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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拂




妖艳男配作死手册 分卷阅读42
的开始讲一夜的三从四德妇德女戒,他觉得……谁来一把刀,直接砍了他得了。
誉王啊,你、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还是说,其实你丫根本就是觊觎哥的容貌,扮猪吃老虎?你的厌女癖早就治好了是不是?
周良鱼抖了抖,迅速双手捂住了嘴,脑补了一下新婚之夜赵誉城“兽性大发”将他扑倒,然后发现他的秘密……等待他的,那就只有……咔嚓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细脖子,觉得不稳,已经开始晃荡了。
不行,这个圣旨绝对不能接!
“莫非良公主你要抗旨吗?”冯贵再次出声,声音尖细,极为刺耳。
周良鱼猛地站起身,众人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不是吧,良公主真的要抗旨?这可不是玩笑啊。
谁知下一瞬,就看到周良鱼“粲然”一笑:“接,谁说不接了。”
周氏生存法则第二条:在面对生死关头,别的事那都不是事儿!
抗旨?那是要掉脑袋的,万一燕帝就等着他抗旨找个理由除了前朝最后一滴血脉呢?
冯贵听到这,松了一口气,只是良公主答应的这么容易,他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呢?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周良鱼再次开口:“接也不是不能接,只是吧,虽然本宫年纪的确到了大婚的时候,但是吧,嫁人归嫁人,本宫却是有几句话要提前与誉王说清楚才好是不是?”
他转过身,一双桃花眼里两簇火焰熊熊燃烧,死死盯着赵誉城:不带这样坑队友的!
赵誉城:“公主想与本王说什么?”
周良鱼慢悠悠开口:“本宫这人过得细,所以府里后院养了一批‘乐师舞者’,这要是嫁过去了,王爷应该‘肚量’很大,也允许他们跟过去的吧?否则,本宫可舍不得他们,是不会嫁的。”
这整个燕京都知道良公主后院那些……哪里是乐师啊,那是“男宠”啊,他不抗旨,但是他就提这个要求,带着“男宠”嫁人,他就不信赵誉城这厮能忍下这头绿帽。
特么这要是能忍,他立刻披上嫁衣嫁嫁嫁!
不过周良鱼这flag还是立的太早了,他说完了之后,整个宴会场更加死寂了,众人头默默低着,恨不得现在就钻到地缝里去,一直都知道良公主荤素不急、男女通吃,但是……敢公然带着“男宠”嫁人,这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多少朝仅此一人了。
这简直是挑衅誉王的权威与尊严啊,他们真怕下一瞬誉王就会大开杀戒,捏断了良公主的脖子。
那画面,太血腥,他们抖了抖,头垂得更低了。
就在周良鱼得瑟不已,确定赵誉城肯定接受不能的时候,谁知就听到赵誉城极轻的点头,薄唇吐出一个字:“好。”
周良鱼:???
啥?他说啥?他的确是说的一个字,而不是两个字?
周良鱼僵着脖子,小眼神怔怔地看向焦堂宗:“他说的啥?”
焦堂宗眼神带着不安:“公主,誉王他说……好。”
周良鱼:…………
冯贵本来还以为会有反转,一看到这,赶紧催促周良鱼接旨,周良鱼还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周良鱼浑浑噩噩的接了圣旨,走了回去。
众人对视一眼,眼底只有一个念头:天啊,誉王连这种事都能接受?这绝对……是真爱啊!
许久反应过来,周良鱼刷的看向赵誉城,恨不得一把火烧死他:这么坑哥,你良心都不会痛吗?
赵誉城刚好捕捉到了他的目光,凤眸眯了眯,眼底有情绪翻滚,本来极为沉郁并未表现出来的心情,却被周良鱼这死鱼般控诉的愤怒目光给缓解了:也许……他的决定也不是那么糟糕,至少,如果大婚的对象是这位的话,应该还不难接受。
于是,周良鱼这么愤怒地盯着赵誉城,就看到赵誉城这厮竟然弯了弯嘴角,还抬了抬手里的杯盏。
周良鱼:“……”你、狠!
而与此同时,随着周良鱼接下圣旨,整个宴会上众人心思各异,大多都是惊叹:说好的这次云王的“相亲宴”呢?怎么好好的变成了誉王与良公主的赐婚宴了?
