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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灿灿
傅抱青颓然地坐在那,他以为她突然离去,是因为她嫌他说话太腻歪。他悔啊,怎么可以如此不知道分寸。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说到底,还是他太不知足,想要更多。
傅抱青捂住脸。
可是,他如何能压制得住自己的感情。
她可是白玉萝,是他唯一心爱的女子。面对她,他根本止不住自己心里的欲望。他就是想要更多,无时无刻不再肖想,想得快要发疯了,可是他不敢说。
怕吓跑她。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要斟酌,爱意太满,就会惹人厌恶。
傅抱青无力地瘫在餐桌边,正想着该如何补救,忽地听见她的声音。
“抱青。”
他含泪看过去。
她站在楼梯上,问他:“我缺个爱人,你要试试吗?”
这几天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章家的少夫人,有了情人。情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在她身边做事的傅爷。
换做别的寡妇出这档子事,只怕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
白玉萝不一样。她要找情人,全羡城的男人排着队任她挑。最多也就嫌她挑的男人太过年轻太过俊俏,累得他们再无一点机会。
傅抱青最近特别得意,见人就发钱。商会里的人也知趣,在傅抱青跟前,不再唤白玉萝为“少夫人”,转而跟着外面的人唤“白老板”。
李大激动得泪流满面,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他输光了钱。
傅抱青给他塞一个银元,“虽然你老是揶揄我,但我这人大方,就不和你计较了。”
李大拿了银元,“那你倒是多给点呀。”
傅抱青心情好,又给他一个:“我现在是她背后的男人,确实应该大方点。”
夜晚参加晚宴,傅抱青穿得整齐顺条,比平日还要俊上十倍。
这是自那晚之后,他第一次和她出现在公众面前,那天她问了他那话,他傻愣愣地点了头,她就回屋睡觉了。第二天醒来,他以为自己昨晚出现了幻觉,所以才会听到她问他那句话。
结果到了商会,大家都跑过来恭喜他,他这才知道,原来她对下面的人发了话,说:“以后傅爷就是我的人了,你们替我看着点,别叫其他的女人近他身。”
傅抱青从前看书,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何谓飘飘欲仙。
现在他知道了。
她一句话搁下来,他就从凡人变成了神仙。
她来接他,两个人坐在车里,他忽地有些惴惴不安,问她最要紧的事:“以后我在你面前,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吗?”
她心不在焉:“当然。”
傅抱青贴过去,“会嫌我腻吗?”
她回过神,主动伸手搭了他的手,“情人之间,越腻越好。”
傅抱青兴奋得语无伦次,被她牵着的手微微发抖。实在太过谨慎,生怕自己不周到,一遍遍止不住地问:“真的吗?”
她没办法,捧了他的脸,轻轻贴上去,一个吻印下去,傅抱青眼睛鼻头全红了。
“真的。”
下了车,她又挽他的手臂,在外人看来,两人亲密无间,很是甜蜜。
进门的时候遇见人,白玉萝笑着打了招呼:“督军。”
章慎之懵了一下,视线从白玉萝与傅抱青挽着的手一扫而过,继而淡淡地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往里去。步伐比之前加快,显得有些匆忙。
傅抱青也没问章慎之怎么了,他眼里就一个白玉萝,低声说:“等会跳舞,你要和其他人跳吗?”
