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渣攻一百年(NP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llme受
刘子业抱着他的小腿肚子蹭来蹭去,笑得傻乎乎的,嘴巴里含糊不清嘟哝着几个词。
刘御也懒得听究竟他在扯落些什么,踩了几脚觉得软乎乎的,两个多月不见,貌似这小子胖乎了不少。
刘子业很开心,隔了好久终于看到了一个足够漂亮的美人,被踹了几脚也没有生气,搂着刘御小腿蹭得不亦乐乎。
建康城此时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跟那天哗变相关的消息源源不断传来,刘义隆死在了鸡笼山上,太子刘劭占领了皇宫,自立为皇,改元为“太初”。
与此同时,整个刘宋王朝都乱了起来,刘劭并不得民心,刘骏趁机自封为正南将军,联合了荆州刺史南谯王义宣、雍州刺史臧质一同揭竿而起,并举义兵。大军浩浩荡荡朝着建康杀了过来。
苏涛作为武陵王的亲信,手中捏了好几个信物,又很注重随时随地把自己的动向跟武陵王汇报,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跟刘骏的大军汇合了。
专业渣攻一百年(NP总攻) 35转道寻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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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神情诡异,本来跟刘骏的大军汇合后,他理当感觉到轻松愉悦才对,但是刘御等进了刘骏的军队大营,才想起来一个挺重要的事情,刘骏那边可是有一个大杀器,王宪。
他跟在苏涛后面磨磨蹭蹭地进了刘骏的主帐大营,屁股后面吊着两个跟屁虫,一个刘子业,一个王狗狗,刘御很不想搭理他俩,进了主帐先探头看了一眼,没见到王宪的身影。
刘御一想,两人进来的消息已经给刘骏递上去了,本来应当一进营长就看到王宪扑过来才对,现在没见到人影,估计王宪没被带着一并到这里来。
一行人坐在板凳上等了好一会儿,刘骏一身戎装自己独身走过来了,刘御一看,果然没有王宪,稍稍松了一口气。
按照原本武陵王的一贯行事,他本来第一个反应该是跑去看刘子业的,但是这一次他压根没有正眼看刘子业,第一个反应就是顿住脚步盯着刘御上上下下打量。
这次行动他表现得有点太冒头了,最起码那天跟着他一块冲下鸡笼山的人中肯定有人把当时的情景跟刘骏一一说了。
刘御对他的这种反应早就心中有数,表现得也很坦然,坐正身子任由他看来看去。
武陵王不仅看刘御,还顺带着看了看刘御身后乖乖跟着的王狗狗,没有问别的,先问王狗狗的来历:“这是?”
刘骏心想着自己的“女儿”再怎么行为反常还都是自家的事情,最起码现在他的利益跟刘御的利益还没有太多的偏差,但是王狗狗的来历就很可疑的,这人可是从皇宫里出来的,谁知道是刘义隆的人还是刘劭的人?
刘御明白他的意思,给苏涛使了一个眼色,苏涛自觉把话给接了过去:“回王爷,这位是王狗……二狗,是殿下从皇上手中讨来的小太监,负责照看二殿下的。”
刘骏还有点话需要详细问,但是不大适合当着王狗狗这个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人的面说,他还是不相信刘御看人的水准,这孩子才多大小,就算有点小聪明,也不会比得上他这个成年人。
于是他挥挥手让自己的手下把王狗狗带了下去,又皱眉叮嘱刘御道:“这人不是自家培养出来的,你以后注意防着他点。”
刘御点头应下了,他心中很明白,其实王狗狗如何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刘骏在听说了他在鸡笼山上的表演后,估计心中警铃大作,需要借此耍一耍威风,让他明白武陵王是自己的老爹,武陵王才是老大。
这只是御下的小手段,刘御说完后,轻轻撩起眼皮,见武陵王神色中暗含了些许满意,禁不住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刘骏略有些心不在焉,又叮嘱了苏涛几句,也把人给轰走了,还让刘子业的奶娘把刘子业给抱走了,紧盯着刘御道:“你在鸡笼山上的行事,可是听人指点过?”
刘御似乎被问住了,挺诧异地一挑眉梢:“父王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凭儿子自己的本事当然是不能的,其实是雷老先生先前就告诉我的,他希望我能把几位师兄都带出来。”
这样一说就能说得通了,刘骏稍稍松了一口气,往房间最上首的椅子上一坐,试探道:“我已命人去鸡笼山周遭探查过,老先生已经殉国了。”
这个结果并不难想象,刘御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预期,当着刘骏的面,也没有做戏得扑地上大哭的意思,听完后微微一顿,略一皱眉:“儿子知道了。”
刘骏没从他的脸上看出有用的信息来,却又挺不甘心的,微微抬高了声音道:“雷老先生在你离开之前还交代了什么没有?”
