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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拂
“……”赵誉城能说什么?他比窦娥都冤。
“你看你看,无话可说了是不是?”周良鱼控诉的小眼神,清楚写满了四个大字:臭不要脸。
无法证明清白的赵誉城,挑了下眉,干脆破罐子破摔:“本王就算是要看,公主又要怎样?”
周良鱼:卧槽,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将“耍流氓”说得这么正气凛然的!
这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良鱼吭哧了半天,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看赵誉城这模样,应该没看到屏风后的情景,但就这么放过他,岂不是便宜了这家伙!
“你问本宫,不是应该你打算怎么给本宫一个交代?”周良鱼这话一出,默默给自己比了个耶,简直太机智了周鱼鱼。
将问题重新抛给赵誉城就行了嘛。
赵誉城站在回廊上,凤眸幽幽望着周良鱼:“你确定要本王给你一个交代?”
“自然!”周良鱼一抬头,哎呦,肯定“恼羞成怒”了,让你平日压我一头,这下子,被反压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赵誉城直接终身一跃,轻飘飘落在了耳房里。
“嗯???”这厮跳进来干嘛,不应该给他一个交代么。
周良鱼还没回过神,就看到赵誉城这厮不仅进来了,还边往他这边走,边开始脱衣服。
周良鱼傻眼了,迅速往屏风后一躲,只露出半个脑袋:“你、你你你可别乱来啊,本宫不喜欢你这样的,你不带强来的!”啊啊啊,果然觊觎他了,这万一暴露了可怎么办?
赵誉城看傻子一样睨了他一眼:“本王何时要乱来了?”
“你、你不是?”周良鱼指了指他的动作。外袍都脱了,你告诉我你不打算乱来?
“不是公主要一个交代?既然本王看到了公主只着中衣的模样,那本王让公主看回来不就行了?”说罢,甩掉外袍,开始去解腰带。
“停!!!”周良鱼疯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能是一回事?
“看来公主是看够了,那公主还要交代吗?或者……本王继续?”赵誉城抬起手,修长如玉的指骨在衣襟口流连。
“你……走!”周良鱼黑着额头,觉得他就不应该跟流氓讲道理,你丫就讲不过!
赵誉城满意了,刚想转身,就看到周良鱼的脸色看到他身后,突然变了。
赵誉城有种不祥的预感,转过身,就看到窗棂外,正抱着一床厚锦被的赵管家正目瞪口呆得瞧着两人“衣衫凌乱”的模样,被赵誉城这么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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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回过神:“老、老奴就是觉得今晚上冷了……多、多给王爷王妃添床被子。不过现在看,还是不用了不用了……老奴这就走,就当老奴没来过!”
这干柴烈火的,还要什么被子啊!
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不过没想到……王爷你竟然是这样的王爷!
赵誉城:“…………”
周良鱼显然看到了赵管家当时虽然那么说,但是眼底闪着光的目光,忍不住噗一声,趴在屏风上笑得直抖,哈哈哈让你耍流氓,这么多年正经的形象倒塌了吧?暴露了吧?哈哈哈哈……该!让你不正经!
“周、良、鱼。”赵誉城额头青筋跳了跳,可瞧着周良鱼无辜看过来噙着笑意的桃花眼,仿佛有无数的光盛在里面,熠熠生辉,灼目耀眼,赵誉城的心莫名漏跳了一下,薄唇微抿,几乎是迅速转身翻窗离开只留下一句,“本王先回去了。”
周良鱼:“……”这是面子上挂不住了?连正门都不走了?
周良鱼挠了挠头,被赵誉城这么一打扰,还真不困了,刚回来的时候,困得不行,加上宴会上喝了两杯酒水,有点热……这会儿小风一吹,凉爽了不少。
周良鱼刚打算转身换回衣服回去,一抬眼,发现半开的窗棂下放着一个眼熟的东西,似乎是金簪等物,还有点……眼熟。
周良鱼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回来的时候,喝了酒有点热,还晕乎乎的,打算泡澡,热水倒下去,觉得更热了,就边迷迷糊糊将头上参加宫宴老嬷嬷给弄得发髻扯下来,边似乎去……开了一条窗缝。
今晚上因为有风,将这窗缝吹开了,成了半敞……
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周良鱼:“……”完犊子,他似乎是冤枉了赵誉城,还让赵誉城被赵管家看到先前那一幕,赵誉城这厮这么小气,不会……记仇吧?