她挽着他继续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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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就和你跳。”
傅抱青笑起来。
人群喧嚣,热闹的羡城之夜就此拉开帷幕。
章慎之在角落沙发上坐着,旁边时不时有人看过来。尤其是羡城老一辈的。
他低了头,往阴影深处贴近,就只一双墨绿色的军工靴露在灯光下。
好在在场的羡城老一辈人不多,以前见过他的,也不敢上前来问,顶多就是好奇,远远地站在一旁,窃窃私语。
他过去曾有很多个身份,这次回归本家,倒没有捏造什么虚假的身份。
六年里经历重重磨难,十六岁的面貌与二十二岁的面貌虽有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除了白玉萝一眼认出他之外,还没有谁敢肯定他就是当年章家失踪的少爷。
他有自己的顾虑,不愿意挑明。
男人不敢上前相问,女人可就不一定了。在场许多佳丽,纷纷往他跟前凑。拒绝了一个,还有第二个,孙副官不在身边,被调去做其他事,章慎之冷着脸待角落里,无情的模样虽然可怕,但挡不住少女们的怀春之心。
闹得烦了,又不能掏出枪毙人,实在烦躁。
又一位小姐上前搭讪时,刚要坐下,章慎之望她一眼,眉头紧锁。
“督军,你孤身一人在此……”
话没说完,被章慎之冷漠打断。他余光瞥见人群中的白玉萝,忽地脱口而出:“我有太太,不是孤身一人。”
那位小姐吓一大跳,羞愧得满脸通红,赶忙走开,和旁人抱怨:“他有太太,你们作甚要让我上去搭话!”
大家听了,同样震惊。先前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位新来的督军已经娶了妻子。
章慎之闷闷地倒一杯酒,一饮而尽。
白玉萝挽着傅抱青,到处与人招呼,招手让傅抱青低头凑近时,红唇几乎咬着他的耳垂。
男人嫉妒,女人羡慕,今时今日,以白玉萝的身份地位,早已不是她靠章家,而是章家靠她。喊她谁家的少夫人,压根没有区别。
白玉萝在人群中周旋了一会,忽地被下人撞上,其他都不要紧,就是丝袜破了丝。年轻姑娘出门参加宴会,手袋里除了口红,还有备用的新丝袜,为的就是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她让傅抱青自己先去逛一会,她到楼上隔间整理一下着装,门刚关上,就有人凑过来,贴着后背,声音略微沙哑:“哟,走了半月,回来一看,真热闹。”
白玉萝淡定自若地开了灯,转过身,“事情办好了吗?钱都回来了吗?”
章辜民将一沓文件拍出来,“我做事,用得着担心吗?你以为我是你的那个毛头小子,什么事都需要人手把手地教?”
白玉萝笑道:“教会了,他比你强得多。”
她睨他一眼,将手袋放下,从里面拿出薄薄的丝袜,“下次回来复命,不要弄这种花样,刚才我差点一枪崩了你。”
章辜民拍拍自己的大腿与手臂:“白玉萝,你崩的还少吗?都两颗子弹了,我不介意再多一颗。”
她斜斜地看他,“是吗?”
章辜民笑着,他今天心情好,开玩笑都觉得有劲。
白玉萝坐着,他站着,他居高临下地望她,语气满是瑟劲:“白玉萝,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她嘲讽地笑了声,“章辜民,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条狗该怎么跟主人说话,你得好好学学。”
章辜民变了脸色,眼神狠戾三秒,而后舒展开来,坐下凝视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白玉萝,别告诉我你没认出来,那个新来的督军是谁,你比谁都清楚。”
他人在外地,但是消息灵通,一早就听说来了个新督军。今儿个回来一看,不就是章家的不孝子吗。
别人认不出不要紧,他这个便宜叔叔,可是一眼就识破了。
这人回来了,却没有认祖归宗,白玉萝又突然多了个小情人,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其中是什么情况。
章辜民幸灾乐祸继续说:“白玉萝,谁让你十四岁抱大公鸡嫁的,一厢情愿的下场,惨烈又悲痛,现在讲究自由恋爱,像你这种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时妻子,被人抛弃意料之中。”
白玉萝伸手就要去拿枪。
这一回,章辜民学聪明了。他立马就扑过去将手袋压住。
白玉萝:“章辜民,你要是想看我的笑话,趁早死了这条心,好好当你的狗,兴许我会多给你点报酬。”
她今天穿的依旧是旗袍,光滑的面料下,肌肤白透细腻。同他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不紧不慢,温婉的声线,却透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章辜民看着看着就迷了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去书寓,看遍所有的花,怎么看都觉得不对。过去找个名字带玉,皮肤白嫩的,尚能解一解渴,现在不行了。提不起来。
尤其是上次凤阳楼他给了自己一枪后,十个裸着的姑娘排成一行,他都下不了嘴。
他现在就像个守活寡的妇人。
章辜民鬼使神差地问:“傅抱青给你当狗吗?”
