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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吟枫
该怎么办?季珂翎凝眉苦思,他瞅了瞅静默不语的欧阳筱幽,一时没了主意,天涯还在外面,是不是要通知他先走呢?!
“季大人,现在有三百二十八只箭对准你们,个个皆是我们密安的神射手。你……还是要逃吗?”
“逃?”一径沉默的欧阳筱幽突然暴出一声冷嗤,“我们是光明正大的走出这里,何来逃?!”说话的同时他一甩袖,一道寒光瞬间直奔东南角二楼最边的房间射去,在众多士兵仍未反应之时窜入房中,“哚”的一声钉入坚固的木梁,银亮的尾饰兀自嗡嗡作响。房间内悠然品酒的一人不惊不怕,浅酌一口佳酿抬手擦去颊畔滑落的血迹。
“好功夫!”一片死寂中只有他径自鼓起掌来。一下一下,单薄却沉重的击打在在场每一个人心上,“只可惜……偏了准头……”
一句可惜如下了终极命令,所有弓箭手皆引弓正待放箭,突然一声炸雷凭地炸响,顿时烟雾缭绕,欧阳筱幽趁机带着季珂翎跃上墙头,回头轻蔑的笑,“我说了,我们会正大光明的从这里走出去!”
众多弓箭手片刻慌乱之后纷纷射箭,可还未第二次拉弦,又接二连三的频频炸雷,搞得他们措手不及。
“天涯别玩了,赶快走吧!”
欧阳筱幽看着对角墙头正玩的不亦乐乎的天涯,颇有些无奈的喊喝到。他们这可是在逃亡中。
早埋伏好的天涯不正经的行了个军礼,趴在墙头对低下手忙脚乱的兵士们明星般挥了挥手,“同志们,下次再陪你们玩。”话毕一倾身,轻巧的跃下。
殊不知早在欧阳筱幽那一声“天涯”出口的刹那,一直稳坐的瀚海大领主仿佛被雷击,他撞翻了小圆桌一个箭步跨到窗口,正好捕捉到天涯一跃而下的身影。他的心顿时被牢牢纠紧……
三年了!天涯!我总算找到你了!!
与此同时,在天涯接应下欧阳筱幽带着季珂翎一路狂奔,楞是赶在城门封锁之前出了城。足足再跑出去三十多里转入商人行走的山林小道,直到两匹骏马疲倦的再不肯狂奔,欧阳他们才减下速度。
季珂翎由欧阳筱幽带着,一路紧张逃亡的心情至此时才稍稍缓解,他偏头看了看并驾齐驱的天涯,幸福溢于言表,“这次多亏天涯。”
“嘿嘿”天涯不好意思的笑笑,“东西筱幽早准备好了,我不过搭了个手。”
“至少时机把握的不错。”欧阳筱幽逃亡中仍不忘调戏,他冲天涯意有所指的眨眨眼,“看来我们磨合的不错。”
天涯微窘,瞪了他一眼不回应。
季珂翎左右瞅瞅,两人间怪异的气氛让玲珑的他感受到了什么。初见牵挂之人的雀跃减淡不少,他淡淡的开口,“你们怎么会来?按理这种消息到了秋阳城也不会传出来的。”
“筱幽感觉到你有难,我们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天涯回答道,看到季珂翎安然无恙他悬高的心才落下,苍白的脸浮现一丝微笑。
“等消息传回去你还不知道怎么了呢。”欧阳筱幽怎么都看不惯静朝的军队,他不屑的撇撇唇,“你那个皇帝御赐的一品带刀侍卫呢?怎么没见他保护好你!”