除了一众当了背景板的吃瓜群众,最受打击的大概就是燕云峥与姜巧珂了。
姜如蔓则是从头懵到尾,她现在在宫门口告诉姜巧珂的话,不过是刺激她随便说说的,可没想到……竟然真的赐婚了?周良鱼这贱人真的要嫁给誉王了?
那岂不是说,云王哥哥以后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只要她以后想办法的将“那封信”的事说出去,姜巧珂这个“云王妃”也当不久,到时候……
在姜如蔓做着“美梦”的时候,周良鱼回了公主府。
周良鱼一回去,圣旨直接扔在了地上,把自己扔在了床榻上,锦被一裹,躺尸了。
今个儿过得……特么太刺激了!
而另一边,赵誉城也出宫回了府,只是他刚踏进去,就被心腹告知郁公子过来了。
赵誉城去了书房,心腹口中的郁公子立刻跟了进来,眉头深锁:“这是怎么回事?刚开始听到坊间传出你与良公主的事,我就觉得不对劲,本来想等你回来想办法压下去,可紧接着……怎么就突然赐婚了?”
赵誉城坐在案前,指了指不远处的位置:“先坐。”
“你怎么还这么淡定?这都火烧眉头了,那周良鱼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弄进来这么一个女人来誉王府,你就不怕……不怕……”那郁公子大概是急了,颇有些气急败坏。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赵誉城面无表情垂眼,凤眸沉冷地睨着圣旨,那明黄色的颜色,让他眼神越来越冷厉。
“你的道理?你……你……”郁公子早就知道这人性子极淡又冷,可这种事能随便说答应就答应的?
赵誉城:“燕帝几日前让姜皇后从云王口中套出了那晚的事,燕帝布了局,而我与良公主都‘不小心’入了局罢了。”
郁公子望着不远处这位王爷,却也是至交好友,觉得头疼得很,不过大概这誉王府,也只有他敢这么直接问,也是真的担心他:“良公主就是一个大麻烦,你怎么会同意?你这情况……怎么能娶妻?”
赵誉城:“这几年,燕帝花了这么多心思,无非就是想试探出我到底有没有厌女癖,警惕我有没有谋反之心,他查不出来,早晚也会指给我一位王妃。如果最终还是要有一位王妃,你觉得……是一位千方百计想嫁进来甚至可能是燕帝细作的好,还是百般抵触的好?”
至少他确定一点:周良鱼不想嫁给他。
而自从前些时日,以及这几次的接触,让他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他对周良鱼……并不抵触。
郁公子皱眉:“只是这么简单?”
赵誉城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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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自然还有别的。几日前,她扮作‘男宠’出其不意靠近,我明明感觉到了不适,甚至感觉要‘发作’了……可随着她的放开,竟然克制住了。这一点,才是我同意的真正原因。”
郁公子诧异地睁大了眼:“你确定不是凑巧?怎么可能?”他是亲眼见过对方“发作”的模样,根本没人能控制得住。
赵誉城深邃的目光落在一处,眸底深沉:“我会找机会跟她说清楚,她需要庇护保命的靠山,而我需要一个‘王妃’,大婚之后,誉王府会当她的靠山,而她只需要当一个合格的王妃即可,各取所需,她会同意的。”
这几日接触下来,他能感觉到对方是个聪明人,很明白……怎么在这燕京城里安稳的活下来。
而另一边,赵誉城口中的“聪明人”,此刻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哒哒的,以后别让他再见到赵誉城,见一次揍一次,你说同意就同意了?
不行,这口气周良鱼死活咽不下去。
他猛地掀开锦被,清新的空气袭来,周良鱼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一只被晒干的死鱼又遇水而活了。
一转头,发现焦堂宗正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他:“公主,你……没事儿吧?”
“焦糖你怎么在这里?”周良鱼还以为都没人了。
焦堂宗:“我怕公主……把自己憋坏了。”
周良鱼心一软:焦糖这是怕他想不开?他有这么脆弱?
迅速下了床榻,经过焦糖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了,我不会想不开的,不就是嫁人么……嫁嫁嫁,他们既然都想本宫嫁,本宫就嫁给他们看!”以后这燕京城被搅合的天翻地覆,可不要后悔!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去干一件大事。
周良鱼眯着桃花眼,朝着一处阴测测一笑:坑了哥就想这么躲了,美得你!
