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生是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来都来了
玩够了,手指又往下,到了方琼青枝一般细嫩的肉棒,肉棒直挺挺地,昭示着他主人的欢愉,杜隽摸到前端,那里也在颤抖着,前端的小孔太过细小,容纳不下他的一个指甲盖,抠弄把玩了一番,手指又回到两人相连的地方。
杜隽的冲撞太过厉害,方琼有些支撑不住,膝盖已经发疼,但他还是尽力维持住了身体不晃动,地板也开始发冷,冻得他一个激灵。
杜隽暂停了动作,将自己抽出,方琼回头,“主人?”杜隽还没有射,一股热流洒下,杜隽将二人重新冲洗了下,擦干身子,回到了卧室,将方琼摔到床上,杜隽再次覆身上去,穴口仍旧滑腻,进去地毫不力,仍旧是后入,杜隽压制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只是下身进进出出,将快感输送至大脑,方琼完全没有动作的余地,只好发出呻吟;“主人……好大……好满足……”
不完全固定的床发出嘎吱嘎吱地呻吟,二人连接的地方发出啪啪啪地节奏声,杜隽不知道方琼舒不舒服,只知道自己做得很爽,不考虑别人的快感,只求自己舒服,这样的事情自己其实没干过几次,但是现在,把身下的人当充气娃娃一般在用,而内心又清楚这不是充气娃娃,而是自己的同事,这样的逆差带给他的满足太好,简直想沉溺下去,刚才中断的快感也进一步延长了欢爱时间。杜隽放慢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入,前端跳蛋的震动还没停,每次都被自己顶的更深入,“不会玩坏吧。”只思考了半秒,杜隽就决定无视,等结束吧。就让自己爽爽。
当杜隽终于释出爱液,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方琼已经疲力竭,想必这样的初夜会让他铭记终生吧。穴口磨得红肿,红红的嘟出来,甚至有些合不上,期间杜隽没让方琼射,此时仍然是挺立状态,杜隽用脚踩了踩,又用脚趾夹着它,方琼哀求地看着他,“想射?”
方琼点点头,
“你今天已经射过一次了,留着下次吧。”杜隽残忍地说。
说着又给他戴上了贞操带。
肉棒被迫弯曲,但还是顽强地硬着,杜隽未作理会。
次日,在科主任办公室。
杜隽坐在宋逸常坐的位子上,赤脚伸到面前的桌子上,宋逸跪在桌上,在给他舔脚。桌子很大,足够施展。
并未让他脱光,因此,宋逸现在的状态是裤子半褪,内裤也被扯下来,股间半隐半现,露出一部分肛塞,杜隽一只脚被宋逸含在嘴里,另一只脚抵在胸膛上,磨蹭着那两点突起。
宋逸捧着他的一只脚,因为太大,含不住,唾液从嘴角流下,滴到了光洁无暇的桌上,杜隽点了几下手机。
敲门声传来,先是三下,然后两下,宋逸一顿,只听杜隽说,“进来。”门被推开,又马上合上了。
宋逸整个人都僵硬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杜隽,杜隽也直视他,面无表情,宋逸想看看是谁,杜隽;“不许回头。”只好生生顿住。
两人视线胶着了好久,宋逸低下头,只是身体还是僵硬,身后的人从进来就没有动作,宋逸无法判断,杜隽用脚碰他的唇,“继续舔啊。”
宋逸没法动作,脑内两个人在打架,一个说,“这下完了,名声毁了吧”另一个说“不可能,主人不是这样的人。”“你还叫他主人?你如果有理智,现在就应该站起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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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后的人灭口”“不行,我……”“就算杜隽是可信的,身后的人也是可靠的,那也改变不了杜隽没有经的你同意的事实”“主人有权这么做。”……
杜隽没动怒,只是用脚趾撬开他的唇瓣,宋逸也未拒绝,甚至在触及舌头的时候下意识地舔了起来。
有了第一步,下一步也好做了,宋逸脑内的人达成了共识,“等会儿就杀了身后的人灭口,再,关于杜隽的那部分,等杀了那人再做决定吧。”
嘴上舔着,杜隽却又下了新命令,“自己用手把后面掰开。”这个命令放在平时很好达成,可是现在,身后站了一个人,自己的心还没大成这样,再次抬头看杜隽,杜隽还是面无表情地回视,宋逸破罐子破摔,脚都舔了还差这步吗?手颤颤巍巍地伸到后面,下定决心,把臀瓣一点点打开,开到极限的时候,宋逸身体一抖,竟是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其次才是排山倒海的感觉袭来,杜隽回脚,用手捏住了他刚释放后的肉棒,“这么不听话的玩意儿,剁碎喂狗吧。”
前面一射,后面就开始滑腻,被张开到极限的臀瓣含不住小巧的肛塞,玻璃制品直接摔到地上碎成一片片,宋逸再也没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脸瞬间湿成一片,成年人哭泣都不会嚎啕大哭的,宋逸也是,到最后竟是泣不成声,成抽噎之态,余光中,杜隽瞟见方琼翻了个白眼。
挥挥手让他出去,杜隽抱住了哭得停不下来的宋逸,眼泪流不完似的擦了好久都擦不干,良久才恢复了神智,第一反应是环顾四周,发现并无别人时,脸色有些微的困惑。
“不是幻觉!”杜隽没好气地说,“是方琼,是我让他来的。”
“他是我的私奴。”又加了一句。
宋逸松了口气,随后杜隽就松手让他直接滚到了地上,宋逸惶恐地以头点地,“主人,我错了”
“你不信任我?”