“他受伤了。”季珂翎客观的说,“我被带走前他与九个人缠斗,浑身是血,我觉得伤的不轻。”
欧阳筱幽不再挑刺,虽然仍有些不满,不过想到那个侍卫如此尽心也不再讽刺。
之后的路程三人笑谈起此番经历,细数几月未见的心情,只是说到与欧阳筱幽一事天涯不知为何仅略微一提,匆匆跳过。
可从季珂翎转瞬即逝的伤痛中他知道他已然明了,心里不禁如针扎般抽痛。他不敢看季珂翎的眼睛,生怕那股清泉湮没了他。
两个人,都不再提临行前的那一个约定。
晚上露宿时天涯发起高烧。
那日狂欢受的伤一直没有得到良好的救治,再加上数日奔波身体本来已疲惫不堪,他一直凭坚强的毅力支持自己,今日总算救回了季珂翎,心里防线一松,他当下就病倒了。
绕小道最大的缺点就是时,平日走官道加快步伐一天一夜即可到,现在至少得两天,看着天涯烧的通红的脸,筱幽和季珂翎心急如焚。
天涯知道两个人着急,他想说些安慰的话,然而浑身乏力,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浮动的,张了张嘴,只发出干涩的几个单音。身旁的季珂翎紧忙送上清水,扶着天涯小心的吞咽几口,手掌触摸的地方都是一片滚烫,他心里顿时更添几分自责。
“我又不会有事……你怎么这么为难自己……”
“……快点恢复神的天涯吧……我看着好心疼……”
天涯昏昏沉沉的,听到了又似没听到,他想摸摸季珂翎,让他不要露出那么难过的眼神,看的他好痛,可最终没抵过身体的极限,昏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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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欧阳筱幽找草药去了,季珂翎怕天涯冻到赶紧解了外衣给他盖上,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眼神不禁流露绵绵深情。
天涯紧闭的眼睫不时轻颤,烧红的脸颊透着不自然的艳色,有别于平日偏淡的脸色,滋生异样的风情。
季珂翎一寸一寸的描绘着他的眉目,几月未见,他似乎清瘦了,眉骨隐隐凸现,回想之前的脸色也是苍白透着病态,是他太高兴才忽略了……如果早点发现……不!就算早点发现天涯也势必不肯休息的,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怎可能舍他而走!
季珂翎生平未憎恨过官职,可今日他第一次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天涯天涯……”他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但似乎这样唤着他的名心里这份不安就能减淡,“……我知道你和筱幽有事发生……可我不想问……”紧几分手上的力气,感觉怀里的人更贴近自己,季珂翎俯下头贴着天涯发烫的脸颊轻轻摩挲。
他的冰凉一碰触他的灼热立刻被热气晕染,烫的心口发烧。夜晚林间湿气太重,不时还有不知名的野兽鸣吼,堪堪令人害怕,然而季珂翎环着天涯只觉天下太平,抱紧这个人……他就仿佛拥有了天下。
“天涯……我已为你沦陷这么深……可我却不能说……”早在察觉天涯与筱幽关系的同时,季珂翎强忍着绞痛给自己定了位。他永远都是这两个人的朋友,看他们嬉笑打闹,吵吵闹闹,给他们建议,陪他们终老,却至死也不脱口他的心情。然而夜晚的野兽太容易钻入人心蛀蚀防线,还未以时间巩固的防线简简单单漏了个洞,在月亮怜悯的抚慰下泄漏一丝丝心情……“但是我好痛……我走之前设想了那么多!为什么你不等我回来!我真的……好难过……”
语尾带了颤音,为什么我只是晚了一步……却要错过你……季珂翎不可抑制的将脸埋入天涯肩窝,他的肩膀剧烈颤抖,昭示着他不平静的心情,可是他是体贴入微的季珂翎,他深知他的一个冲动就可能毁了挚友的幸福,所以他只能更加隐忍。即使在这无人的寂静森林他也不敢轻易说出真实的想法,只能借着感受他的体温压抑动乱的心。
宁静的月温柔的注视着这个伤心的男人,看他弥漫的悲伤渐渐浸透如水的夜,悄悄的扯过一朵云,不忍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季珂翎终于压抑住浮动的情绪,他抬起脸,一片干燥。
他柔软的指腹划过天涯光滑的脸颊,清卷的脸浮现近乎虚幻的笑意,“我……是季珂翎。天涯,这个名字对于你,将不再有别的意义。”
他平复了心情,又是一脸淡然的表情,抱着司徒天涯看他仍是迷迷糊糊,他满足的笑了。
夜晚的时间总过的异常漫长,在季珂翎也觉得欧阳筱幽离开的太久之时,树林深处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他心里暗道不好,正要抱着天涯转移,四周平静的树林突然一瞬间出现数不清的人头,他一惊,心里明白自己已被包围了。
“所来何人?!我们只是过客商人!”季珂翎扬声问到,一来想传递给欧阳筱幽消息,二来他不确定是不是追兵,若不是追兵的话他还能令想办法。
可惜上天也不给他机会,季珂翎最后的希望被陌生又熟悉的一道音调狠狠破坏,“季大人,看来你们并没把握最好的时机呐!”
