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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罪(总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刑烈站在眼底盯着贺云峰,看到贺云峰说自己不活,要儿子活的时候,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点自责,有点内疚。
当初看到泰焱抱贺云峰的时候,他心里很难受,他知道贺云峰听到他和别女人调、情的时候,贺云峰心里有难受。
这个男人连自己都不要了,都要来这种地方找儿子,明明面对这些有武器的人手无缚鸡之力,还有勇气去讨价还价。
一般人早吓得尿裤子。
可是。
贺云峰却没有,就算是被枪指着头,他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他知道贺云峰很想保护他,所以才拿钱出来。
所以才让他活。
刑烈看到那蛇头抓住贺云峰的睡袍,他有些不满地走了过去,“砰”那蛇头让刑烈站住,朝着地上开了一枪。
刑烈停下了脚步:“我没有恶意。”他语气变得很友善。
那蛇头脸色稍微缓和。
刑烈又上前走了两步,他走到了贺云峰的身边,让贺云峰站在他的身后:“钱要不够的话,你就朝我开枪。”
他捏住对方指着贺云峰脑袋的枪口,让那枪口抵在他自己的胸口上??????
对方的抢已经上了堂。
只要轻轻扣动扳机,刑烈就会没命,贺云峰抓着刑烈的睡袍,他刑烈到后面去,可是刑烈却死愣在原地不动。
贺云峰眼眶都急红了。
可是刑烈就是不动。
拉也拉不动。
那蛇头看到这场面也愣了一下,接着听到就听到一个重拳声砸在了蛇头的脸上,那牙齿都被打掉了摔在地上。
就只是眨眼的功夫刑烈就夺过了枪,接着听到一声枪响,立马就响起来那蛇头惨叫声,那蛇头的腿被刑烈打断了。、
那些土匪被这突然奇来的转变给吓得往后退,刑烈踩着那个蛇头的腿,揪住那蛇头的头发,用枪指着那蛇头的额头??????
“全部都把枪放下给我滚,要不然我就一枪打爆你们老大的头。”刑烈完全扭转的局势,他异常冷静的命令着那群人。
那蛇头唧唧呜呜的跟属下说了几句,那些人都放下枪退了出去。
刑烈把那蛇头打晕了,就扔在院子里:“快进屋去拾东西,这里不能待了,外面那些人随时会再进来的。”他让贺云峰去拾东西,他去捡枪喝子弹。
临走前。
刑烈玩下腰把那蛇头手里的钱给拿了回来,然后递给贺云峰让其好,他拿了些钱给老板,让老板去给他准备一辆吉普车。
十分钟后。
贺云峰和刑烈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拿着刑烈从后门出来,把刑烈扔上了那辆老板准备的吉普车,两人就上了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车开了很久。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找了一家民宿落脚,这里比之前那里更加的偏僻,刑烈拿了几张大钞给那家居民,让那些人把车遮掩好。
刑烈下来车,伸手扶贺云峰。
看到贺云峰动作很慢,他直接把贺云峰抱下了车,抱进了民宿,这里的竹楼搭了五层,他们住在最顶层??????
这里的视野很开阔,如果远处发生什么动静,这里可以看得到。
刑烈把贺云峰放下之后就下了楼,贺云峰看到刑烈把枪和子弹拿了上来,挂在墙上顺势方便拿的位置,然后才坐下休息。
两人的身上的睡袍都很脏,都没有换洗过,刑烈让人打了水上来,两人才终于可以安静的,好好的泡了澡。
他们在这里睡了很久,第二天夜里才醒,贺云峰醒来之后为了醒神去泡了澡,他泡得差不多的时候刑烈就过来了。
刑烈脸色惨白的坐了进来,他问贺云峰到底知不知道弘夜他们具体在什么位置,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这里太大。
贺云峰也告诉刑烈他让人去打听了,就在这里等消息好了,那个送消息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自己找过来的??????
刑烈也才放心。
贺云峰看到刑烈靠在浴桶闭着双眸养神,他知道刑烈现在头很晕,所以他也没有跟刑烈说话,只是拿着毛巾替刑烈擦了擦手臂上的污渍。
“昨晚还好有惊无险。”贺云峰又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很细心的照顾着儿子,看到刑烈睁开双眼看他,他也没有回避??????
