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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后从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上阿瓜
其实曾子扬说得一点错没有,她的确是稍微夸张了笔锋,整体看起来虽然相当漂亮,但是萦绕着浮躁之气。字如其人,她写出的字若是太过沉稳,反而和跋扈的性子矛盾了。曾子扬都能看出来,楚皇自然也早就看出来了。
楚后柔和一笑,“云阳字写得大方漂亮,字里行间的风骨就算是男子都要折服。”
江采苓作出一副大喜之色,“谢皇后娘娘夸赞!”
楚后又在众人中扫视了一圈,落在了苏清城身上,露出祥和的笑意,“城儿,所有皇子都作了诗,你也来一首吧!”
“好!”楚后不过就是想探一探他的虚实,若是故意藏拙反而会让楚后怀疑,苏清城弯唇一笑,帅气地站起身,惹得在场不少贵女面带羞涩。
一个上台,一个下台,江采苓和苏清城正好擦肩而过。
苏清城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放在唇边一吻之后递到了江采苓的手中,薄唇轻启:“云阳郡主诗中的故事本皇子很喜欢。”
江采苓柳眉微蹙,不知道苏清城这是何意,但还是面带微笑地接了过来,弯弯眉眼,“十皇子的花很漂亮。”
这一幕活脱脱让不少贵女十分眼红,完全忘记了她们自己当初一听到有小道消息说楚皇要给十皇子定亲时便装病的模样了。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天边的云被夕阳照射成绚丽的颜色,似少女低头微笑时的羞涩,又似待嫁新娘嫁衣上的一抹艳丽。
暖色的余晖倾洒在苏清城的脸上,加深了脸上的光影重度,本就深邃的五官更加迷人,尤其还是一身红衣加身,似乎要融进了绚丽的晚霞中。
低沉动人的声音响起,“美人本在九重天,无端何事下人间。芙蓉失色宓妃慌,月铅星粉云阳妆。”
一首诗终了,苏清城朝着江采苓的放下露齿一笑,众人也纷纷看向了江采苓,似乎要看看她的表情。
江采苓按下心中的尴尬,面上还是露出了笑容,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和骄傲,那副瑟的模样让不少女子都想当场给她扔臭鸡蛋。
楚后凤眸流转,果然是一个风流胚子……
夏诗会接近尾声,江采苓倒也不在乎谁夺了诗魁,跟着谢澄王秋芸二人便欲离开,却不成想被苏清城叫住。
江采苓看到苏清城身边站着的栾温之,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走了过去。
“云阳郡主字写得很好。”栾温之温和地笑着说道。
江采苓倒是没有谦虚,“我也觉得我字写得挺好。”
栾温之:“……”
苏清城忍着笑意,对栾温之说道,“那件事情就那么办了,多谢太子割爱,我和郡主就先走了。”
江采苓知道苏清城叫自己来一定没有那么简单,于是挑眉道,“等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额……”苏清城一时语塞,“太子说东宫有一个美,会跳胡旋舞的宫女,要送到我府中。”
原来是栾温之想要在苏清城的府中安排美人当做细作啊,苏清城的目的向来就是让她挡桃花了。想到这里,江采苓假装做出吃味的表情,酸酸地开口,“会跳胡旋舞的宫女啊,我看是个美人吧!”
“就是个会跳舞的宫女罢了。”
“杜姑娘救你有恩,不是不可以接受,但是接受了杜姑娘不代表本郡主是一个软柿子,今天你以太子相送当借口进来一个美人,明天说不定又会以谁当幌子纳了谁。”
江采苓气得眼圈泛红,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然后转向了栾温之,“太子,当年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二,我糊里糊涂嫁给了十皇子算是认了命,你为什么还要……为什么在我认命之后再插一刀,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我要找陛下评理去!”
