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是个魔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点小叛逆
“你说什么?”
对于这一点,多亚特夫人却完全没有感觉一般,她现在却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着急地上前一步,抓住了女管家的双手,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博罗多尔他”
前段时间,她原本是听到过作为教会主教的兄弟罗斯米尔所说的话,他说,博罗多尔的魂火重新燃起来了。
魂火意味着一个人的生命,当一个人还活着的时候,在家族祖底之中,自出生之时就供奉着的魂火就会正常的燃烧,直到魂火所代表的的人死去之后,才会熄灭。
当时博罗多尔是在夜里骤然离世的,没有任何的预兆,甚至上一秒他还在同身边的仆从说话,下一秒闭上眼睛之后,就没有了呼吸。
就算找来了牧师,试图从西府之地的从神做些交换的交易都来不及。
刚刚追查,就得到了反馈:他的灵魂已经在西府之主那里落下了印记,没有可能带回。
这已经算是变相的断了念想,多亚特夫人在那一天哭昏过去几次,之后的几天一直悲伤得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直到博罗多尔下葬,却也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是仍旧在每每想起的时候,会觉得难过。
事情原本就会这样过去,可是不久前她又得到了那个语焉不详的有关于魂火的消息,再之后却又是没有了任何后续。
那感觉,就仿佛在绝望的时候,突然之间留了希望给你,可是之后的没有结果,这份希望却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折磨着你原本已经向绝望认命的心。
此时的多亚特夫人脑子有些混乱,她惶惶不安地想要直接走出去,却又不敢面对,“真的是少爷吗?是博罗多尔吗?”
“是的,夫人。”
女管家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她平时的平静和理智,她冷静的整理了自己之前挂在脸上的表情,原本组织的语句也变得逻辑清晰而严谨。“长相是一模一样的,他甚至还带着当时他穿着的衣裳。只是有一点,夫人,他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到女管家肯定的回答时,多亚特夫人已经控制不住的快步走了出去。
两人一边迈着调整了走路姿势的步伐,一边飞快地前进,女管家后面说出来的话,多亚特夫人都一字一句地听在耳中。
“不记得?”听到这里,原本快步走着的多亚特夫人停了下来,她解地看向身边的女管家,不明白这一句话之中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女管家没有着急说话,只是做了一个指引的动作,让顺着望过去的多亚特夫人看到此时正站在庭院里,身姿挺拔的少年。
他穿着普通布料的衣服,金色的头发在这种天气里,却已经柔和而耀眼。
听到有人逐渐靠近的动静,他脸上略带着些许好气地回过头来,对上了多亚特夫人的视线。
“他说,自己是从坟墓里醒来的,那个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看到了墓碑上写着的名字,才找回来的。”
“……”
僵立在原地的多亚特夫人不知道对于女管家的这段话有没有听进去,她只是立在原地并没有动作,连带着拎着裙摆的手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松开来。
庭院中的少年远远地,似乎打量了去而复返地女管家带来的这位女士,目光平淡而有礼,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疑惑,也没有什么热切的模样。
他仅仅是看过来那并不是望向熟人时候的眼神。
沉默了一阵,之后那边的少年首先开了口说道:“初次见面,你好。……???”
多亚特夫人原本看起来平静无比平静无波的面容在这个时候崩溃,她再次拎着裙角几乎是跑着冲向了面前的少年,之后猛然将他抱住。
身躯因为情绪的波动而略微颤抖着,多亚特夫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呜咽着哭了出来,“我的博罗多尔啊……”
“……”
怀中的少年没有说话,多亚特夫人感觉到他缓缓地动手回抱住她,就哭的越发凶狠起来。
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在她将少年抱住的瞬间,对方的抗拒和僵硬,也不曾看见少年眼中平静地近乎只是对待一件物品一般的眼神。
“抱歉,我回来了母亲。”
……
第62章演技拙劣
多亚特家的小少爷突然回家了。
这个消息说起来的时候,总是让人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谁不知道,多亚特家的那个小少爷,是个多年的病鬼,身体虚弱连最基本的学习都做的勉强,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明明有着非常得天独厚的法术天赋,到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能学会,只是对于理论非常了解罢了。
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死亡,自然是跟疾病挂上关系的。
博罗多尔是病死的,这一点就连他作为教会主教的叔叔都无能为力。
他去世的事情,再整个卡西特雅更加是高层贵族圈里众人皆知的事情,连牧师都束手无策,而且大家都是知道,他的灵魂都已经在西府之主那里登名上册,如何还有可能谈论“复活”这种说法?
