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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一只竹马等待查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知辰
高个儿的大男孩从冰冷的金属凳上站起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手足无措地跟着他一起立在了原地。
凌逸风连电话都忘了挂,旋转着的钥匙串直接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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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齐重山听见响儿,走了过来,弯腰捡起钥匙,塞进了他的手里。
“我有点想你,就来了。”齐重山试探着伸出了手,发现凌逸风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忽然使劲把他抱在了怀里,“我特别想你。”
一个人过年的时候他不觉得孤独,一个寒假都自力更生直到临走都没有人送行他不觉得委屈,可被这么抱着的时候他却觉得以往经受过的一切都该有个倾泻的渠道,下意识地就跟着用力地抱了回去,勒得他自己骨头生疼都不肯放手。
“我也挺想你的。”凌逸风话音刚落,又咬咬牙自己改了口,“我,我特别想你。”
凌逸尘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无声地笑了笑,主动挂断了电话。
他的手指滑过桌面上的一份文件,在落款的签名处略微停留了一下。
这支签字笔是齐铭买的,他记得。买画具的时候正好遇上商家满减,钱不够,就顺手给他带了支笔。没想到这笔还意外的趁手,居然可以一口气用这么多年。
凌逸尘顿住的手指继续滑动,很快翻过了这份文件,开始批阅下一份。
从车站出来就是一条平时还能算得上繁忙的马路,刚一走到路口,齐重山就很随意地牵住了身后凌逸风的手。
凌逸风没出声,任凭他牵着手往前走。
“你生气了吗,”由于起得太早,齐重山的声音有些哑,听得凌逸风相当心疼,“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有生气,”凌逸风把脸埋在围巾里,闷声说,“我只是害怕……我害怕你还在生气。我不想听到你冷冰冰的声音。”
齐重山叹了口气。
很快两人走到了公交站牌,齐重山松开他去研究交通路线,对一众黑车望而却步的凌逸风只能跟着一起弯下腰来,琢磨起换乘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这个点回来的。”凌逸风拿肩膀撞了他一下,“我跟你说过?”
“嗯,”齐重山笑了笑,“很早之前了。我当时有点生气,想消消气,就把我们俩之前的聊天记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正好看到了这一条。”
“你不怕我后来改变主意了吗,”凌逸风说,“你都不问我一下。”
“那我就等吧,”齐重山说,“等不到你再问。我觉得还是惊喜比较有意思。”
凌逸风瞥见他眼睛里的血丝,突然觉得尽管不是他要齐重山来的,内心还是难有些愧疚。
“你怎么出来的?”
“就这么出来的啊,我爸妈都是睡着的,难道还拦得住我?就是提前打听好火车全程大概需要几个小时,然后提早一点来就行了。”
“你是不是等了我很久?”
“没有,顶多二十分钟。”
齐重山家在市中心,而火车站在市郊,而早上公交车一般是夜班线路,不是太密集,这么算来他起床的时间起码比自己到的时间早了两三个小时。五点半减去两个小时……
凌逸风一下子急了:“你凌晨三点起的?不是,你睡没睡啊?”
“没啊。”齐重山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起床气太重了,睡那么短时间根本起不来。”
“你疯了?”
