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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炮灰,要逆袭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uoduo
身下的马儿没了他的驱动,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秦逸看着少年渐渐远离的背影,一时竟痴了。
而后又自失一笑,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秦钺非要吊死在这颗树上有这少年在的地方,谁又能看得到旁人?
第29章世界二公子琴歌
走完十里长街,一进皇宫,喧嚣尽去,气氛猛地肃穆起来。琴歌同秋韵并肩站在易安身后,听着外面百姓因见到秦钺而发出的欢呼声,微微叹了口气,就算没有这些充满自豪和兴奋的欢呼声,琴歌也能从一路听来的言语,看出大秦百姓对这位给大秦带来无上荣光的皇帝的认可便是秦钺表现的好色荒淫,在他们看来也是件值得骄傲的事:咱们的陛下,艳福无双啊!
目光不由落在易安身上,易安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了,他的腰身虽然依旧挺得笔直,却崩的紧紧的仿佛站在战场之中,面对着千军万马一样,素白的双手因为一路将缰绳握的太紧,磨出了几道刺目的血痕。
琴歌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前,反而移开了目光这个时候,易安最不需要的,恐怕就是他的“安慰”了。
目光落在那对新人身上,公主瑶音已然下轿,被搀扶着走到秦钺身边,隔着大红的绣布,瑶音仰头望向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今时今日,是她此生最为风光的时刻,从今日起,她将成为天下最为尊贵的女人,她是秦王后,她的夫君,是这个天下最强大的男人秦钺。
瑶音心潮澎湃,怯生生的伸出手,等着那只修长有力、布满了厚茧的大手将它纳入手心……近了,近了,瑶音脸颊绯红,手指还未接触,便仿佛有灼人的热气传入指尖,让她心慌意乱。
瑶音羞涩的低头,却忽然看见那只手,像被针扎了一下似得缩了回去,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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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后,修长的手指蜷缩回掌心,带着些许不安似得一连数次捏紧又松开……瑶音难以置信的抬头,正好看见秦钺从某个方向回目光。
瑶音愤恨的扭头,便看见御道两侧长身玉立的三人,三个俊美之极的少年,容貌一个比一个致,气质一个比一个出众……瑶音在楚宫中长大,从小见惯了这种事,自以为可以对此视而不见,但此刻,想到自己渴求期盼的那双粗粝大手,曾在他们的肌肤上爱抚、摩挲,甚至做出更亲密的接触,心中的愤怒便难以抑制……
尤其是,尤其是……她红着眼盯向琴歌:害的她差点被退婚,成了天下的笑柄不说,而且还因为他,秦钺竟不敢碰她!她是王后!她才是王后!在她大婚之日,她的夫君,竟连她的手都不敢碰!
不敢……是的,不敢!瑶音心中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怆。
秦带着怒意的冷哼在耳边响起,瑶音猛的回神,便看见秦竟将她扔在原地,转身向宫内走去,瑶音心中一凛,即将夺目而出的泪水又缩了回去,转身小跑几步,追上秦钺的脚步……
琴歌虽看不见瑶音公主的眼神,但依然从她的动作中感受到浓浓的敌意,默默移开目光。
看起来这位自小在楚地长大的公主,已经迅速将自己代入了主母的角色,以为大秦如楚地一般,有了正室的名分就有了一切……她似乎已经忘了这里是大秦,忘了她嫁的那个人叫秦钺,而她,不过是那大批“嫁妆”的附属品而已。他可以想见,若她如大楚世家的当家主母们一般,意图将秦钺的后宫牢牢控制在手心,会是什么后果……只希望,现实能给她时间,让她有机会清醒过来。
大秦的婚礼并没有南楚那么繁琐,但足够隆重,琴歌先是送亲,进了宫又是走走停停的观礼,折腾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终于到了大宴宾客的时候。
王座设在九级台阶之上,阶下是表演歌舞的场地,两侧分别设座,一边是大秦的达官贵人,一边算是客席,坐了南楚、北齐的使者,以及韩魏赵三国或降或掳来的宗室、贵族。
因王后是楚公主,是以楚国一干人的席位离王座最近,紧挨着便是齐人,齐人来了十多人,除了齐使和王猛,还有十来个武将打扮的男子。
虽入了席,但还要等秦钺和王后更衣回来,才能开宴。
琴歌许多日不曾饮酒,如今美酒在前,不由有些馋了,便伸手去取,准备先喝几杯再说。
谁想还未抓住酒壶,忽然侧面伸出一只手将它先一步取走,琴歌回头,便看见陈策那张冷脸。
陈策将一壶茶放在琴歌案上,冷冷道:“这是你的。”而后直挺挺的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
琴歌揉揉额头,道:“你这是准备一直守在这儿呢?”
