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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低档妓女(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湖月崖
此后,主子总会有意无意地会问他一些关于男人和女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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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回来的桃花是失忆了的桃花。失去记忆后的她有着失忆前所没有的纯粹天真,那种无伪的真诚就像是无瑕美玉一般的干净,让人看了就喜欢到了骨子里,拥有了就捧在心上去珍惜。──而主子也的确是这么做了。
阿楠本想主子和她应该就这样平静美好的过一辈子。可是事事常常是不能净如人意。那倾默蠡居然不惜牺牲掉了几百名属下的性命扰乱了他们的视线,他在夜琥焰的掩护下,越过了邶延楼的层层防护接近了她。并恢复了她的记忆……
阿楠猜测那倾默蠡也不是真正想要她恢复记忆(因为倾默蠡也是伤害过她的人),只是如果她不恢复记忆,倾默蠡就没有机会带她走,因为当时的桃花可是爱惨了主子。
只是有一事阿楠想不通:桃花的催眠术不是由令狐悦下的吗?按理说令狐悦这么一个阴险的人,他下的催眠术也应该只有他一个人能解才是……
阿楠事后把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认真地回想,终于让他找到了蛛丝马迹:令狐悦在死前突兀的跑去密室里头难道是为了藏关于解她身上催眠的方法?!
阿楠懊恼地攥紧拳头,也怪他们当时太不把他们这些人当一回事了,灭了令狐悦一门子的英后,并没有进行密的处理,这便留了一个线头给倾默蠡和夜琥焰揪。──轻视敌人的结果果然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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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倾默蠡、夜琥焰带走桃花显然是预谋很久的事情。他们利用了他们的财力物力制造出许多虚空的线索,这使我们找寻她的道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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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顺利,常常是七拐八弯后找到的却是一无是处的假线索。──真是他娘的阴损!
不过,倾默蠡和夜琥焰显然是不清楚他们邶延楼的势力。他们主子想要找的人,这世间恐怕是没有人能藏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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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寻她的日子是苦闷和漫长的,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稍稍缓慢过寻找的步伐。
某一日,因为雨实在下的太大,所以主子迫不得已停下了寻人的脚步。他们也难得清闲了下来。
雨幕飘摇,树枝叶落。掉落在积了水很深的洼里旋转了两圈,打碎水中涟漪。
主子正静坐在回廊里的椅子上,死气沉沉地背倚着回廊圆柱,一手提着酒壶自然垂落在身侧,一手搁在他一条曲起的膝盖上。双眸早已失神地盯着雨幕中的某一虚空处发愣。──主子即使是在颓废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姿容俊秀,可是仔细一看,主子却又像是丢了灵魂的木头人,没有了以前的神采飞扬。
“主子,雨太大了。您还是进屋里去吧。”阿楠蹙眉,走了过去。因为主子的衣服一半已经被雨水给浸湿了,再强悍的身子也不能任风雨这般的折腾。
主子沉默许久,突然开了口道:“阿楠。”
“属下在。”阿楠连忙躬身应了话。
只听主子喃喃,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说梦话,“你说这天下会有像她一样的女人吗?明明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却在离开时依然挂心着我……她叫我不要任性贪玩,她只因怕我玩的过火玩出事儿来……”
“……”阿楠没有答话,因为他知道主子不是真想听他发表什么意见,主子只是苦闷的想找一个人述说他的心底已经有答案的问题而已。所以,他只要静静当个听众就可以了。
……
“我明明感觉到她是喜欢我的,可为什么她总要一次又一次的逃离我的身边?”
见主子的眼里盛满了困惑地转头望向他,阿楠只得开口:“回主子,属下不知。”这个问题连聪明睿智的主子都未能想通更遑论是他呢?
“你说她做什么要跑?天下的女人都像她那样身在福中不知福么?”主子神情愤怒非常,手中酒壶‘呱’地一声破裂。
阿楠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决定以下犯上一回:“主子,您明明知道她在您心里是特殊的,主子何苦硬要将她拿去跟天下女人比?”阿楠叹息:自从桃花入了主子的心底,这天下的女人就是再好也只怕入不了主子的眼了,“若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主母一样,那么主子不就喜欢上了全天下的女人了。”以阿楠男人的眼光来看主子会爱上她不仅是因为她的特殊和坚强,最难得的恐怕是她待主子从来都很真诚。
‘若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主母一样,那么主子不就喜欢上了全天下的女人了。’这句话令主子的眸色沉黯,只见他瞳中厉光一刹而过,“你说我喜欢她?她在我的眼里是特别的?”