宋逸无法否认。
“我刚开始是怎么说的?”
你不会让我身败名裂吧?不会。
“没有通知你,是我的试探,看来你对暴露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强烈。”
杜隽踢了踢他的身侧,“头抬起来。”
宋逸抬头,眼帘下垂,不敢看他。
杜隽赤脚踩在他的肉棒上,刚释放过使之更显萎靡。
宋逸自卑感更甚。
不信任主人已经够该死了,再加一条不听话?不受管教?
宋逸还想争取一下。
“主人,请原谅,是我故作清高,把自己当成了个东西,把名誉看得太重”
“名誉确实重要,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吗?”
“不,不是,是我不该不信任主人。”
“不信任也是应该的,毕竟我比你小近十岁呢,还没长毛呢是吗?不值得信任?”
“不,不敢,”
男性象征被踩在脚下,尊严碎成一片片,还要勉力回话,宋逸年近四十,在学术界也颇有名声,若是举办个学术会议,恐怕是要让无数人膜拜折服的,这也是他为何如此顾忌的原因之一,这样的人,名誉一朝被揭,那的确比普通人的丑闻影响更深远些。
他为自己的怀疑找了一箩筐的理由,但是杜隽在他眼里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呢?一个满足自己畸形欲念的人?一个让自己幻想主人具象的存在?互取所需的两类人?或许都有,唯独没有一种,就是真心把眼前之人当做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杜隽脚下碾了碾,宋逸体内的受虐因子开始叫嚣,臣服于人的念头顿时具现了,然而杜隽马上挪开了脚,并穿好了鞋子。宋逸有些惶恐。“主……”
“想好了再来找我”
说完杜隽走出了门。
第7章后穴被塞鸡蛋以及舔掉主人射到宋逸肉穴的液
杜隽径直去了方琼那里,护士没有专门的办公室,使了个眼色,方琼便跟了上来,杜隽找了个空闲的房间,一进门,方琼便问,“主任吓傻了吧,怎么样?”
“像你说的那样,吓傻了。”
“要是我,肯定不会像主任那样被吓到。”
“真的?”
“当然”似是恼怒杜隽竟然会这么问,眼角一挑,竟然直接上手,在杜隽下身摸了一把,猝不及防被他一朝得手,杜隽反手把他抵在墙上,摸他下巴,语气中带着不易觉察的笑意,“最近太宠你了?”
方琼嘻嘻笑,杜隽不以为杵,一手摸他屁股,“昨天的跳蛋排出来了?”
方琼想到昨天,脸上顿时甜蜜了起来,昨天杜隽操过他之后,惨无人道地又把他下身锁了起来,受虐惯了的方琼反而更加激动,肉棒怎么也无法软下去,后来却又被杜隽搜到了他藏在家里的低温蜡烛,一边骂他贱,一边很开心地点燃了蜡烛,封住了自己前后两口,把主人的液彻底封在了穴口之内,也杜绝了跳蛋排出的可能。
玩到半夜两人都太困了,直接睡死过去,早上杜隽没法翘班,只好匆忙吩咐他自己处理,赶紧去上班了。
可怜方琼前后被烛泪封着,半夜竟也睡得香,方琼把烛泪揭下来,清洗了一番,想到后面还有跳蛋没有拿出来,只好再次努力做排泄动作,只是今天无人看,一切都兴味索然起来,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才把跳蛋排出来,主人这次塞得实在太深了,随后又灌了肠,涂了一层药膏,才到了医院。
方琼撅着个屁股,手撑在墙上,杜隽用手探了探穴口,感觉了下松紧度,可能因为使用过度,略有些松弛,杜隽问他,“排跳蛋用手了吗?”
