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低档妓女(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湖月崖
思绪烦乱至极,我无暇顾及其他。也不知道夜琥焰用了什么招式,反正是他把我抢进了他的怀里。他那因着运动而上下跳动着的肉棒对准我湿漉漉的阴道口“咕滋”一声,全根插入我的小穴中。
“呃~~”我的阴道狠狠一哆嗦后便紧紧绞住夜琥焰的大肉棒。
“夜琥焰,你这是什么意思?!”倾默蠡火了。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在证明我的肉棒还不‘累’。”夜琥焰勾唇冷峻一笑。“也算在报你先前用桃花的屁股挤压着我的子孙袋之仇!”
“夜琥焰,你这不是恩将仇报么?我那是帮你更舒服呢。”倾默蠡俊秀风流的眉眼愤怒竖立,清澈水眸满满皆是欲求不满的怒火。
夜琥焰横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他得意得勾唇,双手抓紧了我弹性十足的屁股,狠狠压向他的胯下,屁股飞快耸动了起来,如刀的肉棒使劲穿刺着如绵的阴道。
“你们身体恢复了?”见他生龙活虎的乱蹦乱跳,我疑惑问道。
夜琥焰冷睇了一眼倾默蠡,倾默蠡会意地回答道,“其实,只要身体变暖,我们的体力就恢复过来了。但是毒依然还是存在在我们体内的。”倾默蠡的意思我懂,他是说他们现在依然还需要我这个活人解药……
“你们不要再闹了,我很不舒服。”我缓缓闭上眼眸,哀戚地任夜琥焰的肉棒继续在我的体内一下接一下的进进出出着。
他们怕惹来我的不快,所以接下来他们并没有再继续他们那个你争我夺的游戏。
夜琥焰把我的身体摁在倾默蠡的胸膛上,倾默蠡的两只大手罩在我的两只奶子上,力道适中得揉捏起我的乳肉来。夜琥焰则飞快地甩动着他健硕的腰肢,畅快淋漓地撞击着我不断在翕动的阴道。
在我快要被夜琥焰插到再一次浑身痉挛的时候,“砰!”地一声巨响,我那木质结构的前屋被一股剽悍的力量给推倒了。
在我们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白影以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
回眸一看,是白逸研。我血液发凉,骨头发软。苍白了因欢爱而红润的脸。
只见白逸研的胸前急剧起伏,显然他一定是用极快的速度赶过来的。
“你竟敢再次背着我偷汉子!”此刻他的面色青灰阴森,表情却平静得很是诡异。
我心一沉,脑袋早已经空白,心一抽一抽的紧揪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被白逸研看到我如此不堪的一面?
75护花情郎
“你竟敢再次背着我偷汉子!”白逸研的声音沙哑破碎又阴沉,呼吸沉重繁长又乱。原本黑白分明晶莹剔透的眸子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可怕。他的拳头攥的死紧,骨节错位的‘咯咯’声响阴冷的响遍此刻安静的空间。
夜琥焰反应极快地抱着我惊到僵硬的身子转瞬间来到了床榻前,他快速拉起夏日里的凉薄被单把我的身子紧紧裹起。
“主子!”阿楠的声音从被木堆残渣遮盖了的外面传来。
“进来。”白逸研不带任何情绪地命令道。
“是。”阿楠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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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便从木堆残渣之上跳跃进来。
白逸研一挥衣袖,语气里带着一股令人发冷的寒气,“传我命令,杀!这些人能杀多少就多少!”这语气这态度仿佛恨不得立即把倾默蠡和夜琥焰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是。”阿楠铿锵有力的应声后,一个跃身便消失在我半残废的屋子里。
阿楠刚出去,外面顷刻响起了仿若是千军万马在交战的兵刃相击之声。
此时的倾默蠡依然还是一脸的坦然,他仿佛是知道了白逸研会来一般,只听他懒洋洋地低低笑起,温文而又圆滑地劝说道:“白逸研,我们现在双方实力相当,若真要动起手来,你也讨不了好,所以何必弄得两败俱伤呢?”