听出主子声音里的危险和怒意,阿楠立马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冲动的多嘴。他连忙趴跪在地,磕头道,“属下该死。”
白逸研冷冷瞥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平淡说道,“这样的你很好。像个木头似的人也就不配留在我身边了,清楚了吗?”主子说完便站起身来,转身落寞地离去。
“呃?”阿楠在白逸研离开后愣神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家主子远去的身影发呆。主子刚才明明是很生气,但他不但没有受到主子的惩罚,还得到主子的鼓励。这究竟是一股怎样的力量在左右着主子?竟把主子变得这般平和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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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他们终于找到了桃花。阿楠为主子感到高兴。
只是那倾默蠡和夜琥焰也不是能让人省力的主儿。主子和倾默蠡、夜琥焰几番较量,主子疯狂地想要把倾默蠡和夜琥焰的势力一举给歼灭掉,但是终归未能如愿。
在阿楠的眼里,倾默蠡、夜琥焰他们就像蟑螂──无论他们怎么杀也杀不尽,明明看似绝迹了,但他们总是有本事死灰复燃!(以邶延楼众弟兄的角度来说,平生能遇棋逢对手的敌人是人生一大快事。但是站在自家主子的立场来讲来速战速决才是最快意的事情。)
又经过几个月,他们虽然不能把倾默蠡他们的势力消灭。但是主子总算是成功的来到了她的面前。
当主子知道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时,简直是惊喜若狂。一声令下,邶延楼摆宴一个月,以庆少主子的降生……
虽然主子见是见到了她,但是他们和倾默蠡他们的僵持却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局势。──旗鼓相当,难分胜负。谁也歼灭不了谁。
为了怕自家的孩子受了对方的迫害,两方同时派出两个人以日夜保护自家的孩子。呵呵~阿楠尴尬地扯扯唇,他觉得主子、倾默蠡、夜琥焰,这三个男人的行为已经完全退化成小孩子的行为。
而阿楠正是被派去保护少主子的人……
阿楠在睡梦中笑醒了,他很满意主子派给他的这个差事。因为在她的身边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故事,他的人生也就不会那么乏味无聊了……
62.命犯桃花
哪样的情况最有利于我自己?便是目前这种情况了。
白逸研的到来无疑让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种情况虽然有些诡异、有些难堪,但却是现今我所想要的最好的情况。──倾默蠡、夜琥焰不会害到我的小儿子,白逸研也不会害到我的另外两个儿子。
虽然白逸研强一点,倾默蠡、夜琥焰稍弱一点。但正好形成相互牵制的假相和平。──现在的这种局势倒是有点类似于曹吴蜀的‘三足鼎立’。
虽然我不清楚三国纵横互斗的过程究竟是怎么样的,但是我知道三国的这种局势迟早会有被打破的一天。
不过我倒是不担心这些,因为这种时局要被打破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等到时局真被打破的时候,我想那时候我的三个孩子也已经长大成人了。有了孩子的保护我也就不用再受制与这三个男人了。
但是这也有个小小的前提:那就是我的儿子要有足够的本事可以与这三个男人相抗衡。
为了孩子好,也为了我自己好。所以我并没有阻止这些男人接近我的孩子。因为我清楚的意识到如果没有这些男人的教导,我的孩子将来是不可能强过他们的……
三足鼎立,相互牵制,那么谁也危害不了我。现在的时局可以说是一切大好,唯一令我极度伤神的就是,那三个男人就像三张粘力极强的狗皮膏药一




穿越成低档妓女(H) 分卷阅读141
直死死粘着我不放。我吃饭,他们便给我夹菜,几碟菜才刚放在桌上就被他们几乎全部堆积在我的碗里,制造成一座小小的山峰,把米饭全部给遮盖了。害我只能把碗里的菜吃得差不了才能吃饭,这气得我简直是脸色发青。但我无论我告诫了他们多少次,下次吃饭的时候,他们还依然故我;我出门逛风景,米地跟在我身后,害我连散步也胸口烦闷得难受;只有我关上门睡觉了,他们才算是离开我的视线……