“??????”
“你头晕的话,就不要说话了。”贺云峰知道刑烈不舒服,他也不想刑烈说太多,昨晚他真的担心刑烈出事。
“??????”
“我都说过让你不要跟来了,你还跟来。”总之昨晚那种情况下如果你要是出了事,贺云峰这被子都没办法安稳。
他说过的,不会让儿子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会给儿子最好的,想要的??????
贺云峰说了很多。
他替刑烈擦了两只手,还擦了擦背和后劲:“洗好了??????”他动作很慢的放下把毛巾搭在浴桶边缘,让刑烈多泡泡。
看到刑烈再度闭上双眼,他自己洗完了之后就站起身,那水只及他的大、腿处,那缭绕在水面的雾气腾起??????
只隐约看到贺云峰肚脐??????
贺云峰的衣服放在刑烈身后的竹架子上,他用手撑着浴桶边缘,伸手去拿衣服??????
诱罪第259章
刑烈刚睁开眼眸,就看到贺云峰这动作,而且贺云峰的腿都快贴他脸上了,他之前残留的睡意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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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散去。
那晕眩的感觉也在逐渐的退去?????
不过他的脸色还是有些惨白,贺云峰的腿就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他知道贺云峰在拿衣服,可是一直没拿到。
架子太远了。
知道贺云峰的腿碰上了刑烈的侧脸,贺云峰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低下头就看到刑烈正睁着双眸盯着他??????
刑烈那透着会散不去霸气的眼底,变得有些几分深意??????
贺云峰缓慢的让开了:“架子放得太远了,我拿不到衣服,不小心吵到你睡觉。”他让刑烈继续睡觉,不用管他。
可是??????
刑烈却站起身:“我帮你拿。”他很自然的压紧了贺云峰,他一只手支撑着木桶边缘,一只手伸去拿衣服??????
两人的身体面对面的压紧??????
贺云峰感觉到刑烈顶着他,而且似有似无的盯他,让他忍不住看刑烈此刻的表情,但刑烈却一脸镇定的给他拿衣服。
“真的有点远。”刑烈微微的侧着头,看向他,“怎么不看我?”两人的距离很近,只要贺云峰稍微侧过头来??????
两人的唇就会碰到??????
贺云峰感觉到刑烈似乎在顶他,那种感觉让他身体发热又觉得很情、色,可是每当他看向刑烈,刑烈都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刑烈见他不说话,又问他:“怕我?”
贺云峰已经说不出话他,他总是感觉到刑烈在压他,还这么正经的问他问题,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快点。”贺云峰催促刑烈快点拿衣服,他没有回答刑烈的话,但很快就感觉到刑烈稍微用力的压了一下??????
贺云峰嘴里溢出了懒懒的呻、吟,因为他射了??????
刑烈的衣服也拿到了。
不知道是刚才泡久了,还是水蒸气的滋润,贺云峰的脸色很红润,而且眸子里也染上了一层迷人的湿意??????
刑烈的身上也被他弄脏了,他拿过毛巾贴刑烈擦了擦小腹上的痕迹,他的手有些发抖,他害怕刑烈会奚落他。
真的害怕??????
贺云峰的心跳很快,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依旧慵懒的平静,但他的心情却十分的忐忑:“你再洗洗吧。”他拿着毛巾替刑烈擦小、腹,刑烈的身上沾染上了他的痕迹,他也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刑烈会不会嘲笑他。
贺云峰刚想回手,就被刑烈抓住了,刑烈拿着他的手,替他擦去了身上的残留的痕迹,刑烈的动作很慢似乎在配合贺云峰。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贺云峰从容的看向刑烈,他不需要刑烈来做这种事。
刑烈松开了手。
过了一会儿,刑烈才说:“我还可不可以?”他抓了贺云峰的手腕,认真的看着贺云峰,他知道贺云峰听得懂。
贺云峰神情平稳的回视着刑烈,看到刑烈眼里那难以言语的复杂神情,他的心情也变得越发的复杂,经过了昨晚让贺云峰知道,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的重要,只要人还活着都会有将来的,所以再看了刑烈半响之后??????
