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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负,吾亦逍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蕪
“皇兄,臣弟以为您还是以身体为重,国事有臣弟为您担着,一定不会出乱子的。皇兄,您......保重啊!”此人一副明明少年模样,样貌看起来最多二十五六,眼神与面容却极为沧桑,面上几抹阴郁之气平添威严,少年的阳光之气早已荡然无存,一袭华衣金丝带,难遮温柔病态容。
“咳咳......”这男子所谓的另一位皇兄,咳血不止,眼睛之中被激出了几滴眼泪,皇帝的威严倒还不及身旁的王爷,同样是一副病态苍白之脸,可皇帝气质之中多了几分文采,夹杂几段气,“子良,这些年来,苦了你了。已近亥时,你也早些回府歇着去罢。”
“皇兄,言重了。”名为子良的人,想必便是那萧氏王朝有名的摄政王爷,萧英兰,子良王。
臣弟先行告退。
那子良王鞠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不追上去?”萧高高在上地望着渐渐远去的子良王的背影,那背影身后
跟着的是一团淡淡的暗紫色阴气。
卿辛道:“阴气根源还是在皇宫之中。”卿辛一向话较少,说这句,意思便是,皇宫才是窝藏点,追出去没用,倒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
萧心道,照这形势,我看是坐以待毙。放着好容易来的线索不追,却白白叫他跑了。
不过也难怪,刚刚子良王一副忠肝义胆,义不容辞的样子,实在难以让人相信他会做出什么有愧天地良心的事情来。
萧一路见闻不少,听说萧氏王朝越来越没落,全凭一个王爷叱咤风云,掌控大局,否则,萧氏早就风雨飘摇,不知所归。
而在萧看来,这位病娇的皇帝对待自己这位异母兄弟也是极为宽厚仁德,并不像传闻中那样,说什么子良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后世人多感叹,萧氏最末一代皇帝,萧英桓。善作琴棋书画,文才卓绝,本应一代风流才子当名垂青史,却独独疏忽管理国家政权,投错了胎,生在帝王家,反成了恶名招著的昏君。
子良王前脚走,后脚殿内便传来另一个人轻盈的脚步声,来人正是当今王后,尽管她仪表端庄,贵气逼人,一副可远观不可亵玩,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可萧望着这名女子,却莫名地心中一暖。
萧心中惊异,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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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来晃去的,抬头看看一旁的卿辛,小孩子家家,总是蹙着眉尖,萧暗声道:“你见这女子,心中可有何反应不?或者,身体上也行。”
卿辛瞪她一眼,嗔道:“你再胡言小心我不客气,她乃国母,你到底在胡思什么?”
“哦?国母?”萧也跟着锁起眉头,“一国之母,难怪我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竟原来是来了大地之母面前了。”
“不过,我刚刚也没想什么啊,小心肝你怎么这么激动,小孩子家家,,想哪儿去了?”萧反将一军。
“..........”卿子甘稚嫩的面庞上的表情从未饶过萧,眼神中冰冷的光足以杀死萧千千万万遍,最后汇聚为一句:“胡说八道。”
萧湛然点头,“是啊,难不成我还胡说九道,十道吗?”
“.......”
两人争吵之间,却听闻殿内也有所争吵,忙齐齐伸着脖子望了进去。
皇后看上去情绪有些不稳定,梨花一枝春带雨,粉面含泪笑不出,哀痛之色尽染,“皇上!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念我们的皇儿吗?还是说,你在乎的,只有那个子良王?”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阿音,我们的皇儿早就去了二十年了,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呢?为何这般执迷不悟?”皇上虽是训斥,却也声泪俱下,泣不成声,之前的隐忍在此只是苍白无力,“子良甚得朕心,有他辅佐朝政,朕放心。”
“子良王?呵,子良王....子良王”皇后凄惨一笑,“你就是太过信任他,皇家这些年来无一子嗣,皇上你难道真的以为是天意吗?啊?哈,真是可笑!”皇后拖曳至地的衣衫,华章满地,拖着的是苦,也是悲凉绝望。
萧英桓一口血淤涌出体内,却已是泣泪混为一滩,龙体再难重振,没过几日,病榻之上,传来一句苍老无力的话:“朕......始终相信你......”,一代末世皇帝的末世遗言,是始终相信那个给了他末世皇帝称号的子良王。
而这个叫子良的王爷,从未称帝。
或者说,他从未想过称帝霸王,他想要的,从头到尾,唯一纯澈而已。
第39章再亿往昔之事,皇城末世之时
而这一切,萧和卿子甘都亲眼目睹。
萧慵懒地散着身子,躺在皇宫的宫墙瓦之上,想着,萧英桓这个皇帝死了或许不是什么坏事,一辈子在皇家为了天下之事呕心沥血,受尽折磨,似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这也许才是他真正的解脱吧。
可有人得到的解脱,有人就该继续承担痛苦。
天道轮回,本是平衡轮转的,谁也打破不了。
“小.....”方要喊出小心肝,萧却发现自己眼中忽的挂上了一行清泪,真是的,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优柔了?
