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炮灰,要逆袭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uoduo
只是林若却有点不敢小觑他。
齐王在早朝上告的那一状,准准的打在李建成和李世民的软肋上:李建成原就声望不如李世民,此事若被证实,更会被仕子排斥;李世民原就被李渊嫌弃不够恭顺贴心,有了此事,李渊将对他会更加不满。
而李元吉自己,他本来就大大咧咧、性情鲁直,就算心直口快说错了话,最多也就被教训几句罢了。
也不知这一状是巧合还是其他,若不是巧合的话,那这位号称一直站在太子这边的齐王殿下,立场就值得商酌了。
第72章世界四大唐才子08
林若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灌的不省人事,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小书打了水来侍候他梳洗,道:“公子爷,太子殿下昨天来看您了。”
林若哦了一声。
小书继续道:“昨天您回来以后,老爷托人去给太子爷报信,说您喝醉了,问要不要带去太子府让他见见,结果太子爷就亲自来了,还带了太医呢。”
“嗯。”
“太子爷亲自过来看您,这是多大的事啊!您能不能别光嗯嗯哦哦的,”小书一边拧面巾,一面道:“小的觉得,太子爷其实也挺不错的。昨儿个他让太医给您把了脉,开了醒酒汤,又送了好几样珍贵的药材,还跟老爷说,您年纪小,让他以后管着点您,别再喝那么多酒了,伤身……啊对了,太子爷走的时候,还替您掖了掖被角呢!”
林若擦了脸,才道:“小书啊,我忽然发现,你其实也挺厉害的啊!”
小书茫然:“啊?”
林若轻笑一声,道:“小书你总能从一件事、一句话,看出人的好坏来,你说你厉害不厉害?”看到秦王说秦王好,看到太子说太子好,昨儿个还气呼呼的,恨不得林博远立马就辞官归田呢。
小书悻悻然:“公子您又耍我!”
林若问道:“昨天太子殿下问话了吧?”
“问了,”小书又兴奋起来,连连点头,道:“问的可仔细了,问我们都去了什么地方,行程如何,一路风景怎么样,有什么好玩的,遇上了什么人之类的。”
“你怎么说的?”
“当然是实话实说了!”小书道:“小的连在哪儿摸鱼,在哪儿打鸟都说的一清二楚。太子殿下听说您会算卦,还问您的卦准不准,小的说一点不准。小的告诉太子殿下,咱们每次上路之前,您都要算一卦,看从哪里走大吉大利,可是我们走了半个月,却一次大吉大利都没碰到过,还有您算男女,还没有小的猜的准呢!”
“然后太子殿下问,一路上有没有遇到追兵?小的说,咱们一路上走的那么慢,哪有什么追兵啊?就是那天您出门没算卦,咱们在湖边烤鱼吃的时候,遇到了秦王殿下,被秦王殿下关了几天。”
“太子殿下又问起秦王殿下,小的就把秦王殿下把您的肩膀捏青了,还用剑逼您抚琴的事说了,还有小的帮公子把那姓云的小丫头狠狠臭骂了一顿的事儿,小的也说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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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一口气说了好一阵,末了眼睛亮亮的看着林若,问道:“公子爷,小的答的好不好?”
“好,“林若表扬一句,又问:“可有提到簪子?”
小书摇头:“没有。不过公子您别担心,就算问到小的也知道怎么说,公子爷的吩咐小的记得呢,什么都实话实话,就是簪子的事儿不要提。当时咱们趁着秦王殿下和人家打斗的时候,偷了马跑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问起簪子就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的……对吧?”
林若点头,道:“伯父如果问起……”
“也不说!”小书答得飞快:他家老爷是太子爷的人,告诉他公子救了秦王,岂不是让他为难吗?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林若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小书过来替他挽发,又道:“公子爷您该去再去买个簪子了,上次那个被您给扔了,剩下的都有些戴不出去。老爷好歹也是五品官儿,您也是有名的才子,再用那些次等的玉簪,多跌份啊!”
林若道:“先将就着,等过几天伯父有钱了,咱们去买个最好的。“
小书吐槽道:“公子您别做梦了,老爷穷了大半辈子,哪那么容易发财,还过几天呢,过几年都没用……他老人家一年的薪水都不够买块最好的玉。”
“知道伯父为什么明明是五品官儿,可还是那么穷吗?”