“我想你啊。”他伸手弹了一下公交站牌,直起身来,“232路,先把你送回去,我再回去补觉。”
“我又不是找不到路!你……你下次别这样了,我今天肯定会来找你的啊……你急什么。”凌逸风本来想认真谴责一下这人不靠谱的行为,口气却和心一样越来越软,“我不也……挺想你的。”
“身不由己。”齐重山又叹了口气,“你一直不理我,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万一你就永远不来找我了呢。万一你就……又走了呢。”
齐重山的声音里少见地透着点儿落寞。
凌逸风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迟疑了一会儿,主动道歉道:“对不起。”
“我说不出口没事,”齐重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等公交车来的时候,才再次开口道,“走吧。”
两个人并排坐在公交车的后排,相顾无言。
齐重山又叹了口气,把他的手窝在了掌心里暖着。
下车后,齐重山将他一路送上了楼,紧扣的手却没有松开。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不理我,行吗,”齐重山握着他的手,声音有些沙哑,“我也会害怕,我也会没有安全感。”
凌逸风没出声。
“我觉得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那么早答应你在一起。”片刻后,凌逸风开口道,“也许我们俩应该在一起,也许不应该,但深思熟虑之后,总不会像现在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分的,明天继续。
都市里逸风就没这么折腾了……毕竟十年了,该想通的都想通了,该磨合的也磨合完毕了,唯一缺的就是那个人了。
说来这俩人现阶段的确相当不合适一个特别缺爱患得患失,天生悲观主义,因为太过珍惜而用力过猛;一个从来没有过任何恋爱经验,甚至没有旁观恋爱的经验,所以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对方满意,哪怕出现半点问题都要追根究底,而且几乎都是调整自己去适应对方,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自己让步,无条件给对方的任何行为做出合理的解释,哪怕它并不合理。但他们俩又的确很配,无论是从性格上,各方面能力上,默契上,还是从外在条件、家境和日后的工作性质等俗气的权益衡量上,能在一起真的挺好的。
这几天也在问医学生同学还有做了老师的朋友,觉得这两个职业还是很有意思的,其实如果篇幅来得及,我觉得写他们的大学会更好玩,医学生们给我提供了好多梗,我第一版的开头就是大学,我很庆幸我换了开头,不然一边往后写一边回忆杀真的会死人……对这对来说,不能再写那么多了,大学啥的,以后有机会写别的cp吧w上本书没仔细写大学也是我心头憾事之一……
再次絮絮叨叨了这么多……大家不要嫌弃我qaq明天不会说辣!
☆、第88章
“现在怎么了?”齐重山紧锁着眉头,“是,差点吵起来了,但谈恋爱有谁不吵架,深思熟虑之后就不会吵吗?”
“我不是指这个,”凌逸风说,“是说吵架的内容。问题不在你,在我自己。我没做好准备跟你在一起,迎接很多挑战……说真的,如果不是那天喝了酒,我可能到现在都还在跟你周旋。”
齐重山像是没听出半点哄劝的意味,皱着眉头跟他较起了真:“那你还需要我等多久。你说一天我就等一天,说十年我就等十年。”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要我怎么等?”
“不想等就不要等啊!”凌逸风突然烦躁起来,“说喜欢就喜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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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我没你那么豁达,我就是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怂,你干嘛非得逼我啊!”
“那天表白,是你先挑起来的。”齐重山一甩门,把两个人都关在了门内,“这个我们不提,由我来告白是正常的,因为我要是不挑明,你永远都不会觉得我真的喜欢你。你永远都不敢考虑这个问题。你总害怕我是一时兴起,然后就甩了你。”
“这种问题没办法自证。”齐重山俯下身来,跟他贴得很近,甚至能闻到他呼吸时带出的温热的薄荷味,“你信我,就走下去;你不信我,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做更多的事,尽人事听天命。但现在既然我还是你男朋友,有什么问题我们摊开说,你不用怀疑我也不用怀疑你自己,不开心,不信,就直说,别再闹情绪了,好吗?我真的不会为自己辩解,在你身上我几乎把我活十七年以来攒下来的话和解释都说干净了……”
