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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未成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安妮的补丁裙子
我口气不太好,估计还有点义愤填膺的状态。徐新的匪气和姓霍的一个德行,他除了看我吧啦吧啦一人说外,就是笑。
我说累了,他说,不亲近他怎么得到更多的底细。
徐新说的有道理,我说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他为什么对佟童那么好!
我开始佩服徐新并不是四肢发达的糙汉,脑瓜子还挺好使。我笑了,你特么不能一句话说完,让我急。
徐新叉着腰看我,我就喜欢看你发毛的样子,跟刺猬似的。
我说,你可别再骗我,老子真的会和你绝交!
徐新当然会答应,我又一次信了。
佟童不喜欢喝牛奶,我每天晚上都要想出花头来骗他喝。我说,不喝长不高,不喝大脑营养跟不上。他似信非信,可怜巴巴看着我捏着鼻子喝。
佟童晚上经常会饿,大概是长身体的缘故,而且军训消耗比较大。我买了台小型冷藏箱放在宿舍,里面定时定量存着食物和水果。我担心他营养不良,他老是喊饿。搞得我不得不每天检查,宿舍里是否有备粮。
我给他买了只碗,大号的,个油桃。我说这是你的猪槽,是个百宝箱。你想吃什么只要你写个字条放在里面,哥一定会办到。
佟童太能吃了,这和他的身板完全不搭边。军训是消耗体力,不过吃过饭两小时就饿,究竟是什么体质。
佟童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是量身高,而且乐此不疲。我笑他,哪有每天都长个子,不要浪时间。
他冲我笑,哥哥是怕我超过你吧。
我说你说大话也不托下巴,哥随便就能超过?瞧你细胳膊腿,那点有男子汉的样了?
我把佟童说急了,他立在我面前。脸上的婴儿肥还在,皮肤倒是晒黑了,但多了些英气。
“哥哥是和我打过赌的吧?”
我说是,怎么了?
哼,哥哥最好不要忘了,我超过你,你得磕头!
哈哈,我大笑了揉他的头发,他甩了膀子说,哥哥要是反悔,就要全部听我的。
我说,你说什么都行。我开心过头,我喜欢喂他吃,喜欢看他痛快吃我买的东西。我感觉我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无论那天他要走或是谁要带走他,估计等于是在剜我的心肝了。
军训结束正好到了十一连中秋,学校放假。姓霍的吃饭时问佟童,要不要跟他回家过节,佟童早和我商量好了要跟我回家。我家有五口人,在一起多热闹。再说佟童家除了妈妈也没有其他亲人,这事我跟家里说明后,我妈第一个要他回来。
佟童没有答应姓霍的一起回去,姓霍的转而瞪我,好像是我教唆了佟童不愿意跟他走。
“尊尼,你干嘛啊,哥哥又没有惹你,你总是这样看他!”
霍尊尼对佟童都是百依百顺,被骂又不是第一次,他显然有些不爽。但还是按下这口气,摸着小家伙的脑袋说:“要是觉得不好玩,给我打电话,我随时去接你。”
“嗯,知道了,哥哥说要带玩好多地方,我要是想回家就找你。”佟童快吃完了,看着旁边慢慢喝汤的木头,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不是要和张坚哥哥谈恋爱,我在多不方便。”
“噗!”木头吓得刚到嘴的汤都给喷了,对面正好坐了霍尊尼,弄得他一脸的汤水还有菜叶。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周围吃饭的同学不多,但这么大动静还是会引得大家回头。木头脸红得要死,看着尊尼都不知怎么处理。霍尊尼被喷汤水的滑稽样确实让他逊了很多,不过他不但不恼,拿着纸巾只想给木头擦嘴。他没空管我是不是在嘲笑,他只关心木头有没有呛到。
他们之间偶尔的小动作,让我看到了这个暴躁男生温柔的一面。不过还没一分钟,他又恢复了常态。
“刚才谁笑了?”
“尊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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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快点去洗脸!”