焦堂宗被周良鱼这一笑,笑得心里毛毛的,随后就听到自家公主一挥手:“焦糖啊,去,让小竹他们好好拾拾,择日不如撞日,本宫……带他们去见见未来的‘良驸马’!”
而另一边正与郁公子谈话的赵誉城,突然打了个喷嚏,眉头皱了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
第26章作死第一式
赵誉城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
郁公子的情绪已经被赵誉城的一番话安抚了下来,也没了来时的焦躁,顿时就起了调侃的心思:“你这别是病了吧?这可比你老铁树开花还难啊。”
除了每年偶尔对方因为那个原因会‘发作’之外,他认识赵誉城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对方生病,这可比见到什么都稀奇。
赵誉城很清楚自己没病,但是这样打喷嚏,想了想,应该是周良鱼回去骂他了,想到对方临走前喷火的双目,原本因为提到那件事沉下来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赵誉城眼看郁公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直接赶人:“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啧,真是无情。”郁公子靠近了些,双手撑在案上,上上下下打量着赵誉城冷峻的脸,玩味道:“不过你可得小心这些,听说这良公主可是见到美色都走不动道的,男女不忌,万一……这嫁进来呆的久了,看上你了,来个……”
他“猥琐”的笑了笑,“到时候你清白不保,可不要怪哥哥没提醒你。”
郁公子自然很清楚以赵誉城的身手绝无可能,不过是随意说说。
赵誉城挑眉,凤眸一扫:“这个月凉城那边的生意不错,许枞被派过去快半年了吧,不如本王将他调回来如何?听说他离开之前立下重誓,说过归来之日就是下聘之日?嗯?”
原本还瑟不已的郁公子猛地睁大了眼,迅速认怂地伸手自己挡住了嘴:行行行,小爷不说了还不行?
每次都拿这件事威胁他,让许枞回来,他还有安稳日子过吗?
赵誉城满意了:“来人,送郁公子出府。”
房门外很快出现管家的声音,只是却不怎么对劲:“王、王爷……不好了!良、良良公主闯进来了!”
“嗯?良公主?不是吧?”郁公子站直了身体,朝赵誉城看过去:别是他这乌鸦嘴说中了?
这良公主真的回去一琢磨,觉得不亏,就过来先验货了吧?
郁公子双手抱胸,怜悯地看着赵誉城:“王爷,你家未来‘王妃’来了哦。”
赵誉城睨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出去打开门,就对上了战战兢兢心生不安的管家:“她来做什么?”
管家头垂得有点低:“这……属下不知。不过……良公主是带着一众模样‘奇奇怪怪’的男子闯进来的,公主径直去了大堂,属下看没往主院这边闯,就没让守卫赶人”他们也不敢啊,外界都传闻他们王爷与公主是‘真爱’,这良公主还是未来王妃,万一是真的……他们可就……
赵誉城:“……”
等赵誉城与郁公子去了大堂,郁公子瞧见那一众花枝招展的男子,下巴差点都惊得掉下来:奇奇怪怪的男子?管家你说话还真够含蓄的,这特么……都不男不女了吧?
他默默瞧着不远处那些“妖妖娆娆”比女子还要妩媚的男子,吞了吞口水,迅速往后退了五六步,离赵誉城远了点。
看戏吃瓜,还是不要离得太近的好,得被……殃及无辜。
看来王爷说的还是真的,这良公主还真是“一点都不想嫁给他”,这是来找茬来了?
周良鱼正坐在大堂外的软榻上,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身边站着唯一比较正常的焦堂宗,正替他剥着一串提子,晶莹剔透的果肉一颗颗被美人歪过头咬住,吞下去,美人如画,然而……软榻四周,却像是“天女散花”一样,围坐着四个打扮“清新脱俗”的男子,描眉化妆,画风清奇,一个手里抱着琵琶,一个抱着玉笛,还有两个直接穿的松松垮垮的,直接露出两条毛绒绒的腿,上面的腿毛那叫一个……看那架势,直接站起来就能来一段脱衣舞了。
这鲜明的对比,饶是郁公子这些年私下里替赵誉城打点暗地里的生意,见惯了大风大浪,也难以置信地往后退了一步,吓得差点手里的折扇都掉了,这良公主果然不按套路出牌:不行了,这画面太美,他快撑不住了。
赵誉城倒是淡定,只是挥挥手深深看了管家一眼,等管家带着一众侍卫退下了之后,才面无表情地看向周良鱼:“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周良鱼一看到赵誉城,就想到先前在宴会上,这厮淡定接下圣旨的那一幕,他“左拥右抱”“潇洒恣意”的黄金单身汉的日子就这样被他断送了!断送了啊!