周良鱼嗷蹲在地上,他是不是应该去焦糖那里躲一躲?
而另一边,赵誉城回了房间,脑海里还都是周良鱼噙着笑意的双目,仿佛刻在了他心底,挥之不去,他头疼地撑住了额头,第一次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比打一场仗还要难,难得多。
不知过了多久,敞开的门有凉风吹进来,赵誉城清醒了些,长叹一声,偏过头,就看到手边不远处,放着一个致的锦盒,下面还压着一张信笺。
赵誉城犹疑了下,将信笺抽了出来,上面写着几个字,不过字迹显然由焦堂宗代笔,不可能像周良鱼写出来的:王爷,新年礼物,是不是特激动?特感动?
赵誉城的视线在那字迹上扫过:没诚意,写信为何要让别人代笔?
不过凤眸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从看到信笺就噙着温柔的笑意。
拿过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玉簪,通透碧绿的色泽,是男子的样式。
他拿出来,冰凉的玉簪被掌心的温度一点点给暖热了。
赵誉城看着那玉簪许久,仿佛那抹绿意能一直看到心底去。他站起身,走到一处,打开房间的一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稍大一些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玉佩,他将这枚玉簪,动作极轻又小心地放进去,望着里面两样东西,嘴角扬了扬。
身后随之远远就听到了脚步声,赵誉城动作极快将盒子合上,暗格关上,重新回到了位置上,淡定倒了一杯茶水。
周良鱼看到门开着,先是垫着脚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一眼就瞧着淡定喝茶的赵誉城:还喝茶?看来心情应该不错,没有被影响。
周良鱼整了整衣衫,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装傻,大摇大摆走进去,在赵誉城对面坐了下来。
结果,这厮淡定喝茶都没鸟他一眼,周良鱼重重咳了一声。
赵誉城依然淡定喝茶。
周良鱼觉得不对啊这厮,余光一瞥,看到锦盒,顿时得瑟起来了:他就说嘛,没人!不喜欢!礼物!
笑眯眯地趴在桌子上,从下往上贼贼去看赵誉城:“王爷啊,礼物还喜欢不?”
赵誉城握着杯盏的手指紧了紧:“……嗯。”
周良鱼:小样儿,还跟我装淡定,心里特美吧。
第56章周良鱼:性别不合适。
周良鱼小眼神一直直勾勾盯着赵誉城,盯得赵誉城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脸上的神情依然淡定,为了阻止周良鱼继续看下去,他继续道:“不过,公主送人礼物,难道不应该亲笔书写赠送函吗?又找人代写的?嗯?”淡定斜睨了过去。
周良鱼被这一眼瞧得心虚,就他那狗爬字敢拿出来么?分分钟暴露了。
不过……这厮竟然敢嫌弃他!
周良鱼鼓着脸,迅速将锦盒拿了过来,故意道:“谁说送人礼物非要亲笔写的?爱、要、不、要!”结果,一打开锦盒,是空的……“诶?我玉簪呢?”
赵誉城扫过去:“不是送给本王的?本王已经了。”
周良鱼:“……”卧槽,这到底什么嗜好?玉簪就了,可也没见他戴啊?
周良鱼绕着赵誉城转了一圈,“这么快就戴上了?”结果绕到身后也没见到哪地方戴了,“你戴哪儿了?”
“谁说一定要戴了?”赵誉城薄唇微抿,捏着杯盏的指骨紧了。
周良鱼长长“哦”了声:“矮油~王爷啊,你不会是太过珍惜我送的玉簪,所以不舍得戴,珍藏起来了吧?”
“你想多了。”赵誉城捏住了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的周良鱼在他头上玉簪乱戳的手,又不动声色地松开。周良鱼本就心大,也没多想,看赵誉城站起身,自己在他的位置上瘫坐在那里,就看到赵誉城走到内室,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长锦盒,比他先前送的要大好几倍。
“这……什么?”周良鱼直起身,好奇地看过去。
“礼尚往来。”赵誉城走过去,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周良鱼挑眉,瞧着递到面前,明显还是新的锦盒,哦呦,感情也准备了新年礼物啊,哈哈哈,不亏他先前在宴会上帮他怼了燕帝一拨。
“嘿嘿,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才送给了王爷一个玉簪,王爷送这么大的,这……”周良鱼摆摆手,就在赵誉城以为他会再客气两句的时候,周良鱼直接抱了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誉城:“…………”
结果等周良鱼满怀期待地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的东西,傻了眼,他茫然地睁着小眼神抬起头:“为啥是一把剑?”