佟童笑他像怪兽,他擦了脸上的汤水去洗脸,顺带把木头也带走了。而我则好像逃过一劫般长长舒了口气。
我问佟童,姓霍的哪里看我不顺眼,怎么老是和我作对。
我觉得我对佟童没有不尽责的地方,军训这么多天,我每天都在陪他,给他补充必要的维生素和营养。除了对他有点非分之想,我想我还算个好保姆。中间钱教授和辅导员来过几次,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而且徐新和姓霍的玩了这么多天,也没问出个道,所以我只能从佟童嘴里希望得到点有用的东西。
“嗯。尊尼说过他有个弟弟,但很小的时候被送走了,可能他把我当成他弟弟,对别人都有点戒心。”
佟童的解释好像他并不知情霍尊尼的真实用意,他眼里闪着小星星问我,哥哥是不是怕他?我说我怎么会怕他,我是担心你会被他带坏了。他那么霸道,长得好看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要听木头。说到木头,佟童拉了我的袖子,要我回宿舍说要有重要的事问我。
我说你小孩子不会又是姓霍的让你做偷偷摸摸的事。
佟童进了宿舍就问。
“哥哥,我有次听张坚哥哥说屁股痛,几天没有理尊尼,尊尼让我去找他要我代他道歉,说以后会轻点,我说了,张坚哥哥赶我走,还说以后都不要见到霍尊尼。”
“姓霍的打木头啦?”我听得火不下一处来,木头受欺负,怎么连一字都不跟我说。“后来怎么了?姓霍的有没有去道歉?”
“当然去道歉了,那时张坚要高考呢,尊尼每天都等他放学,送他回家。后来我问尊尼,你是不是打人家了。”
“他怎么说?”我急得不行,如果姓霍的真欺负了木头,我也不能忍下这口气。佟童是他的好友,木头也是我的好友。我不能听到了,也当不听见。
“他说他就和张坚哥哥做了爱做的事,我听不懂,我再问他就不说,还说我太小,长大了就会懂。哥哥你说,他什么意思啊,做爱做的事一定是开心的事,为什么张坚哥哥会屁股痛,还不理他?”
佟童叽叽咕咕说了半天,我总算明白了他想问我姓霍的和木头究竟做了什么。姓霍的不说,我也不会说。我吞了吞口水说:“他骗你玩呢,可能是失手打着了才会痛,你别乱猜。”
我解释得尽量心平静气,佟童他正处在发育期间,他有没有遗我还不知道,他是个透明的小孩,总不能被大人的事污了耳朵。
“哦。”佟童太好奇了,他睁着眼睛想了半天,“哥哥,我哪天就长大了啊?怎么我的小jj还没有尊尼的大,他说我能长到和他的一样就是大人了。”
我越来越听不下去,姓霍的成天都在教唆小孩子污糟糟的东西,我按了他的嘴说:“别听他的,什么大和小,这都不是你管的事,顺其自然就好了。”
“嗯,知道了,哥哥,我不说就是了,你别生气。”
佟童真的很听话,他拿出猪糟,里面是我买给他的葡萄,一颗颗大而饱满。佟童剥了葡萄皮塞进我嘴里,我知道这是他道歉的方式,我接受了他的好意,然后看他吃得很开心。
☆、第九章 带佟童回家
第二天,我们拾东西回家。我的家在另一个水乡城市,坐高铁也要一个多小时,佟童路上很兴奋。他趴在窗边,仔仔细细看每一段路过的风景。我怕他无聊,下了几部他喜欢的科幻电影留在平板里。而佟童却无心管这些,他除了拉我看窗外水塘上的白鹭,就是把头靠在我胸口,要我给他喂留在冰箱里的最后一个切成小块的芒果。
佟童吃得开心,我也喂得开心,没有姓霍的在旁边,我觉得我们俩好像真的情侣。我们亲密无间,可以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我很享受佟童对我的依赖,他什么事都会征求我的意见,而我始终不能说出心底的想法。
列车的时速一直稳定在190公里,消耗在旅途中的时间并没有多少无聊。到了车站,天色已黑。我一手拉着佟童,一手拎着我俩的包。家乡是座县级小城,人不算很多,但依旧跟得上形势。主要是地理位置的优越,使她总是走在其他几个小城的前列。车站外,接我们的是我哥,周俊。
周俊大我七岁,我还有个姐姐叫周霞。问我为什么会有兄弟姐妹,这得说上一整天的故事。我妈十八岁高中刚毕业就被我爸给娶了,奉子成婚在那个年代是不光的事。再后来我妈说一个孩子寂寞,于是我哥装了一阵子癫痫患者就有了我姐。至于我的出现,是个意外。我妈怀我时,正好发高热如果做手术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我幸运的留了下来。
父亲周泽海是中医,母亲夏澜开了间小花店,哥哥姐姐都有了工作,生活不是很富裕,但绝对幸福。
佟童跟我回家,见了我妈居然叫姐姐。我两手还拎着东西,我妈笑得花枝乱颤。四十多岁的人了,成天打扮成二十多岁人的样子,也不嫌臊。我妈推我,回家连招呼都不打,算哪门子儿子。我说,他都喊你姐了,我喊你妈,不是要喊他叔。
我爸坐在沙发上一副家长的派头看报纸,他宠我妈几十年了,从来没有高过叫喉咙。主要是我妈有五个哥哥,当初娶我妈时,差点没被那几个兄弟给折腾死。
“小凯,我说你也是男人了,给我老婆点面子,不要和她计较。”
“爸!”这家好像就我多余,没一个肯站在我这边说话。
我看了眼佟童,他乖到不行,拉着我的胳膊说,“哥哥,我不知道她是你妈妈,你只说你有姐姐,可屋子里只有一个女的,而且她又这么年轻,我以为是你姐了。”
佟童不说还好,说了等于把我妈夸上了天。我说不和女人计较嘴皮子是有根据的,我妈占了上风更开心,拉着佟童问他饿不饿,累不累,全当我是透明人。
我默默地回房间放东西,不一会儿佟童进来了。小孩子以为我真的难过,抱着我的腰说,“哥哥,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好不好?”
