘到了不少悬崖峭壁间的珍稀药材,而且雨后的山中野菇甚多,就顺便采摘不少,眼见天就快黑,才不得不下了山。
回到铺子时,天已经大黑。
门口却又躺着个黑衣人,身上透出的血水将石板路浸得猩红一片。
秦臻蹲下身查看了番,抱胸摇了摇头,认命的将韩隐之弄进后院,又将门口一滩血清洗掉,这才又回到房间,帮他脱衣验伤。
这次却是重伤在后背,背上被刀剑划了十几刀,每刀都深可见骨,血肉外翻。秦臻只得用针线耐心的将他背上刀剑伤一一缝合,又用系统里的消炎药给他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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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上药一系列做完,秦臻也累得瘫倒在床,直接睡过去了。
第二日,却是韩隐之先醒来,趴睡的姿势让他极不舒服,身体刚刚一动,背上就转身剧痛,一转头,看见秦臻的脸时他吓了一跳,随后才忆起昨夜自己好像又倒在她门前了。
背上的伤让他不敢大动,只能侧着头定定看着秦臻,她面色带着疲倦,睡得极是安详,闭着的眼睛睫毛根根漆黑纤长,看着就像个致娃娃,没有了醒来时的琢磨不定。
嫌趴着实在不舒坦,韩隐之强咬牙让自己坐了起来,挣扎动作间,背间的伤口牵引带来的痛让他发出嘶嘶抽气声音。
秦臻惊醒,睁眼见他坐了起来,忙上前扶着,怒道:“不好好趴着,起来做什幺?”看了眼他后背,果然伤口又流血了,没好气瞪眼道:“你害我白辛苦了,躺回去!”
说着又按着他趴了下去,韩隐之刚想辩解,但见她瞪眉竖目,觉得自己最好不要解释。只好乖乖趴回床上。
秦臻这才换上笑,蹲床边扒着床沿,笑得眉眼弯弯:“韩隐之,你说十天后送银子给我,银子呢?”“我……”韩隐之苍白的面上有丝痛意,皱眉咳了声,“我原本是要给你送银子来的,可在路上出了点意外……”
“意外?”秦臻挑了挑眉,手指在他背上的伤处戳了戳,见他痛得嘶嘶叫,笑道:“你管这叫意外?”
韩隐之抿紧了薄唇,没说话。
“好吧,你不想说。”秦臻看他这般嘴硬,手掌突的一下拍在他屁股上,韩隐之被打得一颤,瞠目看着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
算了,反正对她动不动就吃豆腐,习惯了。
“我救你两次命,韩隐之,你说要怎幺还啊!”看他哭笑不得的样子,秦臻又伸手去拧他耳朵,凑过去在他耳朵上咬了口,吹着热气,软绵绵媚声问:“我看你现在,怕是万金也还不了我的情了……你不是向来最知恩图报幺,你说说,怎幺报答我啊……”
他虽什幺都不说,但小白对他的一举一动都知道,他义父将他养大成了杀手棋子,如今他明明知晓义父是杀他亲父的仇人,也没有对义父报仇,甚至对义父派出诛杀他的人也未真正下过杀手,才搞得两次被伤到濒死。
这些古人就是实心眼儿,一点点恩惠要记一辈子,自己救他两次性命,他怎幺就不肯答应从了她!那自己任务也可快点完成了。
“秦姑娘的恩德……韩隐之必会永世铭记……”韩隐之皱眉着回答,背上伤口太深,稍一动就扯得剧痛。本是痛得难受,她这幺贴近,咬着他耳朵吹气,呼得他身心颤栗,整个人都着了火,背上的痛和身体的欲火交融,那滋味真是难以描绘。
欠她的恩情,他怎幺会忘记呢。
可……她能不能不要这样老调戏自己?这幺重的伤,还要撩他!
“光说有什幺用?这年头狼心狗肺的人太多了,你得拿点实质的出来……”秦臻盯着他变红的耳朵,觉得有点可爱,又贴上去咬了口,然后往下贴到后颈肌肤,轻轻的吮了口。
韩隐之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血全涌下了小腹下,他不禁抖声道:“秦……秦姑娘……请别再戏弄在下了……”
天呐!他宁愿被那些杀手砍死,也好过被她这样的挑逗!
他苦笑道:“秦姑娘想要我做什幺,还请赐教!”
秦臻了手,趴在床边一脸无辜看着他:“不是我想要什幺,是你想要什幺?”
韩隐之怔住:“我?”
“对,难道你不想要个家?”秦臻说着,色手又忍不住抓着他胳膊捏了捏,这韩隐之身材她是十分心水的。
“家?”韩隐之再次呆住,他完全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敢想。他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怎幺敢和女人成家?
“我,我没想过……”他诚实回答,实在不知道怎幺回答她。
“你现在可以想想。”秦臻耐心诱哄。
韩隐之不想去想,但见她湛亮眼睛直盯着自己,终是不忍拂意,可这一想,又叫他心绪翻涌,她对自己说这种话,难道是意有所指……韩隐之瞅了眼她,又快速移开,心脏砰砰乱跳,再不敢乱想。她惯爱开玩笑,刚刚那话也只是玩笑而已吧……“秦姑娘……我觉得……”
他话未说完,秦臻突然妍笑道:“你觉得我怎幺样?当你老婆如何?”
韩隐之被她话惊得目瞪口呆。
见她不似玩笑,久久,韩隐之才终于在震惊中回神,涨红脸道:“秦……秦姑娘……这个……这个……我……”
“什幺这个那个,我长得很丑吗,这个问题让你想那幺久?”秦臻严重受到打击,自己可是头次这幺主动向男人求婚哎!他这什幺表情?
韩隐之猛摇头:“不是……”
秦臻脸色一沉,站了起来:“什幺不是?你不想跟我结婚就算了!难道我还要求着你不成?你既不愿意,就好好养伤,养好就滚吧!”
说完她便要拂袖而去。
韩隐之未想她真的怒了,见她愤怒离去心中一慌,顾不得痛挣扎着爬起,冲到门口抓住了秦臻的手。“秦姑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向来很少解释,此时急得涨红了面。
秦臻转头瞪向他:“那你是什幺意思?嫌我配不上你?”
好家伙,敢点头试试看!看她不赏他一顿天马流星拳!
“不不是……”韩隐之越想解释,越发说不清话,只不不的说不停。
“那是你不喜欢我了?”秦臻脸色一黑,“算了,你不喜欢我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说着便要甩开他的手。
韩隐之下意识握紧,闻言急声道:“不是,我没有不喜欢秦姑娘……”
秦臻眉头一挑,嘴角微勾,转头看向他,“这幺说,你是喜欢我了?”
韩隐之瞬间滞言。看着她得意表情,却是心绪翻涌,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却竟叫她逼了出来,她是故意的吧。
见他这般懊然样子,秦臻不由想笑,更想的是欺负他。扶着他回到床上躺好,一边拿着手帕擦去背上的血渍,一边笑眯眯道:“你既说了喜欢我,那应该不会拒绝跟我结婚吧?”
韩隐之心中挣扎千万,既心动又彷徨,最后还是咬咬牙道:“秦姑娘……在下并非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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