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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酒醉眼迷迷
“喂,你好,请问你是谁?”
“爸。”
“苏白?怎么换了一个号码?”
“一言难尽。”好像听到熟悉的人的声音,苏白恐惧感大大降低,说话也流利了不少,“爸,新年快乐。妈呢?”
“苏白,过得还好吧?”苏母抢过苏父手上的手机,点开了提和苏白聊了起来。
不好,一点都不好。苏白停顿了一下,“妈,我现在在g城。”
“g城?!你去那么远干嘛?苏峰和你一起吗?”
“妈,如果苏峰找你们,问我在哪里,你们一定不要说我在哪里,好吗?”苏白几近乞求,放软语气和苏母说话,“你们就装作不知道,好吗?”
“你们闹矛盾了?”电话的另一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苏母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她和苏白的父亲也谈论过苏峰和苏白之间过于热烈的友谊,只是当时苏父安慰她,不要太过于敏感,苏峰只是太没有安全感,希望多和朋友在一起而已。
“有什么就说,爸爸妈妈不会怪你的。”苏母心中乱成一团,越想越慌,她急切地想知道苏白的答案,又害怕自己过于焦急的态度会让苏白退缩。
苏白不知道苏峰会跟自己父母说些什么,他也不想把两人之间的破事呈在父母面前,苏白只好撒谎,“没什么,就……不太清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自己冷静一下。”
得到猜想中的答案,苏母反而冷静了下来,苏母不歧视同性恋,但是要自己一下子接受儿子可能也是喜欢男人的事实,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困难。“妈妈答应你,你自己在g城注意安全,钱不够就向我们说。”
话一说完,两边都陷入了沉默,一时无言。良久,苏白打破了这个沉默,“妈,新年快乐。”一句这么简单的话,说出来却让苏白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知道自己刚刚那句话对父母的冲击有多大,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呢?
“好的,那你,多多注意,我先挂电话了。”
付过钱之后,苏白不知道该往何处。正是年假,街上几乎所有的店都关门了,就算要找房子,恐怕也要等到年后。大致询问了店老板,苏白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了。害怕,迷茫,疲惫,各色各样的情绪在苏白躺下的时候一拥而上,苏白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但是事实再次狠狠地给了他一锤。
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八天,苏白除了每天和父母打电话时会说些话时,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缩在酒店里,看着电视里喜庆的节目,他的睡眠比以前更差了,晚上的时候苏白就睁大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发呆,好不容易睡着了,梦中却总是出现那个人的身影,他梦到自己被抓回去了,梦到自己的余生变成了一只玩偶,苏峰就是那个牵着线的人……苏白每次惊醒,状态便差了几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房屋中介终于上班了,苏白租不起市中心的房子,只好在不知道几环之外的地方租了个小公寓,虽然比较偏僻,但好歹附近有公园,有商场,下午在公园晒太阳时,苏白看到粉粉糯糯的小孩子被打扮地像个小红包一样,在公园里笨拙地行走玩乐,苏白很满意这里。
苏白还是不能顺利和人交流,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格外艰难,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也会退缩。苏白知道自己可能患了某种心理问题,可是当他站在心理咨询室面前,负责接待的护士还没有说话,苏白便落荒而逃了。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向陌生人剖析他的内心,医生可能会问他很多问题,但是每一个问题他都回答不上。路上的行人好像全都看着从心理诊所掏出来的苏白,目光、言语、嬉笑全都投在了苏白身上,苏白惊慌地跑回家中,关上房门靠在墙角大口大口喘气。
心理治疗还没开始,就已经在苏白心中打上了叉。
卡里的存款越来越少,不想啃老的苏白忍耐着紧张,拿着简历走进招聘市场,最后以失败告终,没人想要一个结巴,尽管苏白知道,自己其实不是。