赵誉城:“刚好公主可以开始学练剑了,需要一把趁手的剑。”
周良鱼:“……”不,我是拒绝了的。他迅速将锦盒合上,往赵誉城怀里一推,“我不,我不要练,我好不容易休息几日,我不要……”
赵誉城就知道,他重新打开锦盒里的剑,将背面翻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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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剑身剑鞘的正面,最上面镶嵌了一颗红宝石,一路往下,都是一颗比一颗小的,但是整个剑鞘下来,足足有十几颗红宝石,成色比先前大荆国那位世子送来的那块红玉石还要好。
周良鱼本来正想着怎么耍赖不练剑,结果就看到了这布灵布灵。
周良鱼:“……”卧槽,这厮太女干诈了,竟然学会……学会用玉石诱惑他了!
周良鱼内心是拒绝的,但是他控制不住他自己的爪子啊。
“这礼物,要吗?”赵誉城对上他眼神里明显的冲动,嘴角弯了弯,动作极慢地将锦盒开始慢慢关上,“若是公主不要,那本王就……”
“不……”周良鱼左手握着自己伸向锦盒的右手,最后还是在最后一刻嗷一声扑过去,将整个锦盒都抱在了怀里:“要要要要!”
边打开锦盒,美滋滋摸着那一颗颗圆润好看的红宝石,哈哈哈,赵誉城这厮太上道了,这十几颗卖了他绝对赚翻了啊。
赵誉城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敢抠出来卖了,本王也将公主称斤算两卖了。”
周良鱼:“你……”他眼底闪着小火焰,可等抬头对上赵誉城威胁的目光,神情一转,谄媚一笑:“怎么会呢?这是王爷送给本宫的,本宫一定好好珍藏,日日把玩,夜夜苦练,不浪王爷的一番美意。”
“哦?既然公主这般诚心诚意,那要不现在去练一练试试剑?”赵誉城淡定开口。
周良鱼:“……”人性呢?王爷你良心不会痛吗?大过年的!你让我去练剑?
赵誉城止住眼底的笑意:“好了,逗你的,歇了吧。”
周良鱼幽怨地瞅着赵誉城拿了换洗衣服打算去沐浴:怪不得这厮还是个老处男,太吐艳了。不行,他需要喝口凉茶去去火。
于是,赵誉城刚走到门口,回头就看到周良鱼倒了一杯水,正端着杯盏喝,他本来已经往前走的步子,莫名顿了下来。
周良鱼奇怪地看他一眼,喝了一口茶水,才舒出一口气:“看嘛呢?”还不赶紧走人?
赵誉城的视线在周良鱼的桃花眼上再落在他的杯盏上,神色复杂地最后看了一眼,这才走人了。
周良鱼奇怪,低下头瞧着这杯盏,有什么?不就是一个杯子么?还是金杯子不成?
只是突然他想到什么,猛地扭头朝着桌子上看去,倒放着的还有五个,稳稳当当在托盘里,唯一放着的一个正在他手里。
刚刚他回来的时候,赵誉城似乎是坐在这里喝茶来着,然后……他回来故意逗赵誉城,赵誉城离开,他坐了下来。
他渴了……这个杯子……特么不会是刚刚赵誉城用过的那一个吧?
周良鱼生无可恋地握着杯子迅速站起身,扑到了门口,不……你听我说,嗷,我不是故意跟你用一个杯子的哇!
卧槽,这岂不就是间接接吻?呜呜呜,老子的初吻岂不是没了?不算不算,都是兄弟的,谁还不公用一个杯子?可为什么赵誉城最后那个眼神让他觉得毛毛的,他不会误会自己对他那啥,才故意用一个杯子的吧?
赵誉城沐浴之后回来,刚走进内室,一眼就看到周良鱼躲在床幔后,将床幔封闭地紧紧的,只露出一个脑袋,那么巴巴瞅着他,怪可怜的。
“你怎么了?”赵誉城转身走到屏风后,随意问了句。
周良鱼等的花都快谢了:“王爷啊,刚刚你看到的其实是误会,我就是吧……突然渴了,这才……”
“这才什么?所以一着急,就用了本王的杯子?无碍,本王不介意。”赵誉城朝他走过去,抬起手腕间,房间里的烛火顿时灭了,四周黑下来,周良鱼吓了一跳。
还未等他适应好黑暗,就感觉一道黑影靠近了,冰凉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脖颈:“挡着路了。”
周良鱼感觉被摸到的肌肤像是被电到了一样,迅速捂住了脖子:“你、你你你说话就说话!”