白玉萝瞪他一眼。他不避开,反而往她跟前送,怔怔地问:“你找傅抱青,是因为他给你当狗当得好?他要是狗,那也是条没断奶的小土狗,你找他来刺激章慎之,你觉得可行吗?”
白玉萝勾唇一笑:“章辜民,你什么意思?”
章辜民犹豫半晌,慢吞吞地说:“白玉萝,你丈夫不认你,你伤心了。”
白玉萝看着他笑,笑了几声,猛地抬手一巴掌扇过去。
章辜民挨了一巴掌,僵着没动,半边脸高高肿起。
许久,他伸手牵过她的手,揉了揉掌心,“何必呢。”
她抽回手。
章辜民埋着脑袋,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拿过旁边放着的新丝袜,认命:“小叔公替你换。”
白玉萝推开他。
他摔倒在地,爬起来,直起上半身,横着脖子,痞声痞气地说:“小叔公是怕你被丈夫抛弃,病急乱投医,你守了章家六年,没见过什么男人,实不相瞒,像傅抱青这种男人,不得劲。”
白玉萝又是一耳光掴过去,冷酷无情:“章辜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
章辜民倒在地上,双手往后撑地,说:“白玉萝,找外面人不如家里人,知根知底,实在,还套了个辈分,刺激。”
白玉萝抬脚踹过去,笑容讽刺:“章辜民,你现在是在自荐枕席吗?”
章辜民被她踹得心口疼,喘着气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对。”
白玉萝双手摊开,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那你求求我。”
章辜民无力地望过去,“怎么求?”
白玉萝:“你跪下,喊三声主人,学狗叫。”
章辜民:“你做梦。”
白玉萝:“我数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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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跪不喊,那就算了。”
她嘴里报着数,刚数到第二声,地上的人就已经跪好。
章辜民抱着她的脚,语气颤抖,话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主人,汪……”
白玉萝听得满意了,伸手攫住他的下巴,媚眼如丝:“章辜民,你真没出息,亏我以为你多能耐,原来就这点毅力。”
章辜民咬牙切齿:“白玉萝,你适可而止,喜欢人不丢脸。”
白玉萝站起来,“可搁你章辜民身上,那就是件丢脸的事。”
他喊住她:“我求过了,你的话呢。”
白玉萝头也不回往外去,“你太老,我只喜欢年轻男人。”
章辜民恨得牙痒痒,一拳捶在地上:“妈个巴子。”
作者有话要说:青青:上位了,很开心,姐姐们我是不是很棒棒呀。
第48章
白玉萝刚从房间出去,低头望见自己腿上的丝袜仍未来得及换。她本想着到旁边的房间,转头看见楼梯上来了个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白玉萝脸上露出妩媚笑意,她扭着腰走过去,从章慎之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故意瞄他一眼,而后缓缓走进章慎之对着的房间门口。
忽地她转过身,在门口站着,两人一人站在光影下,一人站在黑暗中,对立而视,她不说话,就这么静静望着,他看见她双唇轻启,说了句什么,听不清楚,但是他心里知道。
她刚刚唤的,是他的名字。
楼下传来抱青的声音,抱青四处问人:“看见白老板了吗?”
