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生是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来都来了
不是在看热闹,也没有阻止的意愿,单纯就是在看。
莫钟脸上肿起好几个巴掌印,刘海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刘希上前,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我。”
莫钟睁眼,狭长的眼睛里没有戾气,倒有一种说不明的纵容。
“我不是在教育你,我就是单纯觉得不爽。”刘希道。
莫钟比他大几岁,硬要说的话还能算是他的远房表兄。
莫钟说;“我什么都听您的,我的主人。”拉起刘希留有余温的手,深深印上一个吻。
我擦这个主人气和攻气果然不好调和。
这俩人真能把我搞分裂。
第17章刘希和莫钟的一个过去章
刘希这个人,事实上性格有些缺陷。
也有可能是后天促成的,男孩子在七八岁的时候,大抵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做出的事情连成人看了都觉触目惊心。
生烤蟋蟀吃啦,活剖青蛙什么的。
大部分人都会在之后接受教育后,逐渐远离这些事情,并且在看到弱小生物时,动恻隐之心。
刘希也是,只不过在步入青春期后,他的这股暴念没有消失,而是转移了。他至今还记得,当他和几个同学在初中的时候,被高年级的同学堵在胡同口的那个傍晚。
刚开始他是害怕的,那些人个子太高了,而且强壮,但是当他被迫动手时,一切都不一样了,肾上腺素飙升,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燃起的那股热流,拳头击打在肉里,脚踢出去时的快感,太让人迷醉了。
那天他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但是太亢奋了,亢奋到当他的表兄莫钟赶到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当胸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他的表兄莫钟组建了一个乐队,隔三差五就会召集一帮人到一个废弃的工地去练习。能碰到刘希和他一帮小同学,实属巧合。
大人之间来往不多,小孩自然有所疏离,莫钟被他一脚在地上,神情变换,终于还是站起来,重新把刘希抱在怀里,去了医院。
当年莫钟17岁,刘希14岁。
“表哥”
莫钟回头看他。
“我们打一架好不好。”
彼时他们在莫钟他们乐队找到的一个地下室里。那里甚至有简易的床可以睡觉。
“我比你大,不跟你打。”
“不行,你必须打。”
“别闹了。”
刘希一拳打在了他身上,然后又是一拳。
莫钟自始至终没有还手。刘希的拳头还太弱了。
没想到这事还没完。
莫钟此后时不时就被人偷袭,走在路上突然被人踢一脚,或者唱歌的时候突然被一拳打在后背,咳半天才缓过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能打得过你,我就不骚扰你了。”
莫钟气得要命。
终于有一次,刘希一脚把莫钟踢到了地上。
莫钟愤怒地爬起来,准备狠狠教训一下这个熊孩子,却看到刘希脸上的笑。
太,嚣张。太,妄为。
刘希哈哈哈地笑,又一脚把他踢到了地上。
莫钟也不起来了,能怎么办呢?还能真打他不成?可是一站起来肯定又会被他踢倒,干脆就撑地上看刘希笑。
太好看了,惊艳。
刘希心情很好,看他不起来就扑到了他怀里,搂着他脖子,仍是嘻嘻笑。突然感觉到身下有点发硬,刘希往下一探,握住了那根巨物。
“表哥想操我。”刘希笃定地说。
莫钟没回答,物证都在别人手里还有什么可否认的。
“也不是不可以给表哥操。”刘希解开他的裤链,把那个颇具分量的东西拿出来,“不过表哥不可以射出来。”
“当真?”
“当然是真的,不过以后我也可以随时打你,不可以反抗。”
“好。”
刘希看过gv,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可是当他解开裤子,露出身下那处秘缝时,却发现那里太紧致了,简直连一个指头都无法容纳。
“怎么弄?”
“这里有凡士林。”
“不要,太油了。”
“那我去买润滑剂,你稍微等会儿。”
“你打算用手给我开?”
莫钟困惑,“不然呢?”
