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老凤初鸣(4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和豆浆
有一次,言荣将要赴宴,便在晋王的面前抹着胭脂。
“为何画成这样?”本在盯着竹简的晋王突然发问。
“奴家要去郑司马府上……”言荣道,因为有这么一位人物在自己的房中不走,有了客人,言荣都不敢往屋子里带,他只好去外面过夜。
“你本来,很平常……为何要画得如此……妖娆。”
言荣噗嗤一声笑出来,就因为平常,所以才要画得妖娆些。
“失礼了。”
“……你的原貌并不令人讨厌。你这样就很……很不舒服。”晋王道。
“既然王爷不喜欢,奴家以后便不搽了。”言荣心里暗怨,看来以后上妆都要去外面画了……王爷什么时候能走啊……
“还有‘奴家’……也不好听……”晋王的意见提起来没完。
“好,我以后不说了。”言荣立马改口,状似是为了应承王爷,可他心中忽然一暖。
来楼里的人,大多都将小倌当作女子玩耍,而小倌们也不得不模仿女子的口吻,行态,步伐……
客人若稍微感到小倌有男子之气,便会索然无味,其实那样的人也不过是图好奇,图新鲜。但来的都是客,小倌们才不管因为什么,他们只知道这样能引来更多的客人,便都纷纷效仿了。
如今,王爷不经意的一句让言荣改口,言荣觉得自己是在被这个人当作男子一样看待,不禁感动,言荣一被感动,就会放松警惕,就会把心交出去。
“王爷其实,不好男风。”言荣挽起发髻道。
晋王翻阅书简的手停在半空。
“为何?”
言荣插上玉簪,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道:“言荣虽无姿色,但凡是点名要我的,在见到我的那一刻,下面绝不会像王爷这样平静。他们也不会与我同住三个多月,却对我无半点想法,王爷的确口味甚高,但见我穿衣,脱衣,不仅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也未曾改变……王爷……的确是将我当作男子。”
“我上过你。”晋王目光晦暗。
“一次,还是我舔硬,自己坐上去的。”言荣解释得有理有据。
“你要什么?”晋王盯着眼前的人,一个区区小倌……
“王爷息怒,是王爷方才的行为,让言荣心生感激。言荣绝无威胁殿下的意思。”言荣拾妥当,半跪下来:“言荣深知何为水深火热之境地,更何况王爷身处的地方波谲云诡,变化莫测,王爷侍奉的人阴晴不定,为求自保,殿下只能出此下策,同巢鸟会散,同根花会消,本是同根生,相煎太匆匆……”
“你还知道什么?”晋王的声音毫无波澜。
“这些都只是言荣的猜测,将这样的猜测说出来,是因为我不想对殿下有任何隐瞒。”言荣顿声,头低得更深,露出后面好看的颈:“言荣今日言尽于此,今后也绝不会多嘴向任何人提起此事,言荣命轻贱,若有朝一日殿下听得什么风声,疑心言荣了,殿下不必试探,杀了言荣便可。”
一瞬间,仿佛全天下都安静了。
久久,晋王开口道:“……你到底要什么……”
言荣仰起头,目光灼灼,笑意浅浅,那是谢殷后来再也没忘记过的神情:“只求殿下永远像今日这般待我……”
言荣交了实底之后,悔不当初。
“殿下可否移驾后院?后院有我专门为您扎的靶子……殿下的暗器,去院里练比较好……”
“殿下,墙上为何会有裂缝?哪里来的血迹?”
“殿下您的鸽子可否放在笼子里养,不要让他们乱飞,鸟粪已经拉到床里面了……”
“殿下?……”
“殿下!”
