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之赫蓝
怎么说呢?
书很,写书的人他也很喜欢,按理说不应该整天抱着书一个劲地啃啃啃,从而表达自己对聂哥的喜爱吗?
但是,想起来那天他看了几章《回头》时候的事了没,对,那天他后来吓到了,要紧紧地贴着聂哥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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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种。
开玩笑,要是有谁天天晚上能让他用背贴着睡觉,他肯定早就把聂哥的书都啃完了。
关键是现阶段他……不敢啊。
顾非也抱着漫画吃着薯条,没一会儿心思就不在漫画上了,他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聂细卿。
几秒钟后,如他的期待,聂细卿偏头看向了他,不仅这样,还是一副询问的姿态。
那我可就说了啊。
顾非也心里盘算了一下:“聂哥,我们现在算不算谈恋爱了啊。”
然后他就看见聂细卿笑了,那笑从眼底一直穿透到了顾非也的心底,顾非也心里蜜糖似的甜。
聂细卿不仅笑了,还俯身过来亲了他一口,才回答:“是。”
两个人鼻尖对鼻尖,顾非也小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性向的?”
聂细卿嘴角边一直是浅浅的笑意:“高一。”
等等,所以怎么会问这种话的?
聂哥这么一回答,顾非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想知道,为啥是高一知道性向,高一是不是喜欢过什么人。
要知道他自己可是最近懵懵懂懂中确定自己喜欢聂哥,才知道自己的性向的啊!说起来要是聂哥不亲他,他也就一直对自己的感情没个清楚认知。
对,顾非也不是个善于面对或者处理自己感情的人,一开始他就算发觉自己对聂哥有什么不对,也都是下意识地先揭过去,先不说别的,基本是考虑当前,能舒坦一天是一天。
这样一个不善于处理感情的人,或者说不善于处理这种超出他对自己认知的感情的人,要是对方没什么举动,那么大家大体就是日常相处,除了比一般人暧昧一点点,顾非也基本没可能是那个先有所行动的人。
但,只要对方先他一步,做出了目的明确的举动,那么他就会被带动,然后比对方还勇猛。
对,聂细卿亲他那天,他的回应可不就是热情得像火么?不仅这样,他还先表白了啊。
“高一啊……”顾非也咬着薯条。
“没有明确的喜欢的人,但是自己很清楚。”聂细卿说。
顾非也立马对薯条温柔了起来:“那个……我想看你的书……”
就问这话傻不傻?要看么?眼睛长你自己身上,别人还能控制你不去看么?
可聂细卿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啊,笑着问他:“你一般被吓周期,有多长?”
所谓被吓周期,就好比,看了一部恐怖电影或者灵异小说,会吓得多久不敢关灯睡觉。
顾非也听懂了,他忧愁地道:“好久!”
其实也不是太久,也就最开始三天到一周,会睡眠不好,至于他说的好久,意思则是在往后好久的那段时间里,想起来都会心里凉一下,倒也不会有最开始那样浓烈的恐怖的感觉。
顾非也摸摸鼻子:“其实也就两三天吧,那个……会不太睡得着。”
聂细卿随着顾非也的动作,伸手轻轻刮他的鼻子:“那你可以挑个周末看,然后工作日方便的话,随便你去我那里睡,还是我去你那边。”
“这个好。”顾非也喂了聂细卿一根薯条。
不是,这种两个人对视的时候,下一步难道不该是亲吻吗?
为什么薯条又来抢戏?
聂细卿吃完薯条,然后摁着顾非也的脑袋,给了他一个薯条味的吻。
聂细卿单腿曲着单腿伸直,靠着小包间的墙面坐着,顾非也半跪着,这样的动作优势顾非也哪里肯放过?被“强行”亲了一口,顾非也直接跨坐在了聂细卿的一条腿上。
不对,不能说是跨坐,因为顾非也现在对自己动作的认知,是他压制着他聂哥的一条腿,而下一步,就该是摁着聂哥把场子找回来了。
聂细卿松了力道,随便顾非也折腾,就看他把自己的那条腿压得严严实实,然后压着自己的肩膀,居高临下。
甚至还……伸出手,拖住了自己的下巴。
被托住下巴的聂细卿:“……”看着顾非也眼底的高兴,聂细卿乖乖没动。
哇靠这神情,大写加粗的任君撷取啊!