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向父母拿钱,苏白看到自己居住的小区附近的一个物流点。新年刚刚结束,物流点里快递数量激增,可是回去过年的工人在年后纷纷辞职了,物流点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苏白走上前,知道这份工作只需要从货车上装卸快递,帮忙打包以及录入信息就足够了,工作量很大,工资也不高。苏白没有半分别扭自己的高学历最后只能做苦力,和老板签下了合同,明天就来帮忙。
苏白从不知道装卸货物这么的累,卸货时没少受到老板的责骂,苏白只好低头受训,不断地道歉。一天结束,完成的件数实在让人不忍直视,但苏白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反驳老板娘的嫌弃,蔫蔫地点头答应。
苏白从未如此渴望过睡眠,那天晚上他没有服下安眠药,倒床就睡了。这天晚上,也是他逃离之后的那么多天,苏白第一次没有梦到苏峰。
第26章chapter26醒悟
苏峰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得到了一只纯白的小雀,羽毛光滑,只有小嘴和眼睛是黑色的,像小宝石一样镶嵌在上。这只小雀儿每天早上出现在窗边歌唱,唱完便会离去。苏峰逐渐被小雀儿的歌声吸引,他的人生的乐趣仿佛只剩下了动人的旋律。终于有一天,他抓住了那只每日为他歌唱的小雀儿,锁在了笼子里面。
他给小雀儿最致的食物,昂贵的装饰品装点在笼子周边,他甚至花上一整天的时间逗弄着雀儿,但是这只曾经给他带来过快乐的雀儿却再也没有张开过嘴,美丽的歌声不再出现。
“我给了你最好的东西,包括我自己,为什么你不肯像以前那样快乐的歌唱呢?”苏峰站在笼前苦恼的问道,似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终于有一天,小雀儿消失了。苏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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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只看到大开的笼门,他决定等着小雀儿再次回到他的窗前,但是从那天之后,他心爱的雀儿再也没有出现过,萦绕在心里的歌声再也没有响起过。
“!!!”苏峰惊醒了过来。梦中失去的感觉太过真实,他险些以为是真的,但等他彻底反应清醒之后,他才发现,无论他是在梦里还是在真实之中,他都是一无所有的。
他前几天一直窝在暗室里,出来的时候好似把心落在了那里。桌上的水仙开了,花骨朵挤在了一起,远看黄黄白白的非常可爱,可是苏峰却已经没有了赏花的心思。冰箱里放满了汤圆和饺子,他从暗室出来之后就开始揉面动手,他记得苏白爱吃豆沙汤圆,他还记得苏白爱吃香芋猪肉饺子,苏峰不知疲累地包,把自己弄得浑身都是面粉,他还是抱着苏白可能会回来的奢望,他要等苏白回家。
包完汤圆和饺子,苏峰没有煮,他小心翼翼地把一个个汤圆和饺子分开放好,裹上保鲜膜放进冰箱,而他忙活了一整天,最后就随便炒了碟冷饭吃。这是他特意做给苏白的,他要和那个人一起吃。可是第一天过去了,第二天也过去了,一天又一天,苏峰都没有等到那个和他一起吃汤圆和饺子的人。
不是睡觉就是等待,可是梦里面有苏白,醒来之后,苏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会想起苏白曾窝在他怀里看电视,在书房工作时会想到苏白认真看书的侧脸……这间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有着与苏白相关的回忆,苏峰知道,自己只会在这种思念中逼疯自己。他看见架子前被撕碎的合照,他最珍贵的东西,苏白却狠心的撕碎了它,苏峰看到一地碎片时动作轻缓地蹲了下去,然后把碎片捡起来,通宵把照片重新拼好,最后珍重地放回相框。看着相中人的笑容,苏峰竟是痴了。
过年期间,苏峰和苏白的手机响个不停,苏峰嫌烦,给苏白父母拜过年后干脆全部关机了。现在年假将要结束,苏峰才启动两人的手机,弹出来的信息弄得两台手机震个不停。苏峰解锁苏白手机,滑过一条条记录,却惊奇地发现记录里面没有他父母。苏峰整个新年活得浑浑噩噩的,给苏白父母拜年的时候也没有留意太多,现在想来却是有点奇怪,大过年不给儿子打电话,连信息都没有,和自己聊天的时候也没有提起过苏白。连续多日的低沉和消极被可能的猜想一扫而光,苏峰拿着手机的手在不断地颤抖,他点开通讯录,手指却一直悬在空中,不敢拨通苏父的电话。
苏峰大致算了算时差,最后还是退出了界面作罢。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答案,就算他们知道苏白在哪里,就算他们肯告诉自己,他又要拿苏白怎么办呢?他已经不想关着苏白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苏白,但是有一点他很明确,他不能放手。