“你别说了!”凌逸风猛地打断了他的话,大口喘息着,由于呼吸过度,克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缓了半天才开口道,“真他妈说得像分手。”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齐重山突然觉得很累。
不合时宜的累。
他知道追着不放的是他,提出开始的也是他,他就该有凌逸风反复摇摆的心理准备,但在彻夜未眠的加成下,这种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的无力感,是真的让他觉得累到必须歇一会儿。
他缓了好一会儿,刚准备再次开口,凌逸风突然抬起头来,吻了上去。
齐重山一愣。
“我不想听,”凌逸风往后退了一点儿,贴在墙上,微阖上眼睛,睫毛和声音一起微微颤抖着,“对不起。你别说了。我信你。”
他是慌的。
当他意识到齐重山那一瞬间的“累”时,他就慌了。
他想要弥补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只想让齐重山停下。
从刚刚不详的语境里清醒过来。
嘴唇再次被吻上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因为大脑彻底放空而有些发软,全靠着齐重山从背后揽着他,才没有从墙上滑下去。
齐重山探进舌尖对他而言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他能感受到齐重山这次的吻带着很明显的进犯性,用攻城掠地形容毫不为过,似乎是在宣誓或是证明什么。
凌逸风完全没有想象过这个平时看上去多数时间都一心向学的人居然能把他压制得气都喘不过来,只能被动地被齐重山吸吮舔咬着,直到牙齿相磕的时候才猛然清醒了一点,努力撑直了身子,舌尖也跟着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齐重山动作一滞,很快就适应了变得主动起来的凌逸风,等两人喘着粗气松开纠缠的舌头时,嘴里已经带上了血腥气。
两个人分开后并排靠在墙边,努力调整着呼吸和心跳,平复着随之席卷而来的身体上的焦躁。
“咬破你哪儿了?”还是齐重山先偏过头来,仔细打量着他,“疼吗?”
“没事。”凌逸风拿大拇指在嘴唇上轻轻点了点,低头看着新鲜的血迹,有点局促不安,“你……”
齐重山没说话,只是蹲下身来抬头看着他。
“重山。”凌逸风终于也靠墙蹲了下来,小声劝道,“如果真的就到此为止了,你还可以回头。”
“你这话说得就跟要蹲局子似的。”齐重山伸手给他理了理头发,“我不回头。我栽你身上了。”
“我觉得我对不起你。我当时明明可以冷待你让你知难而退,可我偏偏舍不得你。我其实特别自私,你别说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但是我知道,我从小就看着别人走过来的,可我不仅没有悬崖勒马,还拉上了你。”
“有的路的确不好走。但我说过,两个人走起来总会比一个人更好走一点。”齐重山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我陪你走,你走不动,我背你,直到你不愿意再往前走为止。”
一直以来,凌逸风时常敏感,不够自信,还缺乏勇气,可他到底还是个对未来抱有憧憬的少年人。
所以他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妥协,缓缓地将手反握了回去。
那一瞬间齐重山猛然有种契约达成的感觉,好像之前谈的恋爱撩过的话接过的吻全都不算数,一切从此刻开始,这个又敏感又畏缩的人,他是真的下定决心,想要把余生交代出去了。
齐重山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他紧紧搂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怕断更考前特意存了稿,存稿还是告罄了……面对接下来的疯狂考试周陷入绝望……如果实在来不及,明天可能断更一天,接下来还是会继续努力维持日更,么么哒_(:3」∠)_
☆、第89章
寒假再回来就是开学。
齐重山已经习惯了只要一放假就往凌逸风家跑的日子,有时候凌逸风会让他来的时候顺带去趟菜市场买菜,或者去超市带点日用品,他乖乖照做的时候总会有种微妙的老夫老妻的错觉,然而转念一想俩人除了接吻什么都没做过。
就连接个吻都能因为业务不娴熟而磕牙,多青涩啊。
齐重山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凌逸风还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睡觉,被他拨弄得翻了个身,才眯着眼睛在他脑袋上招呼了一下:“看我没起床气好欺负是吧?”
“没有啊,”齐重山笑着捉住了他的手,在上面亲了一下,“不是你让我叫你起床的吗。”
“那你也……”凌逸风顿了顿,“敲个门吧。你先出去一下。”
“怎么?”
“我换衣服。”凌逸风抽出手,“非礼勿视。”
齐重山眨了眨眼。
“哎你……”凌逸风看着他,“轰不走了是吧?”
