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罚他生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澜
苏景阳身体僵住,眼神呆滞了一下,“……你说什么???”
苏景阳被赶走了,他刚补起来的心又稀碎成泥,他震惊无比的呆立了许久,容辞现在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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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所以说他回来是回来的,但是回错了时间。
容辞如原书那般终身未娶,没有子嗣,现在也不认识他,还有他那个四个孩子……
苏景阳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下子就软到在了地上。
苏景阳深受打击,但每天坚持的往大殿附近跑,想浑水摸鱼跟着混进去,可是他哪里知道以前自己进出自如的地方,如今对他来说,却是犹如隔着一道天堑。苏景阳第一次深深的察觉大殿的守卫竟然是如此严密。
苏景阳徘徊了十多天,最终连容辞的脸都没看见过。他心灰意冷的靠坐在一处墙角,疲累的睡过去。等再睁眼,他发觉自己所处的位置有些不对,周围的墙变了,变成了一间很宽阔雅致的房间,浅色的轻纱随着风轻轻飘荡着。
苏景阳仅仅打量了一眼,不由吸了口气,这里是水天一色,是他跟容辞住的地方。自己怎么突然跑来这里来了?
虽然心里很奇怪,不过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他只要想到守在这里可以见到容辞了,别的想法和疑问都暂时都搁置在一旁。
苏景阳突然听到了外头有鸟儿清脆的啾鸣声,还有人在说话,他刚好离窗子不远,便轻手轻脚的挪过去,然后他看到一个一身深色宽袖衣衫,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外面树下喂鸟,虽然年纪大了,身姿却仍然挺拔清瘦,就算有了岁月的纹路,眉眼间也能看出年轻时的夺目风采,他一派闲散淡然,在跟旁边的一个模样漂亮的少年说话。
苏景阳只需一眼就将他认出来了,双手抓紧了窗沿,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容辞,容辞……
那少年道:“曾祖父挂念着您呢,只是现在他老人家也行动不便了,不能回来,就让我们这些小辈多回来容城走动。”
容辞呵笑了一声,声音虽然和年轻时不太一样了,却并不显得老态,反而沉着悦耳,“他在他的易水宁家好好享他的福,总惦记我做什么?”
少年叹道:“谁让您终身不娶,身边也没个照应的人,怎么让人放心的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怪这世间没有仙人,竟没一个能入得了您的眼。”
容辞回头看了少年一眼,摇摇头笑了,片刻后让人把鸟笼给提走,才神情微微怅然缓声道:“大概……是这一世没能遇到心里的那个人吧。”
他回头微微转身的瞬间,苏景阳看到了他腰间系着的一块玉佩,一块明显与他身份格调都不太匹配的貔貅玉佩。
苏景阳蹲下去,抹了抹越来越汹涌的眼泪,心里难过一塌糊涂。
“你哭什么呢?”
苏景阳吓一跳,猛地抬起被泪水糊住的眼睛来,发现容辞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还走到他的面前,正微微歪头打量着蹲在地上的他。
他竟然也没有丝毫惊讶屋内怎么会多了一个人。
苏景阳心头鼓噪着,陡然起身一扑,将面前这个头发花白了还帅得令人心颤的老头给抱住,苏景阳用手背蹭了蹭眼泪,伏在他的肩头,哽咽说:“容辞,我要嫁给你,你娶我好不好?我要给你生孩子,生四个,你娶我。”
容辞感受着怀里年轻人清新的气息和温度,还有落在颈间灼热的泪珠,愣了一下,想推开可是手却仿佛被控制了,根本动不了。
容辞轻轻笑了声,“不好意思,你可能来得迟了些。”
苏景阳一听,登时松开他,圆乎乎的泪眼将他瞪着:“什么、什么意思?!”刚才不是说没有娶么,不是说没有等到哪个人么,怎么就来迟了?怎么就迟了!
容辞眸子看他一眼,转身朝着外间走去,缓步行走间步伐沉稳,衣衫翩然,少了些年轻时的冷锐,多了份看透世事的淡然出尘。
苏景阳不依不饶的跟着追问,“为什么迟了?”
容辞走到桌边坐下,示意他也坐下,还给他面前的茶杯里缓缓注入了一杯热茶。苏景阳不喝,只管用那双大大的眼睛固执的将他盯着,又问:“为什么,你心里有别人?”
容辞问:“你多大了?”