“不许,你只能用那里,或者,你用舌头的话,我不会介意的。”
刘希分开腿,莫钟眼神晦涩不明。
良久,他动作了,伸出舌头舔上了那处幽闭的深谷。
腿下空间有些狭小,时间长了蹲得有些发麻,莫钟放下膝盖,此时就是个跪着的姿态,他自己无知觉,刘希却看到了。
表哥在用舌头舔我的屁眼,他还在我面前跪着,他以后也会听凭我的处置。
思及此,刘希把莫钟的头更往里推了推,“舌头伸进去,不要光在外面打转。”那么,就看看哥哥的底线在哪里吧。
细软的舌头蛇一样伸进肛口,侵略性有,但也有限,直肠内并无秽物,不过莫钟这是初次,心理上还不能完全接受。
“在肠壁上舔,不许偷懒。”刘希在他头上拍了一掌。
穴口已经滑亮,已经是可以插入的状态了,莫钟退出舌头,“可以了。”
刘希探了探,泥泞的肛口略松软,应该差不多了吧。
“进来吧。”
莫钟扶着阳根插了进去,销魂,温暖,循着本能就开始抽插。刘希也是初次,奇怪的感觉,但是倒也不坏,牙齿擒住了莫钟的乳头,莫钟一旦挺得深些,乳尖上就会传来刺痛感,但如果细细地研磨,刘希也会慵懒地用舌头舔舐。
莫钟把刘希插射了,快感从前列腺蔓延,酥酥麻麻地一直传递到阴茎,吐出兴奋的汁液。
莫钟停顿了半晌,就忍不住又开始抽插,刘希狠狠一口咬在他胸上,“不许动,别动了。”
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不能接受任何额外的刺激,何况这还是前列腺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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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希难受得差点咬掉他的乳头。
阴茎从肛口抽出,淅淅沥沥地肠液顺腿流下,刘希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撑在床边,“舔干净。”
莫钟阳根还硬着,此时就有些不愿意,“小希,让我先射了好不好。”
刘希一脚踩到了他的下身,用力碾了碾,“好啊,我这就让你舒服舒服。”
他的本意是要直接踩软的,然而因是赤脚,脚心的肉又嫩,再加上莫钟操过他正处于临界点,竟然直接就射了出来。
两人俱是一愣。
莫钟沉默地站起来,刘希也是猜不透他的想法,看着他拾了一地狼藉,又面对着他。
“小希,”莫钟站着,高他一头,想了想还是半蹲下来,“我给你舔干净吧。”
刘希经过刚才那一场,身体已经冷却了下来,此时哪有被舔的兴致?
“你是怎么回事?”刘希问。
“小希,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日常生活中同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性事上,必须要被人打,被人羞辱才能射出来。”
“我就是这一类人。”
“很变态吧,原本想着和小希正常地来一次,没想到第一次就被你发现了。”
“利用了你,对不起,我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
莫钟转身。
“站住。”刘希在他身后道,“你还没有替我舔干净。”
“跪在这里舔,我还没有让你走,别忘了今天是我提议的。”刘希把沾着肠液的穴口在他唇上蹭,“没有告诉表哥,其实刚才我也很享受,把哥哥踢倒,让哥哥替我舔屁眼,跪在我身下任我妄为,我感觉非常兴奋,掌控者哥哥的欲望,不让哥哥射出,更是让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不过今天哥哥没有做到,我有些生气呢。”
“哥哥把我脚上的液吃下去就原谅哥哥。”
在莫钟的眼睛里,映出了刘希势在必得的微笑。
第18章连轴转的主人
手机上连续两条信息发来。
方琼也就罢了,他知道自己离开了,可是自己并没有告知杜笙自己去度假了啊。
第六感?阔怕。