这能忍?
周良鱼眼底蹿着两簇小火苗,咧着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的小白牙:“王爷你看吧,过几个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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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大婚了,这不,本宫特别特别贴心的先把小竹他们带过来给王爷掌掌眼哦,他们平日可乖了,琴棋书画样样通,到时候……王爷可以……随时找他们给你闲暇时候弹弹琴、吹吹笛,畅谈诗词歌赋,真的……不要太惬意了哦。”
郁公子站在一边,默默瞅了眼那几位听良公主说完,还朝着王爷抛了个媚眼的男宠,拽紧了角落的一棵竹子,这……这还能好?
王爷啊,您……节哀顺变。
自己接下的圣旨,哭着也要兑现。
周良鱼本来以为赵誉城这厮肯定是被恶心到的,他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这厮不是厌女么,但是想到先前对方那模样,他又不敢一次玩太大了,万一玩脱了的,先前在马上,赵誉城那厮猩红着眼的模样,还挺吓人的。于是,周良鱼亲自“调教”了小竹他们几个一番,带着他们来好好给赵誉城“掌掌眼”。
谁知,赵誉城这厮听完了,竟然完全!没有被吓到!
这不对啊,周良鱼眸仁动了动,觉得赵誉城肯定是在装,装淡定?
看哥等下让你露出马脚。
管家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搬回来一把椅子,放在了周良鱼的对面,随后不安地退下了。
赵誉城淡定坐下来,掸了掸衣袍下摆上不存在的灰尘,这才看向周良鱼身边妩媚妖娆的四个男宠:“既然公主这么说了,那就先听听。”
周良鱼:“???”还装?
一旁的郁公子也怔住了,这不符合王爷的作风啊,王爷就这么任这位良公主在府里为所欲为?
周良鱼眯着眼,朝着小竹歪了下头。
小竹站起身,他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扭着细腰,伸着一条毛茸茸的腿就开始了“开场舞”。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也随即旋转着起身,另外两个,一个开始弹琵琶,一个开始吹笛,只是吹得……却是艳曲。
郁公子吓得直接拔下了一树枝的竹叶,哗啦啦的向下落,他默默有抓了一把竹叶,挡住了脸:他为什么有种这良公主在作死的感觉?这突然让他想起来了……当年最为终身难忘的一幕开场白。
不远处的管家差点吓尿了,这、这良公主到底想干嘛?这会死人的啊……
周良鱼瞧着不远处淡定的赵誉城,小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火焰,但是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但是一时间,周良鱼又想不起来了,他“狠狠”吞了一口的焦堂宗递过来的一颗提子,像是嚼着赵誉城的肉,眯着眼盯着小竹他们越靠越近,就在小竹的手已经碰到赵誉城的椅背,就要摸上赵誉城的脸时,突然,就听到“咚”的一声响。
那嘭的一声,太过醒目,也太过刺耳,愣是将本来一院子的萎靡给震得半点情绪也没有了。
小竹两人还抬着手挑着腿,腿上性感的小腿毛在风中一吹抖了抖:这啥声音?
周良鱼皱着眉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缩在不远处的管家,手里正提着一个锣鼓。
周良鱼皱眉:赵誉城这是要干嘛?
只是还未等他想清楚,下一瞬,就听到一直没开口的赵誉城突然出声:“关门,上锁,没有本王的吩咐,谁都不许出去。”
低沉严肃的嗓音,衬着对方那一身禁欲一尘不染的白袍,端得是一副……“说教”的姿势。
周良鱼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了……
他看着赵誉城张开口,吓得嘴里已经咬了一半的提子掉在地上,滚了一圈,却已经来不及了,就看到赵誉城穆然开口:“都给本王站直了!”