**
晨阳明媚,浅白的阳光透过郁葱的树荫在淡红色的地砖上投下斑驳树影。
我抱着小娃儿,坐在石桌旁边的石椅上。双眸柔情如水的望着在阳光下歪歪斜斜在走路的另外两个孩子。
“桃花妹妹,我可以抱抱孩子吗?”白逸研来到我的身边,秋波流转间柔媚的眼弯弯的笑起。
我抬眼望他,此时风一扬,他几丝漆黑的长发裹着两条细长的白色发带往我的脸上吹来。
我楞了愣,权衡了厉害后,还是点头答应。第一个原因是:没有爹疼的孩子是可怜的,我不能为了自己心底的怨恨让孩子失去父亲的疼爱。第二个原因是:我必须要隐忍,这样才能达到我所想要得到的结果。
“轻一点抱。”我细心交代,害怕他用的力道重了把孩子给抱痛了。
“嗯。我知道。”白逸研这时温柔如水地勾唇笑开了,他小心地从我的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
“呵~”白逸研轻笑了一声,尖长的手指沿着孩子脸颊的轮廓轻轻描绘着,“这孩子长的真像我。”
我盯着白逸研犹如暖阳的慈爱笑靥,不觉嘴角勾出意味深长的冷笑。
“桃花妹妹,这个孩子取名了吗?”白逸研抬眼看我,不由笑的更加灿烂了。
“还没有……”我愣了愣,才猛然想起我的这三个孩子都还没有取名字呢。
“那桃花妹妹打算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呢?”白逸研垂眼笑凝着被他的指尖轻勾着小脸颊,逗笑了的小娃娃。
见风拂树荫,晨阳妩媚。我不觉笑问:“就叫楷晨吧,你说可好?”既然他有那么个利用价值,那么理应给他参与孩子取名的权利。他高兴了自然就会对孩子百般宠爱,只有他对孩子百般宠爱了才能把他的本领倾囊相授。
“楷晨,白楷晨?白楷晨。……唤起来蛮顺口的,也好听的紧。就叫这个名儿吧。”白逸研的唇角笑意愈来愈深。
白逸研抱了小楷晨不一会儿,小楷晨便睡着了。外面风大,我怕他着了凉,便把他抱进屋里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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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倾默蠡、夜琥焰、白逸研这三个人几乎是同时来同时走,今日倾默蠡、夜琥焰这两人个没有来倒是显得有些奇怪了。
直磨蹭到日落黄昏,白逸研依然还懒在我这里不肯离去。
“天晚了,你怎么还不走?”我想一定是白逸研使了什么花招让他们两个来不了吧。
“桃花妹妹,你还在生我的气呀。”白逸研将身子懒懒地往前倾倒,把一条手臂优雅地搁在石桌上,然后把脑袋也匐伏在石桌。如绸缎柔顺墨发裹着两条长长的白色发带凌乱的洒满了整个石桌。一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
他现在的样子明明是颓废的紧,看起来却又性感到撩人的好看……
白逸研没等我答话,浅浅勾唇,就接着自个儿的话,说下去,“桃花妹妹,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无论你怎么否认都是没有用的。”
“白逸研,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嗔怒,见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像白逸研这么无耻的。
“我往自己脸上贴金?”白逸研从石桌上抬起脸来,说话的音调拔高了好几个分贝。“难道桃花妹妹离开我的时候所说的那番感人肺腑的话儿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
我懊恼地翻了翻白眼,一时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为自己当时那一时心软所说下的话后悔不已。
见我哑口无言,白逸研前一刻还得意地眉眼弯弯,后一刻却蹙眉低喃,“桃花妹妹,你明明就很喜欢我的,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逃离我的身边?”