以前王爷这种行为叫赖着不走,如今王爷这种行为叫定居……
一天到晚躺在软榻上,出恭还要言荣扶着。
他这造的什么孽……他不就是表达了一下他的感激之情吗,说了一下自己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真不应该冲动。
“濮阳桀……你和他还有交往吗?”一天,言荣陪晋王在后院打靶子的时候,问道。
“那位西域公子?他不常来了……好像是家中有事……”
晋王思索道:“传闻西域有一套接骨医法可将八十岁老者的双腿重焕生机……我还想问问濮阳桀……”
言荣盯着晋王的腿若有所思:“晋王想过,便这样一直下去……做一个于人于己都构不成威胁的逍遥王爷……”
“呵。”晋王从言荣手里抓过一把石子,手腕一甩,石子梨花暴雨一般,尽数弹进靶心:“逍遥?嚣张才凑合……”
言荣淡淡一笑。
说来也巧,没过两天,那位西域公子便回来找言荣了。
当晚,言荣便与这位西域来的江湖侠士翻雨覆云起来。
所幸下午的时候,王爷府中有人来寻他,晋王终于起驾回府离开了卿欢楼。
“官人,听闻西域有一种接骨秘法可将八十岁老人的双腿





老凤初鸣(4P) 分卷阅读33
变得像二十多岁时那样……可真有这般神奇?”言荣伏在这位异域公子身上,娇声道。
“荣儿从哪里听来的?”
“我从书摊上听来的,神奇得很,到底是不是真的?”
“哈哈哈,太夸张了,最多是让腿脚不便的人能跑能跳。而且我正认识一个会此法的人……”言荣昂起头,温温望着他:“那如今这位高人在何处,荣儿想亲眼见见……”
“好啊……”搂着言荣的人,用指背在言荣软糯的肌肤来回摩挲,他低声道:“我还可以带晋王殿下去看看……”
言荣一惊,异域男子悄无声息地笑起来:“荣儿便是想问这个吧……”
“……什么都瞒不过小桀。”言荣不再惺惺作态,泄气一般趴在那人的怀里。
异域的男子忽然开心道:“荣儿终于记住我的名字了~”翻身又是一番相濡以沫。
夜半,濮阳桀起身离开依恋的气息。
他关好房门,走向隔壁,一位明然神厉的男子坐在软榻之上。
“你满意了?”他道。
“你都听到了,何必再来问我~”濮阳桀道,他吻上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有他留恋的味道。
濮阳桀道:“我要带荣儿回西域。”
“你不要得寸进尺!”晋王没来由地一怒,连他自己都不知原因,他一愣,语气缓和下来:“言荣不懂西域语,又蠢,没有十年八年学不会。若你不满意……可将关荣带走。”
濮阳桀暗沉下来,他道:“从一开始我便说了,我只要他。”
晋王低眼看向自己的一双毫无知觉的双腿,良久,默许。
晋王这一回府便很长时间没再来过。没人听说他去哪里了,言荣倒有一种预感,晋王再回来一定会有什么不一样的。
果然,南陲前线传来捷报。整个上京为之震动。
再回来时,晋王骑着他的紫掣,领着他的军队,浩浩荡荡进入皇城。
言荣没去城门观看这一盛况,他从客人们的字里行间中也能感受到,晋王那时一定是扬着一张嚣张的脸,想想就……很欠揍。
再一次相见,言荣是陪着当时的前军许大司马游畋。
在马场旁,言荣跟在许司马的身后,客人与人交谈,言荣便在一旁陪笑,笑得脸都僵了。
他好不容易想趁着客人聊得称兄道弟之时,溜一点神,却意外与马场里的一人对视。
言荣一愣,旋即笑起来,这次是真的笑容,一点也不累。
晋王松散的束着发,一身修身常服,不似以往的厚重官服或护甲,原来脱去威严,他也是一个明朗的男子。他的双腿稳健着地,挺拔的身姿一如曾经。
但只对视了几秒功夫,言荣回过头去,那许司马已走远了几步,言荣一慌,他匆匆朝马场那边的王爷颔首一礼,便快步跟了上去。
马场的另一边,晋王的身旁两个人议论着:
“南方以为王爷腿上有伤无法参战,果真来犯我南垂。王爷这一招,高啊。南国举兵前来,他们以为这次能攻下南陲要塞,可谁知最后竟是他们折损了近半的兵力。”
“哈哈哈哈,王爷用兵如神,岂容那帮南蛮子耍威风。”
“王爷此局,一招制胜,是铲除了我齐在南的心腹大患啊。”
晋王一耳听着,脸上浮现起谦逊的笑意:“二位大人谬赞了。”
谁都以为这是晋王的计策,连皇上都这样以为。经过这一场战役,他挽回了尊严,挽回了荣誉,没人相信他是真的瘸了。既然如此,他便也将那屈辱的一年当作一场骗局,一场深谋远虑的计谋。