顾非也脸发烫心乱跳,胡乱低头亲了下去。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平时这个点基本也已经睡了,但今天不一样。
这亲都亲了好多次,也互通了心意,这天晚上再不发生点什么也对不起两情相悦这个词。
半夜一点,顾非也微张着嘴,胸膛起伏着,躺在聂哥平日整洁此刻却非常凌乱的大床上,床边散落的是什么?
两个人的衣服。
刚刚刚刚才,他和聂哥互互互互撸了。
感觉真好……
好到他想再来一次。
顾非也睡过去前,脑子里晃悠悠就几个词,聂哥,手,手感,烫,当然,凭借他的想象里,脑子里除了词,还摇晃着画面。
诸如聂哥的胸肌,诸如聂哥的不可描述,再比如,贴在他耳后粗重却又性感得要命的呼吸。
然后就满脑子污浊地进入了梦乡。
聂细卿端着水杯回房的时候,顾非也已经睡着了。
说好了想喝水,还想在床上先躺会儿歇息歇息再喝的呢?
“非非,喝水。”
“嗯……”爬起来,接过水杯,咕咚喝了几大口,又倒头就睡。
聂细卿好笑地看着他,拿盆倒了点热水,用小毛巾沾热水,拧干,擦了擦小非非,以及之前不明液体溅过的地方虽然此前已经纸巾擦过一边,但聂细卿还是用热毛巾帮顾非也再擦了一遍。
一切搞定,聂细卿小小地欺负了一下顾非也,伸手轻轻弹了弹小非非的脑袋。
睡梦中的顾非也皱着眉,下意识地伸手……捂裆。
聂细卿忍无可忍,只能亲一口睡梦中的人,再拾拾,熄灯抱着人睡觉。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得挺早,因为今天是周五,还得上课。
一连串日常,诸如刷牙洗脸洗澡,顾非也思考今天打劫他聂哥哪件衣服刚刚确立了关系,但两个人的相处完全像是已经磨合了很久处得很来的情侣。
哦不,确切地说,是因为聂细卿足够细心且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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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
细心且包容的人身上有一股很安定强大的力量,和很细心的人在一起,只要自己不是太过无厘头,基本都会相处很好当然这些都是恋爱时间久了的后话,此刻顾非也和聂细卿才刚开始。
火热得很。
顾非也心情愉悦地吃着聂哥做的早餐,挺简单的,今天是炒得很嫩的嫩黄色的鸡蛋,撒上番茄汁,鲜嫩的鸡蛋和酸甜的番茄汁的口感,非常满足。
然后是几片番茄,两片燕麦面包,两根鸡肉肠以及几片蔬菜沙拉,最后一杯果汁。
顾非也心里美滋滋,想着自己也要学会这些,以后也要做给聂哥吃。
礼尚往来互相宠爱嘛对不对。
吃完,穿戴整齐,两个人双双出门。
聂细卿去车库取了车,开车送顾非也去r大。
“其实聂哥,你可以不送我,自己多睡会的。”顾非也满足地团在副驾驶上,枕头上垫着个u型枕,怀里抱着书包。
“没事,我不困。”聂细卿答。
顾非也偏头看聂细卿。
他聂哥吧,从早上起床开始,嘴角一直是似有若无地弯着的,看起来心情非常非常好。
哎,看吧,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顾非也算是观察出了爱情在他聂哥身上起到的作用,可他完全没有照照镜子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也是满脸的春天,和他聂哥有什么不一样?
这两个人,要是一起下车,并肩走在一起,这周身浓郁的爱情酸臭味,旁人隔着五米就能一眼看出。
瞧,这俩是一对儿。
很快,车子开到了r大,顾非也下车。
其实想亲一口的,但是聂哥的车窗是透明的,人来人往影响不好,只能忍着咯。
聂细卿摇下车窗,叫住了顾非也:“晚上我来接你。”
哈哈!这就是“一起过周末啊”的意思!
好好好!