然后就想起杜笙加了方琼微信。
不可能,杜隽摇摇头,先了手机。
莫钟和刘希回到卧室继续折腾去了,杜隽下去查看段淳。
因为这个蜡烛太细了,基本烧不出什么烛泪,此时也仅仅是封裹住了前端而已,他放的狠话如果往外滴出一滴云云,显然也根本不可能实现,段淳至此也品味出了主人的温柔,当即就感动地一塌糊涂了。
杜隽笑,是,他很温柔,但那也仅仅是初期,尿道此时未扩开,所以只能用细细的蜡烛,今晚让他保持勃起也是为了让段淳忽略尿道被扩开的难受,声东击西,他玩得最溜了,
段淳此时感动于他并没有打算惩罚自己未完全竖直的勃起,但他真正的目的是在扩张他的尿道。
到他的尿道扩到半指,可以容纳更粗的蜡烛时,蜡烛燃尽,烛泪顺流到阴茎,包裹住整个柱身的过程中,段淳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尿道其实已经被扩张得够大了。
因为他整个过程中都不会感觉到尿道被扩开的难过,所以就允许自己对他做出更为离谱的改造而不自知。
最美妙的时候大概是用烛泪封闭尿道的时候吧,被扩得够开的尿道被紧紧封闭,尿液被堵在里面无孔而不能出,只能一遍遍地在膀胱里打转。
当然,烛泪是不够坚韧的,到一定压力,就会被冲破,尿液被堵到极致又泄出的骤压会喷得极远,没人能抵挡住那股羞耻之心。
现在的尿道还是太细,有点危险,杜隽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这个美妙的创意。
“休息吧。”
窝在舒服地被窝里,杜隽再次打开手机,先回了杜笙的一条,“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旅游吧。好久没去了。”
“早点睡,等你回家我们再商量。”
方琼的信息只有四个字,“主人晚安。”
杜隽给方琼发了一个视频请求。
方琼很快就接通了,“主人。”
“嗯,换鸭蛋了?今天排出来了吗?”
方琼咬了咬唇,“排出来了,不过有一点出血。”
“我看看。”
“不严重,只有一点,出来的时候有点带血。”
“背过去,我看看。”
方琼不敢再坚持。只好脱了睡衣,朝着镜头露出了身下,因为位置不好调整,只好频频回头。
“掰开。”方琼照做。
穴口倒是没什么,可也看不出里面情况。
“去煮个鸡蛋,然后把皮剥了。”
方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听话地煮了带过来。
“塞到后面。”
温热的鸡蛋剥了皮,非常软滑,好在方琼刚排出鸭蛋没多久,后穴路径还畅通,因此虽有点吃力,还是顺畅地吃了进去。
“再深一点。”一直到食指全部没入杜隽才叫了停。就是这个位置吧,不可能再里了。
杜隽下令,“现在排出来吧。”
方琼被他折腾的有点莫名,往常塞东西进去总要玩一会儿才会让他排出来,今天怎么……
“快一点,太晚了。”方琼也不敢说知道这么晚了还找自己玩,只是努力把刚吃进去的鸡蛋一点一点往出挤。
剥了皮的鸡蛋虽然滑嫩,但是韧性很大,所谓q弹就是这个意思吧,更加柔嫩的肠肉还不足以挤破他,更何况方琼的肠道已经被扩张成型了。
因此就只能是在自己的力度下滚着出去。
刚冒了个头杜隽就皱眉,鸡蛋上有血。
只是排个剥了皮的鸡蛋的力度还不足以让肠道出血,那就肯定是之前擦伤的。这点力度就能再次把伤口挣破……
到方琼完全排出来的时候,鸡蛋都被鲜血染红了。
就知道方琼说的只是一点出血不会只是一点。
“去找宋逸。”
“主人,不要紧的,我明天就去。”
杜隽沉思,“不去也罢,我去叫他来给你看。”随即挂断了。
方琼傻眼了。
这还不如自己去呢,科主任哪是自己可以使唤的。要是给自己穿小鞋?随即又想,有主人在,他不敢的,吧?
问题时现在主人不在啊。
杜隽接通了宋逸,宋逸已经睡了,迷迷糊糊地接了,“哪位?”
“是我。”
“主人?”
“方琼刚才把肠道划伤了,你去他家给他处理一下。地址是……”
“好的,我这就去。”
杜隽笑道,“你知道吗?我给你打电话可是抱着被你拒绝的心理打算呢。”
宋逸脚下一个趔趄,“怎么会?”