萧实在没心情去调侃卿辛了,便淡然道:“你那叔叔莫不是碰上什么棘手之事了?都这么久了还没解决。”
“休得胡言。”卿辛坚定的小眼神呆呆望着远方,似是等待什么。
萧笑:“我看这皇宫也没什么异样,许是你家人算错了也未可知。皇帝驾崩本就是阴气产生的源泉,和皇帝关系最亲近的王爷,皇后身染几抹阴气倒也说得过去。”
卿辛却是惊愕,“皇后身上也有?”
萧睨他一眼,“怎么?那日光顾着训斥我,竟是对皇后娘娘身上的阴气视而不见了吗?你这样丢三落四地修仙,做不到心无旁骛,可不行。”
“还不是因....”卿子甘憋的脸都红了,却不知如何和眼前这个放荡浪子解释,那是因为萧故意撩拨他,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心有杂念,如何看得清呢?
“因为什么?”
卿子甘抽搐了一下小嘴,淡然道:“因为修行不过关。”
自己都承认了,萧一时搪塞了。这小家伙居然不按套路出牌,看来是了解自己那一套了,这倒叫他都不知道怎么施行自己的计划了。
真是无趣。
“既然如此,倒说不通。”卿辛蹙着的眉,陷得更深了。
“为何?”萧道。
“阴邪之气绕体,在阳体身上表现有征兆死亡。可在阴体身上,便是极为可怕之兆,那边是灭绝性的死亡。”
萧眼瞪出来了般,“我竟一时之间忘记了。看来是我学技不,修行不够。”
萧自言自语调侃一番。
“这时候怎么还管这些?”卿辛看他一眼,“一国之母身上竟会环绕阴邪之气,此事非同小可。”
说罢,急急起身,便要向正宫飞去。不待消失,却被一股力量拉回了个怀抱之中,“你个毛孩子,逞什么能?既然非同小可,我们更要从长计议。”
数不清多少声丧钟声响完毕,皇帝的灵棺要出殡了。
为首的皇后和王爷跪拜匍匐于地,送出了棺椁。
而继承人一事,终未定。
按理来说,萧英桓临死说的那句,始终相信子良王,那么子良王应是下一任皇帝,可是皇后娘娘咬死没有皇上手喻一事,不肯传让国玺。
看来,这还真是一场可以翻天覆地的纷争。
也难怪卿家要派人来,可转念想想,这凡俗之事的纷争,几时轮到修仙界来管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次纷争势必是有关修仙界的。
这两天萧和卿子甘在皇宫也呆得熟悉多了,来去自如。殡礼完成,两人早早隐身等候在了皇后娘娘寝宫之中。
谁知,听脚步声,来人竟是两个。脚步声轻重分明。
前者轻,尤其生息,轻似已死之人。
后者重,尤其戾气,重似魔道中人。
“子良王,先皇不曾传位与你,我想你也没必要继续纠缠本宫了。”皇后娘娘哭得中气不足,连话语之中都带着三分憔悴。
“娘娘误会,”不知怎的,先皇在世,这子良王尤带病态,替皇帝龙体担忧,如今先皇死了,他反倒生龙活虎,一扫病态,只是,身上的气全然变了,“子良今日来,是想帮娘娘的,要知国不可一日无主。”
“是吗?继承皇位,为本宫分忧?”皇后娘娘显然已经没了耐心,不想继续听下去。
子良王哈哈大笑,“这什么皇位,什么王爷,于我如浮云,你以为我为何一直留在皇兄身边?难道只是贪图这些如粪土般的名利富贵?”
