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救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迷迷
“啊……”
高亢的呻吟盖过了肉根没入的噗嗤水声,伊佐瞪大双眼,几乎瞬间就被逼出了泪水,被突然侵入的感觉太难受了,无论多少次都很难习惯,罗德的肉物带着点弯弯的弧度,正好擦过他敏感的肉壁一路撞进了深处,抵着他隐秘处的小口,熟稔地蹭了蹭,这才扣好了人,开始正式的进攻。
“啊……啊……慢点……唔……要……啊……”
伊佐几乎是被悬空钉在了墙上,他们两人本就有不少的身高差,被抱起来以后脚尖只能堪堪点地。也不是伊佐太矮小,是罗德长得太超过了,一米九几的身形,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肌肉,而伊佐不过是个普通的男性,更因为童年生活艰苦而落下了瘦弱的底子,即便年长后来到了罗德家,依然是养不胖,被他娃娃一样压在墙上,那根可怕的火炮塞在里头不断动作,顶得他平坦的小腹上都能看见那形状,左冲右刺的,乱世魔王一样要搞个天翻地覆。
“啊……唔……好深……啊……”
黏黏的水声越来越响,伊佐只感觉到臀肉被不断高频地顶撞,身子上上下下,晃得他眼都要花了,和他不安分的动作相反,罗德在情事中一向少话,此时他摇摇欲坠的上衣早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下头硬立的乳珠,被罗德用嘴叼着,各种玩弄,而这覆在他上头的身躯,热切而健壮,给他带来无穷的安心感。
这个力充沛,勇猛漂亮的小狼狗,是他的。
“唔……罗德……小狼狗……再用力点……啊……舒服……唔……”
“啧!”
罗德闻言重重地撞了他一下,咬着乳头往外一扯,生生把人逼得尖叫出来,前头的肉柱一挺一挺的,快要被插射了。
“啊……啊……管子……啊……套上……唔……”
情欲迷离的瞬间,伊佐还不忘自己的任务。作为罗德的配对者,他是三位真实领职的副祭师之一,自然是要负上定额缴纳圣水的任务,只不过罗德向来懒得处理,每回总得他提醒。
“你就是麻烦!”
罗德不满地咬了他下唇一口,伊佐疼得一缩,下头出的感觉又被制止了点,只见罗德悉悉索索地从他口袋里掏了个白色的小管子出来,扁扁的,只有半根指节长,他对着拿东西吹了口气,回手就扣在伊佐勃发的肉物上。
“唔……好紧……啊……”
这管子一接触到肉棍便自然胀大,直到把东西全数扣住了才停止,罗德懒得理他的抱怨,一手兜起人的大腿,将人半举了起来。
“啊!!别!!”
伊佐几乎站不稳,单着一条腿被人提起了半边身子,体内的肉棍滑出了点,又狠狠捅了进去,这下深得他无声喘息,只觉得连深处的小口都被破开了,硬生生地戳成了两半。
“啊……啊……啊……”
罗德抱他简直轻而易举,只是他故意这样一步步来,就是想要作弄人,让他惊喘着,顺带连下头的小嘴也缩得紧紧的,几乎要把他吮出来。他故意像小孩儿一样抱他,慢腾腾地往前走,边走还不忘趁势上顶几下,插得人倒抽着气,浑身颤抖地求他:
“啊……啊……不要……太深了……”
“多深?”
他抱着人走了几步,肉根自然地滑出顶进,生生逼得人下头失禁一般,沥沥淅淅地流出更多的汁液。而前头套上的小管子早就射得满满了,随着行走的动作摆了摆,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啊……啊……”
伊佐简直说不出话来,他的下半身舒服得要化掉了,一缩一缩地吞吃着硬热的肉棍,舒爽的汁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流,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两人间就再也用不上什么润滑液了,他的那处被调教得乖乖出水,就连深处小口也被罗德开发了,只要抵着那处来回摩擦,他便能毫无预兆地射出来,甚至是射出更羞人的黄色的来。
“唔……罗德……老公……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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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罗德带着他缓步往里头,每走一下就撞他一下,走两步又停一停,刻意延长这段折磨的时间,短短十来步,便把人操得浑身湿透,像是水里捞上来一般,前头的液射了第二波,生生把那套在上头的试管冲了出来,啵一声掉到了地上。
清淡的白液弧线坠落在地毯上,室内漫起了淡淡的香味。不同于普通男子的麝香,伊佐的液总有股特别的花香味道,罗德不知道其他东方人是不是这样,还是这是双性人特有的,总之他特别迷恋这股味道,有段时间还痴汉一般藏了伊佐的贴身内裤,仅仅是为了空闲的时候能够闻到这股迷人的气息。
“啊……你……唔……”
罗德轻笑一声,虎腰狠狠一摆,瞬间撞进了小半头进去深处的小口,伊佐惊恐地揪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喊到:
“不要……啊……不要……太深了……”
“今天是八号吧,老师?”罗德没理他的抗拒,腾出一手来拧着人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刚过了安全期是不是?嗯?”