刘御听了这话还当真抬头想了想,但是也没想出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又见刘骏一脸期盼,不好直接说自己不记得了,回答道:“荀是念荀,不是念‘狗货’。”
武陵王傻眼看了他半天,略一点头,谨慎道:“那就这样吧,本王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你先拾一下,稍事休整,本王再派人把你送回到寻阳,同你母亲和祖母在一起,这样本王也可放心。”
本来话说到这一步就该结束了,但是刘御低头一想,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我弟弟呢?”
刘骏很满意,觉得这是他们兄弟情深的典型表现,一边点头一边回答道:“子业跟着你一起走,放心就是。”
刘御不再说话了,妈蛋来了一个王宪,还要带着刘子业一块,关键是现在他身边还多了一个爱哭鬼王狗狗,三管齐下一折腾,刘御光是想象,都感觉到浑身发寒。
他一从主帐里出来,就面无表情抬手一指心惊胆战守在外面的王狗狗:“从今天开始,你敢再掉一滴眼泪,我就把你再阉一次,然后扒光了衣服丢出去。”
王狗狗吓了一大跳,眼眶反射性就通红了,被他冷飕飕的眼波一扫,吓得三魂去了六魄,赶忙抬手死死捂住了眼睛:“二狗该死,二狗再也不敢了!”
刘御盯了他三秒钟,见他抽抽噎噎当真把眼泪憋回去了,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吩咐道:“有事儿没事儿多跟二猫学一学,如果你有她一半的伶俐,我也就高兴了。”
王狗狗心想李萍那不是最好学的吗,说白了就是面无表情还喜欢装逼耍酷,因此努力把嘴角下拉,木着脸点头,声音也硬邦邦的:“二狗知道了。”
刘御没再搭理他,转头走了,眼看着要被送到寻阳去了,刘御还不知道这场仗到底要打多久,看现在的情况,苏涛八成要被留在武陵王刘骏身边,两人眼看着就要分开了,他得多叮嘱苏涛几句。
马车一路往寻阳前进的时间段内,刘御的日子过得很悠哉,尤其是王狗狗乖乖闭嘴之后,他的耳根子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当然,王狗狗有意识地管住自己的嘴巴,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管住自己的嘴巴,比如每天都要嚎上两三嗓子的刘子业。
眼看着就快要到寻阳了,刘御把马车里最后一个完好无损的茶杯丢在了地上:“把那个嗷嗷乱叫的王八羔子给我从车窗里丢出去!”
刘御平日里说话跟他走路的习惯一样,喜欢放得慢慢的,尾音还要拉长,尽量没有声调起伏,要多装有多装,他很少把话用叹号结尾,现在却用了,显然被刘子业的哭叫声烦得不轻。
其实刘御看刘子业不顺眼已久,这要是换了往常都是苏涛拦下来的,但是现在苏涛不在,重任就要落到别人头上。
王狗狗吓了一跳,想到自己现在还在学习李萍的阶段,勉强压抑住心中的害怕,抱住刘御的大腿面无表情抬头道:“还请殿下三思,眼看着就要到寻阳了,您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伤害二殿下。”
他面无表情,刘御也面无表情:“你学二猫学了这么长时间,就学了这么一个半吊子?你说话就不能有点气势吗?”
王狗狗眼角一抽,觉得殿下真的是太关心自己了,差一点感动得痛哭流涕,勉强压抑着自己维持着无表情状态抬头看过去,小心翼翼问道:“那殿下觉得呢?”