陈策不吭气。
琴歌叹气,道:“劝你一句,你今儿,还是去守着秦王比较好。”
陈策盯着他看了一阵,招手唤了一个侍过来,道:“看着他,不许他碰酒。”
竟真的就转身去了,倒让琴歌小小吃了一惊。
琴歌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倒是好茶,可惜却是他喝不惯的香浓“茶汤”,转手递给侍,道:“换一壶白水来。”
又坐了一盏茶的功夫,秦和瑶音才一前一后进门,落座,简单说过几句之后,开宴。
琴歌这才看清瑶音公主的模样,个头娇小,容貌娇媚,倒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一双眼睛时不时含情脉脉的落在秦身上,含羞带怯的模样十分动人。
可惜坐在她身边的秦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手里捏着酒杯,目不斜视的坐在王座上,欣赏着随她陪嫁而来的楚女们的舞姿,时不时同起身敬酒的大臣说几句,喝一杯。
酒过三巡,一切如常。
琴歌嗅着酒香,手里握的却是茶盏,颇为可怜的叹了口气,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齐人那边一眼。
因琴歌手上只有韩朴一个人可用,又不愿他过于冒险,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要去探测齐人的手段,在他想来,秦几次险死还生,理当不会大意才对。但如今他却升起了几分好奇之心这些齐人,坐的这般安稳,到底准备如何行事?
正有些不解,只见王猛忽然站起来,拱手道:“秦王陛下!”
王猛生的远比常人高大,且体型粗壮,形容凶悍,又曾杀人如麻,这一站起来,气势甚是骇人,连场中楚女的歌舞都为之一顿。
秦微一抬手,歌停舞止,秦颔首,示意他说下去。
王猛呵呵一笑,嗓音粗豪,道:“陛下,这秦舞,呆板无趣,这楚舞嘛,又软绵绵的,看了这么久,实在没意思的很。陛下,不如我们换个消遣?”
秦淡淡道:“王将军想要什么消遣?”
王猛呵呵笑道:“这些庸脂俗粉的歌舞,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我听说南楚有一位才子,琴弹得妙,歌唱的好,并且擅长剑舞……陛下,此人就在此处,如今是陛下的大喜之日,何不让他歌舞助兴,让我们……”
话未说完,秦手中的酒杯被捏的粉碎,酒水顺着他的指尖滴落,秦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不紧不慢的擦拭,面无表情道:“王将军此言差矣,今日楚臣与齐臣一样,皆是寡人贵宾,岂有让客人献艺以娱宾的道理。”
“怎么不成?”王猛瞪大了眼,道:“在我们大齐,妹子成亲,兄弟姐妹们载歌载舞的庆贺,最正常不过……南楚公主大婚,他身为楚人,弹个曲子唱支歌,不算过分吧?”
秦冷冷道:“这里不是大齐,这里,是大秦!我大秦,没有这个规矩!”
“秦王陛下,”齐使起身道:“大秦虽没有这个规矩,但琴歌公子却不是秦人……也许琴歌公子,愿意在公主殿下的大喜之日,献上一曲,锦上添花呢?”
又笑道:“何况秦楚联姻是何等盛事,琴歌公子名闻天下,正该为这桩盛世,再添一桩佳话才是……王后,您说是不是?”
瑶音见忽然问到自己身上,先是一愣,扭头看向秦钺,却见秦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咬咬唇,目光落在握着茶盏,姿态闲适的坐在案前、仿佛事不关己一般的琴歌,一咬牙,道:“琴歌公子……”
“抱歉,我南楚,”话未说完,易安猛的站起来,冷冷打断道:“也没有这个规矩!”
瑶音万万没想到,她身为秦王后说的第一句话,便被人反驳,而且让她没脸的,竟然会是易安,想起易安和秦钺的关系,越发不愿在此刻示弱,道:“二哥……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便是让琴歌为我和陛下演奏一首,也算不上辱没于他吧?”
易安正要开口,齐使哈哈一笑打断道:“是啊,是啊,王后既是大楚的公主,又是大秦的王后,身份尊贵无比,难道还没有资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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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歌公子一曲不曾?”