“唔!不要!你疯了!”
伊佐瞪大眼睛,瞬间明白他要干什么!
他是名副其实的双性人,深处的小口是发育完全的子宫,只不过体积偏小,他也不会来所谓的月事,但每月总有几天身体不太舒适,腹部隐隐作痛,两人处得多了,罗德自然知道他的规律,也不知他哪里寻来的知识,说是双性人也有所谓的安全期和危险期,于是在所谓的危险期里,总是变着法子日夜缠他,弄得伊佐每月总有小半数的日子要称病在床,其实就是被这禽兽弄得太狠了,连房门都出不去。
而今天,正好是那所谓的危险期第一天。
“啊……放开……唔……”
罗德笑了,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股危险的气味:“老师怕会怀孕?我都操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怀?”
“唔……你……禽兽……别这样……啊……”
伊佐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双性人受孕的几率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他并不是怕怀上,而是觉得这样执着的罗德疯狂得可怕,他最近已察觉到大臣对他们的关系似乎有所怀疑,偏偏在这时候他又称病,会让人怎么想?
“我偏不!老师的里头好暖啊,还吸我,唔,好舒服,我把他灌满好不好?”
罗德语气轻慢,然而身下的动作却猛烈得可怕,他完全以自豪的臂力将人箍在怀里,任凭伊佐挥舞着双手打他也毫不闪避,他知道伊佐不忍心伤害他,只是范围性地攻击手臂,他执着地一下下捣干着深处的洞穴,像这八年来数不清的交合一样,执拗地将自己最浓稠的体液撒在被称为子宫的深处。
“啊……啊……不要……啊……唔……好……深……啊……”
伊佐这回的反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他甚至摆动着身体想要逃离,然而体内被疯狂地冲撞带来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想去沉溺,他脑内有两股剧烈的声音在争执,一个劝他继续沉沦,一个劝他趁早抽身,就在这犹豫的瞬间,罗德抱着他移动到房间中,就着抽干的姿势将他压到在客厅的沙发上。
“啊……”
罗德确实把握好了时机,在下落的瞬间更往他身体里送,这下肉物自然进得更深,他低头寻到了伊佐的唇瓣,不由分说地挑开了,霸道地将自己的气息灌了进去。
与此同时,灌进去的还有下头浓浓的液。
“唔……”
这下深射让伊佐哭得眼睛都红了,所有的呻吟都被吞进了嘴里,似乎连他也被拆吃入腹,身体被大幅度地折叠着,罗德沉重的身躯压在上头,让他不能逃离,体内最隐秘的地方涌进了大量体液,让他有种被灼伤的感觉。
然而灭顶的快感中,他却有股淡淡的悲伤。
这只桀骜不驯的小狼狗,他了好长时间才渐渐获得了他的信任,如今,他变得又威风又凶猛,然而却不再属于他,不再只属于他。他是全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他是没落的法务大臣,也是他大恩人最心爱的儿子,他更是他用心教导多年的好学生。
无论哪一种,都确切地说明他们的关系是如何的背德。
越是缠绵,就越显得灵肉分离。
小狼狗年纪已经不小了,大臣也提过几次让他婚配,至于他自己,成了祭师之后,反而更深陷这段不洁的关系,这是不对的,这是……
“想什么?嗯?敢给我走神?!”