苏景阳道:“我现在三十岁了。”
容辞挑了挑眉,“我八十了。”
苏景阳顿时就松了口气,“原来你说的迟了,是年龄啊。”
容辞忍不住笑,眸色温和,“不然呢?”
苏景阳拖着凳子挨蹭到他旁边坐着,挽着他的胳膊,将脑袋往他肩头一靠,十分的执着的道:“没事没事,我不在乎,我就要嫁给你。你现在就吩咐下去,准备准备我们拜堂成亲。”
容辞微微睁大眼睛,苏景阳抬起头来,看着他道:“最好就是今天。”苏景阳又指着他腰间的玉佩,言之凿凿,“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这是我送你的。既然你都接受了,就得娶我。”
容辞垂眸看了眼玉佩,又与他对视了片刻,瞳眸微微紧了紧,眼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暗涌,似乎又带着些许的茫然不解,良久他才将苏景阳给轻柔坚定的推开,沉沉的叹一声,“别胡闹。”
这之后不管苏景阳怎么样纠缠,怎么样解释说他们前世是夫妻,还生了四个孩子,容辞却始终都不肯与他成亲,也不愿意相信他的话。
苏景阳满心的幽怨,成天跟着他,他去哪儿苏景阳就去哪儿,每次想和他亲近想抱抱他,却都被轻而易举的躲开了,然后附送一个不太赞同的无奈神情。
不过容辞也没有赶他走,把他安排在偏殿住下来了。于是整个大殿和容城都知道老城主身边跟了一个人,而且对他特别纵容。
时光仿佛弹指一挥,过得飞快,苏景阳竟然不知不觉在容辞的身边陪了五年,他随着容辞又走遍一次容城,四下游玩耍乐。
走过同样的路,看过同样的风景,身边也是同一个人,只是一个风华正茂,一个头发花白。
苏景阳有几次不经意抬眸,隐隐感受到容辞望着他的眼神里似乎在用力的克制着什么,可等他再细细端详的时候,容辞却又淡淡的笑,眸中一片平和将头给转开去。
仿佛那一闪而过的情意只是苏景阳的幻觉。
不管苏景阳这些年怎么努力的勾搭,容辞却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清清楚楚的距离,不允许他靠近。容辞主动对他做过的最亲密的动作,就是摸了摸他的头。
那是因为苏景阳跑去他床前趴着痛哭,“生吧跟我生孩子吧!你又大了一岁再不生就生不了了。”
容辞哭笑不得,见他泪眼迷蒙,可怜巴巴,实在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叹息着打发他走了。
苏景阳一直以为容辞能活八十岁还这么健康,定是能继续活到一百岁,一百二十岁,成为长寿老人。可是,急病来得是这般的猝不及防,他的身体仿佛一下就垮了,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无生息,连喘口气都力,苏景阳这才意识到容辞是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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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阳守在床边,哭得头昏脑涨,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的心快疼死了。
容辞的手颤颤巍巍的将枕边的玉佩抓住,珍而重之的放到了苏景阳的手里,苍白虚弱的笑,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走吧……离开吧,你只是个迷途之人……但我还是自私的,自私的将你留了五年多,快回去吧,回去……你的该呆的地方……”
苏景阳已经听不到他说什么了,一手捏紧了玉佩,一手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握住的那只手倏地沉沉的坠下去,砸在了床边,苏景阳仿佛被掐住了脖子,哭声霎时停止,他的眼泪犹在滴答滴答,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浑身发着颤,心口仿佛破了个洞,刺骨的冷意充斥着整个胸腔,一股灭顶的绝望兜头而来。
容辞,容辞……
一声叮铃的轻响过后,有一道温柔而又熟悉的嗓音轻轻唤着,“景阳,景阳,醒过来……”
苏景阳脑袋里仿佛什么东西涤荡而过,浑身仿佛千斤重,缓缓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手心里好像还握着某个东西,苏景阳缓缓的举起了看,是那块貔貅玉佩。苏景阳心痛到无法呼吸,眼泪更加凶猛了。容辞容辞,我的容辞啊。
“景阳,景阳?我在这,别哭了。”
他愣住……刚才喊他的那个声音???