大多数都觉得,这件事情要么就是多亚特家的主母发了疯,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认成了她的儿子,要么就是多亚特家弄出来的一个骗局。
虽然不知道是何用意。
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着多亚特家搞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的时候,伊让用他极其拙劣并且漏洞百出的演技成功的懵逼了多亚特夫人。
用一句失忆了作为所有解释,伊让的任何行为之中,都没有过去的博罗多尔多亚特的半点影子,完全是除了一张脸相似之外,没有任何的共同点。
但是架不住多亚特夫人的相信。
“我觉得,他不太像博罗多尔。”
距离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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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另外的身份进入多亚特家,已经过去几天了。而此时多亚特家的家主大人,也是由之前的惊喜,渐渐在观察了之后,变成了一种怀疑。
他们所在之处是多亚特家的书房或者应该说是图书馆。
巨大的房间被拔高了成了两层楼的高度,而墙壁则是全部改造过的书架。看起来颇为壮观的景象,只是在取书本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困难。
多亚特家主面前是摊开的一本有关于法术的书籍,他身边的人则是多亚特夫人。
两个人看起来在窃窃私语,并不像是在自己看书的样子,而扮演了伊让却不一样,他手里正拿着一本看不清书名的书在看。
再次观察了一眼,多亚特家主就觉得这件事情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没错,作为父母,自己小心照顾了多年的孩子,最终还是抵不过天命而离开这个世界,这种事情不论如何说起来,都是让人觉得无法释怀的事情,但是当这件事情突然没头没脑的出现个转折的时候,同样也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多亚特家主有些头疼,他并不是不愿因将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而是这个事情似乎有太多不好的可能性。
他的兄弟罗斯米尔曾经明确的告诉他,博罗多尔的灵魂是在冥府留下印记,而无法让牧师复活了的。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是如何让他有什么乐观的想法?
亡灵,羽衣人,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多亚特家主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明显的,他发现他的夫人并没有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并且将任何否定博罗多尔复活的人,列入重点针对的范围。
“老爷您在说什么?”刚刚给自家儿子送了饼干和午后茶点的多亚特夫人,听着自家丈夫所说的话,只觉得不可思议。很显然,她并不能接受多亚特家主做出最坏打算的行为,她只是固执的将事情确定在某一个选项之上,不接受其他的任何说法。
完全可以说是有些固执了。或者说,在有关于自己失而复得的儿子身上,她的态度有些疯狂。
“博罗多尔回来了,他好好的回来了,您知道吗?”将剩下的饼干和点心与茶一份份端了下来,多亚特夫人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沉重起来,她坐回了之前自己坐着的地方,面前翻看的书页还在原来的页码,没有动弹。
她之前还带着笑容的脸上,此时只有一派冰冷的严肃,她甚至有几分怒意,看着面前的多亚特家主,用着无比笃定的语气,近乎警告的说道:“他不再是从前那副样子,他现在健康,聪明,好学,而且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学会的。”
这里所说的,是只不久之前,伊让对着她展现结果一样的丢出了一个巨大的炎大火球术到天上去,之后给多亚特夫人留下的印象。
她现在近乎盲目的认为伊让所扮演的,复活的博罗多尔是完美的,千好万好,没有半点的瑕疵,或者在她看来,这个重新活过来的儿子,并不仅仅是个人类,而是美好的可以同神媲美一般。
当然,这也只是多亚特夫人单方面的念头而已。
多亚特家主一边听着妻子所说的话,有点头疼的向着她摆了摆所,做出一个投降的表情,并示意她暂时压低声音,听自己说:“我知道,我知道,亲爱的……”
“……”
一方的服软,让多亚特夫人放松了之前的攻击性。
她端起面前的茶水品了一口,而后如多亚特家主所愿的那样,没有再继续枪林炮雨一般的丢出大量的字句来,而是静静的听着丈夫想要说的话。
“我不是想要说他不好,可是我们理智一点。”
稍稍花了一点时间组织语言,多亚特家主想了好一段时间,才想好要如何开头,才不会将面前的妻子再次激怒。
他却是很清楚一点将事情,那就是此时妻子的心态,那是在绝望里面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块浮木的态度,想要让她丢下这唯一的浮木,再次沉入无尽的绝望之海里,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会拒绝。
但是他却有着自己无法不坚定的坚持。
兽潮之期就要到来了。
这种时候,会出什么样的事情,是没有人知道的。
毕竟,在背叛者创造了“魔兽”这一类完全不同意普通兽类,而每天还会对人类发起攻击的物种之后,什么样的事情大家都是有所听过的。
在兽潮之中,因为正面相对而出现的伤亡,远远小于因为一些意外而出现的伤亡要小。
魔兽是有智慧的,他们天生就有可能学会一些法术手段,他们有可能会魅惑人类,还有可能……去伪装。
被魔兽欺骗,而后导致一个镇子被完全攻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尤其有一点,魔兽是会和其他种族合作的。
同背叛者创造的其他种族合作,之后再针对性的杀掉人类,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
所以一到兽潮期间,大多数人都在战战兢兢地准备应付兽潮,同时则是小心翼翼的观察身边的人。
他们要做的事情不多,也说不上少。
比如小心的戒备,比如更加熟练报名的能力,还有就是……
比如,排查出身边是否有混入人群之中的非人类。
羽衣人。
这是多亚特家主的猜测。
这种东西,是从西府之地诞生的一种类似于人,可是却没有身体的存在。
按照一般的说法和比喻来看,他们有类似于神明降临的手段,可以夺取身体,可以让死去的人再次行动,心脏跳动,能吃能喝……一切的一切,都能够做到,并且看起来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差别。
他们可以将自己变成他们身上所穿的那件“衣服”,看起来面容之上并没有差别。但是说到底,他们并不是原装的,静静是穿着的。
说到底并不是他们的身体。
所以,他们和“神明降临”是不同的。
他们使用的大多数是尸体,也就不能拥有所使用的身体之前的记忆。这让被羽衣人穿上而复活的人,都显得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我知道您想要说什么,羽衣人。”
多亚特夫人沉默的应对了刚才自己丈夫以沉默而表达着,没有完全说出来的话。“羽衣人……”她重复着这句话,几乎是带着些许哭腔的,自嘲笑出声来,“那又如何呢?就算再次顶着博罗多尔站在我面前的,是羽衣人又如何呢,老爷。难道你要杀死他吗?让他再死一次吗?”