虽然平时周末也基本是在一起过,但是现在开始,是在一起之后的一起过周末,那不一样。
顾非也挥挥手,笑着回答:“知道,路上当心。”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剧场【可怜巴巴】:卖……卖火柴咯,下雪了,你们不要买盒火柴么?你看,很暖和的。
路人甲:我家有空调。
路人乙:我家有地暖。
路人丙:我家通暖气。
小剧场:
路人丁:这不是小剧场君么?怎么流落街头卖起了小火柴?太可怜了,喏,给你。
贫穷的小剧场【满眼是泪,接过路人丁塞过来的滚烫的五块钱】:自从杀千刀的之赫懒不让我在小剧场里出现,我就失业了,吃不上饭穿不起衣,流落街头……
老蓝:我错了还不行么。
↑所以今天有了小剧场。tz。
第47章
元旦假期过得平平淡淡,要说有什么值得一说的,就是顾非也用自己的小金库,买了一条菲拉格慕皮带送给他聂哥。
所谓小金库,基本就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压岁钱以及各类奖学金,还有就是在公司实习公司给的工资。
菲拉格慕这个牌子皮带不比超级大牌张扬,但怎么说呢?相比于追求牌子,皮带看的还是合不合适,顾非也总觉得这种低调点的设计更适合他聂哥。
说起来,之前送聂哥一些日常用的东西的时候,他就只想挑贵的买。
这次挑选皮带,他看无论什么皮带,只要对方不是牌子的就不顺眼,总觉得吧,买给聂哥的,必须是好的,尤其男人的三样东西差不得。
哪三样?
钱夹、皮带、手表。
顾非也这只颜狗自己买什么不算讲究,他那只手表还是十八岁成人礼潘烟送的,除了那只表以外,他那一柜子衣服除非是真心喜欢的,基本不讲究大牌,但是买给聂哥的,他只想买贵的。
算不算毛病?不算,男人给喜欢的人买好的算什么毛病?
过了元旦假,顾非也投入了考试,考了将近一个周才全部考完。
一考完他就直奔聂细卿那去,自己先在工作室附近买了点简单食材,然后提着去找聂哥。
聂细卿元旦前就考完了,他目前每天都在工作室里埋头赶稿,相反的画漫画的那两位闲到蛋疼,跟之前一比,真有点风水轮流转的意思。
顾非也刚刚考完,相比于平日来说可以说是暂时的一身轻松,他在办公室看了挺久,跑到聂细卿身边,在他耳边说:“聂哥,我先回去做饭吧。”
聂细卿闻言,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大有你能行么的意思。
顾非也挑起了右边眉毛:“别看不起我。”
元旦假可是跟着聂哥学了几手的,今天他买的食材就是按照最近微博上的一个快手菜买的,那些调味料顾非也看过,只要拿个被子,机械地按照教程说的比例事先调好,全部调完了再下锅,肯定不翻车。
事实上也没有翻车,顾非也这天做的是可乐鸡翅和西红柿炒鸡蛋,然后做了个蔬菜丸子汤,又煮了米饭。
聂细卿回家的时候,就被香到了,不仅鼻子被香到了,吃完饭的时候发现,味道竟然还不错。
顾非也心里那个得意,就差没把嘴巴咧到耳后根了,但他就只管高兴,笑归笑,才不去开口要夸奖,那多像小孩子对不对?
得矜持点。
聂细卿当然知道这人在求夸奖,怎么会不夸?
“味道不错,非非你手艺不错。”可以出师了。
顾非也眉毛一扬,手一挥,不甚在意地说道:“还好还好,其实也就这样吧,还能入口。”
非非你知不知道,过度谦虚就是变相骄傲?
聂细卿喝着汤,以碗做掩护,简直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而就在同一时间,潘烟干了件大事。
翁诗圆的存在,是这近二十年她一直默认的事情,当初发现翁诗圆和顾令昭的时候她就做好了准备,让顾令昭直接立了遗嘱,往后公司和家产都是小儿子的。
那时候小儿子还没出生,不说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才没有离婚,她很清楚,其实她是自己不想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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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立遗嘱一说。
为什么要立遗嘱?
怕的就是外面给顾令昭生个孩子出来,将来争家产。
为什么同意顾令昭将翁诗圆留在公司?潘烟也是持有公司股份的,她不大不小也是个股东怎么就能容忍丈夫的三儿在公司?