“瀚海大领主!”季珂翎惊呼,他不知道小小如他,怎能得他这般重视。
包围的人仿佛变戏法,一声令下统统燃起火把,将暗寂的树林一下照的亮如白昼。季珂翎瞪着眼睛看一个人缓缓从万人涌簇中踱步出来,俯视众生的气度,飞扬跋扈的神情,一双黑眸如猎豹般狠狠盯着他,虽然是出乎意料的年轻,却无法忽视的暴烈。
季珂翎几乎一下就确定他是真正的瀚海大领主了。
而这张脸,也是如此的熟悉。
“可惜啊季大人,我给了你们那么长时间,你们都没逃出去,这就是天意了吧!”
季珂翎不答,他几乎咬碎了牙根。
“大领主兵强马壮,我们区区逃兵岂敢相比!”
“既然知道是逃兵,就别不自量力了,”慕容云烈淡淡一笑,眼神却好不放松的盯着他,“将你手上的交给我!”
“……!”季珂翎惊讶不已,他没想到瀚海大领主一出现竟是问他要天涯,天涯从来到这里还未在人前露面,谁能知道他!他的思绪飞快旋转,可还不待他想个通透,身后一个士兵一脚踹上他的后心,季珂翎被大力冲击松了手,身旁很快有人冲上来抢过他怀里的天涯。
“不……”季珂翎来不及阻止天涯已被送入慕容云烈手里。
乍承受天涯的体重牧人云烈甚至不敢相信他寻寻觅觅这么久的人此刻就真真切切的在他怀里。他细细的甚至贪婪的凝视着天涯,看到他安详的睡颜,他悬在空中不得安宁的心终于一瞬间落地。
“天涯……”
他喃喃着他的名字,抱着他转身走人。
“大领主,季珂翎怎么处置?!”下属赶上来忠心的询问。
慕容云烈回头淡淡瞥了一眼,无关生死的淡淡的说,“杀了他。”仿如谈论天气的平静。
“是!”下属领命,眼睛刹那迸发杀气。
季珂翎在身后才爬起来要追却被众多刀枪拦在身后,他眼睁睁的看着天涯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大领主带走,湮没于层层人海后。
“天涯!!”