“你不想当?皇家虽无子嗣,可到底也有兄弟,自是轮不到你这外人在此撒野。”皇后屏住呼吸,哼得冷笑一声。
“当然也轮不到娘娘您做女皇。”子良王一针见血,刺得对方生疼,“多年高高在上,难道您真的愿意将皇权拱手相让?”
“你什么意思?”皇后娘娘惊得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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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王爷不轻不慢找了个梨花木椅坐了下来,“臣弟若是没记错,娘娘早年夭折一皇子,而且”
“而且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皇后虽还站的稳,可眼神之中早已方乱了分寸。
那王爷故意吊人胃口,偏就不明就里,只淡然问道:“皇后您贵人忘事快,不知您还记不记得一个叫计施的术士?”
皇后听了此名字,先前一切的坚强与强撑,都换做镜花水雾,轩然跌坐于地。
“你怎么知道?你怎会知道计施?”
子良王品一口皇家上供的饮冰茶,事不关己一般,悠闲地笑着道:“只是可惜了死了那一城的百姓,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却还是换不回皇后您亲儿子的性命呢。”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皇后奇痛无比地按住脑袋,几缕青丝悄然垂下。
子良王不依不饶,笑声愈发恐怖,“可惜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你想用一城百姓换回亲儿子性命,却不知恰恰被人利用了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皇后显然已经气力全无,凄凄惨惨戚戚,再难将息。
子良王傲然,嘴角一点上扬,猛然扳起皇后的下巴,变态一般无比轻柔道:“只是想告诉娘娘,您的妇人之见,天真的相信那术士的话,正好替臣弟背了锅屠城,臣弟真是好感动,对您感恩戴德,感激不尽。”
皇后一脸不解,不知是知道了什么,狂怒道:“你.......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你不得好死!”
“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屠城之罪,十八层地狱也不得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后神志倒像是被这一声笑激起了一般,“你今日,不会只是为了告诉本宫要下十八层地狱吧?”
“皇后真是个聪明人,那臣弟便长话短说。”子良王居高临下望着瘫坐在地上的皇后,“子良别无他求,只想借浮沉珠一用。”
浮沉珠,掌控天地万物的灵力之珠,可召唤一切想要召唤的有灵之物,可另千军万马丧生与弹指之间。
萧和卿子甘本就经历世事不足,这子良王先前的贤德与现在的狂傲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他和皇后的对话,两人更是云里雾里,一无所知。
两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
可是,浮沉珠这个词一说出来,他们再难淡定下去,如果皇后真的答应给子良王浮沉珠,浮沉珠落入此人手里,那可真就应了卿家人的占卜,翻天覆地。
卿子甘正当要冲出去,萧暗语道:“你做什么?你这是以卵击石。”以子良王现在能驾驭浮沉珠的能力,他们阻止,无非就是螳臂当车。
萧硬生生将卿子甘拉回了自己的怀中,暗道:“你老实呆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有我担着。”
卿子甘心中绝然,连抱着自己萧都敌不过,挣脱不出,如何能应对连萧都不敢直面的子良王呢?
第40章再亿往昔之事,皇城末世之时
“你要浮沉珠做什么?”皇后狐疑,浮沉珠乃镇国之宝,只有由神明认可的帝后才可以动用。
“皇后,难道不想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吗?”子良王诡异的眼神之中充斥着诱惑,充斥着希望。
“我.......”皇后回过神来,不去看那双如罂粟一般让人入迷的眼,骂道:“你以为我会再次上你的当吗?”
“娘娘,国不可一日无主,这小皇子不回宫,谁来坐镇四方,难道是臣弟吗?”
皇后嘴角瞥出一阵笑意,“先皇王爷不只你一个,非要你吗?非要皇儿吗?就算皇儿能回来,我也不会再信你这小人一句话。”
“王爷?”子良王仰天大笑,诡异之声绝响绕梁,回荡在整个殿内,“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娘娘你真是笑死臣弟,你说的王爷是那些东西吗?”