白逸研眯起眼来,胸膛起伏,肝火大动,他勾了勾唇,阴冷道,“你以为我会在乎?何况你们想要和我‘两败俱伤’也要看看你们的本事够不够!”话音未落,他的身形瞬间移动至夜琥焰面前,一个旋转便把我的身子从夜琥焰手中抢进了他的胸膛里。我被转得头晕,闭下了眼,再睁开眼睛时,白逸研已经抱着我的身子远离我的屋子有百米远。
我再回头只见身后数百人马正相互砍杀。我惊得脸色发白,急忙转回脸,扯住白逸研的衣襟,朝他嘶哑低吼道,“白逸研你住手!你这次若再乱杀人,我这一辈子都会恨你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去威胁他,但是我知道只要我这么说他肯定会停手。
果然,白逸研身子一僵,他骤然停下了向前狂奔的脚步,愣了愣神,缩了缩喉结,冷冷瞪了我一眼后,便回头用内力吼道,“回去!”
正在砍得热火朝天的白逸研那一方的人马一愣,但随即反应极快地起兵器以轻功跃上树梢,消失在夜空里。
此刻白逸研抱紧了我的身子,施展轻功带我纵身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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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研箍着我的身子进了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屋里,他取了一件他的衣服粗鲁又温柔地为我穿上……
“瞒着我、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白逸研箝起我的脸,因愤怒而沉长的呼吸一断一断的喷洒在我的鼻翼间,可他的声音却忽轻忽重,盛满了危险和愤怒,“说!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情?!”
“我……我并没有瞒了你什么。”我扭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痛苦郁积在胸,我其实很想告诉他,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并不想和倾默蠡和夜琥焰做那件事情的。可是他们是中了毒,这毒目前也只能用我的身体才能解。虽然我很不愿意,心里觉得恶心,但是我毕竟和他们相处了二十年,我对他们没有爱情也有其他的情谊,我实在不忍心见死不救!
只是,这件事情我在意识里觉得绝对不可以告诉白逸研。要是让白逸研知道了这件事是因晨儿而起,还不知道他会对晨儿做出怎样的惩罚!母爱是天性,就算是晨儿伤透了我的心,我也不能不去维护他、关心他。
“到现在你还不想老实向我交代?你到底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啊!”白逸研脸色铁青,他胸口起伏极剧,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我双眸静静看着他,就是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的打算。
他恼怒地低咒,挥脚狠狠踢在他身旁的圆柱上,圆柱应势而断,屋梁微晃,还好屋梁有其他圆柱支撑,所以并未倒塌。
白逸研脸色抑郁地回脚,只听“滋~”一声极其微弱的骨头错位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白逸研咬紧牙关,缩脚拧眉的痛苦样子。
“白逸研!”我心头一痛,急惶惊叫,连忙抱住他的腰肢,撑着他庞大的身子来到床榻上再小心翼翼地让他坐落。接着我心急地蹲下身子去掀起他的衣摆,卷起他的裤管,查看他的左脚。无意瞥眼,却见他鞋的左右脚居然穿反了。我身子一僵,一向完美的白逸研居然也有穿错鞋子的时候?!过了好一会儿,我眨眨眼,但觉眼眶发酸,像有液体正要流出。他定是在睡觉的时候听回报说倾默蠡和夜琥焰在我那边,匆忙着了衣便往我那里跑了去。
二十年的时间果然能把人变得很不一样,他虽然还是依旧的恶劣难改,但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真的很不一样。这件事情要是放在二十年前发生,以白逸研唯我独尊的上位者的性子,他定会出手狠狠把打我一顿,骂我不知廉耻、水性杨花,再压下我的身子进行暴力的性行为。可现在他却宁愿选择自残也不愿把他的拳头挥我的身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稳稳错乱的呼吸,咬了咬下唇,心下一狠,一个用力,把白逸研错位的骨头“滋~”一声扭回了原位。
“嗯~”白逸研闷哼一声,额角有汗滴流出,可见骨头错位有多严重,他现在一定很痛。
“你还好吧?”我连忙站起身来,食指和中指一并捏起衣袖,细心为他擦拭冷汗。
“桃花妹妹你不要觉得我是个坏人好不好?”白逸研缓缓抬眼,猛然伸手把我紧紧抱住,狠狠扯着我的身子揉进了他的怀抱里去,并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磨蹭了起来。“我知道我做错了,所以这二十年来任凭我多么的想要和你缱绻缠绵,我都强忍着。因为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了你的我甘心偿还,你要怎么样报复我都行,哪怕是你要我断手断脚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你就是不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你不可以!”说完这段话后,白逸研的身子明显恐惧的发颤。
此刻,他把我的头紧紧地压在他胸前,不让我把头抬起来。强势的男人有时就是这么的奇怪,他们做戏时可以可怜兮兮的对女人又哭又笑,可是当他们真正痛苦、悲伤时,他们总会孤傲的不想让女人看见他们落魄凄惨的样子。
“白逸研,这天下间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爱我?”我双眼迷朦的望着近在眼前的胸膛,我很苦恼,我很痛苦。为何他要爱我?如果他不爱我,我就不会爱他,如果我不爱他,我就不会活得这么的不快乐。
白逸研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因为你爱我是真心实意,你待我是掏心掏肺,这样的你怎么不让我爱呢?”