“你先去吧,完事给我打电话,多晚都可以,有话对你说。”
“是……”
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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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取了些可能用到的东西,宋逸很快到了方琼家,上次来过一回,这一次居然是深夜。
只有一个房间的灯在孤零零地亮着。
方琼给他开了门,除去主人在的场合,宋逸真的气场十足,方琼不自觉地退了半步,首先个子太扎眼,另外,处于上位久了,总会有些颐指气使的性子,散发在外,就会让人感觉到一种威慑感。特别是当这个人确实有裁决自己的权利时。
“穿这么整齐,待会儿不是还得脱?”宋逸看他紧张,就顺嘴开了句玩笑。
“哦,我这就脱。”方琼确实已经换了个休闲长裤,就为了给他开个门,
“不是,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怕我干什么?”
“我没怕。”
没怕躲我那么远干什么?
“就趴柜子上吧,我先看看。”
方琼光着个屁股,感觉此时的气氛不是一般的怪。太正式了,有点像真正的医生与病人,宋逸此时已经戴好了橡胶手套,稍微沾了点润滑就探了进去,中指在甬道转了一圈便退了出来。
有点血迹,“怎么伤的?”
“啊……?”
“主人说你是被划伤的,什么东西划的?”
“鸭……蛋。”
哦?那么光滑的东西,能伤到哪儿去,只可能就是略微蹭破了点表层,这也太大惊小怪了,想到这里,心中悚然一惊,杜隽只是稍微远离一些,自己就这么评论他,真是……方琼伤没事不假,主人应该也知道,但他估计是另有目的。
想起此前说有话对自己说,宋逸沉下脸来。
“以防万一,我给你填点纱布进去,明天再取出来。我今晚就在你这里对付一下吧。”不好让主人等太久。
“啊?……可我这里,没有客房。”
“没关系,沙发就行。”
“不然主任你睡床吧,我睡沙发。”
“还是别了,让一个伤员睡沙发,主人也会活剥了我的。”
听他提到主人,方琼也不再坚持。
很快填好了纱布,一再强调自己会自便,把方琼劝回卧室,宋逸走进了浴室。
“主人。”
第19章有没有可能,你其实是个有着受虐癖的主人?
杜隽一直在等他。
“弄好了?”
“是。只是擦出了点血,没事。我填了点纱布进去。”
“嗯,细节就不用对我说了,你处理,我还能不放心吗?”
“是。”
“觉得我小题大做?”
“没有。”
杜隽吁出一口气,“你现在回家了?”
“没,还在方琼家。”
“哦?”
“太晚了,而且,主人还在等……”
杜隽对接下来的话有些犹豫,宋逸今晚表现不错,而且这事也不适合在电话里谈。他本来打算休假后再处理这件事的,没想到刚走,方琼就伤到了。
宋逸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主人良久都没有说话,可是他每呼吸一次,自己的心就下沉一分,心里涌现出一种近乎不祥的预感。
“主任也许对自己的认知有偏差。”杜隽终于开口。
“什么偏差?”
“我最近想了想,觉得你其实应该做一个主人,而不是奴隶。”
这话说太重了,宋逸一个激灵,“我不……”
“你听我说完。你需要的,是找一个人,在你需要的时候随时鞭打羞辱你,而在不需要的时候绝不会去打扰你,你要什么他便给你什么,主人其实也可以是受虐癖。”
最后一句话的重磅打晕了宋逸。不过他把那句话含在嘴里反复品味。还是想不出自己做主人是什么样子。
杜隽说,“你在方琼家,刚好是个机会,我知道你对于别人的脚有特殊的癖好。”
“方琼在你面前总是有些害怕的,你进去,去给他舔。”
“记住,你是主人,不要在意我的想法。”
“我不……”
“你尽可以当一次他的主人,你可以命令他不要动,他绝对不会反抗。”
“去吧,试一次,我们再谈。”
挂掉电话,宋逸定在原地,其实自己也有点混乱,自己其实不是奴隶,而是个主人?一个受虐癖的主人?还是,这其实是主人的另一次试探?