最后这个电话还是打了过去。挂了电话之后,苏峰以手捂面,眼泪却顺着指缝流了出来。如果说他之前还有些愧疚,如今听了苏母的话却是真真切切地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苏白没有坦露他们之间的事情,他虽然躲了起来,每天都和他们开着玩笑,但是苏父苏母却是敏锐地察觉到苏白过得很不开心。苏母对苏峰的话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埋怨和责怪,他们聊了许久。挂了电话,苏峰陷入良久的沉默。
苏白对自己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以前很多时候苏峰对苏白都是无条件的宠溺,可苏白对苏峰何尝不是也有过温柔呢?他固执而冷漠,变得越发不讨人喜欢,是苏白一直在陪着他,别的同龄人嘲笑他时,平时怂得像只小鹌鹑似的苏白却勇敢地反驳回去;苏白记得他每年的生日,准备的礼物全都花了很大的心思,他还记得那间复杂的木屋模型,苏白在制作的过程中还不小心削掉了手指的一小块肉;苏峰孤单的时候,苏白总是会不问原因就巴巴地凑到他的跟前,使出浑身解数逗他笑……平时他忽略的一些小细节,现在想来无一不是温暖的,他怎么能厚着脸皮说,苏白,你什么都不懂。小白,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
他想了很久,越想越是后悔,悔意像一把尖刀,残酷地往捅向了他。只要一想起自己曾经对苏白强迫过,他就全身发麻,血液好像被冰冻过一样,阻塞了他全身血管,让他几近喘不过气来。苏白对他有过那么多次的求饶,他却只按着自己的心思对待苏白,甚至还觉得求饶的苏白有点可爱,忍不住更加残忍地对待苏白,弄得苏白现在对他避如蛇蝎,一步错,步步错。
承载着他内心的欲望和黑暗的房间被他毁掉了,那张曾经囚禁了苏白七天的铁床被苏峰用锤子砸烂,敲击的反作用力震得他双臂发麻,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也一次性地被打包丢掉,但做完这些事情之后,苏峰的心并没有因此而好受一些,他的心难受得让他直不起腰。家里又脏又乱,放了将近两周的汤圆和饺子已经变质了,苏峰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看着已经衰败的水仙痛哭。
他差点以为自己快活不下去了,不过还好,他知道苏白还在这个地球的某个角落,他现在胆子比老鼠还小,他害怕自己的出现会给苏白带来更大的刺激,决定让彼此先冷静一下,他更害怕现在不可控的感情会再次伤害苏白,毕竟他自私,贪婪又幼稚。苏白不是他的附属物,他是独立的,活生生的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到现在才想明白,苏峰举起手,狠狠地刮了自己一巴掌。
苏峰在想,等他变得更好一些以后,他再去找苏白,那个时候,不管苏白怎么对待他,他都不会离开他的身边。
曾经苏峰以为他用枷锁捆住了苏白,自己是掌握着钥匙的那一个人,捆住苏白的时候他以为他拥有了全部。殊不知,锁住的根本就是他们两个,现在苏白挣脱了,他却被锁在原地。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苏峰花了一天的时间把家里拾干净,那些没有碰过的汤圆和饺子被倒进了垃圾桶,他重新做了一点汤圆,甜甜糯糯的,难怪苏白会喜欢,他看着面前的空座位,满心落寞。他开始工作,周围的同事惊讶地发现过了一个新年,苏峰比以前变得更加像一座冰山了。每天的生活单调重复,他好像在活着,又好像只剩下了一副躯壳。苏峰要去的地方除了公司就是家,后来还多了一个甜点培训班。
不知道在另一个城市生活的你,还愿不愿意再尝一下我为你做的点心。
第27章chapter27脆弱(h)
“累死累死,这么多快递要装卸,现在的人怎么这么能买东西?”和苏白一起工作的王哥一边冲干净碗筷,一边念念有词,也不管苏白有没有认真听他说话。苏白给王哥倒了杯茶,微微地笑了。
“两位吃些什么?”正是饭点,餐厅里的人忙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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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服务员的语速也比平时快了几倍,仿佛只要一松懈下来,背后忙着着钱的老板娘都会抽出空来大骂几句。
“两份油鸡饭。”
服务员写好单子,拿着钱离开桌子,下一秒又忙碌地走向另外了一张桌子。餐厅里的电视在播着几年前的电视剧,王哥看了几眼便不再关注,又开始念叨了起来。“这么累的工作,老板娘就会在旁边死命地催,老板好像背后长眼睛似的,一出错就扣钱扣钱!你说你一个……什么研究生!在这里受气有什么好的呢?”