“啊……你……停……啊……”
罗德今天不知第几次怒气上扬,在高潮的时刻竟然还敢给他想别的,简直是对他能力的侮辱。他恨恨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射过一次的肉物不见疲软,稍稍摩擦了几回便又寻回硬度,热火朝天地继续耕耘。
“啊……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伊佐连难过的时间也没有,就着正面的姿势又被小狼狗吃了一遍,待到再射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了,被人逼着说了几句下流话,乖乖地被射得小腹鼓胀,才算勉强熬过了这波。
沉浸在情欲中的伊佐自然没发现罗德不时侧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嘴角勾起了笑容。
第二章礼物(教师节特别篇)
“今晚早点来,c21。”
看到这条冲进通讯器的消息,伊佐视若无睹,有条不紊地继续处理着手上的事务。
此刻他在白塔的办公室里,手边堆积了小山一般的文帖,这是其余十一位祭师的日常感悟,伊佐需要做的,便是认真解读,将自己的理解写进去,然后在每三日一次的例会上,大家一起探讨。
很多人都认为祭师们除了传递神的旨意便无甚工作,其实不然,他们管控着在末世威控之下整个苟延残喘的帝国的对外事务。但这种对外事务却简单粗暴得很,归纳为三个字便是“打怪物”。然而恰恰是这种粗暴,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生死存亡。
神明偶尔会降下一些模糊不清的指示,但更多的需要祭师去祈祷领悟,他们仿佛是传说中的预言师,在每日的晨课中反复感应,一次次地将丝丝缕缕的暗示拼凑起来,及时地拯救帝国人的生命。
由十二位骑士们组成的英小队,每次该去向何处,该如何布阵,完全依赖于祭师们的感悟。可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头脑”。随着生活的暂且平稳,生产力也在缓慢地恢复,帝国也建立起科研团队,用现存的仅有的仪器帮助探测怪物。只可惜科技的探测终究不如感悟来得准。
没有人知道怪物的尽头是什么,就连祭师们也无法从神明处获知。怪物像是末世以前的蟑螂,用尽手段,杀之不尽,然而放着不管却又会泛滥成灾,只能咬着牙,趁他们聚拢的时候,发动攻击。
由于罗德的执拗,伊佐已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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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没来办公了,也错过了上次的例会,他现在快马加鞭地把积累的工作先落实好,那条突兀的短消息暂且放到了一边。
怎知过了几分钟,手腕上的通讯仪又响了起来。这回,是视频请求。
伊佐抬手就给掐了,顺便关了机,脱了下来甩到一边,继续专心工作。昨夜半梦半醒间,他得到了一道神谕,如果那个和往常一般灵验的话,这回摆在他们面前的将是史无前例的巨大的危机……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沙沙沙的书写声,落地窗半开,午后的微风带进来一丝炎热,吹动了窗边的风铃,细碎悦耳地轻微响动。
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很久,突然风铃杂乱地响了起来,接着一声沉沉的落地声,还来不及抬头,便有个高大的黑影风一般卷到了伊佐的面前。
伊佐拿笔的手被用力地钳住,硬是拦下了他写字的进程。那手骨节粗大,皮肤黝黑,灼热的温度像怒火一般从接触处传来,这般横行霸道,不用抬首,便知来者是谁。
“罗德,放开。”
伊佐并没有动怒,平静地抽手,果然抽不出,便拿了支笔,换了左手来写字。刚握上了笔,面前的人又瞬间抽了,只听得哐当一声,估计是笔被扔到了后头,打碎了什么东西吧,他的左手也被人死死按着,接着鼻尖一疼,竟是被咬了一口。
“敢不接我电话,嗯?”
“我在忙,你没看见吗?”
伊佐眨眨眼,却微微翘起了嘴角,眼前的小狼狗十分的好看,军服依然是半开半挂,蜜色的胸膛上是因匆忙赶来而积下的薄汗,有力的肌肉鼓鼓囊囊的,让他不由得记起今早的触感。他这份悠然自得自然让罗德更为恼怒,只见他快速地俯下身来,贴着他的嘴唇沉声问道:
“忙什么劳什子?又想着送我出去砍人?”
伊佐闻言一笑,略略抬头亲了亲他:“嗯,这回的可好玩了。”
“屁!想你老公才是正事,有空别钻研这些!”