苏景阳眼睛猛地朝着身边看去,然后彻底愣住了,黑衣束发,面容年轻明俊,眼里有些歉疚的将他凝望着。
这张脸他死都不会忘记,是容辞。
哭得满脸发花的苏景阳霍然起身,不管是不是错觉,张开双臂就扑进容辞的怀里。容辞将他的身子接住,摸摸他的脑袋,长吐口气。
苏景阳张嘴嚎啕大哭,那种绝望又心死的感觉太可怕了,好在容辞还活着,好在他……
苏景阳哭声陡然一顿,他发木的脑子终于回来了些清醒的意识了,他用手稍稍推开容辞,惶惶然使劲的在容辞身上摸,最后又摸容辞的脸,温热的,是真的。
不是他的幻觉。
他是容辞。
苏景阳登时傻了,怎么回事,这究竟怎么回事?
苏景阳倒吸一口气,整个人脑子发木的静止了许久,他像是突然察觉了什么,朝自己身处的环境飞快的扫视一圈。
他现在在一个山洞里,而他身下写满了符文的朱红色符文,还有血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阵法。
苏景阳挂着满面的泪痕,茫然了片刻,大脑飞速的转动起来。
“景阳,是我……”容辞刚要解释,已经骤然想明白过来的苏景阳突然就炸毛了,他转过脸,对着容辞怒目而视,指着自己身下的阵法,咬牙恨声质问容辞:“所以说这些都是你搞得鬼!???我刚才经历的那些,都是因为你这个阵法?”
容辞点头,声音有些轻:“是……这个阵法叫幻境。”
苏景阳浑身发抖,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准备多久了?”
容辞深黑的瞳眸望着他,“从我的手有伤痕开始。这个阵法就连我都很难掌控,我只能用我的血一直养着,怕它伤到你。”
苏景阳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晕厥过去!
原来他没有猜错,容辞以前每天要出门,手上每天都有伤,果然就是有古怪!!怪不得他一直嘴上淡定又潇洒,原来不是不在意,而是早就有了应对的招数!怪不得他一直说,如果要走的话就要提前告诉他,原来就是为了这么一出!心思真是太深了!
这个男人真是始终如一,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玩得团团转!
“容、辞你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苏景阳痛声大骂了一句,容辞刚要说话,苏景阳却又将他扑到在地上嘴唇寻到他的重重的吻住了,容辞眼神微动,伸手将他紧紧的搂着,两人亲的难舍难分。
两人嘴唇分开之后,苏景阳又红着眼睛骂了一句:“我老子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要一辈子碾压我为乐趣是不是?”
容辞哑声道:“没有,我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我只是想让你自愿的留下来。”
苏景阳趴在他身上又开始掉眼泪,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好狠的心,你明知道我走不掉了,还让我回去一遭,让我彻底断了对那儿的念想是不是?”
容辞摸了摸他的脸,“也不是,我并没有那么大的把握……今天带你入阵法之前,我还在担心,你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你会习惯没有我的日子,那到时候我真的是没办法拦你了,直到看见你哭,叫我的名字……”
苏景阳哼了一声,“看我为你哭,很高兴么?”
“心疼。”
苏景阳又瞪他一下,容辞却是长叹一口气,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我提心吊胆很多年了,我现在能放下心了么,景阳?”
苏景阳含着哭腔反问:“你说呢,混账东西……”
两人紧紧相拥,苏景阳抱他更是用力,像是要把幻境里错过的全部补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苏景阳微微撑起身体,问道:“幻境……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经历都是我自己编造出来的?”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啊,太真实了,就跟他以前的日日夜夜一样。
容辞温声解释道:“并不算是,会跟你脑中的世界有个对接,是虚幻的但也算是真实的。所以你会分辨不出来。等时候差不多了,我再安排一个媒介将你给拉回来。”
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让苏景阳脑袋一疼,“不懂不懂不懂,算了,我不问了。”巫族大佬真是惹不起。
苏景阳又去看手里的玉佩,容辞注意到了,说道:“让你拿着沾染我气息的随身之物,更加安全。”
苏景阳却想到最后的那一段,又开始目露凶光,咬牙道:“你让我回去体验一番就算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抛到别的时间轴去,害我快伤心死了!”
容辞眼中却露出些微的疑惑,旋即追问道:“什么时间轴?这种阵法本来就容易出问题,我怎敢还送你去别的地方?你去了哪里?”
“我……”苏景阳攥着手里的玉佩,愣了许久,最后又脸贴回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闷声道:“也没有哪里。”
“不想跟我说么?”
“容辞,这回我没有来迟。”
“什么?”