说罢,手臂一挥,殿门口横尸一片,皆是穿着皇家衣袍的王公贵族。
仔细辨认几分,不多不少,是先皇的八个王弟。
萧和卿子甘早已呆然,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子良王的恐怖,杀人如麻?只怕不足以形容这个丧失了本性的怪兽。
是什么,让他心智全无?什么执念,竟可以让恭谦礼让的子良王,深受先皇信任的子良王如此狼子野心?
皇后脑中轰然,“他们可是皇族血脉,先皇的亲弟弟!!”
子良王笑,“要他们有何用,我辛辛苦苦找了这么多年的还魂之术,结果呢,身为皇族,皇兄的亲弟弟,竟没有一个人能产生真正的龙脉,他们不配做皇兄的弟弟,他们死不足惜。”
陡然,他声音缓缓,“还好,被我发现,这渺渺人海之中居然还有皇室遗孤,而他,恰好有龙脉,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天助我也?”
皇后抓着子良王,拔下发簪,“你草芥人命,不得好死!你今日别想或者离开本宫殿下。”
“比起皇后娘娘,臣弟自愧不如。”
一句话,当皇后再无热血,草芥人命,皇后害的是一城的百姓啊!
刺向子良王的发簪全然无力地当啷掉落在了地下。
“真是不听话呢。”子良王啧啧,表现出很可惜的样子,“国不可一日无主,皇后,你说你连继承人都保护不好,如何去见列祖列宗?哦,对了,你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想必没机会见列祖列宗。不过呢,如今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怎么就不肯抓住呢?”
“你滚,你这般样子,真是骗得先皇好苦!”皇后斥骂,“纵使下地狱,我也不会一错再错。”
子良王仿佛被她的话激住,“我对先皇从来都是一心一意!你懂什么!乖乖交出浮沉珠,否则,这世上的人,全都得死!”
萧不知为何,他好像能感受到皇后的痛苦一般,是啊,该如何抉择?
明明已经罪孽深重,却还要背负如此之痛,所以,先皇仙逝,可逍遥游,但是所有的苦全都降到了皇后身上。
交出浮沉珠,小人得意,天下如何虽不可知,但一片乱局早已注定。
不交浮沉珠,国无定主,没有正统皇嗣坐镇四方,如何服众,只怕也一样四方割据,民不聊生。
要么,对不起列祖列宗,萧氏后继无人,要么,对不起天下百姓,陷百姓于水火。
人活一世,谁又不是身不由已。
萧想帮她,想替她承受痛苦,可是,他甚至没有那个资格。
如此被逼之境遇,萧知道,就算是以卵击石,就算是螳臂当车,那也必须浑身浴血,拼死一搏。
隐在房间角落之中的他和卿辛,猛然褪去隐身屏障,杀向子良王。
冲出去的那一刻,萧彻悟,自己错了,劝卿辛他




倾心不负,吾亦逍遥 分卷阅读63
尚能劝得住,可是劝自己,谁能劝得住呢?
可喜的是,他虽做错,可他从未后悔。
两人一阵仙风道骨之风吹来,倒是将殿内阴邪之气散去三分。
“我道娘娘为何如此有恃无恐,原是请了高人。”子良王虽是有些不称意,倒是喜得对手,求之不得。
皇后愣生生望着眼前两人,陌生却熟悉,尤其那略为跳脱的年长一点的少年,那么亲近。
“皇后娘娘退后,小心伤着您。”那少年轻佻一笑,“今日我这个无名小卒便替您报仇雪恨。”
说罢,七绝琴早已怀抱在手,琴韵凌然,卿辛的遗风剑早已出鞘,剑气逼人。
二人,一琴一剑,竟和子良王不相上下。
“呵,有点本事。”子良王不以为意,他只是稍稍动了灵力,陪这两个毛孩子玩够了,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萧神色淡然,笑道:“废话!没有本事如何取你狗命?”
转身他眼色急了不少,暗声对小卿辛道:“快给你叔叔传音叫他来!”
“他迟迟不应。”看来,小心肝早就发了传音,只是卿道衡被绊住了。
几个回合下来,子良王似是玩腻,“怎么样,小兄弟,要不要我让着你们?”