“谢……谢王……哥。”苏白笑了笑,道了谢之后就不再说话。王哥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戳到了苏白的痛处,讪讪地笑了,这个年轻人是新来的,刚开始做什么都不对,不是放错快递,就是捧不稳把快递摔到地上,一天下来的工资还不够被老板克扣。他被逼着教苏白,一来二去,才发现这个年轻人其实挺诚恳的,还是个结巴,读那么多年书,最后却只能靠体力赚钱养活自己。王哥一边唏嘘,一边又有种没来由的、高人一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乐意把苏白当成小弟,偶尔高兴了就照顾一下。
两碟油鸡饭“嘭”地放在桌上,王哥才停下他喋喋不休的嘴,拿起筷子大口大口扒饭,休息时间只有短短一个半小时,早点吃完回到快递站还能在眯一会儿。苏白也是这么想的,况且干了一早上,他早就累了,此刻什么礼仪都被抛在脑后,一口接着一口嚼咽米饭。鸡肉太咸,米饭太硬,苏白却没太过在意,只有每天辛苦的工作,才能让他少些时间去乱想,伤春悲秋从来都不是他的性格。
华灯初上,快递站的工作才暂且告一段落。瑟瑟的寒风顺着羽绒服的袖子钻进去,冻得苏白只哆嗦。简单说完再见,苏白裹紧衣服逆着寒风回去,在路上,他突然想起了网上的一个段子我本是一只北方的狼,却在南方冻成了一只哈士奇。
回到家,苏白马上打开卧室里的电暖炉,直到脸上慢慢恢复知觉,开始刺痒的时候,苏白才坐远了些,卧室太安静了,耳边净是风吹到窗玻璃发出的砰砰声,在夜晚中无端地让人害怕,“我应该买台电视。”苏白心道,转念又开始想今天做了多少件快递,还没想出个大概,身子却越来越沉,就直接脱下衣服钻进冰冷的被窝。
……
快递站里只有苏白一个人,老板夫妻、其他的员工全都不在了,只剩下他在不断地卸快递。苏白从货车里下来,正打算去找人,货车旁边一个黑影灵活地绕到苏白身后,用手臂卡住苏白的脖子,他正打算呼救,背后的人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进货车的车厢里,车厢门只关了一边,另一边则放满了未来得及卸的货物,掩住了车厢里的景色。
苏白直接躺在了背后人的怀里,明明刚刚还有力气卸载货物,现在被人抱着却没有了一丝力气,整个人软在黑影的怀里。那股熟悉的香水味萦绕在苏白的鼻尖,他还没想起什么,那个黑影便放下他来到他的面前,模糊的脸庞越来越清晰,逆着光,苏白看不太清,只好眯着眼看,男人嗤笑了一声,张嘴便是,“小白,我找到你了。”
血色从苏白脸上消失,他找到了!苏白害怕地站不起来,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如同一滩泥软在车厢里。他吃力地侧过身子,撑着手肘往角落里爬,还没爬多远,苏峰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回原地,利落地撕碎了苏白身上的衣服。
“混蛋!放开我!”苏白恶狠狠地看着苏峰,面前的男人仿佛也因为他的责骂而更加的愤怒。苏峰卡在苏白两腿间,俯在苏白的耳边低语,“再喊,就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来了哦。让他们看一下,他们眼中的老实人,是一个多么”他恶意地咬了咬苏白的耳朵,最后才慢慢地把话说完,“淫荡的婊、子。”
苏白被苏峰的话语刺激到了,他用尽全力想推开苏峰,然而身上的人纹丝不动。“玩够了吗?”苏峰的眼神变得狠厉,他抵住苏白双手,不遗力气地扣在地上。还未等苏白痛呼出声,苏峰直接吻住苏白,这个吻没有了以前的温柔,也没有以前的小心翼翼,他惩罚似的咬住苏白的下唇,浓浓的血腥味恶心地叫苏白作呕,舌头被逼着交缠在一起,苏白痛苦地快要窒息过去。苏白此时的脆弱大大地取悦了苏峰,他终于放过苏白的唇,顺着下巴咬住了苏白咽喉,还没有缓过来的苏白被吓得不敢用力呼吸,唯恐一不小心,面前的疯子就会咬断自己的咽喉。
车厢内一时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苏峰仿佛厌恶这种寂静,空着的另外一只手灵活地脱下苏白的裤子。苏白的性器已经硬了,龟头探出内裤的边缘,露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弄得内裤前明显地湿了一小片。
“看吧,你还是很有感觉的,都硬了。”苏峰嘲讽地握住苏白的性器,拇指抵住马眼,堵住还在流出的粘液。“这么渴望男人的你居然还敢逃跑。”似是被这件事情惹怒了,苏峰松开手,扶起苏白的腰让他跪趴在车厢壁上,两腿撑开在苏白腿间,让苏白无法合拢或者逃脱。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苏峰就这么进入了苏白体内。
一股难以言说的钝痛从身后顺着脊背扩散到全身,好似要被破开两半,假装镇静的苏白终于在此时流下了眼泪。可是苏峰却再也不会为苏白的眼泪心疼了,他按着苏白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强硬地按着苏白的腹部,只要苏白有一丝丝想要逃离的趋势,他的手便会更加用力地按着苏白,让他接受更加残酷的惩罚。