“为什么?”
“因为存在感太弱,胆子又小,朋友还多。”
“啊?”
“存在感太弱,在太子爷面前说不上话,所以没什么人来主动巴结;胆子太小,或者说是不愿多事,所以人家求一些超出他职权范围的事儿,他多半是不应的,自然也就无人贿赂……伯父的俸禄原本就不算高,少了这些外快,就已经够穷了,结果他朋友还多逢年过节的礼尚往来,平日里品茶喝酒,哪里不要钱?所以穷是理所应当的。”
“额……”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太子爷登了门,咱家的门庭也该热闹起来了,也会有些不担风险的银子入账了。“
小书虚心请教:“什么叫不担风险的银子?”
林若道:“就是人家主动送银子上门,不求你办任何事,只求别在太子爷面前上他的眼药,你要不他还不安心。这银子,可以到放心大胆啊!”
闲聊着梳洗完,去前厅吃他的早饭加午饭,才吃了几口,跟着林博远出门的长随回来传话:“老爷让小的回来看看您醒了没有,要是醒了,就去太子府一趟,太子爷问话呢!”
这还是林若还是第一次进太子府,也是第一次看见太子李建成。
李家子弟生的都甚是出众,太子建成也不例外,外形高大俊朗、卓尔不凡,他如今三十有五,容貌和李世民有几分相似,上唇留有短须,比之李世民,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沉稳儒雅。
见林若进门行礼,李建成从文案中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锐利,他并不与林若废话,开口便直入正题:“为何要跑?”
林若微微一愣后,答道:“不能弹琴、不能作诗、不能与人谈经辩义,草民生命中已经缺失了很多,可总不能连信义都没了……草民实不愿成为天下笑柄。”
李建成淡淡道:“倒没有拿游学二字来糊弄孤……后来为什么又要回长安?”
林若低头,低声道:“听……说,伯父在太子府,颇为艰难。”
“听说?”李建成冷哼一声,怒道:“听谁说?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离京也是,回京也是!既如此,你何不去了他的天策府、弘文馆,岂不比跟着我这无能太子强上百倍?”
林若低头不吭气。
李建成见状,叹息一声,语气在愤怒中却又多了一丝亲近:“你以为我李建成是什么人?不错,孤的确有将你举荐给父皇的意思,可你也用脑子想想,林博远是我属下亲信,难道我会不考虑他的感受?难道孤身为一国太子,逼迫仕子破誓献艺的名声就好听?”
他伸手指向林若,恨铁不成钢的虚点着他的额头,道:“这原本是件天大的好事!孤既然想要举荐于你,自然会显示足够的诚意。孤身为太子,只要数次登门相请,你便可宣称有感于孤的孝心,破了那劳什子的誓约,以因此沉寂下去……有孤在,天下人谁会说什么?你既可顺势破誓,又能得父皇青睐,有什么不好?可你看看,你看看现在把事情闹成什么样子?!连孤都被害的里外不是人,成了笑柄!”
林若道:“就算别人不说,草民自己也心里清楚。”
李建成气乐了,骂道:“读书读傻了你!”
又放软了语气,道:“也是你伯父把你保护的太好,全不知世事艰难、人心险恶。坚守信义是好事,可也不能太死脑筋。你只觉得入宫抚琴,有损你读书人的颜面,可你想想,朝堂上那些为官做宰的,官做的够大、书念得够好、受天下读书人敬仰,可是他们在父皇面前,还不是一样要小心翼翼的说话,满口的奉承,让他们做首诗,也是满篇的歌功颂德,难道就比替父皇吹笛子要清高多少?”
“韩信曾受胯下之辱,汉武帝靠迎娶比他小七岁的陈阿娇登上皇位,卫青靠着卫子夫,从马夫当上将军……难道他们都不如你林若?你啊,太天真了!”
林若道:“殿下说的道理,草民懂,可是草民……还想再天真几年。”
李建成皱眉,看了他好一阵,摇头叹道:“罢了罢了!到底年轻,有时候孤倒是羡慕你们……”
顿了顿,又道:“你这些日子也吃够了苦头,好生回去休息吧!回去告诉你伯父,就说孤说的,让他给你换个先生,除了念书,好歹也学些人情世故,省的下次又随随便便被人哄了去。”
林若应了,告辞离开,正要出门时却又被叫住,李建成道:“听说你会卜卦?”