“我为全人类奋斗呢,你能不能懂点事?”伊佐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笑,他特别喜欢惹怒自家的小狼狗,看他暴跳如雷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就心痒痒,即便后来都化作了床底间的浓烈报应在自己身上,也乐此不疲。
被需索,被重视,这是他在这段不安稳的感情中唯一能得到的安慰了。
“全人类?”罗德嗤笑一声,“我管他们做屁,要不是能名正言顺操到你,我才不去当这个差,一天天都烦死了!”
听着他大逆不道的话语,伊佐却莫名的心甜,他稍稍用力,挣脱了一只手,抚上了罗德的脸。
“真不乖,我以前都怎么教你的?要爱国爱人民。”
他语调轻快,尾音上扬,感染得近在咫尺的罗德也放松了些,眉眼缓了缓,重重地压着他后脑亲了几口,欲望浓厚地哑声问道:
“哦,那伊佐老师再给我上点课?”
“你先去那边等我一会,我还差一点儿。”说罢拿过另一支笔,又写了起来。
罗德就这么抱着手站在一旁,竟像只乖巧的小狗,静静等着。他只要一低头,就能见到伊佐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像蝴蝶一样。伊佐的皮肤天生白皙,左边眼下有颗淡淡的泪痣。他以前并不知道这叫什么,只是觉得衬着这眉眼莫名的妩媚诱人,他好几次在情事中反复地亲吻,痒得伊佐笑了出来,后来他问起了,伊佐便编了个谎话哄他,就说是小时候因为太苦了,哭得多了,所以留下的痕迹。
这些后来都变成了更为稠密的疼爱,从前罗德无论得了什么都要分伊佐一份,不能分的就干脆全给他,这些行为最初被解读为小孩子的宠爱,后来大家习惯了,只说他们兄弟情深,但只有伊佐知道,这是罗德独特的怜惜方式,只因那句泪痣的谎话之后,年少的罗德便庄重而坚定跟他许诺:“以后不会了,有我在的一天,不会让伊佐老师再吃一点苦。”
罗德慢慢地点着脚,节奏不疾不徐,心里却是在飞速盘算,等会要怎么品尝他的老师。本来也不是不能熬到今晚的见面,不过罗德听到手下一个副官说,今天是古早的东方人所谓的“教师节”,目的就是要好好感谢老师的辛劳,他立马就来了兴趣,大手一挥,就推掉了下午的两个会议,连中午例行的体能训练都没去,发了个讯息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白塔的严密安保对他仿如虚设,七八层楼的高度他毫不力就爬了上来,果然就见到他沉迷工作的老师。
伊佐低头快速地写着什么,从他的角度能看白皙优美的后脖,乌黑的发丝垂在上头,软软的,随着窗户飘进来的微风落了下去,风铃的声音不紧不慢,室内的调温也十分舒适,但却让罗德越看越是燥热。
一股猛烈的欲求从小腹窜上,烧得他把心一横,决定将人就地正法,不再去遥远的c21了。
c21是他们的暗号,指的是罗德在c区的第二十一套房产,两人自然不能常常在家蜜会,因此发展许多私密的场所。
“好了,走吧。罗德?”
伊佐写完了最后一份文帖,他把东西拾好,又取过一边的通讯器给助理留了个言,这才起身走出来,却见罗德纹丝不动,呼吸急促肌肉紧绷的,像是在忍耐什么。
“你怎么了?”
他刚想伸手去摸,蓦地被狠狠捉住,罗德猛地将他拉进怀里,另一手箍着腰身,低头就咬上了他的脖子。
“唔!”
这漂亮的,该死的脖颈!一直在诱惑他!
即使在情欲之中,罗德还是知道轻重,他起了牙齿啃了两下,怀里的人哼了起来,伸手圈着他,仰着脖子随他发落。
“唔……要在这里?”
贴身相拥,伊佐感受到下头滚烫的欲望,他刻意蹭了蹭相接的地方,语气更加柔软:
“小狼狗发情了?”
“啧!”