番外三(绑架记下)
天涯疲惫的睁开眼,原来自己还在马车上颠簸,这样的旅途已经有3天了吧,或者更久,干渴的喉咙叫嚣着,身体温烫,看来又染上了风寒。天涯歪着脑袋挨着车帘,开始猜测他的情人们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若翎翎知道了,大概又要哭了吧,红肿如核桃般的眼睛半怜惜半埋怨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可爱,不过自己从来没说过。幽幽知道的话,大概又要大把大把的灌自己喝汤药吧,自己讨厌那苦苦的东西,但幽幽熬的中药却是甜的,就知道他舍不得自己皱眉。烈烈的话,大概会大骂自己一顿,不好好照顾自己云云,不过半夜他会温柔的抱着自己哄自己睡,烈烈其实刀子嘴豆腐心,不过这颗豆腐心只对自己。想到情人们天涯的脸上泛着阵阵甜笑,配着高烧红彤彤的脸庞,不知道有多诱人。大概是体力不支吧,天涯终于忍不住倦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翎翎:天涯高烧成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忍不住就哭了嘛。我发现自从遇到天涯,我哭的次数日渐增多。都是天涯不好好照顾自己。小媳妇埋怨状。
幽幽:我的药当然是甜的,这苦玩意了我早加了调料,那就是我浓浓的爱。其实是加了点甜味料,天知道看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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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的模样,我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痛。
烈烈:你们看什么,我骂他也是为他好。其实我哪舍得骂他啊,看他那样,我那是自责,怪自己没好好照顾他。哎。现代是这样,静朝了还这样,我快气死了。
天涯: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睡觉的时候我会记得关窗的。
翎翎幽幽烈烈异口同声:以后跟我睡。
天涯一脸黑线。
翎翎:哎。
幽幽:切。
烈烈:哼。
天涯的夜晚所有权暂时仍然归天涯所有。)
马车终于停下了,绑匪把昏睡的天涯拉下马车,凛冽的寒风呼呼的吹,天涯很快被冻醒了。四周是白皑皑的雪,眼前是一个小村落,看起来应该都是猎户,这里应该是静朝边境了吧。(翎翎:我的地理课上的不错,天涯记得我教的东西也,自豪状。)那他们绑我的目的是什么,应该不是要银子吧,那是什么呢。可惜天涯还没想明白,绑匪已经把他关进了一间屋子,潮湿的寒冷的。冬天没有烤火,好冷,天涯蜷缩着身子,把狐裘裹的更紧了。不一会一个老人抱着一堆柴进来,并生了火,顿时屋子里暖和了不少。
天涯:大爷,我想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大爷:流离村,离密安还有30里。
天涯:那这里是静朝的边境了。
大爷:是啊。年轻人你怎么得罪那些人的啊。哎,你应该是好人家的孩子吧。
天涯把脖颈上的一块玉拿了下来给了那个大爷:大爷,谢谢你,这个当是谢礼,下,不然我良心不安。
大爷:你……好吧……你发烧了,我给你去找些草药。别看我们是猎户,可是草药的本事还是有的。你等等啊。
待大爷走后,天涯坐在火炉旁,暖和着自己的身体,那块玉是烈烈买的,上次去集市的时候,缠着他买的,虽然不值钱,可是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吧。
2更的时候,大爷把熬好的汤药端给天涯,就出去了。天涯也明白大爷的处境,毕竟不能连累大爷他们一家。他们都是好人,只是逼不得已。
大爷的药是苦的,不像幽幽弄的好喝,天涯皱着眉扬头喝了下去,但是效果好像还不错。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睡了一夜,发了一身汗,虽然脑袋还是昏昏顿顿的,但明显好很多了。