说着,江采苓便哭着跑回了谢澄身边,委屈地上了轿子。
这好像还是苏清城第一次看到江采苓哭,眼圈红红的样子在他脑海中如何也挥散不去,深吸一口气,苏清城看似遗憾地对栾温之说道,“第一次遇到云阳郡主这么个真性情的女子,闹脾气倒是有那么点可爱,那位美人还是算了吧,弟弟我看来得好好哄一阵子了。”
正文第108章出嫁
回到家中时,弦月已经升起,挂在了星子点缀的夜幕之上。
打开窗子,仲夏夜里的晚风微微吹来,吹走了一日的烦闷和疲乏。
卸下了复杂而沉重的头饰,清洗了脸之后,江采苓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太后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也需要伪装成另一幅模样,只要夜深人静独有一人时候,才会露出原本的情绪。
现在想一想,好像重生之后在贺家的时候才是自己一生中最轻松的时光。有着贺鸣山和贺翎儿的疼爱,有着自己的小营生,有着一个她喜欢了很久的男人……
装模作样其实是最累人的,因为总是害怕遗忘了真正的自己。她今天真的是太累了,需要留心每一个人的神色,还要强撑着跋扈的神色。
凭栏北望,月如钩。
同一轮月光照耀着五国大地,园中的丁香花幽幽散发地清香的味道,一如贺宅门前种下的。杏眸中渐渐染上思念,也不知道此时的顾既明在做什么。
……
是夜,月似钩,星子三三两两挂在深蓝夜空。
顾既明在窗前,眺望着南方,手中握着一根玉簪,显然是男子佩戴在玉冠上的款式。然而这根玉簪对于堂堂丞相而言显得有些简单,白脂玉上面什么纹路也没有,仅仅雕刻着一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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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这一个多月以来,顾既明出门在外都戴着这根玉簪,不少人以为这是名贵玉石做成,纷纷打听着顾既明那根玉簪到底是什么材料。
唯有司英知道那根簪子根本没有多名贵,不过是江采苓留给顾既明的礼物罢了,看着一言不发的好友,心中责怪起江采苓。
明明是她让自己不要告诉顾既明她已经知道那件事情了,结果却留下一封书信告诉顾既明她去楚国寻找雪龙参。
这不是把他弄得里外不是人了吗!
越想越气,司英一股脑坐起来,走到顾既明身边,“小夜夜,我看着江采苓八成是嫌弃你阳寿已尽,到楚国快活去了!你赶紧趁着自己还活着的一年里找几个美人好好服侍服侍你。不都说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顾既明眼尾扫了司英一眼,下一秒就将他踢出了房间。亲眼看到司英划过天际,宛如一个流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落,顾既明才合上门窗,坐回了桌案前。
从抽屉里拿出江采苓留给她的信,顾既明又重新读了一遍,这一个月以来已经成为了习惯。
“顾既明,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往楚国的路上了。雪龙参我一定会拿回来的,在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吃药,不要沾染烂桃花,我也会努力保护着我的小命,活着回去见你。”
这几天,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把这封信拿出来重读一遍。按照江采苓的意思,贺家人已经以祖先显灵贺翎儿在山上修心一年为由解释了她的原因,而淘珍居目前也是他在打理。
江采苓显然是重活一世后重新练了笔体,从之前的梅花小字变成如今苍劲的行楷。墨色的眸中闪过复杂的情愫,其实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当初的决定,以命换命,再合适不过。
可是人就是一种欲望永远不会被满足的动物,他当初想只要江采苓能够重活一世,即使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他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可是当他知道贺翎儿就是重生的江采苓后,那颗心有跳动了起来,他要的是陪在她身边默默地守护着她。
然而欲望被无限放大,人类自私的特点也就暴露了出来。
他不甘心默默的守护,他想要的更多。所以即便是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还是选择自私地将她困在身边,坦白了心意。
如果他能一开始就躲得她远远的,答应她起初要求取消婚约,说不定她现在会更加幸福……
就在顾既明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信纸上的一行极细极浅的字阿夜,我心悦你,待你娶我,白头偕老。
浅白的十一个字勾勒出一副美好的人生长卷,顾既明心头一动,脑海中浮现着江采苓的盈盈笑脸,抛去了刚才脑海中的悲观想法。
司英曾问他,为什么不追寻着江采苓一同前往楚国。
他又何尝不想到楚国,可是大周朝堂未定,天子年幼,他还不能离开,他要帮江采苓守护在这里。
长叹一口气,顾既明将信小心翼翼平展地压在抽屉的隔层中,服用了克制毒素蔓延的药物之后才和衣睡去。
……
大婚在即,房间中堆满了红艳艳的、带着双喜字的物件,由百名绣娘连日赶制出来的嫁衣被下人们谨慎宝贝地挂在了木架子上,上面的金丝银线反射着阳光的光芒,十分刺眼。
不由得想起来顾既明送她的那件嫁衣,一时间心中感慨良多,坐到桌案前,平铺开偌大的绢布上,上面已经用浅细的线条勾勒出大致的模样,颜色未上,但是已经能看出画中正是秋季,落叶缤纷,一轩昂男子牵着一只大狗站在枫树之下,头颅微微扬起,似乎是在等着谁的来到。
此图是那次二人一起游玩明镜山时候的场景。
当初顾既明既然“尽周折”送了她一副亲笔临摹的洛神赋图,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师承宋青玉,就算是没有顾既明的笔力,画一幅山水人物图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顾既明的生辰快到了,等她画好了,就差人将这个绢布送到相府,快些画一定能在他生辰前送到他面前。
一转眼,就到了大婚当天。
东方鱼肚泛白,当空仍有着浅白色的月亮,可谓是日月同辉的好日子。
天还没亮,江采苓就被王秋芸带来的丫鬟婆子从被窝中提溜到妆台前洗漱梳头,一个点着媒婆痣的媒婆摇着羽毛扇子说着吉利话,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她昨天熬夜画了半夜的画,刚刚睡了两个时辰就被折腾起立,一双杏眸之下的眼底泛着乌青。
王秋芸瞧见了,不禁担忧开口,“女儿,你昨天可是没睡好?”