他点头了:“可以。”
“前阵子我让你不高兴了。”刑烈低声的说完,就垂低下眼不看贺云峰了。
“你还小,不懂事。”贺云峰的意思就是没有责怪刑烈,他不想为了别人而和自己的儿子之间闹得不愉快。
“以后不会了。”刑烈说完之后就不说话了。
知道贺云峰站在浴桶外穿衣服,他的目光才落回了刑烈的身上,他也跟着擦干净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袍。
因为贺云峰告诉他,不许让他乱走,他们只需要留在这里等消息就行了,这里地方很乱,他们又不熟悉??????
如果遇到匪军就麻烦了。
贺云峰也不许刑烈再向昨晚那样硬出头,刑烈也答应了他不会轻举妄动,也不会乱来,也不会给贺云峰添乱子。
夜里。
这里的伙食比之前那竹舍好太多,楼下宿民在他们烤羊肉,贺云峰知道刑烈肚子饿了,就让刑烈跟他下楼去吃饭。
都围坐在火堆前吃烤羊肉,没有筷子也没有多余碗,只有一个盘子里面盛满了香喷喷的米饭,那民宿的居民很客气把烤好的羊腿分给了刑烈和贺云峰。
羊腿烤的很香。
一片一片的片整齐了盛放在盘子里,摆放在两人身前的石桌上,这里的桌子椅子都是石头的,家里也没什么摆设。
能吃头羊,估计这是这些宿民今年最好的伙食了。
这家人,有七口。
两位年长的老人和两个女人一个女婿,还有两个孩子,那两位长者怕是八九十高龄了,但是身体还是很干练。
说话完全听不懂。
只不过贺云峰发现,这两个女儿都嫁给一个女婿,也就说一夫两妻,而且还分别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大姐在做,老幺每天天不亮就和女婿出门了,傍晚的时候老幺才回来,可是女婿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每晚回来的时候都会扛着农作的工具。
而且这家的两个孩子都到了上学的年龄,可是都没有去学堂,不单单只是这家人,这地方的人几乎每户都这么贫苦。
只有这家女婿说话稍微能跟他们沟通,其他人说话完全听不懂,叽里呱啦的如果不看姿态动作完全无法理解。
“这里很多难民,这家人算稍微过得好点的,还有羊肉可以吃,有的人这辈子连羊肉什么味都不知道。”刑烈来之前查过这地方,这地方是这一带最无法无天的禁、区,“这里大部分人都替外面的人做事,私运军火。”
“??????”
“很多外面的人想来这里捞偏门发家,这地方当地居民过得不好,外面来做生意的那是赚得很。”刑烈知道得很清楚。
“什么意思?”贺云峰觉得刑烈知道得很多。
刑烈凑近了贺云峰,他压低了声音告诉贺云峰:“只要你在这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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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门路,保准你几辈子都吃不完,大哥真聪明知道到这里来捞金。”
贺云峰不太清楚边境的情况,也不知道弘夜这里来到底谈什么生意,他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跟边境这边的人合作过。
所以有很多情况他都不知道。
“这里基本上没有王法,连政局都没有,劫匪当道而且还有很多武装部队,不过都不正规军队,如果越界就被‘砰’。”刑烈以前抓过的凡人,在这地方做过匪军,所以他多少也了解一点这里情况,一般人是不会来这种地方旅游的。
来这里都是借旅游探路的,自然身上都带了不少钱,所以当地的蛇头就瞄准了这些“旅客”下手,每年失踪人口那么多,就算在这地方“消失”了,这里也根本不会有人去查。
贺云峰想到敖洋那么小就被拐卖到这种地方来了,那生活该有多么的幸苦,也难怪敖洋晚上经常做噩梦,睡觉也不喜欢关灯??????
就算是成年人被拐到这种地方也会感觉到绝望和恐惧??????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贺云峰实在觉得愧疚,虽然当初贺东跟他说了敖洋在边境的生活情况,可是这样细节却不知道。
只有亲身涉足这里,他才知道这里有多么的危险。
贺云峰在想事,刑烈用手抓了饭喂给贺云峰吃:“我洗得很干净的。”他把饭塞进了贺云峰嘴里,又喂贺云峰吃了羊肉。
贺云峰悠悠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吃。”他用手喂了刑烈吃东西,刑烈的双唇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指尖。
贺云峰回手,刑烈拿过干净的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大哥有跟你说来这里谈什么事吗?”