这年的雪下的很大,山路被封,绑匪只好继续留在流离村。这天大爷来看天涯道:孩子,天寒,你身子也不怎么好,我去打2只兔子去集市卖了给你换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天涯浅笑:谢谢大爷。
大爷笑着摸摸天涯的头:我的孙子要还活着跟你一般大。可惜啊。
天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悲伤的老人。待大爷走到门口时,天涯喊道:那我给您做孙子吧,只是恐怕……天涯没有说下去,因为恐怕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大爷的脚步顿了顿,但还是离开了。
一天一夜大爷也没有回来,天涯开始担心了。可是绑匪似乎并不关心大爷的死活,天涯也只能一直一直盼着,可是大爷还是没有回来,不,是爷爷还没有回来。天涯的情绪很低落,就好像当年的爸爸去世的时候一样的难过。
这样的日子过了5天,爷爷也没有回来。大雪仍然封山,但情况好一些了,绑匪决定起程。他们似乎也很着急过境,天涯明白了,他是被密安的人绑架了。只是为什么大周折的抓个普通人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他们抓错人了。那他们要抓得难道是楼二。能认识柯翎就知道他一定非富即贵,幸好抓得是他。
病刚好,天涯得身子还是很虚弱,为了不减慢行进得速度,天涯被2个绑匪架着走,虽然省力,可是被架得胳膊渐渐没有了知觉。也许他活不到密安,看不到那里得异国风情。天涯自嘲。
走了一天,绑匪决定在一个还算干净得山洞里过夜。夜晚得山路不好走。绑匪很有秩序,2个守夜,其他得轮流休息。这应该不是简单得绑匪。难道是……天涯不敢往下想。这夜迷迷糊糊得就过去了。
第二天,天涯仍然被架着走,但一路上天涯都特别安静,虽然是大雪封山,但路上猎户没有也罢了,居然连小兽都没有。不奇怪吗。天涯暗想,直到他看到仔仔蹲在路旁,雪白得毛和大雪得颜色一样,如果不是那双黑漆漆得眼睛直勾勾得看着自己,就被忽视了。仔仔在这里,那翎翎幽幽烈烈是不是也在啊。
绑匪显然也发现了不同,立刻开始了警戒,把天涯围在中间。一把明晃晃得刀子架在天涯得脖颈上,在匪首示意下,一个绑匪喊道:出来。
翎翎修长得身形出现在绑匪面前,在完整审视天涯无恙后浅笑。没有答话也没有说话。仔仔忠诚在守在翎翎身边,但眼睛里只有天涯得倒影,仔仔清楚得知道,主人有危险。
就这样对视着,在翎翎平淡得注视中,匪首得惊恐开始表现出来了。而暗处得幽幽等得就是这一霎那得恐慌,长剑出手,很快制伏了匪首,并且成功得救回了天涯,群匪无首,自然束手就擒。幽幽把天涯紧紧抱在怀里,感受到天涯略低于常人得体温,才能相信已经把宝贝救回来了。然后浅笑着把天涯推给翎翎。天涯把自己窝在翎翎温暖得怀抱里,看着指挥士卒得幽幽,和一直站着得烈烈。天涯伸手去握烈烈得手,烈烈只是笑了笑:回家吧。
来得时候天涯坐得是马车,回去得时候一样坐得还是马车,不同得是,狭小得马车里还窝了三个大男人。幽幽妩媚而疲倦的脸庞搁在天涯的肩头,微微的鼻鼾告诉大家幽幽正熟睡呢,不过仍旧强势的抱着天涯,天涯失踪得这十数天中,幽幽不仅没有睡,还长途奔波,很是辛苦。天涯甜笑得窝在幽幽怀里,感受着幽幽温暖的怀抱,双手却把玩着翎翎修长得手指,翎翎得手经常握笔,所以指骨修长,手指上有薄茧,天涯很喜欢摸,翎翎有时候还会嫉妒自己得手,它比他更得天涯得宠爱。翎翎宠溺的看着天涯含笑不语。而烈烈则以天涯的腿为枕,闭着眼睛小憩,只是有力的手却抱着天涯的腰,和另一双手一起守护他们的宝贝。
回到欧阳府已经半个多月了,翎翎幽幽烈烈都很忙,但是他们还是轮流在家守着天涯,被绑架的事大家都决口不提,只是比以前更加小心的守护着他们共同的宝贝。这日是幽幽守着天涯,把天涯抱着坐在自己怀里,幽幽开始算帐,不过怀里的小东西却不消停,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恐怕只有圣人才能抵挡诱惑,幽幽不是圣人,所以天涯那后半天都是趴在床上渡过的。百无聊赖的他把自己酸痛的身子窝进幽幽的怀抱嘟着嘴一句话也不说,幽幽爱怜的摸着天涯的脑袋笑:过几天给你一个惊喜。