媒婆闻言,挤眉弄眼地对王秋芸说道,“夫人无需担忧,这成婚之前有不少新娘子都是这样的,心中既兴奋又紧张,情绪一乱便失眠了,没关系的。”说着媒婆从袖子像掏宝贝似的拿出了一个白瓷瓶,神秘说道,“世面的胭脂水粉遮不住眼下的青色,但是吃了这个小药丸,等一会儿就会神满满了。”
王秋芸面色一喜,“好东西,快快给我儿用上。”
“好嘞!”
江采苓迷迷糊糊间便察觉到口中被塞了一个药丸,药丸在味蕾上融化开,药材的味道毫无掩饰地展现出来,江采苓的困意全然散去,刚要吐了药丸,媒婆便递来了水,倒进了江采苓的嘴里……江采苓没有想到媒婆竟然会喂她水,药丸彻底融化了,而且完全地进入了肚子里。
江采苓双眉微蹙,质问这媒婆,“你给我吃的什么!”
看到了女儿果然神了,王秋芸不禁满意说道,“果然立刻有了神,有赏!”
媒婆嘿嘿一下,凑到王秋芸耳边压低声音说,“这小药丸对人体没有害处,不禁能提升人的气神,还有助于夫妻敦伦,新娘初尝人事,难羞涩,此药丸现在服下刚好在夜晚发挥第二种药效。”
王秋芸满意地点点头。
江采苓耳力很好,自然听到了媒婆的话……低头暗叹疏于防备,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竟然会落在一个媒婆的手上。不过媒婆既然说这个药对人体无害,那么这种药性倒不会强烈,等发作的时候用凉水冲一冲就好了。
光是化妆穿衣便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禁让人叹一句人靠金装马靠鞍,佼佼乌丝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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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凤冠束着,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给人一种亭亭之感。再瞧着脸上,黛眉轻扫,眼睛也不知怎么画的,竟然比原本的形状大了一圈,翦水秋瞳宛如画上美人,红唇浓艳却不显轻浮之色,反而衬得鹅蛋脸更加致。
楚国和大周成婚的方法不同。大周女子出嫁要穿戴凤冠霞帔头戴着大红喜帕,然而楚国新娘不用喜帕遮面,只会用一个半透明红色团扇遮挡在脸上。
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样隐约的美感更让人心动。
在楚国人看来女子出嫁当天是一生中最美的存在,不应该用布遮起来,相反应该向所有人展示她的美,而且新娘子越美,夫家也越会有面子。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好看的自己,江采苓的心情好了一些,“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前半句说得没有毛病,但是后半句却不然。
谁说女子化妆为的是男子,在她看来,女子化妆应该是取悦自己的。
花轿临门,江采苓按照流程跪拜了父母,接着便踏上了花轿。
喇叭唢呐一路吹得欢唱,摇摇晃晃到了十皇子府门前,一堆小孩子围了上来,编着歌谣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云阳郡主叫哇哇。俏郡主,赛老虎,嫁个病秧气呜呜!”
正文第109章洞房花烛,你去哪里?
小孩子最好买,到底是谁让这些孩子说这些话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如何处理。
江采苓撩开帘子,在贺潇潇耳边说着什么,只见贺潇潇微微一笑,从丫鬟手中拿过了意寓婚姻甜蜜的糖豆,笑着对小孩子说道,“这糖豆特别甜,你们想吃吗?”