“本来想摸头的,不小心摸到了?怎么,公主介意?”赵誉城这次倒是没再“动手动脚”,而是靠近了,温热的呼吸拂在脸上,一冷一热一刺激,周良鱼直接滚进了锦被里:卧槽,这厮是不是什么东西上身了?怎么突然感觉跟在撩他一样?
赵誉城在黑暗里嘴角弯了弯,上了床榻,倒是规规矩矩躺好了。
周良鱼本来还想问什么,结果这厮!竟然!睡着了!
周良鱼鼓着脸,想想也觉得对方都不介意了,自己还纠结这点作甚?
周良鱼本就心大,不多时迷迷糊糊睡着了,只是睡到半夜,又开始不老实了,踢到了锦被,主动滚进了赵誉城的怀里,而某个“早就睡着”的人,张开手臂将人给搂紧了,调整了个对方舒服的姿势,终于真的睡了。
翌日,周良鱼迷迷糊糊醒来时,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一个暖炉里,热得他忍不住将一只手给伸了出来,不过被外面的冷空气一激,迅速将爪子了回来。
还是被窝里暖和啊,尤其是掌心贴着的,简直像个暖炉,贴贴掌心,再贴贴手背,舒坦~咦,不对啊,这锦被里怎么会有暖炉的?
周良鱼有点呆地默默再次伸出手,仔细摸了摸,等摸到热乎乎的胸膛:“……”完犊子,他又睡嗨了,滚进赵誉城这厮的被子里了。
周良鱼甚至不用睁眼,就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他闭着眼,“伸出手”装作还做梦的模样,边动边往里面滚,只是一滚进冰凉冰凉的被子里,差点嗷一声喊出来。
赵誉城单手撑着下颌,全程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公主都知道主动回去了,看来是醒了。起吧,今日公主还要进宫去给太后、皇后拜年。”
周良鱼:“呼噜噜~呼噜噜~”没听到!知道就知道了!说什么说!真是……太过分了!
赵誉城眼底的笑意更明显了,也不招他了,不过到底是怕冻着了,下床的时候,直接揭了他身上的凉被子,将先前暖的盖在他身上,这才去了屏风后换衣服。
等出来时,就感觉床幔动了一下,一个脑袋迅速缩了回去。
赵誉城:“本王有事出府一趟,半个时辰后回来送你进宫。”
他又等了一会儿,果然里面瓮声瓮气传来一声:“哦~知道了。”
赵誉城噙着笑摇摇头,这才走了出去。
周良鱼磨磨蹭蹭起了身,好在自己身上的里衣没乱,只是自己这老是睡着睡到睡到赵誉城被窝里的行为,简直……不能更丢人了。
赵誉城这厮竟然能习惯了,还说不是对他的“女身”觊觎?说出来他都不信!
周良鱼摸了摸下巴,这样可不行啊,自己到底是哪里吸引了赵誉城,竟然让他觉得自己都这鬼样子了,还竟然……能上心?
周良鱼眯了眯小眼神:他知道了,肯定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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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劣根性,他一直不鸟这厮,所以这是征服欲上来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比较“特别”?
周良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是时候让赵誉城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焦堂宗得知周良鱼的想法时,整个懵了:“公主你怀疑,誉王看上你了?”
“对……”周良鱼扔进嘴里一把花生仁,咬得嘎嘣脆。
“可王爷他……”
“从种种行为上来说,就算是没看上,也有这个苗头。”周良鱼将昨晚上的事说了一遍,加上早上的事,赵誉城这么淡定,他钻被窝的事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对方竟然“毫无厌恶”,这不厌恶的反面就是喜欢哇!这个不正经的!肯定早就觊觎他了!
焦堂宗懵逼脸:“好像……是有点道理。那公主你打算怎么办?其实我觉得,王爷也挺好的……跟公主其实还挺合适的。”
周良鱼仰起头,拍了拍焦堂宗的肩膀:“焦糖啊,不合适。”
焦堂宗不理解:“哪里不合适?”