章慎之犹豫半秒,而后大步迈上前。
门是他关的。屋里没关灯,隔音效果不好,依稀能听到外面喧嚣的音乐声。
这个房间和刚才她进的那个房间不一样,正好对着楼梯口,门关不拢,他用自己的身体靠在门边,这才拦住了从门缝中透出来的光。
白玉萝低头轻嗅,章慎之身上全是酒味。
难怪他会跟着进来,原来是酒醉迷人心。
她听见他的呼吸声,又重又急,白玉萝笑起来,点了点他的胸口,“督军,莫要喝太多酒,小心被人趁虚而入。”
黑暗中看不清面貌神情,只知道他低垂着脑袋,双臂直直地搁在身体两侧。
屋里的摆设不多,落地窗旁一张红木椅,白玉萝走过去坐下,窗外一轮皓月照大地。
他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
白玉萝叠起双腿,懒懒地望苍白月色。
她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认她,也没有问他以后到底打算怎么办,她明明已经知道所有的事,却还是使劲往他心窝子上戳:“章慎之,我和傅抱青好了。”
章慎之语气闷闷的:“我知道,刚才看见了。”
身后传来东西搬动的声音,是章慎之不慌不忙地搬了矮脚登抵住门,他脚步迟缓地走到她面前,喝醉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会从高楼上跌下去一样,摔得粉身碎骨。
他一身军装挺括英气,双手往前,不敢搭她肩,只好搭在椅背边缘。
她忽地问:“章慎之,你是不是在外面娶了其他姑娘?”
“我没有娶其他姑娘。”
“那你爱上其他姑娘了?”
“也没有。”
她笑了笑,脑袋往后一靠,正好碰到他的手,他缓缓抬起手,像从前那样,一下下梳着她的发际线往后。
小时候白玉萝喜欢扎辫子,可她睡姿不好,每次睡醒,头发总是不齐整,梳都梳不拢,尤其是鬓边的碎发,远远看去,就跟蒲公英爆开飘在空气中一样。
她不喜欢抹头油,每次跟他出去玩,隔半个小时就会停下来让他帮着拢鬓边的碎发。
章慎之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轻柔的动作微微发颤,抚着她的鬓角,像是浸入到旧事中。
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
他以为她还会接着往下问,可她没有,她只是闭上眼,任由他为自己抚鬓边碎发,即使她的秀发早已顺滑乌亮,再也不似儿时蓬松毛躁。
章慎之一张脸被酒熏得酣红:“你应该还有话要问的。”
她反问他:“你觉得我该问什么。”
章慎之没说话。
白玉萝:“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顺着你的意思往下问,你觉得我和抱青怎么样,我们俩是不是很般配?”
章慎之回手。
白玉萝:“我要从章公馆搬出来,找个好日子,我得去和他住一块。相爱的人就应该时时刻刻待在一起,不是吗?”
章慎之的声音有点抖,双眼无神,重复她的话:“对,相爱的人就应该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白玉萝转过头来,章慎之怔怔地凝望她。
她猛地拽了他的袖口,他顺从地屈服。
一人坐着,一人半弯着腰,她旗袍娇艳,他军装严肃,她问他:“章慎之,你爱我吗?”
终于问出来了。
他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可到头来,即使借着醉意,他也没敢告诉她。
她等了数分钟,嘴角含笑,放开他,重新欣赏窗外月色。
在她转头的一瞬间,章慎之嘴唇蠕动,无声地吐出两个字:“爱啊。”
白玉萝从手袋里拿出她来不及换的丝袜,颐指气使:“章慎之,替我换,等会我要出去跳舞,不能穿着勾丝的丝袜。”
章慎之无力反抗,从她手里接过崭新的丝袜,握在手心,都捂热了,这才缓缓低下去,蹲在她脚边,替她脱了鞋。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动作笨拙地像个小孩子,阴郁的目光无处安放,却还是如了她的意。
换下来的丝袜丢在地上,他将新丝袜顺整,柔声道:“你抬起些。”
做的是亲密事,端的是无情面。
她缩了缩脚,从他手心退出,问:“章慎之,你是因为醉了,所以才这么听我话吗”
章慎之:“没醉,我欠你的。”
她问:“你欠我什么了?”
章慎之:“我欠你一条命。”
白玉萝笑了几声,“章慎之,你不欠我命,但你欠了我其他东西。”
章慎之一愣,抬起头问:“什么东西?”