我说,哥是小气的人么,就是会乱猜。我们家都这个德性,女尊男卑我习惯了。佟童这才开心起来,在我房间里转悠。他一会趴在我床上说床好大好软,一会看我桌上的书和照片,问这个是谁,那个为什么和你靠得那么近。为什么打球的时候,男生要勾着你的肩膀。我一边拾东西,一边解释给他听。他问题真多,连我小学同桌送的毕业纪念品也要问个明白。
“哥哥,这是什么啊,为什么你有很多和他的合影?”
佟童的手里拿着一本高中毕业纪念册,这里面有很多我和陈鹏的照片。陈鹏是我高中时暗恋的男生,和我同桌两年。陈鹏很安静,也很懂事,他长得清秀,比佟童更瘦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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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不好,也许我对他的爱恋里多了点同情。陈鹏很自强,从不接受善意的帮助,即使我也不例外。那个年纪的暗恋很单纯,我不想伤害他,也不想让他讨厌。我把对他的爱恋从开学锁到毕业,都没有和他透露。
“哥哥是不是喜欢他啊,相册里那么多他的照片。”
我惊讶于佟童的敏锐,不喜欢或不相思念的人是不会留在显眼的地方。伸手可及的书架,放在最外面一层,无非是想轻易就能看到。
“他是我高中时很要好的同学,叫陈鹏。哥哥喜欢他没用啊,他不喜欢哥哥。”我半开玩笑的说。反正现在大家也不联系了,我也不去打扰他的生活,他和我根本不同类。
“哥哥难道女生男生都可以喜欢?”小孩子的问题太多了,就像无底洞似的张着口往里吸。我又中了他的圈套,佟童不但记性好,嘴巴也利害。
“也许吧,如果是喜欢的人无论男女我都可以接受。”
不知我的话,佟童有没有听懂。他合上了相册,环抱了我的腰,他的头发有点刺,戳着我的鼻子很痒。
我有种他想撒娇的错觉。然而,他确实这么做了。
“哥哥,不要喜欢他,就喜欢我好不好,像尊尼喜欢张坚那样喜欢,我也想恋爱啊。”
“这……这。怎么可以?”我语无伦次,小孩子的脑子难道是万花筒,把恋爱看得这么轻松好玩。
“笨蛋,佟童是喜欢女孩子的吧?被男生喜欢会不会奇怪?再说恋爱不是游戏。”我竭力解释,想推开他。他还小,对恋爱一片空白,我总不能把他引上歧路。
佟童似乎不想撒手,我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我恨不得今晚就吃了他,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我已经能完全把陈鹏放在心底深处,所有的空间都被佟童占满。他爱笑,他不会哭,却会生气。我喜欢看他撅着嘴儿要我发誓,我记不清在他甜甜的喝斥下发了多少誓,也不知将来他会拿这些誓言如何处置我。
“为什么不可以,哥哥可以喜欢男生就可以喜欢我!”