而晚上翎翎回来的时候也说:天涯过几天给你一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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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那天终于到了,不过确实够惊喜的,不过这惊喜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那个流离村的大爷被幽幽接到了欧阳府安渡晚年,天涯被绑架,幽幽翎翎烈烈就已经猜到了绑匪的意图,在加上刑部的几日审讯就证据确凿了。绑匪是密安人,他们得到消息说皇上出宫,就埋伏了,只是最后绑架的是天涯,他们一路往密安赶,而大爷失踪其实是被幽幽撞了,大爷身上掉出来的玉却吸引了烈烈的注意,所以大家确定天涯应该在大爷的家里,鉴于大爷被天涯叫做爷爷,所以欧阳也就把大爷接回了欧阳府颐养天年,这对天涯来说是一个惊喜。
另一个则是皇宫中由公公带来的惊喜,皇帝的圣旨:司徒天涯救驾有功,封为郡王,同时册封季柯翎为郡王妃,下月初八由皇帝亲自主持婚礼。这对天涯来说也算是惊喜吧。翎翎倒是一愣,接着也笑了。不开心的就只有幽幽和烈烈,按照静朝的规矩,郡王只能有一个正妃,一个侧妃,剩下的就统称夫人。翎翎是皇帝亲封的正妃,地位牢不可破,那剩下的那个侧妃头衔,就是他们必争之物了。男人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幽幽和烈烈这样的男人。
天涯:嗯……不……不要了……啊……
翎翎邪恶的在天涯脆弱的耳边就是一口。若的身下人不住的战栗。
天涯:翎……翎翎……深一点……啊啊……
翎翎浅笑着带着天涯共赴天堂。
云雨过后,天涯舒服的被翎翎抱在怀里,好久才道:皇帝为什么封我啊,我又没做什么。
翎翎:因为你救了他啊。
天涯:我救的是楼二啊,……啊……他……他是皇帝。
翎翎:嗯。天涯,谢谢你。(深情的吻。如果不是你,陛下对我的执念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幽幽和烈烈则在花厅谈判,为的就是那个侧妃的名分。虽然男人不在乎这种虚衔,但是有关面子问题。由于他们的不甘心,于是下月初八天涯的婚礼就要开始闹哄哄的拉开了序幕。不过翎翎有更好的办法,带着天涯华丽丽的落跑了。
(23)
司徒天涯睡的极不安稳,他不时梦见追兵追来,追的他们狼狈不堪,欧阳筱幽和季珂翎的脸不停的快速闪现,交替出现又模糊不清。三个人明明在一起,他却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空落落的隔离感,怎么也无法靠近。
突然场景一换,他们已回到欧阳府,他和欧阳筱幽在斗嘴,季珂翎一边安然的笑一边斟茶,一派祥和温馨。天涯满足的想笑,嘴唇上却仿佛有小虫子不安分的噬咬,他想躲开可怎么也扭不开头,只好半无奈半可气的挥手,“筱幽别闹了,让我睡觉。”
不知为何,手腕突然一紧,被狠狠的压在两侧,嘴唇上的噬咬变的激烈而残酷,天涯痛苦的蹙紧眉左右闪躲,然而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猛兽的捕捉,他终于从深沉的睡眠中稍稍清醒,眼前模糊一片,只有一双暴怒的黑眸如此熟悉。
天涯喉头滑动,发出小兽的呜鸣,慕容云烈这才想起他发怒的对象是个病人,他离开天涯的唇,薄薄的唇已然红肿,他微微内疚,伸手碰了碰天涯的脸颊,依然滚烫不已,浓黑的眸不由升起浓浓的心疼,“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竟然病的这么厉害!”
天涯一瞬不瞬的凝望着慕容云烈,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凝不准焦距,可这语调如此熟悉,熟悉到久违的眼泪又涌出眼眶,“……我梦了好久都梦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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