他捧起我的脸,温柔地拿鼻子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轻地像羽毛那样搔得我心头发了痒:“我会爱上你是天经地义,是理所当然。”
‘我会爱上你是天经地义,是理所当然。’因这么一句话我的身子强烈的震了一下,湿润的眼再无法压抑地落下眼泪来,这是不是就是心有灵犀?因为我曾经也这样想过也有这样的感受过。
随后白逸研继续低喃道,“桃花妹妹,我承认在最初的时候,我的确是存了不良的心思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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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你。可是相处久了,你的一切像是一团谜一样让我迷惑,把我吸引。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天下间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明明一颗心早已经被那些男人伤害到千疮百孔,可是你依然还是那么的坚强和快乐,你依然还可以想往爱情、喜欢男人,你依然还可以满心温柔的渴望得到美好的生活。我本也只是恶劣地想试一试你的承受能力,可是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就此沉沦。当我发现自己深陷进去的时候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他停顿了许久后,才继续述说道,“在你第三次用迷药把我迷倒的时候哭着要我以后不要再贪玩、要我好好过生活的时候,我的心酥了,那时候我真把自个儿的肠子都给悔断了。那时我若还能再开口说话,我一定会对你说:‘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了。’”
这一段话好长好长,白逸研也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好久才讲完:“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我要用真心来弥补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伤害。……所以后来我选择默默等待,默默等你再一次放心把你的心再一次交到我的手中来。……尽管选择等待你的这一条路特别的痛苦特别的难受,我也咬牙强撑了下来。那倾默蠡和夜琥焰,你真认为我在这二十年里不可以把他们给灭掉吗?嗤!我的武功虽然不会是天下无敌,但是我的毒药却是天下无双。我若要真心想杀人,怎么可能会二十年没有办法呢?只因后来我发现有了他们的‘牵制’,你好像过的比较快乐,过的比较安心,眼睛里不再有惶恐,眼神里不再有不安。所以为了让你快乐,为了让你安心,这些年来我并没有过分的去找他们的麻烦!……可是我一切的努力和等待为何等到的是他们爬上了你的床?你还心甘情愿地任他们爬上你的床?你还同时和他们两个做那种事情?我情以何堪?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报复我。你怎么可以?!”
这一番话虽然是花言巧语,但其中有不少却是白逸研的真心话,他知错改错,这二十年来一直在我的身边徘徊,未有见他再做错事。只是人类总是记仇的动物,有人对自己好,自己未必会记上一辈子,但是若是有人错待了自己,人们总会睚眦必报的想要有朝一日能够以牙还牙,血债血偿。我也是红尘世俗人,自然逃不开记仇恨比记恩情更重的原则。‘宽恕’这两个字念起来很容易,做起了却很困难。白逸研虽然是二十年待我如同一日的好,但是在我的心里恨他依然比爱他多得多。
我眼眶里噙着的泪,压抑不住得一颗一颗的掉下了来,白逸研啊白逸研,原来你一直如此用心良苦的在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忏悔,而我居然没心没肺的从来没有察觉到。我的声音含着哭泣时的声调,喉咙像是被利器给割了一样的痛着:“白逸研,你为什么这么傻?“他用这二十年的时间默默守候原来不是因为他与倾默蠡、夜琥焰他们势均力敌,无法攻克,被迫等待。他只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来换取我的原谅。
“是被你传染的,所以你必须得对我负责到底。“白逸研哽咽。
我哀戚一笑,嘶哑低问,“曾经让我痛苦的根源是你,曾经让我快乐的根源也是你。两者都是你,你要我怎么选择?“有时候我觉得命运就是一个玩弄人心的恶魔,天下那么多和我无怨无仇的男人,为何偏偏要让我爱上白逸研?恨之入骨,爱之亦入骨,明明不该动情,却又无法抑制地常常被他感动到一塌糊涂。
白逸研把我的头捧起,纤长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细细描绘,“所以我用二十年的时间来向你赔罪,如果你觉得不够,我还有八个二十年可以用来等你。反正我可以活很久,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来等你。”
我双手捂紧双唇不让自己哭泣出声,前世看过几本言情小说,那时的我根本看不懂小说里头为何总会写到当女主伤心欲绝的离开后,男主明明悔恨的要死、爱那女人爱的要死,却只会停留在原来的地方默默等待女主的回来,而且一等就是好几年。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时,最好的证明就是尊重和等候。