佟童得不到回答,又摇了摇我,乌黑的眸子里透出少有的霸气。我后仰了身子,这样的佟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种坚决不动摇的表情,就像初涉猎场的雄狮。带着未曾褪去的绒毛,撑开满身的勇气也要闯荡的决心。
“哥哥……”佟童快沉不住气了,他把我的腰箍得很紧。他手上的力气比我想像的还要大,我开心得要死,这是佟童主动要求我喜欢他。而我就像在云中般,不敢相信。
“好。好。”我哪还会说话,我点点头,只要小孩子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况且这还是我特别喜欢的事。佟童听到我回答,比我更开心,他松开手围着我转圈,然后在倒在床上。又起来像跳蹦蹦床那样,兴奋地手舞足蹈。
“别蹦了,小心摔了。”
我的床很大,床垫很软,佟童跳岔了劲,竟滚到了地上。我听到了嘣的一声,还有佟童喊痛的声音。
“让你皮,看摔着了吧!”
我伸手要拉他起来,他嘟着嘴故意用力把我往下拉。我的额头撞在他的额头,我的嘴唇压上他的嘴唇。
“嘿,哥哥,我们接吻了。”
我挤着他的鼻子,他皱了眉嚷喘不过气。
我说这就算接吻啦,接吻不是游戏,是两个人同时喜欢对方,而又非常默契做的事。
“哥哥,我们不是互相喜欢吗?”小家伙认为我刚才答应喜欢他是骗他。
“是。”我说不下去,我说,“等你长大了就明白。”
“哼,又是这句话。哥哥是不喜欢我才会这么说吧!”佟童的逻辑让我很头疼,期望恋爱的青春期,都是奋不顾身往前冲。
佟童还不知道我喜欢他的程度,他懵懂的青春期,不会是把我的照顾和关心当成了恋爱的喜欢。
说白了,我在怀疑他的感情。
“就你想的多!”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要想接吻,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好吧好吧,我会的,哥哥不要又骗我!”
“不会骗你!”我说。
我和佟童出来吃饭,我妈知道我今天回来,特意提早关店门烧了我爱吃的菜。
佟童果然很乖,吃饭不挑食是他的优点,以至于我妈说了半天我挑食的劣性。让我感觉自己都不是她亲生,佟童特会讨我妈开心,说会帮她让我改。
改什么改,我都这样吃了十几年,不照样没病没灾。
“所以哥哥才会瘦!”
“对。”我妈仿佛听到了知音,不停要佟童吃菜。我说,妈,您儿子的呢?
“你不是有手?”我妈的态度很明确,她被佟童的甜嘴巴给迷住了。
我看眼一直吃饭不说话的我爸和我哥,他们眼里只有同病相怜的同情。我暗自庆幸我姐没回来,不然这晚上绝对能把佟童烦死。
吃过饭佟童抢着要洗碗,说他在家经常干活。他的举动无疑又是在我脸上抹黑,我回家就是太子,根本不想动一根手指头。
我妈夸了佟童就说我懒,我习以为常,只要不和女人狡辩,还是有生存的机会。后来我妈说累了,她要出去跳广场舞,我爸立刻说我陪你,家里才真的安静下来。
我说我们也要去超市,回来时没有带吃的,佟童晚上容易饿。我妈立马吩咐,带点大蒜回来,明天早上下面条吃。我只想让她快走,满口答应。
节假日超市人挺多,我让佟童去拿零食和水果,自己在蔬菜类的架子前寻找大蒜。佟童推了购物车在人少的通道里滑车,我让他注意安全,货架上堆得满满的商品。真被撞倒下了,也不是闹着玩的。
说起来我不认得多少蔬菜,平常上超市也不会来买菜的地方。我在一堆绿色蔬菜中寻找大蒜的踪影,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周凯?”
熟悉的声音把我带回了高中时代,我转过身,陈鹏穿着超市的工作服和我面对面。
☆、第十章被小屁孩忽悠
“陈鹏?”我想不到会在超市和他相见,说起来我们有一年没见面了。他高中毕业放弃上大学的机会,他说他要照顾母亲。我指着他身上印有“厂家促销”几个字的马甲问:
“你在这儿工作?”“是。”陈鹏依然很瘦,但神还好,眼睛亮而有神,但总觉得有里面藏了太多心事。
他的回答很简短,他本来就不太善于交谈。我和木头合得来,原因也有他的一部分。“你妈妈怎么样?”好久不见,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说起。我客套的问起他的家人,却没有问他过得怎么样。“妈妈今年春天去世了。”陈鹏说得很淡,他嘴角的笑意,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佩服他的冷静,他处事从来都很恬淡,你永远不会觉得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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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难倒他,甚至是父亲丢下病重的母亲不辞而别,也没能将他压跨。“对不起……”我有很多话想问他,想问他现在的生活。佟童已经挑好了东西,推了半满车子向我们滑过来。“哥哥,我找到你爱吃的鱼柳了!”