“我说你娶了我,你可真是三生有幸。”
容辞笑了声,“那当然。”
苏景阳把他的胳膊搂得紧紧的,语气里有特别种坚定固执的味道,“我以后哪都不去,我会一直陪你的,到老到死都会陪着。”
容辞摸了摸他的脑袋,苏景阳又凑过去亲了亲他。
两人相互扶着坐起身来,都是一身的狼狈,苏景阳刚才经过了大梦生死一场,哭得脑子都木了,此时却是一身的轻松,有种失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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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万幸。
苏景阳先站起来,伸手去拉容辞,可容辞却面色微微苍白,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浑身沉得起不来,说话也有些微喘,“我可能走不动了,消耗了太多的力,先歇会儿。”
苏景阳心疼无比,心里被他算计的最后一点气也消散干净了,苏景阳坐下在他身边,两人歪着脑袋,互相抵着。苏景阳感受着身边之人的温度,心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平静。
苏景阳隔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容辞,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八十岁才遇见了现在的我……你会怎么样?”
容辞声音低缓的道:“当然是将你娶回去,做我的城主夫人,让你天天榻前伺候。”
苏景阳握着玉佩的手紧了紧,眼睛一酸,浓浓的鼻音的道:“骗子。”
不管怎么样,回到了这个男人身边,他终于活过来了。他以后,一定要努力的活着,要像幻境里那般,陪容辞走到生命的尽头,不再让他和他的人生留下任何的遗憾。
系统自爆的时间比想象中的快一些,差不多一年后,系统一号君来与他告别。
“你……真的决定留下来了?”
苏景阳已经没有任何好犹豫的了,他答道:“嗯,我爱他。”
系统一号叹气,“既然你想好了,那我尊重你的决定,虽然……你在这里遇到了你的幸福,但给你一个极端错误的开始,还是要跟你说对不起。”
苏景阳道:“嗯。”
就算犯法,就算道德错误,那些人也应该被法律制裁,被道德进行谴责,怎么也不应该轮到这种极端的思想来控制。
就算他跟容辞相爱了在一起了,但是也无法抹掉他当初心里的伤痕。
只是他刚好幸运,遇上了容辞而已。
系统这声对不起是应当的,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他也同情系统一号,可是这种东西必须要被毁灭。
系统一号迟疑片刻道:“对了,你的身体构造我也可以帮你恢复,只是……”
苏景阳抬手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愣了愣,猜到了几分,“只是这个孩子也会跟着没有了,对么?”
系统默认了。
苏景阳闭着眼无声吐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终究还是舍不得。
“这些年辛苦你了。”系统道:“那我带着它一起走了,你……保重。”
苏景阳还以为系统自爆会有个爆炸的音效什么的,可是它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伴随着那个可见的进度条消失了,一瞬间他还感觉有些不现实。
桎梏了他这么多年的狗系统二号连一句狠话都没来及放,就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他以后,就真的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一辈子了。
祭祀的高台上,苏景阳望着夜空中密集的暖黄色天灯飘远,其中一盏就有他刚放的,是陵离让人特地从晋城送来给他的一盏灯。
苏景阳对着那边的方向,嘴里喃喃念着:“我的空调,我的wifi,我的网游,我的手机,我的中国……再见了。”
容辞搂着他,听到他念念咕咕的,笑着问:“你念经呢?”
苏景阳白他一眼,什么啊,他这是与自己过去做告别。彻底的告别。
他没说话,容辞湛黑的眸子望了他一眼,目光又移向别处,搂在他腰上的微微紧了紧,嘴里仿佛漫不经意的道:“你还有我呢,还有他们。”
容昱带着几个弟弟在天灯的灯罩上写愿望,容昱的灯上才刚写了几笔,年纪最小的容初不会写字,却屁颠颠的握着笔在旁捣乱,一团墨汁将容昱写的一行祝愿诗给涂得乱七八糟。
容昱顿时抓狂,嗷的叫一嗓子,“我的诗!”
容熙佯装教训容初:“就你最调皮,当心大哥打你屁股,阿非,把他抱住。”
容初被容非给抱住,画不上了,胡乱扬着笔,扭着身体奶声奶气的叫:“要花花,要花花,我要花花。”
最后几个哥哥还是满足了他,在灯罩上画了七朵花,两朵大的,五朵小的,然后一齐将灯给点燃了放走了。
灯火月色笼罩之下,四个人高高低低的站成一排,扬起小脑袋望向夜空。
苏景阳感受着现在自己拥有的这一切,心里酸酸涨涨的,他莞尔笑出声来,将头歪靠在容辞的肩头。
是啊,我有你,有你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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