是这样的,潘烟觉得,反正顾令昭和翁诗圆不会分,放在公司,另外找人盯着点,也勉强算是个知己知彼。
在公司,如果潘烟怀孕的话,至少自己会知道而有所行动。
然而谁知道呢?
谁知道翁诗圆和顾令昭的相遇,不是那会儿顾令昭交代的那样,是翁诗圆进公司才发生的,而是在更久的之前。久到什么时候呢?久到那个罗颂比顾非也还大五岁。
想想,那得是大儿子顾舟还在上高中时候的事情。
事实上是这样的,顾令昭初遇翁诗圆的时候,翁诗圆刚出校园门,青春靓丽,刚刚进了一家公司,被带着见客户。
客户顾令昭是个四十几岁的成功帅大叔。
请注意,是帅大叔,有点魅力的那种,并不是油腻腻大肚皮的中年秃顶。
像翁诗圆这样的年轻姑娘,对成熟而又帅气的大叔简直是毫无抵挡力,看向顾令昭的目光自然多了比平常人更多的热切和崇拜。
翁诗圆本身长得就漂亮,是顾令昭喜欢的那一档,顾令昭多看她几眼也能归咎于美的事物人人都喜欢。
就这样,你多看我一眼,我多看你一眼,后来交换名片联系,再后来私下一起吃饭,小丫头喜欢的都给买,没多久,顾令昭就把翁诗圆给拿下了。
金屋藏娇好不好?
好啊,老夫少妾的,总感觉也会跟着年轻,可家里有潘烟啊。
年轻时候的潘烟是个什么角色?狠角色。
在一次和翁诗圆鬼混差点被潘烟发现后,顾令昭心中响起了警铃这一段,玩也玩过了,虽然心底还挺喜欢翁诗圆这个年轻女人,可是要是真的被潘烟发现要离婚的话,离婚涉及到方方面面,也足够顾令昭头疼。
怎么办呢?
给一笔钱,散了吧。
顾令昭确实是这样做的,他对翁诗圆说:“对不起,圆圆,我虽然喜欢你,但是家里我离不了。对不起,我不想再耽误你。”
于是给了一套房给了一大笔现金,和翁诗圆分了。
翁诗圆哭着接受了。
接受完了对顾令昭说:“我不纠缠你,但是我等你。”
即使对翁诗圆存有好感,当时的顾令昭听言,心底也是冷笑了一声的,一个有点喜欢的小东西而已,说什么等不等。
翁诗圆当然不知道,顾令昭对她的感情是四分喜欢六分鄙视,分手之后拿着那一笔钱,出国留学去了。
谁知道却发现自己怀了孕。
翁诗圆有姐姐,姐姐知道了要求她去流掉,但她哪里肯去?这是她和顾令昭爱的结晶啊!
她觉得自己恶心吗?
当然不觉得,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遇到顾令昭对方如夫如父,教会她很多,她可深爱着顾令昭呢。
你看这个男人,平时对她就已经很大方了,连分手了也那么大方,一套大房子,那么一大笔钱,她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
所以大概是生活无忧了就会闲得尤其蛋疼,同时能让恋爱脑肆无忌惮地疯长,她坚信顾令昭爱的是自己,只不过顾令昭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要对家里的妻子和儿子负责。
但她却没有想想,真的有责任感的人,会出轨?也是,她不管顾令昭和自己那出是出轨,管那个叫真爱。
翁诗圆中断留学,回家把真爱的孩子给生了。
生倒是生出来了,没办法上户口,她想过找顾令昭,可想了想,顾令昭对她也不错,她还是不该去打扰。
于是孩子就养在姐姐家,她成了孩子的小姨,也没有去找人恋爱结婚,回头孩子带到差不多了,又把没有留完的学继续去留。
再后来,过了几年,阴差阳错之下,翁诗圆和顾令昭再次相遇。
那时候的翁诗圆早已不是当初的恋爱脑的小丫头,这一次的接近,复合也好别的也好,总归不似当初那般纯粹,带了些别的目的。
而男人对旧情人,似乎总是抱有奇异的关心。
这么一来二去,哦豁,顾令昭发现,翁诗圆还给他生了个儿子,那个时候顾令昭那边什么情况呢?刚知道丢人现眼的大儿子喜欢男人,再过了一段时间,大儿子那边差点闹得出人命。
此时此刻翁诗圆带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抬头怯生生管他地叫一声:“叔叔。”
然后翁诗圆再红着眼眶,宽慰一句:“只能叫你叔叔了,你介不介意?”