这话正说到了瑶音的心坎上,眼圈一红,道:“二哥……”
易安慢慢坐下,话说到了这份上,若他再说什么,瑶音这个秦王后都要不好做了。
见易安不再说话,齐使转向琴歌,笑道:“琴歌公子怎么不说话?难道贵国的公主和皇子都请不动你,非要……秦王陛下开口不成?”
说完便是几声意味深长的怪笑。
琴歌轻啜一口杯中的水,悠然道:“今日饮酒,不宜奏琴。”
王猛见他终于开口,又是呵呵一笑,粗声粗气道:“不弹琴,那就唱歌呗!”
琴歌淡淡道:“没有琴,哪来的歌?”
“那就跳舞!”王猛不耐烦道:“一个大男人,不就让你弹个琴,唱歌歌吗?扭扭捏捏的跟个小姑娘似得……哈,看你长得比小姑娘还漂亮,不会真的……”
“够了!”秦钺神色冰冷,冷喝道:“在我大秦,就按我大秦的规矩来!你若嫌没意思,出宫去就是了!”
王猛挠头道:“秦王陛下误会了,外臣真没什么恶意,就图个喜庆热闹,在咱们大齐,参加婚宴可不得载歌载舞?绝没有羞辱谁的意思……要不这样,琴歌公子不是会舞剑吗?我同他一起舞,这你们总该信我了吧?”
琴歌看了他一阵,忽然轻笑一声,悠然道:“让我舞剑倒没什么,只是舞剑向来是一人独舞,若多了一个人,又没什么默契的话,难会多了几分杀伐气……”
王猛一挥手,道:“放心,你待会离我远些,我尽量不伤着你就是。”
琴歌道:“好,你待会也离我远些,我也尽量……不伤着你。”
王猛哈哈大笑,道:“放心,就凭你恐怕还伤不了我。”
琴歌笑笑不语。
王猛转向秦钺,道:“既然琴歌公子自己都已经答应了,还请秦王陛下吩咐人去殿外将我的佩剑取来。”
秦钺不理,双目盯着琴歌:“琴歌!”声音低沉,压抑着几分难堪、几分恼怒。
琴歌起身,抱拳:“秦王陛下有何吩咐?”
秦钺看着少年脸上的笑意,心中又痛又涩……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不在乎他在他面前成亲,不在乎他娶别的女人,甚至答应在他的婚宴上,歌舞娱宾……
秦钺闭了闭眼,琴歌可以不在乎,可是他在乎,琴歌可以忍,他,不能忍。
可他能说什么?瑶音的话已经出口,易安也已默许,他便是不允,琴歌也不会听他的,若是听了,岂不正应了齐使那句别有用心的话他琴歌谁的话都不听,只听他秦王秦钺的?
默然片刻后,抬手道:“赐酒。”
“陛下!”陈策忙反对:赐酒,开什么玩笑?这位小爷喝醉了,可不好拾啊!搞不好要闹出大乱子!
秦钺语气平静:“赐酒。”
内侍端来酒壶酒盏,秦钺看了一眼,道:“换。”
再换上来的,是清如水却烈如火的蒸酒,也叫琴歌酒。
秦钺斟上一杯,连同酒壶一起放入托盘,内侍上前,将酒杯酒壶一并端走,递给琴歌。
琴歌谢过一句,长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扔下酒杯,举起酒壶,仰头。
透明的水线由壶嘴喷涌而出,一滴不漏的落入微张的双唇,眉目如画的少年仰着脸,那细密的长睫、致的下巴、白嫩的脖颈,还有那握着酒壶的如玉手指,无不动人到了极致。
一壶酒一口气便喝完半壶,琴歌抬手:“剑。”
一柄连鞘宝剑落进他手心,琴歌看也不看,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入场心。
歌姬早已退下,深色青砖铺就的地面上,半身狂草的少年有些懒散的站在场中。如墨的长发披垂,衣袂翩然,长袖当风,少年已是微熏,一手执壶,一手握剑,时不时仰头喝上一口,虽尚未起舞,那无双的风姿已可入画。
秦逸低叹一声,低声吩咐道:“去外面将余生叫来。”
此刻,王猛已从侍卫手中取回了自己的巨剑,大笑一声,巨剑出鞘,琴歌转目看去,问道:“你先?我先?”
王猛不屑的嗤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好争的?”