林若点头,道:“会是会,不过草民学的时间太短……不怎么准。”
李建成道:“孤听说,二弟在外遇险,是你事先算出他有血光之灾,他才逃过一劫,由此可见,你的卦不是很准吗?”
林若叹气道:“可是秦王殿下毫发未损啊……那卦象根本就没有应验,还是不准。”
“不准也没关系,”李建成站起身来,道:“孤刚才忽然发现,身上的玉佩不知何时弄丢了……孤实在不想兴师动众。正好你在这里,不如替孤卜一卦?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便罢了。”
林若扫一眼李建成空荡荡的腰间,微微一笑,道:“那草民就勉力一试。”
从袖子里取出竹筒和铜板,慎重的摇了几下后洒在书案上,仔细研究片刻,问道:“殿下可有子女是属鸡的?”
李建成摇头:“没有,怎么了?”
林若又看了眼卦象,苦着脸道:“殿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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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怕是帮不了您了。这一卦……又不准的。”
“哦?”李建成道:“你算出什么来了?”
林若苦笑道:“按卦象来说,这玉佩并非无意遗失,而是被人取了去,取走它的人应属鸡,同玉佩主人血脉相亲,关系极近……我本以为是殿下子女一时淘气取了去,可是殿下没有属鸡的子女,总不能是陛下或哪位殿下同太子殿下玩笑吧?可见又是不准。”
李建成继续问:“那按卦象,孤要怎么做,才能将它寻回?”
林若道:“这个不准,做不得数,要不草民再算一次?”
“好。”
于是再来一次,末了林若苦笑道:“结果竟和先前差不多。说殿下什么都不必做,东西自己就会回来殿下,您还是派人去找吧,草民的卦实在是……”
李建成笑道:“不准便不准吧,权当玩笑了!我让人带你去找你伯父,你们叔侄二人也有许久不见了,你回来又醉醺醺的没说上话……孤放他半日假,你们叔侄好好叙叙。这段日子你不在京,你伯父办差都没往日尽心了。”
待林若被人领着出门,李建成脸上笑容渐渐淡去,伸出右手,手心里豁然躺着一只通明玉佩。
“孤还真是属鸡的,”李建成微微皱眉:“难道又是巧合,还是……果真准成这个样子?”
李世民八天才抓住他,自己的人追了他五天,连影子都没摸到,总不至于都是巧合吧,还有李世民的血光之灾,自己的玉佩……不是说,只学了几日吗?怎么就……
坐上马车,林若吐了口气:原来装乖也挺累人的。
林博远问道:“殿下同你说什么了?”
林若耸耸肩:“同您平日里说的差不多。”
林博远神色微凝。
林若想了想,道:“陛下……是不是喜欢鱼龙白服,访查民情?”
林博远沉吟片刻后,道:“怎么说?”
林若道:“伯父不觉得,太子殿下对咱们太过客气了吗?伯父在太子府,算不上什么不可或缺的人才,而我更是不识抬举,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储君,没把您逐出太子府都是宽容大度了,可殿下不仅不计较前事,还显示出前所未有的亲近……”
那些宛如长辈对子女语重心长的谆谆教导,出自一国储君之口,足以让任何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感动到以性命相报,只是林若冷静到近乎冷酷,第一个念头想的却是不合常理。
“我身上,能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值得一国太子屈节下交呢?自然根子还是在陛下身上。我这次已经明确拒绝太子殿下不会入宫献艺,可他却丝毫不见恼怒……”
林博远打断道:“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你那半吊子的相术惹得太子殿下起了惜才之心?”
“卜卦是后面的事儿,太子殿下亲自来探我的时候,可还没听小书胡说八道呢。”林若撑着头道:“不过太子殿下似乎很看重这个,还把自己的玉佩藏起来试探我呢。”
第73章世界四大唐才子09
依旧是庙会,依旧是漂亮的如同谪仙的少年卦师,依旧是“准也要钱,不准也要钱”的布幡,依旧是冷清的要命的生意。
少年依旧手持古卷,低眉垂目,风姿可入画,面目清秀的小书童捡起地上的十文钱,叹气道:“公子啊,不如咱们玩点别的吧!”