“我要!”小孩子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平日里哪有机会吃糖,如今看到了糖眼睛中都露出了渴望的眼神,纷纷嚷着要糖吃。
贺潇潇点点头,“吃糖可以,但是你们不许再说刚才的顺口溜了,知道吗!”接着说了一套新婚的祝福话教给了孩子们,让他们一会儿说这个。
孩子接过了糖,喜滋滋地放到了嘴里,蹦蹦哒哒地围着花轿说道:“喜鹊枝头闹,喜讯又传到。郡主模样俏,新郎乐淘淘。”
孩童的声音本就纯粹动听,如今说着喜庆话让人转眼就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此时苏清城从皇子府朱红大门走了出来,身穿一身殷红色的新郎喜服,虽然在江采苓看来和平日的骚包状态如出一辙,但是还是能听到围观百姓惊艳的赞叹声音,“俊俏”和“玉树临风”等字眼不断地钻进了江采苓的耳中。
江采苓打量着苏清城的喜服,显然二人用的布料、喜服款式都是一样的,不过江采苓却一眼看到了苏清城胸前绣着的并蒂莲和她身上的却全然不同。因为二人家世背景的关系,他们身穿的喜服在设计之初,是要呈献给楚皇和谢家看的,自然马虎不得。而在大周男婚女嫁时,服装上的细节一定要是相互对照的,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明显的错误。
江采苓挑眉,或许是两国习俗不同,楚国人不讲究这个吧。
苏清城对外宣称因为旧疾初愈,所以去了接亲和抱新娘下轿两项。这些话骗骗其他人倒也算了,江采苓心中自然跟明镜似的,苏清城既然对杜念玉一往情深,自然在迎娶自己的时候能的事项就去。幸好她嫁给他也是权宜之计,为的是雪龙参,倒也不在乎这些事情。
媒婆的喜庆声音传了过来,“新娘跨火盆,红火开心门!”
江采苓右手举着扇子遮住了脸,此时苏清城撩开帘子,伸出手放在江采苓眼前,桃花眼带着笑意,只是笑意却没达眼底。
将手搭在大手之上,起身走出轿子迈过了火盆,众人透过扇子隐隐约约看到了新娘的容貌,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云阳郡主长得也挺好看,两个人倒是般配。
听到这句话,江采苓和苏清城心中同时响起了非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那个人般配了?
“新人进厅堂,情谊永流长!”
走进了之后,江采苓才发现楚皇和楚后,栾温之竟然也在,颇有些意外地看了苏清城一眼,然而却发现苏清城的目光却看着不远处,江采苓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穿着一身浅红色嫁衣的杜念玉盈盈地看着苏清城。
二人深情对视,一眼万年。江采苓微微挑眉,看到了杜念玉的嫁衣上的并蒂莲图样和苏清城喜服上的一模一样时她才明白,原来不是两国的习俗不同,只是有些人的心不同罢了。
江采苓轻轻咳嗽了一声,一扇遮面刚好挡住了启唇讲话的口型,小声说道:“马嵬坡杨贵妃香消玉殒,唐玄宗后夺回江山。”
苏清城起了视线,侧头看向了江采苓,唇角弯起迷人的弧度,话语中却透着浓浓的杀气,“我说过要是敢碰她一根汗毛,我就……”
江采苓红唇轻启,冷声打断道:“人不犯我,我自然不会主动犯人。”
江、苏二人明明话语中剑拔弩张,然而脸上却都挂着煦煦笑容,远远一看,大家只会以为二人谈笑着什么,当是一对甜蜜的新人。
“一拜天地!”
“二拜帝后!”
“夫妻对拜!”