周良鱼:“……”性别不合适啊。
这赵誉城要是个妹子,他二话不说,就长这样俊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他早就扑过去了。
可问题是……他一个钢铁直男,碰上一个钢铁直男,让赵誉城知道了,他周鱼鱼的小小鱼就没了啊!
所以……
“我一定要打消他这个念头!”周良鱼握拳,没有作不死的好感,只有不努力的直男!
焦堂宗抖了抖:“公、公主你想做什么?”为何他有种不想的预感?
周良鱼朝焦堂宗斜飞了一个媚眼:“焦糖啊,如果你碰到一个喜欢你喜欢的不要不要的花痴女,你会喜欢吗?”
焦堂宗想到当初的“尚佳郡主”,虽然是表演,可当时那疯狂的架势,将他吓得对女子差点绝望了。
焦堂宗迅速摇头:“不……绝不会。”他看到只会逃。
周良鱼打了个响指:“哈哈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焦糖你等着吧……不出半个月,我一定会让王爷一看到我就不会生出半点男女之意!”焦
堂宗望着豪情万丈的周良鱼:“公、公主……你别想不开。”
“遭了,半个时辰快到了,我先进宫了,焦糖你午膳自己用吧。”周良鱼终于找到了抱住小小鱼的办法,激动的颠颠跑了。
焦堂宗趴在窗棂上往外看:可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公主真的能成功么?
赵誉城将周良鱼送到了慈宁宫宫门口不远处,让步辇落下,让周良鱼去拜见太后。
周良鱼有点紧张,他看到太后就莫名有种被拆穿的感觉:“王爷你不去吗?”他偏头去看赵誉城,都到门口了。
问完周良鱼就后悔了,太后对赵誉城有“抵触”,怕是不愿见到他。
果然,赵誉城轻摇了摇头:“不必了,公主一人进去吧。半个时辰后,本王在这里接你去见皇后。”
周良鱼望着赵誉城半敛的眉眼,遮住了眼底的落寞,忍不住心疼,叹息一声,拍了拍赵誉城的肩膀,就下去了。
好在太后并未多留他,只是象征性地赏赐了几样东西,就借口累了让他回了。
周良鱼出来时,发现赵誉城的步辇还未离开,他小跑着过去,将刚得了的几件小东西捧着递给了赵誉城:“你看王爷,这是太后赏赐给我们的,这两样东西我也用不着,给王爷吧。”
太后是知晓周良鱼是男子的,送的并不是那种女子用的,都是男女皆能的山水画以及摆件,还有一串念珠以及一块玉石。
赵誉城望着周良鱼掌心躺着的念珠与玉石,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微颤了颤,突然伸出手,紧攥住了周良鱼的掌心,紧紧握住了。
周良鱼感觉到对方掌心炙热的温度,心颤了下,也忍不住眼圈湿了下,觉得氛围太压抑了,赶紧哈哈哈笑了声,“嗔怒”地依偎过去,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王爷你瞧你,这外面呢?”
赵誉城轻嗯了声,松开周良鱼,将念珠戴在了手腕上,玉石是用红绳缎绑着的,他直接挂在了周良鱼的脖颈上,“我们一人一件。”
周良鱼低下头,瞧着脖颈上的玉石,难得没拒绝,对方怕是明白这都是送给他的,是他故意说送给他们的,可他还是下了,只因为这是太后送的,是他的祖母送的。
周良鱼莫名有点不忍心,可对方都这么惨了,再让他知道自己好不容易不厌女了看上的,其实是个带把儿的,这特么……就太惨了。
周良鱼握了握拳,看来……为了让赵誉城不那么惨,他只能……辣手摧男了。
去见皇后,是赵誉城陪着周良鱼一起去的,不过不巧的是在里面遇到了刚好前来拜年的云王与云王妃姜巧珂。
好在这云王不知是不是被大婚那一脚给踹顿悟了,一板一眼甚至没看过来,让周良鱼诧异:这厮终于转性了?不盯着他看了?哎呦,普天同庆啊。
只是出坤宁宫的时候,赵誉城与周良鱼刚走出去,就看到云王姜巧珂两人也走了出来。
云王经过他们身边时,步子停了下来,赵誉城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想到大婚时对方对周良鱼动手动脚,眼神沉了下来。
云王抬眼看过去:“誉王,誉王妃。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赵誉城冷漠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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