我冷着脸,别过头去,抽了抽手,却总是抽不出来。“你放开手。”
“就不放。”白逸研笑得有些嚣张,有些盛气凌人。
“白逸研,你不要发疯行不行?!”我恼怒。其实对白逸研的感情复杂难当,他要我说什么?!我能怎么说?!──爱不得,恨不得。情就这么不深不浅地搁在离我心脏不远处,放不进心里,却也拿不出胸口去。
“桃花妹妹,你不要左右言他,快点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白逸研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抿唇不语,只拿眼冷冷盯着他看。
白逸研低低叹了一口气,妥协的不再追问。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他更加执着的问题上:“桃花妹妹,你玩也玩够了,跟我回去吧。”白逸研语调柔软,语速平缓,细细听来竟有份哀求的卑微在里面。“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两个孩子的话我可以发誓:我绝对不去碰他们。”
“嗤!我好不容易才从你的魔掌中逃出来,你以为我会笨的再回去吗?”
“……”白逸研气得咬牙切齿,“你不跟我走,也很讨厌他们,难道你还妄想那阎晟会来救你不成?”
我倏然浑身肌肉僵硬,心已经冷到不能再冷,不由攥紧拳头,大怒道,“你又做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白逸研眨眨眼,全然一副听不懂我在讲什么的表情。
“你对阎晟做了什么?!”眼前的这个任性的坏男人从来没有是非对错的观念,他任起性子来,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白逸研撇撇嘴,嗤笑道,“他识抬举,知实务,再加之爷爷有过命令不可乱开杀戒。我能对他做出什么事?!”
“爷爷?”听他没有再乱杀人时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诧异。──一这么个任性到无法无天的主儿居然有人的‘命令’能够制住他,真真是奇闻了。
“喂!你刚才在话里加了个‘又’字是什么意思?”白逸研蹙眉,他是难得较真。
我冷瞥他一眼,怒道,“你曾经残忍的灭了令狐悦满门,难道你忘了吗?!”简直就是个残忍的恶魔!
“你这个蠢女人,你这是什么表情?!”白逸研发怒,他霍然站起身,倾身上前,双掌!起我的脸颊,“这样的事情我本来是不屑解释的,但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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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真是令我很恼火呢。你说吧,你是听谁说我把令狐悦满门给灭了?嗯!”
“难道没有吗?!”我眯眼怒问。
“没有!”白逸研蹙眉怒吼,“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我说过我爷爷交代过不可以乱开杀戒。那我时充其量不过是灭了令狐悦一门子的英而已。”
“哼!”我冷笑,“灭了令狐悦一门子英难道还不叫乱开杀戒?嗤!这是我至今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桃花。”白逸研像是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在江湖行走,不是你杀他,就是他杀你。妇人之仁的人往往是死的最快的人!如果我不把令狐悦的那些会武功的所谓英全部除掉,就会留下麻烦的后患。这个你懂不懂!”
“你可以选择不杀令狐悦的!”我怒热了眼。这个任性的男人知不知道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哪!
“那是他该死!”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该死的!你又不是神凭什么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么一种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看的人。
“不要跟我讲这些狗屁道理,我听不懂。”话不投机半句多,白逸研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白逸研你站住!那另外的那些人去哪里了?”明明知道在白逸研面前流露出对那些人的关心不是明智之举,但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问出口,只因为当年倾默蠡的那一翻话实在令我此生难忘记,甚至是夜夜在梦靥中惊醒。
白逸研回头看我,淡淡说道,“另外的那些人我一根汗毛也没动全部送他们回家去了。”
我一脸不信的凝着他看,白逸研会花这么大的功夫做送人回家的事?!
“有做过的我都认了,那些我没有做过的,我不许你强加给我!”白逸研抿紧唇瓣,转身便走。
63岁月妖娆(1)
晨曦恢恢,鸟鸣喳喳。
调整了好几年的生理时钟在同往日大约相同的时刻,让我从睡眠中苏醒过来。
我打了个浅浅的呵欠,淡淡勾唇,不紧不慢地拖起床前衣架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后,便趿了鞋子移步置门前,拉开了房门。
铺面晨风滋润养神,抬眼极目遥望,只见几树沾露桃花开得极盛,想来这应是春风的功劳。
“阿娘,您起来了。”大儿子见我从屋里出来,便弯起嘴角,疾步向我走来,搀扶着我的手臂,拉到花间石桌前坐落。
我坐在石椅上,抬眼笑问:“你那两个弟弟呢?”