罗德快速地堵住了他的唇,碾压挑吮,直截了当地占领了柔润湿热的内壁。他的大手按压着伊佐的后臀,隔着祭师常服,依然能感受到结实紧致,那处昨晚被他撞得通红发肿的地方,在他的掌握之下微微颤抖,他心情愉悦地放慢了进攻,勾着人舌头来回缠弄,黏腻的水声混着伊佐的轻喘,把他的性欲又推高了一档。
不管了,等不到去那边,这里就这里吧。
“唔……唔……”
伊佐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双手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脊背,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昨夜劳累过度的后腰依然酸痛,但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他的小狼狗好久没有爬窗来找他了。
自从罗德自立,搬到外头去住以后,各色各样的房产遍布全城,他们爱去哪就哪,再也不像在本家的时候每夜都要爬窗了,然而当时那份惊险和刺激,却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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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好的催化剂。
“伊佐老师,”罗德喘着气松开了唇舌,两人之间黏腻地架起了一道亮津津的唾液之桥,“听说今天是你们东方人的教师节,我准备了礼物送给你。”
“唔……嗯?什么?”
伊佐一时失神,依旧贴着罗德的脸颊在蹭,他比人矮了要要大半个头,正好今天的鞋子比较高,但还是垫着脚了才能顺利地贴着人,这么垫了好一会,腿又酸了起来,他皱了皱眉,细细地哼了一声,带着点小委屈,却并不诉诸言语。
“怎么了?”果然,罗德一瞬就懂了。
“腿酸。”
罗德闻言,一手搂着腰将人提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让人坐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这下伊佐总算可以和罗德平视了,他展颜一笑,两腿交叉一夹,把人紧紧地扣在了身前。
“你也知道这个?那有什么礼物?”
罗德凑到了他耳边,挑逗地呵着气:“为了感谢老师的辛劳,我今天特别服侍您,您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唔……你又搞什么古怪的……”
伊佐听出了里头的猫腻,罗德对他从来没有这么尊敬的时候,正常的时候说话总是痞痞的,带着点同龄人的亲近,两人独处的时候就更是露骨,什么下流话都敢说,也不知道他一个世家公子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没有啊,单纯感谢伊佐老师。”罗德坏坏地一笑,白牙闪闪,更像是野兽开餐前的愉悦了。
“罗德,别这样。”伊佐缩着身子趴他怀里,乖巧地把头窝在肩膀上,“这里不好,会有人来的。”
“哦?你没锁门?那更好了,伊佐老师。”
这是被限制自由前的伊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位年轻的军官定了定神,捏紧了手里的机密情报,有节奏地敲响了面前的厚实大门。
三长一短,重复三次,这是军队里约定俗成的紧急暗号,听到这种节奏,无论如何都要抽出身来。
只是今天,伊佐祭师的反应有点慢。军官等了几秒,又再敲了一次,这回他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什么事?”里头问道。
军官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并没有得到进入的指令,他不敢造次,快速环视四周后,只能扬声道:
“伊佐大人,有急报。”
“唔……你……”中间顿了好长,“进来吧……”
“是!”
军官开门进去,却发现办公室内十分昏暗,平日总是敞开的窗帘都拉上了,顶灯没有打开,只有办公桌上一盏台灯亮着,还调到了最暗的程度,染了一室的暧昧昏沉。然后室内似乎蔓延着一股奇特的香气,副官想不起来是什么,却又莫名觉得好闻。
哦,奇怪的地方还有,听闻伊佐祭师喜静,工作起来特别专心,不容得有人在旁多言,只是今日,办公室内有柔柔的音乐倾泻,节奏舒缓,听得人昏昏欲睡。
而他要汇报的伊佐祭师,端端正正地坐在大背椅上,身体紧紧地贴着桌沿,微微咬着牙,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伊佐大人?”军官在桌前站定,略带迟疑。
这办公桌是深色的实木,下头也有厚厚的挡板,他在仿佛间看到那里似乎震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伊佐的命令唤回注意:
“把东西拿过来!”
“是!”
军官低头呈上了手中的情报,那是同一个密封的小圆筒,只有手指长度,顶端装有感应器,只有录入指定的指纹才可以打开,如果强行破解,筒内便会自动喷出液体,融掉里头的纸质情报。
伊佐抬手来接了过去,却不看,只是放到一边。
“唔……你先下去,我……我自会细看……”
这话断断续续的好不奇怪,伊佐祭师的音调很飘,但军官不敢多问,低头又应了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他咔哒一声关上了门,揣着心里的狐疑回去复命。
“啊……你……拿出来……唔……”
等人一走,伊佐再也忍不住了,几乎要哭了出来,他撑着桌沿将椅子退后了好些,露出了整片毫无遮掩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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