方琼道,“没用。”
杜隽夸奖道,“好孩子。”方琼不好意思地转过脸,赫然看到他手里竟然有一个鸡蛋。
“主人?”
“嗯?”
“鸡蛋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吗?”杜隽将手中鸡蛋抛起来,又接住。亲昵地用脸贴了帖他的,“给你普及个知识,生鸡蛋是不可能用手掌把他捏碎的,只有用手指聚力,才可能把鸡蛋弄破。”
方琼不明所以。
“所以,同理,你的肠道不可能夹碎一个鸡蛋,你早上没用手指辅助,那很好,说明你的肠道肌力足以把它推出”
“这个鸡蛋很小你没发现吗?从小换到大,你的肠道肌肉就会得到不断训练,最终,会变得越来越有力,插入那里,会得到不亚于口交的快感”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把你改造成那样的尤物了。你呢?你期待吗?我的奴隶。”杜隽贴近方琼的耳朵,风吹进耳廓,方琼晕陶陶的,只知道点头了。
“很好,不过你要记得,要是你排不出来,需要用到手的话,那鸡蛋就可能碎在里面,会扎伤你的肠道。”
方琼说,“我知道了,我一定能做到的。”
杜隽;“用完鸡蛋,我会用鸭蛋,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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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世界上最大的蛋是鸵鸟蛋,可以大至15cm,小的也有8cm,塞进去,噗嗤,屁股上一个大洞,怕不怕?”说完,还模拟塞的动作。
方琼惊恐地看着他。
杜隽哈哈大笑,“逗你玩呢,那么大,一点美感都没有,吓死人了好不好。”
方琼心有余悸。
“我最多会塞到拳头大小。”杜隽握拳给他看。“到那时,你的穴口弹性会非常大,可以很轻易地容纳我的拳头,因为是逐渐扩张,所以不会受伤,但是你的肠肉会非常有力,是最美妙的销魂窟。”
“我向你保证,除了我的其他三个奴隶,我不会让别人使用你,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想好了吗?”
方琼的回答很坚定,“从来都没怀疑过,我的主人。”
伴随着药膏的润滑,杜隽把手里的鸡蛋塞了进去。
鸡蛋略有些重量,坠在肠道里有些沉,
方琼跪下吻了杜隽的鞋,站起来时杜隽摸了摸他的脸。
方琼到家时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宋逸打量着方琼的家。明明白天还被自己目睹了最见不得人的样子,现在却还能这么镇定,
殊不知宋逸的镇定是假的,内心都要尬死了。
方琼给他倒了杯水,“主任。”
“私下里就别叫我主任了。”
那叫什么呢?两人差了十几岁,直接叫名字?
“方琼,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主任知道我不会的。”
当然,杜隽都保证过了,又有什么不放心的,自己此来也不是为了这个。
思来想去还是无法开口,宋逸站起来,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方琼道;“主人很在意你。”
“?”
“主人调教我这口穴,说的是,会让他的三个奴隶操我,那三个奴隶,包括你。”
宋逸瞳孔骤缩。
“你那么不信任他,他也没有放弃你,在他的未来中,你是占一席之地的。可是你配吗?”