刘御老早就在捉摸着,自己不能再被王宪用噪声攻击**折磨了,得培养一个能够跟王宪对着干的人,于是拿脚尖碰了碰王狗狗:“不仅仅要面无表情,你还得学会适当的在言语中加一点粗口,语气也要凶恶一点。”
王狗狗听得似懂非懂,拿着随身携带的小本本用神犬国文字记下了这一点,然后顶着李萍鄙夷的目光,屁颠屁颠跑出车厢寻找车夫统计一下脏话粗口都有哪些了。
阻碍的人没有了,刘御拿脚尖把在地上打滚的刘子业挑了起来,本来想直接从车窗丢下去,但是刘子业一被他碰触,瞬间就没了声音。
刘御一想,既然耳根终于清净了,就没必要力气把人往外丢了,当垃圾一样把刘子业踢开,蜷缩着腿开始睡回笼觉。
李萍在旁边看得真切,心道怪不得主子今天心情不好,原来是想睡觉了。她一低头见刘子业被抛弃后撇撇嘴角似乎又要哭,手腕一转,从袖口捏出来一颗深红色的药,往刘子业大张的嘴巴里一丢。
小胖墩被噎了一下,不过还是伸长了脖子力咽了下去这家伙对于投喂的食物从来不挑剔没过几秒钟,药力上涌,他就伸长了胳膊打了一个哈欠,蹭到了刘御脚边团着身子睡着了。
李萍又小心翼翼一看刘御,见他似乎也睡着了,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专业渣攻一百年(NP总攻) 36沐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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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先前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寻阳大本营中不仅仅有王宪,还有武陵王的生母路惠男。
两位女人都在王府里热切期盼着自己儿子孙子的归来,眼睛一水都红通通的,手中攥着帕子,随时准备嚎啕大哭一番,好表达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日思夜想、担惊受怕的痛苦与无奈。
听到下人禀报大殿下二殿下回来了,王宪和路惠男齐齐往前跨了两步。
刘御刚跨过门槛,就感觉到一阵香气扑鼻,顿住脚步抬头一看,路惠男一把把他搂住了,哭道:“玉儿消瘦了不少,何至于成了这番模样?”
刘御有点头疼,他这才想起来不仅王宪是个泪包,路惠男也是很能哭的。他就有点纳闷了,如今刘义隆刚死,按理说路惠男这几天应该哭她自己的丈夫哭得疲力尽、声音沙哑了才对,怎么今天一听,不仅嗓音嘹亮,还中气十足,一听就是不哭个很长时间停不下来的那种。
王宪搂着刘子业也在哭,感染得刘子业也跟着哭,刘御面无表情在路惠男怀中缩了三秒钟,觉得自己确实无法忍受这样的待遇,转头看了王狗狗一眼:二狗,快来,到了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王狗狗心中大喜,心道自己练习了这么多天,终于能够帮上主子的忙了,屁颠屁颠蹭了过来,面无表情开口道:“放手,你们都给我、老子放手!”
他凶恶的话语和软绵绵的语气让身后的李萍默默扭头望天,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一句话说得王宪和路惠男都愣住了,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这样子说话?
王狗狗才不管她们怎么想,见自己达成了嚷着两个人闭嘴的目标,又见刘御略带些赞赏地看了自己一眼,心中激动得无以复加,继续板着脸道:“殿下车马疲劳,老子得赶快给他叠被铺床顺带着备水沐浴,哪个是殿下的房间?”
王宪身边跟着的大丫头红儿看此人貌似神智不大清醒,偷眼去瞧刘御,却不见刘御出声训斥,反倒低着头一个劲儿叹气,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她素来乖觉,略一沉吟,见王宪和路惠男还在发愣,自己站出来道:“奴婢指给您看哪个是王妃娘娘为殿下备下的房间。”
王狗狗依依不舍扭头看了看刘御,一步三回头跟着红儿离开了。
路惠男眼看着他走人了,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小太监怎么说话这样无礼?”她是在宫中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自然第一眼就看出王狗狗是个净过身的小太监。
刘御低头轻轻咳嗽了一声,叹息道:“这位是宫中的王公公,本来是皇爷爷专门派在我弟弟身边伺候的,人也聪明伶俐……只可惜他对皇爷爷忠心耿耿,听闻皇爷爷被乱贼……的事情后,就性情大变,我念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不忍苛责。”
刘义隆再怎么说也是路惠男名义上的老公,路惠男对他再没有感情,听了这番话也不好说别的,捏着帕子叹道:“倒是个忠心的,我这就吩咐下去,让府上别为难他。”
刘御点了点头,一本正经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人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言行举止时常失常,我不敢再让他伺候我弟弟,又不好把人撵走,就暂且安在我自己身边了。”
路惠男心想这也成,一个太监又不能对自己孙女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便没有出声反对。