白玉萝没有立马回答他。她勾住他的脖子,一点点凑近,她捧了他的脸,他双颊滚烫,朦胧醉意驱散眸中伪装的冰冷。
她看他,他也在看她,他望见她双目含泪,水盈盈的眸子,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章慎之没忍住,上前抱住她。
她没推开他,脑袋一歪,斜在他臂膀间,“我想要很多东西,这其中大部分东西,都是你原可以给,但现在给不了的东西。我知道,事情没有回头路,你选择了你的路,我不拦你,也不怪你。但是章慎之,你怎么可以不认我。”
章慎之铮铮铁骨的一个男




漂亮的她[快穿] 分卷阅读88
人,此时心痛欲裂,双目发红:“对不起。”
白玉萝摇摇头:“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的情给出去了,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章慎之:“对不起。”
她支起脑袋,擦了眼泪,“章慎之,你别顾着说对不起,我最不喜欢的话,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他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那我不说。”
她问他:“章慎之,我问你,你现在就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章慎之张开嘴。
白玉萝:“说。”
章慎之脑子不太清醒,他眼里望着她,忽地有那么一瞬间,想将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
“你是我章慎之的太太。”
她高兴地抱紧他,“你再说一遍,我白玉萝,是你章慎之的什么?”
他呆滞地告诉她:“是太太,是爱人,是我章慎之唯一爱过的女子。”
她贴在他的耳朵边,哭得泣不成声:“章慎之,我真喜欢你喝醉酒的模样。”
他闭上眼,泪水沾湿睫毛:“我也一样。”
“喜欢我喝醉酒的样子?”
“不,喜欢我自己神志不清的样子。”
他捧起她的脑袋,一下下啄她温热的唇,她顺应地缠过去,两个人吻得颤抖发栗,他在她唇边求她,“白玉萝,你别蛊惑我。我受过训练,从未动摇。”
白玉萝将他的下嘴唇轻轻咬住,“我没有蛊惑你,这是你欠我的。”
他陶醉地沉迷在她的温柔乡里:“你说,我给你。”
白玉萝:“你欠我一个新婚之夜。”
章慎之瞬间清醒。
他告诫她,“白玉萝,你别傻。”
他往后退,她往前扑,两人倒在地上,她一边哭一边喊:“章慎之你王八蛋,我守了六年活寡,你连个新婚之夜都不给我。”
章慎之拉住她的手,任由她捶打,他盯着天花板发呆,脑海中好不容易压住的东西一瞬间又回来了。
目光逐渐恢复清明。
白玉萝从他身上爬起来,“行,你不给的东西,自然有人给我。”
不等他回过神,她已经从房间里冲出去。
章慎之在房间里坐了一会,最后缓缓走出去,手里拿着她换下来的丝袜以及没来及换上的新丝袜,准备丢掉,抬眸忽地望见拐角处多了个人。
他这时才想起,刚才白玉萝从房间出去的时候,门后边抵着的小脚凳似乎早就挪到一旁,门开了一道口子,是从外面推开的。
章慎之深呼吸一口气,佯装镇定笑了笑,和对面的人打招呼:“抱青。”
月光下的小花园,静谧而美好,大房子里面依旧歌舞升平,章慎之和傅抱青在草地上散步,两个人僵着神色,谁也不打算先开口。
最后章慎之摸出把东西,递到傅抱青手上。
傅抱青低头一看,是把枪。
章慎之笑:“你信里写过的话,每一个字我都记得很清楚。”
傅抱青摔了枪。
章慎之捡起来,强硬地塞到他怀里。
傅抱青颤抖着瞪他。
章慎之问:“看到多少了?”
傅抱青:“都看到了。”
章慎之低垂眉眼,“总归是要知道的,我也没想瞒。”
这一次,傅抱青没再丢开枪,他拿起枪,手指扣下,枪声响起,连屋子里的人都听到。
子弹顺着章慎之的皮靴一扫而过,深深打入草地里。
在众人出来查看情况之前,傅抱青已经大步离去。
傅抱青将自己锁了三天。
这三天里,不断有人来敲他家的门,有李大,有老马,以为他怎么了,打电话不接,隔着窗户看他在屋里,不管怎么叫门,他就是不开门。
旁人都一头雾水,但章辜民却迅速明白过来。他幸灾乐祸,特意到白玉萝跟前揶揄她:“瞧,你的小情人也不要你了,年轻男人好是好,但是容易冲动,遇事冷静不下来,不如老男人大方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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