“让你等了二十年,够了,已经够了,真的够了。”我的鼻子泛酥的厉害,一呼吸喉头便噎地很难受。没有一种虐待比让一个男人等待二十年更加的残忍了。
不得不承认白逸研是个魅力和手段都很高明的男人。他的一言一行一坐一站,我都没有办法不去认真的观察和欣赏。仔细观看着,认真琢磨着,我便渐渐懂他,一旦懂他,他纵然是做过许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还是依然无可救药的爱着他。
恨本身就是摧残人的东西,可人们在恨的同时总纠缠上与之对立的爱。爱恨交织,爱不得,恨不得,累心累脑,弄到最后苦不堪言,不知该如何才能解脱……
逃避了二十年到现在总要有个选择,要么爱他,要么恨他。
不忍恨他,就选择彻底抛弃对他的恨,全心全意的、掏心掏肺的去爱他……
我紧紧抱住白逸研的腰,脸依偎着他的胸膛,轻轻地磨了磨,“白逸研,我承认了你赢了,你好厉害,你终于赢了!我爱你。很爱,很爱……”这样风华绝代,本事过人,又多情至此的男人,爱上他是天经地义,爱上他是理所当然。我只是个俗人实在逃不开他,斗不过他。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白逸研双眼发亮,神情悸动地把我扯出了他的怀抱,就连那钳住我手臂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着……
76惊慌恐惧(慎)
清晨,我在白逸研的床上幽幽转醒。
白逸研就侧身睡在我的身侧,他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之上,纤长手指微微夹起我的几缕发丝捻在指缝中。另一只手放置在我的腰肢上,牢牢地圈住我的身体。一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横跨过我的双腿,把我的双腿紧紧地钳在他的双腿间。
昨晚,当我说了那一番话后,白逸研像发了狂的野兽一般地把我凶狠摁倒,他炙热地亲着我的嘴,因为前些时候刚和倾默蠡他们做过,我不想带着他们的味道和白逸研做,所以强硬地不肯从他。他硬不过我,冷着一张俊脸只得作罢了。随后他命人扛了一桶水来,我稍稍清洗了一下身子后,并没有回我那个已经被白逸研毁到半残的房屋去,就在白逸研这边睡下了。
我抬头仰望,刚巧鼻子碰上了他刚毅的下巴,他的长睫轻轻扇动,缓缓掀起。漆黑的眼眸宛如是沾了水一样的晶莹,我但觉呼吸一颤,心口痒痒酥麻,快速眨眼,立即垂眸。
白逸研的唇轻轻在我的额上啄上一个湿吻,他浅浅勾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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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起我的脸,晶亮地把我的脸印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笑道,“你醒了。”
“嗯。”我点点头,感觉好生别扭。因为我昨晚那番言语等同向他示爱呀,现在想起,不由臊红了脸,都怪自己脑袋一时被他的话感动到发热才说出那羞死脸的话来。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准备,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在瞒我些什么了吧?”白逸研优雅地耷拉着眼帘,纤长玉指悠闲地在我的腿上轻划着细圈。
我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便放松了下来。我惶急摇头,道,“我没有瞒了你什么。”明明知道事情快要瞒不过他了,但是我依旧死咬着不肯轻易松口。
白逸研缓缓掀开眼帘,纤长睫毛如蝶翼展翅,他定定看着我,沉默了许久,唇边的笑渐渐变浅,最终被苦涩取而代之,“假如没有我不知道的原因,你怎么会和他们──”他不想说出那两个能令他没有理智的字眼,“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了他们!我不信的!因为你的心里只爱我一个人!!你的心里只装我一个人!!……桃花妹妹,你告诉我,告诉我究竟是因为什么天大的原因,竟让你心甘情愿让他们──”白逸研的眼神幽深且危险,他抽了在我腿上动作的手,手指沿着我的脸颊缓缓摩擦,“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了吗?“
我扭过头去不看他,儿子我是一定要维护的,无论他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许久见我没有答腔,白逸研眯了眯眼眸,轻飘飘的语气中带了一股子强悍的霸气和压抑不住的怒意,“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而已,这世上没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秘密,不信你就试试看。不过,当被我查出来的后果绝对比你亲口告诉我要严重的多。所以无论你在担心些什么,又在维护些什么!告诉我,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白逸研翻脸如翻书,明明昨晚对我是又哭又求,今儿却对我步步急逼。我垮下肩膀,委屈万分,我昨晚根本就不应该一时冲动对他表白心意的,现在让他知道我的心已经在他手中了,他的行事作为会是无忌惮了起来。
“说话!”