对方那一声肃穆威严,气场惊人,随着凤眸凌厉的一扫,本来小竹他们就是顶着压力上场的,顿时骨子里被早些年“调教”出来的“奴性”立刻被激发出来让他们麻溜儿地站好了,笔直笔直的,就恨自己的腿不太直,恨不得直接掰得跟棍一样。
其余两位也是,抱着琵琶反射性地站直了。
赵誉城冷目一抬,继续道:“衣服,给本王扣得严丝合缝,琵琶放下来,这脸上都是涂得什么?擦掉。”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他们迅速动手,结果整理完了,傻眼了,开始怀疑人生:他、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良鱼不知何时坐起身,从听到赵誉城那声“关门上锁”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抬头,对上赵誉城幽深的一双凤眸,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开口,却已经来不及了,就看到赵誉城端坐在那里,眉眼冷厉严肃,一板一眼地开了口:“行得正坐得直,你瞧瞧你们这像是什么模样,身为堂堂男儿,一不贪财、二不贪欲、三不贪权,一根笔一方砚台一卷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尔等竟然自甘堕落,红尘俗世,只贪这一念之欲,尔……”
周良鱼:“不……”哥们儿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一言不合就开始说教的,你等我有个铺垫啊……
他终于知道自己先前忘记的一件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了。
《宠妃》中提到誉王当年“一说成名”的那件青楼说教,他竟然!忘记了!
周良鱼懵逼着小眼神,脑子乱乱地听着对面赵誉城薄唇上下一动,那些跟天书一般的之乎者也就冒了出来:“……”他要回去!他要回去啊啊!
只是他默默瞧了一眼不远处,迅速咣当落锁的院门,傻了眼。
郁公子也懵了,他猛地揪掉了一把竹叶,兄弟,不兄弟,不带这样坑兄弟的,你先让我出去啊!我可是为了你好才过来这一趟的,你就是这样回报兄弟的?好歹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啊?
管家低着头,默默在在场的人一动的时候敲了一把锣鼓,幸亏他聪明来之前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
周良鱼完全呆住了,哥们儿你这操作太特么……糟心了,他听着这些脑子都快炸了,焦堂宗也没想到这誉王当真一言不合就说教。
刚开始那些传闻他还以为都是假的……饶是他这些年修身养性也被这听得脑子疼浑身都听得要四大皆空了,低下头,瞧见公主也傻了眼,直接忍着头皮发麻,低声道:“得罪了公主。”
直接捂住了周良鱼的耳朵。
但是赵誉城这厮的一把声音太有魔性了,简直魔音穿耳,即使挡住了,光是瞧着赵誉城那上下动着的薄唇,就能脑补一大篇礼仪道德,寡言廉耻。
周良鱼:“……”
半个时辰后,周良鱼终于撑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就看到赵誉城凤眸一瞥,嘴里明明还在给小竹他们说教,眼神里的意味却分明:公主莫不是等不及要听了?
周良鱼:“……”你、狠!
小竹他们抖抖抖,回过神,巴巴瞅着周良鱼:公主救、救命!再听下去,他们真的要看破红尘、四大皆空了。
周良鱼直接走到了赵誉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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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赵誉城淡定从容继续:“尔等……”
周良鱼咬牙:“这是你逼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犯抽了,或者真的被赵誉城这“魔音穿耳”给洗脑了,周良鱼脑仁里只存在一个想法,不能让这厮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对女人估计都不感兴趣了。
他恶狠狠地盯着赵誉城,但是后者哪里会受他威胁,于是,周良鱼脑子一抽,直接就上去“堵”住了赵誉城的嘴。
赵誉城压根没想到周良鱼会做出这种举动,怔愣了一下,迅速偏过头,却还是晚了一步,被周良鱼给亲到了嘴角。
虽然这个方式脑洞清奇,但是效果是显著的。
整个院子……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周良鱼亲完就后悔了,瞪圆了眼:“……”卧槽,他做了什么?!他是不是疯了?
但是等声音一停,天啊,哥终于活过来了,他现在终于知道古人说得活活将人说死是什么感觉了。
但是……他心虚地望着赵誉城一点点沉冷狠戾下来的凤眸,迅速往后退了两步,直接风一般拉着焦堂宗小竹他们撒丫子往外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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