惶惶不安之中度过的那一年,令他完全蜕变。有人说他温和宁静了许多。他欣然接受,当做赞美。他的确骄傲,他的确放纵。他的的确确心狠手辣。可经过那磨难的沉淀,这一份秉性他将可更好地掩藏心底。
他接受一切称赞,一切赏赐,一切加官晋爵。这是他应得的,他暗自吞下苦果后理应得到的这些,可是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不够,他的恨意和屈辱并没有稍加缓解……他如一个饥饿濒死的人,而那些赏赐那些恭维那些权力的赠予却如空气,他得到的越多那种饥饿的空虚感越是明显……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光是想像那个人的音容,便足以使他的积怨一扫而光。那一年中唯一的消遣,像是突然露出它本来的面目,他意识到那已成为他一生的欢愉所在。
当想像中的人真就完完整整的出现他的视野中时,他想立刻赶到那个人的身边,想站在那个人的旁边,想听见他的声音,想看见他对自己笑,想……
但现实格外刺目,言荣正依偎在别人的怀里,笑得春风得意。
言荣像往常一样可以很快感受到他的视线。言荣回过头,他先是楞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向他颔首行礼,远远的。
正是这时,他忽然明白,有些东西他必须要抓在手里,才能安稳。
“许司马,好久不见。”
言荣诧异不已,他断没有想到晋王居然也参加了游畋,或者说他其实从内心不希望晋王参加,他心里十分尴尬。
虽然在场的武官也有几个与言荣上过床的,他也能谈笑应对,但对晋王……言荣说不出来那种微妙的感觉,仿佛被抓奸一样。
好在晋王这期间一直没有正眼看过言荣,要不然言荣很可能当场就露出窘态。
一场游畋过后入了夜,这些人便席地而坐,小聚了一下,喝到兴起,不知是谁带来了一队歌女助兴。在场的大人有几位脸色不善,有些便早早离席了。
像这种武官们旬休来游畋消遣的,一般带的都是男倌,这样才玩得开。带女姬的,分明是来扫兴的。言荣不知是谁这么不解风情,但他想来以后仕途必不那么顺畅了。
王爷倒还留着,言荣观察起来,他家的许司马因为性子软,一团和气肯定是要留到最后的。还剩几位大人都是言荣没见过了的,他们又没穿官服,言荣也不好靠外貌判断品级。
那些女姬妖娆多姿,向每个席坐上的大人抛去眼波,居然还有人向言荣挑起媚笑来,言荣心里好笑:大姐,我和你是一伙儿的。
一曲舞罢,那些女姬不知从哪拿来的酒杯,一人捧着一个,递到各位大人的嘴边。
这些大人乐不迭,投怀送抱的美人谁不要,即使已有了男倌,他们左拥右抱两不耽误。
而王爷那只有一个女姬,他没有带男倌。
言荣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原先有位客人,家中父母早亡,他全靠阿姐教养长大。前些年阿姐与家中远方的一堂兄成亲了,由于他的家族从来是男性掌事,这位客人当时尚未成年,便由这位堂兄兼姐夫代为接管他家的生意,但随着他几近弱冠,姐夫越来越着急,尝尝试探他是否有意接管




老凤初鸣(4P) 分卷阅读34
生意,并且撺掇阿姐让他离家……他不想阿姐左右为难,便谎称自己好男风,无意生意,因在他的家乡,若是男子不愿绵延子嗣,便失去掌事资格,更有甚者会被开除族名。但即使如此,姐夫依旧不依不饶,非要亲自确认,这位客人走投无路,这才找上言荣抵挡一阵。
皇家,百姓家,都是人家……呵,套路都是一样的。
言荣再瞧一眼这帮明显有备而来的女姬,心中明了。谁也不会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带着女姬来参加只请男子的游畋,谁会这般自讨没趣。
一定是别有目的。
是为了试探,探谁?……王爷。所谓树大招风便是这个意思吧,恐怕王爷的行径已惹起上面的人关注了。
言荣偷瞄一眼,上座的王爷果然美人在怀纹丝不动。这点初级试探能探出什么?必有后手。
就看王爷自己能不能化解了。
再一看回身旁自家的许司马,喝了两杯就上头,红着脸,瞅着言荣痴痴地笑。
“大人?”言荣疑惑,他家的许司马虽是武官,但性子跟文官似的,从来不对言荣毛手毛脚。