方琼原本对待上级的恭谨态度不见了,宋逸看他,他也回瞪回去。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
“我愿意信任的,可是我没法控制自己,那种自我保护,我没法撤除。”
方琼理解,人这种生物太奇怪了,越长大就越自律,那种自律是深入骨髓的,就像一个成年人没办法在清醒的时候在床上尿一样,即使再怎么告诉自己,尿吧,没关系的,也没法尿出来,这种保护功能真的是无法自己撤除的,只有把他逼到一个极端,才能实现。
可是这就是主人和他的事情了,自己无法插手。
深觉自己说了太多,宋逸告辞了,不过,从这里获知了最重要的消息,也算没有白来。
两人一旦没了关系,那可接触的机会就少得可怜了,每天还是一个样,该做的事情一个都没误,可是两个人可以连一个眼神接触都没有,凭空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凭什么,发生了这么大得事情,生活竟然一点影响都没有,宋逸在安静的时候就会想。
要找杜隽势必要给他一个解释,或者一个保证,可是自己不知道怎么说。
眼看着开会的时候杜隽和方琼坐一块,眼看着杜隽把方琼拉进了更衣室,眼看着,杜隽问他,能不能借用一下他的办公室。
……
宋逸同意了。出来的时候,方琼眼红红的,像抹了胭脂。在杜隽示意下小声跟自己道谢。办公室里还弥散着使用后的气味,有杜隽的、也有方琼的,宋逸轻轻敲了下桌子,深吸了一口气。
三天后。周末。
宋逸在杜隽楼下打电话,“主人,我能上去吗?”
“到楼梯那里去。衣服脱光,走上来,我在9楼。”
此时是上午十点,楼梯少人走动,甚至连打扫都很少,从落下的灰尘就能看出,连个脚印都没有,
虽说如此,宋逸还是觉得太过危险,但是没办法,今天考验的就是自己的诚意,连这点魄力都没有,那么以后也就跟杜隽扯不上关系了。
在脱最后一层时,宋逸浑身都战栗起来,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绽放出光泽来,可也就是如此了,除了太阳,世界上没人能看到,一个男人,在无人的楼梯间,赤身裸体,一层层向上爬,欲念一层层被满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获得的灵魂上的快感多于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并烙印其中,激发他内心最隐秘的渴望被暴露的淫邪欲念。
最后一个转角,他转过来,发现有一个人影,全身所有细胞都在战栗着,不知是否要逃走,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是杜隽。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抱臂等他。
宋逸加快了脚步,几步冲到了杜隽脚边,也不管地上有多脏,就裸身跪下了,这一刻,他已经想了太久,此刻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来围观,他都不会走了,不光如此,他还抱着杜隽的小腿。
他听见自己在泣不成声地哀求,“主人,我错了,别不要我,我知道错了,求您。”
杜隽拉他起来,“站好。”
随即把人拽到了窗前,宋逸背靠着楼梯间的窗户,杜隽就在这阳光普照下,直接把手伸进了宋逸的后穴,“放松。”
楼梯间也许没人,但是远处的高楼里肯定是有人的,宋逸一阵紧张,虽然背对着窗外,但……
杜隽用手玩弄他的后穴,时不时按压他的前列腺,“对面的人如果能看到,那他一定非常羡慕我,有你这样的尤物供我玩弄。”
杜隽咬他的乳尖,宋逸的手撑着窗台,“相信我,你喜欢的。”
宋逸想,“被看见就被看见吧,为了这一刻的欢愉,我愿意放弃这一切。”这样想着,暴露在外的臀部似乎感受到了更多的视线,无数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嘲笑自己,“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宋教授?听说医术高明,此刻为什么却任人玩弄?”“这就是所谓的衣冠禽兽吧,人前人模狗样,背地里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呢。”“一个大男人,居然臣服在别人身下,那还算个男人吗?”……身边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多,他丝毫没意识到,这只是自己内心的脑补,沉淀在脑内的长期被自己忽略的东西此刻一旦被激发,就再也压制不住,一个接一个的,把自己打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逸才清醒过来,自己还是赤身裸体,面前还是那个年轻的男人,自己仍旧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但有什么不一样了。
面前的男人说,“有这么爽吗?”宋逸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射了,溅在杜隽衣襟上,讨好地低头舔尽,杜隽说,“走吧,去我家。”
到了室内,宋逸感觉安全多了,放松下来的神经一阵酥麻。
杜隽用鞭子抵着他,“做好被惩罚的觉悟了吗?”
宋逸道,“求您,重重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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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玩意儿,还轮不到你说话。”
最终宋逸挨了30鞭,末了,杜隽给他肉棒上套了个环儿,“你这个东西已经两次破坏我的规矩了,之后再罚它,现在禁止射,等我下次命令”
杜隽说,“承认吗?你其实喜欢暴露。”
“是”
“其实每个人都有暴露的渴望,越是压抑,欲念越是要在石头缝里都要长出来。只不过大部分人都选择无视,没有无视的,就得到了快感。”
“嗯。”
“可是暴露还是很危险,上次利用方琼,这次是我家,这种绝对安全的地方其实没有几个”
“……”
“我对你不上心吗?”