我浅浅感叹,叹一声:‘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没想到二十载年岁既然是眨眼即过。我的孩子居然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他伸手掀开桌上盘子里茶盅的盖子,双手捧着递给了我,笑着回道:“今儿他们到山里汲晨露还没有回来呢,有贪玩的三弟在,我估计呀,他们八成是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我一听,心中便不由荡漾起软绵绵的柔。──这种悸动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我捧着儿子奉上的茶水漱了漱口,再把茶盅放回石桌上,随后从腰间抽出绢帕,捻起擦了擦唇角,摇了摇头,白他一眼道,“我早就说过我从来不需要这些的,再说即便要采露水,唤几个丫鬟去便是了。你们都长成大男人了,还好意思跑去汲什么露啊?!”这三个孩子也不知道从听哪里听来露水能养颜,这些年来他们便每天从没间断过的为我从山间采集露水。露水就那么小滴,而我每天早晨洗脸就用了一大盆子的露。我无奈再次摇头,这得花多少的时间去采集?!
大儿子不以为意地笑笑,他在我的跟前蹲下身子,一边把双手搁在我的膝盖上帮我捶腿,一边抬起清亮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道,“我们去只是为了监工,采集露水的活儿还是丫鬟在做。再说若我们不去监工,我想阿娘您就不会用那些丫鬟采来的露水了。”
“你这孩子就会贫嘴!”我用食指戳了他的额头一记,心中却暗叹:‘知母莫若子’呀,要不是因为那是儿子的一片孝心,我还真是不想奢靡的每天用晨露洗脸。──又因为清晨早起对身体有大有好处,所以我也就没有太强烈的反对,他们乐此不疲的为我汲露行为。
大儿子抬头望了我半响,方才欲言又止地叫唤道,“阿娘。”
“嗯?”我垂眼含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灵透秀澈的大儿子,“你有话就直说吧。”知子莫若母,我一看他的这个样子,不用经过脑袋去想,也知道他现在是有话藏在肚子里,想说又不敢说。
“阿娘,您真得不能原谅阿爹他们了吗?”
我一愣,原来二儿子和小儿子不在不是在汲露的路上贪玩了,而是大儿子有话要对我说,他们两个回避去了。
半响过后我才缓缓回过神来,我失落垂眉,心中百味杂陈。孩子是大了,他们有了他们自己的意见了。羽翼长成的优秀孩子我又能拴在身边多久呢?
见我回过神来,大儿子才又缓缓开口说道,“阿娘,我知道阿爹他们做了很多对不起阿娘的事情,但是这二十年来阿爹他们已经知道错了,阿娘您何不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我摇了摇头,定眼看着他,认真地回答道,“阿娘早就不怨恨他们了。只是阿娘现在已是江河日下的年纪了,早已经忘记年青时候所在乎的、所难过的爱情滋味了。”
我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双目眺望向不远不近处的桃花树,心间平静。我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呢?二十年的岁月太过漫长了,漫长的足够我忘记和看淡一切伤痛。“那些宠辱悲喜现在对我来说也不过是过往烟云。前二十年,我觉得十分重要的事情到现在,早已经平静似那深潭里的幽水,再也不能掀起当初的惊涛骇浪了。”
──时间就像是一计良好的疗伤良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隐忍和相处,当初那种恨到骨子里的心境到现在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可是阿娘,”大儿子认真看我,“这二十年来阿爹他们的床榻上从来没有躺过一个女人。”说完这话,大儿子忽然垂下眼低低嗤笑,幽幽轻喃,“也亏得阿爹他们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能够忍得住……”
大儿子低低感叹后,再次优雅抬眼,清澈水眸染上了深邃的幽光,思量片刻后,他才再次开口说道,“阿爹他们不是刻意要为难阿娘一生。只因阿娘已然占据了他们的一生,所以此生注定为阿娘悲喜,为阿娘痛苦。”他顿了顿再道,“阿娘,您于心何忍见阿爹他们,此世孑然一身?”
听了大儿子的话,我的身子沉沉一震。凭着良心说,其实至始至终我




穿越成低档妓女(H) 分卷阅读143
们之间就根本没有谁误了谁的明确界线。──他们带给了我灾难,我何尝没有耽误了他们?
思绪飘远,过了许久,我才回过神来再次垂眼看向儿子,他不愧是他的儿子,口才和他的父亲一样的了得。我轻笑得拍拍他的头,道,“像他们这种金字塔顶峰上的男人,只要他们勾勾手指头,想要怎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你呀就别为他们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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