她表现得很冷静,但是旁边一直抱住刘子业默默听着的王宪却是神情大变,对着刘御一个劲儿打眼色,心中大骇,可别让这个有点癔症的小太监把自己“女儿”的真实身份给泄露出去。
王宪心中一阵恐慌,正想着是不是私下里警告刘御一番,却见刘御对着她极为隐蔽地摇了摇头,只能暂且把不安压在心中。
刘御看出来王宪想找自己单独谈谈这怎么行,自己故意让王狗狗演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离她远一点的因此神色一缓,低头作神不济状。
身后的李萍一脸忠心护主地往前走了一步,正色道:“殿下一连多日车马劳累,且饱受惊吓,还请早作休息。”
李萍是武陵王身边数得着的人物,一打眼就看出来王宪坐立不安、颇为心虚的模样,对着王宪点了一下头,示意她不用担心,便不再理会,只是专心盯着刘御看。
路惠男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孙女此时得累得要命了,不再拉着他说话,赶忙一叠声让仆从领着他下去安歇。
刘御出了正堂的房门,侧过身来问道:“武陵王封锁了哗变时我也在鸡笼山上的消息?”从刚刚那两个女人的反应就能够看出来,她们谁都不知道刘义隆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李萍谨慎地点了一下头,声音压得极低:“殿下得蒙雷老先生徒本来就没有人声张,王爷觉得事情传出去恐把您推向风口浪尖,就让在建康的人马多方遮掩了。”
其实刘骏根本就不是为了刘御着想,而是害怕让别人知道他亲爹死的时候他亲女儿就在旁边,而且他亲女儿还平平安安活了下来,恐怕旁人多心想着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他武陵王还有牵扯,才特意了一番手脚掩饰过去。
李萍毕竟还是武陵王的人,不可能把话说得太明白了,刘御一听,心中有数,也没计较,一点头就走到房间里去了。
李萍自觉在房间外面站住了脚,她还特意离门站远了一段距离,她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王狗狗才是刘御的心腹,自己还被人防备着。
王狗狗早就备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红着脸伺候着刘御脱了外袍,自己灰溜溜窜了出去。
刘御正眼也没有看他,自己脱光了衣服跳到水里去,轻轻叹了一口气。
王狗狗不够聪明,许多事情上并不多伶俐,这一点上差了李萍一大截,但是王狗狗把他伺候得很舒坦,两个人最初的磨合期一过,王狗狗对他生活起居上的安置就很符合他心意了。
就跟如今澡盆里面的洗澡水一样,跳进来整个人暖烘烘的,略有些烫,但是并不太热,只让人感觉到舒服。刘御在水里翻了一个身,又开始捉摸着挖游泳池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建康附近有没有温泉水能让他想办法泡泡温泉。
刘御是一个喜欢养生的人,他很注重对身体的保养,所以虽然因为太懒不怎么锻炼,但是上辈子身体状况还算不错。自从来了这个朝代后,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力也有限,倒没怎么在养生上下功夫了。
他发了一会儿呆,神游天外了半天,有点神不济,毕竟在马车上颠簸了很长时间,确实累了,刚刚被王宪和路惠男一吓,大脑处在亢奋状态,现在平静下来,刘御就困了。
王狗狗在门外等了小半个时臣,估摸着水都要凉透了,既不见刘御出来也不见他吩咐换水,心中大感蹊跷,又不敢随便进去,只能偷眼去看李萍。
李萍扭头当看不见,她又不傻,不肯接烫手山芋。
王狗狗一个劲儿使眼色:我是一个太监,我不大适合进去。
李萍根本不搭理他: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怎么不见你体谅我。
王狗狗求救无门,听着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连撩水花洗澡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不敢耽搁,急忙破门冲了进去。
刘御脑袋搭在浴桶边上,趴上面一动不动。
王狗狗心惊胆战凑上前去,抬手试了试他呼吸,又颤巍巍翻了翻眼皮,确定人只是睡过去了,松了一口气。
王狗狗想了一想,又伸手一试水温,确实凉了,唯恐他着凉再染了风寒,轻手轻脚从架子上扯了浴袍搭在浴桶边缘,自己撸起袖子来下手捞刘御。
他还在幻想着要是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没办法把刘御抱起来,只能拖着麻袋一样揪着人家在地上拖怎么办,就见刘御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二狗,你在建康的家人呢?”
王狗狗伸出去的手僵硬住了,愣了好一会儿,垂眸低声道:“二狗的父母已经不要我了,我还有两个弟弟。”
王狗狗从来没有主动跟任何人提及过他的家人,哪怕在现在建康大乱的时候,他也没有对家人表示过担心和牵挂。
刘御玩味地一挑眉梢,见他虽然情绪低落、目光闪烁,但是也没有其他过于明显的心虚表现,把胳膊从水中拿出来,碰了碰他的肩膀:“滚出去,我得穿衣服了。”
王狗狗如梦初醒,愣愣看了他一眼,赶忙连滚带爬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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