“我换衣服你看少了吗,”齐重山很无辜地说,“我也没见你回避过啊。”
“你打完篮球在隔间换衣服是没办法吧,我给你拿着衣服还得把头转过去吗。”凌逸风把外套扔在他头上,罩住了他的眼睛,“哪儿那么多废话呢。按你那么说我等会儿去洗手间你也跟去吗,反正平时上厕所都在一块儿。”
齐重山一边把外套往头上蒙一边笑:“你要不要先缓缓,就这状态你能尿出来吗。”
“操,”凌逸风一愣,“你看出来了?”
“猜的,”齐重山把衣服扔回了床上,转身开门,“没硬你为什么不好意思见我。”
“跟你没关系!”凌逸风尴尬地冲门外喊了一声,“自然反应!”
“那我得努力点儿,”齐重山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出来,透着点儿戏谑,“让你看到我就能有‘自然反应’。”
“操,”凌逸风乐了,“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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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逸风平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听见齐重山的声音再次从外面传来:“你儿子发芽了啊。”
“去你的,”凌逸风先是有点懵,很快反应过来,“发芽了?”
他连鞋都来不及穿,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向阳台,远远的就看见一抹绿色怯生生地从花盆内沿探了出来,给人一种很意外的惊喜感。
说起来,这算是齐重山和他在一起之后,正儿八经送的第一个礼物。
其实凌逸风开始挺不能理解的,不知道过生日这人为什么要送个花盆,后来想想觉得齐重山也不是那种直男到过情人节给对象送面锦旗的奇葩,既然送了个空花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凌逸风并不怎么会养花,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能老老实实按齐重山的嘱咐定时浇水,连坐火车回原来的城市时都硬着头皮一路把它捧了回去,被凌逸尘调侃像是《这个杀手不太冷》里的里昂。这个不知道究竟藏了什么的花盆对凌逸风来说哪怕算不上是儿子,重视肯定还是很重视的。
“喏。”齐重山冲花盆扬了扬下巴,刚转过身就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他罩上了,“气温还在零下呢,你好歹也先披个衣服吧!”
“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不像男朋友像我哥。”凌逸风被他裹在宽大的外套里,啧了一声,“那你要是发现我还没穿鞋你是不是得疯了。”
“你……”齐重山有点无奈,“你穿我的鞋,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
“那你不就光脚了吗,”凌逸风把脚踩在拖鞋的边上,踮着脚,把手绕在了齐重山的脖子上,歪着头看他,“就允许你光脚?”
齐重山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那我抱你过去?”
凌逸风以为他在开玩笑:“来呗。”
没想到齐重山真的在他大腿上托了一把,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借着力把腿往齐重山腰间一搭,被他整个儿抱了起来。
“我……操?”凌逸风在这霸总的画风中愣了一两秒,发现齐重山真在往卧室走,赶紧在他耳边喊了一句:“哎你来真的啊?”
齐重山一直没出声,直到到了卧室才半跪在床沿,把他稳妥地放在了床上,重重地吐出一口长气:“我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重,差点没抱住。”
“我好歹是个男的,”凌逸风乐了,“你是不是还想公主抱来着,我小时候看我俩哥研究了半天,最后结论是顶多从浴室抱到卧室,不是胳膊受不住,是腰。”
“其实一对情侣是不是恩爱……真的非常明显。”凌逸风平躺在床上,偏过头,轻声说,“我小时候还不懂事,总是误打误撞发现很多我不该发现的事情,平时那种粉红泡泡更是飘个不停,等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了,却经常连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齐重山很安静地低头看着他。
“你知道吗,两个人这么看对方是最丑的,”凌逸风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能接受的了对方这个颜的都是真爱。”
“我开始觉得说得有道理,后来想想不对,传统女下男上姿势不就是这样吗,不照样有那么多人为了性而性。”凌逸风轻声说,“我是不是天生悲观主义啊。我不相信任何可以证明恩爱的方法。但我信你。”
“信我就够了,”齐重山撩起他的头发,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把衣服穿上吧。”
“你倒是起来啊,”凌逸风忍不住笑了,“我以为你把我往床上一扔就得就地办了呢。”
“不敢。”齐重山笑道,“未成年人保护法。”
“那项只针对女性,目前中国没有关于男性的有关性的保护法,很多时候明明是强|奸也只能算成故意伤害。”凌逸风看着他,“是不是没想到。”
齐重山微微一怔。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警惕感瞬间从他脑内闪过,但他却回想不起这种警惕感的来源。
“行了,还不起来,”凌逸风见他发愣,怕他真的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行性,赶紧把他推开了,“我换完衣服去看我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更新了qaq快夸我!