我想好对策,咬牙,一发狠,翻过身,死死地把白逸研压倒在身下,双唇急促地压上他的唇,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我的舌头绕上了他的舌头,唧唧吸吮。
“唔唔~~”白逸研微阖着眼,喉结数度翻滚,他妖媚地呻吟了数声后,手臂渐渐爬上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紧紧地圈进了他的怀抱里。
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只到我快不能呼吸时,我才把舌头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
我捧起他的脸,气喘嘘嘘地说道,“白逸研,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现在脑子很乱,还没有想好应该如何跟他说才能把他的怒气降到最低,我害怕他承受不住会做出对晨儿不利的事情来。
也许是我主动的亲吻取悦了白逸研,他居然很好说话的答应了,“好。”
我轻啊了一声,为他的迷人笑颜深深着迷。
在我发愣的一霎,白逸研随身一个翻卷,把我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下,两片水色唇瓣再次贴上我的唇,舌头插入我的口中,像阴茎插小穴一样狂野的翻搅,我口中的津液吸不住,在他唧唧有声的吸吮中,一半流进了他的嘴巴里,一半沿着嘴角淫荡地流到了脖子上,没入床榻里。
白逸研胸膛急剧起伏,在他痴迷深吻着我的同时,他把他的一只手伸向我的衣襟中,情色地捏住我的奶子,过份的狠抓猛捏。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从他衣衫的下摆开叉口探了进去,他的大手摁着我的小手,让我的手心隔着裤子搓揉在他的阴茎上。
“呀~~”我惊叫出声,只因为手下的阴茎居然在我的手掌中渐渐地涨大了起来,一突一突地弹跳了数下后,猛的直立了而起,把他的裤子撑地紧紧绷绷的。
“嘶~”白逸研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把他插在我口腔里的舌头抽出去,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把我的四角亵裤从我的两条腿上撕去。又快速地半褪下他的裤子,让裤头卷在他的膝盖上。
随后,他一手握着他的大肉棒,让他那个圆硕的龟头抵在我的阴道口上。龟头对准穴口,把穴口的肉挤出一个‘凹’的形状,却涩涩的就是插不进去。──今儿时间用的太过仓促了,没有激情的抚摸,所以我的下体还是干干的。
白逸研不强行进入,他只妖媚地瞥了我一眼,一只大手箝住了我的下巴,沙哑笑道,“桃花妹妹,你看着我。”
我不明原由,心思纯净地抬眼看着他。
他宠溺叹息,摇头笑道,“不是叫你看我,而是看我手中的动作。”
“手中的动作?”我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下意识地听从他的命令,视线沿着他健硕的胸膛缓缓地往下移动,直到见到他抓着大肉棒的大手为止。
只听白逸研甜蜜笑起,“对,就是看那里。”话音刚落,倏然只见他绷紧了屁股,大手改握为圈住,缩紧小腹,大手飞快地来回在他长长的阴茎上套动了起来。
“呀!”我害羞地捂住了眼睛,可是纵然如此,下体的小穴还是翕动的很是厉害。阴道里吸进了风,凉飕飕的,我身子一哆嗦,一汩汩花液不受控制的涌出了小穴。
“桃花妹妹,你不要害臊。要不我把它借给你玩玩?”白逸研邪恶地拉开我捂着眼的小手,漆黑的眼亮晶晶地盯着我看。
“借给我玩?”好奇怪的说法,我拧眉深深,他该不会是恶劣性起地想让我帮他手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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