挥剑原地砍劈起来。
他力大无穷,剑法上也下过苦功,后来又在战场之上经历过千锤百炼,端的不俗。此刻长剑挥舞起来,立刻便有一股惨烈杀气弥漫开来,让人仿佛置身战场之上,胆气稍弱之人,更是觉得心惊肉跳。
他的剑法虽然不错,但却实在没什么美感,是以当一开始的震撼之后,绝大多数的人目光便又落回少年身上,想看看闻名天下的琴歌剑舞,究竟是何等模样,这一看,便是一惊。
少年仍未拔剑,还在一口半口的喝着美酒,但他的脚步,却踉踉跄跄的向王猛靠去,眼看便要进到王猛剑光之中。
“小子,”王猛狰狞一笑,道:“说了让你别靠近我,这么近,小心我不住手。”
闻言,少年似乎清醒了些,果然停了下来,又似觉得自己站的还是有些近了,提脚欲退。便在此刻,一阵惊呼传来,王猛大笑道:“说了小心我不住手了!”
惊呼声中,少年微微侧身,险而又险的让开削肩的一剑,王猛巨剑回扫,口中却惊呼:“小心!小心!”
众人刚落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呼喊尚未出口,只见少年身形一旋后依旧站在原地,那剑光却不知怎的越过了他,扫到了空处。
少年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事一无所觉,依旧闲闲的仰头饮酒,脚下却又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
王猛再次回剑时,忽然发现少年站的位置实在太近了些,偏他的剑太长,那个位置,无论他从什么角度出手,都别扭无比,于是只得后退一步,又是一剑劈去!
但少年的身体灵活轻盈,拦腰而至的一剑,他一弯腰、一旋身便轻轻松松避了过去,容易的如同呼吸一般,连他正喝着的美酒,也没有一滴洒落。
而后少年再进一步。
王猛又退,出剑……
白衣单薄的少年剑未出鞘,全副心思都在手中的美酒之上,他脚步踉跄,仿佛下一刻就要跌倒在地……
身高八尺的巨汉手持巨剑,横扫直劈,剑剑气势如山、毫不容情……
孰强孰弱,原该是一目了然的事,可事实,却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仿佛连站都站不稳的少年,轻松自如的穿梭在壮汉的剑光之中,仿佛化作了一道无形的影子,明明真真切切的站在眼前,却无论如何都抓不住他、碰不到他。
王猛额角已经渗出冷汗,他和人交战无数,不是没有遇见过高手,可这少年,却超出了他的任何认知……看起来一直是他在主动进攻,可结果却是,他在退,再退,又退……然后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就在他背后,齐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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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位离他不过两步之遥。
幸好少年此刻忽然停了下来,王猛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只听一声脆响,却是少年手中已经空掉的酒壶摔碎在了地上,少年轻笑一声:“你的剑,我已经看过了,现在看看我的?”
此言一出,王猛忽然觉得毛骨悚然,惯常在生死之间打磨的他想也不想一个懒驴打滚翻了出去,等他惊魂未定的站稳后,才发现自己胳膊上已经被划开了偌大一个伤口。可他根本就不知道少年究竟是何时拔的剑。
“你……”
“你的剑,我很中意,”少年道:“送给我如何?”
“放……”
王猛话未说完,喉中已是一凉,庞大的身躯软软倒地,一双铜铃般的大眼依旧瞪的鼓鼓的……第二次,他依旧没看清少年是如何出的剑。
少年将刚刚抹了王猛脖子的宝剑随手一扔,道:“……你既不愿,我自己来拿。”
死……死了?这是……死了?
王猛死了?在战场上一往无前,杀人无算的无敌先锋将王猛,就这么死了?
除了有数的几人,所有人都如同做梦一般。
原本是齐人咄咄逼人,先是逼楚臣在宴会上献艺,然后又以舞剑为名,要伤人甚至杀人……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原该占尽上风的人,居然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死的这么……额,随便?
这是在逗我们玩吧?这丫的不是王猛吧?
而那十多个齐人,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这个,和剧本完全不同啊!王猛死了,后面怎么办?
楚人都他妈的没长眼睛吗?这种剑法,居然被称为剑舞,居然被他们拿来和歌姬的歌舞相提并论……楚国现在还没灭亡,真他娘的是奇迹!
“找死!”