☆、第90章
凌逸风穿好衣服,回到了阳台,任由齐重山从后面把他搂在了怀里。
他发现齐重山只要有条件就喜欢抱着他不松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之前的两次不告而别把他吓怕了,潜意识里就想把自己扣在身边。
这也表现在了别的方面,比如说,几乎什么事齐重山都可以由着他的性子来,只有失联这种事不行。
这反而体现出了齐重山的毫无底线只要他还在就好,其他的想怎样就怎样吧。
凌逸风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很自然地靠齐重山怀里,低头看着花盆里的嫩芽。
他隔着空气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压根不敢碰那脆弱的叶子:“这是什么啊?”
“本来想让你自己观察的。”齐重山抬起一只手,摁了摁旁边的泥土,感受着湿润度,“薄荷。”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薄荷的花语是‘愿和你再次相逢’。”齐重山搂着凌逸风,话语间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在他的皮肤上泛起一阵酥麻,“撩吗。”
“还成,”凌逸风仰头靠在他肩膀上,“但我怎么记得我以前看过的说法是,薄荷的花语是‘请再爱我一次’。”
“其实也差不多,”齐重山笑了笑,“愿和你再次相逢……重逢时请再爱我一次。”
“大早上的夜来非,”凌逸风乐了,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爱你爱你一直爱你,白天跟你说了再见回家看到薄荷就比以前更爱你。”
“你怎么也这么酸啊。”齐重山笑道。
“说什么呢?”凌逸风瞪了他一眼。
“爱你。”齐重山立刻改口道,“永远爱你。”
十几岁的人最喜欢拿誓言做浪漫,哪怕想得再长远,也总爱妄言一辈子。
什么都不懂。
却什么都敢做。
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也正是因为如此。
才会让人觉得,年轻真好。
正午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温柔地落在初生的叶子上。
“薄荷的生命力很顽强,”从阳台离开前,齐重山开口道,“如果你种在院子里,能长出一院子来;种在花盆里,哪怕枯萎了,只要有根在,保持浇水,到了来年开春就又可以长出一丛丛的薄荷,茂盛得跟吊兰似的。”
“以后要是我们自己买了房子,就把它移栽到院子里吧,”凌逸风顿了顿说,“买房还带院子,目标是不是有点宏伟。”
“农村三层小洋楼差不多,”齐重山乐了,“归隐田




您有一只竹马等待查收 分卷阅读87
园吧。”
“不过也说不准,养小孩儿很钱的,我们俩没小孩儿,”齐重山想了想又说,“指不定能攒够呢。”
“哎……你过来一下,”凌逸风想到了什么,挣开他转身往屋内跑,“我拿个纸笔。”
齐重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跟了过去。
“你知道时光慢递吗,”凌逸风一边翻找,一边说,“类似于给未来的自己写一封信。”
“听说过,”齐重山说,“你想去玩吗?”
“不,”凌逸风说,“我们现在写,找个地方藏起来,最好是搬家的时候一定会清理到的,这样可以一并带走。”
“藏多久?”齐重山问。
“十年?”凌逸风想了想说。
“不会丢吗?”
“真丢了就算了吧,没缘,”凌逸风说,“给它套个信封,提醒自己不要乱拆也别忘了它。”
齐重山接过笔,刚准备写,笔顿了顿,突然开口道:“我们给对方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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