身后的抽插越来越顺畅,鲜红的血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顺着苏白的腿根流在车厢上。苏白从痛苦之中慢慢感受到了快感,而这种快感正是他所讨厌的,他的身体慢慢感受到了快乐,但是他的灵魂却痛苦地快要撕裂。“放……放过我吧……苏……苏峰。”
“可谁又来放过我呢?!苏白,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跑?”身后的人越发的用力,快感终究还是被剧烈的疼痛所掩盖,苏白被强迫地撸出来,白浊的液射在苏峰的手心,下一秒就被送进了苏白的口中。他刚射完,全身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苏峰深知苏白的敏感处,用力地顶弄那个地方。苏白脱力地趴在车壁,忍受着身上的不适和刺激。
货车从外面看只是轻微地在震动,“苏白那小子又偷懒去了,货物居然只卸了一半。”好似有人回来,“这车子怎么在动,真是奇了怪了。”
脚步声好像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被人发现的事实吓得苏白全身紧绷,身后也夹得更紧了。苏峰低叹一口气,拍了拍苏白的臀部,但越拍,那处便咬地越紧。
“有人来咯,让大家看看你的样子吧。”苏白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随即,一股股白浊射在了




枷锁(H) 分卷阅读30
苏白体内,直到停止,苏峰才意犹未尽地退出苏白体内,按压着苏白身下红肿的后菊,一股白浊顺着小口缓慢地流出,而半掩的车门,正缓缓地被推开
……
“不要!”苏白大喊出声,睁开眼睛,卷着被子缩在电暖炉旁边,好像这样他才能安全一些。噩梦给他带来的恐惧使苏白身体发僵,身体和心里的那股寒冷驱散不开。他不是没想过苏峰对他的惩罚,只是他完全没有想过会被公开展示这种情况。好像嫌床头的小灯不够亮,苏白打算站起来开灯,却发现自己早已没有力气,便只好作罢。然而刚一动,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正常。他的体温格外的高,身体上的毛孔好像全都张开了,皮肤急需被抚摸,更令苏白崩溃的是,他的身下真的起了反应。
回想刚刚被虐待的场景,苏白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怪物,胃里的有什么东西涌上喉间,苏白跑进浴室吐了出来。
滚烫的水从花洒中喷出来,稀里哗啦地淋到苏白身上,他坐在浴缸里任由热水烫得自己皮肤通红,好像唯有这样才能洗去自己的恶心与变态。水珠顺着苏白的脸颊滴落在浴缸中,只是不知道是苏白的泪还是热水。良久,苏白好似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缓慢地把手伸入到水中,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抚弄起来。他的嘴微微张开,呻吟声被死死压住,但还是有一丝露了出来,像把小勾子一样撩地人心都酥了,他眼神迷离地看着面前的水,不一会儿,有什么浑浊的东西混在了水中,苏白乏力地靠在浴缸,抑制不住地干呕。
苏白从不知道自己能软弱成这个样子,就轻而易举的一个梦便再次地把他击倒了。他还是没有彻底逃出苏峰的手中,枷锁还牢牢锁在他的脖子之上,他还记得那个项圈冰冷的光泽。锁链好像只是被无形地放长,只等着苏白松懈的时候将他击倒,拖回家中。
他坐在逐渐凉透的水中,痛哭出声。
第28章chapter28受伤
苏白病了,他身体里一直有根弦,自逃跑之后,没有一天不是紧绷着,昨晚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加上着了凉,这根弦终于不堪重负地断了,病痛也随即到来。向老板请了假,烧得迷迷糊糊的苏白躺在沙发上陷入了自我唾弃,他越发觉得自己不像一个男人,想必男人活成他这样肯定会是一个笑话。
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催促他,让他早日死了便不会再烦恼,父母不会因为他模糊不清的性向而烦恼,而他本人也能彻底摆脱对苏峰的依赖和恐惧,将来可能会发生的痛苦和虐待也不复存在……这个诱惑如同糖果,勾引着苏白走向黑暗的深渊。
手腕的刺痛唤醒了苏白的意识,他好像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却发现右手握着水果刀割伤了左腕,皮肤被利器划开,里面的泪泪鲜血沿着伤口滴落在衣服上。他吓得把水果刀扔开了一边,手忙脚乱拿起毛巾捂住了自己的伤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整个人吓得发抖,撒在伤口的药粉因为他的颤抖弄得一裤子都是。他勉强定下心神,马虎地包好了手腕上的伤口,不一会儿,血液就从绷带渗透出来。苏白无法,只好解开包扎,轻轻地擦拭流出来的血,所幸伤口不是太深,等伤口出血没那么厉害了,苏白才往上涂药粉,重新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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