人家小夫妻来算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结果他家公子算的结果却是:“你们又不是夫妇,怎么会有孩子?”
这种结果连他都看不下去,人家只臭骂了几句,将钱扔在地上走人,没上来掀了他家公子的挂摊,还真是涵养好。
林若头也不抬道:“你没发现,你家公子爷我算的越来越准了吗?”
小书扶额,真不知道他家公子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从早上到现在一共才三桩生意,最开始来一对夫妻来让他家公子算算,什么时候能有子嗣,结果他家公子愕然问:“你家娘子不是已经有了身孕了吗?”
气的那人大骂:“若我家娘子有了身孕,我还用去找大夫开这么多药吗?”
合着人家刚刚去药铺诊过脉了,治的就是怀不上孩子的毛病!
因为这事儿,摊子好一阵没生意,好容易又来一个汉子带着个小孩儿,说家里的猪丢了,实在是找不着,死马当作活马医让他算算去哪儿能找回来,结果他家公子说:“你家的猪不是被你换了银子,去赌场赌钱输完了吗?”
结果自不必说,又是一顿臭骂,最后就是现在这一桩了。
接二连三的都这样,弄得连小书这样的忠仆都绝望了他家公子样样都好,可在算卦上,的确不是这块料啊!
……
卦摊对面的酒楼上,李建成站在窗边看着那一对主仆,微微一笑,道:“四弟,这次你可服了?”
他身边是一个高大俊美的青年,只是双唇微薄,眼神带了几分阴鸷,冷哼一声道:“我还就不信了!”
林若这三桩生意,倒有两桩是他安排的,先是经过药铺门口时,看见刚诊出有了身孕的小夫妇提着大夫开的安胎药出门,灵机一动给了点钱让他们去戏耍下那个让他灰头土脸的小子,不想被轻易识破。
后来在酒楼,又见了林若给找猪的汉子算卦的一幕,他原还幸灾乐祸,谁知李建成派人去一查,发现事实竟真是如此。
李元吉不信邪,又派人扮了夫妻去试探,依旧被一语道中,确是神乎其神。
说话间,一个锦衣华服、眉目俊朗的青年神色恍惚的进门,两人一见他脸上的表情便料到结果,李建成笑笑不语,李元吉冷哼一声,板着脸问道:“怎么说的?”
青年躬身道:“小的让那位公子爷算算小的什么时候能发大财,结果他算完以后说,若论横财的话,小的这辈子发的最大的横财,就在今日……都是小的没用,不过小的走时,也骂他不准了。”这一身衣服配饰,怕不得值几十两银子,可不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横财?
李元吉大怒道:“他在这里摆摊,你在这里跑堂,你们两个肯定是认得的,你们故意商量好了,骗爷的钱是不是?”
青年惶恐道:“这位客官,那位公子一共就来了此地两次,又未在小店用过饭,小的也就是透过窗子看过他几眼,并不认得他,他更不可能认得小的了。”
李元吉眼珠子一转,道:“便是不认识,也是你扮的不像才被他看破,爷和那小子打赌能哄过他,你害的爷输了头,这又怎……”
“四弟!”
李元吉话未说完,便被李建成喝断,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刷的一声打开折扇,烦躁的扇风。
李建成正要打发那青年下去,抬眼见他似欲言又止,问道:“他是不是还说什么了?”
青年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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嚅道:“那位公子说,横财不能长久,且往往与横祸相伴,让小的还不如踏实做人,未必不能出人头地,两位客官……这些东西,小的还是……”
李建成哪能看不出他口是心非,淡淡道:“放心,这东西既是爷赏你的,就断不会回,你下去吧!”
青年如蒙大赦,欢喜退了下去,李建成对李元吉道:“当初他给二弟算的那一卦,也并未灵验,二弟到底没有真的糟了血光之灾……你便是将东西回来让他发不了横财,又能说明什么?没得坏了自己的名声。更何况他何时说过自己的卦准了?你这是和谁赌气呢?”
见李元吉依旧面色不虞,李建成叹气道:“真不知道你在气什么,下面那人才该生气呢,好端端的被人骂了四次了,人人都当他是骗子。你看那书童都快哭了,看样子正求他家主子摊呢!”