但无论如何,就算给自己一个交代,自己也应该认真对待。
调整好心态,现在的自己是个主人,想要别人来虐待他,他找好了方琼这个合适的人选,现在的任务,就是让方琼狠狠地虐待自己。
潇洒地把外衣脱掉,扔在浴室,宋逸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序次脱掉所有遮蔽,走出浴室,宋逸再次给自己加强,我是个主人,然后跪下,往方琼的卧室爬去。
方琼已经熟睡,宋逸掀开了他的被子,把方琼的脚展露出来,白皙而多肉,是个非常漂亮的脚,说实在的,在宋逸看来,脚漂不漂亮对于他根本毫无关系,甚至脚的主人是谁都能忽略,只要想着自己即将舔这个脚,就能兴奋起来。
宋逸想了想,一把拽住了方琼的脚脖子把他往下一拉,床上睡着的人不是自己的主人,而是自己的奴隶,自己无需对他有任何敬畏之心,方琼瞬间惊醒,看到宋逸赤身裸体跪在自己床边,当即吓得一缩。
脚却被宋逸拽着动不了,“主任,你在干什么?”
“我要舔你的脚。”
“什么?……是主人……?”
“别动,我说,我要舔你的脚。”
“哦,你舔吧。”方琼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光露出了一只脚。
宋逸试探着伸出舌头,方琼一动也不敢动,宋逸要舔脚背就舔脚背,要舔脚缝就舔脚缝,脚都被舔得湿淋淋的了,宋逸才皱眉松开,
“你动一动脚。”
“啊?”
“用你的脚趾,夹我的舌头。”宋逸试着回想杜隽之前的动作。
方琼动了动,太吓人了,嘤嘤嘤。
大晚上的主任是发什么神经啊。
宋逸松开口,太荒谬了。没有人在自己舔弄时命令自己含深些,边舔边抠弄屁眼时也没有当初悸动的感觉,肉棒还是软趴趴的一团。兴奋有,但是远远不够。
“你下来。”
“哦。”
“踩我这里。”
方琼一看,是他的阴茎。
“用力点,碾一碾。”
方琼始终不敢踩实了,宋逸抱着他的脚,用力压了下去,疼痛感瞬间席卷,但是阴茎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
太荒谬了。
宋逸再次默不作声地想,平静地站起来。
“至少,证明了主人是错的。”
宋逸安顿好惊魂甫定的方琼,“是主人安排的,不是我自作主张,看把你吓的。”
方琼:太吓人了好吗。
宋逸坐在沙发上,没有马上回电话,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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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肯定是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他不能不多想。
回想起自己跟他的点滴,其实真的是有很多没做好的地方。不信任主人对自己名声的爱护,未经允许就射,当着他的面就违抗他(虽然最后悬崖勒马了。)
还有,就是那次了。
主人临走前,告知自己他要去休假,自己要提供服务,却被主人拒绝了,但,又拿出一个锁阳塞阴的玩具给自己。
主人为什么拒绝,他临走前不可能不想跟自己……
啊,就是这个……
宋逸扶额,他的这个主人啊,有着世界上最纤细的神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宋逸心神骤松,竟然就那样睡着了。
“糟了。”宋逸还没醒,潜意识就在呐喊,睡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干。
宋逸惊醒,记忆瞬间就清晰了,“这下真是糟糕了,昨晚主人虽然没有明令自己回电,但那种情况下主人不可能不等着,这下他肯定是确证了:我经过昨晚跟方琼的一闹腾,明白了自己其实是个主人的角色,因此,连旧主人扔到脑后,直接抽身而去了。”
“啊啊啊,这可真是糟糕透顶了。”一仰头,瞬间头晕又摔了回去,这才发现自己上下只披了一层被单,方琼找出来的毛巾被还整整齐齐地叠着放着。
“现在可不是生病的时候啊。苦肉计也不是好使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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