“没有。”
“你就这么放心?”刑烈翻过毛巾替他擦手指,知道擦干净为止。
“我没问。”贺云峰的确很放心,“自从北堂交给弘夜之后,北堂的大小事务都弘夜在打理,希望这次都能平安。”
“你没问过北堂其他人?”刑烈作为警察的本能随口追问了一句。
“没有。”贺云峰知道弘夜绝对不会在没谈成前就把事情公布出来,如果他自己事先也不会告诉下面的人。
刑烈沉默了。
那民宿的大姐给贺云峰和刑烈一人端来一碗小菜汤,贺云峰和刑烈都客气的表示感谢,这毕竟是别人的地方。
贺云峰的身份虽然在北区压得住地头,来到了边境这里他也只不过是只蚂蚁,两人饱餐了一顿之后这家的女婿才从外面回来。
很累的样子。
刚进屋就客客气气的跟贺云峰和刑烈打了招呼:“这里还住惯?”对方说话咬字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听懂。
“住得惯。”贺云峰吃完了饭正坐着抽烟,他的烟杆又长又细而且很轻,他拿在手里看上去特别的致华美。
那女婿眼睛不眨一下盯着贺云峰的烟杆,似乎从来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杆,贺云峰也不吝啬的借给他看了看。
那女婿又不敢拿着,就用眼睛看了看就从怀里掏出一张贺云峰之前给他照片,那是贺云峰和儿子两年前和儿子去海滩度假时照的全家福。
贺云峰让这民宿女婿出去的时候帮他看看,结果没想到还真给这女婿给撞上了,那女婿指着照片上的贺东??????
“我今天见多(过),这个赢(人)。”那女婿说得很认真。
贺云峰和刑烈立刻追问他,这女婿不太流利的告诉他们,贺东跟今天跟他一起种田,是被新抓去的种田的??????
他只看到贺东一个人,没有看到照片另外两个贺云峰要找的人,不过他让贺云峰放心,他把这里的情况都告诉了贺东。
“有没有办法,帮我把他带回来?”贺云峰知道这事情不太好办。
“给那些头头情(钱),如果够了就会犯(放)人。”那女婿也如实的说了,刚说完贺云峰就拿了一把钱给他。
贺云峰懒声的告诉这民宿女婿:“明天帮我把他带回来,你把钱给贺东,让贺东给那些人,这样他们不会怀疑你。”
那女婿点头。
毕竟贺云峰给他们一家的钱,比在这里干几年活都要多,这里人工作量很大,可是却拿不到什么应得的工钱。
贺云峰看女婿身上的鞭伤就知道,如果做不好,肯定还会被打骂。
这里太落后。
太边缘。
地势也非常险峻。
贺云峰在这边跟那女婿讲话,刑烈就站起身到那辆老式吉普车里翻腾了一番,拿了些东西出来,他叫过那两个小孩子。
贺云峰在认真的听那女婿说话,那女婿告诉贺云峰这事明天就给他办好,明天他回来的时候就带贺东一起回来。
贺云峰点点头:“去陪你两个老婆吧,今晚休息好了,明天才好办事。”他让那女婿去陪两个妻子,他自己则是起身上了楼。
他看到刑烈在喂那两个小孩子吃糖??????
贺云峰的嘴角隐隐的浮现出浅浅的笑容,刑烈见他走了,也把糖果给了那两个孩子,就跟着贺云峰上了楼。
刑烈跟在贺云峰身边:“放心好了。”他的双手插在睡袍的衣兜里,外面的天气有些冷,这里的温差比较大。
秋天的夜晚也格外的阴冷??????
“你那来的糖果?”贺云峰不记得刑烈要出那东西,说话间他一不小心一脚踩空了??????