可眼下,许司马的手几乎已经要甚到言荣的大腿里面了。
言荣啪地打了回去:“大人,不好吧,有这么多人看着。”
言荣说着,朝周旁一望,在场的人几乎个个都有那方面的意思,明目张胆的,完全没有顾忌这是露天郊外。
言荣一愣,忽然瞄到倒在席子旁的酒杯,酒水已渗入土里。言荣忙捡起来,凑到鼻下闻了一下,果然是雪中烧,一种顶级的妖惑之物。
在一看席上的王爷,已不似之前的冷静模样,抱着身旁的女姬就啃脖子。
言荣大惊,这就漏了馅了?他太信得过王爷了。
眼见这一场普通游畋夜宴,已变成众人狂欢的欢i欲之海。言荣一脚将要爬上他身的许司马踹了下去。
反正药劲儿一过他什么都不会记得。
许司马躺在地上还伸手抓够着空气,言荣也不想去管他,他起身越过那些个在地上抱作一团打滚的人,快步来到王爷的身边,将他身上的女姬推到了一边,故作怒起道:“王爷,我的。”
他架起王爷的胳膊就跑走,言荣身上挂个人,腿也好,跑也就跟快走差不多少,再加上王爷一直搂着他舔,舔得他脖子发麻。
“王爷,你可要清醒一点。这摆明了是在试探你,试探不过,恐您身首分家!”言荣道,踉踉跄跄将王爷拖到畋区里的小湖旁,言荣想要将王爷从身上拽上下来扔湖里冷静一下,可拗不过王爷的力气,他几番挣扎推搡无果,反而身后的人越来越将他钳紧,言荣都快喘不上气来。
情急之下,言荣带着晋王一同跳下湖水。
‘扑通’一声。溅起水花,如雨般纷纷落下。
言荣从湖面站起来,吐了一口水:“王爷?”他感觉钳住自己的力量一松,他赶忙将那人抓了回来,得沉入湖底。言荣一只手托住晋王的脑袋,一只手拍向他的脸:“王爷,王爷,醒醒。”
“荣儿?”晋王稍清醒了些,他看清了眼前的人。
“哈……您可算醒了……”言荣松了一口气。
晋王见他们一同泡在水里,破碎的意识逐渐涌上心头。女姬,酒,夜宴,试探……
他揉起自己的太阳穴,暗骂道:“……那个老狐狸……”
言荣笑笑:“殿下清醒好了,您差点原形毕露。”
“殿下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若殿下信得过我,哪天我为殿下寻一个,地点就委屈您在我的房里……”言荣想起晋王刚才那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不由得心疼,生在帝王家,连情iii事都要藏着掖着。
晋王骤起眉峰,体内还残留着雪中烧的余热,眼前人还不识时务的贴着自己,言荣丝毫没有感觉他忍耐的痛苦。
“不用。”晋王道:“你把腿张开。我要进去……”
“殿下……”言荣不解:“我不是女子……”
“这次不用你舔就弄你,你不喜欢?”
“王爷……你醒来以后,会后悔的。”言荣觉得一定是药劲儿还没消失,还需要多泡一会儿。
“我现在就清醒着……”晋王不予废话,提手将言荣抱上自己的腰,在水下解开了他的衣带。
水中央有一块凸起的石块,晋王一直抱着不舒服,便将言荣压上那块石头,冲撞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他们周身的湖面,随着他们颤抖起来,泛起一圈圈涟漪。
言荣觉得湖水都变得热了,不再凉快。要是为了泄火,言荣没什么怨言,但是在言荣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前的人还会停下来等着他,没有不耐烦,偶尔还会舔舔他的嘴唇以示安慰。
言荣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王爷,为何是这么好的人……他都想就此沉沦,永远不要从这湖中出来。
“荣儿?!我弄疼你了?”晋王见言荣咬着嘴唇,似在隐忍,便放慢了一点。
“没有……”言荣哽咽道:“王爷随意。我没事的。”
后来他们上了岸,在岸边,在无遮无掩的岸边,他们又来了一次。
不过这次是做给别人看的,言荣便特别有力气,叫得十分露骨,誓要吓跑某人。
树影微动,他们便知某人走了。
言荣软了下来,身前的人细细地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这弄得他好痒,他悄声说:“王爷……人都走了。”
“没走……”
“真的吗?”