顾令昭心里怎么想?翁诗圆母子的地位那可是噌噌噌往上升。
天时,地利,人和。
回到前段时间,为什么潘烟没有趁翁诗圆在公司的时候去公司闹?这样不是可以让翁诗圆颜面尽失么?
请注意,这种情况,潘烟绝对不会这么做这涉及到了很多方面,她要是决定离婚了,可以这么鱼死网破地闹;但她决定不离婚,那么她就要保护好自己的财产,公司是他们顾家的财产,万一去闹了,顾令昭只会比翁诗圆更难看,对公司也影响不好。
所以得先把人弄出公司去。
顾令昭明面上是和翁诗圆断了,翁罗二人也从公司拾拾走人了,但会有这么简单?
翁诗圆能在顾令昭身边待那么久,要说爱情真就是笑话了,或许一开始是爱,那么后来呢?经济、地位、人脉圈子,其中种种,人都是会变的。
再说了,她为顾令昭生了个儿子,这么陡然让她和儿子从公司走,能甘心?
让一个不甘心的人甘心,就是给好处啊。
潘烟就发现了,顾令昭好样的,明面上让翁诗圆走了,其实是给她开了家美容院。
助理成了美容院女老板,这么一看,反而看上去更加美滋滋了。
至于那个儿子罗颂,则是给了二环内的一套房这些都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还不知道。
在潘烟看来,如果翁诗圆只是一个人倒还好,反正这么多年了,潘烟也早已习惯,并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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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找她麻烦。
问题就是,她还生了个儿子,瞒了这么多年,可见心机深沉,这样子的人,将来怎么可能不使诡计争家产?
别说已经立了遗嘱了,谁能保证将来顾令昭会不改遗嘱?
而至于顾令昭,这个男人已经不可信了,说了断了不仅送美容院送房子,还偶尔偷偷摸摸去见翁诗圆。
没意思。
潘烟前段时间刚知道罗颂存在的那会儿,打击太大,当时歇斯底里得差点疯掉,然后颓了一小段时间。
但生命哪有那么脆弱,敌人过得那么美自己是绝对不同意的,她的性格是,就算她还剩一口气,也要回光返照爬起来,撑住这口气把敌人弄死,自己才能安心合眼进馆。
于是就在今天,潘烟带了一伙人,把顾令昭和翁诗圆堵在了房间。
捉奸在床。
没想到潘烟会闹个大的,顾令昭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
其实就这晚,他和翁诗圆真没干啥,就普通的老夫老妻睡一张床上休息而已,睡衣穿得整整齐齐的,可是都这把年纪了,被老婆带着一帮人堵卧室,真心不好看。
“潘烟!”顾令昭厉声喝道。
在他看来,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正常得很,潘烟眼下这样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潘烟这会儿也冷静,在对顾令昭的态度上,脑子里前所未有的拎得清,也不搭腔,差人扒了两个人的衣服,押着拍了床照,又各扇了好几个耳光,边扇边骂:“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孩子都搞出来了。要不要脸?贱人,烂货。”
对,已经化身泼妇了,问题是用词感觉已是暴怒,语调却透出些诡异的冷静。
顾令昭年纪大了,禁不起打禁不起吓,但是已经又羞又愤,已然快被气到窒息,一口气堵在胸口咳得死去活来。
潘烟就等着顾令昭慢慢咳,然后威胁翁诗圆,要她裸着跪在视频前道歉,不道歉就毁她容或者光着丢闹市去。
其实潘烟从小家庭条件优渥,也算是个被宠大的大小姐,以前网上看到原配打小三拍视频luo照什么的,总归会表现出不屑或者掉价的意思。
但是这会儿,她就做着以前觉得掉价的事。
潘烟表现得尤其不正常,一言一行都像个疯子,冷静的、不介意鱼死网破的疯子。
翁诗圆这般处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然什么都得低头,跪在镜头前道歉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受到了极大的心理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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