刑烈顺势搂了他一下,抱住了贺云峰温柔的身体,贺云峰的身体很暖和,他就干脆抱着贺云峰这样搂着贺云峰上楼。
“这里的人很多连糖果都没吃过,你没有看到那两个小孩子笑得很开心吗?”刑烈搂着他往前走,贴在他的耳边说,“那两个孩子很可爱。”
可是。
这地方却和人间炼狱没有区别。
贺云峰懒懒地撇了一眼楼下那围坐在火堆前说说笑笑的一家人,虽然这家人过得很贫苦,这里的生活也很艰辛,但也笑得很开心。
他很羡慕。
贺云峰任由刑烈搂着他,他侧过头懒懒地看向刑烈,他认真地看了刑烈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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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缓声的告诉刑烈:“做人要懂得知足。”
刑烈微愣。
贺云峰是说给刑烈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刑烈没有说话。
彼此似乎都懂了。
刑烈刚抱着贺云峰进了房间,就迫不及待把嘴里的糖用嘴喂给了贺云峰,那圆滚滚光滑的糖珠在两人的舌尖暧昧的滑动。
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贺云峰被刑烈抱到木板床上,那巨大的蚊帐纱帘将床虚掩住了,桌上的油灯光线浅浅的,贺云峰衣衫不整的被刑烈压在身下??????
诱罪第260章
刑烈吻他,他没有拒绝。
“我跟我表妹,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么相爱,我对她没有兴趣,如果我真的喜欢她,也不会等到现在才碰她。”刑烈不喜欢谈恋爱,也不喜欢美妹,但他的确是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他知道贺云峰不高兴,可是当初他也不满贺云峰。
他想气贺云峰。
他第一抱美妹是因为那个女人给他下了药,他当时很急,贺云峰又不在,他又不能找北堂里的女人解决,而且他表妹又投怀送抱。
事后贺云峰没有问他,还对他不理不睬的,他就干脆叫那个女人“老婆”,他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不过看到贺云峰因为称呼而皱眉的时候,他知道很管用。
平时贺云峰在北堂都只是过来看他的伤,其他的时间都在陪其他兄弟,他觉得贺云峰很不重视他这个儿子。
可是每次美妹过来了贺云峰都会有些不高兴,而且还会到他房里来让他小声点,他知道贺云峰很在乎,可是就是不说。
他想逼贺云峰说,可是这个男人似乎害怕被他嫌弃,始终都不说。他自己放火烧了赌场,假装受伤他想看看贺云峰的反应。
他以为贺云峰不会太在意,因为这个男人当初那么不吭一声的消失一年,又怎么会关系他是死是活,他对贺云峰那消失的一年心存怨念,烧了赌场也算是泄愤。
当初他骗了贺云峰说是想多跟贺云峰见面,才那么想要入股贺云峰的产业,他只是想取得贺云峰信任才那么做。
但有一点他没有骗贺云峰,他入股主题公园不是为了美妹,也并不是为了要给以后的儿子,他没有打算跟女人生孩子。
也不打算结婚。
他烧了赌场完全是想惩罚贺云峰,而且那段时间南区汉堂的人也时常来捣乱,干脆一把火烧了赌场,又可以报复贺云峰,又可以教训一下敖洋,他知道敖洋跟汉堂的人走得很近,贺云峰肯定会怀疑敖洋的,他假装受伤是不想引起贺云峰的怀疑。
当初他以为贺云峰不喜欢他。
可是当他看到贺云峰衣着单薄的站在门口等他的时候,他才第一觉得贺云峰是真的在乎他的死活,可是??????
贺云峰对他都没什么表示,还是就是为了方便才和他一次,这又让刑烈觉得这个男人很随便,而且很难以理解。
所以美妹过来的时候,刑烈都不会赶美妹走,他想看看贺云峰能忍到什么时候,难道对于贺云峰来说,说几个字都那么难吗??????
那天晚上贺云峰进屋来阻止他,贺云峰对他说的那番话,让他知道了这个男人并不是不在乎他,也不是不喜欢他。
而害怕自己被他嫌弃??????
没错。
贺云峰害怕被刑烈嫌弃,也害怕遭到唾弃。
是外人到无所谓,他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听到,但要是这话是从贺云峰的儿子里说出来,那就等于是在鞭打他的心脏。
刑烈也知道贺云峰在害怕,只是他没有想到贺云峰在得知赌场被烧了之后,不但没有责怪他管理不当,也没有怀疑敖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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