“……”
多亚特家主无法回答这句话。
“他还活着,就够了不是吗?他不会去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会看好他。教会的学者也说过不是吗?”多亚特夫人虽然看起来颇为情绪激动,但不得不说的一点是,她现在所说每一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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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是逻辑清晰,并且没有半点犹豫的。“羽衣人的存在,是和神明的降临之法非常相似的。羽衣人是从冥府诞生的,所以他们并不一定就会去帮助兽潮之中的魔兽们。”
“兽潮开始,还有好一段时间。”多亚特夫人目光严肃的对着自己面前的丈夫,她的表情在说道了后面之后,显得越发凝重起来,似乎考虑的事情也越发的多了,“您的担心,我也知道。当初的那件事情,我也是有所听说的。魔兽和一个控制了普通人类的亚人种配合,将当时的镇子的城门打开,导致了魔兽直接杀入了镇子之中,让一切都毁于一旦。”
“如果真的到了兽潮开始的那一天,我会看着博罗多尔,不论是看住他什么,但是至少保证,他不会去接触守城的人员至少保证他什么哦度做不了,老爷以为如何?”
“……”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可以转圜的余地。
多亚特家主看了看那边还是在看书的儿子,刚刚他们两人的交谈声音很小,并没有引起那边的主意,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想到这里,觉得这应该是这件事情唯一的妥协办法了吧?
他也不想见到好不容易再次活过来的小儿子就这么离去,多到底,他自己也是有私心的。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亲爱的。”最后说出了妥协的话,多亚特家主再次看了看那边的小儿子,想要说的话,在到这处图书馆之前,也是已经说过了的。
现在想想,也没有什么好多嘱咐的言论。
他站起身来,略微整了整身上的衣装,之后抬手摸了摸面前妻子的脸,最终还是放缓了表情,对着她说道:“我是爱你的,露西,你要知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多亚特夫人闭了闭眼,之后握住多亚特家主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也是笑着回答:“我知道的,我知道。”
“那么,我先走了。你在这里陪着他。”松了一口气的多亚特家主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他回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之后转而看向了远处的伊让,唤了一声,“博罗多尔。”
“嗯,说。”
远处的孩子现在也不过是个少年的模样,金色的头发在穿透窗户落进来的阳光里,变成越发漂亮的颜色。
他是坐在一处梯架上面的,听到父亲的呼唤,只是略微抬了抬头,而后脸上挂着笑容,不温不愠,不咸不淡地回答。
多亚特家主感觉自己心里又被噎了一下。
说实话,就这种态度来看,总觉得也不像是羽衣人因为按照书上的描述,羽衣人有一种性格的偏向,那就是总是会显得略微愣怔一些。
也就是,表现在看起来比较傻这一点上。
面前作为他儿子出现的这个人,却是如自己的妻子所说的,很完美。
一点都没有那种和“愚钝”能够挂上边的表现。
仅仅是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会是现在这样嘛?
那也就是说,如果博罗多尔没有记忆的时候,没有经历过那些过去,应该是现在这个样的吗?
这个念头跳跃的而有点远。
“……”
伊让将注意力稍微分散了一点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却发现对方在他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有单开始发呆的意思。看看在这个男人附近,被定义为母亲的女人,伊让总觉得……这两个人有种意气相投的迟钝和傻气。
再结合起这几日下来,总是都喜欢絮絮叨叨,和躲在角落里面小声嘀嘀咕咕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行为来看,挺有意思的。
想到这里,在面前的“父亲”没有继续说话前,他好脾气的问道:“忘记了吗?”