“你朋友?”陈鹏问。
我说是室友,叫佟童。没有父亲,母亲也不在身边,所以放假我带他回来过节。
“你还是那样善良。”陈鹏笑得眼角都弯了,我说,这是我的优点。佟童的车已经滑到我们跟前,他好奇看着陈鹏。
“是哥哥相册里的同学。”
“嗯,你好,我叫陈鹏,你们慢慢选吧,我再聊下去就要被扣钱了。”陈鹏难得说笑话,
我说你去忙,有空再联系。陈鹏点点头,他从袋里拿出笔,在我手上写了一串数字。“记得跟我联系,我不想失去朋友。”我撰紧了拳头,放松了心态要把号码录到手机里。我的手刚才拿过蔬菜有点湿还有点脏,我要佟童帮我把裤兜里的手机拿出来。
佟童看着我手心里的数字,却没有帮我拿手机。
“小屁孩怎么了,快点啊,哥手脏拿不了。”我用肩膀轻轻靠了靠小屁孩。
佟童就损我:“这点数字就记不牢,你算什么大学生啊?”我不理解,这小屁孩有哪里不爽快。我说,你也别笑我,这点记性我还是有。我问称菜的大姐要纸准备擦手拿手机。不料佟童动作比我快,他握住我写了号码的手,并使劲搓了几下。我防不住他会这样,他手劲大得不行,明明个子还没我高,力气却比我大。我在想他是不是和徐新一样,饭吃多了。
“喂,你干什么?”我使劲抽出手,号码早已糊成一片,看不清一个数字。“哥哥想要号码就问我啊,我可是全记在脑子里了。”我无形中又被小孩子给蒙了,陈鹏虽然是我的初恋,但互相留个号码也不为过吧。
我说,回家再拾你。佟童仰了头,歪着下巴看我。“哥哥,你要造反吗?”“是谁要造反啊?明明是你故意捣乱。”我后悔刚才没把数字记下,反倒让小孩子得了意。
“我回家告诉阿姨,说你欺负我。”佟童耍赖的本事一流,在我家把我妈哄上了天,这不是要抢我的地位。我知道我妈对嘴甜又勤快的小孩没有疫力,我暂时妥协了。
“好吧,你要我做什么才肯告诉我。”“回家再说。”佟童笑了,他笑起来一直是我的致命伤,我无法从上扬的嫩腻嘴角移开,我牵过他的手,要他走快点。
“哈哈,噢耶!”佟童占了上风,像只吃到粮食的麻雀,连蹦带跳走路。
回家我催他洗澡睡觉,明天准备去邻县的水乡玩,离这儿有三十多公里,不但风景好吃的东西也多。那个地方我和陈鹏云过也和佟童提过多次,我们已经商量好住一晚再回来。
佟童洗了澡滚在床上看电影,我洗了出来,他还没睡,拍着床要我快上来。
我穿了睡衣,刚进了被窝就被他抱了。他还扯我的衣服,问我为什么要穿衣服睡觉。我说我习惯,他说他要帮我改掉习惯。他自己光着身子还不算,非要我也脱光了。我本来就对他有反映,这么两磨三蹭,下面就硬了。我背对着他,把自己团成虾,防止他脱我衣服。小家伙玩兴太大,脱衣服就像剥笋似的。我拉了上面,顾不得下面。刚提上裤子,衣服已被掀到肩膀。他索性骑在我身上,我说,你怎么变成野兽了,好好睡觉不成?
小家伙没有松手,反而趴在我身上,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我被撩得不行,我吼他,再这样不理你。
“哼,哥哥不想知道号码吗,脱衣服就告诉你。”小家伙跟我谈条件,其实我可以再去超市问陈鹏要,又怕小家伙多心。
“你是不是小变态啊,你这样我会扑倒你,再把你吃到像木头那样屁股痛!”我不是在吓他,我下面胀得太疼了,佟童坐在我身上不会感觉不到。我看他慢慢从我身上下来,他的那里也硬了,绒毛比先前颜色深些,但还不浓密。
“哥哥什么叫吃到屁股痛?”
“你别问了。”我掀了被子下床,这孩子除了撩我,就是提些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
“哥哥,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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