“真的。”
皇宫某处,女姬跪道:“晋王起先对奴婢并不理睬,雪中烧的效力挥发后,晋王抵抗不了,便抱了奴婢……但,但是只弄奴婢的后面,还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
“何人。”
“上京,卿欢楼,言荣。是一个名倌。晋王确实喜好男子。”
“中途可用异样?”
“……晋王并没有太留恋奴婢,中途……中途闯进一个男子,将晋王带走,之后晋王玩了他一个时辰……”
“男子?”
“是前军大司马许澈带来的男倌。”
“你下去吧”
“是。”
齐帝笔锋一扫,落下一个‘斩’字。
半响,他又在另一折无字的奏章上,用朱色写下了两个字:“言荣。”
第17章前缘教主
那是父亲为他准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生日礼物。
“行了,行了……散开。”男子目光阴鸷盯着圣坛上七个少年的‘切磋’。
“是。”七个少年的脸上和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青淤,最弱小的那个甚至将肩膀弄脱了臼,躺在圣坛上连连咳血,他几乎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索法,把你没用的弟弟拉起来。”身上淤伤最少的少年一脸嘲讽,走近地上的少年,将他一脚踢飞到圣坛边




老凤初鸣(4P) 分卷阅读35
沿的石柱上,倒是把他踢得站起来了,背靠着石柱,低垂着脑袋,不吭一声。
“左泊尔,六年了,你没有一点进步……是只狗都该会叫了吧!”索法冷笑道。
浑身是伤的少年除了呼吸,什么都做不了。
“有些人,天生要凌驾万物,而有些人,生出来就是废物,只配成为王者的垫脚石……”坐在圣座上的男人如此说道。
他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浪在废物身上。
“来吧,我的孩子们,光明之神的爱子。我将听从神的旨意给予你们第一份礼物。”男人击了三下掌。从圣殿旁侧的暗处里,走出来一位裹着红裙的金发女子,她的上身只用一条金质镂空胸带缠绕胸部,剩下的,曼妙的腰肢,剔透小巧的锁骨,轻如羽翼的双臂,则全不遮掩地散发着如皎月般的肌肤光泽。
即使再不经人事的少年,也被这样的尤物吸引得移不开眼睛。
最强大的少年垂涎之时,也留意到他身旁的兄弟们也蠢蠢欲动,他上去一人一拳将他们打翻在地。
这下就没人敢和他抢了。
圣座上的男人呵呵笑起来:“不要急我的孩子,你们都有,或者你们都将得到这样的女人。”
尤物始终带着勾人的微笑,让人忽视了她的手中还牵着一条粗黑的铁链。
女人轻轻一拽,锁链串连着同样数量的七位少年,个个光着身子,哆哆嗦嗦,紧闭着双眼,他们每个人的双手被绑着,绑着的地方系上了一对儿铃铛,却并不响。
“男的,男的怎么玩……”最强大的少年疑惑道,显然并不满意。
“这并不是让你们玩的,当然,你们如果想,也是可以的。”
“从今天开始,我将本教微妙法传授于你们,我教秘法深不可测,至寒至毒,初学者无法凭借一己之力练成秘法,只能另找一人分承寒毒。”
索法立刻会意,他看向那帮干瘦弱小的少年,鄙夷道:“这帮弱虫……看起来连一点武功都没有,他们能受的住?……”
男子道:“就是因他们毫无根基,若同是习武之人,必将记住招式,偷学我教秘法。”
“孩儿担心他们万一记住了心法,即使自己不能练,也会透给他人。”一个只输给了索法的少年道。
“用完杀掉不就解决了。”索法回击道。
男子一旁静立的祭司道:“不可,此寒毒一旦淤积于身,必会导致经脉逆转,无事时如常人一般,一旦身心俱损,则会逼出余寒,人如回光返照时一样,走火入魔,疯狂而死。他们不懂心法,便无法控制,会杀光所有近身之人,只有将寒毒完全宣泄出来,他们才会真正死去,否则是杀不死的……”
“这么麻烦……”索法撇撇嘴,一帮垃圾居然还要这么事。
1...910111213...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