对拜的时候,江采苓袖笼微动,将食指交叠放在中指的下方,代表着此诺无效。上次琴岛上和苏清城成婚那次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然而现在她和顾既明的误会既然解开了,苏清城也不是那个智力只有五岁孩子的人了,行夫妻对拜礼的时候,总觉得不自在。
在喜童的搀扶下,江采苓进入了洞房。房间隔音很好,几乎听不到宴宾客的觥筹交错的声音,和人声鼎沸的前厅相比,此时此景十分安静。
“你们先都下去吧!”成为了皇子妃,身边跟着的下人愈加多了起来,江采苓挥挥手,让他们先离开。
乌泱泱的人应声离开之后,江采苓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团扇,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现在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华灯初上,装修华丽的皇子府被喜庆的红色包围笼罩,房间里也点燃着双喜红蜡,盈盈的烛火照得房间十分明亮,桌案上的喜饼和烧鸡格外惹人注目。
肚子传来呜呜的声音,江采苓这才想起来她从早到现在都没有吃饭。
看到烛火下油亮亮的烧鸡,江采苓咽了咽口水,下一刻便从床榻上转移坐到了木椅上,掰下香喷喷的鸡腿大快朵颐起来,想到贺潇潇也是一天没吃,便特意留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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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腿。
吃饱喝足之后,无意中瞄了一眼铜镜发现脸上的妆都花掉了,活脱脱一个狼狈样子。对着镜子笑了一会儿,江采苓索性洗脸洗去了脸上的妆,紧接着就就卸下了重重的凤冠,将头发散下来,立刻觉得头皮和脖子轻松了很多。
“咚咚”
贺潇潇走了进来,江采苓笑着招呼贺潇潇过来吃鸡。
贺潇潇正好也饿了,吃饱之后才想到自己来的正事,连忙开口,“楚皇和楚后已经回宫,酒宴不消一会儿就会散了,我瞧着苏清城喝了不少的酒,他今天是住你这儿还是住他相好哪里?”
江采苓闻言,启唇道:“如果苏清城有脑子的话,今夜应该会在这里……”江采苓说道后面忽然放轻了语气,想到拜堂时苏清城直直地看着杜念玉的场景,渐渐也开始不确定起来,若是苏清城没有喝醉保持清醒倒是能重视大局,不过对于一个喝醉的人,极有可能跑到杜念玉的房间春宵一刻去。
想到这里,江采苓皱眉道,“潇潇,一会儿你去宴上盯着,若是苏清城往杜念玉院子的方向走一定要拦住他。”
“好。”
此事喜宴之上。
夜色渐浓,红灯笼高挂的十皇子府亮如白昼。
“恭喜十皇子抱得美人归!”
“不满十爷您说,夏诗会上我那妹子对您是一见钟情,嚷嚷着非君不嫁,还说就算是做妾也想伺候十爷您。”
面对一杯连着一杯的灌酒,苏清城照单全,喝得不亦乐乎。听到这句话,苏清城哈哈一笑,仰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带着醉意说道,“你妹子长得可好看?”
站在灯火阑珊处的艳云怼了怼身边的庆山,嫌弃地开口,“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扶公子?”
庆山一脸疑问,“公子喝酒就没有喝醉的时候,你忘了?”
公子千杯不醉她当然清楚,艳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有的时候她真的觉得公子能容忍庆山这么一个没有眼力见的傻子在他身边做事,完全是因为他懒得换人,“你没看公子已经开始装醉了吗?让你去扶就去扶,哪里那么多废话!”
庆山这才明白过来,小跑道苏清城身边搀扶着他,“爷您喝多了,不能再喝了,皇妃在等着您呢。”
“十爷怎么会喝多呢!”刚才要给苏清城介绍妹妹的男子又给苏清城手里的酒杯倒满了女儿红,“十爷您看我妹妹……”
“对!爷今儿高兴,还能再喝!喝!”刚说完豪言壮语,桃花眸便合上,脑袋一歪倒在了庆山的身上。
十皇子喝趴下了,宾客见状也没有久留,纷纷告辞回府。在人群涌动的繁乱之时,苏清城微微勾起唇角,对庆山说道,“扶我去碧云天。”
碧云天是杜姑娘的院子。
庆山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对杜姑娘一往情深,然而这毕竟是和十皇妃的大婚,若是第二日“十皇子成婚当日冷落十皇妃”的消息一出,必定又会引起一大堆麻烦事情。
庆山不禁出言道:“爷,这样不太好吧!”
苏清城眉眼凌厉起来,看了庆山一眼,冷声道,“庆山,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庆山缩缩脖子,“属下这就扶您去杜姑娘房间。”
将这一切看到眼中的贺潇潇半眯着眼睛,疾步走到了二人面前,笑盈盈挤走了庆山,扶过了苏清城,故意抬高音量开口,“娘娘让奴婢来瞧瞧爷醉没,没成想倒是竟然真的喝多了。庆山你去招呼贵人们吧,我扶着爷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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