“这小子还真是邪了门了!我一向不信这个,今儿算是涨了见识了!”李元吉再度看向窗外,又笑起来,道:“大哥你这次算是捡到宝了。”
“我也不信这个,到现在都不信!卦准不准又怎么样,难道咱们还能找他算前程不成?可父皇他……”李建成说着神色变冷,道:“父皇虽封了我为太子,看似站在我这边,可终究还是摇摆不定,除了因为他会打仗,和当年那个相面的书生说过的话也不无关系。”
冷哼一声道:“说什么‘您有贵子’,说什么‘龙凤之姿,二十岁必能济世安民’,他李世民是贵子,他李世民二十岁济世安民,那我这个太子算什么?贱命一条?”
李元吉拍拍李建成的肩膀,道:“大哥消消气,依小弟看,那李世民的好运也到此为止了。当年给他算命的是个书生,这林若也是个书生,论神奇、论风姿,当年那无名书生拍马也比不上这小子。大哥也是洪福齐天,原不过看中了这小子的琴技,谁想他竟有这种手段?回头我就进宫,给父皇讲讲今天的趣事。父皇原就对他好奇的很,这下子……”
李建成摇头道:“不必如此。你我都了解父皇,他喜好音律可不是假的,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难忍。虽然林若给他好大一个难看,他却还是心心念念的不忘,昨儿又把宫里的琴师好生斥责了一顿,说是寡淡无味,乏善可陈。看吧,父皇忍不了多久就会出宫找人了,有些事,还是让父皇自己发现最好。”
李元吉嗤笑一声,道:“真不明白父皇,一首曲子而已,有什么好惦记的?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天天让琴师来弹琴,可每次听不完一曲就骂人……说不定等他真听了林若的琴,觉得也不过如此呢?反正我是听不出来那叮叮咚咚的有什么区别。”
说着忽然眼睛一亮,道:“哈!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李建成向下看了眼,发现先前找猪的汉子正带着老婆孩子,气势汹汹的冲林若的摊子去了,不由皱眉道:“你安排的?”
李元吉点头道:“原本是想给他点教训,不过现在嘛!大哥,呆会就看你的了!”
李建成斥道:“胡闹!”
他是什么身份呢,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李元吉道:“大哥应该比我更清楚,像姓林的小子这种人,性子别扭的很,回头若在父皇面前乱说一气,大哥你可是后悔莫及。大哥你放心,咱们也不骗他,恶人我已经做了,待会你把我狠狠斥责一顿,看那小子不对你肝脑涂地!”
又挑挑下巴,耸肩道:“诺,摊子都已经掀了,大哥你自己看管是不管吧!”
李建成看了眼,摇头道:“你啊!”
正要转身下楼解围,却听李元吉咦了一声,道:“大哥,那小子竟然会武功!呵,下手还真狠啊!”
李建成快速回到窗前,却见那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已经将那三大五粗的汉子踹翻在地,一只脚踩着汉子的脖子上,踩的他直翻白眼,张着嘴吐着舌头,喉咙里咯咯作响……
……
这倒霉催的一天,林若叹气,脚下稍稍放松了力道,问道:“不准?”
被他踩在脚下的汉子艰难出声:“不……不准!”
他发现自己说话顺畅了些,又开始大骂:“你胡说八道污蔑我,害的我家娘子要跟我和离,我好端端的一个家,因为你这骗子就要散了,可怜我们家宝儿才七岁……我不过是来找你理论,好让你同我家娘子解释一下,结果你不仅不道歉,还要逞凶……”
林若脚下微微用力,踩断他的话,不理周围谴责的目光,轻笑一声道:“你自己先来掀了我的摊子,倒说我逞凶。至于我的卦……要是不准的话,你这会儿就该继续找自己的猪去了,怎还有空来找我的茬儿?再说了,你家娘子又不是猪,怎会因为我的一卦就同你和离?可是她听了孩子的话,在屠夫那儿找到了自家的猪,知道是你所卖,所以才要同你和离?”
汉子艰难道:“你胡、说、八、道!”
林若耸耸肩,叹道:“罢了,我也不是衙门的捕快,真相如何我懒得去查。要不,那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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