“主人,我真的错了。”
“嗯,原谅你了。”如果不是为了打破他,杜隽其实根本不会专程考验别人,人心最经不起考验了。
在办公室不可能看大开窗帘开干的事,太过冒险,杜隽令宋逸仰伏在办公桌前,从前面覆上去插入,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杜隽能真刀实枪操他的时候实在没有几次,每次都值得珍惜。方琼在旁边玩手机,自上次发掘他的潜在暴露癖后,杜隽就有意识的在调教他的时候让方琼在场,尽管方琼连看都不看,他都比往常兴奋地多,但是肉棒被禁锢着,不可能射出,知道他有逆行射的特异功能,杜隽也不会把他送到那个临界点上,总之是折磨得他上不上下不下的,不过今天是首次,杜隽在方琼面前操他,不得不说,性交这种事情,也是神之领域,在男人面前下跪,舔脚,做再低贱的事情,被人看到也只是停留在一个羞耻的想法上,但是在另一个人面前被操,那种侵入的深度,就不只是思想层面,或许还有神层面,灵魂层面,雌仰雄伏时还有一层动物性的遮羞布,但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呻吟,宋逸都感觉下身肉穴被操出不明液体,打湿了两人连接处,甚至有向下流的趋势,这种抹杀了自己本能,趋于快感而臣服,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烙印感。
停歇了又一波的快感累计,杜隽唤方琼过来,“主任水流了一地了,你来给他舔舔。”方琼倒不觉有什么,宋逸首先别扭了,“主人,别。”两人下身还连着,杜隽也没有退出去的打算,方琼就着两人连接的姿势从杜隽双腿间穿过,舔到了两人连接处,滑软的舌头蹭过股缝,宋逸惊得一个哆嗦,肉棒也开始抽搐,杜隽一看他又有逆行射的趋势,一把握住了阴囊根部,那里抽搐得不行,在杜隽高潮的手法下安静下来,可是快感被暂停的宋逸却更难过了。
方琼将两人的淫液吞吃入腹,又去舔弄连接处,括约肌最是敏感的地方,肉棒也不遑多让,杜隽被舌尖撩得又开始操弄宋逸,抽出插入的间隙,方琼没有被命令停下来,还是继续在舔,只是三分之二里,都在舔杜隽的肉棒了,肉穴被操出更多的水,被反复的摩擦打出一层泡沫,被方琼一一舔净。
杜隽射到了宋逸穴里,退出来后,吩咐方琼,“把我射进去的都舔掉,如果有残留,你俩都要受罚。”拾了衣服边出门了,留两个人尴尬相对。
宋逸保持着被杜隽操弄时双手掰着大腿根的动作,此时桌前没了操弄的人,这个动作便略显尴尬,刚要放下,被方琼制止了,“这个动作容易些,就这样吧。”
没了肉棒的阻碍,方琼的舌头很轻易地伸到了肉穴里,只是舌头劲小,只能舔到肉穴表面的液体,褶皱里的就无能为力了,方琼努力了半天都没有成效,宋逸说,“用手吧,主人不会知道的。我不告诉他。”
方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这是欺骗。”
宋逸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不用再装下去了吧,我跟你做又没有快感。”
方琼;“……”决定不理他,方琼独自想办法。
“你做之前灌肠了吧。”
“?”
“我不想一会儿吃到什么不应该的东西。”
“当然,我都饿一天了,怎么可能玷污到主人。”
“那就好。”方琼重新低下身去,
没领会到方琼意图的宋逸:……
重新把穴口濡湿,方琼用嘴唇包裹着括约肌出口,猛地一吸,宋逸不自觉地把臀抬高,只感觉四肢百骸都被抽吸地一点不剩。
宋逸感觉自己真没脸见方琼了,在他面前什么羞耻地事情都干过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顶着科主任的面跟他说话。
现在竟然被方琼用吸酸奶一般的方法吸走了肠道里杜隽存留的爱液。方琼衣服整洁没什么要拾的,宋逸一会儿还要被杜隽检查肉穴,因此没法穿裤子,两人相对着坐了一会儿,宋逸试图打破沉默,“你,主人这么要求你,你不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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