大多数人还在震撼中尚未回神时,几个和王猛交好的齐人,早红了眼,此刻见琴歌扔了手中的宝剑,便一跃而起,向琴歌扑来。
却见琴歌脚一勾,刚被他扔在地上的宝剑便跳了起来,琴歌在剑柄上轻拍一记,长剑直接刺穿一人胸膛……琴歌这才握剑,拔剑,旋身,等他再度站稳时,身边四人纷纷倒地。
琴歌醉眼惺忪的望向齐人方向,滴着血水的长剑不稳的遥指齐使,笑道:“……打架?”
齐使整个人都僵硬了,坐在原地不敢动,亦不敢答话,冷汗涔涔而下:他记得清楚,王猛不过答错了一个字,立刻便没了性命……
他见过杀人,他见过杀很多很多的人,但他从来没见过,有人杀人可以杀的如此容易。尤其是他杀的那些人,本身就是杀人如麻的人。
好好的,怎么会出这种事,怎么会惹上这种人?
见他没有反应,少年无趣的转移了目标,剑尖在一众齐人面前指过一圈后,长剑又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他踉踉跄跄的回到王猛身前,蹲下来,捧起王猛的巨剑。
然后,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出现了……他拿不动。
刚刚杀人如草芥的少年,艰难的双手捧着剑柄,想将巨剑挥起来,然而剑尖不过离地两寸,就又无力的摔了回去……
显然,这醉醺醺的少年看中了一柄剑,并为此杀了王猛强抢过来,然而这柄剑,他根本拿不动,用不了……
“去死吧!”随着一声低喝,又一个齐人捡起琴歌扔在地上的宝剑,向琴歌刺来。
惊呼声又起,这少年力气这般小,本事全在一柄剑上,如今他手里的剑重的他拿都拿不起来,还如何御敌?
想来那齐人也是如是想,才会在这个时候突袭。
只见琴歌笑笑,长剑一竖,身子一侧那长剑有他肩膀高,足足两掌宽,这般一竖起来,倒像是立起了一方大盾,将他全身要害挡了个七七八八,那齐人目标忽然从眼前消失,一愣间,琴歌一脚揣在剑身上,宽大的剑身端端正正刺入那人的小腹,又在那人倒地之前,被他的新任主人拔了回去。
琴歌全然没管被他刺伤的人的死活,眯着眼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拖着他的战利品,走向自己的席位。易安秋韵看着他靠近,眼中都显出几分骇然上次琴歌在质子府醉酒,秦钺走得太快,他们犹豫了一阵才追过去,等他们到的时候,琴歌已经彻底醉死过去,被秦钺抱在怀里。是以直到此时此刻,他们才第一次看见琴歌用剑,才知道,琴歌的剑,原来竟可怕至此。
“琴歌!”一声冷喝传来:“放下剑!”
琴歌抬头,便看见脸色难看的陈策带着人站在面前,陈策再度道:“放下剑!”
“是你?”琴歌笑道:“我记得你……不、不听话,再打一顿。”
陈策顿时头皮发麻,他上次就是让琴歌放下剑,才差点惹出泼天大祸……但这个时候岂容他示弱,正要说话,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余生拦在琴歌面前,道:“公子,你喝多了,我们该回家了。”
“余生……”琴歌认出面前的人,点头:“嗯……回家,回家……”
余生从他手上将巨剑接过,琴歌伸手去抢:“剑……我的……”
余生道:“我帮你拿。”
左手拖着巨剑,右手半扶半抱着琴歌:“我们回家。”
琴歌没有坚持,嗯了一声,歪在他身上。
“慢着!”
余生抬头,便看见秦钺目光不善的看着他,确切的说,是看着他搂在琴歌腰身的右手,余生一动不动:“陛下。”
秦钺漠然道:“酒宴才刚开始,琴歌身为楚国臣子,怎好提前退席?你先退下,寡人自会令人好好照看于他。”
站在场中的两人,那相依相偎的模样实在太过刺眼,那一声声的回家,更是刺耳、戮心……回家,回家,回什么家!寡人在的地方,才该是你的家!
余生正要说话,忽然腰侧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下,便没吭气,低头扶着琴歌回席,少年醉醺醺的靠在他的肩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的热气熏的他有些脸红……
余生身子有些僵硬,忽然少年低低的却清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回去,质子府周围有齐人潜伏,找出来,杀了!”
一瞬间,所有杂念尽去,余生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扶着琴歌坐回原位,迅速离开。
第30章世界二公子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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