这话说得,让刚刚不小心有点走神的多亚特家主刹那间一阵窘迫。
“不是”他显得手足无措起来,有一种自己从前在学院里面,当着老师面前犯错那样的感觉。
当然,只是维持了不一小会儿,这个感觉就消失了。
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多亚特家主说道:“没有,你身体……才恢复,这段时间就在家里面好好休息一下。尽量放松一些,看看能不能记起以前的事情。有什么需要的话,同你母亲讲……”
“需要吗?”之前那一大串话被伊让非常自然地无视掉了,总的来说,他就像是自带过滤功能一样,对于有些没有必要听的话,他虽然听进去了,但是却并不在意。
这一段话的最后一点让他一时间稍稍被勾引住了一部分的注意力。
“对,就有什么想做的,”多亚特家主原本准备要走的动作在这个时候都有了改变,他甚至上前了一步,“说起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有些事情还是系统的学习一下比较好,而且你从前也因为身体的缘故,并没有去过学院里学习。”
“学习?”这句话倒是让伊让又更加多了一点兴趣。
“嗯,我觉得可以。”自顾自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多亚特家主在那边点了点头,似乎就已经决定了什么事情,“这段时间来,看你也是在看书,并且补充一些需要学习的东西。如此的话,就去帝都学院里看看吧你从前很希望自己有一日能够去那里的。”
“帝都学院?现在还可以进去?”
如果说之前的言论只是小小的勾起了伊让的注意力的话,那么这一个提议的话,则是将伊让的兴趣勾起来了。
毕竟他记得自己捡起来的一个小鬼现在就在那个地方。
而且在记忆里面,应该已经结束了报名时间的学院,还要进去的话,伊让觉得可能性应该已经和零划上了等号才对。
“这件事情,我来安排就好。那么,你要去吗,博罗多尔?”
听着对方这么自信的言论,总觉得事情仿佛在这种时候都变得很简单的伊让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资助那个小鬼眼里无比困难的去帝都学院这件事情,好像也没有什么的?
那,不如顺便去看看他现在在那里如何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想到这里,他对着多亚特家主丢出了一个“允许你去做这件事情”的表情,“那你去安排吧。”
“……嗯,好的。”
有一句差点说出来的如您所愿被多亚特家主努力了半天之后,才咽了下去。
就这么带这么一点说不出来的心塞感觉,多亚特家主感觉自己的状态非常的别扭,就直到出了房间也还在继续别扭着。
将心里的那么一点别扭强行丢到一边,多亚特家主站在难得出现的太阳底下,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自言自语道:“算了,去和罗斯米尔说一下这件事情吧。”
随后大步离开。
……
第63章介绍信
罗斯米尔这段时间比较忙碌……或者应该说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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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忙。
他的忙碌对于一些普通人来说,或许是无法理解在做些什么,但是确实无法改变的事实。毕竟整个卡西特雅城都是交由教会来保护打理的,在这一次的对抗兽潮的工作之中,他们要保证的是绝对的将对方击退,以保护皇室的安全。
要是皇族又或者是卡西特雅城在这个过程里,出了点岔子,和城内被攻入出现损伤,那教会的各位基本上都没有了混下去的脸面。
今日此次是普通的城区被攻破,那么下一次就很有可能是皇室。
一个无法被保证安全的皇族……换个角度来想,那不就是见鬼的君权神授,现在的意思是,你作为国王的资格已经不被神明祝福了吗?
当然了,第一神早就已经死了。
只是这一点,大多数人没有连起来想过,并且按照圣典的说法,第一神并没有完全死亡。
没听到,那个新教在宣传的的是什么吗?
背叛者伊让还在这世上,那么第一神自然没有离开。
多亚特家主跟在教会的引路人身后,缓慢地走过建筑美的仿佛之间,绕过长满藤木的花架,最终在教会的偏厅之中停了下来。
这一出房屋之中摆放着的看起来同教会的其他地方并不相同,在房间里,罗斯米尔身边围了一群多亚特家主面前能够认出大半的人,远远相隔着,不是很清楚他们相互谈论的事情。
只是站在这里,遥遥看着自己血脉兄弟面上挂着的平静淡然的表情,多亚特家主也觉得,稍微平静了几分。
有的时候,他会想从前这是每个人都回去做的事情。想想从前,不是为了什么,只是突然之间,思维和记忆不受控制,因为看到了什么,就开始出现相对联想的事情。
他会想当年试图脱离家主的罗斯米尔,会想他当初多年的了无音讯,会想他突然再出现之时,不知道如何就成为了唯一还会回应现世的神明的使者,还有……
这边的事情似乎想的太多。
带着多亚特家主前来的引路人略微上前一步的动作,轻易的引起了原本在谈话之中的罗斯米尔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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