“不需要你怜悯!你等着,自有高人你。”萧哼道,可显然,他已经没有居高自傲的资本,一袭破衣烂衫,浸染血色。
再看一旁的小卿辛,却也是力尽其所,再无灵力而战。
“你所说的高人是最近来那桀骜的卿道衡?还是皇甫家的大公子呢?”那王爷邪邪笑着,正襟而立,皱起眉头,“真是可惜了那身无所不能的好材料,偏是个情种,非要替人解毒,如今自顾不暇,真是冤孽呢。”
卿辛怔然,“你说什么?”
“我说,你叔叔只怕现在已经命途明灭,陨落了。卿小兄弟,你开不开心,今后,卿家可就只有你一枝独秀了,再无他人光环掩映,正如我的皇兄殁了,只剩我,一枝独秀,可你知道吗?这种感觉,好孤独,好孤独......”
“变态狂!”萧一声嗟责,笑那人痴癫疯魔。又弹奏一曲,镇魔,定其心神,那人现在疯疯癫癫,想必没空再去理他们。
萧拼尽全身力气,将卿辛用传送阵送了出去,有气无力地笑道:“去救你叔叔罢,小心肝。”
卿辛脸上挂满难以置信,“你要做什么?我要和你并肩作战,你自己可是会死的!你放开我!”
“难得你对我说这么多”,萧苦笑一声,摇摇头道:“珍重。”
卿辛走了,萧自认为不负人家卿道衡重托,也算了无牵挂,死便死,不妨事。
本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面对着从镇魔曲中醒来的子良王。
谁知
“放了他,本宫与你浮沉珠。”那身后一身丧服的女子,一国之母,仿佛有了自己的选择,或者说,萧替她做了选择。
“谁说,不能一错再错,只要有理由错,那么一错到底又如何?”皇后哀伤却又清醒地笑着道,“本宫与你有眼缘,如此,临死,也算做了善事。”
“娘娘!不可!”萧着急道:“我不怕死,你千万不要.......”
子良王此时却双眼放光,随手一挥,萧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知是不是刚刚镇魔的副作用,子良王痴傻一般,欣喜若狂地笑着,时时低声喃喃,“皇兄,皇兄。”
第41章再亿往昔之事,皇城末世之时
萧醒了,一眼便望见身边一凉凉软软的东西,细细长长,表面粗糙,待睁眼一看,那浑身散发着白光的东西,萧又连连闭上了眼,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梦,这是梦,再次醒来就没了!”
奇怪,自己好像已经被那个什么子良王杀死了,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地狱?
萧还没再次睁开眼睛,却感觉脸上被狠狠添了一口,仿佛还有残存的口水,而且屋子里还回想着轰隆轰隆的呼吸声。
萧一把抓起被子,滚到了床跟,惊叫:“你是什么东西,走开,走开,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那团银白色的“东西”竟原来是个灵物,通人言,灵巧乖张,盘坐一团,足足有萧身量高,若大腿一般粗细,萧不识这是万物生灵最高端的白龙。
那白龙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端庄地盘坐在地上,一只脑袋垫在床边,略带哭腔:“我不是东西........”
“.........”,萧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东西说自己不是东西的,撇撇嘴道:“我管你是不是东西,你走,快走,别在这里吓人。”
那白龙听了愈发伤心,两条毛茸茸的耳朵支楞起来,“主人,你不要我了吗?我才刚出生不到一天,呜呜呜呜呜,你居然就要抛弃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难缠的家伙。
知不知道我很怕你啊!老子很怕蛇,很怕蛇的!
“主人我不是蛇,我是白龙!”那白龙扭动自己柔软的身姿,将身上的鳞片指给萧看,道:“你看,我的脑袋就和蛇一点也不一样哟!”
“.......”他怎么听见我说话的,不对啊,我刚刚好像没说这些话。萧黯然不语。
白龙见萧情绪缓了许多,试探地往萧身边凑了凑,“因为阿龙是你生的,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呸!”萧啐一口,“老子是人,怎么会生你个怪物!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人能生兽,我是男人,怎么会生......,简直一派胡言!!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胡诌八扯!!”
那白龙听了此言,整个蛇都瘫软在地上,“生孩子不养,太没人性了!阿龙太苦命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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